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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來確定一下你到底有多少技能能夠攻略這個迷宮。」在密道入口,端木一臉認真的說出這不怎麼認真的話。「技能?攻略?」太陽騎士對於在外遊歷已久哥哥口裡的特殊用詞,有聽沒有懂。
「呃,呃咳,我只是想問,對於這種暗訪和偷偷摸摸的行動,你有多少經驗,懂些什麼技能嗎?例如貼住地面就能夠預測多少個人的腳步和用鼻子就能夠找到通風口之類的這種技能……有嗎?」糟糕,一下子得意忘形用了網游術語……格里不會發現什麼吧?
格里西亞遺憾地搖了搖頭。雖然他偶爾也會出一些隱秘的任務,而他下面的太陽騎士團蓋布袋等等偷雞摸狗(?)的事情都十分精通,但可惜他卻是沒有這種本事;光是忙著安排策略、指揮行動都沒空了,那有什麼時間練習這種旁門左道啊?
「這樣啊……」也是。想起以前負責指揮的好友,其實也只負責指揮而不會、不能夠也沒時間下場,實際操作是完全一竅不通,所以端木思索了一下,最後敲定,「你待會兒跟在我的後面給我指路,我替你掩護。」
「……」
格里西亞依照腦袋裡老師傳下來的地圖排除了數十個通道之後,決定專注於三個通道上。首先去的是最不可能的那一條,最短也最小,只要一下子就能夠排除了。只是路上,他忽然被哥哥攬到了身後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悄悄地隨著哥哥的手勢把頭探過去看,卻看見了公主殿下跟某個騎士擁吻,還吻得很專心……
「你說,我們要不要記下那位男士的面貌,以後好多一個籌碼要挾皇室?」
……哥哥,你可以不要一直在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偉大形象嗎?
「怎麼,不好嗎?那我們繼續好了。現在要去哪一條通道?」
「……」
從一條通道跳去另一條通道,路過了一個佈滿蜘蛛網、小的關不住任何東西的密室之後和一個被封死了的密室。那就只剩下一條可疑的通道了,「希望另外一條密道沒有封起來。」
指引著端木回頭九彎十八拐地來到另一條密道,卻沒想到這一條秘道小得多,他們兩人只能夠趴著前進,到最後就謹慎一個不到平方二公尺的洞而已,,兩個大男人擠在這小小的洞口,空氣也因為兩人的體溫而變得悶熱,鼻尖都滴出了汗水了。
「上面好像有暗門,沒被封死……要推開嗎?」
「當然!」
端木附耳到那個暗門上仔細聆聽,確定沒有任何的腳步聲之後奮力地把這個暗門推開。奇怪,這個暗門怎麼這麼重,端木必須給自己加持上好幾次的力量增幅魔法才有本事推開,但也只是移開而已。端木鑽出洞口回頭一看立時恍然大悟。
「格里,幸好你帶我來了,不然憑你一個人抬不起來吧?」在那暗門上可是一個大理石制的櫃子,足足有兩米多,絕對很有分量。
「是啊,幸好……」雖然格里西亞很清楚自己的弱雞程度,就算是劍術已經開始進步了,但是力氣什麼的還是靠魔法增幅,而明顯哥哥的魔法比他純熟很多,這種粗活當然是交給哥哥負責啊!只是,哥哥你真的是祭司吧?不是冒牌大力士兼冒牌劍士兼冒牌騎士吧?
一個縱躍,端木向上跳進了一間臥室並把格里西亞拉上來,稍微搜索了一下就發現了穿衣鏡後面似乎別有洞天。知道應該由哥哥(探測犬)先去查看,格里西亞乖乖的後退幾步戒備,以防有人突然路過闖入。
但是,他這邊冷靜了,端木那裡反而衝動了。他甩開了穿衣鏡,甚至一個箭步就衝進了裡面的密室,快得格里西亞只看得一個殘影,嚇得他也連忙追上。
在那封閉式的密室裡,才踏入第一步就有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濃厚且腐敗的氣味。
地方找對了,但是……
「格里,快!我們必須離開!」
那個滿是血、看起來零件掉了不少的人,真是的那死認真嚴肅的羅蘭嗎?那個十歲就已經能夠打敗成人的羅蘭嗎?
「雖然我已經給他施展了治愈術,但……時間已經不多了。」
他明白,他當然明白。都已經這種程度了,救回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我懂的。現在先撤離吧,我好像聽到有人的腳步了!」
「但他這種情況,帶不進秘道裡啊!」端木想了想,開口,「剛剛你跟我一起進來,所以也能夠光明正大地出去!我們隱身到走廊上,然後我用幻術把他偽裝成我的樣子,你扶著他出去吧!」
「那你呢?」
「維持他的步行和幻術已經花掉我不少的精神了,我恐怕沒辦法在自己身上施加幻術……」
「那怎麼辦?」格里西亞真是真恨不得把從前榆木腦袋的自己給狠狠敲一頓,反正聖騎士都已經當得很偏門了,何不乾脆修行魔法繼續偏個徹底?現在他空有一身魔法能力但不知道怎麼用,幫不到哥哥也沒辦法悄悄的把傷重的羅蘭帶出去……
「呃咳,就,我還是要搬出一個形象來用,這樣我的精神力和魔法力的消耗會比較少……那個文靜型的已經被很多人見過了,所以這一次你覺得我用哪一個形像比較好?」
「……」
題外:
我明天將會回到學校,也就是說這麼頻密的更新就沒有了,繼續維持那種不定期更新,我決定要在三天之內死出我的畢業論文計劃書,厲害吧(哇哈哈哈哈……嗚嗚,自己找死【淚目】)
所以雖然不會封網,但碼文是不可能了,所以暫別,我熬過了這一段時間之後便會繼續努力更新的。。。。【繼續淚目】 瑞木,你又要變女生騙肥豬王嗎?
