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風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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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沉月】 戀愛教戰手冊 (主那伊、可能還有范月那月伊那(到底) (4/8增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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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1-11-12 20:49:08 | 只看該作者
No.07 摩擦難免,請好好解決
(嗯……還是慎一下好了,雖然最後什麼也沒做)


  『……』──月退
  『……』──那爾西
  『你們兩個到底是在沉默什麼!』──范統


  對他來說重要的人?如果真的要說的話……

  成為侍讀前,他會說修葉蘭。他童年的所有。

  成為侍讀後,他的回答增加了一個恩格萊爾。即使他從來沒告訴對方。

  至於現在,除了既定的兩人外,看情況……

  也許,他不會果斷的向對方說沒了而是沉默一陣子。

  更也許,他會在沉默後再告訴提問者一個人名──伊耶。



  通風管顧名思義就是用來通風,並不會考慮人在裡面的舒適性及方便性。於是,那爾西和艾拉桑目前陷入了一種要出去也暫時找不到另一個房間的通風口可以開,不出去又很悶熱狹窄還因為都沒人清理而滿布灰塵的情況。
  這種情形裡,兩個正常的男人並列在裡面不停向前爬。想像了一下現在所處畫面的那爾西覺得這實在不是什麼可以見人的景象。
  ……好吧,也許從他和艾拉桑吵架開始就不是什麼能見人的景象了。
  
  大概是氣氛太過沉悶,亦或是艾拉桑先天就喜歡煩人的個性作祟,對方倒是先開口搭理那爾西。
  「那爾西,其實爸爸覺得……伊耶應該不討厭你吧?」
  「碰!」
  很大的聲音在通風管裡迴響,那是那爾西聽到這句話時直接做出以面部撞上通風管壁反應的聲音。勉強抬起沾到些許灰塵的臉,那爾西不顧狹窄通風管的不允許,以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艾拉桑。
  他臉上明顯有著「就算你是恩格萊爾的爸爸也不能說這種話」這幾個字。
  「年輕人別想太多,如果伊耶真的不喜歡你的話他早就離職了。」
  他是已經離職過沒錯……但是因為恩格萊爾又回來了。
  那爾西邊思考繼續向前爬。
  而艾拉桑也不在意爬在前頭人的沉默,逕自地說下去自己的觀察心得(?)。
  「伊耶從爸爸知道時個性就是這樣,對討厭的東西就是很乾脆的討厭,對喜歡的東西也看不太出來。完全就是什麼都不說出口,一個人獨自亂來那型。」
  「嗯。」
  那爾西現在有點敷衍。
  「所以他只用暴力還不用劍應該就是不討厭你吧?」
  ……於是他應該要高興他現在還活著?是這樣嗎?
  不知道那爾西的想法,艾拉桑露出傻爸爸小花朵朵開專屬笑容。
  「但這樣子的伊耶也有這樣子的可愛之處呢。」
  前面就算了,用跟恩格萊爾有點像的臉說這種話……好吧,他也不太想管了。那爾西覺得現在只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一定要跟艾拉桑說。
  「……不要捧著臉頰在通風管裡扭來扭去。」
  灰塵會飛起來。

  在終於找到一個房間通風口,也經艾拉桑確認是自己房間後,那爾西隨即把蓋子打開讓對方下去遠離耳朵的轟炸。
  「那爸爸就先下去了,那爾西你就好好想想爸爸說的吧。」
  語畢,艾拉桑爬近那爾西打開的通風口……不太優雅地摔了下去,發出令那爾西不忍觀看的音效。
  看來艾拉桑今晚是不可能在夜襲了。那他也該回自己客房睡覺或繼續改公文跟寫報告……等一下,他的客房在哪裡?
  剛剛對話裡他除了前三句完全沒在聽對方碎碎念育兒經跟抱怨只有一直前進,由於耳朵是半關閉狀態,腦袋是敷衍狀態,他甚至忘了問自己客房在哪裡跟思考自己從艾拉桑房間下去再回去客房的選項。
  這裡是艾拉桑房間上方,但他連艾拉桑房間在鬼牌劍衛府的那裡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伊耶房間附近的客房……那爾西很悲哀的發現自己在通風管裡迷路的事實。
  在不想爬回去吵艾拉桑和愛面子的心理作祟下,他只好繼續往前爬。

