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D貓
發表於 2014-7-7 00:26:33
本帖最後由 FD貓 於 2014-7-12 16:34 編輯
第十五號 咖啡店
My heart got hurt.
「果然來過了嗎?」
樺蹲踞在鼠尾草叢旁,一條充滿泥濘的小徑,他仔細地檢視地上的腳印,而艾倫站在一旁,手交
叉在胸前,「慢了一步啊。」艾倫說,
今天的夜色特別黑,距離兩人不遠處有間咖啡店,那自然採光的設計,使整個咖啡店一樓三面皆
是透明的玻璃牆,在幾乎沒有光亮的夜晚,咖啡店的室內看來是一片漆黑,
樺站起身,連看咖啡店一眼也沒有地轉身離去,「樺!」艾倫叫住他,
「嗯?怎麼了嗎?」轉過頭,那毫無情感的眼看著,
「我以為你會想看看咖啡店,雖然你才離開幾小時而已。」艾倫勾著笑說,
樺面無表情:「回去吧。」樺的態度強硬,語氣冰冷,
艾倫收起了笑容,「不好意思,我認識你嗎?」他疑惑地開口問著樺,
樺皺起眉,「嗯?艾倫?」樺走上前,他感覺到艾倫似乎怪怪的,「你......怎麼了,艾倫?」他伸
出手,
艾倫拍開他的手,「請不要碰我,先生。」艾倫不太開心地說著,「我們並不相識吧。」他的眼
閃爍著敵意,
「開什麼玩笑?我是樺,新鬼虎部隊的副總召。」
「樺?真不好意思,我只認識那個會泡好喝咖啡的咖啡店老闆樺,那個每天都掛著溫和笑容的老
闆,樺先生。」
樺一聽,便轉身,「艾倫,我沒有時間跟你耗,我們得快點回去,然後打定戰略。」他的口氣異
常地凶狠,雖然還是冷冰冰地,但已經比之前的語氣還要有情感些,
「喔?真是實際啊,副總召。」艾倫跟上他的腳步,「到底怎麼了?」他問問樺,
樺斜視了艾倫一眼,平靜地回答:「我沒事。」
「沒事?你的個性鉅變了,好像古世紀的亨利八世!」艾倫叫嚷著,他有些激動,眼前冷漠的傢
伙,實在是讓人難以想像到,他曾經是個溫和愛笑的人,
※(終戰後時代的人稱工業化前的時代為古世紀)
「艾倫,終戰的開端是什麼?」樺突然地問,他望著天空,那片一如往常的天空,
艾倫對這突如其來的問題,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愣了一下,回答:「...戰前看似不好爭戰的美國
,首先轟炸了對立主義的所有國家,但被認為最開始的原因,是美國對俄國的一個市鎮投下核彈。」
終戰開戰時,艾倫還未出生,於是他皺皺眉,並不確定這些官方說法的對否,
樺深深地看向艾倫,一個近似悲絕卻又懷著希望的笑容拉起,他開口:「最不可能開戰的國家都
開戰了,那我的改變又算得了什麼?只不過是冷血了點,但,這又如何呢?」
「人翻臉跟翻書一樣快,變心比專情還要簡單。」樺說,不過這聲音卻像蚊子般細小,
艾倫不知該回答些什麼,並不是他因為被樺說服了,而是因為,樺的內心已經幾近絕望,從最根
本的地方開始腐蝕,
「樺,你真的什麼都不抱希望了嗎?」艾倫嘀咕著,
一陣微風颳來,在夏夜之中甚是涼爽,鼠尾草隨著風擺動,一陣一陣地猶如海浪,樺看著這些景
像,不自覺地笑了,那是他百看不厭的風景,
艾倫沒看到那個表情,
樺很快地收起笑容,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他留下了一聲嘆息,而後離開,
他們留下了過往的快樂,悠閒地回憶,那些曾經像是習慣一般地望向門鈴,那些曾經像是反射動
作的開口點了一杯咖啡,那些......