你真的能忍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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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4-11-5 23:30 編輯守衛騎士在見到太陽騎士的時候,不禁驚訝了一陣,「尊敬的太陽騎士,這是……」
「真是失禮了。」與太陽騎士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宮廷女僕,「我的哥哥忽然間昏倒了,所以我需要和太陽騎士一起把他送回神殿。」
而在太陽騎士與宮廷女僕的中間,適才笑得很溫和的祭司正不省人事,被兩人合力扛著。
守衛騎士擔憂地問,「這位祭司沒事吧?需不需要先請宮廷御醫?」
「無妨,我哥哥其實身體不是很好,有的時候太早起床了會低血壓而昏倒。」女僕擔憂地看了祭司一眼,「這樣的哥哥能夠當上祭司,其實我也很驚訝呢。所以這一次成功轉職到光明神殿的總神殿,他難得有假期來探望我,一定是太高興了昨夜沒睡好而今天又太早起床了……」
「原來如此……那你快去快回吧,別讓女僕長知道你偷溜了。」
「嗯,謝謝!」
一行三人離開皇宮沒多久後,便趁無人注意的時候閃身到陰暗的角落,女僕快速地割下自己的一小撮頭髮就扔到地上,「來,快走!」
本來黑色的頭髮落到了地上化為一道金色的光芒,然後瞬間打開了一個傳送陣。三人踏入傳送陣後,瞬間就來到了教皇的辦事處。
教皇陛下正對著這個月的賬目頭疼著,突如其來的魔法波動讓他嚇得連忙把桌上的捲軸抱起,瞪視著突然掉在他桌子上的三個人影。教皇才打算要表達掛花他桌子的不滿,卻被當中撤去偽裝的血人震驚得面色一凜。
「教皇陛下!」
「別說了,快把他扶到中間的陣法去!」
教皇知道自己的魔法能力不強,所以救治的工作便交給端木去處理了,而他則神色凝重的和太陽騎士站在陣法之外說話。聽到太陽騎士的形容,教皇陛下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很憤怒,很想要給背後的兇手最致命的一擊,但是很明顯這不是我們神殿應該惹的人,你可別衝動行事。」
「我不管!羅蘭……羅蘭可是我童年最好的朋友!這麼正直的人,不值得這樣的結局……」沒有人看得見低頭的太陽騎士臉上究竟是什麼表情,「死老頭,替我把審判找來。我為太陽騎士必要伸張正義,不可以放任這樣兇殘兇手為禍葉芽城!」
「就憑一個人證,似乎……」
「不止一人,教皇陛下。」站在陣法中吊著羅蘭一口氣的端木祭司面色十分蒼白,「我站在那個囚牢中,聽見了許許多多冤魂的哭喊……這絕對不止一人。」
「而根據審判的調查,皇宮內經常有女僕或者下人失踪。雖然表面上是被辭退回鄉,但實際上是不是真的回到了他們的家鄉,恐怕有待證實。」
教皇看了太陽騎士一眼,嘆了口氣轉而問端木祭司,「他的情況?」
「憑著教皇陛下這裡的魔法陣,我只能夠多留他幾天,說不定等他醒來留下遺言之後就會離去了。」端木沿著教皇房間中的陣法布下了一些水晶石,「現在我必須以剛剛女僕的身份回去皇宮……順便看看能找到些什麼有力的證據。」
說完,端木就扯出了一個陣法離去了。教皇離去吩咐侍從祭司召喚審判騎士時,太陽騎士看著陣法中的羅蘭沉默不語。
憑著自身的偽裝能力與魅惑能力,端木成功調整了守衛對於他們一行三人的記憶,卻惋惜沒能夠收集到任何證據就必須回神殿了;雖然他是魔法天才,但到底魔法力還是有極限的,而他已經瀕臨了極限,再不走等一下就走不了了。格里西亞也是在傳送陣送來他昏迷過去的哥哥時,才發現哥哥說的魔法力消耗原來是真的這麼重,不禁感覺到愧疚。
接下來的幾天,羅蘭騎士的氣息都十分微弱。雖然身上的傷口已經被治愈術給治好了,但是被拔掉的指甲、被折斷的手指與腿骨,以及被切掉的腳趾頭是沒可能恢復了,甚至他臉上被烙上去的烙印也沒辦法長出完好的皮膚……從那個囚室裡微帶的甜味,說不定羅蘭騎士的傷口曾經被塗上了糖漿什麼的,任由螞蟻在他的傷口上肆虐……
一直守在魔法陣旁的端木終於在某一個破曉時分,使喚了他的聖靈把說的不安穩的格里西亞給拖來了。
「哥哥?」
端木抬首,露出的是有點難看的笑容,「來,格里,笑一個……送一送羅蘭騎士最後一程。」
雖然已經做了這麼久的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他還是難以置信這麼強的羅蘭居然會因為那種混蛋而死!
