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夜默 於 2024-4-27 10:00 編輯
無論殊那律恩是不是真的想吃綠豆糕，兩小孩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乖乖跑腿去了。
孩子們後腳剛走，兩魔族不約而同地解除隱身狀態，並且摘掉一直以來在外行走時做的所有偽裝；殊那律恩也毫無保留的釋放屬於第二鬼王的威壓。
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了。
因為與奧雷維特之間還有交易情報與幫助了冰牙族的情誼在，殊那律恩從比較棘手的那一個開始：萊特洛伊閣下，您此行的目的？
首先要說的是，殊那律恩並不知道兩魔族是搭檔。就像前文說的，他們一個在明面幹架、一個在暗處支援，大多數人甚至不知道奧雷維特的存在，畢竟除了過去被抹去、根本查不到相關情報外，他所掌握的情報機密程度和詳細程度非常高，基本上只服務守世界的高端客群，因此根本沒什麼人會把這兩位聯想在一起。真要說的話，這個世界上(除了無殿)知道他們兩是搭檔關係的大概只有兩個妖師、琳婗西娜雅和賽塔──白陵然和褚冥玥不用說，盟友兼被坑對象(x)；鳳凰族長本人是被迫的，年輕時善良的小公主怎麼知道自己隨手撿個人都能撿到個重量級的核彈，要不是身分尊貴有可利用空間，殺了也麻煩，八成會被滅口(第17章)；神奇的賽塔活很久了，誰知道他都從哪裡知道這麼多東西的，可能是去問神奇海螺吧==
所以從殊那律恩的角度來看，萊特洛伊就是一個跟在兩小孩身後、居心不良的怪阿姨。至於為什麼居心不良，畢竟萊特洛伊臭到不行的名聲放在那邊，誰會覺得她有什麼好心思。
但除此之外，他也有一些推論。萊特洛伊是墮月血魔族王族，但自從千年前因為戰敗而被處以極刑、後來逃出去，獄界已經不是對方的主要活動範圍了，最近一次來獄界還是三四百年前，針對性的屠殺了一批黑暗種族後又閃人了(順便還當了魔王，但殊那律恩不知道)，所以萊特洛伊這次再次光臨獄界、甚至進入他的領地肯定不是散步路過；萊特洛伊自從約一百年前襲擊了天使族之後(第20章，刀了人家族長、順便搶了人家圖書室的那次)銷聲匿跡，無論在守世界或原世界都沒有任何活動紀錄，而冰炎已經在守世界生活十五年，如果要動手早動手了，總不致ˋ於變態到要在血親面前開刀，所以也不是針對自家姪子。(避開正確答案)
所以只剩一種可能：她是為了最近才現世的戰靈天使族幼兒而來。
沒什麼人知道亞那、凡斯等人的友誼，但作為亞那的二哥，殊那律恩除了知道他老弟和妖師凡斯做朋友之外，也有幸聽過一些關於戰靈天使族長和血魔們的傳聞，但真要說也不是那麼相信。兩邊是世仇，他們之間獨立於種族之外的友誼連他們自己族裡的普通族人都不清楚，更別說是外族人了，再加上噬月血魔王薩拉伊瓦和萊特洛伊曾帶頭發動屠殺之役，還是戰靈天使族這個守世界道德標竿領頭反擊，族長還親自封印了那位魔王，他們會是朋友？笑死，狗都不信。
而萊特洛伊作為戰爭發起人之一曾被戰靈天使族族長抓獲這件事不是秘密，後來雖然狡詐的逃脫了(其實是被直接放走了)，但她很有可能對戰靈天使族懷恨在心，想要伺機報復。
結論：萊特洛伊可能想對西亞下殺手。疑點：為什麼還沒下手？為什麼從她身上感覺不到惡意？
無論如何，曾經作為同樣也是白色種族道德標竿的冰牙族，殊那律恩已經下定決心要盡可能的保下西亞了。
另一邊，雖然不知道殊那律恩的決定，但在腦中過一遍自己在外面的資訊和評價後，萊特洛伊大概也能把對方的思路猜個七七八八。好了夠了，所有人都讓開！雖然知道自己名聲很臭，但既然知道對方的想法，她要開始交朋友了！
基於魔族的本性和她自己的疑心病，萊特洛伊交朋友的方式就是做交易。
──魔族的本性，讓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能撈一筆的機會；疑心病，使她難以信任一段沒有任何利益往來的關係。
