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菱
發表於 2013-8-3 17:58:29
本帖最後由 雪菱 於 2013-8-3 20:03 編輯
【獵人穿越】異世緣 卷二•水藍迷夢、蒼藍幽影 29.都是甜食惹的禍
「音迪亞,妳的房間是在哪裡?」
「啊?幹嘛這麼問?」
我挑起一邊眉,「妳就這麼確定只要我在葛林市的展覽期間保護妳就行了嗎?同樣搭乘這艘飛艇的人我想有一部份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過去,妳難道不怕被盯上?」
「喔,這點倒不用擔心,雖然確實近期到達葛林市的外來客有一半以上都是要去看展覽,而且那群人又有超過七成是黑道。」
音迪亞很平靜的說出對常人來說應該是挺勁爆的事實。
「不過知道我身上現在有帶價值超過五百億戒尼的文物並要去交換另一套同等價值的文獻的人,除了妳和我以及獵人協會的老狐狸,就沒有第四人了,就算在獵人網站上查也絕對查不到半根毛。」
「老狐狸?」
「獵人協會會長,專門壓榨勞動力。哼。」音迪亞撇了撇嘴,難得的孩子氣,「幸好我有先和他敲了七十億戒尼。」
「……」
我忍不住黑線罩頂。為期十四天的任務就可以賺近七十億,有好多個零啊……這樣到底是誰敲誰?
就連我在守世界接了那麼多年的任務也沒看過這樣誇張的價碼……嗯,搞不好話也不能這麼說。
這裡的幣值就我的觀察似乎沒有前一個世界高,換算一下我很可能就會發現其實這樣的酬勞也很普通……不對現在才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少來,除了獵人協會還要委託的發佈人吧?妳怎知不會有人從那方面著手?」
「我有透過某些管道提醒展覽負責人若有外部入侵時該注意的防備及典籍上的安全處理措施;至於監守自盜的可能……我也有警告過如果被我發現有什麼不對我一定會用……好好『招待』他一番。」音迪亞聳了聳肩說,而我不太想知道她中間的消音詞是什麼。
不過這麼看來應該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音迪亞也不愧是在危險度爆表的情蒐界打滾多年的人,非常清楚該如何最大限度的提升自己的隱蔽與安全。
會把我拉來也只是想多增加一點保障籌碼而已。
喔對了,上述對話為保險起見,我和她全程使用中文交談。
「好吧,既然妳都這麼說我就不多問了,不過為了聯絡方便還是告訴我妳的房間號碼比較好。」
「嗯,我在最上層的2號特等艙。」
左腳被右腳磕絆了下,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音迪亞。
「……那個入住金與第二等的商務艙差了快要五倍的超豪華房間?妳還真花的下手。」
「嗯哼哼,當然不可能是用自己的錢啊∼」音迪亞從懷裡掏出半張卡片很得意的晃了晃,「職業獵人的特權,不用白不用。」
「……」
她說的很理所當然,而我很直接的回給她代表無言以對的六個小點。
『我的主人,這種事您在原世界也是很常做的。』赫倫提亞的吐槽在我的腦袋裡響起,被我無視之。
「既然這樣那等到晚餐時間我們再碰頭好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好做。」
「好啊,反正我本來就想去娛樂室看看,剛剛經過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在打牌呢,搞不好可以趁機撈一筆。」
我微微睜大眼睛,「妳很會打牌?」
真是人不可貌相。
「喔,應該這麼說吧,」音迪亞微笑偽笑再危笑,「基本上,只要不耍老千,可以用機率推算『分析』出來的,我都還挺拿手的喔∼」
有那麼一秒我以為自己在音迪亞身後看到有一條正搖啊搖的好不愉快的狐狸尾巴。
「小姐手上留情點吧,別人賺錢是很辛苦的。」
「我也很辛苦啊,這可是腦力活呢!」
「……」
※※※
最後我也跟去娛樂室看一看了,純粹好奇。
左手抱緊麥斯右手抓著免費提供的餅乾點心讓他嘴巴裡有甜食可以安分一點,我很淡然的看著音迪亞橫掃千軍以一擋百殺的敵手片甲不留。
這樣近距離的觀賞還真是有夠壯觀。
我很認真的覺得,其實音迪亞根本不用去當什麼獵人或情報販子,光憑她的牌技,恐怕沒有一間賭場敢不將她奉為大神級的莊家。
