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米可雅 於 2015-2-28 12:19 編輯
事件三、
黑夜裡、某處傳來了輕輕的叮叮噹當聲。午夜、孩子抱著一個空鳥籠、拿走了你的器官。請正在熟睡或忙碌的帥氣錦燈和可愛百偶注意。
選項:
>藍 在角落睡覺時,巧遇孩子
>上次獎勵選項 一方繡花手帕
言修醒來,發現自己的視線是一片黑暗,身下堅硬的觸感讓他感覺到是地板。
原本打算坐起的動作卻是絆手絆腳的跌了回去。
遲疑了一下,他轉了轉手腕,明白了自己的手被反綁在後面。
「……步青雲。」
用得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他在摸索了一下到達牆邊時順勢爬起。
「收回你的惡趣味。」
空間靜默了兩秒,接著是物品碰撞的聲音。
「…這麼快就發現是我了嗎?」
手指的觸感滑過他的顴骨一路勾到下巴,騷得他癢癢的。
「只有你有這種奇怪的癖好。」言修笑了笑,在那秒張口將對方的手含入。
「這是誇獎嗎?」就任由他含著,步青雲傾身扯下了蒙眼的手帕。「我真榮幸。」
勾起唇角,言修狠狠咬下步青雲的指尖,接著滿意的看著對方吃痛的抽回手。「當然不是稱讚,放開我。」
「看,只有小受會說這種臺詞。」
「我今天站前臺,所以呢,我不想放前臺鴿子。」傾身,他貼上步青雲的臉頰,透過金邊的鏡片看著對方那雙狹長的青眼。「你說呢?」
「我說,工作狂也需要翹班一下。」玩味的笑了笑,步青雲用身上的重量把言修壓回地上。「而且,現在已經傍晚了呢!」
「你下我藥嗎?」側過臉頰,言修不甘示弱的咬上對方的唇角,讓細碎的齒痕在那張清秀的臉上留下記號。「我不可能直接睡到傍晚的。」
「當然,因為你昨天犯規。」語氣稍稍的上揚,步青雲閃爍的眸顯示了他的好心情。「昨天該我的。」伸出的手直接拉開了對方的袍子,步青雲的手滑過他肋骨上緣。
「你……」
「我怎麼啦?」含著笑意的聲音吹在他耳邊,幾乎讓他失去思考能力。
「……地板壓著,我手會……痛。」扭了一下角度,言修發出微微的抗議。
對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仍然不規矩的往下游移。
指尖挑開了他的內層的袍子,同時細細梳過他早已散亂半身的髮。
瞇起眼,他突然看著對方抽身退開。
「唉,我去上我的晚班,娘子『今晚』要等我回來喔。」
「你……」呆了兩秒,他看著對方打橫抱起他,接著放回床上。
「怎麼樣啊娘子?」對方的眼依舊充盈著笑意,現在卻讓他超想揍下去。
「想揍你。」他實話實說。「還有放開我。」
那雙漂亮的手細細的替他把衣物穿回,接著撈起床邊他從不離身的筆電。「想都別想,你的武器我沒收了。」
「喂,你……」
碰。
關門聲直接截斷他的句子。
「……別自己割腕就好笑了。」
筆電的邊緣是刀鋒,別怪他話沒講完。
嘆了口氣,他悶悶的倒回床上,把臉埋進枕頭裡。
「笨蛋,翹班會死嗎。」
*
「叮鈴。」
等到快要睡著的恍惚中,他聽見鈴鐺的聲音。
「……叮鈴。」
「…叮鈴。」
「叮鈴。」
「叮鈴。」
一聲一聲,詭異的迴響在室內,隨著細碎的跑步聲,逐漸逼近。
就像催命一般,鈴聲越響越急,卻又在他睜眼清醒的那一瞬間,化為寂靜。
翻身坐起,言修瞇眼看著光線稍嫌微弱的室內,尋找著剛剛聲音的來源。
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鈴聲飽含的惡意,跟惡趣味不同,聲音的來源絕對不是他家室友。
反而是若有若無的殺氣讓他收回了平常玩鬧的態度。
「我不管你是什麼,出來。」
