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莫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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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冰夏冰下戲] 甜湯 (10/31更新:南瓜紫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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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發表於 2017-4-24 10:58:09 | 只看該作者
很喜歡大大的文噢
平淡中有種韻味
什麼時候更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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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發表於 2017-4-24 14:07:31 | 只看該作者
啊啊啊啊啊,是冰夏是冰夏是冰夏!
好難得的糧(用力啃

冰夏是我少數吃的CP, 但是御論上很罕見……
原諒我看完之後沒有馬上留言, 而是先把大大你其他幾帖看完了XDD
我超喜歡你的文筆!清清淡淡, 卻韻味無窮。看他們兩個的互動讓我一直把頭埋到棉被裡 >/////<

這篇或是冰夏現代架空的 那位 我都很喜歡, 莫凝大大你還會更嗎?

如果可以,拜託你一直寫下去!我……只要浮的起來我就會來留言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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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7-4-24 20:55:4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7-4-24 21:16 編輯
iwenshe 發表於 2017-4-24 10:58
很喜歡大大的文噢
平淡中有種韻味
什麼時候更文呢?


謝謝喜歡~~
至於更文嘛.....其實我很不固定(汗
通常都要等手邊的事告一段落才能更......
之前也出坑了一段時間(縮
(對有追文的朋友真不好意思><)
我會盡力穩定更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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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7-4-24 21:14:15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7-8-13 02:30 編輯
梅茗梓 發表於 2017-4-24 14:07
啊啊啊啊啊,是冰夏是冰夏是冰夏!
好難得的糧(用力啃


冰夏同好擊掌!!!!!
啊啊啊有種歷史被翻出來的害羞感>///<
謝謝你喜歡~~正努力把文感找回來OWO

難得有人全看過,來說說我的冰夏。
我文章裡的他們大概都帶著一種緩慢但穩定的生活步調,他們會遇到問題、面對、解決,然後一起努力走下去。偶爾也會煩惱、困惑、迷茫。
但不再有種族的壓力,不需要在生死邊緣掙扎。
當然我不反對是嚴苛的經歷造就出這兩個我們喜愛的角色。
(所以不保證以後別篇不會寫BE)
這大概跟我的希望有關,希望在我的世界裡給他們安寧跟平靜,讓他們毫無顧忌地去愛、恣意地去發展。
所以,糖是不用錢的喔!!!!!

最後那個[那位]啊.....其實那是很早、但也是架構最大的一篇,以我當時的文筆還沒辦法好好處理我腦海中的畫面。
所以那篇會....呃....先擱置在那邊,大概要一陣大翻修之後才會再看到後續(頂鍋蓋

好像說了很多奇怪的東西XD
總之謝謝你的留言,是很大的鼓勵。
我會加油的>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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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17-8-13 02:15:14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9-11-26 13:31 編輯

桂花烏梅

#本章有路人角

#內容描述的典禮相關資訊為融合多個獎項之後的產物,請勿探究真實性。(那就是我掰的)

以上,可接受請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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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吹來,泛著香氣的細小花朵簌簌落了下來。

飄飄搖搖的花瓣最後被揮起的雪白廣袖接住了,又順著衣料滑到腳邊。

枝枒搖曳下有一人忘我的迎風起舞,身段柔和輕盈,卻不自覺令人屏息。

生人不能近,異心不能起。

就像月光一樣。

林間卻有跫音漸起,有人披著月色踏步而來,伴著鐵甲輕碰的細小聲響。

他伸手牽住了自身前飛掠而過的皓白長袖。

隔著三步遠的距離,那張素來波瀾不驚的臉上罕見的蹙起了眉。

「別鬧。」仍是那慣常的清冷語氣,卻透了點無可奈何,也許還有些縱容。

銀髮的年輕人直直望向祂,眼裡的情緒複雜的難以一一解讀。縱然祂已經俯擁照應這個世間數不清幾個百年了,此時仍不敢斷言自己仍然冷靜自持。

年輕人赭色的眸子太過炙熱明亮,像是熊熊燃起的火海,要將真實之外的一切燒盡,不留任何偽裝遮掩。

連對視的勇氣都快要沒有了啊。

但最終一身沉重行囊的年輕人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

「不為我送行嗎?」

清淡的香氣染上了他的輕鎧髮梢,攢著白袖的指尖幾不可察的顫抖著。



「卡!殺青!」遠處導演的吆喝大到在山谷間迴響了數次「大家辛苦了!」

歡呼的人群瞬間一擁而上,助理們包圍了兩人,遞水的、擦汗的、更多的是一邊嚷嚷著慶功要吃什麼一邊要求他們要出席的。

等冰炎從人群脫身,好不容易卸完妝、換回常服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的事了。

他隨便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看著其他人收拾著場地。

「冰炎小弟。」剛剛跟他對戲、飾演『仙君』的演員走了過來,遞了一瓶水給他,然後很隨興的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跟你對戲就是輕鬆啊,都不用重來的。」對方笑盈盈的看著他,然後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他坐下。