  范統正在自己的房間教月退寫字……西方城的字。
  反正他是來陪月退加看熱鬧的,也沒事可做,月退便請教自己。
  雖然知道有種種原因,但看著不會自己國家文字的少帝,他還是有種複雜之感。
  在眼睛因為專心一段時間而有點累的情況下,范統在椅上把頭向後仰看著上方。緊接著,試圖想靠這樣放鬆的他看見了……那爾西。
  對,西方城的政務官,而且正在爬通風管。
  ……那爾西你是在拍什麼動作片嗎?還爬通風管。到底是我不解幻世風氣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還是只有那爾西這樣?明明就只是戀愛而已啊!
  視線對到時對方看起來非常訝異,給范統的感覺就像是「為什麼偏偏是你看到?」這種世界一片黑暗想去撞頭把事情全忘記的感覺。
  喂喂,我只是眼睛累看上面休息結果一不小心在通風口看到你而已,你拿這種眼神去看月退看看啊。
  不過專心的月退完全沒發現這邊異狀。
  他們對看了五秒……范統開始揉眼睛,決定給那爾西個台階下。
  對方再不跑就不干他的事了。
  重看時,那位『疑似那爾西』的人影果然已經消失了。
  「嗯?范統你怎麼了嗎?」
  「有事,是錯覺吧?」
  敷衍完月退後對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嗯,他才沒有看到什麼西方城政務官在爬通風管……就算有也不能說出去,不然他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機率會被剛剛看見的『疑似那爾西』的人滅口,所以他什麼也沒看到,
絕對沒有。
  范統決定暫時不管通風管裡有誰這件事,把所有精神投入對月退的指導。

  那爾西在通風管裡爬得十分快,除了剛被范統看到的窘迫外他也實在不想在通風管裡待下去了……天知道下一個看到他的人會不會有范統那麼識相的揉眼睛假裝沒看見。
  於是在看見另一個通風口時那爾西便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輕聲著地。
  房裡被從窗外射進的月光染成一片銀白,擺設也和客房有點像,只是多了些照個人習慣擺放的東西,代表有人長時間住在這裡。
  那爾西借由月光看清楚了床上在睡覺的人,大概是因為昨天沒睡好才有黑眼圈?眼前的是剛才他一直聽艾拉桑提到的伊耶。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想爬回去通風管又不知道下個出口會開在哪裡的那爾西浮現一種「搞不好現在這種對方睡很沉可以溜的狀況才是最好?」的念頭。
  細碎月芒灑在伊耶的臉上、髮上、緊閉的眼簾上,如薄水輕附著在上頭流動一般輪轉。並不是說很漂亮什麼的,那爾西十分了解這些字詞不適合一個金線三紋而且聽見還會被打,但就只是……很寧靜。寧靜的令那爾西想到一些關於很久以前的溫柔記憶。和修葉蘭,或恩格萊爾的。
  也連帶讓他想到……其實他本來只是想寫個情敵的報告。但後來好像……他為什麼一不小心就跟艾拉桑認真了?那爾西邊思考著邊因為站累而無自覺地坐到床沿。
  就算不斷告訴自己不能。不可以。必須抽身和脫離。諸如此類的否定字詞。他想,他還是……做不到。就算他的所有會變調,一切都會蹉跎也一樣。
  還想在待久一些,看著久一些。已忘記什麼時候開始,對方的存在從耀眼而遙不可及轉為只要伸出手便近在咫尺,最後,也許成為了拼湊『那爾西』不可少的一塊碎片。
  不討厭……嗎?這個連他也不太喜歡的自己。
  但那並不能代表對方的什麼,只是他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
  一個人存在於安靜時,所有在平時被隱沒,無暇思考的所有都會脫出。
  是遙遠的溫柔記憶作祟,或者其他,那爾西沒有去想。他把手撐在睡著的鬼牌劍衛旁靜靜注視沉睡不改嚴肅的顏,用不太適合他,為睡著的人著想的語氣,不帶尖銳和諷刺的語言開口輕喚之前叫過卻被禁止再說出的名字。
  「伊耶……」
  未完的話語即是他難得會明顯表達自己意願的句子──我不想走。

