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後由 冥棺 於 2018-2-18 00:08 編輯 
 大年初二,我在高山上更文( ´▽` )ノ
 先祝各位新年快樂嘍~
 然後這篇很長,可是我決定更完這篇之後休息個幾天,大概開學之後再更。
 
 以上
 
 「有什麼不滿,說吧。」我對著他們說,遊走在他們之間。
 
 「……」
 
 「別裝了,我只限制你們移動的能力,並沒有剝奪說話的權力喔!」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呵…想做什麼的是你們吧?」我笑著,不意外我所走到之處他們全身更為緊繃。
 
 「什麼意思?」千冬歲瞇起眼,看著走到他面前的我。
 
 「意思很不明白吧?也對,畢竟沒有證據對吧?」背著手,我嘲諷的看著千冬歲,當初證據給了,罪名定了,意思也明白了,連判斷都不留疑慮的省掉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只是要請你先睡一下啦~」
 
 下一秒,眼前的人倒下,而我只是看著。
 
 「歲!」
 
 「千冬歲!」
 
 「褚!冥!漾!你……」
 
 面對他們更為氣憤的態度,我聳聳肩,走向夏碎。
 
 「我怎麼了?這是報答當初他給我的那一箭,現在還回去又有何錯?」
 
 「債沒還可不行吶!」抽出米納斯,往夏碎的腳下射擊,黑色的圖騰勾出蒼藍的色調,突然爆起的濃稠黑霧在所有人吃驚的視線中竄入夏碎的身體。
 
 「你…」夏碎吃驚的睜大眼,在感覺到身體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反而是前所未有的輕快時,吐出的卻是帶著黑墨的鮮紅。
 
 「褚…」在意識完全抽離前,夏碎低聲的說出以往呼喚我的單音。
 
 「哎呀!這可不行啊,用以前的名字叫我。」我笑著搖搖頭,走到萊恩面前,低聲呢喃「這樣我可是會懷念過往的啊…」
 
 「你還是褚冥漾嗎?」在我面前的萊恩認真的看著我,眼中的敵意並沒有散去。
 
 「你覺得呢?」我歪了歪頭,像以前一樣笑著看著他「你覺得我是我就是。」
 
 「我覺得不是。」毫無疑問的,他給了我五個字。
 
 「那我就不是褚冥漾了,不再是褚,不再是漾漾,現在的我名為無念。」我轉過身,不意外身後傳來的倒下聲響。
 
 「莉莉亞,褚冥漾欠你的那場決鬥可能永遠都沒辦法奉陪了。」我慢慢走向莉莉亞,她的臉上還有一絲淡淡的疤。
 
 「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嗎?」她意外的平靜,眼眸中閃爍的只是疑惑。
 
 我輕輕搖頭「如果我說,這次大戰不是我們發起的,妳信嗎?」
 
 「……」
 
 「也是,畢竟我是鬼王。」我嘲諷的笑著,對這個世界,對我自己。
 
 「但你知道嗎?鬼族的本質本就與我們相同,鬼族有的欲望,各個種族也會有,戰爭也一樣。」我把手恆放在她的眼前。
 
 「如果不劃出界線,不計算欲望,也許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黑與白的差別。」
 
 「請閉上眼。」我難過的笑著,即使我知道沒人會明白其中的苦澀。
 
 「黑暗後即是光明。」手上的術法慢慢的發出白色的光,那是和黑山君交換來的,能夠幫她把臉上的傷痕弄掉,女孩子臉上還是不要有缺陷比較好。
 
 「那光明之後呢?」我看著已倒下的她問著。
 
 然後我走向我以前的學長,冰炎。
 「你能夠回答我嗎?學長……不,或許我該稱你,冰與炎的殿下?」
 
 「如果你只是來講廢話的不用那麼大費周章。」他語氣不善。
 
 「是不是廢話現在還不得而知。」在他面前站定,我看向他那以往讓我覺得堅定的紅眸。
 
 「如果後悔也無濟於事,學長你大概不會有後悔的事吧?」看著他憤恨的眼神,我苦笑「至少最後讓我這樣叫吧,真的…是最後了。」
 
 「從今之後我將不再是褚冥漾,學長你就當你的學弟死掉了就好,雖然現在你大概不想承認一個背叛者是你學弟。」
 
 「如果學長你發現你做錯事了,你會怎麼做?」
 
 「你在說你自己嗎?」他嗤笑著。
 
 「如果你要這麼想也行,我無所謂。」我苦笑著「我只希望你能以作為學長的立場來回答我。」
 
 「……」他沉默了許久,但我知道,他會回答我。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紅眸緊緊的盯著我「是錯誤就得去改,去找出錯誤的點,如果那個錯誤會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不管或大或小,都要盡力去彌補,然後改過,別再犯同樣的錯。」
 
 聽著他這麼說,我笑了,很誇張的笑了。
 
 「哈!」捂著肚子,我很用力的將聲音發洩,然後小心翼翼的不讓其中的委屈與不甘被發現。
 
 「你笑什麼!」他被我的笑惹火,紅眸被漆上更為炙熱的紅,但我沒有因此停止笑。
 
 「照你這麼說,那我不用彌補了。」我依舊笑著「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做錯。」
 
 「你…!」
 
 「我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們!」我舉起米納斯。
 
 「傷害到身邊的人?笑話,從你們攻擊我的那刻,不管是當年還是現在,傷害人的,從來都不是我!」我對著他大吼,多年來的委屈,不甘以及怨懟在這一刻爆發,但眼前的人不會明白。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做錯。」我收起一切情緒,槍口對著他。
 
 錯的也不是你們,而是這個早以崩壞的世界,這個白與黑,善與惡不能共存的世界。
 
 「你會後悔的。」冰炎瞪著我,和以前一樣毫不在意眼前的危險,即使那威脅來自於我手上已上膛的槍也一樣。
 
 果然,你還是沒變呢,學長。
 
 「我知道。」我點點頭,露出面對他們之後,最為真心,也最為苦澀的笑。
 
 然後,槍聲響起,眼前的人硬生生的倒下,連同他眼裡的錯愕。
 
 扶住他,我輕輕把他放在地上,輕輕的開口:「但我想,不這麼做我會更後悔。」
 
 然後,我轉身,面對最後的兩人,五年前不在場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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