他從善如流的坐了過去。

要是被扇看到一定會哭訴差別待遇、高冷氣質去哪了云云。

「倒是妳,怎麼又接工作了?」冰炎看著旁邊這張實際年齡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看起來卻跟自己差不多年紀的臉,輕哼了一聲。

大部分和『仙君』有關的戲份都是講述主角的幼年時期,等冰炎拍完其他部分、趕到這片深山老林的時候又剛好遇到進度延遲,好不容易加緊速度趕在原訂時程內拍完了,兩位主角才有時間好好聊聊。

「賺個私房錢嘍。」帶著妝有些雌雄莫辨的臉彎起了一抹笑意。

當初冰炎剛進這行的時候,這位前輩就已經小有名氣了。是個硬底子的演技派,長著一張精緻秀麗的臉,卻尤其喜歡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角色。

冰炎早年跟她搭過幾場戲,私下沒甚麼架子、個性十分爽朗,也很樂於提點新人。本來這人已經淡出好些年了,沒想到劇組竟然還請得動她。

「別說我了,」身旁的人笑笑地看著他,忽然湊了過來,標準的聽八卦架式「來,跟姊姊說說,這麼多年沒見,有情人了?」

「嘖。」這種問題換成別人他早踹下去了,但在這個亦師亦友的前輩面前,脾氣卻完全上不來,只有種小祕密被長姊發現的彆扭感「問這個做啥?」

「好好好不問你。」冰炎發誓這語氣聽起來百分之兩千是在憋笑,對方腦內大概正刷過『哎呀真可愛』之類的彈幕。

「剛剛你的眼神很真實呢,那不像是純粹的演技發揮。」大概是笑夠了,身旁的女性收斂了表情、偏頭十分認真地看著他,長長的黑髮垂落在膝上、映著月光像河流一樣盤桓蜿蜒「你的確透過『仙君』的形象,在『看』著某個對你很重要的人。」

冰炎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了剛剛那場戲。少年決定離開故里、投身戰場,對山裡那個總是照顧他、耐心教導他、卻不許他稱呼一聲師尊的人到底抱持著怎樣的心思?少年也許還沒釐清,也許已經明白、但尚未意識到。

而作為詮釋者,他擅自的將這種心思界定了。

看著冰炎不自覺柔和起來的表情,大概也想到了什麼吧,年長些許的女性原本透著一股英氣的眼微微瞇起,彎成了溫柔的弧度「能被有這種眼神的人愛上,一定很幸福吧。」

幸福嗎?