  伊耶因為似乎是在叫自己的細小聲音而微微睜開雙眼,那是身為鬼牌劍衛的敏銳。
  焦距有些模糊的視野裡在他坐起身後明顯出現了在銀白月色裡稍顯突兀的金影。那人像嚇到一樣維持手撐在他旁邊的姿勢看著他。
  瞇起眼,伊耶用尚未適應光線的瞳孔打量著大概是嚇到有點傻住的對方。輪廓在月光下有點朦朧,但他還辨認得出來。
  他本人沒有幻覺,那爾西應該跟他養父一起被他丟進的儲物室上鎖出不來。所以現在這情況是……「做夢?」
  雖然鬼牌劍衛做這種夢還挺可笑的。
  那位『那爾西』聽見他的話,露出一種與其說是被當成夢境而不悅,更像是因此而不知該說什麼的複雜表情。
  無視那「你到底是不是睡迷糊?」的表情,伊耶直接把冰冷的手碰上眼前『那爾西』的臉龐,除了溫度和驚嚇外,他甚至可以感到『那爾西』的臉因人體溫度差別而產生的反射性瑟縮。
  他因為這反應嗤笑一聲。
  「明明只是個夢,還這麼像真的?」
  不論現實,亦或現在。
  『那爾西』回應只有沉默。
  令伊耶感到詭異的是,他竟然有種眼前人在細想他方才話語意義的錯覺?但不管是夢裡或現實,他都不希望對方考慮出結果──因那就好像承認了需要溫暖的自己。
  於是他用話語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算了,只是夢應該沒什麼差別──如何?要不要來玩場沒有意義的遊戲?」
  和同樣積欠恩格萊爾許多的他。
  紫色的眼恢復平時般銳利,伊耶無所謂似地露出笑,向眼前做出邀約。
  如果隔天清醒一切就會消失,那現在他便可以肆意胡鬧不用負責。
  「!」
  不等也本來就不打算等對方回答,伊耶將手從『那爾西』臉龐移下,環繞到頸脖附近扣住後──使力把自己拉近。直到他和對方的鼻尖相碰,相靠,嘴唇上有東西緊貼為止。
  然後他看見了像是想反駁什麼的『那爾西』因為這舉動瞪大雙眼。
  就和他當初一樣。
  
  眼前金絲與銀縷互錯,光看到對方眼裡的慌張就夠伊耶覺得愉快。
  這個吻也許很久,也許很短,現在的伊耶抓不太到時間感。有點沉重的腦袋裡能感到的只有從『那爾西』傳來的溫度,連氣息都是溫熱的。
  伊耶並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搞不好是他?
  沒差,那不重要。但當他發現時室內已出現了互相舔拭的水聲。
  從唇瓣開始,濕潤的舌尖帶有些許勾引意味滑過,逐漸深入,交纏,每次分合間都牽出不甚明顯的銀線。
  那聲音變得更響亮了。
  管他的,反正他因為夜襲有鎖門跟關窗戶。
  視野不知不覺的上移,頭部再次靠上床枕,只能看見天花板和……從這個角度來看應該是在他上方,手分別撐在他雙耳旁的那爾西。
  ……該死,明明只是個夢而已,為什麼連無路可退的感受都那麼真實啊?
  「喂……」
  伊耶聽見自己的聲音參雜了些低啞和一點平時絕不會有的迷茫。
  ……他絕不承認這聲音是自己的。
  
  那爾西因為伊耶出聲而回神,看清楚現下狀況後他除了有種剛才他想了一堆東西完全沒起到阻止作用的感覺之外,他還可以保證他的臉現在一定和對方一樣燙。
  為了再清醒一些,那爾西把手伸向床頭櫃,抓住了一個硬物後……毫不猶豫往自己臉上砸。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聽見道歉,難以形容的焦躁襲上,伊耶直接將來不及反應的對方踹下床,夾雜那爾西悶哼的不小聲響傳來,讓伊耶腦袋整個清醒。
  和爬起來,臉上還有剛拿東西砸自己留下紅痕的那爾西面面相覷,伊耶臉色不太好看的擠出一句話。
  「等等,所以剛剛那個不是夢?」
  那爾西沒有回答。
  「那你到底為什麼做這種事啊!」
  直接把他叫醒不就可以了?為什麼還等到……而且道歉又是怎樣!
  面對質問,那爾西還是面無表情。
  這種否定一切又不負責任的「對不起」有多傷人,他是知道的。何況那是自尊心高的伊耶,傷害只會更加倍而已。但是,想毀掉艾拉桑所說的「不討厭」的關係的話也只有現在能做到,不會有下次。
  如果讓對方對自己回復到原本的厭惡,那自己也會放棄吧?剛才一瞬間浮現的愚昧想法。
  因為從最初就是自己將對方拖下水的,也因為從剛剛的話語他就可以知道……
  所以──
  「……為了幫恩格萊爾寫報告。」
  即使不想,還是離開比較好。
  「……滾出去。」
  頭髮掩蓋了對方的表情,不過那爾西其實也不是很想看見。
  看了也只會感到自己像恩格萊爾那時一樣,再次徹底毀掉什麼的真實感而已。
  「聽不懂人話嗎?滾出去、現在、立刻、愈快愈遠愈好!」
  對方開口趕人了。
  同時,他也不太想理解伊耶是用什麼心情指著門說這種話的,因為那大概是只要理解了他就不會想離開的感覺。
  那爾西從內側把門打開,走了出去。
  只是有道聲音留在門內。
  「那不會是沒有意義的遊戲……」
  輕輕的,如同呢喃訴求般的話語,在關上門前消失在空氣和伊耶耳裡。
  房裡只剩伊耶。
  他慢慢坐在地板,閉上雙眼沉默。
  ……
  只有靜默。

