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2:03
月溟 發表於 2019-2-5 09:01
想、看,快、寫!(一秒)(被揍)
所以說了就算有人不知道鬼燈(我)還是可以寫!
過年壓點是必須的啊,想想大年初一一大早就有文看多好
謎之音:妳確定有人一大早爬起來嗎?(懷疑)
本體:我相信沒多少人爬的起來啊(聳肩)
謎之音:那妳幹嘛那時候才放文?
本體:因為我相信很多人會熬夜
謎之音:……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2:26
晴空星喵 發表於 2019-2-5 11:12
本喵要看喔喔喔喔喔——(滾來滾去)
小溟說得對!就算有人不知道(再加一隻貓)但還是可以寫的!
本喵這裡 ...
總而言之妳就是想要我寫就是(黑線)文荒嚴重的話妳可以多開幾個源頭,例如隔壁棚的某溟,我相信她一定很樂意被妳催更的(真摯眼神)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3:02
宵葉 發表於 2019-2-5 11:33
我要看!!!!(大聲吶喊
鬼燈的冷徹超好看!大大你就寫吧吧吧吧吧吧————
不要在乎有人不知道啊!我知 ...
怕大家看不懂背景設定嘛,雖然最主要大概還是他們幾個大鬧地獄吧,希望他們去完之後地獄還在(合十)
喜歡鬼燈呢,小白也很可愛,真要寫的話大概會讓他們出場吧。至於其他人……嗯我們到時候看緣分吧(被揍)
也祝妳新年快樂啦!希望妳身體健康、學業順利、紅包多多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3:29
白羽曦 發表於 2019-2-5 15:03
喔喔喔喔喔喔!就衝著讓太陽他們過年期間下地獄這點我就來留言了( ´▽` )ノ(被圍毆# ...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直接!已經無關乎是哪部作品就只想看他們下地獄嗎!
本體:欸,有人想看你們下地獄欸(用手肘頂了頂)
冰炎:哼,我直接送他下去(冷笑)
太陽:可以請妳告訴我那個人的名字嗎?放心我不會對他做什麼的(微笑)
本體:不不不為了保護讀者安全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3:55
紫月蝶 發表於 2019-2-5 15:42
嘛...
雖然本蝶還沒看過鬼燈(聽說很好看),不過作者大大要寫我還是會很想看ㄛ
所以留言就算我一個吧~ ...
因為我要寫所以想看?好吧這個理由我勉強接受
鬼燈很好看的!快點跳坑啦,快點看啦就一起看啦(拉人入坑中)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4:24
伊莫寒 發表於 2019-2-5 16:46
為了看新年賀文,我來留言啦呵呵呵(燦笑)
零啊你可以先想想看要寫什麼了
我會拉妳一起下地獄的(面無表情)居然無視我的苦苦哀求跑來留言,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宣告自己的不良意圖,有沒有良心啊妳(哀怨)
伊莫寒
發表於 2019-2-6 21:36:09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4
我會拉妳一起下地獄的(面無表情)居然無視我的苦苦哀求跑來留言,還這麼明目張膽的宣告自己的不良意圖, ...
呃.....哈哈哈哈(乾笑+眼神亂飄)
這哪是不良意圖啊!(反駁)
可以看新年賀文我當然想要看啊!
而且留言是美德不是嗎?(挑眉)
白羽曦
發表於 2019-2-7 01:38:57
0208 發表於 2019-2-5 23:13
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直接!已經無關乎是哪部作品就只想看他們下地獄嗎!
本體:欸,有人想看你們下地獄欸( ...
沒錯!我其實只是想看他們下地獄!(頂鍋蓋#
不過也很期待二大魔王遇上鬼燈的情況就是了(只是想看好戲而已###
還有芥子小姐 v.s. 黎淵 有著反差萌的兔子 v.s. 我們的主角(?)