冰炎腦中浮現出夏碎那雙紫晶般的眼瞳。

暫別六十餘天,思念忽然漫天不可收拾。



一陣風吹來,泛著香氣的細小花朵簌簌落了下來。

夏碎停下修剪枝葉的工作,看著眼前漫著淡淡香味的白桂花,想著最近好像有個颱風要來。

要是都給雨打落了多可惜啊。

於是他順手又多剪了幾枝將開未開的下來,準備陰乾留起來可以做點什麼。

小小的花朵浸在水裡,撈起時水珠順著手勢甩開了短短的軌跡、又落回盆裡。

桌子的一角鋪開一片白色,遠遠看去像是薄薄的初雪覆蓋在屋簷上的樣子。

做完處理工作、又把工具都收拾妥當之後,夏碎給自己泡了杯茶。

捧著馬克杯窩到沙發上、舒展了勞動一下午的肢體,夏碎癱在軟軟的靠枕上,完全不想動。

他望著天花板上的紋路,想著冰炎之前傳來訊息說結束拍攝要直接去參加頒獎典禮,酒會之後才回來。

記得他當時正逢截稿,只揀了個點頭的貼圖當作回應。

畢竟兩個人忙起來都沒日沒夜的,他們都已經過了非要整天膩歪在一起、或為了回覆單薄而不快的年紀,也早習慣了長時間見不到面的狀態。

思緒轉了幾轉,夏碎突然好奇起揭曉得獎者時冰炎的表情。

外人大概都覺得冰炎是個積極好勝、力求證明能力才華的個性,他卻覺得冰炎其實並不太在乎外界的看法。

他在意的大概是有沒有達到心裡自己設的標準。

但沒有人真的能做到對評價無動於衷,就算是冰炎也多少會被褒貶影響心情吧。

夏碎想像了下,覺得不管有什麼反應的冰炎都是很好的。

生動的、真實的、不需要被壓抑的喜怒哀樂或者平靜淡看功與名。

唉,情人濾鏡啊。

想到上次阿斯利安跟他聊完這個話題之後的感嘆,夏碎忍不住彎起嘴角。

有什麼關係呢?這濾鏡可值得他掛一輩子呢。

夏碎望著見底的馬克杯,慢慢歛起笑意。

放鬆之後,滿腦子都是他的事。

三天後的日期在月曆上被大大圈起。

暫別六十餘天,思念忽然漫天不可收拾。



電視裡傳來主持人刻意拉長的尾音,然後是一個名字。

切分的畫面其中一格忽然放大,如雷的掌聲伴著熟悉的背景音樂響起。

夏碎噙著一抹笑,看著螢幕裡那些他熟悉的人們擁抱、歡呼、落淚。

方才就連他都有些心跳加快、如懸一線,現場的激動可想而知。

他關掉還哄哄鬧鬧的現場轉播,等待惶惶惑惑的情緒平復下來。

指針緩緩越過了十二,夏碎摸出手機思考了半晌,發出了一則簡短的訊息。



酒會的會場還是吵吵嚷嚷的,媒體、粉絲把場內場外擠的水洩不通。

冰炎好不容易從鏡頭下脫身,找了個隱密的位置休息。

「喲,冰炎學弟。」身邊有人拍了他一下,冰炎一轉頭就看見阿斯利安大大的笑臉,然後被強制塞了滿滿一盤的食物。旁邊的休狄還是繃著一張臉,卻也不由分說的遞過來一杯紅酒。

然後他們又一路唇槍舌劍的快速離開了。

冰炎在原地淡定地表示依然看不懂你們的畫風。

好像也不想懂。

於是他專心致志的嚼起今晚的第一口食物了。

時間流逝很快,眾人仍舊沉醉在興奮高昂的情緒裡,滿場的歡騰沒有要結束的意思。敬酒攀談的人一個又一個,熟識的劇組演員、仰慕的前輩、求教的新生代、合作或沒合作過的導演、還不死心來探口風的媒體等等等。

等他回過神來,早已數不清手上端的是今晚的幾杯酒了。

而他忽然感覺到深深的疲憊。

身上的每個細胞仍舊亢奮著,心裡卻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摸出手機,落下的指尖帶著一點急切。



褚冥漾看到離他有點距離的千冬歲忽然定格了一瞬間,然後翻出手機掃了一眼。

這種反應速度,發訊息的人是誰肯定猜也不用猜,雖然他至今仍不知道千冬歲到底是怎麼在關震動的情況下分辨出發訊者的。

然後千冬歲忽然對上他的視線,指了指手機。

褚冥漾愣了下,反射性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下,發現螢幕亮著新訊息的預覽。

『冰炎要先離場,麻煩你掩護一下。』然後是一個道謝的貼圖。

發訊者是夏碎。

褚冥漾抬起頭,看到千冬歲跟萊恩、米可蕥對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把人群的注意力拉到遠處的大型甜點上。