咖啡店的時光,
伴隨著風,吹進了咖啡店後方的一座小墳,
大家都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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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罕雙手支著下顎,雙眼望著牆壁上的羽飾,貌似在發呆,其實是在深思,
艾倫坐在整個室內的右方,那裡有個墊著動物皮的木箱子,艾倫拿著一支鼠尾草,逗著黑貓,
「......就是這樣。」語畢,艾倫從木箱上跳了下來,
「艾倫,你在做什麼?」莫罕瞄向艾倫,聲音慵懶平靜,帶著質疑,
「跟你報告,玩貓咪。」艾倫回答,
「不......我不是在說這個。」莫罕轉開視線,「你對著樺說那些話,對我們毫無益處。」他說著,
「這裡是軍隊,多餘的情感只會扼殺自己。」
艾倫看向莫罕,激動地說著:「是沒有益處,但對他有益處!如果樺再這樣下去......他只是個會殺
人的人!不,應該說是會殺人的機器罷了!」
莫罕挑挑眉,回應:「抱歉,或許是我錯了。」他搓著眉頭,嘆了口氣:「不過,你這樣一連串
的動作,教我如何信任你?竟然削弱自己的軍力?」
「你懷疑我?」艾倫走上前,有些不太高興,「你現在才在助長敵軍吧!互相猜忌是一個團體分
裂的跡象!」艾倫高聲地吼著,
「注意你的言行!」莫罕重重地拍了桌面,警告道,
現場陷入膠著的場面,雙方似乎都不打算讓步,氣氛緊張,就連一旁原本在嬉戲的貓兒都怯怯地
溜到角落躲著,
莫罕首先長吁了一口氣,平靜地問:「樺呢?他哭完之後還好嗎?」
「他把自己鎖在房裡。」艾倫也靜下心來,回應,
「嗯,好吧,沒事了的話,就回去吧。」莫罕說,
「是。」艾倫蹲下身,黑貓跑回他的身旁後,他便將貓兒抱起,然後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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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的身子在被窩中縮到一個極限,
即便有了安全感,但是自身的手腳仍是不停地顫抖著,明明是夏天,明明沒有開冷氣,身體還是
覺得一股寒意竄上,令我頻頻打著寒顫,
久違的感覺,還記得第一次遭遇到這個情況時,是在幾乎沒有記憶的孩童時代,唯一留下印象的
是一大片的血,血上頭浮著一層焦黑的碎屑,在血泊......不,是「血湖」中,隱隱約約有著一個又一個
的人,他們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正舉著槍,有的正驚恐地回頭望──時光彷彿凝住了,他們成了
一具又一具的焦黑屍體,焦屍滲著血水,慢慢溶化,最後化為一灘腥紅液體,
血湖是這麼形成的,而自己親眼目睹了士卒遭遇生化武器到死得連骨都不剩的經過,
身體不停地警告要逃走,等到大腦回過神後,自己已經跑到筋疲力盡地倒下了,而雙眼則望著漸
漸展露出曙光的地平線,
接著沒多久,便遇上了鬼虎......
「嗚嗚嗚啊啊啊啊──......」好不容易停息了的淚腺,又再度不爭氣地流下眼淚,打顫的牙齒不受控
制,發自內心的痛楚難以壓抑,使我低吼出聲,
為什麼我會那麼地懦弱?像個小孩子只會哭泣?
但,我能做的也只剩下了哭泣......
「混帳!混帳!混帳啊!......」雙手握拳,猛烈地敲打著床鋪,
香味,
感覺到一個有些小的手掌隔著棉被,覆在我的背上,像是在安慰嬰孩般地,那手掌輕輕地拍了拍
我的背,
「乖、乖,不哭,我最愛的弟弟。」
瑟縮著的身子漸漸地放鬆了,莫名地安全感包覆著我,聽到那句話,我彷彿聽見了搖籃曲,任憑
模糊的意識和疲憊的身體帶我進入夢鄉,
「還不可以睡喔,樺。」
語句剛落,棉被就被揭開,一隻手溫暖地碰上我的臉龐,在我還未來得及反應時,那人便在我的
頸邊送上一吻,
下一秒,我迅速地彈開身子,吃驚地說:「姐、姐姐?」
眼前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子扯開一個曖昧的微笑,帶有一點神秘的調子,乍看之下,她似乎和我一
樣擁有褐髮棕瞳,不過仔細看來,她的髮色會比較偏茶色,
「過得不好嗎,我最愛的弟弟?」她坐上了床,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頰,「你看看,哭得唏哩嘩
啦,這樣你在我心目中的帥哥排名會下降啦!」她說著,
我任憑姊姊捏我的臉和弄亂我的髮,然後我擺出了疑惑的神情,提問:「妳是怎麼進來的?」
姊姊聳聳肩:「可能我跟你有血緣關係吧?」她賊賊地笑,
「別開玩笑了。」我伸手弄順我的短髮,姊姊嘟著嘴,回應:「你姐姐是搞暗殺的,怎麼可能連
一個簡單的鎖都不會開?」
「不過這門的鎖好開歸好開,麻煩的是很容易觸動警報系統,你姐姐只延遲了警報系統的應對程
式,所以不能待太久喔。」
「是嗎......」我低下頭,微微地問著:「所以姐姐是來殺我的嗎?」
那陣好聞的香味襲來,姐姐抱住我,還有些緊,「傻弟弟,家人是不會傷害家人的。」她說,只
是,當她說完這句話後,我的眼淚又再度流了下來,
「姐姐是想你,所以不顧你老爸的禁令偷跑來的,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她鬆開手,好好地端看
著我,「看來是不太好,原本我跟你老爸是想到咖啡店找你的,不過遲了一步,你被莫罕先生帶走了
。」她說,
「別跟我說鬼虎,他根本不是我的父親。」
啪!