「啊∼真是大豐收呢∼」
在娛樂室裡待了一個多小時,音迪亞笑得很燦爛很容光煥發的從裡面走出來,完全忽視掉受害者「們」苦大仇深的眼神。
「妳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點?」我很無力的說。
「放心啦,」音迪亞擺了擺手,「我已經有手下留情了。」
後面十公尺有複數的咕咚聲同時響起。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音迪亞現在鐵定正被千刀萬剮──雖然對她來說,普通人這樣沒有念壓徒有殺氣的「關愛目光」恐怕連半根頭髮都吹不動。
「亮兒妳知道嗎,其實我一直挺慶幸我是個穿越者呢。」並肩著走,音迪亞突然開口這麼說,「現在每天張開眼睛我都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蛤?」我露出有些古怪的神色,調整了下麥斯掛在我身上的位子──雖然知道不會傷害自己,但有人的手臂扣在脖頸要害處還是會不舒服,「妳從前到底是過的多沒希望啊?」
「呸呸呸,才沒有沒希望咧,就只是每天的日子都很千篇一律……雖然說在剛穿來的時候我也是過著差不多的生活啦。」
我挑眉,「既然原先普通人的日子過得好好的,那妳幹嘛後來要踏入獵人還有情報販子的事業?」
只要有點常識就應該會知道這兩種職業都很有可能讓自己陷入黑白兩道間的是非。
「呵,快十年前的事現在要我提出確切的理由還真有點難,不過應該說是天註定吧。」音迪亞笑著說,語氣有點緬懷,「剛穿來沒多久這個世界的父母便因病身亡,沒有依靠便自然就想要回去從前熟悉的地方。」
「只是穿越這種事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發生的,所以我才會想朝經常有奇怪東西的遺跡方面發展,會去考獵人是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出入許多禁行場所;情蒐能力也是在那階段為了收集各種與穿越方面有關的蛛絲馬跡鍛鍊出來的。我還是在那時才知道原來自己在分析方面可是很有天分的呢,真不明白以前的數學邏輯怎麼會考得這麼爛,感覺自己好像離普通人越來越遠了。」
「因為有動力嘛。」我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人只有在獨立或有所前進的目標時才會成長,這可是句放諸四海皆可行的標準箴言。
就連我也是──
……現在想從前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甩甩頭,我強迫自己轉移焦點。
「所以妳才會跑去當遺跡獵人?」
「是啊,雖然到現在這層身分已經快被我丟到不知世界哪個角落晃蕩去了。」
「還真是樂天啊妳,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個亦黑亦白的情報販子。」
「唉?話怎麼能這麼說?我才不會幹出什麼太違反社會善良風俗的事咧,本人可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音迪亞說的一點都不臉紅,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個月她才將某戶意圖賴掉情報費的大家族整的哭爹喊娘,這件事新聞可報得大了,連遠在天邊的我都有所聽聞。
最絕的是,明明照常講才剛與那個家族進行交易的音迪亞會是搗蛋的頭號嫌疑分子,卻完全沒有半個調查的有想到她的存在,由此可知音迪亞的手腕有多玲瓏。而我會明白是她做的還是因為我認識音迪亞•薩利,對於她的報復方式會如何施行心裡已大概有個底。
在和音迪亞扯天談地聊得正愉快時,突然從我的背後傳來某個糯糯軟軟的嗓音。
『主人姊姊──』
「說到這點──麥斯你剛剛有叫我嗎?」
『有。』回頭一看,麥斯的銀眼正閃閃發亮,『什麼時候才可以吃到很多很多的點心?』
「……雖然說我剛剛是在打牌沒有很注意,但那個小孩不是才在二十五分鐘前解決掉五大盤餅乾蛋糕還有兩──大『壺』的超甜奶茶?」音迪亞的神色挺驚愕,「他的胃部構造到底是怎麼組成的?」