  既然已經到了伊耶房間,那爾西自然也知道接下來他該怎麼回客房。漫不經心的走在路上,他遇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照他剛剛在通風管所見,應該是從范統房間回來,還拿著毛筆的恩格萊爾當場在他面前傻住。
  無預警的遇見顯然都讓雙方不知該如何反應,尤其那爾西出來的方向更是讓月退不知該說什麼。
  那爾西也是一副想撇開頭逃避的樣子。
  「那個,那爾西……」
  叫住已經移開些微腳步,明顯又想逃離的對方,月退率先開口。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裂痕彼此都逃避了許久,不該再佇足於毫不修補的現在,必須試著做些什麼來修補。他也相信那爾西也有同樣的想法,才會試著對他表示好意。
  雖然他到現在還是不太知道該如何面對,剛剛也和范統討論過卻得到:「你就把你想的聽給他說啊。」這種讓他無語的答案。
  畢竟就是因為說不出口才問的。
  但是……如果對方無法開始,那便由他先踏出一步吧。范統也還在後面看,要說就趁現在,一定沒問題。
  他們可是比知悉一切的所有人都想要修補現在,不是嗎?
  那爾西無法測量對方用了多大的勇氣,眼前的恩格萊爾深吸一口氣看著他。隨著主人微微鞠躬的動作,一頭金髮飛揚。
  「你送的禮物我很喜歡,呃,所以……真的非常謝謝你!」
  「……」
  這時候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那爾西基本上也沒有頭緒。被道謝什麼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被現在關係有點微妙的恩格萊爾,但他又不能讓頭還沒抬起來的對方繼續傻等下去。
  恩格萊爾都這麼拚命在嘗試修補現在關係了,他也應該做些什麼來彌補才對。
  不是說配合對方,是他也想如此。
  「……不用客氣。」
  像很訝異,也很高興聽見他的回答,恩格萊爾對他露出靦腆的笑容向後離去。
  在恩格萊爾跑向的轉角,那爾西看見有個把大概把情況從頭看到尾褐髮青年站在那,恩格萊爾則帶著燦爛笑靨向對方說著自己的事情,比從前他見過任何時候都還符合對方的實際年齡。
  應該無憂無慮,放聲大笑的年齡。
  ……那爾西突然覺得他報公帳買那禮物值了。
  至於被兩次都范統看到……恩格萊爾都這樣他也懶得再去計較。

  明明是件應該高興的事,但他為什麼總覺得──總覺得還是少了些什麼。


後記ww
……少了什麼是當然的吧?那爾西。畢竟和你立場有點相似,能了解你現在心情的人才剛被你氣走(?)。
嗯,不知道這章大家有沒有想打那爾西的感覺?像風律就有一點
人家伊耶都成為黑女王模式(?)了你是在逃避什麼啊──!
喜歡就喜歡不可以嗎!不要隨便自我放棄啊!(激動)
戀愛中必有……情敵、吵架、勾引(?)三法寶全收(錯
伊耶會做出那種事是因為風律認為感情這東西你才不會知道它是什麼時候開始而是發現時就存在這樣
別擔心這不會是BE,畢竟前面那麼歡樂還BE的話我會心痛(?
那爾西你快去和好ww
然後是慣例的碎碎念
首先
伊耶哥哥對不起我不該欺負你(遭砍
還有那爾西對不起中間你下面掉了我救不了你(掩面
再來
其實在中間時有種「那爾西人家都邀請你了你不play還是男人嗎?但你play了……呃,我很難做人(?)。」的感受(不要play來play去)
而且還被老妹吐槽:這是伊那吧?最後是那月,而且中間還偏去范月。
被連打三槍我到底……(默)
不過金線三紋有三個那爾西你就有了三個啊──!撇開奧吉薩不說,另外兩個你想做什麼?白的傲嬌金的天然一手一個送禮自用兩相宜嗎?(錯)
做人不可以這麼貪心──!
和伊耶的關係變差和月退就變好……難道這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後記一不小心念太多了不好意思,私心很喜歡那爾西說的「但那並不能代表對方什麼。」的感覺
最後的腿好治癒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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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發表於 2011-11-12 21:53:47 | 只看該作者
我又是頭香啦帥氣~~~~~~~~
伊耶和那爾西的2人戲份太少了!!!!!!!
我要看嘛我要看(打滾
好喜歡第一人稱是那爾西WWWW
風律姊姊(?)的文筆太好了!!!!!
我要搶那爾西啦我要搶拜託拜託(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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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發表於 2011-11-12 22:51:43 | 只看該作者
完全同意樓上的大大說的──

還有......

