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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wver2005 於 2013-9-19 10:39 編輯
第七十二章-(最終章，抉擇)
未待多久，他要找的人從浴室踏出
頭上搭著一條毛巾，雙手握著擦著未乾沾著水氣的長髮，他的身後還有著白茫茫的一片霧氣附著於鏡子上
因蒸氣而在臉上帶上一絲的紅暈，正面對著冰炎的方向
雙眼似乎有些迷離得看著前方，不過可發現它正在聚焦起來
因手擺高，帶動著身上的白衣也一起往上高了點，在掛在臀骨上的寬鬆褲子間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踩著裸露的雙足前進，走到了冰炎的對面
[嗯...學長你找我有甚麼事嗎?]我把溼掉的毛巾拿下來，用力量把髮絲上的水霧都給剝離，讓頭髮恢復乾爽的狀態
就算現在有這麼方便的能力，不過我還是習慣的在洗完頭之後用巾子擦一遍
[你在房間裡都是這樣的嗎?]冰炎淡淡的回了一句和他想說的話偏轉一百八十度的問題，在一看見白冥月，想到之前安地爾也住在這裡，他感到有些不快
[嗯...如果安地爾在的話，我會要艾瑞絲把他拖到外面，等我弄好之後再要他們回來]無所謂的回答，伸手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飲品，坐在柔軟的床上喝著
[你還沒告訴我答覆，記得嗎?]冰炎起身的走近坐在床邊的人兒，用手支著床緣，把高度拉到和坐著的人齊平
[我現在不會告訴你，不過如果學長你沒來的話我也準備去找你]我把喝淨的瓶子丟到旁邊的垃圾桶，抿了一下唇得看著學長的紅眼
[找我做甚麼?]他起了問號的反問
[唱一首歌給你聽，我知道你在我生病時守了我一夜，還有一首精靈的歌謠]我看著眼前的臉有些變化，忍不住的笑了
其實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在隔天我醒來時，感覺到房裡有人來過的痕跡，也有發現掉落在地板的幾根銀色的頭髮，論黑館裡有誰有這樣特殊的髮色，大概就只有住我隔壁的學長才會有
這麼明顯的特徵
至於精靈的歌謠是言瀲讓我看到的部份，當下是蠻驚訝的，不過依學長我對他的認識，嘴硬心軟似乎也常發生
不然他之前恐嚇要把我種在花圃裡，如果真的做了，我現在就變成植物的養份，甚至整個人都被吸收掉了...
[那我是要回去等你來，還是在這裡聽你唱]冰炎勾起顯微的笑弧他也在旁邊坐下，距離沒有很遠
[在這裡就好了，反正....一個人也挺無聊的]最後一句我頓了一下才把語句接完
我一直怕一個人的孤獨，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就像永遠都無法學著和寂寞作伴，所以才選擇「依賴」也說不定
『是誰說過永遠的陪伴我
劃破星空墜落於心頭
眼淚留下瞬間在想甚麼
說過的萬語，誓言已空
是誰走在那漆黑的盡頭
走不出千迴百轉得經過
寂寞帶走稀寥的夜空
傷痕留下剎那的疼痛
還在等著有人握起的手
那溫柔，是放開的寂寞
那雙手，鬆開溫暖以後
不能念舊，讓傷口靜默
不再想起，讓過去緘默
那空蕩的掌心，誰在顫抖......?』
聲音在房裡盪漾，我想著旋律唱出，是自己的心境，亦或是想有人陪伴的那個自己
在最後的一個音落下，我慢慢的把拔高的音量縮小，就當作是這首曲子的結束
[還行嗎?學長，雖然唱得不比學長唱得好聽]我轉頭過去，似笑非笑的問著
[不會，很好聽，是你的心嗎?]冰炎看見那像裝作不在意的笑容，他很想把那手在次握緊，不再讓那人的掌心離開
[謝謝，答案就在歌曲裡，學長你自己就猜吧]
在說完話後，我起身，由黑髮如瀑直至到腰的下側附近，走到了學長的旁邊，如先前的姿勢，我微低下得看著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赤色雙眸
這雙眼，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都沒變過呢...我在心裡想著，一陣苦澀盪在心中
[學長......你，喜歡我嗎?]我輕喚了稱呼，鼓起勇氣的問出，我不想在自以為是，但其實這一切都只是編造的幻想罷了
[喜歡，只是一直沒告訴你，為甚麼這麼問?]冰炎把在心裡擱了很久的感情藉著一句話出口
[那是因為...]我在心裡許下了一個願，將著緩身向前，將原本張著的睫毛微閉
這次是由我近距離得靠近學長
嘴上傳來了柔軟的觸感，讓冰炎一瞬的睜大眼眸
吻他的是眼前得人兒，他的學弟
傳來得甜蜜帶著苦澀進入他的喉裡，讓他著迷於那人的唇，迷戀著那人的身影
他感覺到埋沒在心底的情緒正渴望著奪出
精靈一生只會愛上一個人，只要愛上了，便給了那人永恆的愛
就算精靈和妖師得壽命不允許，在這有限得時間內他只想守護著他愛得人，到他無力守護，無法在牽住那雙手為止
這吻是幾秒，但讓兩人多了一種微妙的短暫
[學長，謝謝你]我把臉移開，吸了口氣之後，露出釋然得笑容
[你...]冰炎觸碰著自己得唇，那上頭還有著餘溫
[被吃豆腐了當然要吃回來阿]我理直氣壯得回著，用來掩飾泛起得熱度
[......]想著自己之前吻了白冥月的情形，對於這答案他沉默了...