感覺會很可愛www
0208
發表於 2019-2-11 19:31:20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5-30 23:05 編輯
第二十八章
冰炎和太陽同時動作。太陽用風刃把人橫掃出去,一道道銳利的風把人削的見骨,大片的血汙染紅了地板。
冰炎抽出長槍,說挑就挑說刺就刺,轉眼間一票人就掛了彩,有些被刺穿關節的當場失去行動能力,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眼見他們兩個實在不是好惹的,一部分的人轉而朝我和淵襲來,對此我們兩個完全不緊張。
隨手甩了個拷問術法下去,一群人瞬間癱倒在地,雙手抱頭在地上哀嚎不已。
這法術最大的好處在於它只會造成心理上的傷害及劇烈的幻痛,絕對不會在身上造成任何傷口,事後要查也絕對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是個相當好用的術法。
一旁的淵則是放了火術,猛烈的火焚燒著他們,他們痛的在地上打滾,拼了命的嘗試撲滅卻是徒勞無功的舉動。
短短不到一分鐘那群人只剩下帶頭的那個少年還站著了,跟後面那群炮灰不同,這傢伙雖然實力不及冰炎他們不過他勉強還可以抵禦他們的攻擊。
「你跟他們不是同夥。」冰炎肯定的說。
「當然不是,只是路上看到幾個漂亮寶貝,大家又都不想放棄機會,乾脆就結夥一塊來啦!何況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對方舔了舔嘴唇說。
很好,這傢伙死定了。
「所以,你們不攻過來,就換我上囉!」話一落,這傢伙飛快地移動,手上居然甩出了鞭子。
「哼!」沒把他的攻擊放在眼裡,冰炎冷哼了聲,對方的鞭子才剛揮沒多久就直接結成了冰塊。
「喔?」少年露出很有趣的表情,但接著從鞭子的身上就傳來一種奇異的能力,很快地就把鞭子上的冰塊震碎了。
「災難兵器啊。」微微皺起眉。這種兵器的能力實在不怎麼討喜。
「妹妹挺有見識的呢。不過再鬥下去你們會受傷喔!」露出討人厭的笑容,他有恃無恐的說。
「還真是配了個爛主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個少年,太陽冷冷地說。
「難得兵器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冰炎的表情比他更冷。
「如果強制解除契約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揚著無害的笑容。感覺這樣做會很有趣呢。
「主人想看嗎?淵可以做到喔!」一旁的淵很有精神的自告奮勇。
「幾位再這麼嘴上不饒人,等等你們哭喊求饒時哥哥可不會憐香惜玉喔!啊!不過如果你們叫得很悅耳的話,哥哥會考慮一下的。」大概是被我們踩到了痛腳,少年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只是那副流氓樣還是沒變。
「我怎麼看都不覺得是我們會先叫出聲啊……」太陽喃喃說著。
「本來這裡有眼睛的就只有我們好嗎?」冰炎冷冷地諷刺道。
「是呢。畢竟居然有人在看到別人使用空間法術後還繼續出言挑釁,可能是因為他眼睛沒辦法正常運作吧,真是可憐。」面帶悲憫的說完,我們同時射了一記眼刀過去。
「!?」少年細不可察地顫了顫身子,下一秒,冰炎他們帶著冷笑瞬間逼近了這傢伙,果不其然他三兩下就被打得左支右絀,如果不是特殊兵器有能力上的優勢這傢伙大概死上十次有餘。
「注意腳下啊。」懶懶的提示一句。少年的腳瞬間定格住,因為反應不及他以驚險的角度堪堪閃過冰炎朝他咽喉刺去的長槍。
意識到自己差點成為槍下亡魂,他的臉色瞬間刷白。「妳做了什麼!?」
「用空間術法抓住你的腳啊,就跟你一開始想要圍困我們是一樣的道理。」對他漾起輕柔的笑。「給你個機會好好表現啊,如果我不滿意你的腳就準備斷了吧。」
在對方臉色蒼白,已經讓我們修理個七七八八差不多要送上最後一擊時,冰炎和太陽動作猛然一頓,飛快地退到我身旁,我則迅速架起結界將外界與我們隔絕開來。
奇異的氣流從被反鎖上的門縫裡傳流入,在我們的注視下木桌和軟墊碰到那氣息後竟開始裂開和泛黃。倒在地上的人吸入那些氣息後呼吸變得微弱,原本還撐著一點意識的人則直接暈死過去。
在我們的警戒下,門輕輕的被打開來。來者是個和那個少年有血緣關係的青年,他看見我們的長相時眼神似乎閃爍了下,只是在注意到我們幾個身上連點小傷都沒有時他很快地換上了警戒的眼神。
「舍弟不材,給幾位添麻煩了。」青年皮笑肉不笑的說,然後一把拉起了自己因為腳軟而跪坐在地上喘氣的弟弟。
沒有立即回話,我揚手捲起一陣風把那些氣息颳了出去,對地上那些人施展治癒術讓他們清醒過來後我猛然放出駭人的威壓,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死白,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恐懼。
