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上一張很草的插圖...
嗚~~~~那是為了劇情臨時趕出來的嘛!有空的話再重新補畫...
(格:有空?幾時有空?妳上次說有空時要重畫岳剛的,圖咧?)
(魚:呃...等走到出書那步就有空了...)
(格:妳在威脅讀者嗎?)
(魚:豈敢!我沒那個膽啦!)
(魚:話說回來,我有沒有重畫阿剛關小格你什麼事啊?)
(格:...(思考中)...我是代替讀者發聲。)
(魚:...我看你是因為我把你跟蕾妮的親密圖排在阿剛個人圖後面,所以才催促我快畫吧?)
(格:噓!知道就別講那麼大聲...)
(亞:隊長...為什麼你跟蕾妮有親密圖!?)
(倫:私藏是不好的行為喔!有福利就該報給大家知(笑)。)
(格:....都是妳啦!講那麼大聲.....亞戴爾,別走啊~~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遠去))
(倫:沒戲看囉?那我走了。(瀟灑離去))
(魚:你、你們這群人到底是出來幹嘛的!!.....喂,那邊兩個,你們幹嘛一付有話要說的模樣?)
(xxx:沒有啦!我只是在想說,你打算幾時讓我出場?)
(xx:....)
(魚:快了!快了!很快就會讓你們出來確認"所有權"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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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教皇那老頭收到訊息之後會派誰來救我們,但是最起碼,我希望他可以派能大範圍清台或是幫我雇後方的人過來,
因為我架守護盾的手已經痠到在發抖了啦!
這些人潮真的、真的很煩!在能打的人都衝出去之後,守護洞口與後方的重任就落在我肩上了。他們前仆後繼的砍殺過來,我只能張大守護盾的範圍,並且一直撐著它,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我只剩下一隻手可以做事了。
換作是平常,分心補自家兄弟輔助術一點也難不倒我。但現在是要對這些不熟悉的人加術,光是給予的量多寡就是個問題!基於先前失憶期間試過某個人得到的慘痛經驗(他很痛的經驗),我只敢一次一丁點地慢慢加,而這麼做的結果是,在場若有二、三十人,我加輔助術的次數絕對超過二、三十次,還要留意哪個人加過、哪個人根本還沒加!
好、好麻煩喔!好想不要加術,直接來個雷擊好了。
但敵我雙方都站著那麼近,你是要我怎麼打?而且打下去萬一造成森林火災,我還要分神去滅火,得不償失嘛!
「看來,你們的魔法師再強,被一堆人圍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嘛!」貝傑得意的笑聲傳進我耳裡,聽起來格外地不舒服!
分神隨手一揚,一記小電擊打在他站的位置上,我啐了一聲。可惡!居然被他跑了!
「光明神殿的人也搞偷襲?這我可真正見識到了。」他嘲諷地說道。
「這叫做先發制人,不是偷襲。」我回敬。
「既然如此,那這招如何?」貝傑神秘地看著我。
什麼?
我還弄不清楚他想要幹什麼時,身後突然傳來其他人的呼喊,我下意識回了頭...
黑影壟罩住我的視線,在我尚未反應過來時,一個力道把我撞離原地。
我被撞得天旋地轉,吃力的睜眼,赫然看見霍洛達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剛才站的地方,手中的巨斧正從地上拔起,神色異常地舉起斧頭朝我走過來。同時,胸前的沉重感讓我低頭看去,眼見的是一整片散亂的長髮。
「蕾妮?」她壓在我身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有些慌亂。
這邊的混亂引起了附近的人注意,綠葉與亞戴爾立刻衝上來阻擋霍洛達的攻擊,前方的同伴發現我們這裡的異狀,有的趕緊抽身回來支援。
我著急著她為何不回應時,手指滑過她的背部,意外摸到濕熱黏稠的液體。接著,是一道從肩夾到腰際的傷口,鮮血涔涔地湧出,將我跟她都染成不堪目睹的紅。
「該死!」我咒罵一聲,當下立刻施展治癒術。
早在貝傑神色有異時就該警戒了!因為一時疏忽害得她受到這種瀕死程度的傷,我太該死了!
