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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atobeyushi 於 2009-12-1 22:14 編輯
錯置0.1
雙腳曲起、雙膝併攏,小腿呈四十五度張開,腳板底在浴室牆壁上;垂直放在右膝上右手中的蓮蓬頭灑著熱水。
枕在右手臂上的頭,酒紅色的波浪中長髮溼透而服貼,滲入自來水的雙眼乾澀而疼痛;隔開淋浴間及廁所的馬賽克玻璃門因蒸騰的水氣而霧著,有幾道凝結滑落的蹤跡。
臀部的麻木感將她拉回現實,水早變冷了,她想自己大概在浴室待了一、兩個小時。
伸手壓下水的開關,她挺起腰,四肢並用地撐起線條標準的身軀。
怎麼又卡住了?她皺眉,吃力地拉開馬賽克玻璃門。
「嘔──!」
什麼東西淅瀝嘩啦落地的聲音及食物酸腐的味道強迫他睜開眼睛,花了一點時間想起自己的處境,他諷刺地對著上方將嘔吐物亂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勾起嘴角,卻疼得不得了。
想伸手摸,才想到兩隻手都早被女人用不怎麼鋒利的菜刀剁去了。
嘖!那可是我全身上下最美麗的部位耶!他偷偷在心底埋怨,順勢瞪了仍不住狂嘔的女人一眼。
女人卻只是吐,害他無聊地忍不住開始猜測那些酸臭、破碎、混雜的物體中哪些部分是自己雙手上的皮肉。
唔,實在有點難吶!瞇起眼,他看見浴室門口那雙藍色的防滑拖鞋旁,閃亮亮的應該是一枚戒指。
就連高中時代解剖青蛙都可以吐到虛脫的她那時倒是顯得異常的冷靜。
不久前兩人一道去附近傳統市場買來的菜刀和她白皙的雙手染上了同一種色調的紅,血的味道並沒有太明顯的擴散,又或者是她的嗅覺終於疲乏了,那和自己不同的嗆鼻香水味也早已飄散。
她心情愉悅地小聲哼著結婚進行曲。
刀子刺入肌理的感覺令她不住地顫抖卻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快樂;被她下了藥的男人動也不動,彷彿痛覺並不存在似地安穩睡著,發出規律沉穩的呼吸聲。
是浴室特有的潮濕味道,他閉著眼思考,怎地還有一股濃濃的腥味?他想睜開眼確認自己的處境,卻有什麼東西封住了雙眼;想伸手除去睜眼的阻礙,卻沒了雙手雙腳的感覺。
那大概是驚慌。他想,耳邊傳來陣陣水聲,還有女人哼著結婚進行曲的聲音。
他想不起來昨夜自己到了哪個女人家過夜,流動的水帶走了一切可供他辨認的味道,他試著用大概也被和封住雙眼一樣的東西封住的嘴發出些聲音,想讓身旁的女人注意到自己。
醒了?!被男人發出的聲音打斷的她停下手上和男人左邊肩胛骨的奮鬥,盯著不該在這個時間恢復意識的男人看。
該斯開膠帶嗎?看著不斷發出哼哼唧唧噪音的男人,她在心裡默想了接下來所有可能的劇情,猶豫。
起身確認了洗手台上的麻醉劑被用掉的劑量,她確信自己並沒有失誤;這男人還真是,總是出人意料呢!她想。
。
欸...呃...那個...獻醜了嘎 ((羞))
請大家多給我一點意見這樣
然後我會努力寫的
感謝ˇ
呃是說
這應該不算血腥吧 ((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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