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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太陽騎士
本帖最後由 Chelsea月影 於 2011-7-23 16:58 編輯
這故事是發生在魔王事件之後。
光明殿教皇的書房裡,教皇與太陽正圍在書桌前,兩人全神貫注地注視著教皇手裡一個裝著紅色液體的大瓶子。
教皇小心翼翼地把手中另一個小瓶子裡所裝著的藍色液體倒進紅色的液體裡,當兩種液體混在一起的時候,發出了一道滋滋聲,大瓶子裡的紅色液體慢慢轉變成綠色,瓶口還冒出一絲絲的煙。
教皇盯著大瓶子好一會兒,確定那裡面的液體除了顏色上的轉變之外沒有其他的異狀後,興奮地低叫起來:“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教皇高興地轉過頭去看著太陽,只見後者也一臉興奮的模樣,但很快地,他臉上的表情就被擔憂所取代:“老頭,真的沒問題嗎?”瓶口還在一直冒煙耶……
教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東西是你要我做的,現在做好了你又在那擔心,你到底相不相信我啊?”真是的,就這麼小看我嗎?
太陽頓了頓,然後開口說:“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藥是要給暴風喝的,如果有個什麼差池,我們就慘了!”先不說可能會慘遭暴風的冷不防報復,光只是沒人替他們改公文就夠受的了!
“太陽你還真不是普通的麻煩耶,藥又是你叫我做的,做好了你又要擔心,你到底是想怎麼樣啊?”教皇開始失去耐性了。
回想起昨天,太陽急沖沖地跑進他的書房,要他立刻做一些可以舒解壓力的藥給暴風喝,還說什麼暴風的怨氣已經比死亡騎士還高,害怕他會因為過度勞累而就此掛掉之類云云的話。
教皇聽了後,也嚇了一大跳,要是負責批改整個神殿的公文的暴風就這樣掛掉了,那他們不就忙得要死了嗎?那可不行!
於是,太陽和教皇兩人就開始翻遍整個書房和圖書館,好不容易才讓他們找到一篇有關調製‘鬆心劑’的文章,而他們也終於調配成功了,藥水的顏色與書上所描寫的一模一樣。
“……要不然我們找個人來試試看好了。”太陽提出一個建議。
看著太陽盯著自己的模樣,教皇心中突然浮現一個不好的預感,他吞了吞口水,問:“太陽,你……該不會是想找我試吧?”
太陽對著教皇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大有‘你真聰明’的意味。
“為什麼是我?你幹嗎不自己去試啊?!”教皇忍耐不住地低吼。
“你調製出來的藥水當然是由你去試了。”太陽理所當然地反駁,把教皇氣得直跳腳。
深了深呼吸,教皇嘗試壓下心中的怒火,好一會之後,他才帶著一個不輸給太陽的燦爛笑臉說:“太陽,我要告訴你,這藥是專門給那些身心都有很大壓力、很疲憊的人喝的,對我沒有效用。”
“怎麼說?”太陽挑了挑眉,不解地問道。
“你想想看,我每天都在書房裡看書喝茶,再不然就是去皇宮串門子,所有的公文都推給暴風做了,輕鬆愜意的很,我哪來的壓力和疲憊?”
教皇帶著越發燦爛的笑臉,一步一步逼近太陽:“所以說,你這個成天開口閉口光明神、一天到晚不得不掛著笑臉的人,才是最適合的試藥人選。”
聽完教皇的說辭,太陽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無踪,大喊:“我不要!”
“輪不得你說不要,要不然你說說看我們哪來的其他人選?”教皇根本不給太陽拒絕的機會,徑自說下去:“再說,由你喝下去的話不但能夠幫忙測試藥的效果,也可以幫忙舒解你的壓力,一舉兩得,你還有什麼好嫌的?”