麥斯的內裡組合是妳絕對想像不到的成分。我默默的把這句話吞回肚子裡乾笑兩聲,半秒便決定好接下來的去向。
「我們先去餐廳吧。」反正現在也快到晚餐的供餐時間。「麥斯乖,別拉我的頭髮,再等一下就可以了。」我相信可以容納上百人的飛艇所準備的甜食數量一定可以滿足麥斯等下的甜食需求,就只希望接下來的九天也都可以。
『好∼麥斯會一直很乖很乖的!』
音迪亞的臉上很清楚的標示著無言與囧然這兩個大標籤。「亮兒,兩個多月前妳回來的時候我就很想問了,這孩子到底是妳的誰啊?難不成是妳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哪來的家人?妳想太多了。」連在前一個世界我也沒有有「我的家人」這樣身分的人,親戚倒還有一些。「他們全都在另一個世界呢。」
這一句真正的意思大概只有我才明白。
音迪亞的臉色變了下,她原先應該只是隨口亂扯並沒想到這有可能會是敏感話題──雖然我並不是很介意──白皙的臉蛋隱隱泛起尷尬的紅暈。
一路走來人潮漸多,大部分的人都換上較為正式的衣裝。
我很自覺的閃到邊邊角角,結果音迪亞只來得及和我說出「兩小時後再見」的前三個字我們倆就被人群衝散了。
這樣也好,剛好讓我有點時間沉澱思緒。
這艘飛艇上的客人有兩大族群,一為有錢有閒的上流社會人士──有黑也有白,另一類就是那種總算狠下心砸了好幾個月的生活費想讓自己體會一下高檔生活的中產階級。兩者比例大概是六四分接近七三分。
雖然說都是搭乘同一艘飛艇的客人,不過有鑒於這兩種人的生活方式差太多,因此這裡所有的設施都以服務品質為基準分成是否需要多餘的收費。
音迪亞憑著獵人資格無論在哪都可以通行無阻,但反觀我當初為了購票就已經把自己搞的兩袖清風……
所以我相當自動的走向提供較平常的東西的餐廳──反正就算不用額外消費該有的也絕對不會少。
『主人姊姊不吃嗎?』麥斯原本正以如狼似虎的飢渴眼神盯著擺在後頭的甜食區,但看到我只是找個最靠近角落的的單人桌便以雷打不動八風吹不亂的氣勢坐下擺明有事沒事都不要找我,就有些疑惑的開口了。
「不了,我不餓。」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但在任務的執行期間我都不太吃東西,現在走進餐廳也只是要讓自己可以在第一時間收拾掉麥斯可能闖出的禍。「你想吃什麼就自己挑吧。」
『好∼』
「要記得我和你耳提面命的三件事。」不准和人搶;不准使用能力;拿的東西一次只能擺滿一個盤子也只能擺「一•層」。
『好∼』
麥斯蹦蹦跳跳的跑走了。
我有些疲憊的朝椅背一靠,大概分出十分之一的注意力放在麥斯身上,剩餘的拿來發呆。
在經過幾個來回後,看到麥斯一直很聽話的遵照那三點原則,我也逐漸放心了。看來麥斯的自制力比我原先估計的還要好。
各種食物的香氣在這個不算小的空間裡混合;人群來來回回,優雅的水晶樂與不大不小的聊天聲響相互交錯,所有人好像都很開心的樣子。
恍惚間,一切都蒙上一層淡淡的薄紗,我有一種自己似乎回到那年Atlantis學院祭最後一天的舞會的感覺。
──亮亮亮亮,去跳舞吧,很好玩的,一直窩在角落裡小心發霉長香菇喔!
──我只是來吃東西不跳舞……而且我也不會跳。
──學就好了嘛,就照著別人的腳步踏出去就行了。
──不跳。
──欸,哪有這樣的?
──亮兒我勸妳最好至少跳一曲,不然到最後妳可能就要挑食物當舞伴了;而且不跳就走出大門會發生以旁人的角度來說是挺有趣的事耶,妳就不擔心被詛咒?
──這種事我有聽說過,不過我不介意當第一個。反正我不怕。
──切,真沒意思……
──千冬歲你想看戲也別表現的那麼明顯。
──小亮妳不跳?
──漾漾你來啦?/冥?
──難得的舞會嘛,來跳舞吧。
──就說我不跳了……
──還是我該照正式禮節來?
──我說我不──
──嗯咳咳,請問我有榮幸在今晚的時間當中請這位小姐跳一支舞嗎?
──…………只跳一支。
──亮亮妳對漾漾果然是差別待遇!他問妳就答應了。
──因為我們比較熟。
──比較熟?拜託,全Atlantis加上公會共有百分之八十五的人都認為你們一定在交往呢。
──……那些人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們在交往?
──連瞎眼的都會這麼覺得啦!