抿緊下唇,他想起前一陣子貼出來的公告。
那個竊取器官的孩子。
轉了轉手腕,他試著脫出自己被綁著的手,卻發現是徒勞,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繩子越陷越緊。
「……步青雲,我真的痛恨你濫用的巧手。」
「叮鈴。」鈴聲再度響起。
這一次,伴隨著的是直貼耳畔低聲的輕語。
「吶……你在、找我嗎?」
繃緊的神經在瞬間做出反應,言修翻身閃開直刺他胸口的銀色小刀。
落空的攻擊讓他瞥見了攻擊者的面容。
小孩子。
「吶……大哥哥不可以閃喔…我只要拿走我需要的就好了呢!」
稚嫩的童聲落下,伴隨的是與年齡絕對不符的身手,逼著他狼狽閃避。
閃爍著的身影輕盈的彷彿沒有重量一般,飄忽得刺眼。
「回去你自己的地方。」看出對方不是人類,言修掃下旁邊的茶几試圖絆住對方的動作。
「嘻嘻……我說只要拿到我需要的東西就好囉!」
俐落的點地躍起,銀刀在黑暗中拉出一朵漂亮的血花。
「所以……給我吧!」
只堪堪避開心口的位置,言修感覺到胸口熱辣辣的疼痛上襲。
血色染滿了整個視線,他喘著氣靠上後面的牆。
銀光閃過,在他開始紊亂的閃躲中再度拉下長長的血痕,這一次,是在身側。
「因為…我沒有。所以…」
「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給我吧!」
喃喃地,小孩子露出猖狂的笑容,染上鮮血的身體閃爍著,一明一滅。
銀刀揚高,接著劃下。
鋒利的刀尖一路從右肩拉到左腰,重疊到第一次傷口的痛讓言修哼了聲。
失血過多讓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大哥哥,你不要動嘛!」屢屢讓他避開要害的孩子像是不太滿意般,在袖口抹了抹銀刀上的血跡。
「這跟警察叫小偷不要跑一樣蠢。」
眼角瞥見後方几上的花瓶,他撐著身體掃下,銳利的碎片在地上爆開,同時濺了他一身。
呼出一口氣,他伸手撈起破碎的瓷片,用力劃開手上的繩子。
「最後了呢,所以,不要動喔!」
擦乾淨了血跡,小孩子執刀的手向前直指。
銀色的線條拉出,接著,突然停住。
言修及時脫出的手穩穩的握住了刀面,指間滲出的鮮血滴滴答答的落下。
就在心口前三公分的位置。
「「遊戲結束。」」
兩道聲音在同一時間重疊,他看著薄薄的短刀在他眼前出鞘。
接著,小孩子的身影帶著詭異的笑容退回黑暗之中。
「……呼。」像是突然失去全身力氣般,他頹然坐倒,只撐著一絲的意識看著歸來的人。
「言修。」
他感覺到對方快速的檢視著他的傷勢,接著在拉開他衣服的瞬間頓住。
「你第一次有認真的好好叫我名字…」勾起一抹笑,他閉上眼,只剩下唇邊滑出的囈語。
「你欠我一次……笨蛋。」
*
亂七八糟的幕後
「你竟然停在那種地方,讀者會群毆之的。」
「那是作者保持著她的清清如水,彰顯她貞操的偉大,不是我的錯。」
「好吧,換個說法,你竟然停在那種地方,你娘親會傷心的,搞不好還會心臟病發。」
「她一天到晚想著賣兒子還要我幫她數錢,我相信她的心臟夠堅硬。」
「好,再換個說法,你竟然停在那種地方,我三個月不讓你碰我。」
「你終於承認你是受啦?」燦。
廢言:
我停住了,恩、停住了,兩種意義上都停住了(抹臉)
第二種意義的停住大概是沒死,只有重傷吧?
當然如果我第四篇不想打了這就是END(等等
但我賭第四篇他還是會活蹦鮮跳的到處吊兒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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