目光掃過會場,最後褚冥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發現了冰炎低調移動的身影。

他試圖靠過去,卻差點被一位前輩攔住。

遠處的阿斯利安恰到好處的喊了那位前輩一聲,偷偷對他丟了個『快去』眼神。旁邊的休狄瞪了他一眼,也幫著阿斯利安擋住了那人看往這個方向的視線。

於是褚冥漾跟在冰炎身後悄悄從員工走道溜出了會場。

看這熟悉的架式,敢情不是慣犯就是預謀已久。

「學長……」

「幹嘛?」走在前頭的冰炎不耐煩地轉頭瞪他。

遠遠的還沒發覺,近看才發現冰炎的步伐微微的不穩、眼神也沒有平時那麼銳利,但仍被他控制隱藏的很好。

他現在才知道學長是那種喝醉也看不出來的人。

於是先前想說想問的都被吞回肚子裡了,褚冥漾吞了口口水「你還好嗎?」

「不要問廢話。」現在的冰炎顯然完全不想跟他解釋多餘的事情。

他們推開了員工走道盡頭厚重的鐵門,外頭是酒店旁不引人注目的小巷,足以避開大多數媒體跟粉絲的關注。

冰炎往旁邊踏了兩步。

褚冥漾看著燈不知道是壞了還是沒開、總之黑漆漆的巷子,他記得冰炎今天是跟劇組其他人一起來會場的「學長你要怎麼……」

話還沒說完,不遠處的街邊亮起了燈,一輛黑色勁戰就靜靜的停在那。

機車上的人朝他點了點頭,眼神裡摻著些許笑意,他手裡抱著一頂黑底繪銀線安全帽,後照鏡上掛著另一頂白底繪黑線的。

很快他又轉頭去看慢慢朝他走過去的冰炎。

冰炎靠到他身邊,傾身伸手過去拿他懷裡的帽子,同時夏碎的另一手搭上了冰炎的後頸。

「還好嗎?」夏碎的聲音很輕,手掌下的傳來的溫度有些燙人。

他們的額頭幾乎都要碰在一起,夏碎甚至能嗅到冰炎身上紅酒的香氣。

「……快了。」有些不甘願的語氣,半掩在瀏海下的眼裡清明緩緩退去,泛起了朦朧的睡意。

「嗯。」夏碎放開搭著他的手「我們回家。」

唔,旁邊學弟的表情可真夠精彩的。



秋夜的風撲在身上,少許的意識跟著涼意回籠。

冰炎忽然覺得安全帽是很礙事的存在。

他半靠在夏碎背上,路上的燈剩沒幾盞的深夜時分,似乎只有身前透過來的溫度是真實的。

「別睡著了。」夏碎的聲音在帽子下有些悶「抓好。」

他哼了一聲表示聽到。

似乎有什麼慢慢的填進了原本還無處著落的情緒裡。

冰炎瞇起了眼。



他們到家的時候冰炎又回到了稍早見到夏碎時那種帶著濃重睡意死撐的狀態。他幾乎是怔在原地任由夏碎收拾好之後把他帶進家裡的。

夏碎把他拉上樓進了他的房間,抓了幾件浴巾睡衣塞進他懷裡,然後就把人關浴室裡了。

「別洗太熱、記得吹頭髮。」

在一小段令人窒息的安靜之後,浴室裡頭終於傳來水聲。

夏碎鬆了一口氣,轉身去整理扇稍早送來的、冰炎的行李。

熱水澡似乎讓人清醒了一點。

冰炎抓著毛巾暴力式的把頭髮拍了半乾,盯著蓬鬆柔軟的棉被床舖卻偏偏沒有躺上去的慾望。於是他緩緩的從樓梯上踱下去,正好看見夏碎端著什麼從廚房走出來。

夏碎見他拎著毛巾拖著長髮半掛在樓梯扶手上也沒說什麼,只是朝他招了招手要他下來。

冰炎依舊維持著極度緩慢、媲美樹懶的行進速度,最後把自己埋進沙發靠枕裡半閉上眼。

有隻手伸過來在他濕潤的髮頂上揉了揉,冰炎昏昏沉沉地反應了半天,終於分辨出來是問他怎麼不吹乾頭髮就跑下來。

他哼了聲,咕噥了句麻煩,下一秒就被毛巾矇住了頭、遮住了光源。溫和的力道透過柔軟的布料按在頭皮上,仔仔細細地蹭掉水氣,接著吹風機的嗡鳴聲跟熱風暖暖地撲上了頸背。

冰炎閉上眼任由他家搭檔搓揉撥弄著烘乾他那頭被摧殘地毛燥打結的長髮,期間含含糊糊的冒出幾個細碎的、舒適的輕哼。

像是什麼大型毛絨動物一樣。

吸水布料一點一點被扯開、背後的髮絲被攏在指掌裡細細梳理開來,像是一把用水裡撈起的月光編成的絲線。小家電的聲響停下來時日光燈的光線灑在他闔起的眼皮上,冰炎隱約感知到一片朦朧的光亮、還有夏碎起身收拾毛巾電器的聲響。

夏碎大概是笑了吧,那種帶著嘆氣的笑,冰炎糢糢糊糊的這麼想著。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是他理直氣壯的把頭從抱枕裡抬起來。

桌上的小玻璃壺裡飄著一小把桂花、沉著幾顆烏梅。

那一汪深色卻剔透的茶湯在夏碎指間傾倒,落進透明的杯裡,又被那雙纖長的指掌端起、湊了過來。

然後一隻帶著筆繭的手探進髮間、又搭上了他的後頸。

只是這次額頭真的碰在一起了。

「唔……」冰炎記得他是要開口的,卻又忘了要說什麼。

夏碎沒應什麼,只是在他嘴角輕啄了一下。

「把這個喝了,」額前的觸感離開了,帶著涼意的玻璃輕輕壓在他唇上「明天起來會舒服一點。」

他抬手托住那隻握著杯子的微涼指掌,入口的茶水微冷、摻著梅果的微酸跟冰糖淡淡的甜味,還泛著一股香氣。

那種香氣有點熟悉。

搭在後頸上的溫度沒有離開,對此他竟有些竊喜。

夏碎盯著他把杯子喝空,才起身把杯壺收回廚房裡。



回到客廳時夏碎發現冰炎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夏。」冰炎看起來似乎有些糾結。

「怎麼了?」夏碎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下一秒就被壓制在位置上了。

冰炎整個人翻身而起,一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另一手按在他肩上,將他整個人籠在自身的影子裡。