我顧不得現在身處在什麼地方、敵人是否已經接近,直接唸起終極治癒術的咒語。只是腦袋鬧哄哄、慌亂成一片,多少影響了唸咒的速度。
愈慢,指尖下的體溫流失的愈快,我的心就愈亂。可惡!這樣根本來不及...
此時,她體內的屬性起了變化。那層光屬性的環正在逐漸分離,往傷處匯集,而暗屬性少了包覆的禁,有些蠢蠢欲動地流動...不行!再讓它這樣循環下去,遲早會撐破那道變薄的外殼衝出來的!想也不想,我聚集了大量的聖光,緊緊抱住她將光灌入。
聖光進到她的體內,就像是被不知名力量牽引般分流,一道往密度低的光環填補上去,另一道流向傷口。沒多久,我訝然看見血漸漸止了下來,不再外流、傷口也慢慢向內癒合。
居然有人可以不靠治癒術,只用體內的光屬性就可以療傷!這在過去是從沒發生過的事。
當我仍在驚訝地時候,聽見蕾妮斷斷續續地聲音。
「不要...再用了...哥哥...你會死的...住手...」她意識尚未清醒,像在夢囈般說著。
哥哥?她想起什麼了嗎?我望著她又昏睡過去的側臉,困惑不已。
深可見骨的傷勢不消幾分鐘就被那神奇的力量治癒,疤痕也逐漸淡去,相信不用多久就會完好如初了。若不是親眼看見,我大概也不會相信那位路斯菲特的醫者所說過的話。
奇蹟般的復原能力...
確定她脫離險境我鬆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四周的不尋常。
為何沒有敵人趁機打我?而且怎麼這麼安靜?
一抬頭,就與幾張好奇、曖昧的臉孔碰上。
「他終於注意到我們了!」
「難得看到他癡呆的模樣,這次來可真是值回票價了!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宣傳的,哈!」
兩張意想不到的臉孔出現在我面前。「暴風、大地!」
我傻楞地看著蹲在我面前的兩個人,然後越過他們頭頂,看到顯然鬆了口氣的羅蘭他們,還有站在遠處的貝倫、麥凱。
「怎麼大夥全圍著我看?」你們不是在打架嗎?
「全解決了。」暴風邊說,邊從我身上抱走蕾妮讓我起身。
「動作這麼快!」我不過才沒注意一下子,你們就趕來把事情解決了?
「太陽,」大地湊近我,危險地瞇著眼問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剛剛恍神多久?」
我搖頭。
「我們到的時候,看到你的盾牌因為那個大塊頭的偷襲而消失,一堆人朝你砍殺過去,而你居然抱著那個女孩面色凝重的...發呆。直到我們好不容易清理完這裡,對方頭頭跑了之後,你還是繼續發呆,叫也叫不動,若不是看到大量光屬性在流動,我們還以為你是受到什麼重創或打擊呢!後來大夥討論決定待著等你清醒.....所以,請問你覺得你失神多久?」看得出來,大地等到青筋暴露,根本懶得裝結巴,他簡單扼要地解釋完過程後,面色不善地反問。
視線越過他,看著一群人身上殘破、帶傷的模樣,就知道補師失職多久了,我不好意思地趕快對每個傷患施術治療。
「抱歉、抱歉!因為剛剛有點狀況....我不知道居然過了那麼久....」我邊治療邊向大夥道歉。
治到一半,突然想到某人剛剛說過的話,急忙轉頭:「等等!大地,你說....貝傑逃跑了?」
「是啊!」他無所謂的聳肩,道:「他發現自己快落敗,就趁隙溜了。等我們發現時,早就看不到人影了。」
.....不對啊!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有個人一定從開始就盯著他的舉動,怎可能讓他逃了還不知道?狐疑地看向貝倫,一點也不意外地從他眼中收到歉意。
唉~~人果然是他刻意忽略放走的。畢竟是血濃於水的兄弟,我能斥責他嗎?
