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聆.. 於 2021-6-30 14:33 編輯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雅多正慢慢前往漾漾所身處的房間時,一聲如女高音再海豚音的高分貝從中爆了開來。
不加思索的、幾乎是反射動作的促使著雅多幾乎是在一瞬間出現在房內。
「漾漾,怎麼了!」雅多趕緊的站到嶜的旁邊詢問。
「咳咳咳咳。」
嶜迅速地倒了杯水放到漾漾的手掌上,然後被緩緩喝下。
看著嶜沒有什麼動作,緊張的氣氛也就緩和了下來。
把空的水杯放回嶜的手中後,漾漾尷尬地笑了笑,但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兩眼瞧著嶜,意思很明顯的就是要讓嶜替他說說。
「欸」嶜又把裝了個八分滿的水遞給漾漾後才說才指指桌上的東西-一張字卡。
雅多轉頭看到了字卡上的字,再把頭轉回來,「漾漾,你要吃的話,我們這邊有很多的。」
還在因為叫破喉嚨而灌水的漾漾,急著想回覆,卻不料,嗆到了。
......
嶜無奈地趕緊的為漾漾輕輕地順了順背。
「啊就......就老姐來了,我還睡成像死豬一樣,完全不曉得,然後就......」
「......」無語了。
「哈哈,雅多,我沒事啦,沒事啦,用不著這麼擔心。」這才想到自己早已失態成如此,連忙尷尬的笑了笑,想要掩飾一下自己的不堪。
「那你先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等你好了,再給你送一些蛋糕過來吧。」雅多見漾漾已經好多了,放心了的讓給他個空間好好休息一下。
….........…….………
巨大的門被關上,區隔出了兩個空間。
...……………………..
「咳咳!」
「晦!你到底怎麼了?」嶜馬上為他順順氣。
「給我我姐拿的小珠子和一杯水。」面露痛苦的靠在床頭,跟嶜交代一下。
「嗯。」一杯水和一顆血紅珠子一眨眼就在晦的手掌心了。
一口氣吞了下去。
變出了另一把刀子,在傷口的地方劃了幾撇,更多的血冒了出來,看得嶜慌了,卻不敢上前做些什麼,就怕一不小心就真的好不了了。
嘴唇微微的動著,好像在念些什麼東西似的,傷口處緩緩的升起綠色的煙,看起來極為怪異。
「啊啊啊啊啊----」尖叫聲陡然而出,嚇得晦身體抖了一下,再皺起眉頭。
“耳膜真要破了,是說剛剛是不是好像也有聽過?”
煙變得稀薄了,而在傷口與皮肉的連接處,滲出了濃稠的液體,晦連忙隨手拿了被子擦掉,綁上繃帶後,就又倒了回去,鬆了一口氣。
「扣!」
「阿痛痛痛痛痛!」鬆了一口氣想倒回去睡覺的晦在完全躺平之前,馬上抱頭蜷縮在king size的床滾來滾去。
看得嶜都覺得自己好像是多餘的,完全不知道晦在做什麼、傷口到底怎麼樣了。
雖然是站在近距離觀看晦的手術過程,可是卻有看沒懂,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傷口到底是好了還是還沒?
而在晦一倒下的時刻,心緊了一下,是又昏倒了?!
剛想接著他的身軀時,又馬上抱住頭、滾著床,連傷口的痛好像都不是痛,連剛剛的痛苦神色好像也不是那麼痛苦?
完完全全的只能待站著,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嶜!」
「嶜!」
「嗯?什麼?」
把正神遊的嶜叫回來。
「幫我拿藥膏好不好?」
「是又哪裡受傷了嗎?給我瞧瞧?是要哪一種的?」居然在他眼前受傷而他依舊不自知......
「就頭......撞到了啦!」捂著頭顱總感覺多了一個包似的。
原來剛剛扣的一聲是撞到床頭了啊。
............
好像停了很久呢(?)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東東了......
感謝子燕和tibeckm的留言
好忙又沒靈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