夏碎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推,只能仰頭枕上沙發靠背。他試圖去辨認冰炎的表情,可惜因為逆光所以不太可行。

「冰炎?」他可以感覺到冰炎曲起的膝蓋壓在沙發邊緣、蹭在他的腿邊,力道恰好讓他的雙腿無法動作,卻不至於弄痛他。

看似鬆散實則便於應對的壓制方式,恍然之間夏碎的腦中忽然掠過一連串不合時宜的防身術要訣。

冰炎沒有回應他。

他家搭檔慢慢地垂下頭,熟悉的、濕潤的清淡香氣將他包裹起來,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唇上,然後是慢慢加重的磨蹭、吮咬、舔舐。

夏碎下意識地閉上眼。

這個吻並不激烈,但很親暱、很深情,彷彿那些分離時的思念跟眷戀都要在這串綿密的親吻裡獲得釋放。

夏碎抬起沒被按著的手,摸索著環上冰炎的背。

冰炎耐心的吻了他一口又一口,直至夏碎有些氣息不穩才稍稍停下。

不過也只是稍停。

趁著夏碎換完氣的空檔,他又重重地舔開唇縫吻了上去,掃過齒齦、舌尖勾著舌尖糾纏,像是要將唇齒間的氣息掠奪殆盡,卻又不急於一時半刻,仔細的讓人渾身酥麻。這個繾綣纏綿的吻帶上了一點安慰、一點索求,或許還有一點討好的意謂在。

這下兩個人的氣息都穩不住了。

空氣裡作響的水聲此時格外的清晰。

冰炎退開的時候牽起了一線銀絲,還未斷開又被他伸舌舔去。

他摟著夏碎又窩進沙發裡。

夏碎睜眼去看他,紫色的眸子藏著隱隱水光。

誰都沒有說話。

他們就這樣望著對方,都沉溺在對方眼中紫紅色的漩渦裡。

良久,才捨得打破這片寧靜。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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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烏梅--可做安神、解酒用。

對,然後他們就去睡了。(字面上的意思)

其實四、五本來預計是一章的。然後就,嗯。(說人話!)

然後鋪那麼久我只是想寫夏碎跨著勁戰跟冰炎碰額頭的畫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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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發表於 2017-8-13 09:23:02 | 只看該作者
好喜歡大大的文章(愛心)
這種甜甜淡淡的小品讓人閱讀起來最舒服了
真的超喜歡這個文章XD

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大大比較好~

好期待下篇更新(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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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17-8-13 15:37:44 | 只看該作者
peggy050324 發表於 2017-8-13 09:23
好喜歡大大的文章(愛心)
這種甜甜淡淡的小品讓人閱讀起來最舒服了
真的超喜歡這個文章XD

謝謝你喜歡~~

不是大大啦,只是小小的自耕農wwww
叫我小莫或阿凝什麼的都可以,請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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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發表於 2017-8-16 19:17:00 來自手機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梅茗梓 於 2017-8-16 19:19 編輯

我剛看開頭還想說這不是冰夏嗎????後來才發現是戲XDD

喝醉的冰炎也太可愛了吧!
「……快了。」是指快要撐不住了嗎?

大大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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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2017-8-16 21:37:5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17-8-16 21:40 編輯
梅茗梓 發表於 2017-8-16 19:17
我剛看開頭還想說這不是冰夏嗎????後來才發現是戲XDD

喝醉的冰炎也太可愛了吧!


感謝留言~~
有讓人疑惑到還蠻高興的XD (拍打
有達到想要的效果WWW

是噠!一整個很不想承認他快喝掛的意思>W<
其實這篇冰炎還沒有很醉啦,還處在可以裝沒事的階段,但是看到夏碎就不想裝了。
(學弟表示明明就同一個問題,學長差別待遇)
因為之前趕回來典禮很累了精神緊繃加上有點茫,所以就變成後面那樣子XD

-> 冰炎 . 一直想說我回來了但想不起來所以很糾結 .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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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8-1-30 05:53:13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莫凝 於 2021-1-21 13:55 編輯

紫米地瓜


為什麼自己沒戲的時候就換夏碎被抓去上戲了呢?