羅蘭騎士呻吟著睜開了眼睛,好一陣子才把目光聚焦在身旁的格里西亞身上。他像是在回想了什麼似的,最後露出了微弱的笑容,「格里西亞……好久……不見了……」
「是啊羅蘭,好久不見了。」身為太陽騎士的他自然地就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但是這笑容,不管怎麼看都充滿了苦澀。
羅蘭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顫抖著伸出了手,握住了格里西亞的,「千萬……不要讓……更多的人……遭遇到這……種不幸了……要……揭發……」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一定會揭發他的惡行,一定不會再讓更多的人受到這種折磨了!」
「好……好……」羅蘭滿足地笑了,微微轉過頭卻見到了身穿祭司袍的端木。燦爛的陽光下,黑髮的他像是被鍍上了一層金光,似乎他頭上的不是黑髮而是金髮。羅蘭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似的,笑得很迷糊,「祭……司?如果格里西亞……沒選上太陽……祭司也很好……以後可以……療……傷……」
被格里西亞握住的手無力地落到了地上,不再抬起來了。
「羅蘭?羅蘭!羅蘭————」
端木自然知道,剛剛的羅蘭騎士必定是把他誤認為格里了,而大概也猜測得到剛剛的那句話,怕就是他們小時候之間的秘密吧?把快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端木慶幸自己從剛才就已經布下了靜音結界,否者太陽騎士的叫喊必定會變成明天的新聞頭條,而羅蘭騎士的遭遇便會公諸於世,打草驚蛇之後便更加難捕捉到幕後兇手了。
而他的格里也很堅強,沒多久之後就重拾了身為太陽騎士該有的威嚴與燦爛微笑……恐怕誰也看不出他此刻的心裡依然在為他的好友哀嚎吧?
「哥哥,我不能夠出城,會引起騷動的……羅蘭的安葬,就拜託你了。」
「我會的。」端木抱住了他,拍了拍他的後背,「我會給他找一個風光明媚的地方長眠。弟,你很堅強。」
「不堅強點,又怎麼替羅蘭報仇呢?」太陽騎士也回擁了哥哥一陣後,便把他推開了,「現在,我需要找審判聊一聊。」
「去吧。我這裡你不需要操心。」
「謝了。」
羅蘭的墓地,被他選擇葬在了一個能夠遙望湖面的山丘上。那是一個能夠看見光明神殿的地方,希望羅蘭騎士會喜歡……也希望重回光明神懷抱的他能夠安息。
不定期更新中,加上開始涉及了原小說段落,所以更加緩慢更新。。。【趴】 嗚嗚嗚!羅蘭好不容易被救出來了結果還是死了!
粉紅會再度把他做成死亡騎士嗎? 羅蘭還是死了。
小格超適合當祭司,
沒事去當什麼第二沒前途的聖騎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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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孤月騎士第一次和端木祭司搭檔出外執行任務。說是搭檔也不太正確,實際上他是作為端木祭司的護衛,保護端木祭司這一次的探測行動。他發現,雖然端木祭司和太陽騎士一樣很喜歡笑,面容也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相似,但是端木祭司的笑容卻更加的溫暖,像一個家裡很可靠的大哥哥似的,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紀,但總覺得端木祭司比他們大很多歲似的。而且,端木祭司很神奇,幾乎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能夠幫得上忙,不論是下廚房、搭帳篷、戰鬥、跟民眾打交道、安慰人、醫藥、馴獸……只要說的出來的難題,端木祭司就算不知道,但也能夠提出最好的意見,就連他和女朋友又一次吵架了,他也能夠提出意見說買一些適當的禮物討女朋友歡心。
不過,最近總算知道端木祭司特異的一點,那就是他不吃肉,完完全全的素食主義者。
「一開始是因為修行,不過後來吃著吃著就慣了,然後也覺得肉的味道有點奇怪,所以就繼續吃素了。」蹲在火架前煮著素菜湯端木祭司抬起了頭,「是不是覺得口味有點淡所以想要吃點別的?沒關係的,雖然我不吃,但是料理的話我沒問題的。」
「不不,沒關係。」以前以為會很難吃的素菜湯,在端木祭司的料理下變得很不錯,完全不覺得是一種痛苦。孤月騎士喝了一口暖暖的湯,衷心地感謝,「真是太謝謝你了,端木。」
「哪裡哪裡,應該是我要說謝謝才對。」端木笑了笑,「要不是孤月的話,那些貴族才不會這麼輕易就讓我翻閱他們的藏書呢,所以我們這趟出來才得到了不少收穫啊。」
「不僅僅是這一路上的,其實還有這個。」孤月指了指脖子,訕訕地笑著,「多虧了你,我女朋友才沒跟我分手啊。」
聞言,端木笑瞇了眼,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掏出了一條吊墜,「都差點忘了,這是給你的。」
「給我的?這是什麼,項鍊嗎?」孤月觀察了一陣,發現比起上面裝飾著的紫色晶石,把整個晶石裝飾起來的絲線看起來更加的精緻和奇特,用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手法綁成了一個很漂亮的結,一整個金色燦爛的。然後他發現,「咦?我好像見到太陽的腰帶上掛著這個,審判也是……好像綠葉也有吧?原來是你送的?」
端木點了點頭,「是啊。看起來就只是個裝飾品,你可以掛在腰帶上還是掛在武器上都沒問題,它其實是護身符哦,所以記得要貼身戴著。」
「護身符?」是什麼東西?
「類似於……對了,瞬發的大地守護盾!這樣你理解?」
孤月驚訝地看著手中的飾品,「你是說這裡封印了一個大地守護盾?但我以為這些瞬發的魔法只能夠封印在特殊製作的軸卷裡,而且價格不菲……這是你親手做的?!」
瞬發軸卷,這個一次消耗品的價格,不論是在光明正大地拍賣場,還是在不可見人的黑市裡,都是有價無市的高檔貨,不單單是因為製作的魔法師能力有限,就算是有能力的魔法師也很難找到適合的素材。而且這些魔法師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年過50的高齡……這是不是又一次證明端木祭司的不可思議呢?