快樂的日子總是如夢般縹緲。
原本我可以一直欺騙自己不要正視從前種族間的仇恨、欺騙自己沒有那樣的過去、欺騙自己……
結果全都在那一瞬間被赤裸裸的揭發出來。
──你們想要掩蓋什麽!褚冥漾與寧亮兒是妖師這點你們還想要隱藏多久!
──妳是妖師?
細小的聲音好像在哀鳴般的顫抖著,那一刻原本和善的眼神冷冽如沉眠於極地底處的千年寒冰。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人與人之見的關係是這麼脆弱的可笑,一個印象的轉變就可以讓原本稱兄道弟的人變得什麼也不是。
所以我才──
『我的主人!』
赫倫提亞與平時不同的尖利聲音硬生生的將我從回憶深海裡拉出,不只是他,我也感覺到艾洛恩妮不同尋常的焦慮。
怎麼了?因為人多我沒有開口,直接在心裡用想的。結果在赫倫提亞回答前我也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麥斯的靈體波動不正常……這是在遭受強烈傷害時才會出現的情況!
怎麼可能?這世界有誰能傷得了身為物化靈體的麥斯?甚至連物化印記都有被侵動毀損的跡象!
我匡啷一聲倏地站起,毫不客氣的推開旁人,在一片連連咒罵聲中邊跑邊最大範圍的放開自己對生命種族的感應。
還來不及將感應區域伸展到餐廳以外的地方,腦海裡就響起了麥斯的慘叫。
『主人姊姊!』
猛然將頭轉向某一處,我的瞳孔頓時緊縮。
──在那邊。
腳步幾個點踏間我已經顧不上是否奇怪或引人注目,兩秒內閃身踏出餐廳,再多浪費一秒確認走道監視器的死角,緊接著對地面甩下移送陣。
契約的連結讓我可以在麥斯的情感出現驟變的同時感覺到他的確切位置,真該死,如果我們的同步率在高一些就算心神不寧我也一定可以更早察覺到麥斯的不對。
只是他怎麼會突然跑到觀景台那裡去我卻還不知道?難不成我有分心分的那麼過火?
移送陣的光芒閃爍了下,在光芒還未黯淡時我就到達麥斯的所在位置。
只不過──
藍髮金眼、褐髮綠眼、藍紫髮橙眼、黑髮黑眼。
在麥斯的身邊還有另外四個人,其中兩個我見過,該死的還有一個人的手正穩妥妥的圈住麥斯的脖子。
好吧,我大概可以理解上飛艇時感覺到的莫名煞氣了。
蜘蛛。
「啊啦,真是好久不見了,寧小姐。妳的出場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特別。」
「我覺得我並沒辦法說出和你一樣的話,俠客先生、還有……」緩緩的轉頭,我完全不打算掩飾自己的殺氣,「飛坦先生。」
飛坦挑眉,「妳知道我的名字?」
「上次我有聽到你的夥伴是這麼叫你的。」我冷冷的回答,「把你的手從麥斯的脖子上移開。」我用的是命令句。
「呵,」飛坦冷笑了聲,掐在麥斯脖頸處的手不鬆反緊,「妳難道認為現在還有妳說話的餘地?」顯而易見的惡意。
我危險的瞇起雙眼。
「妳真的很難找呢,寧小姐。」在這麼劍拔弩張的時候,俠客異常爽朗的語調聽在耳裡真叫我格外窩火。「要不是注意到這個逃掉的小鬼一直在甜食區那裡來來去去,我很可能再過幾個月都還找不到妳的消息。」
「……」
所以一切都是因為過度喜愛甜食而惹上門的禍端?
或許我該考慮一下對麥斯實施禁甜令了。
************************
某雪的話:
從這一章來看大家有沒有發現我們坦子爺的最大boss的隱性情敵?(笑
標題很惡搞內容卻很嚴肅,
有沒有一種被騙進來的感覺啊XD
雖然到亮兒的最後兩句好像有點莫名的不合時宜(望天
某雪當初明明說一篇三千五百字就好,
結果現在卻篇篇爆字……(拜託字數君你也好掌握一點吧算某雪求你(淚奔
其實某雪後來有仔細比對過亮兒的能力對照獵人世界的設定,
發現這女兒根本是為了在獵人世界李稱王才生的吧?
光是遠距離傳送的移送陣就夠讓一堆人羨慕忌妒恨了,
先天良好加後來學習一堆有的沒的……
某雪突然想不出如果亮兒真的有那個心思逃命的話有誰殺的了她耶?
