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少風 於 2015-3-7 23:58 編輯
組別:白組
題目:一個夢
文章內容:
淺眠
There is a castle on a could.
......Nobody shouts or talks too loud,......
I know a place where no one's lost,
I know a place where no one cries,crying at all is not allowed,
not in my dreams on the castle on the could.
There is my dreams ideal state.
陰鬱的歌聲在耳中迴盪著,記得好像是某部挺有名的歌劇中一小段插曲。
是他嗎?是那個人嗎?
還是這又是自己的幻覺?
他去那了?為什麼還不回來?明明已經距離任務結束兩個星期了,卻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難道又再次被丟下了嗎?
他明白深夜裡,一個人難免會產生一些悲劇性的思想。
但他無法不去想。
一個人是很可怕的。
他將頭埋入雙膝中,閉上眼睛拒絕接受電腦螢幕上的文字碼。
恍惚中,煙味、酒臭和過於濃郁的香水再次縈繞著鼻腔。
瘋狂的人們在舞池中毫無章法的亂舞再次越入他的視覺中......
一個瘦弱的少年迫不及待的接過同坐包廂夥伴遞來的針筒,準備將整筒令人狂醉的液體打入,已經蔓滿針孔的手臂。
少年的身上散發著屬於異樣的藥物氣息,那晦暗無光的眼睛閃過一絲掙扎。
那是墮落和理智的掙扎。
但理智終究抵不過成癮藥物的吸引力,扎了過多針而呈現泛紫呈青的手臂又增添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傷口。
「碰!」
舞廳大門被撞開,一個頂著挑染著豔紅與闇紫短髮的服務生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不……好了,……上面包包……廂的人……打起來了,流了好多血……」話沒說完,那個服務生便向 上翻了個白眼昏了過去。
場內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往服務生說的包廂衝了過去,當中有人走了太急,不小心在昏了過去的服務生載了幾腳。那合身挺拔的帥氣制服便留下了幾個灰樸樸的鞋印和皺摺。
接著,是爭執還有怒吼,更多人往舞廳門外擠去。
然後是槍聲還有尖叫。
往外擠的人群分成了兩批,一部分的人脹紅著臉拿著不知道是哪來的 鋁棒球棍怒吼著,另一部分的驚慌失措的往大門口狂奔。
這間的下舞廳屬於好幾個不同幫派共同的保護區,幾個角頭其實私下早有些口角和不滿了,只是相互牽制下才相安無事。而今天發生的事是必會讓這些事例重新洗牌。
少年目光呆滯的望著遠去的人們,一邊使用著渾沌的腦袋努力的回想這些日子聽到的小道消息。
「幹,他媽的,虎霸那群人居然先 動手……」
「操,狗娘養的,搞埋伏?還栽贓?」
一句句『互相問候』對方家人的粗俗不堪招呼語,讓人能隱約的猜出事情的始末。
今天幾個幫派老大約在上頭的包廂談事情,不知怎麼的打了起來,被剛好送餐的服務生撞見,慌了頭的服務生在找不到上頭主管的情況下,報上了舞廳。而得知消息小弟們到了,現場自家的老大們都倒在了血泊中,手上人握著各自的防身 武器。
這是他從那些人口中拼湊出的事實。
「咻!」在細小不過的聲響,爭吵的人們中有人倒下。本來就互相猜忌的人們,再次大打出手,他們都懷疑是對方的人手偷放冷槍,站著的人越來越少。
少年縮在角落用霧矇矓的雙眼看著一切。因為剛打藥的關係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他只知道不要被發現,盡可能的減少自身曝露的面積。
他不該來這的少年後悔的想著,不過不來這他又能去哪?
他不能讓這些人與他的家人有任何牽扯,栽進泥沼的人,他一個便足夠了。只要他能繼續供給這些人他們需要的,他就能暫時在此擁有安身之所。
「碰!」最後一個人倒了下來,那人驚愕的瞪著某個角落,不甘心的停止了呼吸。
「咔達!」那名一開始邊嚇昏的服務生從隱身處走了出來。
他手上握著一柄銀晃晃的手槍。隨手拋棄了用盡的彈匣,俐落的填充上新的,謹慎的看著倒了一地的人們或者能說是一地的屍體。
他仔細的搜尋著,遇到還有掙扎、尚未死透的人便在致命處補上一槍。
那張臉上的表情未曾改變過......
彷彿是例行公事般的奪走那些還能救,還有救的生命。
死神!
這是少年腦中第一個浮現的辭彙。
慢慢的那人走到了少年附近......