冰炎原本還想繼續問，怎奈他感到一股睡意，頭有些昏沉
[晚安，學長]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有些遠離，那聲音柔和的說著
最後他無法撐住睡意的侵襲，閉上了眼，倒在床上
我看著沒了平時氣焰外放得學長，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這麼做的，不過那動搖卻很快得消失
要說為了重要的人，明知事情得後果仍會去做，那為了「他」，我是不是能邁步得走入那黑暗的淵處?
將學長的身子移好，順便給蓋上被子，我凝視著那頭銀髮和那標緻的臉龐一會，才把視線移開
『以妖師褚冥漾之名令颯彌亞能得一生的祝福，無憂，無病，無傷，無痛的直到回歸精靈主神的懷抱』我願著學長能脫離當初的惡毒詛咒，能得到一生的平順
隨後，走到衣櫥邊，拿出了一個紙袋
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是一件白色的袍子，上面有著金色的線勾勒出得金色花紋
『漾漾，恭喜你考上白袍，這是我和然準備的慶祝禮物』辛西亞溫柔的笑著，和旁邊的然把一個提帶的拿給了我
『可是...』這禮物會不會很貴重阿，我遲遲得沒接過去
『收下吧，那是他們為你準備的，也許有一天你會用到』姐直接把袋子丟到我懷裡，還用著「你敢丟掉還是不收下你就完了」的眼神盯著
我只好把東西收了下來，同時也想著會好好珍惜的....
這是多久以前的記憶呢?回想著那時的情景
是兩三年前的事吧，在拿出袋裡的內容物時一刻變的鮮明
當時姐說的似乎成真了呢...該不會是在說的時候又參雜言靈之力吧?
用手撫著袍子的質料，摸起來很柔軟，像是用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停頓一會，能感受到上面有著縫製它的人留下的情感
[如果說我現在要穿它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們會同意吧?]我低聲詢問著
沒等到回答，我把紙袋放在沙發上，直接把袍子給披在身上
動手把扣子給扣緊，一些地方稍微的整平
雖然是搭在外頭，還是能感覺到舒適，幾綹髮絲散在胸前，和白色搭成很明顯的對比
就像身為妖師，為黑暗種族之首，那藏在心裡的白成了最被人看見的地方，也是讓人不注意也難之處
千年前的言瀲，那時的情境，到現在的妖師被人給殲滅，只留下一名的活口的我
曾被其他種族的冷言迫害，遷移，躲避
直到現在是否找尋到一處安寧?
我一邊思考，一邊去往別處
召出傳送陣，那在眼前的景色成了一座宮殿的佇立，在這裡沒有其他相陪，只有它存在著這頭，靜謐的座落於前方
[你來了阿，漾漾]扇不意外的看見這人的出現，應該說她早就知道它會來到這裡
[扇董事，我想我應該不用多說，你知道我要做甚麼了，對吧?]我看著這不知道經歷多少事的扇董事，從她臉上我看見了難得的認真以及了然的神色
原本我還在門口，但看到門已經打開，也不避諱的走進裡頭，沒多久就看見有人在等著，是熟悉的扇董事
[在一個房間有你要的陣法，我帶你過去]扇看著眼前的人，知道就算她再說甚麼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心了，所以她決定幫他做一件事，一件「最後的事」
[好]我跟在那水藍的身影，彎進了旁邊的走廊，走入了由白色注成的通道
這是「他」希望的，也是我期許的
冰炎陷入睡眠並沒有多久，在他睜開眼之後，望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他明白是有人故意讓他睡著的，紅眸醒來得看著房裡，幾秒之後，他皺起了眉
東西的擺設都沒有變化，門也是緊關著
卻有一到無形的水流正洗刷著「一人」的氣息，讓這只有他的房間填入了這房子像是空房，無主人入住
他突然感到一絲不安，想要快點弄清在他昏迷之後的事
站起身來，雙眸瞥來一處，有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去向
ㄧ封表面沒有任何簽署的信放在書桌上用著ㄧ本書壓住了邊角
那大半露出的白色部分讓他的注意力全被奪去
至他拿起了信，翻開，裡面隱約得證實了他心中的不安和白冥月的離開有關
那和信封同色的紙上，寫著黑色娟秀的字跡:
『當我憶起，曾是何時；轉身離去，猶記當日
如果學長你知道被我弄昏了，會不會氣到來找我呢?