Sirius511
發表於 2013-8-3 19:45:01
其實音迪亞跟尼特羅一樣是狐狸吧
只是一隻比較年輕而已〈 笑
而且能從尼特羅那敲詐狐狸屬性怕是只高不低xD
有有有是漾漾吧〈 笑
眼瞎的都看的出來了只有他們兩個不承認啊
妖師的身分被揭開.....
好好奇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喔喔喔
喔喔蜘蛛出現了呢〈 灑花
飛坦、俠客、瑪奇、庫洛洛,只有這四隻去展覽嗎?
啊、感覺從卷一到現在跟亮兒
說過最多話的蜘蛛應該是俠客吧〈 望
飛坦是那種你越不要他幹麻他越要幹麻的類型啊xDDD
沒關係啦
爆字有益身心健康~
我看的很開心〈 不你
亂七八糟一大堆又很好用的能力
外掛全開大概連蜘蛛都殺不了吧xDD
雪菱
發表於 2013-8-3 20:57:50
沒有庫洛洛,是小滴,
個人覺得當蜘蛛要將狩獵範圍提升到一個展覽時,
沒有小滴他們是搬不了太多貨低~
而且不覺得小滴大胸眼鏡天然呆是種很萌的設定嗎?
所以在卷二就讓她出來了(笑
亮兒和漾漾的過去超級重要的啊,
這和她為啥會穿過來可是有著絕對密切的關聯,
至於真正的內幕某雪是預定擺在最終卷當壓軸,
不過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寫到那裏……
雪菱
發表於 2013-8-5 18:37:09
【獵人穿越】異世緣 卷二.水藍迷夢、蒼藍幽影 30.那個代價你付不起
沉默了數秒,我決定暫時放棄思索以後是否要限制麥斯對甜食的過度需求。
因為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你們,想幹什麼?」
幾乎雲淡風輕的,我毫無溫度的說。
同一時間,火與雷的複合型攻擊術法準備完成,毀滅性的力量壓縮聚集在我的右手隱隱躁動,隔絕力量聲音外流與防止衝擊由內而外破壞飛艇的結界也已然佈下。
雖然他們大概不知道,但是,我非常、非常痛恨有人拿旁人威脅我。而不知者無罪不構成讓我原諒的理由。
因此,我很樂意等會好好活動一下身子。
「哦?我還以為妳的第一個問題是會問我們是誰呢。」俠客玩味的把玩著手裡的手機。
「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的人會回答這個問題我才奇怪了,別讓我問第三次,你們想幹什麼?」我冷冷的說。
「女人,妳別太囂張了。」隔著大概十公尺的距離,我仍舊能清楚感覺到飛坦鋪天蓋地傳來的暴戾氣息。「還是說妳不顧這個小鬼的命?」
他扣在麥斯脖子上的手又收緊了些,如果現在在他手裡的是一個普通人,那個人可能很快就會斷氣了。
儘管麥斯不能歸類在普通「人」的範疇裡,但在看到那樣的畫面時,我已經完全沒有隱藏能力的打算,畢竟要藏拙也要挑時候,反正沒有人可以抵擋妖師的絕對言靈之力。
──尤其當那位妖師在施展言靈時,正處於心情極端惡劣的狀態。
「你們──」
一句完整的句子還沒來的及說完,心裡的警鐘便驟然響起。
無數條細線縱橫交錯,不到一秒的時間便在四周編織成令人眼花撩亂的網,就好像蜘蛛的奪命陷阱。細線上頭閃動的噬血冷光也讓我知道眼前的細絲絕對與無害的普通棉線無緣。
雙腳一蹬,我以就算是習舞多年的舞者也絕對無法達到的柔軟身段,優雅而俐落地從網間的細縫中旋身跳出。
看到被細線掃過而一分為二的椅子的乾淨切口,我想如果我剛才閃避的動作只要慢了那麼一點,或許我就會成為掛在半空中的吊死鬼串燒──不然就是已經切割完成可以擺上盤進行裝飾的生魚片。
「瑪奇!妳怎麼突然動手了?團長可是說要留下性命的!」俠客有些驚訝的瞠大雙目。
被稱做瑪奇的高馬尾藍紫髮女人沒有回答俠客的質問也不給我回擊的空間與時間,轉眼間又是數條細線飛竄如蛇,幾乎要把我前後左右甚至頭頂的退路都給封死了。
──幾乎。
也就是說仍舊可以突破。
說句老實話,若是我無法從這樣的攻勢找出反擊機會,那我在前一個世界穿了好幾年的紫袍袍服鐵定是上漆過後才會出現的成品。
瞄準某個幾乎看不出來的小小空隙,我向前一躍並在雙手抵地的剎那以包覆整座觀景台的結界為基礎,順著能量流向放出右手積蓄已久的術法攻擊。
火焰的熱度瞬間扭曲了空間、而從牆面竄出的小型雷電也乾脆無比的將眼前浮晃的世界斷折;另一方面,飛濺的火星與電弧更是不留一點餘地的將這個區域全數填滿。