深知對方本性的奧雷維特在線強勢吃瓜：笑死，這波萊特洛伊如果教的到朋友算我輸。
沒理會搭檔看熱鬧的眼神，萊特洛伊首先拋出自己的要求：您剛才聽到了，戰靈天使族的西亞在調查鬼族。我希望殿下能夠在他於獄界調查的過程中提供保護，並且給他的任何情報也都請給我同步一份。
殊那律恩˙翻譯版：不能讓他人染指戰靈天使小孩的性命，我要掌握他的行蹤，並且找機會親自殺掉他。
很好，殺氣起來了。
說完交易內容，萊特洛伊放出籌碼：我知道您和冰炎殿下的血親關係。只要您保護好西亞，我會願意以同樣的方式保護冰炎殿下。
殊那律恩˙翻譯版：反之，如果西亞在調查途中不幸喪生，我同樣會殺掉冰炎。
以萊特洛伊的能力，既然知道他們之間的血親關係，那八成也知道冰炎的真名，那麼她想殺掉對方的話，她甚至不需要出手讓殊那律恩有抓住自己把柄的機會。
好了，殺氣放得更兇了。
坐在觀眾席搖滾區的奧雷維特嘖嘖稱奇。不愧是他家搭檔，能把交朋友搞得像勒索的人他活者麼久也只看過她一個。而且萊特洛伊的心是真的黑啊，她的籌碼是保護冰炎，但冰炎是她的學生，別說傷害他，她本人對混血精靈的保護慾大概比身為血親的殊那律恩還要高，甚至殊那律恩這次之所以會來救他家姪子都是因為萊特洛伊不方便露面而喊來的幫手。
簡單來說，這一波就是用信息差來空手套白狼，這一套手法的上一個受害者還是被坑爆的妖師族長白陵然。
直接把這個交易視作威脅的殊那律恩很想在這裡直接把萊特洛伊給砍了，但就算在自己的領地上，他確實也沒有必勝的把握，畢竟這可是個重傷後能在巔峰時期的八翼天使族長和眾多天使將軍眼皮底下開溜的強者(傳聞)。但他也不是很想用自家姪子的性命來冒險，因此又開始了思考模式。
已知自己曾是冰牙族二王子的情報只有賽塔、家人和情報販子奧雷維特知道，而知道冰炎是亞那瑟恩之子的除了冰牙族、焰之谷雙方外，就只有無殿知道，但無殿不會主動告知情報......等等，奧雷維特現在為什麼還在這裡？他又在裡面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因為太認真地應對萊特洛伊，下意識忽略了這裡還有一個在第一線積極吃瓜的群眾的第二鬼王深吸一口氣，開啟了更劇烈的頭腦風暴。
基本上守世界大大小小所有情報網都無法查到奧雷維特過往的生活痕跡，只能查到他做為情報販子在獄界活動的零星紀錄，但人又不會無緣無故從石頭裡蹦出來。在得知無殿的存在後，殊那律恩早就在懷疑奧雷維特曾跟時間之外的存在做過交易，只是不知道「抹去存在痕跡」是報酬還是代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無殿知道」和「奧雷維特知道」之間是否可以畫上等號？如果可以的話......那奧雷維特這不是什麼都知道嗎！難怪他給出的情報都能夠這麼全面詳細！萊特洛伊所有的情報只可能是從他那邊來的！
但這依舊無法解釋為什麼奧雷維特會親自來到他的領地(為了看熱鬧)。以往的情報交易中，除非必要，奧雷維特不太會當面傳遞消息，除了日常隱藏蹤跡之外，兩人又不熟，沒有敘舊的習慣。話又說回來，如果萊特洛伊現在和奧雷維特有來往，那是否可以推斷兩魔族從以前就有來往？
殊那律恩看了一眼正在等他答應交易的萊特洛伊，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想。萊特洛伊看起來太放鬆了，做為一個擅闖他人領地、又提出一個近似於威脅挑釁的交易的人來說，太放鬆了。萊特洛伊很強，但也沒這麼強，若殊那律恩和他家下屬發動攻擊的話，她就算能逃出去也必定重傷，不應該是這樣老神在在的樣子，除非她有其它後手。剛剛兩孩子在走之前身上都沒有被動手的痕跡，那麼萊特洛伊的底牌最有可能的就是奧雷維特。
結論：萊特洛伊和奧雷維特是同一戰線的，只是不知道雙方的關係到什麼程度。是簡單的交易關係？或甚至是搭檔？萊特洛伊又怎麼確定打起來後向來沒有立場的情報販子一定會站在她那一邊？這後面是否有無殿的手筆？
無論如何，這場交易的內容還有轉圜的餘地。
......