我回了一個『你自己好自為之』的眼神給他,以貝傑這類人的個性,他一定會再回來復仇、搶奪一切的。
這位善良的先生,人是你放生的,那後果就請自己承擔吧!我只是要告訴你:「兄弟,願光明神保佑你,還有就是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啦....」
「太陽,她醒了喔!」聽到暴風的呼喚,我的『小護士工作』正好告一段落。因為沒有事先跟這兩人講好,讓他們一見面就太陽長、太陽短的,所以我就不想多做解釋了(反正大家應該都知道了囧)。刻意忽略傻掉的霍洛達(據說他是被貝傑不知幾時催眠控制才會攻擊我們,現在人被他老大五花大綁地綑住,就是深怕他再發作亂打人)、凶惡地瞪著我的麥凱(哈哈~~現在你沒權沒勢的,身後又一堆麻煩
要處理,想砍我不容易吧?)、還有一點都不驚訝的貝倫(你之前果然是在裝傻!),三步併作兩步跑到暴風那裡。
「蕾妮?」我伸手撫上她蒼白的面頰、輕聲喚道,而她也緩緩地睜眼...
啪!
手被狠狠打開,我錯愕地看著她冰冷的臉。那個眼神我看過,就是當初在懸崖上將人踹下去後出現的失神狀態,只是,現在她沒有失神,而是很清醒、防備地看著我們。
那雙漂亮的眼瞳中清楚地傳達出不認識我們、不知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訊息,全身緊繃、戒備、一旦有東西靠近必定加以排除,她面無表情地梭巡著我們,身體緩緩地後移。
「蕾妮?妳、妳怎麼了?」看著她突然變了個樣的舉動,我也失了冷靜,朝她靠近:「蕾妮,妳忘了我嗎?我是格里西亞,妳一直在找的人啊!」快想起來,我們不是陌生人啊!是妳找到我的,可別告訴我妳忘了。
她對我的名字有了些反應,愣了一下,喃道:「格里....西亞?....嗚!」突然抱著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妳怎麼了!」她的樣子嚇到我們了。我想再靠近一點,正要舉步就被她伸出一手阻止。
頭痛似乎停了下來,她開口:「我...我沒事,請放心!我記得你們,只是剛剛有點混亂才會...抱歉。」
亞戴爾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我卻注意到當肢體接觸時,蕾妮的手臂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才又放鬆讓他扶。亞戴爾似乎也察覺,眉頭蹙緊,道:「妳....還好吧?」
她抬起頭,露出一個平常無異的笑容:「你們幹嘛那麼緊張?真的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看到我們仍有些懷疑的表情,她偏頭困惑地問道:「還是說...你們希望我來個點名,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記得大家?」
「....哈!我想是不需要吧。」看來她剛剛的舉動真的只是一時混亂吧?
只是....雖然只有一瞬間,但當她抬頭注視著我們時,眼神裡似乎閃過我沒見過的陌生的情緒、像是在隱瞞什麼...見她與其他人又如平常一樣笑鬧在一起,也許是我多心,看錯了吧?
就在我介意著那若有似無的感覺時,麥凱已經牽了一匹馬,跨上去準備離去。
「等一下。」我出聲阻止:「你要去哪裡?」
麥凱看了我一眼,嗤笑一聲,道:「我,堂堂的戰神之子,居然讓太陽騎士同情?還真是丟臉啊!」
「我不是同情你,只是想知道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而已。」我揭下帽兜,用真面目迎視他。
好久沒讓臉暴露在光線下了,森林微涼的朝露直接接觸的感覺真好!我平靜、微笑地看著他。
麥凱注視著我好一會兒,道:「不愧是與我爭過公主的勁敵,雖然行為卑鄙,但該有的氣度還是有....」誰跟你爭公主啊!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娶她。
他頓了一下,道:「我當然是要回戰神殿去。開玩笑!老子可是戰神之子呢!他們想要這個位子的話就來搶吧!我可是不會輕易認輸的。」
看來,他真的打算用這種以一擋百的氣勢一路殺回去...
「殿下,請等一下。」蕾妮開口。
麥凱疑惑地看著朝他走來的女孩,不知她想做什麼。
蕾妮走到馬側,仰頭看著他,道:「殿下,您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預言嗎?」
蕾妮,妳到底打算做什麼?