讓我搶伊耶吧我要搶啦好不好拜託(遭某人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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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發表於 2011-11-13 17:28:30 | 只看該作者
有這麼多人要搶伊耶跟那爾西呀,那我怎麼辦?(最好去死
風律快點給我下一章吧,好想看喔
怎麼范統這個人經常看到不應看到的東西呢(小心人家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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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發表於 2011-11-19 10:23:48 | 只看該作者
寫的真好而且後面竟然還有范月~~
太棒了我會定期看文文的~~
期待下一篇(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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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發表於 2011-11-19 13:22:05 | 只看該作者
真少看到那伊~~~
不過怎麼感覺"伊那"的氣氛也挺重的呢???
怎麼看伊耶都不像好心到會給人家攻的人~~
不過....因為這樣就更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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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樓主| 發表於 2011-11-20 12:45:02 | 只看該作者
No.08 旁人的開導不能少


  『就像是……范統說過的綠爹?』──月退
  『所以現在要開導?但爸爸比較擔心伊耶啊──!啊、該不會在雅梅碟那裡?』──艾拉桑
  『……拆了。』──那爾西
  『月退,那叫紅娘。還有,那爾西,身為看不清楚的局外人……快住手!』──范統


  他厭惡那聲道歉和對方明顯的逃避,眼神的飄移。

  是因為自尊心作祟、同等厭惡因這樣而失序的自己?還是都有?

  他不知道。

  但又或許是因為……

  ──那感覺像先前對方令他不討厭的部分也只是虛偽一般。



  最近伊耶和那爾西身邊的氣氛都不怎麼好,連艾拉桑去關心伊耶回來的下場也比以前慘。而那爾西就不用說了,改公文的時數忽然提升的令月退驚恐,但錯誤率相較以前卻也提高不少。
  另外,更令范統這種夾在中間的人為難的是,只要那爾西和伊耶在同個空間不知為何就會有種強大的壓迫感。就像現在。
  剛踏進大廳,范統立刻感到一種肅殺的低氣壓,身旁的月退也是。低氣壓方向有兩個,寫報告的那爾西和單純坐著的伊耶。
  喔喔喔喔矮子你們兩個最近是怎樣啦──!壓迫感好大!光站在你們附近我就覺得背部刺痛!之前明明很歡樂(?)不是嗎!吵架了?那也不要亂掃颱風尾!我們連你們在吵什麼都不知道啊──!
  「呃,那爾西。你和……」
  月退再次嘗試不知已經多少次的關心。
  「沒事,恩格萊爾。倒是報告我大概再過不久就可以給你。」
  那爾西很明顯不想說。
  月退只好把關心的對象像平時一樣轉到伊耶身上,但他尚未開口,伊耶就先出聲告訴他。
  「恩格萊爾,我出去一下。」
  像是比那爾西還更不想說出原因,對方沉著臉走出大廳,到玄關打開門出去。
  在因為對方強勢態度愣住的時間過後,月退才悶悶地說出未完的提醒。
  「伊耶哥哥現在外面在下雨……」
  不過沒帶雨傘的伊耶已經關上門不知去到哪裡,自然也聽不見了。

  即使室內的壓迫感減少許多,范統認為心裡的沉悶感還是沒有去除。
  那爾西,人家矮子都出去了你不追上去嗎?自己闖出來的禍要自己負責啊,這事很明顯跟你有關吧?況且外面還在下雨……你真的打算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做自己的事?
  「那爾西!不要再寫報告了!快去追伊耶哥哥啊!」
  打斷范統思考的是身旁月退的聲音,對方向著看到目前發展還是面無表情做自己事的那爾西有些激動的喊。
  兩個都是他很重要的人,所以他無法看著這樣互相傷害卻坐視不管。
  相較月退的激動,那爾西只是淡淡瞥一眼對方就歛下眼睫。
  「反正追了也沒有用。」
  那是他自己造成的結果,他不想、也無法奢望能有什麼改變。
  那爾西重新專注到剛剛的書寫作業上……然後又被月退打斷。
  「都還沒試過,怎麼會知道!快點去追啊!」
  像不把他拖去不甘心似地,月退再次展開勸說。
  「為什麼不知道?我跟你哥一開始就……」
  反問到最後,那爾西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彷彿忘記了原本要說什麼一樣。
  即使並沒有。