中間的交鋒過程就不寫了，三個千歲老妖怪加起來有無限個心眼，三秒內的思路連起來能繞地球好幾圈，全寫出來作者就累了。
殊那律恩沒有愧對自己曾經是族裡首席術師的身分和能力，腦子以每秒三千圈的頻率轉動，成功找到破局的關鍵：萊特洛伊和奧雷維特之間的關係有沒有可能不是互幫互助的關係，而是互相制衡的關係呢？冰炎在成年之前都擁有無殿的庇護，而從通知他去救自家姪子的舉動來看，與無殿站在同一陣線的奧雷維特也有義務保護冰炎的安全，那麼萊特洛伊真的能夠對混血精靈下手嗎？
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奧雷維特為什麼會親自來到這裡了。殊那律恩的推斷是這樣：萊特洛伊和奧雷維特做交易，奧雷維特給了對方冰牙族的相關情報，但因為怕她對冰炎下手，因此在旁邊防備；而萊特洛伊因為交易的關係，認為對方會站在自己這邊，因此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那麼在本來就有奧雷維特和其背後的無殿來保護冰炎的情況下，殊那律恩本來就不需要擔憂姪子的生命安全，萊特洛伊也無法對其造成威脅，因此她所說的籌碼也就無法成立。
殊那律恩還自己解釋了邏輯上的漏洞：賣情報和控制萊特洛伊不對冰炎下手是兩回事，畢竟向來中立的情報販子也不是沒有同時賣消息給敵對兩方的紀錄。邏輯通順，很好很棒，nice。
他不是沒想過兩魔族是搭檔的可能，但一來兩位看上去根本不太熟，二來如果兩人聯手，殊那律恩認為萊特洛伊根本沒有與自己交易的必要，有什麼情報是奧雷維特蒐集不來的？再來若他們真的是搭檔，他估計萊特洛伊早就找機會開啟屠殺之役2.0了，一個頂尖戰士加無敵的情報網，白色種族起碼得死三成以上。現在大多數白色種族還好好的，世界還沒毀滅，這不就是兩人還沒聯手的最佳證據嗎？
──因為外界傳聞太誇張，完全被妖魔化了呢兩位。
在殊那律恩提出異議後，萊特洛伊和奧雷維特跟著對方提出的觀點捛了一下思路，大概猜到了對方的推測。
......好傢伙，全錯，但邏輯有點過於嚴謹是怎麼一回事？
奧雷維特肯定不會對萊特洛伊下手，他們可是幾百年的搭檔，看上去不太熟只是因為他們在外人面前會劃清距離，做出毫無關聯的假象，這一波是演技太好的鍋。與無殿有關連的反而是萊特洛伊(奧雷維特已經完成交易了)，她也根本不想再發動一次戰爭，而且兩小孩一個是她的學生、一個是好友的孩子，她不想殺掉兩小孩中的任何一個，反而比任何人都想保護他們。
但兩魔族悄悄交換一個眼神，決定把殊那律恩的推理全部認下來。沒辦法，他的劇本實在太嚴謹了，就別怪他們搶過來用了，而且在這些真真假假之間，也有許多可以利用的空間。
──他們接戲接得很迅速，就是不知道如果他們知道了這整個劇本的發想只是因為奧雷維特想留下來看熱鬧，會作何感想。
又是一番交鋒，最後的交易如下：殊那律恩會在暗中保護西亞，但不會提供任何情報，萊特洛伊則是需要在未來無條件聽令於殊那律恩一次。
為了避免對方起疑，萊特洛伊表面上裝的一副警惕遲疑的樣子，但其實心裡答應的很爽快。「無條件聽命」聽起來好像很沒底的樣子，但殊那律恩又不是無下陷挖坑的她自己，他曾經可是個高尚的冰牙族，再加上她背後的情報源可是有無殿和奧雷維特，老實說萊特洛伊覺得自己也沒吃到什麼虧。
就是跟聰明人對線可真累啊，果然堂堂第二鬼王沒這麼好騙，唉。
爆字數爆這麼多，兩個跑腿的孩子就算去南極買點心也差不多該回來了。為了把戲做全(表示自己真的有想對兩小孩動手的意圖)，兩魔族沒有離開，只是又開啟隱身模式，而殊那律恩和其他在暗中戒備的鬼族們也開始打牌的打牌、上網的上網，做出一副輕鬆的假象。