現在敵方手裡有挾持人質──更糟糕的是負責看管的似乎還是速度型人物──那麼,搶回先機的最佳選擇自然是可以讓人的行動出現片刻停頓的電流與暫時奪去視線的火光,即使只是正體攻擊的附屬品,它們仍然具有相當程度的拖延功效。
──只要一點點時間就行了。
「麥斯艾夫,回來。」
寒冷徹骨的嗓音輕飄飄的在觀景區裡迴盪,那一瞬間──不、應該說在那之前,能量的波動便於空氣中泛起無數層層疊加的漣漪,隨後捲起猛烈的颶風漩渦。
空間激烈的震盪了下,連帶衝散術法的餘威所造成的藍白電火。
在飛坦手上的麥斯如同碎玻璃般散成無數銀白色的光點,乍看之下有點像是夏日的螢火蟲。
抬起左手,我看著化為靈體狀態的麥斯親暱的在我的身周繞了兩圈,緊接著他就鑽進寂滅榮光裡頭。
敲了下榮光,我在上頭設下保護結界,剛剛短暫的接觸讓我知道麥斯受到的傷害絕對非同小可,所以接下來有至少一月的時間我一定會讓他只能乖乖地待在手環裡休養生息。
一眨眼的時間,蜘蛛可以掐住我的籌碼便已回到我的手上。
情勢的天秤瞬間便從幻影旅團那倒向危險平衡,在撕裂空間的殺氣中挑撥人心的上下搖擺。
勉強壓下心頭噌噌上湧的怒氣──天曉得我剛才是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直接叫他們去死──我冷眼望著眼前全數進入警戒狀態的蜘蛛。
一道破空的聲響猛然傳來。
身體朝左方微側,我避開直直衝上前的飛坦揮來的傘尖,五指併攏並扣住三根憑空出現的長針向下一敲,絲毫沒有留力的攻擊襲上他的手腕,留下三道殷紅扎目的血痕。
即使遮住半張臉,我依然可以感覺到飛坦的嘲諷情緒,但緊接著他的雙眼閃過一抹愕然,行雲流水的動作也停頓了一秒。
「我忘了說,」空著的另一隻手抓住他緊握的左手,我對準某個穴道用力一捏,強迫飛坦鬆開自己的武器,「剛剛的攻擊,上面有淬毒。」
在喚出幻武兵器的同時配合空氣裡的元素進行轉化提煉出猛毒,這是我在觀察過冥視覺上很童年很歡樂但殺傷力卻異常恐怖的毒水泡泡想出的應用。
雖然我造出的毒沒有那麼厲害──沒辦法,親近屬性既然不同那要模仿他人的招式效果自然會打折扣──但要麻痺身體已經相當足夠了。
沖天的森冷殺氣飆散開來,如惡鬼般逼視著我的金色眼瞳倒印著我的身影,帶著欲吃人的戾氣。
我也冰冷無比的回視著他,現在我們兩個幾乎是零距離的面對面。
最適合近身肉搏的情況。
雨傘還未落地,我就從眼角餘光看到飛坦的右手抬起劃向我的頸動脈,整個動作端的是那個快狠準。
真是了不起。
飛坦的速度真的很快,而且身體素質也很驚人,即使中毒仍能在陷入不利情況的瞬間即刻進行反擊,這是在生死關頭與死神打過無數次照面的人才能做到的反應。
頭向後一仰,幾縷黑色的髮絲在我的眼前飄落。而我則順著後仰的動作放開對飛坦左手的箝制,飛起一腳重重踢上他的腹部。只是在我腳尖擊中的那一剎那他已經順著攻擊軌跡往後跳開。
雖然乍看之下那個畫面會是飛坦被我一腳踹飛,但實際上我的力道已經有一大半都被卸掉了,何況我的力氣本就不大,也就是說我剛剛的最後一擊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
雙手撐著地面朝反方向跳開,我拉開與蜘蛛們的距離並順手將掉到地上的傘刀掃到離飛坦最遠的角落去。
「有趣。」退回原處與其他蜘蛛站在同一陣線的飛坦呸了一口,金色的眼睛混雜著駭人的凶光。
「彼此彼此。」我冷冷的回答,摸了一下受到攻擊的脖子,橫跨整個手掌的紅色痕跡鮮艷而刺目。
「我不想在這裡陪你們鬧下去了。」麥斯現在已經回到我的手上,而在方才那幾個來回後我也沒那麼激動了。
這個時間雖然絕大多數人都還待在餐廳裡,但如果還要繼續打下去的話,絕對絕對會引來旁人的關注與麻煩,「回答我,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真麻煩,我可沒有忘記在最初那個叫瑪奇的攻擊我時俠客有說出團長要留活口之類的話,也就是說幻影旅團的人在發現我在這艘飛艇並與我面對面之前,已經有向旅團團長庫洛洛聯繫報告過了。
這也代表如果我現在就這麼將眼前四人當場擊殺,那當旅團要找仇家時,我很快的就會被列為第一嫌疑犯。
就不知道這艘飛艇裡是否還有其餘的蜘蛛?