我瞪大眼,左頰被一股力量揮擊──我被姐姐打了耳光,
「姐姐不准你說這句話!就算你是叛逆期也不准!」她大吼,隨後像是心疼了一般,她抱住我,
「對不起,姐姐不應該打你,只是、只是,你這樣說你老爸,他真的會傷心。」她急慌慌地說著,搞
得我有些不懂是姐弟還是兄妹,
「......」我沉默著,
這就是愛我的家人嗎?
很多事情,我總是聽著比我大的人說:「你長大後就會懂。」
但,長大後,我不懂得的依然不懂,而我懂得的,也沒有多多,
從來都沒有人教我如何去愛,也沒有人教我如何接收別人對我的愛,
但如果有人真的教了,
我真的聽得懂嗎?
「好了,姐姐該回去了,被你老爸發現我偷溜出來,一定會挨罵的!」姐姐鬆開手,對我眨眨眼
加上吐舌頭,然後起身,往門那裡走去,
「對了,老弟。」
姐姐站在門邊,突然開口說,她的音量不大,我有些勉強聽到,而且從我這個角度沒辦法看到她
的表情,
「人死了,不能復活,你也不能原地走動,想要好好的活著,就必須拋下他們,然後帶著他們的
份更用力的活下去。」
然後我聽到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響,接著整個空間進入寂靜,
「謝謝,那句話,應該是說給妳我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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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
戴特匆忙地擦拭吧台和桌椅,確保它們都被擦得亮晶晶後,開始練習煮咖啡,剛開始,他煮的咖啡將一些不常來的客人趕跑了,不過,經過他努力不懈的每天浪費咖啡豆後,現在煮的咖啡還算得上不錯了,只是他永遠不懂,造著樺的筆記去煮咖啡,為什麼每次喝起來味道都有差?
還有吧台內的一張張黃色紙條,一開始戴特以為是什麼備忘錄之類的,原來是每個物品的故事小抄,
咖啡店總算是勉勉強強維持住了,
從昨天開始,戴特決定要做些額外的事務,他很高興地在圍繞店外的木台子上種幾盆「消毒草」,還貼心地掛上白色的牌子:入店內,敬請愛用消毒草,
叮噹!
門鈴被打響了,戴特快速地去應門,「歡迎......!」戴特原本開心的開口,但又隨即止嘴,
來的客人只有一個,那人戴著只能遮半臉的面具,那面具很華麗,肌膚黝黑,上半身只披了塊布,露出滿是紋身的胸膛,
「莫罕。」戴特警戒地看著來人,「要來杯咖啡嗎?」他問,
「不了,你不是泡咖啡的料。」莫罕揮揮手,他張望著咖啡店的裝潢,嘀咕:「這麼簡約的裝潢怎麼看都不習慣,應該要擺更多的裝飾說......」
「那......你不喝咖啡,也不說要幹嘛,難不成你是要來搶我的消毒草嗎?」戴特說,隨後他驚恐了起來,「不行!你不能拿走我的消毒草!你可以拿咖啡店,但不可以拿消毒草!」他吼著,
莫罕的臉上掛了好幾條黑線,回答:「沒有,我沒有要拿消毒草。」
戴特立刻放鬆,吐了一口氣,
「我想......」莫罕開口,「如果咖啡店出事了,那孩子會立刻趕來吧?」
「你想幹嘛?!」
「別緊張,我只是想保護他,剛剛我的基地又被入侵了,所以我想讓小孩子避避風頭。」莫罕的眼閃過一絲的冷色,「我不會讓鬼虎奪走他。」他說,
莫罕從懷裡拿出了一把和手臂等長的刀刃,上頭是有著螺旋狀的梵文刻文,
「這是屬於正義的小小不義,願神原諒。」
戴特只見到一個微微的刀光──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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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這次好像少了一點~
沒關係!!貓為了補償~再加上最近好像有那麼一點閒~
會放上一個小小的嗯......博君一笑篇幅~
希望大大們捧場喔~~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回復飄大大~
亨利八世是一個運動健將,年輕時相當地瘦,也是位很好的國王
只是到了統治後期,他變得殘暴,愛殺戮,也因此害得日後國庫空虛
(然後他也從瘦瘦小蠻腰,變成超肥水桶腰)
後來科學家發現他性情大變的可能原因
他很喜歡騎馬比武
但一次的騎馬比武時,頭部受到重創
導致大王子個性變成肥豬王~
感謝飄大大的提問跟回復喔!!
詠卿
發表於 2014-7-7 01:00:13
晚安
蛤,又要多一個無辜犧牲者了?
戰爭果然殘酷啊,為了另一個人要犧牲另一個人。
長大真得就會懂嗎?
不,我們依舊不懂,但會活出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方式去愛人。
(看完文,這句話一直迴盪在腦海中,就寫了,不好意思)
6918htg
發表於 2014-7-7 15:45:21
突然覺得艾倫滿可愛的(?