「是添了不少麻煩呢,你們打算要用什麼來賠償一位黑袍在你們身上浪費的時間呢?」勾起絕非善意的笑容,頂著他們恐懼的目光我轉出了黑卡在指尖把玩,十分輕柔的說著。「用你們的命嗎?聽起來好像不錯。」
「不過今天我心情還不差,所以就算了。」倏地收回威壓,他們瞬間大口喘著氣。「再讓我看到你們一次,我不會再手下留情。現在,滾。」
「感謝您的寬恕。」青年說完立刻抓著他弟閃人,其他人也掙扎著爬起身,連滾帶爬的逃出包廂。
把場地恢復原狀,我轉過頭去,注意到冰炎正看著角落枯萎發黃的植物。
「討厭的能力。」他低聲說著。
「確實。」讓一切枯萎腐敗的能力實在是讓人由衷的感到厭惡。
當我再度拉開了包廂的門時,我毫不意外地看到走廊上的植物果然都枯萎了,那些奄奄一息倒在地面的小鳥以及連翅膀都碎開的蝴蝶也不曉得還有沒有救。
太陽輕輕抱起了地上翅膀斷裂的小鳥,「治癒術。」
溫暖的治癒之光立刻籠罩著整隻小鳥,在光的治療下牠的傷勢漸漸的復原。
「這就是另一個世界的治療法術?」冰炎露出些許好奇的目光看著他的舉動。
「對,你不幫忙嗎?」太陽奇怪的看著完全不打算採取任何舉動的冰炎。
對此冰炎搖了搖頭。「我不會治癒。」
「……有空還是學一下比較好,雖然你很強,但總會有意外。」
「我沒辦法學。」冰炎只丟一句不明所以的話就不打算繼續解釋下去了。
太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也沒有追問下去。「那有空學一下替代的東西吧,記得你們這裡有種轉移法術?」
「正在學。」冰炎聳聳肩說。
「是嘛……」虛應完一聲,太陽將視線重新轉回走廊上,原本綠意盎然的走廊被那陣氣息拂過後變得一片蕭條。
「要幫忙嗎?你的句芒應該能派上用場。」冰炎說道。
「我知道,將就幫一下好了。」太陽邊說著邊召出一把法杖。「句芒。」
馥郁的香氣自杖頂散發,然後微風拂過了整條走廊,溫暖的東風夾帶著香氣,其所到之處枯黃的植物重新嶄露綠色的生命,而徹底枯死的植物直接碎裂落入盆栽中,然後重新抽出新芽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生長。
「春神化成的王族兵器啊,很適合你呢,太陽。」天使的本質跟「生」脫離不了關係,春神化為的兵器可以很好的將這個特質發揮出來,看來太陽撿到寶了。
「謝謝。這是我今天剛簽訂的。」太陽笑瞇瞇的說。
「非常的謝謝您!好心的客人!」被治癒完的幾隻小鳥拍翅飛到他身邊,用著清脆的聲音對他說道。
「我去結帳了。」冰炎直接越過太陽。
「我跟你去。」牽著淵跟上。到收銀台時冰炎拿出白卡交給眼前應該是收銀員的蜻蜓。
「妳一開始用的那個術法是什麼?」在等待結帳的期間,冰炎問道。
「那是拷問用的術法,想學的話我回去教你。」
「好,麻煩妳了。」
「不會。」
接過遞回來的白卡,我們轉身往太陽走。一隻小鳥叼著一個袋子從我們身旁竄過,把袋子放在太陽手上後又迅速的飛離。
「太陽,那是……?」
「店長送的一罐蜂蜜和能種出那種花的種子。」抱著那個袋子,太陽看上去心滿意足。
「了解。」
「呼。」走出小店後,太陽輕輕地吐了口氣,臉上有著不明顯的疲態。
「剛和幻武兵器訂下契約就連續使用兩次,會累很正常,之後就不會了。」瞄了太陽一眼,冰炎淡淡地解釋道。
「那我要回家了。」太陽很乾脆地說。也是,現在都已經九點半了,再不回去審判他們十之八九會抓狂。
於是我們拐過幾個彎回到左商店街,跟太陽道別後我和冰炎也隨之開啟移送陣回到我房間。
讓淵先去洗澡,我和冰炎則在客廳的矮桌前面對面坐下開始教學。冰炎學得很快,短短幾分鐘內就掌握到了發動的技巧,剩下只需要多練習而已。
「差不多就這樣,回去再多練習就行。」掩嘴打了個呵欠,今天還真的有點累。
「嗯。謝謝妳。」冰炎開始收拾起本來就沒有很雜亂的桌面,不一會兒桌上的東西就被擺的井井有條。
「主人我洗好了。」從浴室出來,淵說道。
「好。」頓了下。「淵,你先進房間,我有些話想跟他說。」
冰炎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冰炎,淵最後還是很乖巧的點頭。「那主人要快點講完喔。」
「好。」
在臥室的門關上後,我下了個隔音術法,接著轉頭,對上冰炎的視線。
「妳想對我說什麼?」冰炎淡淡的問。
「冰炎,你害怕失去,對吧?」不打算說廢話,我單刀直入的切入重點。
冰炎告訴我,他還沒想通。對於夏碎受傷這件事,他還沒從自責及怕會失去他的恐懼中走出。
所以,我想跟他好好談談。
冰炎一頓,看向我的目光滿是複雜。「黎,妳……」
「你有沒有注意到,你似乎總在掐著自己成長,但你卻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輕輕的說著,我平靜的注視著冰炎,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開來。