麥凱挑眉,然後彎身伸出他的手,蕾妮將手搭上,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閉眼凝神,反而墊腳湊近他伏低的臉側,輕聲細語地在說起來。
她的聲音太小,我們沒辦法聽見內容,又不好上前打擾(人家擺明不讓你聽),只能在一旁乾等。
「太陽,這女孩到底是誰?」暴風走到我身旁,問道,不遠處的大地也豎爾傾聽。
對喔!我還沒跟他們介紹她呢。於是大略的講了來龍去脈,注意力還是沒有離開她跟麥凱的舉動。
「失憶的邊城先知者啊!聽起來還滿有趣的....但你確定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嗎?」暴風想了下,問道。
「什麼意思?」
「她剛醒來時的舉動有點奇怪,若是照你所說的,你們至少已經有一定程度的熟稔了。就算她再怎麼神智不清,也不應該是那種抗拒陌生人的樣子吧?」暴風豎起食指說著。
這....「也許是因為受創的關係,造成記憶有些錯亂也說不定。」
暴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露出令人起毛的曖昧笑容:「老大,既然你認為是,那就是吧。」
他的眼神就像是突然得到可以八卦很久的大新聞一樣閃耀,而且我非常確定,那個八卦一定跟我有關。
我心虛地想找別的話題,轉移他的注意力時,突然想到一件事。
「等等....暴風,教皇怎麼可能讓你來出任務!你走了公文誰改呀?」我愈想愈不妙。對啊~~改公文的人都不在家了,那、那堆以日為單位倍數成長的公文誰在處理?
「呵呵...」他笑容異常地燦爛:「你•說•呢?」
留了一句不清不楚的話與滿臉驚恐的我逕自走開。
「等一下!暴風,你不會是丟給...」審判吧?
「大家都不在,急件當然是讓他改了。」大地枉顧我愈發慘白的表情,幸災樂禍地補充:「雖然有相當多的急件,但那都只是這段時間的冰山小屑屑,只要讓審判看看堆在你房裡的那些,我想他應該是不會怪你才對....。」
堆在我房裡....
「自從暴風在你房門前等你卻撲空之後,他就進了你的房間,拿走那罐精油瓶....對....就是那罐最貴的薰衣草,然後命人把要改的文件全往你房裡擺。他說,自己再獨自做下去一定會掛掉,所以要求放假。」
放假....
「是的,他無所事事了一個禮拜。」
也就是說,堆在我房裡的公文有一個禮拜的量...
「你還要再算上他自願出任務的這段時間的量。」大地提醒道。
再加一週....
........
........
........我可不可以不要回去了?
「暴風說過,」大概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大地涼涼地給了我最後一擊:「如果你不自己改完那些東西,他就把你的精油罐給拍賣掉,所得就當作是他的精神賠償。」
就在我完全被暴風擊潰,慘白地跪在地上時,蕾妮她們終於把話說完了。
麥凱由先前的訝異,到如今一臉堅定,比起先前那副橫衝直撞的莽撞模樣簡直就是南轅北轍。
他沉聲問:「妳確定?」
蕾妮點頭:「請你相信我,這是你能逆轉局勢的一個機會。」
他看了她一眼,默默點了下頭,然後駕馬離去。
戰神之子來匆匆,走的時候也同樣又急又快,只是這次,他應該不會再這麼魯莽行事了,因為先知給了他方向。
我來到她身旁,想問有關於她們剛才的情況。但蕾妮不等我開口就搖頭。
「我跟他說的,只是個可能性的未來,事成之前,沒有人可以保證是否能成功。」她看著麥凱離去的方向,幽幽地說:「那是關於他的故事,只有他自己能聽、能做得到!而我只是提早讓他知道,這樣...應該不算犯規吧?」
「....妳到底在說什麼啊?」
她轉身,朝我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沒什麼!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雖然是同樣燦爛的笑容,但先前的她會讓我心跳加速,如今的卻讓我隱隱不安起來,
因為她的笑容裡頭似乎藏著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變得不再單純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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