樓上的大大,我也喜歡你的最後一句(唉#
如果說懂了是跟別人、和長輩一樣的話
那所有人都不會懂
因為每個人都不一樣
而且根本沒有標準答案
FD貓
發表於 2014-7-7 21:18:52
第??號 黑貓條紋貓
FrienDream
黑貓偷偷溜出房門,叼著一隻小魚,悠閒地跑到街上,
不知轉了幾個巷弄後,她停在一個小小的屋子前,放下嘴咬的魚,開始喵喵叫,不久,門便開了,門只開了個小縫,黑貓咬起魚後,溜進門內,還順便將門關上,
她慢慢地往前,過了玄關,直達客廳,客廳的電視播著一個戴草帽的少年,有些吵雜,電視旁有個筆電,一隻戴著白面具的條紋貓正敲打著鍵盤,那隻貓的面具上用毛筆寫著「坑」,黑貓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
「妳來啦,這次帶上了什麼土產啊?」條紋貓說著,
黑貓閃開了一個滾動的泡麵碗,但前腳還是踩上了一個品克的空洋芋片罐,「......妳不收拾一下嗎?」黑貓先找到一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盤子,放下魚,然後說,
條紋貓看了她,說:「嗯......」然後貌似心虛般地飄移開臉,「土產是魚啊。」條紋貓說著,
「唉......otaku就是otaku。」黑貓嘀咕著,只是條紋貓似乎不認同她的觀點,黑貓開口問:「妳要喝牛奶嗎?我可以請艾倫送一些來。」
「你說那個愛貓人士啊?」
「啊?你叫他愛貓人士?」
「嗯,為了劇情方便,這樣我也好記人啊。」
「......那鬼虎呢?你叫鬼虎什麼?」
「中二病患。」條紋貓很平靜地說:「你看他在撿走樺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你看看,不像是在念什麼莫名其妙的咒語嗎?」
「......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道理,那戴特呢?」
「還需要說嗎?就是潔癖中的潔癖啊。」條紋貓理所當然地說著,
「主人公,樺。」
「嗯......精神分裂的好人?」條紋貓似乎陷入了沉思,
黑貓扶著額,覺得當初認識這個蠢蛋真的是人生中最大的失誤,不,是「貓」生,「妳到底是在用電腦還是在看電視?」黑貓坐在條紋貓旁,如此問著,
「當然是......」條紋貓很認真地抬起頭,然後看看電視:「夥伴和夢想兩得啊!」
黑貓再度感到一陣頭暈,
「我......我有些身體不舒服,我想回家了。」黑貓開口說,
「等等,妳把這個帶回去吧。」條紋貓端出了兩盆盆栽,是兩株草,看起來很小巧可愛,
只是......當黑貓碰上那株草後,她的肉掌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黑貓發出了慘叫,
這是啥鬼啊──黑貓在心底吶喊,然後忿忿地看向條紋貓,眼角掛著淚珠,「今天你老娘沒有殺了你這四腳無腦混帳,老娘就跟你姓!」
「別這樣,跟我姓不太好耶......嘎噗!」條紋貓撓撓頭,然後就被毆了一拳,「啊,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啦。」條紋貓摸了摸自己的鼻頭,嗯......應該是凹陷的面具,
「那兩株草到底是什麼?」黑貓壓抑住怒氣,問著,
條紋貓眼睛一亮,「當然是消毒草啊!」她很開心地拿起一盆消毒草,晃呀晃的,「一次買兩個,第二件八折,前一百名加贈會說話的嘴吧喔!」條紋貓指著黑貓的腳下,
黑貓陰沉著臉,緩緩地往條紋貓手指的方向看去......沒有任何思考便用力踩下去,還憤怒地扭轉著腳,直到腳下爆出了粉紅色的黏液,
「你在哪裡買草的?」黑貓問著,
條紋貓仔細思考著,然後回答:「嗯,我到處亂逛的時候,不知不覺走到了亂葬崗,然後有個奇怪的大叔很高興地推銷他的消毒草......我看那個嘴巴很有趣,所以買了四盆消毒草。」
戴特......
「今天的打擊已經夠大了,我想回家......」黑貓疲憊地離開了客廳,
條紋貓疑惑地看著黑貓緩緩離開,「嗯?到底怎麼了......真奇怪......」然後她繼續敲打著鍵盤,
真是沒營養的一天吶。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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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貓知道這篇好像不怎麼好笑....哈哈......對不起嗚嗚......
但還是感謝願意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詠卿
發表於 2014-7-8 02:29:33
晚安
我覺得還滿好笑的,尤其是戴特跟樺的形容詞。
這隻條紋貓在文中貌似沒出現過?
希望牠能繼續串場(笑)
>>>6918htg
謝謝大大喜歡(^__^)
6918htg
發表於 2014-7-8 16:29:54
電視上播放的難道是海賊(消音
條紋貓感覺很有梗
滿喜歡這篇的
其實很好笑#笑點都集中在人物感想上了
不過很到位(#
O19991207
發表於 2014-7-12 14:16:41
噗!好可愛的兩隻貓XD
為什麼碰到消毒草會有滋!的聲音呢??