冰炎蹲在院子裡,仔細地把小棵的草花埋進花圃裡。濕潤的黑色土壤從他的指間溜過,將裸露在空氣中的細根一一蓋好。

呼出的熱氣凝成了濕潤的白霧,散在乾燥的空氣裡。

草花是夏碎前陣子去花市挑的,小小的、顏色討喜的草本植物,開花的時間不長不短,正好一個季。

有個詞是怎麼說的,一期一會。

所以應當把握當下。

有些事的確一生一次就足以刻骨銘心,但有些人就算時時刻刻陪在身邊也還遠遠不能滿足。

他們不太會將這種事訴諸於口,但似乎對此心照不宣。

已經不是會被放任任性的年紀了,但是在屢次的讓步妥協之餘,也會想想那些荒唐的念頭。

遠離熟識的人、遠離鎂光燈、遠離工作……私奔算了。

冰炎一邊出神的腹誹著戲份,一邊刨出下一個坑。

然後刨出了一條地瓜。

通常地瓜這種東西不會孤零零的自己長在那裡,所以冰炎撥了撥土又看到其他的地瓜同伴,然後抬眼找到了快被其他草葉淹沒的地瓜葉。

是怎麼長過來的?

他知道夏碎偶爾會撒些種子什麼的在花圃角落裡讓它們自己亂長,不過看看手邊版圖拓展了花圃近五分之一、每個個頭還不小的地瓜,冰炎認真的覺得,這些傢伙肥料一定沒少吃。

毫不客氣地把整串地瓜挖了出來,他拍乾淨上面的土,空出來的地方正好夠把剩下的草花種進去。

夏碎大概早就打算好要拔地瓜了,冰炎看著比之前多了幾棵的草花默默地、有點莞爾地想著。

要不是沒時間顧,花圃早就變菜園了吧。

拍了拍手上的土,冰炎拎起地瓜往屋裡走。

晚上加菜吧。



褚冥漾看著片場熟悉的一大堆人,覺得這群人自帶的歡樂氛圍還是沒啥改變。

下一場是夏碎『硬撐』大術、千冬歲即時救場的那一幕,有幾個特寫鏡頭要拍。

導演抓著兩人在場上滔滔不絕地講戲,什麼護兄心切巴拉巴拉的形容詞一個接一個,那兩個人還很認真的不住點頭。

好不容易能當個背景喘息一下的褚冥漾站在場邊放空,邊上的米可蕥朝他招了招手,晃晃手上一包手工小餅乾,於是他慢慢的蹭過去。

然後就看夏碎指著劇本某一段說了什麼,千冬歲聽了轉頭驚訝的盯著他、遲疑的點了點頭。

他走過去的時候只聽到一句「…..這樣剛好解決後面回船上的分鏡問題。」

導演的眼睛好像在……發亮,然後故作鎮定的說不然試試看。

於是他就看到千冬歲靠過去,一把把夏碎打橫抱了起來。

…….。

嚇的他接餅乾的手一抖,差點就把餅乾掉地上了。

他旁邊的米可蕥嗷了一聲,把餅乾往他手裡一塞,掏出手機秒切相機模式。

等他回神時千冬歲已經把人放下來了,大概是已經和導演確認好了稍後的動作,兩個人一起走過來找自己的水瓶。

米可蕥蹦過去各遞了一包小餅乾,然後一臉無害的盯著夏碎問到「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喵喵我覺得你要應該要關心千冬歲的,有特寫跟大場面要拍,而夏碎學長怎麼說都有成年男子的正常重量。

回頭看千冬歲卻也是盯著夏碎,表情倒有點八卦的成分在。

夏碎慢條斯理地笑了笑「大不了給『他』抱回來嘍。」

褚冥漾愣了三秒才抓到重點,然後覺得夏碎跟戲裡一樣、放開之後頑劣了不只一點點。



所以說真是唸什麼來什麼。

「叫我回去演個包袱是怎麼回事?」冰炎搓著手裡的地瓜,轉頭放大了音量問到。

這個天氣裡稍嫌太涼的自來水沖在手上,曲起的關節微微的泛起了紅色。那隻放在遠處的手機傳來扇被擴音之後有些失真的聲音。

「字面上的意思嘍,」扇的語調一如以往的不正經「沒辦法,還要特寫你的盛世美顏,不能用替身。」

「什麼鬼?」冰炎聽到後半句皺了皺眉頭,然後決定不要試圖糾正對方的用詞,根本浪費口水「知道了,什麼時候要到?」

那邊報了個時間,跟他確認不用接送之後就匆匆掛斷了。

冰炎瞥了眼牆上的時鐘,好吧現在也不用煮晚餐了,弄個點心之類的還比較實在。

他看了下水槽裡的地瓜,轉身開始在儲藏櫃裡翻翻找找。

弄多一點順便給夏碎當探班伴手禮好了。

夏碎已經睡兩天片場了,說是最近臨近截稿、來回反而浪費時間,難得抽空跟他傳個訊息竟然只記得要叫他幫忙種花。

冰炎一邊努力翻著雜亂的櫥櫃,一邊抽了抽嘴角。真當他沒看過新檔劇本嗎?夏碎的戲分跟其他人比起來不能算多,在前半檔卻都是固定班底的角色,加上最近進度跟其他人的檔期問題,片場真要趕起戲來能不能有時間讓夏碎打開文檔都是個問題。