  『一開始就毫無真實。』

  那是原本的話語。
  為什麼阻止了尖銳言詞說出口?是因為發現和修葉蘭離去時自己什麼也沒做的那刻重疊,覺得後悔。
  還是,如果說出原本的話語才會真的……
  「你看,那爾西。你還是說不出那種說了才真的無法挽回的話,所以……拜托你,去追伊耶哥哥,好不好?」
  看出了對方的動搖,月退更努力的想說服那爾西。
  被和自己相似的面容用帶有些許複雜的目光看著,那爾西不由得移開視線,那已經是一種習慣姓逃避的動作。
  因他可以從那雙天空色的眼讀出祈禱一切幸福的訊息。
  「就算追到了他也不會……」
  他想辯駁,卻再次被打斷,月退直視著蔚藍眼睛,用像要把裡頭所有迷網打破一般的清澈聲音帶著笑容給予否定答案。
  「不對,一定可以的。因為你是那爾西啊,你不也和我做到了嗎?范統,對不對?」
  突然被點名的范統有點錯愕。
  咦?不要突然問我啊!你明明知道我的嘴巴講不出什麼好東西……噢,還可以點頭嘛。
  范統連忙點頭。
  他是真心認為那爾西再不追就會引起群體憤怒。
  雖然追到了矮子那爾西你可能會掛彩或橫著回來沒錯啦……等等,這樣好像變成月退推你去死?不過沒去追的話我覺得你也不會好到哪裡去而且搞不好直接進棺材啊,不管是愛哥哥心切的月退還是愛子心切的矮子爹……人在憤慨時是很衝動的。你真的不考慮追了之後那渺小的存活希望?
  但就算范統點了頭,最後推了還想說些什麼的那爾西一把的還是月退不由分說塞進對方懷裡的雨傘,和把對方推出門口後用難以拒絕的語調說的一句話。
  
  『一定要和伊耶哥哥一起回來喔,那爾西。』
  
  帶有溫暖的笑容,然後門就在那爾西眼前關上了。
  在外頭凝視已經緊閉的門,背景是傾盆大雨的響聲,那爾西沉默。
  西方城說小也不小,他是要去哪裡找人?
  ……算了。
 
  ──在修葉蘭離去的那個時候,就算無法說出「不要走,會很寂寞。」這種話,但追上去緊抱住修葉蘭傳達自己心情卻是可以的吧。
  明明能夠做到,那為什麼不做便放任機會溜去而事後後悔?

  撐開雨傘,金色的影子在雨中邁開尋人的步伐。
  這次已不能再重蹈覆轍。

  雨如同無盡的降下,就算撐了傘還是會被濺濕。天是墨汁暈染開的黑,就連平時熱鬧的西方城都寂靜的如空城,只有腳踐踏出的水聲急促地在雨中普出不協調的音。
  這種天氣人到底是跑到哪去了?又沒有交通工具!白色的應該很顯眼不是嗎?
  快速又掃視過一條街,那爾西心想。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人的狀況並不會太好。
  雨水打在身上帶有些許冰冷,氛圍令那爾西想起誤闖伊耶房間的那次,他如同修葉蘭那時用親手放棄機會。
  但這次還來的及挽回。
  不是東方城和西方城的距離而是西方城,不是毫無能力的孩子而是已成熟的神智,不是親情而是──
  所以。
  只不過是個西方城看他跑遍全城找給對方看──!這個從條件來看就比修葉蘭那次簡單(?)!……但最好還是不用跑遍就能找到比較好。
  和濕冷的風共同跑過無數街道,連上次鑽的小巷也進去過。那爾西並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但他最後還是成功佇立在白髮人影身後不遠處。
  順幾口差點喘不過來的氣,那爾西看著前頭人的背影。
  白色髮梢和衣服在滴水,可以毫不在意落下的雨滴。似近而遠的存在於面前。
  那爾西知道以對方的敏銳度早發現自己,隱藏毫無用處。
  沒有離開便代表可以接近。
  那爾西慢慢走到對方身後,直到兩人可以在同一把傘下。大滴雨水不停打到傘面濺起雨花落地。

  「喂,我再給你一次說明理由的機會。」
  還沒有考慮好要以什麼開頭,伊耶清冷的聲音便先傳了過來。
  從現在位置那爾西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只知道那音調不是氣憤或者失落,而是完全平板的聽不出情感。
  就只是一句話,要一個回答而已。
  其實伊耶也知道自己沒資格生氣,沒資格踹人,那是恩格萊爾才能做的事。
  一切都是毫無邏輯,不理智的。
  不管是自己還是對方全都失控的讓他也訝異。
  情感上的泛濫和理智上的斷線,根本就像是他已經……而被壓制這種事也讓他丟臉的想去撞牆。發出變調嘶啞聲音回神時已被壓到身下。
  他不會忘記發生了什麼,如果忘了便是逃避,那不是他的風格。
  所以,如果那爾西的回答無法讓他知道關於對方的「什麼」,那他們便一拍兩散,反正當初提的前面四個他該做的都做了。沒有繼續奉陪的必要。