還有還有!亨利八世是誰?((謎之音:自己去谷哥一下不會喔!
FD貓
發表於 2014-7-22 22:21:27
第十六號 戰爭號角
The power of the third party.
一個直覺彷彿電流般竄入莫罕的身子,隨後他便下意識地將刀鋒一偏,與身後的一個長棍互撞,擦出火花,
眼尾瞥見,那人雖戴著貝雷帽,從這個角度看不見他的面容,但從貝雷帽上的標誌來看......
「聯盟政府?」莫罕有些驚訝,他腰一偏、腳一拐,便翻身面對持長棍的人,
雙方皆收了攻勢成守備狀態,但拿長棍的人卻仍舉著棍子,維持著警戒的身勢,反觀莫罕,他卻收起了刀,一副輕鬆自在的模樣,好像剛剛並不是在械鬥,而只是跟眼前的人小小地吵了架,
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莫罕挑挑眉,「這可真棘手了,我可不想跟您對上啊,州上尉。」他說,
「莫罕先生,您真是一派輕鬆啊。」那人金髮藍眼,但膚色卻是小麥色,他拉開了一抹豪邁的笑容,與剛剛嚴肅時的表情相差甚遠,他放下了長棍,
戴特被一開始的打鬥情況嚇得摔在地上,「政、政府跟莫罕......」他怯怯地自言自語,
金髮男子看了戴特一眼,然後完全把他當空氣,只對莫罕作了禮貌性的點頭動作,「想問莫罕先生來這個咖啡店有何事?這樣拿著危險器具對著老百姓,似乎不太好喔。」他說,
「哼,你確定他是老百姓,這人在你們聯盟也有建檔吧?畢竟他可是替人類裝上創世紀武器的天才啊。」
想不到,那個州上尉卻閃過一絲的蔑視,開口:「這個世界的天才如繁星般多,這樣的人,要找還不容易?」他的臉上還是那個豪氣的笑,不過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這個醫生值得的地方,頂多是終戰中的歷練吧。」語氣帶有不屑,使戴特對他的觀感不停降低,
莫罕聳聳肩,「要不是他是敵方陣營的人,我或許會考慮將他納入旗下。」他的眼頗有意味地望向了戴特,戴特心虛的撇開頭,「這醫生心機得很,他不會將他的底牌全翻出來的。」莫罕說,
「呵哈哈,好了,莫罕先生,我們該把話題轉回來了吧?」州上尉說,「你到底來咖啡店做什麼?這間咖啡店雖是有申請自治地域權,但是有些情況聯盟政府也是可以強制介入的。」他說,隨後沉下臉:「當然,我們軍方也擁有逮捕擾亂秩序者的權力。」
莫罕聽了這些話,似乎不太緊張,悠悠地回應:「喔?看來要清除的阻礙多了一個。」
下一秒,長棍和刀刃碰撞出巨大的聲響,颳起的風使一旁的木製品發出劈啪聲,就連戴特也受不住風壓,整個人稍稍地向後滑,
州上尉身著較寬鬆的軍西裝,看不太出來身形,不過當他和莫罕一使力,整個軍裝的扣子都快被彈飛了,就連那西裝袖子都明顯地出現肌肉的形狀線條,
棍子跟刀刃僵持不下,也頻頻摩擦出火花,這時,退縮的人,便會被對方的氣勢及攻勢給一舉壓制,
戴特見情況不妙,便連滾帶爬地躲入吧台下方,緊張地翻找牛仔褲的口袋,
必須立刻通知樺才行────
但此刻,樺離開咖啡店的背影,以及那道該死的苦笑卻跑入戴特的腦中,他緊握著手機,到底通知他是對的還是錯的?
下定決心了,
他按開手機的通訊錄,找到那個令人畏懼的人的電話,撥出......