「……妳說的可能沒錯。」半晌,冰炎低聲開口,「我或許,一直害怕著失去。」
「冰炎,其實我也是,我常會擔心現在擁有的一切會在下一秒化為泡影。」略略的苦笑,冰炎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著我。
「在過去的歲月裡,我踟躕前行,未來對我而言,只是一個空泛的幻想。但,我卻必須活著,然後再再的看著我重視的人離我而去。所以我選擇了遠離人群,寧願自己被孤寂吞噬,也禁不起一次次的生離死別。」
「我承認我很膽小,害怕失去過的空虛感。每每我覺得我夠勇敢了、可以去面對時,卻一次次發現我做不到。所以,我逃跑了,當時的我認為只要沒有得到,就不會有所謂的失去。聽起來很傻,是吧?」
自嘲的笑了下。當時的我差點失去了活下來的意志,要不是他支持著我,只怕我現在不是坐在這裡跟他平靜的談話了。
「但後來我遇到他們,是他們教會我去重新看待這個世界,讓我不再封閉自己。為了鼓勵如此膽小的我,他們在我沉睡前和我做出了約定,說他們會等我醒來、可以繼續一同與他們行走於世上。但醒來後,他們都不在了。」
聽到這邊,冰炎輕輕倒抽一口氣。
「得知此事我的確很絕望,甚至一度想放棄這條他們所給予的生命,但是他們曾說他們希望我活下去,所以,我活了下來,然後遇見你們。」對他笑笑。「冰炎,雖然告訴你這些好像有點太早,不過失去不是一切的結束,而是新的開始。他們教了我這個道理,我也正在學習。所以,我希望你與我一起摸索這個課題。」
語畢,我們靜靜的坐著,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我們就只是單純的望著彼此。
「……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避開了我的視線,冰炎看向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掌握成拳又鬆開。「但我厭惡自己的無能為力,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守護我重視的一切。為什麼,我什麼都做不到。」
凝結的氣息在我們之間蔓延開來,眼見他的拳頭還是握的死死的,我乾脆站起身,走到因為我的舉動不明所以抬起頭的冰炎前蹲下,伸手將他的拳頭鬆開,然後背對他坐了下來。
「害怕失去的話就學會擁抱吧,至少在這一刻,你所重視的人是確實存在的。」
這也是他們教我的。藉由擁抱感受對方的體溫、對方的心跳,親身體會到對方還是活著的,這會讓焦慮感少一點的。
過一陣子,一雙遲疑的手輕輕的環住我。冰炎額前的短髮抵在我的肩上,我們就這樣維持了一段時間。
「明天,一起去接夏碎出院吧。」我輕聲說著。
「……嗯。」
「夏碎,恭喜出院。」隔天一早,我帶著淵和在我房間借宿一宿的冰炎一起去接夏碎出院。
「謝謝。」夏碎淡淡的微笑著,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好心情。「對了,冰炎你是怎麼了?」
這問題我早就很想問了,從一大早他的視線就不敢跟我對上,我問他原因他也只是含糊其詞然後就迅速轉移話題,所以我也是一頭霧水。
「沒事。」不自在的看了我一眼,冰炎很快的又移開視線。
「黎,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嗎?」沒有看漏那一眼,夏碎轉而望向我。
「沒有啊,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無辜的聳聳肩。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你問我也沒用啊。
「那淵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嗎?」眼見應該是當事人的我們都沒辦法給出一個正確解答,夏碎轉而問一旁的淵。
「淵不知道喔!不過昨天主人跟冰炎聊到很晚才進來,而且冰炎昨天留宿。」淵一臉天真無邪的說。
聽到這句話,不知為何夏碎露出了有些奇異的笑容。「冰炎,你該不會……」「藥師寺夏碎!」
話還沒說完冰炎立刻急忙打斷了,他臉上除了生氣外、還有一絲緊張?
「我可是什麼事都還沒說啊。」笑的一臉狡猾,夏碎看上去相當愉悅。
「所以,現在是……?」我疑惑的發問。
「這個啊,就是……」「不准說!」夏碎尚未出口的話再度被冰炎惡狠狠的截斷。
「好吧,不說就不說。」很識相的閉嘴,夏碎的眉眼依舊是那種愉悅的弧度。「黎,剩下的寒假妳要怎麼度過?」
「去採藥草,想在開學前補貨以備不時之需,等一下就直接出發了。你呢?」
「出任務吧。躺太久了身體都有些不靈活了。」
「那就先祝你們任務順利。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一步了。」
「好,再見。」
得到他們的回應,我在腳下開啟移送陣,轉眼間眼前的景象就換了一處。
是說冰炎到底怎麼了?