「要從妳身上得到些什麼?寧小姐妳是不是有哪邊搞錯了?」
俠客往前踏出了一步,大概在這四人中他比較適合擔任談判的角色吧,從他一開口,原本對我的不客氣話語看來是很有意見的其他人都有冷靜下來的模樣就可略知一二。
「哦?」語氣看似覺得有趣的上揚,我卻是面無表情的望進他的眼睛。
祖母綠的眼睛深沉如潭。我想俠客不是有一張與他的年齡不符合的娃娃臉、就是一個愛裝老成的小鬼。
「是妳先搶走了我們的獵物喔。」
在燈光浮動下,有那麼一秒的時間我以為是因為自己在作夢,所以才會聽到夢話。
「獵物?」我饒有興致的重複俠客的話,「你是指麥斯?」
「當然,不過麥斯應該只是寧小姐妳一時興起而取的名字吧?它正式的名稱可是幻喔。」
「是嗎,那我想你大概不知道吧,就是因為麥斯討厭幻這個名稱我才會替他取一個新的名字。」
名稱與名字。差一個字,卻有著天壤之別。
別人強制賦予的、與自己願意接受的。
「討厭原本的名稱?」俠客低低的笑出聲來,「想不到寧小姐居然這麼博愛,連一個『物品』的『想法』都這個關注啊。」
挑高一邊眉,我也同樣漾起一個充滿諷刺的微笑。
「俠客先生,你知道嗎?」用一種幾乎可以掉出冰渣的陰冷語調,帶有強調性的、一字一句的,我緩緩開口,「很多時候啊,你所認定的常識與知識,並不會是這個世界的現實。」
「所以,不是很清楚的事,最好乖乖地閉上嘴,然後去聽別人講。」冷冷的,我說,「不然在旁人眼裡,你的行為……會非常的可笑。」
「女人,妳──」聽到我這麼不客氣的話,顯然在這四人中脾氣最不好的飛坦差點又要爆發。
「我怎樣?」此時此刻我的耐心已然耗盡,在和這些人繼續磨下去我實在沒有不讓自己失控的把握。「現在給我閉嘴,然後聽好聽清楚──」
「接下來的九天,我希望可以平平靜靜地度過。所以不要再來給我找麻煩,也不要想要亂搞,否則真正把我惹火的代價,絕對不是你們負擔的起的。」
連著標點符號一起算共有六十四字的六句話,我每一句每一字都用上了言靈。
語畢,頂著或惡意或殺氣或冷然的各種目光,我隨即旋身便欲離去。
「寧亮兒小姐,」在我前腳即將跨出這裡時,俠客的聲音又從我的背後傳來。「我想基於禮貌,在寧小姐離去前,我們這一方應該來點正式的自我介紹。」
我微微偏頭斜睨了他一眼。
「有聽過嗎?我們是幻影旅團。」
「幻影旅團……一個由十三人所組成的強盜集團,A級通緝犯,又被稱作蜘蛛。」用一種背書般的平板語調,我平靜的說出當初路得透露的與前兩個月我藉由公用電腦查詢後做出的總結,「所以呢?」
「我們,是盜賊。」俠客的笑容拉大,「所以,寧小姐,妳難道覺得我們會接受任何的威脅嗎?」
「……威脅?」
這次我是直接轉身與撥去偽裝的那四人再一次的面對面。
「請不要搞錯了。」
右腳朝地面重重一踱,整座觀景台便被橫生出現的發光線條占滿。
「『赫倫提亞西斯爾,臣服於我的詛咒之子,在此回應我聲顯現汝等之力,以我之名降予滅卻生命之炎。』」
鈷藍色的火焰一瞬間爆發開來,吞吐的火舌被我賦予了毀滅的意識;閃爍不定的深藍色調如同微風拂過的花海起伏,而從火海主體的邊緣飛出的星火就是艷麗如詩的燃燒花瓣。
如此華美而致命。
「不要動!很危險!」被稱作瑪奇的女人在火焰燃起的一瞬間同時大喊。令我有點驚訝的是,原先看來是想硬衝出火場的其餘三人都立刻一動也不動。
確實啦,如果他們站在原地不動的話,那這些火焰也只是我所給予的一點警告而已,真不知道她是從哪個跡象看出只要一踏出原先的位置就會立刻被燒到連灰都不剩。