「嘟......」
在心中默數節拍,然後掛斷電話,就這樣重覆撥出了三通,
一短,一長,一短,
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戴特輕輕地呼了口氣,他靠著吧台,細細地感受著打鬥時傳來的一陣陣顫動,
「拜託,鬼虎......你一定得幫我啊......」
那一聲細啞的呢喃哀求著,像是祈求神降臨一般,
像是,在祈求「戰神」的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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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地方的日頭高照,
儘管穿著鞋,腳下的高溫仍讓他們感到炙熱難耐,
好熱,
四個人同時望著太陽想著,不過彼此若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與他人相同,不知會做何反應,
他們共同在等待著,前方不遠處的男人,
那人一屁股坐在如同烙鐵般燙的沙地上,手拿著小小的筆記本,用鉛筆將眼前一片荒蕪的景像描繪下來,
這類的舉動看在他們眼裡很古怪,也摸不著頭緒,不過那人似乎很自得其樂,
習慣就好,這句話在剛加入這個團體時,常常聽見,
在這個海市蜃樓猖狂的地方,就連水壺中的水也所剩無幾了,
「嬅呢?」終於,那人闔上了筆記本,將鉛筆隨手一丟,拋棄在這個杳無生氣的沙漠,「老闆,魅小姐還沒回來呢。」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回應,
那人挑眉,伸手將額上的汗珠撥掉,順勢撥著半邊的長瀏海至耳後,「嗯,剛剛我的手機震動了,是暗語的求救信號,『仙』還有『魔』你們兩個去找戴特。」他拿出了空間轉移器,拋給了一個勾著深刻笑容的男子,他有雙瞇瞇眼,看來像是不懷好意的狐狸,「戴特先生是嗎?我們立刻去。」他按下轉移器上的按鈕後,放入自己深藍色襯衫上的口袋中,
另一個穿著短袖短褲的人快速地站到瞇瞇眼男子的身旁,接著兩個人便圍繞著藍光,下一秒就消失不見,
「鬼虎大人,我們可以離開了嗎?」站在一旁,撐著紙傘的小孩開口問,他身上那些厚重的衣物已經使他汗如雨下,而且還是暴雨,
將手上的筆記本翻開,然後像是在查找般地快速撥開紙頁,「決定了,去第二大州,我想再畫畫老家的夕陽。」他走向小孩,接過紅色的紙傘,「真是辛苦了,抱歉,『妖』、『人』。」他摘下耳朵上的一枚鐵環,放在拇指上,做出拋硬幣的動作,
穿西裝的男子也進入紙傘下遮掩的範圍,然後在泛著白光的鐵環往上翻轉時────
三個人便在鐵環飛上最高點時消失,
鐵環落在沙漠中,在寂靜的世界發出最後的聲響,接著像即溶咖啡般地消逝了,
遊走著,
像是漫無目地的野貓,
不過,我其實是隻尋找棲地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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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出奇的長,
感覺到整個咖啡店內肯定會慘不忍睹,
想到這裡,戴特便一陣暈眩,
該死的混帳,要打架也不去外面打,看來整理和修理桌子都要多麻煩一陣子了......嗚嗚......
鬼虎快點來啊,我怕我還沒被他們打死就先因為看到髒亂嚇死了啦......
「到府服務來啦!」
一個甚是愉悅的聲音從天花板那響起,接著是一道藍光,
莫罕及聯盟上尉快速地揮開對方,然後警戒地舉起武器,仰頭看,整個動作迅速且流暢地做完,藍光消逝後,兩個人從上方掉落在莫罕及上尉的中央,
一個是身著深藍色襯衫,打著領帶的瞇瞇眼男子,他始終掛著笑容,另一個人則是有黑色短髮灰色瞳孔的男子,他雖然沒有笑,但表情也不會太過地嚴肅,身段勻稱,手腳的肌肉線條明顯卻不太誇張,看來很輕盈敏捷,
「是誰?」上尉提起長棍指著眼前的兩個人,語氣極度不善,就連莫罕也沒有收起刀子,對那兩個男子展現了警戒敵意,
身著襯衫的男子先對戴特行了禮,再對左右兩旁的人點點頭示意:「戴特先生,您好,我是『仙』,我旁邊這個是『魔』,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內,我們接聽從您的吩咐喔。」
從吧台下探出頭的戴特有些畏縮,不過他馬上就想到:「你們該不會是鬼......」話還沒說完,瞇瞇眼先生便用食指堵上了戴特的嘴,那個小小的眼眸閃爍出不祥的意味,他靠近戴特的臉前,用嘴形說:「閉嘴,先生。」
戴特嚇著了,稍稍的向後退,
「鬼?你們......到底是誰?」莫罕開口,眼前的人竟然能夠當著他的面「瞬間移動」,而且他們站的位置離吧台可有五大步遠,他覺得這個人的實力不可小覷,
「沒錯!我們就是『軌道雙俠』!伸張正義!你們不要在公共場合胡作非為!」瞇瞇眼男子指著兩個人大吼,
然後另一個名為『魔』的男人扶著額頭,嘆了口氣,
「......」就連莫罕也不知道該回答些什麼了,
「嗯......好......我也覺得這個轉得有點硬......哈哈。」那個名為『仙』的人,尷尬地笑著,「總之,戴特先生,我們倆個謹遵您的吩咐喔!」他說,
戴特一聽,便快速地脫口:「保護咖啡店!保護我!」
「戴特先生,我們判斷您並沒有立即的危險。」一直沉默的魔回應,