本章重點:淪陷的冰炎(被揍)
0208
發表於 2019-2-11 19:32:04
本帖最後由 0208 於 2020-5-31 23:07 編輯
第二十九章
剩餘的寒假一眨眼就過了,今天是學生最不想面對的開學日。
「大家早。」帶淵去找賽塔他們後我踏進教室,對著坐在角落、一群人不知道在講些什麼的太陽他們打招呼。
「早。我以為妳是A班的?」太陽疑惑的問。
「我國中才進來就讀,被編在C班很正常。」挑了個附近的位置坐下來,我轉過頭說道。
「那妳之前……?」
「自修。」聳聳肩。以前也沒有學校可以上啊。
「原來如此。」
正說著班導就走了進來,她先是掃了大家一眼讓大家自動閉嘴後才開口。「很高興一個寒假後還能看到大家完好無缺的坐在這裡,現在坐好,我們早點把該做的事情做一做就可以下課了。」
她先宣布幾件事,接著請太陽他們上台自我介紹,然後班長跳出來開個簡單的班會,發下選課單和住宿申請單後接著就宣布下課了。
「烈火,開學第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太陽有點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對啊!」烈火理所當然地點頭。「通常開學第一天只會做這些事情。」
「不用發課本嗎?」審判疑惑地問。
「你們還沒選課,發什麼課本啊!」大地白了他們一眼。
「那這張紙是……?」拿起發下來的紙晃了晃,暴風問道。
「那是選課單。基本上大家都會按照自己的能力來選修基礎課程,進階課程多半都要看資歷才能修上去,所以你們目前都只有基礎課程能修。」烈火聳聳肩說。
聽到只能修基礎課程太陽的表情有些無奈,然後低頭研究起選課單。「好吧,剛好可以來把底子再打穩一些。」
各自看了一陣子,暴風湊了過去。「太陽,你要修什麼課?」
「還在挑,怎麼了?」
「沒,我只是想盡量跟你修一樣的,這樣之後才有人可以問。」聳聳肩,暴風非常坦白地說道。
「……」
「這樣也不錯啊,就不會有人把我當成免費的家教了。」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過去,心裡有鬼的人紛紛乾笑了。
「黎,妳選什麼課?」決定不理會那些人,太陽逕自靠過來我的旁邊,其他人也紛紛靠了過來。
「妳的課表怎麼這麼白?」看著我只有少少幾堂課的課表,大地問道。
「因為我想先修高中和大學的課,所以我要先去問問那些老師願不願意讓我修,這些空白就是留給那些課的。」拿出另一疊資料,我無視他們抽搐的表情翻閱起來。「我看看……這門課我想修很久了,這次去修吧。這個教授聽說很好,他的課可以優先考慮。這門課啊……」
「停停停,妳哪來這些資料的?」大地受不了喊暫停了。
「高中和大學的選課資料是跟我之前課堂的同學要的,袍級課程的資料我本來就有。」從善如流的停止翻閱資料,我眼帶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人。「總之,這學期我國中基礎課程會選基礎符陣應用學,要不要選就看你們吧。」
「選!」他們一秒把課程填上。
笑笑的看著他們的舉動,我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下,疑惑的拿起來一看。「……看來我得先走了,有緊急任務。」
某個種族的聖地突然開啟了鬼門,當中還出現一隻高階鬼族,那邊的駐守人員不敵於是向公會求救。
「這樣啊,妳快點去吧。小心一點。」
「嗯,先告辭了。」將東西全部傳回房間,我腳下開啟移送陣來到指定地點,移送陣一消失我立刻甩出一個毀滅性法陣把湧上來的鬼族消滅大半,讓被圍困的人得以喘一口氣。
大步奔到他們身邊我立刻佈下結界,然後抽出黑袍迅速披上。「我已經佈好結界,幾位可以安心待在這裡。」
聽到我的話一些人瞬間癱坐下來,還有人更直接的暈了過去。
「請讓我幫您,我還可以戰鬥。」他們當中唯一一位紫袍捂著不斷冒出血的手,堅定的看著我。
「你的手還在流血。」抬手佈下更穩固的結界確保這裡不會被攻破,有著蝙蝠翼的高階鬼族注意到我們,它搧動著翅膀筆直朝我們襲來。
「我還可以的。」他毫不退讓的說著。
瞥了他一眼,我放出治癒術治好他身上的傷,在他驚訝的目光下甩出扇子衝了出去。「走了。」
「是。」沒有愣住太久他很快的跟上。
「鬼門你有辦法毀嗎?」仰頭看著那隻高階鬼族,我問道。