「其實……所謂的封印素材,就算是普通的紙張也做得到。」端木不認同地說道,「我想這裡的魔法師教育系統還不夠普遍吧,所以都沒有魔法師有足夠的時間花在研究素材上。其實只要找到了素材當中的平衡點,然後環繞著那個平衡點進行元素排列,就算是一張紙也能夠做出很強大的封印。」比如說神社那裡環繞著某些大石或者大樹的繩子上纏繞著的白色紙條,「不過我比較屬意使用這些晶石和玻璃。晶石比較難找,所以你眼前看到的這個其實就只是玻璃而已。」
玻璃的裡面能夠有著不斷閃爍的金色光點嗎?
「端木真的很厲害,什麼都懂……」
「當然啊,都活這麼久的人、見過這麼多東西,學著學著就懂了啊。」
好老人家的語氣!孤月狐疑的看著端木;他已經不止一次有那種衝動叫一聲大哥,現在更覺得應該要叫一聲大叔才對,但是明明眼前的面孔是這麼的年輕啊!
「好了,時候不早了,該歇息了。我先去梳洗嗎?」
「嗯,你先去吧,我在這裡看著營火。」孤月看著端木離去的背影,才發現本來端木幾乎及地的辮子此時卻僅僅在腰邊晃著。撫摸著那個飾品上順滑的手感,和他梳頭髮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所以端木祭司把自己的頭髮剪下一把來給他們做護身符嗎?但是顏色不對啊,這是金色的,而端木祭司的頭髮卻是黑色的。
在他去梳洗前,端木回頭提醒道,「對了,那個護身符不是一次性的,不要被敲碎了一個大地守護盾就扔掉了。要是情況允許的話,可以用上50次左右。」
……所以他現在就是掛著一個幾萬甚至是幾十金幣的金幣到處晃嗎?聯想到自己的薪水,孤月忽然間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就成了有錢人了,態度馬上貴氣不少……在女朋友面前也比較挺得起胸膛了。
不過,一直的淡定在端木祭司與孤月騎士回到葉芽城之後消失了。
「什麼?太陽被死亡騎士襲擊了?」孤月吃驚道。葉芽城裡的死靈一向來都是太陽騎士處理的,而且這麼久以來都沒事,怎麼忽然間就出現一個死亡騎士,還傷害了太陽?
「他受傷了?」端木問。
「是啊,在背後一道的劍傷。」綠葉騎士雖然面帶擔憂,但是卻一臉的慶幸,「幸好有端木大哥你的護身符,不然太陽的傷勢恐怕會更加嚴重呢!現在他被教皇放假一星期,現在在房間裡休息,還吩咐說任何人都別去打擾他。」
但是端木的表情沒有比較好,綠葉騎士不僅奇道,「怎麼了?」
「……我給你們的守護,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夠破開的,除非是像審判或者寒冰這樣的高手。」而通常,死亡騎士都會在他被召喚的地方附近遊蕩很久才離開,最近他在葉芽城外布下的聖靈網絡沒有傳回任何特別的黑暗屬性聚集處,那就是說……
「羅蘭騎士!」
「什麼?」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端木已經身形一閃地消失在眾人的眼裡。
而站在羅蘭騎士新葬的墓前,端木看見的就只有被刨開的土地,以及被掀開的棺木,裡面的羅蘭騎士已經消失無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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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qiya 於 2014-11-23 11:15 編輯打從十一歲就開始研究死靈的端木清楚知道,死亡騎士的召喚條件是十分苛刻的。
一種是類似於亞瑟等人的召喚,就是「死亡已久但卻保存良好的屍體」、「強大的怨念久久不散」、「長期都處於黑暗屬性濃厚的地方」,施法者只要付出一點點血液作為魔法陣描繪的原料就行了。不過,這一種死亡騎士不需要召喚也可能形成,只是在智力方面或許會需要就一點的時間才能夠成長,也就是說一開始的這一類死亡騎士要若不是人為召喚的話,會出現失控的行為,直到失控期限過了為止。
另一種召喚則是直屬於魔王的召喚。只要魔王一聲令下,就算只是有著少許怨念的屍體都能夠被召喚成為死亡騎士,只是素質會有點差。根據歷史的記載,十個魔王召喚的死亡騎士和另一個自然形成的死亡騎士決鬥之後,魔王一方戰敗,結果魔王惱怒得把剝出所有屬下的死亡騎士靈魂來撕裂洩憤。
還有第三種則是亡靈法師的召喚。這一類召喚十分花時間在材料上:一個暗屬性的寶石以代替心臟、大量的黑暗屬性作為血液與殘缺的肢體、未足月的嬰兒鮮血描繪的魔法陣來運行魔法、十二根屍油所作的蠟燭作為怨氣的輔佐……以及等等的高級魔法材料,才能夠召喚出一個很可能沒辦法壓制或者操控的死亡騎士。而假設屍體本身的怨念不足,施法者必須把其他屍體的怨念強加在打算召喚的屍體上,甚至一個不小心便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死亡騎士的召喚,除非是有必要或者是真的自信自己的實力有這麼強大,否者沒有死靈法師是會做這種事的。