“……可是…”教皇說的也有道理,太陽開始猶豫了。
“別可是啦,再遲點暴風就會過勞死了。”教皇把一些藥倒進茶杯裡,然後再往茶杯裡倒進一些紅茶,再遞給太陽。
太陽接過茶杯,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把茶給喝了。
死就死吧,總比暴風過度疲累至死之後自己要接手所有的公文來得好!太陽心裡暗暗想著。
“怎麼樣怎麼樣?”教皇一臉焦急地看著太陽。
一分鐘過去了,太陽還是沒有說話,這把教皇嚇得有點慌了,該不會是弄錯成分了吧?
“太陽?”教皇小聲地地喊著。
太陽抬起頭來,對著教皇露出一個燦笑:“死老頭,你做的藥還真他媽的好啊!”然後一掌拍在教皇的肩上,差點把教皇拍到桌子下。
“啊,今天的天氣還真是超他媽的好,出去逛逛吧。”說完,太陽就往外面走去,還一腳踹開書房的大門,發出了一道好大的聲響。
這真的是太陽嗎?雖然實際上他是個卑鄙無恥陰險狡猾的人,但他從不會這麼大剌剌的說髒話啊!
看著太陽那比平常奔放的模樣,教皇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連忙翻開寫著‘鬆心劑’調配方法的一頁查看有沒有程序出錯,看了一會兒之後,教皇瞪大了眼:“居然有一道材料放錯了,這下完了……”
放心不下的教皇,偷偷地跟在太陽身後,深怕有個什麼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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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中,十一聖騎士正開會開到一半,突然間會議室的門被人用力地踹開,把端坐在各自座位上的十一聖騎士嚇了一跳。
“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在我們開會的時候把門踹開?!”烈火猛地站起身來,對著站在門口的人大吼。
站在門口的人因為背光的關係而導致面孔有點模糊不清,他踏著輕鬆的步伐,走進會議室,說:“是我。”
“太陽?”眾人都感到有點愕然,一來是因為太陽竟然來開會了,二則是因為太陽竟那麼不優雅,……不,是粗魯地踹開大門。
太陽左手拿著藍莓派,右手拿著一疊書,優雅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審判的旁邊),然後翹起自己的雙腳放在會議室的長桌上,絲毫沒有註意到眾人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太陽,你……?”審判皺起眉頭,但話還未說完就被太陽打斷了。
“你們不用理我,繼續開會吧。”太陽揚起燦爛的笑容,對著大夥如此說到。
聞言,眾人也只好繼續開會,但在場的所有人卻無法專心於這次的會議上。
太陽到底是怎麼了?雖然他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分別,笑容依然那麼燦爛,步伐依然那麼優雅,但他卻做出平常的太陽根本不會做的事,例如踹門和翹二郎腿,還有……
眾人的眼光不約而同地往太陽瞄去,只見太陽翻著殿男刊,嘖嘖有聲地說:“哇塞,這女的身材還不是普通的好,胸部真他媽的大……”
……當眾看殿男刊和說出以上太陽只會默默地在心裡說的話。
“太陽到底是怎麼了?”堅石小聲地問著坐在隔壁的孤月,後者只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太陽該不會是壞掉了吧?”烈火的小聲嘀咕在他人而裡聽來和大聲嚷嚷根本沒什麼分別。
會議室裡一片靜默,只有太陽還在那一邊看著殿男刊一邊發出讚歎:“嘖嘖嘖,這個波霸還真是厲害啊……”
審判臉色不太好看地看著太陽,問:“太陽,你沒事吧?”
太陽停下了翻書的動作,定定地望著審判:“嗯?我沒事啊。”
太陽邊說著邊闔上殿男刊便放下疊在桌上的雙腳,還伸出手摸了摸審判的額頭,帶點擔憂說:“雷瑟,你沒有病吧?”