戴特撓撓頭,改口成:「把他們兩個趕出去!」
仙、魔兩人都露出微笑,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接著,魔便按著手指,使關節發出「喀吱、喀吱」聲,而仙則面向聯盟軍,說:「聽到沒,請你滾蛋。」
聯盟上尉擺出一副囂張的姿態,抬高下巴,噘嘴道:「你們是哪位?是本大州的總司令嗎?」
仙聳聳肩,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徽章,徽章上頭是一對喜鵲,「聯盟政府不過是個十幾個國家聯合起來的政府,要是沒有傭兵這個後來結合的勢力,你們的軍力也無法使戰亂平息。」仙將手上的徽章把玩著,「認得這個嗎?要不是我們傭兵團的人去和鬼虎部隊協商協調,現在還有聯盟政府這個東東嗎?」仙的笑容加深了,
上尉很明顯地退縮,小心翼翼地提問:「難不成你是......傭兵團的人?」
仙不回答,只是漾起一個頗有意味的笑容,
「嘖......」上尉咋舌,皺著眉,「我們軍方並不想挑起戰火。」他向仙點點頭,然後離開了咖啡店,
莫罕看到這樣的情況,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讓原本要和他對戰的魔有些不知所措,
「看來,莫罕先生已經知道這是個贗品了?」仙輕鬆地說,將手上的徽章收起,
「看到你剛剛的狀況,我才想起『詐欺師狐狸』的名號,而且正統徽章上的喜鵲其實只有一隻,看起來像一對,也怪上尉那傢伙眼睛不太好,以為這是真的了。」
魔挑挑眉,轉頭問:「你什麼時候那麼有名了?」
「我也不知道耶。」仙聳聳肩,然後轉而對莫罕說:「既然你認識我,那我也不想對你怎樣,請你離開吧。」
忽然,魔一把抓住仙的領子,將他高高舉起,不滿地說:「什麼?要跟他打的是我,你憑什麼決定?」他那雙灰瞳轉為血紅,
原本笑著的仙也拉下臉,不太開心地回應:「放開我,閻。」
一把刀打破了僵持的情況,而那兩人也以絕妙的默契閃開了攻擊,「唉呀。」莫罕停下了揮刀的動作,「想不到鷸跟蚌皆不能兩得了呢。」他笑,
眨眼間,一個上段踢如同閃電般打來,莫罕勉強用刀擋下,微微地看見了黑色的髮絲,他驚覺不妙,將刀鋒硬是往反方向彎去,擋下了魔來襲的拳頭,
魔露出冷笑,
但莫罕卻是冒出冷汗,剛剛的踢擊速度實在太快了,能夠防下來只能算是僥倖,而魔的拳感覺起來只有力量,但真正飛來時,速度也不輸剛剛的踢擊,
太強了......
如果這兩個人早一點出生的話,那終戰的勢力分配可能會有巨大的改變,「萬人斬」這個名號也不會出現,
莫罕只覺得他的運氣太好了,
「你分心了喔。」
仙的腳背踢上了莫罕的臉,「唔!」莫罕整個人飛了出去,撞上身後的玻璃,玻璃並沒有碎裂,「這玻璃也太強了一點吧。」仙吃驚的說,他剛剛可是有用了很大的力量,打上磚牆,磚牆也是會碎的,可見當初選建材的時候,主人已經料到早晚會發生這類的事情,
「Boss的兒子嗎?」仙低聲喃喃,「真是有趣。」他的笑容更深了,
莫罕痛得站不起來,看來他的鼻樑八成是斷了,有些冰的液體從鼻腔內流出,他胡亂地把血擦掉,「完全......沒勝算呢。」他說,
「是啊。」魔一手將身形比他壯碩兩倍的莫罕抓起,緊緊掐住他的脖子,「竟然敢偷襲,我最討厭偷襲了。」他的面容猙獰,手也因出力而爆出筋,
一拳,使勁地打入莫罕的腹部,「喝啊!」他大吼出聲,鮮血噴上魔的臉,但魔還未停止,他又打了第二拳,一陣噁心的嘎吱聲悶悶地傳來,莫罕的肋骨肯定斷了不少根,
「夠了,魔。」仙笑笑地制止了魔的動作,「再打下去,就不好玩了。」他說,「而且一小時也快到了,戴特先生,不好意思,我們想帶走莫罕先生喔。」他的笑臉有股說不出的殺氣,
「這......這......」現在戴特對於咖啡店的驚嚇程度已經遠遠超過腦袋能夠回應仙所說的句子的程度,
仙轉回來看看莫罕,他已經費盡了力氣,只靠著魔的支撐,仙笑笑,從魔的腰帶上拿出一個手臂長的小短棒,推開按鈕,棒子的前端發出了白光,聚集成了刀子的形狀,
那是一把能量刀,
「能......量......科...技...這只有政府才會製造的。」莫罕膛大雙眼,瞪著那把泛著光的刀,「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他對著仙笑,
「呃!」魔突然鬆開了手,失去重心倒地,「...!」仙反射性地揮出了能量刀,
莫罕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扭身閃開刀子,但灼熱的刺痛感還是從腰側擴散開來,他只能勉強不受太大的傷害,利用敵人未及反應的時間差向後拉開距離,
嘴上的笑意不減,左手插進口袋中,將那小小的儀器啟動,不到半秒,全身便籠罩在藍光之中,
「該死!」仙大罵出口,他在眨眼間就到達離莫罕不到半公尺的距離,伸出手,試圖抓住莫罕上半身套著的民族布衣的小角,
但還是趕不及,
仙看著到手的鴨子飛了,氣極敗壞地對著魔怒吼:「你為什麼放了他?」
魔痛苦地抱著自己的手肘,他的手往奇異的方向折去,仙走上前,問:「他做了什麼事?」
「可惡啊......他用了關節技。」魔咬著牙說,仙看了看他的手肘,笑:「這已經不叫關節技了,叫做擰抹布。」他故意戳了戳魔的手肘,引來一陣哀嚎,
欺負完平常很難欺負的人後,仙滿意地對戴特詢問道:「先生是位醫生吧?想麻煩一下。」
戴特默默地走到魔的旁邊,開始以神速喬動魔的手,魔在幾乎沒有感覺的情況下手轉回接近正常的方向後...