他隨手放了法陣清掉再度湧上的鬼族。「靠近一點的話可以。」
「那好,高階鬼族我來對付,你想辦法到鬼門那邊去。」先解決源頭比較重要。
「我明白了。」
「很好。那就上吧。」猛然聚起強烈的光一口氣爆發出來,熾熱的光將不少鬼族灼為塵埃,飛在空中的高階鬼族自然也受到波及,但它居然沒有當場化為灰燼,而是邊修復身體邊憤怒的朝我們飛來。
比想像中還要麻煩啊。
面不改色的想著,我們腳下的速度依然不減,在距離鬼門約十來公尺處我拉住他要他停下,然後劃破了手指。「以炎為捍衛,以火為兵器。第二式,炎焱」
火焰瞬間翻騰而起,奔騰的火焰形成一個保護網將我們包圍其中。來不及煞車的鬼族接二連三的撞上,轉眼間就燒成一團團火球。
「燃」青白的火光爆出,像是飢餓的猛獸般毫不留情的吞噬著周圍的鬼族,連那隻高階鬼族也因為太過靠近而被火苗濺到,在空中撲騰著想要熄滅在它身上蔓延開來的火勢。
「接下來靠你了,走!」倏地撤下保護網,他很快的衝了出去,光屬性的西洋劍如拿熱刀切奶油似的劃過一具具鬼族的軀體。我則是站在原地,冷眼看著把我當成第一攻擊目標的高階鬼族。
「火之響,水與雷起兵哮,肆參驚雷爆」粗壯的雷朝急速靠近的它直奔而去,它卻險險閃過,尖銳的爪子往我頭上抓,因為距離太過靠近我也只能勉強閃避,手上瞬間多了幾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嘖。」在它還想攻擊時我甩開扇子毫不客氣的削下它一隻手臂,它痛的大叫,稍微飛離了幾公尺後又憤怒的朝我襲來。我正要反擊時,左臂突然一陣抽痛。抓住這個空檔高階鬼族毫不客氣的又是一連串攻擊,逼得我只能有些狼狽的閃躲和防禦,身上也因此多出了一些略為嚴重的傷。
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白雲出事了!幹!為什麼選在這種時候!
「你還要多久!」朝他喊道。得趕快回去才行。
「再一下!」他現在已經很靠近鬼門,現在正在跟看守的鬼族搏鬥。「行了!」鬼族被他一劍劈開,然後他用力的把西洋劍插入鬼門中,鬼門的運轉倏地停止,然後崩裂成一片片黑影。
趁著高階鬼族因為鬼門被毀而憤怒的大吼時我跑到他身旁與他背對背迎敵。「我要放大招,幫我拖一點時間。」
「好。」他用力把劍插入地上,以劍為中心繁複的法陣旋開,當中冒出密密麻麻的光箭將靠近的鬼族逼退一段距離。
在此同時我朝那隻高階鬼族扔出扇子,「爆火,滅」劇烈的火光炸開,趁著火焰拌住它的時候我把我手上的傷口劃的更深好讓血滴落。
「以霜為屏障,以冰為武器。第一式,冽華」沒有像以往一樣發動,冰藍色的環形法陣在離我幾公尺的地方浮現,緩緩的運轉著。
「以炎為捍衛,以火為兵器。第二式,炎焱」焰色的法陣出現在冰藍色法陣的內緣,隱約有火光躍動。
「以霧為庇護,以水為利刃。第三式,溺泉」水色的法陣浮現,邊緣緊貼著焰色的法陣,收攏的水分因為被火屬性的影響而蔓延出白色的蒸氣。
「以電為守護,以雷為擊殺。第四式,馳雷」金黃的法陣迅速構築而成,電光閃爍,細微的霹啪聲震盪著空氣。
「以葉為屏蔽,以枝為鞭撻。第五式,疾籐」碧綠的法陣在我腳下展開,帶著旺盛的生機,與前面四個法陣構成一個完整的圓。
「五式全,聽我令,起」
冰藍的法陣率先開始運作。只見極寒的風狠狠朝外颳去,碰到的鬼族下場無一不是被凍結,有些甚至因為被波及的程度較大而直接碎裂開來,散落了一地冰屑。
焰色的法陣隨之發動,暴烈的炎吞噬了那些躲不過的鬼族,在粗啞的尖叫下毫不留情地焚盡一切。
水色的法陣啟動,濃厚的水氣蔓延開來,無聲無息的熄滅了劇烈的火焰,因為水被蒸發的關係現在周圍瀰漫著高溫的水蒸氣,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
金色的法陣迅速運轉,躁動的雷奔騰而出,沿著水氣迅速往周圍輻射狀散射,擊殺了遠處的鬼族。
碧綠的法陣也開始運作,一陣溫暖的風拂過,嫩綠的芽從土裡冒出,迅速抽高茁壯,柔韌的枝條纏上了僅存的鬼族,緊緊的將它們包覆其中,鬆開時,裡面已經空無一物了。
至於那隻高階鬼族,它奮力撲著被雷所撕裂的翅膀,被火及冰摧殘過的軀體也努力掙扎著,卻仍舊逃不了植物的禁錮。一層層的植物覆蓋上去,過了幾秒再鬆開時,裡面只剩一個黑的發亮的晶核了。
「搞定。剩下的部分就麻煩你了,我有點事要先走一步。」確認沒有剩餘的殘黨後,我閉上眼睛開始追蹤起水晶破裂的地點,然後眉頭一皺。
學生餐廳?這什麼奇怪的綁架地點?
