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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不能說的秘密 於 2018-8-12 16:28 編輯
對不起啊大家,因為考試所以那麼久才更。
抱歉抱歉。
—章之拾壹—
「還真是勞煩你們了。」踏出移動陣,安地爾唇上再次勾出熟悉的笑容。
「方便告訴我們夜的情況嗎?」瞥向躺在床上的人兒,軒轅尹的心有股力道莫名的揪著:「要是往後有這些事情發生,我們也知如何處理。」
他知道夜背負的事情很多,偶爾的空閒中那雙黑眸流露出的孤寂讓人沒法忽視。
「也沒多大的事情。」為兩人沏了茶擱在桌上,安地爾坐在床沿看著那熟睡的青年:「深處的記憶開始甦醒,夜只是抵擋不了那龐大的信息量,大腦自我封閉而已。」
「自我封閉?」齊脩把玩著手裡的琉璃杯,但緊皺的眉頭暴露了他的擔憂:「彌夜到底是有多抗拒那段回憶。」
「傷的有多深,埋的就有多深。」安地爾想起兩年前那面無表情的褚冥漾,唇邊的幅度更大了:「兩年前這傢伙被我送回來的那天,渾身都是血,真的很可憐。」
「我會護他周全的。」抿了口熱茶,龍井的甘甜在口中化開竟平復了齊脩煩躁的內心:「最多在事情無法控制的時候帶回Atlantis打死再復活。」
多麼窩心的一句話,任誰聽了都覺得暖心。
但總有個例外。
如今的現場一片寂靜。
以為自己說錯什麼的齊脩剛想將視線從杯子往上移。
忽的『啪!』一聲,炸裂的疼痛從齊脩的腦後傳來。
那力道聽起來莫名的讓人心寒。
「你有種再說一次。」
「臥槽,你幾時醒的!」驚悚的望著坐在床上的人兒,突然好像想通什麼似的指著安地爾就叫到:「你故意的你故意的,難怪過後你沒出聲。」
「我剛想說的時候他就起來了。」安地爾聳聳肩,他這句話也表示了夜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而已。
「哈哈哈我都是為你好啊。」一蹦一跳的過去,齊脩跪坐在床沿旁邊一臉無辜的望著夜,只差沒有耳朵和尾巴而已。「別那麼生氣嘛。」
看著這嘴臉,夜原本冷冽的臉龐也漸漸緩和下來。
只是有些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腹中的胎兒要是動了胎氣,相公我可是會心疼的。」
當事人瞬間就逃出了門外,夜在回過神的那刻拽起一隻拖鞋就追了出去。
「皮癢了是不是,不把你打殘我給你當狗!」
很顯然十大的排名不是假的。
在夜追出去不到幾秒的時間,外頭傳來的『啪啪』聲以及某人的哀嚎真讓人沒法忽視。
認真的說,那拖鞋打出來的聲音莫名的有點像打蟑螂。
「你們倆還不快出來幫忙,殺人啊——」在齊脩喊出聲后,那被拖鞋拍打的聲音斷了。
以為結束了的軒轅尹出門看看,在踏出門的那一秒他立刻轉過了身為被打的當事人祈禱了一番。
別問為什麼。
因為在軒轅尹祈禱過後,震耳欲聾的『咚、咚、咚』接著傳來。
那感覺就很像拿一種很重的東西去打一個很硬的東西。
然後,齊脩的嚎叫聲再次傳來。
「哇啊啊頂你個肺啊,你去哪裡挖出一個大錘子啊——」
「先撩者賤。」默默的下了隔離結界,軒轅尹完全沒有要出去救人的慾望。
落座在椅上,杯子里的茶涼了。
一口飲下,安地爾再為他添了杯茶。
「這是,有話要跟我說?」這點禮儀軒轅尹還是懂的。
「果然是聰明的小孩。」撐著臉頰望著外出打鬧的兩人,外人看來他們就像在度假:「在商店街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夜的左臉?」
「有,我知那是失衡。」軒轅尹的指腹摩挲著杯緣,暖意透過肌膚穿透到心裡的某處:「只是我不清楚為何在每次失衡的狀態下,夜都會很戀戰、很瘋狂,那不應該是很痛的嗎?」
「就因為痛,才要發洩在別人身上。」陶瓷杯里的咖啡在走動的當兒被震出一陣陣的漣漪,安地爾靠在墻上瞧著那靜心凝聽的人:「他啊,自從認我做師父的那天起就這樣了。」