太好了,會擔心審判的絕對是太陽沒錯!眾人偷偷在心中松了口氣。
審判拉下太陽伏蓋在他額際的手,說:“我沒病,繼續開會吧。”雖然他對太陽的舉動還存有一點疑惑,但太陽除了舉止比較粗魯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不對勁的地方,既然如此的話,就別想太多了。審判在心中如此告訴自己。
太陽收回自己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說:“嗯,那我們繼續開會吧。”
看著和平常沒什麼分別的太陽,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是眾人的錯覺似的,雖然滿心疑問,但眾人還是選擇不作聲,安靜地開會。
暴風翻開手中一份公文,看了看之後說:“戰神殿派了……”
話還未說完,會議室裡就傳來一聲桌子被用力拍打而產生的聲響,而始作俑者就是太陽,他此刻正站了起來,以溫柔無比的口氣說:“戰神殿……”
“你他媽的不提這個戰神殿還好,一提我就想起了這個殺千刀的混帳戰神殿上次向我们要了一堆祭司去清除月蘭國内的不死生物可一点钱也不援助,旅费還要我們的祭司自己出的事情!”
“堅石!”太陽突然對著堅石大喊一聲,害堅石立刻跳了起來:“是!”
“你等下就立刻給我帶著十幾個聖騎士過去戰神殿,向他們追討回我們祭司上次出任務時所出的旅費,還有,叫他們把工資還來,我們的祭司可不是免費任他們使喚的!”
看著氣勢高漲說話毫不客氣、一點也不像太陽的太陽,所有人都用不知所措的眼神看著審判,其中以堅石的目光最為熾烈。
“太陽,我們追不回來的,戰神殿已經挑明了說上次的事件是因為你的關係而造成的,所以他們根本不會答應……”
“放你媽的狗屁!”太陽爆出這麼一句,害眾人再次被嚇到了。
天哪!這真的是太陽嗎?太陽竟然對著審判說髒話?我的光明神啊,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眾人的心中俱這麼的想著,臉上的表情已不足以用‘震驚’如此顯淺易懂的形容詞來形容了。
“我管他什麼原因,反正錢是一定要追討回來的,不管他們怎麼說,堅石你一定要帶著錢回來見我,不然我就把你賣給月蘭國的女王!”太陽威脅地對著堅石說。
聽見太陽的話之後,堅石幾乎要哭出來了,他苦著一張臉,求助地看著審判。
這時,一向奉行騎士精神的羅蘭忍耐不住了,嚴肅地說:“格里希亞,威脅這種事不是一個騎士應有的行為。”
“幹!我是聖騎士,羅蘭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太陽火氣更盛了,對著羅蘭大吼道。
面對太陽的咆哮,羅蘭只是嚴肅地繼續說:“無論是騎士或聖騎士,威脅、圍毆這一類的行為都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說起圍毆……”太陽停頓了一下,然後突然對著門口大喊:“亞戴爾!”
亞戴爾以媲美暴風的速度衝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著太陽說:“是、是,隊長!”
“亞戴爾,你給我帶上幾個太陽小隊隊員,跟著堅石一起到戰神殿把他們欠我們的費用追討回來,如果他們不肯給的話,把他們給我蓋布袋推下懸崖去,再不給的話,就給我脫光他們的衣服遊街示眾,直到把錢拿到手為止,只要不把他們搞死,隨便你用什麼手段,聽到了嗎?”
亞戴爾不愧為常年跟在太陽身邊的副隊長,即使對自己隊長的做法感到震驚與不解,卻依然盡責地答應:“是的,隊長。”
“亞戴爾我告訴你,如果你敢空著雙手回來的話,就不要怪我把你從全忘響國最高的山推下去,再推兩塊大石頭下去跟你做伴。”太陽完全不顧還有外人在場,對著亞戴爾如此威脅道。
“天哪,太陽真的有問題!”暴風不敢置信地看著太陽如此光明正大的交代亞戴爾做壞事。
“很像是太陽會做的事。”大地倒是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可是通常來說,太陽都不會把這些事搬上檯面啊,他只會偷偷地做……糟!”綠葉猛地按住自己的嘴巴,以免自己把更多秘密洩露出去,雖然說大家其實都知道那些秘密。
怎麼辦?眾人一致地轉過頭看著審判,而審判的目光卻不在太陽身上,他對著窗外喊了聲:“教皇!”
一直躲在窗戶旁偷看的教皇嚇得立刻轉身逃跑,可是卻被從窗戶跳出來的審判攔住了。
“教皇,你知道太陽是怎麼回事嗎?”審判把教皇抓進會議室,無比嚴肅地站在教皇面前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教皇努力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試圖粉飾太平。
還說什麼也不知道,說話這麼結巴,一定有鬼!