「我明白了,很感謝您的協助。我可以請問您是……?」他有禮的問。
「我叫黎鳶。」睜開眼,我說道。
「原來您就是黎鳶殿下!果然如傳聞般強悍呢。」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彎下腰鄭重的對我一鞠躬。「我為風妖精一族的凱恩,感謝您的出手救援。」
「不用道謝,我也只是被指派來援助的。」對他笑了下,我腳下展開移送陣。「抱歉我得先走一步了。在神的祝福下,願一切災厄遠離你。」
「在風之女神的祝禱下,願您能平安、順利。」他微笑著回以祝福。
再次對他笑了笑,眼前的景色變得模糊,轉眼間替換成學餐的景象。一看到眼前的景象我立刻凝聚出數十支冰箭以阻擋朝不知為何手無寸鐵的審判襲去的刀,抓準這個空檔化出扇子迅速加入戰局。「抱歉來遲了。」
「妳怎麼來了?」藉機化出武器,審判與我一同戒備著他原先的對手。
「感覺到水晶破了所以趕回來了。」緊盯著對手,我簡單的解釋。
不過在我加入戰局後對方反而停止了攻擊,神情看上去似乎有些顧忌。
「黎鳶殿下,請您讓開。」他嘗試著勸說。
「很抱歉,這些人是我的朋友,我是不可能會退讓的。」我冷冷的說。
「是嗎,那就失禮了。」他低聲說完,隨即展開攻勢。
「我沒耐心了。」在此同時,太陽冰冷地宣告。「膽敢傷害我兄弟的人都去死吧!」
回應他的話的是他身上猛烈的爆發出的強烈術力,眨眼間凝聚了眾多攻擊的鞭子直接朝對方的要害和死角攻去。對方的紫袍即使做出防禦卻無法完全擋下,沒多久就遍體鱗傷。
「就算是最年輕的黑袍,與同樣階級的人對戰分心也不是很恰當吧。」我的對手陰測測的說著,隨即斬了過來,我壓低身子閃避,手上的扇子合起往他的腳抽去卻被他機警的閃過。
「我可沒分心,晨謠族的守護者。」冷聲回應,我側身閃過往我肩膀劈下的太刀,幾個點步繞到他身後,甩開了扇子就往他的脖頸劃。他反應倒也迅速,只見他回過身用太刀將扇子打偏,然後雙手握緊刀直朝我的胸口而來。
微微瞇起眼。看這樣子,想跟我打近身戰是吧,也是,平常我出任務很少會採取近身攻擊,所以一般人普遍認為我的近攻不怎麼樣,但這不表示我真的近身攻擊很弱,我只是懶得拿出爆符而已!既然他想跟我這樣打我就好心成全他吧!