坐在書桌的前頭，想著的是過去的時光，如果是以前學長你在我旁邊會說我沒事腦殘，然後一個巴掌就打來，不過依我現在的實力，要閃開應該並不是一件難事
但現在不想的話，恐怕以後也沒有機會在去懷念了
還記得那瑰麗的時刻；忘不掉那破滅的寂夜
兩年前，當我看著你拿烽云凋戈對著我的時候，就好像在當下把我們以往的那些日子給斬個千片萬碎，曾經的美好將它給燃的不剩一樣，而我也在那時才發現原來我一直都不曾走進這個
世界，一切都只是我自以為是的覺得我們是「朋友」罷了
如果是夢，我不想醒；如果是痛，請讓心給抽離
我累了，在一切都離我而去的時候，心碎了
要怎麼相信和自己最親的家人，他們的死亡是我的朋友造成的呢?
這件事發生前的那些日子，待在白園有說有笑的那些時光
如果是一場夢的話，那為何不讓它繼續下去，要將它給夢醒
那些被留下的痛無法遺忘，那麼能不能讓這早已傷痕累累的心給剝離?
那輕脆的笑聲，是誰在歡愉；那悲痛的啞聲，是誰淚不停
我時常想起，沒有了我，你們會怎麼樣?是不是像以往一樣打打鬧鬧的過下去
喵喵還是一樣露出可愛的笑，千冬歲則是努力收集情報
學長你則是繼續出任務，夏碎學長則是陪著你，然後躲著千冬歲的關心
離開了學院，選擇和安地爾一起走，懷裡抱著的是家人的屍體
關在那黑色的宮殿裡，陪著我的是悲傷以及空虛
把自己捨去，將過往丟棄，站在這裡，凝視著你
當扇董事要我回來時，我答應了，把那被人唾棄的過去緊緊的所在最深處，同「褚冥漾」也一起消失
當我來到昔日之地，本想假裝甚麼都不在意，但那假裝真得是「假裝」而已
我以為自己能用無瀾的心看著你們，卻再因「人」而起波瀾
站在我面前的是學長你
銀暈染著了不斷的絲，子夜鑄成了綿延的柔
相互輝映，相互吸引
學長你一點都沒變，還是一樣只要站在那裡就能吸引人目光聚集，那我呢，只是頭髮長了，其他還是一樣，那心呢?
冰冷是偽裝起的面具，生疏是保護心的隔離
[為甚麼?我想我應該不適你的直屬學弟了，所以根本就不用聽你的話，不是嗎，冰炎殿下?]
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你，用冰冷的語氣對著你，只因為我不想讓那些被我遺忘的事物在由你而起伏
或許在心中我早就放不下了那總是站在前頭的身影了
灼熱是你予我的回應，聲聲呼喚是你給的情
當你環住我身後時，那我的憤怒在當下被壓抑住，我一直想問，為甚麼你不像那些人一樣把我當作過去就好，為甚麼在那時還要來動搖我
那好比紅石的眼眸，忘不去；那負載過多的情，償還不起
為甚麼要對我好，我根本就不值得，從被認出是妖師那一刻起，知道你處處保護我時所做的那些之後，那些好是我根本無法償還的
大戰後你在房裡跟我說的那件事，我一直沒給你答案，那是因為我知道我並不是那個你生命中的那個人，我不能回應你所有給我的一切，而你要的是能夠陪你一輩子的人，而我不是
霸道的神情，是你細膩的關心；似水的柔情，是我能給的回禮
那時我對著你微笑，沉默不語，其實答案早就已經得出來了，但我還是決定乎略你銳利眼神中那抹焦急
因為我在猶豫，我怕一旦做出決定，給出答案，我怕會像ㄧ張無人兌現的空頭支票，沒有辦法付出同等得愛去愛你
離開早已注定，命運既定分離
在這道叉路上，有兩個決定，而我的抉擇是...
我不埋怨，也不哀淒
是阿，我不會去強求不屬予我的，那學長以也請你不要去抱怨這命運的劇本早已設定好的結局
「離開」是這段故事，最適合的標題
我不會去反抗這些選項，因此我希望在最後我所選的是為你而抉擇
寫著寫著，怎麼以為流盡的眼淚卻在這時佔滿了我眼呢?不過幸好這時不會被你看到，不然我的頭又遭殃了
最後我要說的是，請忘記你有一個傻氣的學弟，然後去尋找下一段故事吧
我曾覺得這很幸運，因為我能在高中時遇見了你，遇見了...颯彌亞...