不是他擔心夏碎熬不住,但通霄碼字跟通宵待命上戲終究是兩回事。

不像他,習慣了。

好不容易翻到要找的東西,冰炎嘲笑了一下自己方才的思維,妥妥的雙重標準。

紫黑、瑩白兩色的細長米粒在碗底敲出了清脆的聲響,反覆掏洗幾次後沉在水底像是某種晶亮的礦石一般閃著細微的光。

冰炎削著地瓜,心不在焉地想著這算不算符合那種『嚴以律己寬以待人』的說法。

橘黃色的地瓜滾刀切塊,然後咕嚕咕嚕地滾進鍋子裡,混在紫白兩色的糯米裡意外的飽滿好看。

冰炎壓下電鍋按鈕,轉身上了二樓,在出門前他還有些時間把兩人之前荒廢的家務收拾一下。



夏碎揉了揉僵化的臉頰,有點不確定到底是因為天氣太冷還是維持了太久同樣的表情。

總之剛剛那幕是無功無過的拍完了,重來了幾次,卻也在意料之內。既沒有拖延到時間,但也沒有追上多少進度。

今天大概又要熬夜了。

目前他的戲份已經拍的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一些串場的片段。夏碎一邊想著應該能有一點休息時間,一邊盤算著要趕一趕文檔的進度。

場務朝他走了過來,跟他說了之後大概的進度,又順手從袋子裡摸了一杯熱咖啡塞進他手裡,說是副導請的。

掃了場邊一圈,找到目標後他迎著對方的視線抬了抬手裡的杯子,做出『謝謝』的口型。體型魁梧、一身民俗圖騰的男子朝他豪邁的笑了笑,擺手要他別客氣。

夏碎捧著燙手的紙杯坐到折疊休息椅上,隨手把杯子往旁邊桌子上一擱,漫不經心的摸來已經被翻的邊緣起皺的劇本,一行一行台詞、標註看過去。其實讀進去的沒有多少,夏碎自己知道,他只是在維持所剩不多的清醒。他已經熬了兩天夜,期間是斷斷續續、有跟沒有一樣的睡眠,要是一放鬆下來,說不定會當場睡著吧,他分心的想著。

他很注重睡眠品質,但也同樣不希望給人造成麻煩。

思緒快速而茫然的轉著,是以他忽略了旁邊其他人傳來的一陣騷動,直到光源被遮蔽才抬起頭來。

他家同居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冰炎﹖」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有妝蓋著他的臉色應該還行……吧。

他知道接下來有冰炎的戲份,對於某人突然冒出來並不很驚訝。

「想睡就去休息室。」冰炎的聲音淡淡的,但指尖畫過他眼下皮膚的力道卻不輕。

「……。」看來是不行啊,夏碎莫名有些心虛。

冰炎瞪著夏碎一臉出神的樣子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傢伙沒注意到自己散出的低氣壓已經讓人不敢靠近他們半步了嗎?

關於劇組裡流傳著的『沒事不要去打擾夏碎學長的睡眠或休息』這件事可不能算是空穴來風。

「去休息。」冰炎皺著眉看他,命令式的語氣強硬且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餘地。

「冰炎,」夏碎有些無奈的看看劇本再看看他,一臉無辜「我等等還有戲。」

「沒有了。」冰炎嘖了一聲,抬手抽了他手裡的劇本扔到桌上,一邊壓低了身子,大有要把他拖離休息椅的架式。

「冰炎。」這下夏碎的脾氣也上來了,空掉的手用力扣上冰炎的上臂,低聲地喊他名字。

還分神想了下幸好咖啡沒有倒。

冰炎哼了一聲改把手撐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垂下的銀色髮絲落在他們圈出來的狹小空間裡。他身上帶著夏碎熟悉的、家裡的氣味,讓夏碎想起客廳沙發上那顆特別柔軟的、兔子造型的抱枕。

冰炎看著兇了他一聲又開始恍神的自家搭檔,恨不得直接把人打包扛走,偏偏扣在手臂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他知道夏碎在堅持什麼,而在這方面他也同樣前科累累。

「導演說要先走一部份地下洞窟的劇情。」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放的很低,參雜著一些不自覺的柔和,聽起來像在安撫什麼一樣。