  「……因為只是『夢』而已啊。」
  打斷的思考,細小的回應聲從身後傳來,卻是伊耶無法理解的句子。
  「啊?」
  因為對方發出不明所以的單音節,那爾西再次重複句子。
  「你說了『如果是夢,應該沒差。』吧,那現實又是如何?」
  在夢裡沒有差別,卻也只是在夢裡而已。
  「況且,你也『不討厭』恩格萊爾和你養父不是嗎?只是那樣的話──」
  就像不討厭,卻也只是不討厭而已。
  對方也可以不討厭任何人、任何事物。
  那對已經知道自己所懷抱東西的他來說是不夠的。
  也許這樣想有些過於極端。
  但不是「特別」便毫無意義,不足以讓他將所有心情脫口而出。
  即使他也了解不是想隱藏就可以完全消失。

  伊耶逐漸從一個個接近歇斯底里的問題了解到對方意思。
  不是單方面,而是彼此。
  那爾西說出道歉,他也只把這一切當成夢境。
  如同道歉,把一切當成不存在過也是種傷害。毫無轉圜餘地的給對方表現出的所有否定。

  根本是做著相同的事。而且搞不好他自己做得還比較嚴重。

  ……那他這樣出來不就是擅自在耍任性而已?
  像在撒嬌一樣。
  「不過……」
  那爾西像想彌補當初誰離去時未能做的事一般開口。
  「說一些應該沒關係,關於我的想法。」
  明明下著傾盆大雨,對方想傳達的東西伊耶卻一字一句聽得格外清楚。
  瞪大雙眼,他幾乎想轉過頭確認後面傳達訊息的人到底是誰。
  ──「會很悲傷吧。就這樣結束的話。」
  蔚藍眼睛聚焦在遙遠天空之上,聲音如此說道。
  比起對話更像是對神之類存在的祈禱。
  一定會是,如同修葉蘭和恩格萊爾那時般的難受,卻又帶著微妙不同。
  付出了強烈的感情,然後對象連著感情被狠狠奪去。
  自己的一部分被鑿空、消失不見的感覺。
  完全無法找到東西填補,最深沉的空虛。

  「該回去了,恩格萊爾很擔心你。」
  絮語後,彷彿完全沒有出過聲,那爾西開始往回走。然後因為後領被抓住而突然停下,差點被勒到咳嗽。
  「如果是這個原因……老子勉強可以接受。」
  聲音不算很大,應該說和對方平時的音量比起根本算是細小,只是剛好能聽清楚的程度。
  那爾西詫異的轉過頭,眼裡滿滿都是令伊耶不順眼、毫不掩飾的驚訝。
  暫時不想使用暴力,伊耶說完後一把搶過對方手中的雨傘後逕自向前走去。
  「快點走,恩格萊爾不是在等!」
  頭低下,伊耶大聲喊道。但對沒被轉移注意力的那爾西來說,發紅的耳根還是意外清晰,那是對方坦率的後遺症。
  「……雨傘,我也要撐。」
  雖然打在身上的雨很冷,呼嘯的風很大,頭髮已經亂得根本像是悲劇──那爾西還是淡淡勾起笑。
  這次他趕上了啊,修葉蘭。
  當然,那爾西並沒有讓背對他的伊耶看見自己的表情,不然下場可想而知。
  「……」
  伊耶只好再倒退走回原處。
  開玩笑,轉過頭的話臉不就會被看得一清二楚嗎。

  月退坐立難安的再次看了時間。
  「范統,我是不是……太強迫那爾西了啊?」
  「會。」
  不,我是說不會!所以不要露出我刺傷你心的表情啊!
  打斷范統想解釋氣氛的是門打開的聲音。
  「我回來了。」
  「伊耶哥哥──!」
  解釋!月退你聽我解釋!我要解釋!解釋……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喔?
  月退迎到門前。在他眼前,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兩人……都被雨淋的非常淒慘。
  「呃……對不起,我應該給你兩把傘的。那爾西。」
  面前的兩人共撐一把傘,但靠近外圍的部分兩人也都全濕。
  伊耶也就算了,但連原本全乾出去的那爾西也半濕回來的確是因為傘不夠的疏失。
  「我有同感,恩格萊爾,下次叫他多帶一把免得我們還要搶。」
  然後最後各退一步各撐一半還在傘下面互架拐子。
  ……矮子你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們在搞什麼!你們不是戀人嗎!還搶什麼雨傘!是互讓才對吧!情調呢?那東西呢?情人傘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境界──!
  范統嘴角不自覺抽搐起來。
  而緊接在月退之後奔過來迎接他們的是……
  「伊耶──!爸爸好擔心你!有沒有怎麼樣!」
  艾拉桑。
  「不過是出去淋個雨能怎樣?」
  話是這麼說,但伊耶隨即打了個噴嚏。
  矮子,你看起來問題很大。
  「怎、怎麼了!伊耶你會冷嗎!爸爸的衣服借你披!」
  大概是淋雨淋太久真的有點冷,伊耶難得地把養父拿來的衣服披上。這終於讓被晾在一旁看溫馨家庭重逢劇的那爾西找到插話點,但卻是對月退的。
  「怎麼辦,恩格萊爾。剛剛我輸了你爸多少比分?現在脫兩件扳得回來嗎?」
  指的是情敵的事,那爾西把雨傘順手收起後手放在衣服下擺。
  「這個,你可能要問問伊耶哥哥吧。」
  由於月退一臉為難,於是那爾西保持原本姿勢看向伊耶。
  「靠杯你敢脫我就把你的分數扣光!」
  這是後者的回答。
  而也被溫馨家庭晾在一旁的范統現在有句話想說。
  我說,什麼時候變成計分制了啊?而且矮子你也答應了嗎?不過看來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了啊。年輕真好(?)。
  看著前面打鬧成一團的孩子們(至少從臉看起來是這樣)范統和身旁的艾拉桑頓時有種自己老了好幾歲的感嘆。