「嗚嗚嘎啊啊啊啊啊────」
如此淒慘的叫聲,就連仙也轉過頭不想幸災樂禍地哈哈笑,他拿起手機,撥出電話:「Boss,我們這邊處裡好了,只是不能為您帶禮物了。」
「嗯,我現在在第二大州,你們先在咖啡店裡等著,等到和我女兒會合後,到老家找我們。」
「是,還有吩咐嗎?」
電話那頭沉默許久,接著只淡淡回了句「盡快。」,然後就掛了電話,
仙難得地皺眉,將手機收入口袋之中,後方的慘叫聲已經平息了,他轉頭對魔說:「Boss要我們盡快跟魅小姐會合,然後去老家一趟。」
「盡快?」魔現在悠閒的用剛剛「重傷」的手拿著一杯咖啡,然後喝一口......接著吐掉,
「沒錯,看來老家那邊應該出事了。」仙嚴肅地說,他瞥了一眼默默流著淚拖地的戴特,「醫生或許有幫助,要不要和我們一起離開呢?」他笑笑地詢問著,
「不了,我虧欠樺太多了,那孩子很善良......」
「Boss不過是在保護孩子,雖然這種保護我也不想要。」仙吐了吐舌,
「那麼,告辭了。」魔一把將咖啡倒入某個小盆栽中,盆栽裡頭令人不敢恭維的植物竟然立即枯萎,
兩個人在戴特憤怒的眼神下離開了咖啡店,
外頭已是夕陽斜著,
不知怎的,鼠尾草浮動像是在和戴特說些什麼,也像是喧鬧到起了漣漪,
立即拔起身,戴特飛也似地衝出咖啡店,沿著木檯子跑到了後院,鼠尾草的浪花在,而那個靜靜的小墓也在,
多了一個人,
淡藍色的短袖T恤加上深色的長褲子,腳穿帆布鞋,那人轉過頭,褐髮棕瞳,以及冰冷到令人窒息地氣場,
臉上的笑容和鬼虎重疊,
「樺?」戴特疑惑地開口:「你來多久了?」
「才剛到,不過有看到你的訪客,從給人的感覺來看的話,他們應該是鬼虎的人吧。」
「嗯......沒錯。」
樺沒說任何的話,掉頭離開,
留下依然茫然的戴特,繼續看著樺一次次離開的背影,
他什麼也不能說,
而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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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罕逃到了一處曠野,
在矮樹林中休憩,
「是你嗎?」
鬼虎從暗處出現,手上抱著一個拖著厚重衣襬的小孩,後頭有一個西裝男子,他撐著一把紅紙傘,鬼虎手中的小孩細微地喘息,他的另一隻眼睛不停地滲出血,
鬼虎看來是極為憤怒,
「不是。」
這語氣冷冷地像是在撒謊一般,
不過鬼虎選擇相信莫罕,「是嗎?那真抱歉,錯怪你了。」他勾起笑容,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鬼虎?」莫罕瞪著鬼虎問,
「我只是在找傷害付桑的人,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我也沒有久留此地的必要。」他的眼瞳深不可測,「在別人的獸穴待太久,我可是會過敏的。」鬼虎緩緩退入黑暗,
「我會帶走我的兒子,樺。」
留下了堅定的一句話,
而這句話也險些讓莫罕失控,
壓抑下情緒,莫罕顫音地道:
「我不會讓你帶走的!」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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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抱歉,過了這麼這麼這麼久才更文,
這次也打得不怎麼好.......
有點靈感卡住,再加上最近的情緒起伏有點大,
怕會影響整個故事的劇情和氛圍,
這篇算是半喘息的
後面可能會有大起大落~~
也就敬請期待了~
感謝看到這裡的大大喔!!
詠卿
發表於 2014-7-22 23:28:03
晚安,原來鬼虎也會救人?
我以為他只會殺人跟虐待樺而已。
話說,這幾個人真變態,
受了一堆傷還不會死?
還是他們都不是人?
6918htg
發表於 2014-7-23 15:15:56
莫罕感覺總是在受傷
萬人斬果真只是運氣好嗎?
不知道為甚麼看著戴特的咖啡那段校了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