端木站在被刨開的新墳前,就這麼安安靜靜的,一聲不吭。拉法埃爾率先忍不住現身了,【主公,不如屬下前去找尋線索。畢竟那是十分複雜的陣法,需要的嬰兒鮮血必定不少,屬下或許能夠查出近來孩童死亡最多的城市在哪……】
「不需要。」端木完全沒有拉法埃爾等人以為的暴怒,反而十分冷靜,「近來天氣一直晴朗無雨,而我離開也不過是一個星期的事,這就說明這個墳墓是最近才被刨開的,加上離開前的那幾個星期,也不過是一個月多的時間。僅僅一個多月便湊足材料這並不可能,那就表示這個人已經把材料收集到手很久了。現在想想,那個明顯腦袋裡面裝的都是脂肪的國王陛下,他有這麼多的耐性慢慢地折磨羅蘭騎士麼?這種人最缺乏的就是耐性,但卻能夠撐這麼久,加上羅蘭騎士要若沒有被格里救出來的話,確實會對這一個無腦國王持有難以消散的怨念。」
拉法埃爾想了想,【所以主公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國王,故意導致羅蘭騎士成為一個擁有很深怨念的屍體?屬下必須承認,羅蘭騎士十分的強,作為一個被操控的傀儡確實乃上上之選,只是羅蘭騎士臨死前不已經表示把未完成的遺志交託與太陽騎士了?如此一來就算羅蘭騎士有任何怨念,那也必定是極為輕微的,召喚者必須加倍地使用難以找尋的材料……】
「所以才會有一個月的隔離;那個人必定是趁這一個月的時間把需要補充的材料找齊了……而且也非是羅蘭騎士不可。只是為什麼一定要羅蘭?別的屍體不行嗎?就我所知,國王所虐殺的人不僅僅如此,還有更加多的人,那些人的怨念不比羅蘭騎士的弱,但為什麼不挑選那些人呢?」
【主公認為此事有蹊蹺?】
「嗯。要說的話,我想羅蘭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個甚至他本人也不知道的秘密,因此才會被那個施法者看上了招來了他的死亡。成為了死亡騎士之後,倘若怨念不散而沒有勁敵的話,羅蘭騎士基本上就是不死不滅的存在了,而且有著黑暗屬性的加持,只會越來越強,沒有魔王的話,他便是魔王了……他便是魔王?」
拉法埃爾急忙問,【難道是主公的仇人所為?為了鑄造出一個能夠代替原本魔王的存在?】
「不,應該不是……這不是我們一直找尋的新巫妖,而是原本聽從混沌神喻的三巫妖之一!所以羅蘭騎士原來是三個巫妖當中的候選魔王!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巫妖想要鑄造出一個不死不滅的魔王,從此以後就沒有每數百年就降臨的黑暗時期,一直存在的魔王也能夠不斷平衡光與暗之間的失衡。不過,恐怕羅蘭本身不知道自己便是魔王候選,而這三巫妖之一也或許沒有得到其他巫妖的同意而擅自做了決定……何況,不死不滅這是不可能的,有違了天道輪迴的運轉,就算成了這種不死不滅的魔王,到最後必定有著什麼事情導致他的隕落,結果還是會回到天道中,一切依舊。巫妖的這一個舉動有失冷靜,被什麼逼急了嗎?」
拉法埃爾也搭不上話了。單憑幾點就能夠分析到這種程度的主公,遠遠不是他這種武夫所能觸及的。主公明明就這麼優秀,要是在報仇這事上能夠再緩一些,讓身體好一點的話,那就更妥當了。
「拉法埃爾。」
【屬下在!】
「麻煩你帶幾個聖靈去找尋一下黑暗屬性密集之處,也順便看看城裡有哪些地方看似擁有結界的痕跡……就把那幾位女妖姐妹帶去吧,我想她們比較了解結界之類的事。」
【是,屬下馬上去辦!】
看著嗖一聲就消失的拉法埃爾,端木決定先回去看看太陽騎士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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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知道你現在是在幹什麼嗎?」正在套上斗篷的太陽騎士猛然回頭,暈眩之餘也見到了一身白色的祭司袍,以及其上臉色不是很好的面孔。他訕笑著別開眼,「呵呵,太陽以為兄長尚遠在城外感受光明神無邊無際的教誨,陋室中的太陽深感光明神突然的耳語,決議在燦爛明媚的陽光下感受光明神的仁愛,並期盼遠方的兄長能夠感受到太陽真摯的想念與祝福……」
「得了,以為這樣就能夠扯開話題嗎?」端木嘆了口氣,「你是去見那個巫妖?」
「你怎麼知道?」太陽驚訝得瞪大了眼,「你也遇上了那個死亡騎士?」
「不要裝了,我知道他是羅蘭。」
「……你不是我哥對吧?你是審判對吧?」
端木沒好氣的抓起法杖就往太陽的頭上敲去,卻沒想到太陽靈敏地躲開了,讓端木不禁點了點頭,「身法不錯,看來有好好的練習……那你上星期三招之內輸給審判是怎麼回事?」