「身上越多傷他越是興奮,我初初還以為他是個抖M。」
「結果我慢慢的發覺,他身上的傷口有多大,敵人就死的有多慘。」
聽得一驚一乍的軒轅尹咽了口唾液,他開始上下打量起安地爾:「該不會是你教的吧。」
「沒啊,訓練他的過程中都很輕鬆誒。」安地爾開始思考起當時他訓練夜的場景,眼眸中有些許的疑惑:「我只是找了各種奇珍異獸跟他打聲招呼而已啊。」
奇珍異獸,嗯,很可以。
默默的將剩餘的茶喝了,軒轅尹開始思考起該怎麼面對這一對變態師徒了。
「所以啊,請你幫我好好照顧夜。」起步走往椅上的人兒,安地爾拍了拍軒轅尹的肩膀:「他是個M又是個S,辛苦你了。」
然後安地爾放下杯子后很愉快的跑出去參戰了。
「小徒弟快用你那翹臀安慰安慰師父這寂寞難耐的心靈。」
「好啊,老子現在就讓你爽飛天。」
繼『咚咚』聲后,可疑的電鋸聲響起。
抹了把臉,軒轅尹莫名覺得全場最成熟的就是自己了。
「這重任我是扛上了。」
一年前,他在旅途中遇到了夜。
當時的自己正被十幾個搶匪圍著。
雖說這對自己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那天他不懂抽什麼風,居然扮被絆倒。
好吧,他承認自己有點不正常。
很滿意的看著對方的術法朝自己襲來,他已經閉好眼一臉安詳的準備承受攻擊。
可是,並沒有預想中的疼痛。
起初他還以為是對方的術法渣到打在自己的身上都沒感覺,結果在他睜開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抹身影。
然後有人很帥氣的殲滅了敵人。
「在下軒轅尹,請問?」
理了理衣衫,他開打量起眼前的這位青年。
一頭的黑髮隨意的披散在青年的身後襯出他慵懶高傲的氣質,尤其他那對黑眸像是有無數的故事要訴說般讓人覺得深邃的可怕。
好比深淵。
「夜.彌多德。」
夜。
人如其名。
「你有沒有食物?」
被強行拉回現實,他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我剛剛找了他們的隨身包,全是武器連一點食物都沒有。」踢開那些阻礙路道的人,青年找了一處乾淨的地方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好餓。」
「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將隨身包里的糕點遞給對方,在見到那雙發著亮光的眸子,他就知道自己好像莫名戳中什麼了:「請用。」
然後有人很不客氣的接過就開始吃了,雖然沒有狼吞虎嚥,但是能看出青年吃的比平時稍微快點。
饒有興致的蹲在對方的身旁,在一盒子的糕點被消滅完后,他又默默的拿出另外一盒。
「為什麼你要裝跌倒?」
起初還以為對方不是跟自己說話,轉頭,他發現自己正被那雙黑眸盯著。
「我們這些出來旅行的,不找點樂趣不行吧?」
初次見面自己就這樣惡劣,怕是不好吧。
又陷入自己的思考,在青年站起的時候自己的思維才再度被拉回。
「多謝你的糕點,我是時候出發了。」
而青年走的方向正是自己即將要走的路。
「那我們一起走吧。」
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青年的身旁,他晃了晃握在手上的手機。
「既然那麼有緣,留個號碼吧。」
他覺得自己搞不好被那雙黑眸給吸引了。
「還真是不好的相遇。」
再次抿了口茶,外頭的電鋸聲不曾停過。
他自己都在懷疑,明明就下了結界,為什麼電鋸聲還是可以傳進來?
到底是有多大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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