提筆寫下最後的贈禮
對不起，我恨你，我愛你』
黑字劃過的痕跡在這一刻停止，那滴在上頭得水痕模糊了些許筆劃
冰炎耐著性子得看完全部，每往下看一行他就覺得心在揪緊
用手輕撫著那最後的三個字，他自責著自己怎麼沒有早一點發現，不然就能在白冥月離開前握住那雙手
『答案就在歌曲裡，學長你自己就猜吧』當時他勾著一抹淡笑看著自己，究竟在那笑裡藏得是甚麼決心?
不行，要去找，就算你走了我也要把你帶回來
冰炎思考著當時的對話，ㄧ個念頭不斷的衝出理智的佔滿他的腦袋
這是他在來到這世界後，被遺忘得「害怕」，再次得醒來
他害怕著白冥月得出走，他害怕著在也看不見那雙承載過多的感情卻仍澄澈的墨眼，無法望見那人發自內心笑出來的溫柔笑靨
煩躁，緊張在猖狂的破壞著他的思考，所有思緒只留下那個名子
他雙手接成了圓，ㄧ個法陣自他腳下用著白光快速的竄出成形
那是尋人法陣，依著要尋找之人的氣息找到目的地的陣法
他急促的閉眼，找著氣息的流動
最後他找到的地方是......
陣法消失，他移動到了尋找到的地點
白色的門開著ㄧ縫，無色的建築是他想忘也不能忘的地方，這裡是他曾生活過的...無殿
他見著開了口的大門，踏步的踩上階梯，由白色把他的身子給抹去
[褚!你在哪?]
風一陣吹來，帶起了衣角的飄盪，順帶著長髮也開始迎風而動
我站在一處黑色之地面前，這裡是連「時間」也放逐的地方
ㄧ片虛餘印入眼前，就連有人曾在這裡生活的氣息都被消除的ㄧ個不剩
被時間放逐的地方，是沒有活口的
每個人都擁有「時間」，才擁有著「未來」，那麼沒了時間，就代表著未來的可能都被奪走了
踩著紅泥色的土，和身後的兩位一起走著
寸草不生的夾縫之地，紅沙蔓延著血氣的擴散，累積的千年怨念張牙的襲著土地上的唯一「生者」
待走到了一處被人緊緊封印的殘缺建築，那原是石塊建造的高塔，也經不起沒了時間的延續而變成斷垣殘壁
過去自傲的刀工柱飾早已衰落成不值的古物，以及紀錄著過去的ㄧ片破碎石碑
『褚!』
我驀然轉頭，在耳邊似乎聽見了學長焦急的大吼
但在除了揚起的沙塵，沒有那銀色的影子
[怎麼了?]隨行的曄妃挑眉的問著
在我離開無殿時她和艾瑞絲一同出現在門口的兩側
我想她們早就知道了，知道我會對她們做甚麼處置，明白我即將做的動作是禁錮她們的封印
但她們依然相信，所以才會和我一起到了這荒無之地
[沒有]我冷淡的回應，學長應該在我房間睡著，不可能會找到這裡，我想著那人現在的情形，就算再怎麼有可能，這都不是能構成學長出現在這裡的事實
那只是我的錯覺而已，我告訴著自己
看著在石殿ㄧ側，深不見底的洞窟，心裡是一片平靜
這裡將做為陰影的封印之地，杜絕一切想利用她們力量的種族
讓艾瑞絲和曄妃都進入之後，自己ㄧ人佇立於洞口
幾秒，才繼續往前跨出
腳步有些懸浮，必須用著決心才能走進這個看不見盡頭的淵地
ㄧ個找不到出口的黑暗，ㄧ個最後印上痕跡的地方.......
就算沒了時間，這裡依然傳遞著風的留意
紅沙吹起，掩蓋得是誰的情，月色艷紅，滴落的是誰的意
因你我選擇，為你我抉擇
只因為現在的錯，而忘不掉過去的夢
只因為珍重，才更捨不得放手
只因為愛你，我自甘墮落...
就算等待的終點是夜色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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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正文結局囉!!別忘了還有後述
如果放完結局之後就沒人回復.那某藍就懶得放後述了((飄
這篇的字數真的很可怕...整個修好久才變成這樣.....((汗
到了最後一章.某藍整個超興奮的.很期待會看到讀者麼有甚麼反應
新文某藍已經放上了喔!!可以準備搬沙發過去等待了((笑
後記部份在後述上某藍會再打出來的
如果可以也能和某藍分享結局的感想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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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3-9-14 23:00:41
樓主
發表於 2013-9-16 21:49: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