對於他們的娛樂活動，相較於西亞和冰炎的吃驚，兩魔族到不怎麼驚訝──畢竟兇名在外他們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砍人的路上──而是適當的表達了自己的嫌棄。不愧是窩居在獄界的鬼族，什麼年代了還在玩踩地雷和貪吃蛇，連網路都只有3G，一點都趕不上潮流。
只是到最後當這群鬼族們列出他們要的一長串甜點清單(真的很長)時，他們還是沉默了。
不是，我以為你們說要買甜點只是在找藉口，沒想到你們是真的很想吃嗎？？？
......
視角拉回我們的新進高中生身上。
前文提過，虞因的學習進度基本上都在軌道上，甚至法術、符咒、歷史等文科成績還不錯，體術相關的學科成績相較之下沒那麼好，但也處於中段班水平。對於一個進守世界才幾個月的初學者來說，他的發展程度算很不錯了，在阿斯利安的協助下，他也開始規劃約到下個學期就開始參與公會的任務。
虞因雖然住校，但為了不讓父親們擔心，都會規律地打電話回去，並且會視學校課業的繁重程度，大約兩個禮拜到一個月回家一次。
而有一次回家很不巧，又碰上了熟悉的好兄弟阿飄。因為在守世界待了一段時間，他看到的痕跡又比以前多一點點，找到兇手比以往容易，而除了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之外，虞因也不是很想讓發現他能看見自己的鬼魂繼續在他耳邊鬼叫，因此無奈之下還是出手幫忙了。雖然有記得打他家老爸們的電話，但在查案過程中還是不小心受傷了。
兩位爸爸露出了犀利的眼神。雖然虞因跟好兄弟出去混向來身上都會多幾處傷口回來，但兒子不是去了那個很神秘的學校了嗎？這都沒點長進，那這幾個月幹嘛去了？思來想去，決定一通電話直接打到葉維和葉萊(假名)那兩個帶自家兒子轉學的傢伙那裏去。
兩魔族自從把虞因扔去Atlantis之後，老實說就不怎麼管他了，會送一些書或寫有法陣的小紙條什麼的純屬吃飽閒的(所以根本不care他的學習進度)，頂多就是虞因在學校裡死去復活時奧雷維特去湊個熱鬧。畢竟當初跟白陵然只說好要把少年帶去守世界而已，完成任務後他們沒興趣進行售後服務，當然一個兩個跑得沒影。這次接到電話時他們恰巧都有空，聳聳肩後覺得去看看也沒什麼損失，因此就一起去看望小孩了。
兩位爸爸跟他們說明了大概的情況。總體來說就是個常見(這麼說好像怪怪的)的殺人案件，兇手用了一些巧思，是靠虞因的陰陽眼才找到關鍵性證據，目前那位兇手已經被抓獲，並且被虞夏揍得很慘(然後又喜提一份反省報告)這樣。兩位爸爸因為認知混淆法術的關係(第31章)對虞因現在的學校沒什麼概念，但話裡話外都表示了他們隱隱知道這間學校跟兒子的能力有關，並請求兩魔族看能不能改善兒子老動不動就受傷的狀況。
搭檔兩對這兩個普通人類居然能夠靠自己的意志隱約突破法術作用有些驚訝，但也沒打算做什麼，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大事。他們去探望了就算被鬼魂傷到依然活蹦亂跳、卻因為吃了自家二爸一計老拳而被迫臥床的虞因。兩魔族用一種不懷惡意的、新奇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麼神奇寶貝。
──在Atlantis待了幾個月還會被這種小鬼傷到？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弱的人，笑死，哪來的菜雞。