十一聖騎士可不相信教皇的話,他們十一個人把教皇團團圍住,頗有‘你不把事情說出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的意味在。
“教皇?”原本還在對亞戴爾‘曉以大義’的太陽,聽見審判的呼喊聲之後,轉過頭來看著教皇。
“太、太陽……”教皇結結巴巴地說。
“教皇,太陽記得之前和暴風、孤月和刃金兄弟出任務的時候,你從我的薪金扣了一部分的錢出來充當資金是嗎?”太陽帶著濃烈的笑容盯著教皇,但不知道為什麼教皇開始全身冒冷汗。
“是、是啊……”教皇開始害怕了,這樣的太陽好可怕!
“那麼,教皇打算什麼時候把那些被扣掉的薪金還給我呢?”
教皇臉色丕變,但卻依然帶著點結巴反問:“不、不還可以嗎?”
太陽的回應是,抄起桌子上的公文,用力地往教皇身上砸過去,然後衝上前去對著教皇猛踹,直到寒冰和審判把他拉開:“死老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還不還?”
被太陽踹得渾身發痛的教皇艱難的點了點頭:“還,我一定還……”嗚,他後悔了,他不應該拿太陽當試驗品的,現在真是自作自受啊……
教皇小聲的嘀咕聲被審判一字不漏地聽進去了,連忙追問:“教皇,這是怎麼回事?你說什麼試驗品?”
什麼?試驗品?聽見審判的話,十一聖騎士都惡狠狠地瞪著教皇,瞪得教皇渾身發毛,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招來。
“事情是這樣的,太陽找我替暴風調配一些可以舒解身心壓力與疲憊的藥,但卻因為放錯材料而產生另一種功效,而我在沒有發覺到的情況之下把藥給太陽喝了,所以才會弄成這樣。”
“另一種功效?是什麼功效?”審判抓住了教皇話裡的一句重點,連忙追問。
“那種藥的功效會把人心底最深的一面地真實地呈現出來,所以你們眼前這個太陽,就是最真實的太陽,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都是他平時藏在心底深處最想做的事。”
聞言,眾人全都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最最真實的太陽啊,他們真的不知道呢。
“那藥效什麼時候會過?”審判繼續追問。
“應該差不多了,太陽只喝了一點點。”
“咦,為什麼你們都圍著教皇?”太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太陽?你沒事了嗎?”離太陽最近的綠葉最先反應過來,他觀察了太陽一會兒之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綠葉,你在說什麼啊?我沒事啊。”太陽奇怪的看了綠葉一眼,然後對著教皇說:“老頭,那藥的藥效很好喔,我總覺得心情很愉快,整個人輕鬆多了。”
是因为痛快地扁了教皇一頓吧。十一聖騎士極有默契地不把這句話說出口。
審判凝視著太陽好一會兒,問:“太陽,你記得剛才你做了什麼事嗎?”
“嗯?我剛才在教皇的書房裡喝他新調製的‘鬆心劑’啊,效果很好呢,暴風你一定要試試看。”
聽見太陽的答案,眾人臉上都冒出了三條黑線。太陽什麼也不記得了。
“烈火,去攔下亞戴爾,告訴他整件事情的經過,還有,跟他說剛才他被吩咐的那些事全都不用做。”審判對著烈火叮囑了一番之後,又轉過頭對教皇說:“教皇,那些‘鬆心劑’,你最好把它全毀掉。”
教皇僵硬地點了點頭。
趁著審判忙著和太陽說話,暴風附在教皇的耳邊小聲地說:“教皇,把那些‘鬆心劑’留下一點給我。”
看見太陽喝了鬆心劑所產生的效果之後,他也好想喝一點,他已經受夠這些公文了,他要發洩!暴風暗暗想著。
看著暴風那帶著詭異微笑的臉,教皇不禁打了個寒顫,也許他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答應太陽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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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再寫一篇暴風失控的文哦,應該會很有趣吧,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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