「那是要隱藏實力嘛!等我真的招太陽神劍的指示完成我的練習後,真希望能夠來一個小宇宙爆發,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太陽騎士的厲害!哈哈哈!」
「羅蘭為什麼會砍你一劍?」
「那認真的傢伙八成是想要跟我打招呼結果沒想到太用力了……哥,你套我的話!」
「不然你都不認真的回答啊。」端木替太陽拉好兜帽,「不是要去找巫妖嗎?我也一起去。」
「哥,你的反應好冷靜。」
「不然我是要大發雷霆還是昏過去嗎?」
「不是啦,但至少也要一臉震驚的模樣啊!怎麼說我堂堂太陽騎士去見一個黑暗的傀儡操控者,你不是應該會一臉憤怒地說『你居然會和一個害無數冤魂無法平息的罪魁禍首在一起』之類的話嗎?」
「……你奇幻故事聽太多了。何況,會說這種話的不是應該是你嗎?太陽騎士最討厭且不會原諒的便是黑暗生物,不是嗎?」
「也是啦……」太陽有點擔憂地抬頭,「哥,你等下不會和她起衝突吧?我和她認識很久了。雖然她隱瞞了身為巫妖的事,讓我以為她只是一個死靈法師,但我不可能就因為這個就和她翻臉吧……」
端木淡笑著,「不會有衝突的。實際上我還有不少事情要詢問,一直都想要找到正統巫妖的踪跡,現在難得找到了,難道我會故意搞砸這樣的機會嗎?」
「那就好。」
兩人順利離開神殿並鑽入小巷走了很久之後,終於來到了一個一個破爛的街道上最為陰暗的角落。而恰好,站在門前的拉法埃爾正想要通報,抬頭卻見到了端木,連忙立正報告,【主公,屬下等人找尋到黑暗屬性聚集之處有十二處,但結界處卻只有這裡。】
「嗯,我了解了。拉法埃爾,你帶著他們去休息吧,待會兒請你們吃一頓好的!」
【多謝主公!】
「結果哥哥自己也找得到地方嘛……」格里西亞撇了撇嘴,一腳踹爛了那道大門衝進去怒吼,「死屍!你給我出來!我被你害慘了啦!」
端木看了看,之間屋子裡只有幾桌東倒西歪的爛桌爛椅以及厚厚的蜘蛛網,看起來就是一副年久失修、隨時會倒下來的危樓。要是有人敢衝進屋子裡,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塌樓呢。
不過,端木知道在這一層幻象之後的粉紅色才是真實的景象,而光明正大坐在那裡的粉紅色女孩正一臉興致地看著太陽抓狂的模樣。當然啊,她也不忘記打量隨著一起進來的端木祭司,甚至有點疑惑。
「死屍!你不出來是嗎?」太陽緩緩從斗篷下伸出了一隻手,一臉心痛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之後,直接就聚集了強烈的神聖光芒,讓這對黑暗屬性極為壓制的光明充斥了整棟破屋。
「太陽、太陽!」隨著光芒的盛起,端木淡定地掏出一副墨鏡戴上,然後看著原本的看起來心情很愉快的粉紅女孩發出了一聲聲的尖叫,滿屋子四處亂竄。
太陽一個回頭之後,依然帶著怒意地收起了手,而粉紅女孩也終於從蹲著的角落那裡抬頭,一邊含淚地撫摸著身上被光芒灼傷的地方,一邊湊前怯生生地拉了拉太陽的斗篷。太陽低頭瞪了她一眼,低吼,「哭什麼哭啊,你可是死靈法師耶!而且要哭的人應該是我吧,我不但被砍了一刀,流了滿街的血,還被大家懷疑我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所以才會有死亡騎士纏上我。」
幸好是知道傷口不深,只是出血量有點華麗,否則端木絕對不可能讓太陽離開房間的。
「搞不好你真的幹了呀……」小女孩小聲地說著。
「你、說、什、麼?」太陽一把抓起小小的粉紅女孩,毫不客氣地坐到了躺椅上,順便也把淡定拉下墨鏡收好的哥哥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從語氣上看,太陽似乎不想要讓巫妖知道他所掌握的事實,依然在不斷試探著巫妖在這起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據巫妖所說的,是從一個山旮旯的地方挖出來的屍體,是誰安葬的、裡面葬的是誰都不知道;當然,她不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依然在掰一個聽起來很真實、如果不知道真相便一定會信的話。端木從衣袖的乾坤袋裡掏出了茶具,給在場的三人都送上一杯茶之後,安靜地輕啜了一口。嗯,果然月蘭國的花茶比較香啊!
「所以說,死屍妳也不知道那具屍體的來歷?」太陽的眉頭皺起。要不是端木老早就知道事實,說不定也會以為他真的在煩惱呢……沒想到格里的演技這麼厲害啊!
從旁打量著這個他已經久仰其名的巫妖,之前只知道巫妖喜歡使用小孩的軀殼,並且膚色粉紅,卻不知道巫妖原本的名字就叫做粉紅,還挺有趣的。
「討厭!不要叫人家死屍啦,人家叫做粉紅!」粉紅色的小女孩手上拿著棒棒糖,舔了舔之後嘟著嘴抱怨,「人家就只是隨便做做,沒想到會弄出一個死亡騎士嘛……而且他的執念還剛剛好就是太陽你耶!」
「但是我不認識那個傢伙啊!」太陽滿臉的怨氣,而在旁的端木則是讚賞地在心裡拍手:好一個太陽騎士,說謊連心跳頻率都不會失控!