虞因眼神死，覺得這個場景有點該死的熟悉，覺得自己上次死去復活時好像也看過。
為了讓爸爸們不要再擔心自己、但主要還是希望兩魔族別再用那種讓人想罵髒話的真誠眼神看著他，虞因強烈要求請兩魔族給自己特訓。兩魔族雖然欠揍，但基本上是虞因進入守世界後見過最強的人，他覺得被他們兩教過一定可以受益良多。
自從冰炎懂事後，萊特洛伊已經有十幾年沒被這種熱切的眼神洗禮過了(因為冰炎懂事後就知道要跑了，具體狀況見第18章小劇場)，反正也不是沒有教小孩的經驗，也就無所謂的答應了。奧雷維特到是再三確認了虞因的意願：真的嗎？你希望我們給你特訓？
虞因：是的，我想要變強！(堅定)
奧雷維特：你真的確定要我們兩個嗎？
虞因：......幹嘛？你這樣我真的很慌啊？
反正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搭檔兩從無殿那裏靠關係長期借用了一個偏僻的空教室，對過課表後，要虞因課餘時間去那裏報到。然後虞因就知道為什麼奧雷維特會多次確認他的決定了。
他是沒有死去保健室啦，不過就是被萊特洛伊只用一隻手揍了二十分鐘嘛，不過就是被奧雷維特使出的小火球砸了二十分鐘嘛，不過就是躺在地上全身疼痛、動都動不了嘛，不過就是......好了可以了不要再說了，再說就要哭了。
沒管躺在坑裡開始從頭思考人生意義的少年，兩魔族也差不多知道問題在哪裡了。
總體來說，就是虞因的戰鬥意識薄弱。通過口頭考核和實地測驗，可以發現虞因的理論知識很符合他目前的程度，法術或符咒等也能好好施展，但因為從小生長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本身也沒什麼參與戰鬥的經驗，因此虞因無法下意識把自己學過的東西利用在戰鬥中。這也是為什麼他顯得特別弱的原因。再多的力量若無法應用，那也跟沒有一樣。
既然知道原因，那麼就好辦了。戰鬥意識，當然是ˋ透過戰鬥來培養啦。
因此虞因過上了不是在上課、就是在被揍的日子。萊特洛伊和奧雷維特雖然力量大，但也非常擅長精細控制，每次都能很精準地把虞因打到瀕死，而不會讓他直送保健室。如果每次都打死，別說處理麻煩，若是虞因習慣了死亡的感覺，難保不會直接習慣學校這種死了還能復活的機制，若到外面的世界調整不過來，死了就真的能直接跟他老爸老媽團聚了。
魔族兩也開始帶著少年出一些簡單的任務(不會用萊特洛伊紅袍的身分)，完全打亂了虞因自己的規劃。而這裡的簡單是指對他們，對虞因來說，任務的難度依舊卡在能讓他半死不活的程度，有時候魔族倆覺得力度不夠，還會手動增加一點難度，讓虞因直接原地暴風哭泣。
反正總而言之，虞因的戰鬥意識終於還是被一點一滴地培養起來了，可喜可賀。
......
而在虞因這一段非常痛而且並不快樂的日子中，Atlantis學院的學院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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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人生》原文中是只有國中生的學院季，但我好像把年齡算錯了，把阿斯利安算成跟虞因一樣的高一生。
為了把故事講好，就當是我的私設吧，大綱文而已，不要在意這些小漏洞(x |
狗仔卡
樓主
發表於 2024-8-1 19:3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