再度閃過攻擊後我直接往他的腹部送了一腳,趁他倒退幾步時我收起扇子改抽出綁在腿側的匕首。為了預防這種狀況我習慣隨身帶著暗器,今天可以派上用場了。
握緊匕首,我迅速貼近他的背側,無論他怎麼移動就是緊緊的貼著。太刀不適合用來應付這種狀況,眼見身上越來越多被我劃出的傷口他乾脆收起太刀,改化出一柄短刀打算跟我硬碰硬。
「鏗!」匕首和短刀急速相接又極快的退開,短短幾秒間我們已經交手數次,伴隨每一聲清脆碰撞的還有擦撞出來的絲絲火光。
因為身高的關係我有些處於劣勢,不過我從來沒有說我要跟他正面對決。
握緊匕首佯裝攻擊,因為我矮他一顆頭的關係所以他很自然的壓低身子準備進行反擊,抓緊時機我倏地收回攻勢,腳下一轉,匕首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抵在他的脖子上。
在此同時,太陽放出了強烈的雷電打散了那名紫袍以斬馬刀掀起的狂風,然後用句芒化出的花瓣和草葉將對方沒有被衣服遮蔽到的外露皮膚瞬間割到見骨。趕到的冰炎在他出手的同時也快速地炸出了紫色的雷電把對方轟進附近的牆壁裡,生死不明。
「!?」所有還各自纏鬥的組合都愣住了,包括正與另一名黑袍交手的安因,接著他們看向那名紫袍奄奄一息的方向,表情盡是愕然。
在太陽打算讓那個紫袍死個透徹所以又放了一堆混著冰術的風刃過去時。「住手!」被我挾持的黑袍喊道。
所有人停下攻勢,然後各自對己方人施展治癒術。
「可以告訴我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嗎?晨謠族的守護者們。」將匕首往他的脖子抵的更近了些,我冷聲問道。
「看來這次我們似乎受到了出乎意料的阻礙。」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先前與安因對峙的那位黑袍冷淡的掃視著幾名伙伴。先不說他們兩位黑袍被我們逼到這種地步,另外兩名紫袍一個根本已經失去戰鬥能力,另外一個在夏碎和堅石他們的圍攻下其實也有些狼狽。
「你是「冰與炎的殿下」吧?」他冷冷地望著冰炎。
「是,初次見面,晨謠一族的守護者。」冰炎的語氣也沒什麼溫度。
「天使族的小鬼,報上你的支系和名字。」被我壓制的黑袍死死地瞪著太陽問道。
「想知道就用你的實力來問!」太陽毫不客氣的嗆了回去。
「真難想像你們兩個居然一個是白袍一個是無袍。」警戒地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那位黑袍勾起嘲諷的笑容。
「袍籍並不代表實力。」冰炎直視著對方。「我也只是因為年齡的關係還沒考上去而已。」
「何況也沒人規定有實力的人就一定要去考袍籍。」太陽跟著說道。
「請立刻離開我校。」安因冷冷地說。
「……」兩個黑袍交換了一個眼神,但他們似乎沒有打算乖乖離開的意思,因為接著他們將凶狠的目光投向我們後方的白雲,眼神充滿赤裸裸的殺意。太陽見狀直接站在白雲面前,用他的身體擋住他們的視線。
這兩名黑袍似乎是鐵了心要對付白雲,明明情勢已經非常不利了,但他們卻不想撤退,眨眼間,被我威脅的黑袍猛然朝我原先就受傷的腹部一個肘擊,力道大到我噴出一口血。另一位黑袍則瞬間使出空間隔絕,將另一邊看狀況不對想攻過來的安因與我關在裡面。
眼神一狠。很好,竟然敢這樣對我,沒讓你們付出代價今天你們就別想踏出這裡一步!
吟唱起古老的咒語,隨著音節的落下關住我們的空間開始晃動,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劇烈,在最後一個音鏗然落下時空間應聲而碎。
對上他們不敢置信的目光,抹去嘴角的血漬我猙獰的笑了,手上瞬間凝聚出一顆漆黑的空間球。「敢讓我出完任務後被困住,你們做好死亡的覺悟了嗎?」
操縱起空間球,當中射出的空間細絲毫不留情的捆住開空間的那位黑袍。他連忙揮舞著劍將那些細絲斬斷卻也因此挨了冰炎幾擊,導致他右手臂整個燒爛了。我再度放出細絲勒緊他的右手,但他卻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緊緊握著自己的武器,哪怕血管和神經都已經露出來、整隻手快要被我勒斷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至於原先槓上我的傢伙現在正在跟太陽交手。太陽連續使用句芒的能力,巧妙的將精神攻擊隱藏在一道道的攻擊中。被攻擊成功他的臉瞬間扭曲,在他張嘴欲言卻發現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時,他的臉色終於變了。
察覺到這點,對上夏碎和孤月的紫袍立刻從他們的攻擊中脫身往他跑去。被我和冰炎圍攻的黑袍則是想辦法割斷那些細絲後也跟著來到他身邊。
「放棄吧,你們沒有勝算。」說這話時我手上已經預備好一個大型毀滅法陣,擺明了要是他們敢再出手我不介意先讓他們先死一遍後再來算帳。
「看來的確如此。」對上我和冰炎的那位黑袍冷靜說道。畢竟在人數上我們佔有優勢,而且我方還有我和安因兩名狀況不差的黑袍,加上他們又對冰炎和太陽的實力存有一份忌憚,所以自然不敢再冒然出手。
「那麼你們差不多該滾了。」冰炎勾起一抹冷笑說。
「……」瞄了一眼同伴的傷勢,他皺起眉頭,先是定定地看著冰炎幾眼,然後將視線轉向我,最後看向太陽,語氣有著濃濃的不解。「冰炎殿下的聲名我也算略有耳聞,黎鳶殿下的強悍也是眾所皆知,但你到底是什麼人?身為黑袍的我從未聽過你的傳聞,而現在我確信你不是一般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