手臂上抓握的觸感消失了。

夏碎順著冰炎下彎的趨勢把手環上了冰炎頸後,任由冰炎一手攬著他一手勾著膝彎把他抱起來。

然後附在他耳邊抱怨似的哼了一聲「幼稚。」

冰炎沒有半點停頓的抱著他往休息室走「人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是誰……算了。」好事者從來不會少,想也知道是怎麼傳出去的。夏碎把臉埋進冰炎頸間,對那些投過來的注目禮眼不見為淨。

冰炎對他鴕鳥般的行為報以一聲輕笑,抱著他的手緊了緊。



褚冥漾看了看左邊或是看戲、或是按快門的友人,又看了看右邊比較晚進劇組、還沒被搭檔閃光洗禮過的新人,決定發揮同事愛關心一下。

「哈維恩、靈芝草,」他伸手在兩人面前揮了揮「沒事吧?」

哈維恩率先回神,心理素質很好的丟給他一個了解的眼神,但靈芝草就沒這麼淡定了。

「學…學長,那個……」很明顯就是想問但不知道從何問起。

褚冥漾拍拍學弟的肩膀,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終於到了要拍打包冰炎……咳,是找到學長的戲時,他們對於要讓誰去叫那兩個人又互相推託了一番。

然後這個擔子又莫名的砸在了倒楣主角的頭上。

他在門前吞了口口水,放輕力道敲了敲,然後小心翼翼地推開休息室的門。

下一秒差點嚇得把門摔上。

只是差點,坐在沙發上的冰炎冷冷的眼神瞪了過來,阻止了可能會發生的慘劇。

那個會造成慘劇的人正披著件外套扒在冰炎身上,雙手環著冰炎的腰,頭靠在冰炎肩上。冰炎一手捲著劇本,另一隻手被外套蓋住了,不過大概能猜到是攬在搭檔腰上。

學長你們終於不分場合了嗎!要不是片場保護措施做得好,今天這些要是被爆出去大概都夠整整一禮拜的版面了好嗎!

褚冥漾愣在門口,然後在冰炎再次瞪過來的時候回神,正要開口的時候發現冰炎的眼神往他身後看去,然後點了點頭。

有一隻手伸過來把門帶上了,他轉頭時看到千冬歲推了推眼鏡。

「怎麼了?」

「幫喵喵取材。」千冬歲晃了晃手上過於粉嫩的手機。

褚冥漾無言了三秒,決定不去探究千冬歲為何一派熟練。



冰炎偏頭看著肩上熟睡的人,默默坐著心理準備。

要打架的心理準備,字面上的那種打架。

他盯著那張沉睡的臉,有點不忍心叫醒這個人。

夏碎的妝很完美,看起來很符合劇裡的人設,不算活力充沛,卻也不到虛弱病態。但他感覺的出夏碎的疲累,從他踏進片場時遠遠的一望他就知道。那時夏碎身邊的低氣壓在看到他的時候越加明顯的散發開來,像是忍耐許久的情緒終於有了能毫無顧忌、恣意宣洩的出口。

不必在意外界觀感、不必自己一個人撐著,這個人會理解、會分擔、會縱容。

所以才放任夏碎睡迷糊了不鬆手,放任這個把他當抱枕的親暱姿勢。

冰炎放下手裡的劇本、另一手圈緊了夏碎的腰,才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肩膀,低聲喚他。

「夏,起來了。」

意外的、並沒有如想像中暴起的夏碎只是輕輕唔了一聲,眼睫輕顫、半睜的紫色瞳孔裡一片茫然,轉頭把臉埋進冰炎頸窩裡。

冰炎鬆了口氣,慶幸了下不用打架這件事,天知道又在片場打起來會出現什麼莫名其妙的傳言。

「夏。」冰炎拍了拍環在夏碎腰上的手,大概因為不是在家裡,潛意識多少收斂了一點。但這也表示夏碎沒有完全的放鬆休息。

「知道了。」溫熱的氣息撲在他頸邊,悶在布料裡的聲音帶著剛醒的鼻音。

夏碎慢慢的把自己撐起來,坐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

然後冰炎從桌上的保溫袋撈了一個碗出來推到他面前。

「我先過去,吃完再出來。」冰炎看他那樣忍不住捏了他的臉,美其名幫他回神,又湊過來在他耳垂上落了個吻「不用趕,還有時間。」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所以該害羞的到底是誰啊,夏碎反應過來後在心裡吐槽了句。

碗裡是燉的軟糯入味的紫米粥,熱氣和香氣撲在臉上帶著微甜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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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地瓜大概是台農66號。(何?
覺得這個CP大概跟前幾個禮拜的寒流一樣冷了吧。
好想吃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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