讓熊熊烈火燃燒了快要一分多鐘,我才一個揮手收起所有的火焰。
「明白了嗎?我並沒有威脅你們──」
擁有、失去;失去、擁有。
這樣的過程,只要經歷過一次,只要一次就好,就足以讓被稱為回憶的過去變得刻骨銘心。
不論好的壞的,都會成為最深最沉的痛。
所以我發誓,不管是誰,只要是想要奪走對我來說是重要的人的生命,我就一定會讓他付出比死還要恐怖的代價。
我只是一個不想失去的普通人,因此不要叫我對敵人講求仁義道德,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實在太過諷刺也太過奢侈。
「──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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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雪的話:
這一章的亮兒威武了,因為她很生氣。
某雪覺得情緒會很大程度的影響一個能力者的發揮,
特別是亮兒還是黑暗種族所以本身思想就比較陰沉,
因此在蜘蛛差點踩到她的底線的情況下就讓她蘇一次吧∼
Sirius511
發表於 2013-8-5 19:31:40
亮兒好帥!!
那是赤裸裸的命令宣示
一言一行都滿滿的氣勢啊好崇拜〈 星星眼
幸好亮兒有壓下要蜘蛛去死的衝動啊
不然後果會很恐怖雖然很好奇啦xD
我笑了『愛裝老成的小鬼』xDD
娃娃臉雖然很萌但也超容易誤導人的
明明比亮兒大有二十幾了說〈 被插天線
雪菱
發表於 2013-8-5 21:45:09
喜歡就好XD
現在反蘇的聲音很大某雪還怕這樣一寫就會被說太牛了(笑
說真的現在的角色不好拿捏啊,
套句別人說過的話,
只要稍微往某一方面發展就會有各種的負面評語傳來,
根本是在打擊作者的自信心嘛(淚目
沒辦法,亮兒不知道俠客的真正年齡嘛,
而且又不是守世界那種經常出現年齡與外表不符的地方,
所以就單看那張臉去判斷了(燦笑
just468520
發表於 2013-8-5 21:53:26
(歡呼) 亮兒好強!
霸氣十足!!
我說那啥,飛坦一定氣死了是不:|
或者是反倒起了興趣這樣,總之亮兒好帥w
雪菱
發表於 2013-8-6 07:33:58
亮兒早就引起幻影旅團的興趣了啦~
不過飛坦大概會真的蠻憋屈的(笑
(被雨傘捅
自己(未來)的老婆強到嚇死人是一件很讓人吐血的事啊~~
(再次被捅
Sirius511
發表於 2013-8-6 13:57:52
可能我比較偏好女主能力強
所以蘇的接受度還滿高的
只要不要太誇張我都可以xDD
沒關係啦、負面批評就給他放水流
還是有人會支持喜歡的〈 拍拍
雪菱
發表於 2013-8-6 19:44:22
謝謝囉∼(笑
其實某雪自己對瑪莉蘇的接受度也挺不錯,
但也只有在戰鬥實力方面,
說真的某雪不太有辦法接受瑪莉蘇的雌性賀爾蒙過度氾濫的問題,
還有將所有的角色都崩成只會談戀愛的白痴那會讓某雪被雷的裡嫩外焦,
開後宮什麼的更是某雪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