接下來的都是一些心裡有鬼的大狐狸和小狐狸之間的扯談,最後才扯到了重點。
「那你知道現在這個死亡騎士在哪裡嗎?」
「不知道,應該是在哪裡閒晃吧。」粉紅繼續舔著她的棒棒糖,「消滅死靈不是太陽騎士的職責嗎,怎麼會跑過來問人家呢,怎麼說人家也是你的敵對陣營吧?」
太陽沒有答話,只是疲憊地嘆了口氣站起,「我先走了……啊,順便說,這是端木祭司,在邊境地帶很出名的戰鬥祭司。他說有些事情要請教死靈法師,所以我帶來了。就這樣,我走了。」
「太陽。」
聽到叫喚聲便來已經快走遠的太陽回頭,而粉紅正倚在門邊舔著她那的粉紅色棒棒糖,漂亮的大眼睛對著他眨了眨,「你知道,人家以前說過的話還是算數的喔,如果你想,我隨時都可以收你當徒弟,連聖殿和你那個號稱最強太陽騎士的師父也不能讓我交出我的徒弟喔。」
太陽頓了頓,扯開了一個頗為虛弱的微笑後便揮手道別,小女孩法師也沒說什麼,開心的猛搖她的棒棒糖跟他揮別。把門關上後的她好奇地再一次打量眼前的祭司。
「你……」
端木站起,規矩地整了整衣服之後行禮,「在下光明神殿駐外祭司,名為守•端木,閣下可喚在下為端木,近期內被召喚回總神殿進行協助。在下一直期望能夠見到引領魔王候選的三巫妖,能夠有此機會真是深感慶幸。」
粉紅並沒有臉色一沉這麼誇張,但也明顯戒備起來,「這麼說來,光明教會已經知道我在這裡了?」
「依在下的推斷,光明教會應該對此事一無所知,至少絕不是從在下的口中說出的,閣下還請放心。」
「哼,那你是來幹什麼,阻止我找尋魔王?」雖然是很猛的一句話,但是用那個小女孩的身體說出這句話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有氣勢。
端木笑了笑,「鄙人知道魔王誕生的必要性,所以是不會阻止的。在下前來只是想要知道一些事……巫妖,就只有閣下三位嗎?」
「你不是都知道了,在問廢話嗎?」
「非也。但在下以為閣下您已經知曉,近來不斷帶領死靈軍隊剿滅邊境村莊的幕後黑手,便是另外出現的巫妖了?」
「你說什麼?」聽到這句話,粉紅的棒棒糖差點掉到地上了,「除了我們之外,還出現巫妖了?這不可能啊,我從來沒接到這樣的神諭……」
「那就是說,這三個巫妖是擅自進化,而非被混沌神任命。其目的為何,不知閣下可否知曉?」
粉紅皺起了小臉,棒棒糖不是拿來舔了,而是直接啃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出現了另外的巫妖,怎麼可能知道……等等,你說是三個。」
「是的,目前來說是三個。」
粉紅煩躁地在室內踱步,啃咬著棒棒糖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三個……他們可能是為了搶奪找尋魔王的資格,但也可能是製造出另一個魔王!」
「那麼看來是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了。」端木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卻發現自己被粉紅瞪了一眼。粉紅再一次打量他,這一次卻是非常懷疑的目光,「你是怎麼知道這麼多的……話說回來,你這個人的魔法能力不錯,雖然我看不見你的真面目,但是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你現在的模樣只是表象!而且你的靈魂……」
端木愣了愣,隨即失笑,痛快地撤去了籠罩在外的幻術,「實則,在下與太陽騎士的長相過於相似,未免旁人誤解,所以便如此隱瞞了。」
粉紅瞪大了眼睛,三兩步就跳上了桌子戳了戳他的臉頰,驚奇道,「真的耶!兼職一樣樣!連髮色也一樣!不過好像有點粗糙啊,不像太陽的這麼滑溜溜的。」
「至於在下為何知道這麼多……自然是因為在下查探這件事已有十年之久,要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那也未免太失敗了吧?」
「花了十年?好有毅力啊!該不會……」粉紅若有所思地笑了,「那三個巫妖把你的家人殺了,所以你要復仇嗎?」
「巫妖閣下英明,在下不否認,確實是如此。」端木眼神一凜,「為了枉死的父親,為了被強硬扭曲成女妖的母親,在下必定會手刃這三個罪孽深重的罪人!」
粉紅格格地笑了,「好眼神!太陽可不會那樣呢!總算看得出你和太陽之間的差別了。好吧,你有什麼就儘管問,人家能回答的就盡量回答,那三個不懂得敬老尊賢,還試圖要替代我們的小傢伙實在是太無禮了,要放過他們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人家又走不開……小子你去對付對付他們也好,別讓他們太囂張了!」
「多謝粉紅閣下的成全。」
端木在這裡得到了很多巫妖的訊息,甚至知道了巫妖的弱點之類的——雖然是應用不到年長的粉紅身上,但是那三個年輕的巫妖必定會因此而受到嚴重的打擊!
那麼,該想想要怎麼動用一直以來布下的陷阱了。首先先拔除掉他們在邊境無人管地帶的勢力吧!一步一步納入光明的結界中,就不信找不到你們在哪裡……端木心裡想著,回頭笑笑地和粉紅揮手,披上一直以來掛在身上的幻術,緩步回神殿了。
粉紅故意隱瞞格里是為什麼?好像是說做了很久的朋友了,而且關係不錯,明顯就很罩著小輩的樣子。若說要隱瞞的話,也應該是要隱瞞其他的巫妖,免得對方幹掉自己帶領的魔王候選吧……其他的巫妖候選……該不會……?!不不,應該不可能,格里的光明屬性太強了,要成為黑暗屬性的魔王太勉強了……
……可是,我自己一身光明的祭司都能夠操縱黑暗屬性了,格里就不行嗎?他有可能不行嗎?!端木頭痛地揉了揉額際,被這個剛剛才發現的可能性驚得不知所措。
而遠遠看著端木離開的粉紅卻是饒有興致地笑了笑,「人家沒完全說實話,你也沒完全說實話,扯平了!不過,你那個和太陽這麼相似的靈魂,人家真的很好奇是怎麼回事呢……嘻嘻!」
文內:
正式嵌入第一卷的內容,也就是說會更加花時間來寫了,更新也就會更加緩慢了,請見諒在下一打大學最後一年的畢業論文大關,即將要面對名為畢業論文這個大boss,所以時間更加沒有了,多多包涵。
題外:
雖然我每天都會路過這樣,但不代表我是有空碼文的。。。但,見到有讀者留言我會很開心哦∼(要是找到什麼蟲子需要補丁的話我會更加感激的)
以上 端木果然很聰明呀!