人的悶嚎,又是一聲......
雖然是加裝了滅音器,但在能清楚聽到自己心跳聲少年的耳中,無疑是致命的落雷。
轉瞬間,那雙銳利的眼睛對上了他的視線。
「救我......」少年已經嚇的發不出聲音 ,只能以微弱的氣音哀求到。
『死神』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然後舉起槍......
「喀嚓!」
那是子彈上膛的聲音。
「碰!」微弱的槍響在寂靜的舞廳內被稀釋......
他睜開乾澀的眼睛,全身的肌肉劇烈的顫動著。
他沒死。
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他發現自己被安置在汽車寬敞的後座上。身上蓋著不知是哪來的薄外套。
前方的駕駛,穿灰黑色襯衫留著一頭俐落短髮。
那人流暢的轉動著方向盤,任由熱鬧大街上的霓虹燈快速後退。
透過後照鏡的反射他看到了那雙和『死神』同樣冰冷靜黑瞳。
「醒了?真會挑時間。」像是在自言自語,但聲音又大的恰好能讓他聽得清楚。
「聽著,在我叫你起來前,就像剛才一樣給我睡著。」那雙眼睛透過鏡面看著少年。
「謝......謝,」他用乾澀的嗓音說。
然後在次閉上眼睛,回到黑暗之中。
螢光幕上的文字不斷的閃爍著,一旁擺著冷去的咖啡。
他翻出這幾天來除了充電便不曾離身的手機,依然沒有半點訊息
午夜夢迴
「拜託,一針,再一針就好……。」他受不了癮頭窒息的掙扎、嘶吼著。
瘦弱的手臂,奮力的想掙脫拘束他行動自由的皮套。他死死的盯著他被拘束的手臂,上面因為注射了過多次的藥劑不滿了班班的瘀青,近看還能看到不少未消失的針孔。
這是他的手,好醜、好噁心。
自我厭惡的內心和深植入腦隨中的毒癮持續的交戰著。
「拜託……」他看向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人哀求。
那人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又繼續地下頭完成手中未完成的工作。
那個眼神冰冷的沒有人味,像無機物一般。
「你的體能也太差了吧?」將他甩著老遠的傢伙,這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連滴汗也沒流的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一旁是自己帶了一堆雜七雜八的大背包。
「離山頂不遠了,在撐一下吧!」那人看著湛藍的晴空露出難得的笑容。
那深夜般的眼瞳中,流露淡淡的悲傷,是笑卻又似哭。
又是那首歌,那首名為《雲端城堡》的歌曲。
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
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
「在小的時候我總是在做夢……」再唱了不知道的幾遍後,他開口說到:「我幻想著自己能擁有一間地板上堆滿各式玩具和布偶的房間,永遠吃不完的零食。」
「那時我很幸福,有著和樂的家庭,關愛著我的雙親;但我卻未曾珍惜。」
「十五歲時,我在某些契機開始拿槍,開始追殺那些毒犯。」他翻轉著手中的水瓶訴說著。
「我是個復仇者,只要是毒販的我都殺,管他是中盤商,還是地方藥頭。」他憤然的握緊水瓶,握到手指關節泛白、冒出青筋。
「他們毀了我的家,那麼我就毀了他們。」
「啵!」瓶蓋猛然噴開飛向空中。
「不將這些人全數剷除,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那你為什麼沒殺我呢?」
他沉默了一會才說到:「……因為你開口向我求救了。」
其實你很溫柔、很眷戀這個帶給你傷痛的世界。
你不希望它成為毫無希望和期待的黑暗,所以你自願化身成對抗白色的灰與制裁黑色的子彈。
依稀記得你在某一次喝得爛醉時,你是這麼說的:「我不想再看到別人向我家一樣的被摧毀,不希望有人像我家人一樣受毒癮控制無法自拔,不願意有人像我一樣受永遠的夢魘纏身。」
「我發誓,只要還有一發子彈,我就要讓它是摧毀一切噩夢的銀子彈。」
「我想建立個沒有哭泣、沒有辱罵、沒有……的理想國,就像小時候夢中的王國;我夢著,也想著。」
如果……
這是你的夢想,那我會盡力來協助你,就像你帶我離開毒癮深淵般。
你的夢,也將會是我白絲的。
所以……
你一定要平安歸來,讓這個夢實現。
終於到家了(攤
假日的工作總是來的臨時(→又被叫去加班
這篇故事裡面是夢境,後面是夢想,總之邏輯有點亂。
希望大家別介意~~~
交稿時間壓線~~~~~(並不需要高興
是該睡覺的詩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