  鬧完,回房間換衣服的伊耶在換好走出門口便遇見恩格萊爾,對方似乎等他一陣子了,看到他顯得十分開心。
  「伊耶哥哥,爸爸叫我來等你。」
  語畢,月退便先開始移動。
  「恩格萊爾。」
  令月退訝異的是伊耶突然叫住他的聲音。
  回過頭,他發現他的哥哥像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般,露出很少在對方臉上出現,眼神飄移的表情。
  「你跟那傢伙……後來怎樣了?」
  他不在意,他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他到底是在說給誰聽啊?
  「嗯?伊耶哥哥是說那爾西嗎?我們、我們沒有怎樣啊!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月退回答的點有些微妙。
  「誰在問你這個!他不是買了東西給你嗎?」
  「喔,原來伊耶哥哥你是指這個?很好啊,感覺有進展了。」
  到底是哪種好啊?
  在月退顯然完全沒抓到問話重點後伊耶放棄。
  「算了,走吧。」
  「咦?沒關係了嗎?不過,伊耶哥哥。」
  「幹嘛?」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覺得……伊耶哥哥可以跟那爾西和好真是太好了。」
  露出和他養父相似的笑,月退轉回頭繼續前進。
  他來等對方原本就是為了順便說這句話,身為家人,這點祝賀是應該的吧?
  看著月退走在前面的背影,伊耶握緊雙拳,碎碎念似的說了一句。
  「煩死了……為什麼金毛的都這麼難搞啊?」
  告訴他,他離開的話會悲傷。
  對他說,在他的問題獲得解決時會感到喜悅。
  無論是溫柔的話語或是成為某人重要的事物,他從來都,沒期望過。
  就連現在說出這些話的人們會是誰,他也從來,不曾想過。


風律後記:
嗯,看來其實不只那爾西有情敵而已啊(居然)
兩位終於和好了∼
好難搞……不過這就是那爾西式(?)的戀愛吧。
接下來又要回歸原本輕鬆愉快的老本行了呢
總覺得勸說部分很難打出感覺,如果有打進正在看的你的心坎裡(?)風律會很高興的
另外,就像那爾西說的,戀戰手冊這份報告快要結束上繳月退了(?
本來就打算弄中篇這樣ww
然後發現超展開篇讓好多人上來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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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發表於 2011-11-20 15:36:49 | 只看該作者
雅C我一直都~在~唷~(燦
每次我都是頭香欸欸開心:  )
我想叫風律姊姊欸可以嗎(天真笑
/
這次終於有多一點的兩人戲了唷耶
對阿撐傘的甜蜜呢怎麼變成搶傘了XD
月退的勸說和那爾西的掙扎非常生動,
和修葉蘭一事比擬實在是有著之前的吳力和此刻的進步。
還有在雨中的氣氛描摩得很到位,
這篇是內心戲和外在描述都很美好的一篇唷。
/
以上,是很用力(?)寫的感想,以及期待下一篇。
PS那爾西俺收下了,想搶者退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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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發表於 2011-11-20 17:29:47 | 只看該作者
喔喔,那爾西追回了伊耶喇,嗯,這樣喔(說話完全沒重點
哎呀我不知要怎樣說,那麼我全部喊出來就是了
伊耶你不要耍脾氣好不好你這樣那爾西會難過的那爾西你也是明明喜歡人家又那麼彆扭你們兩個到底想怎樣啊我看到火都大了
對不起,風律不要打我,我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人來啊......(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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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發表於 2011-11-22 14:51:40 | 只看該作者
挖~更文啦
對了標題沒改喔~
那爾西!加油我支持你
作者也要努力天天更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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