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48
雖然羅蘭騎士的遭遇讓端木感傷,但是這裡到底是葉芽城,是太陽騎士的地盤,而這一件事更加是太陽騎士的職責,他不可能也不應該插手太多。所以,相比起關注或者去了解現在的案件進展,端木反而更加常往外跑,運用之前粉紅告訴他的、關於巫妖的弱點,試圖把地圖上已經被納入黑色領域的地盤給拉回來。那些裝置和計劃才剛剛布下,還不知道效果會是如何。端木還來不及思考接下來應該做什麼,突然間就收到了緊急通告,讓他馬上就到城裡的小廣場去支援烈火騎士。
動用到他這樣強大的祭司,那會是什麼樣的對手啊?端木沒有多做考慮,操起放在身旁的法杖,匆匆地披上了自己的祭司袍就衝出來了。
才來到街上,就已經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死靈氣息……就如同他遇見亞瑟他們仨的時候一樣!
這絕對是羅蘭!
端木當下也不吝嗇自己的法力,幾個瞬移就來到了小廣場,並見到了面露殺意的烈火騎士。
「就是你這垃圾砍傷了太陽,又誣賴他,讓我差點害死了他!」烈火反手抽出了背後揹的雙手大劍,怒的雙眼發紅,彷彿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迅速地找了一個能夠支援到整個烈火騎士隊的方位,端木開始低喃著咒語,在看似不起眼但卻是關鍵無比的地方設下埋伏……若是烈火騎士能夠跟羅蘭聊一陣子,那他就能夠有著更加充足的時間了!只可惜,這是一個腦袋很直、說話很直、心腸也很直的烈火騎士,所以開口第一句的嘲諷就已經把羅蘭的仇恨拉穩了……
正忙著的同時,端木也沒有放過這次機會好好打量野生的死亡騎士與被召喚的死亡騎士之間的差別。似乎,自然形成的死亡騎士似乎不這麼「純」,在力量上會有著當地的特色,例如葬身於肥沃大地的亞瑟身上有著很濃厚的土地屬性,而葬身於有著濃霧深谷的何麗娜卻是有著精神干擾一類的能力。眼前,已經成為死亡騎士的羅蘭擁有者極為純粹和強烈的黑暗屬性,腐蝕性比起野生的死亡騎士是更加的嚴重。這必定是那巫妖的所為吧?否則本來沒剩下多少怨氣的羅蘭騎士又怎麼會這麼強大呢?
「我.....不是.....垃圾!」死亡騎士用暗啞的聲音低吼著,周身的黑色氣息猛然大漲,手中的劍看起來更加的猙獰了。
想起幾天前被傷到的寒冰騎士,端木曾經疑惑過那把劍存在的用意。按理說,死亡騎士的強大已經足以把任何的武器化為最恐怖的凶器,實在無需多加一把這樣的寶器。巫妖這是在寶貝他的魔王候選呢?還是另有目的?
心眼很多的端木祭司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胡思亂想,因為烈火騎士已經開始指揮聖騎士的攻擊了。頓時,端木祭司的腦袋裡就只剩下「聖光護體」、「神翼術」、「光明祝福」、「能夠持續20秒」、「被死亡氣息傷到了馬上補血」等等的支援動作,更時不時在死亡騎士才到了他設下陷阱的地方時打開陷阱、好讓烈火騎士隊能夠順利攻擊死亡騎士。
憑著現下的情況,要拿下死亡騎士就僅僅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到底,他可是勸服了三個死亡騎士的戰鬥祭司!現在有了烈火騎士的幫助還拿不下一個死亡騎士,那他可以把「近戰祭司」這個名號扔掉了!
「無恥,你無恥!你不配當聖騎士!」
「你才不配當個死人,死人就該永遠閉上嘴!我們上!」
和死靈軍團較量這麼多年,聖殿騎士都是群毆的高手,25個聖騎圍毆一各單位的死靈,就算是死亡騎士也沒能夠脫離他們的攻擊模式,25人輪番上場雖然每人身上都難免掛彩,但效率上是加強了不少。眼看快要把死亡騎士拿下了,卻沒想到一直嘴裡罵著「無恥、無恥、無恥!」的死亡騎士居然能夠召喚出更加濃烈的黑暗屬性,瞬間把身上的創傷給修補好了!
這難道就是魔王候選的能力?端木一邊想著,一邊加強了對烈火騎士隊的聖光守護,努力讓他們身上的防護滴水不漏。
發怒的死亡騎士,他的強大超乎了端木的想像;端木已經能夠感覺到了,整個葉芽城的黑暗氣息都往這邊湧來了!而現在,烈火騎士隊的人因為這場強壓而幾乎睜不開眼也無法動彈,只剩烈火還站在大家的面前,劍上亮起的淨化之火也因為強烈的黑暗氣息而忽暗忽明。
他需要時間來打斷這個局面,他需要有人替他擋一下、讓他有這個時間來使出任何能夠打斷這個局面的魔法啊!要是亞瑟還是拉法在的話……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召喚他們了!
「烈火、烈火聖騎士長……」
「走,你們留下來也沒屁用,快去通知聖殿。」
「不行,烈火聖騎士長,您先走。」
「你們……一個……都走不了!無恥之徒!」
不管了!先直接來一個聖光凝聚……咦?是誰在那?
「是誰?」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夜行衣的蒙面刺客從旁衝了出來,一個照面就在死亡騎士的胸口劃出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
「啊!」死亡騎士痛呼,身上的傷口彷彿濕溜溜的魚被扔進了熱油鍋裡一樣,發出了一股焦味。他抬起的臉雖然依舊灰暗切帶著黑色的紋路,但是卻看得出當中的錯愕,「……是你?」
題外:
久違的更新,開始進入《吾命》事件的第一個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