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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4-8-21 13:0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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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Norma 於 2014-10-5 10:19 編輯
前天我忘了說,讀這篇文的注意事項:
1. 拙作有捏他遊戲infection和UL,但劇情不會雷同 (我連一張R卡也沒有
2.這是個很平凡的故事,充滿著平凡設定
3.劇情略沉重
大概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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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十幾年前,威斯奧坦帝國出現了一種名為「人形」的怪物,他們特徵是皮膚呈現綠色,而且時常會發出人類發不出來的怪異聲音,而且運動能力和復原能力明顯高於人類。牠們不僅毫無理性可言,並且喜歡吃人肉,因此被政府視為高危險物種,是極盡全力緝拿的對象,也遭到全國國民的仇視。
只要被人形咬傷,自己也會變成人形。
莫特斯大人是威斯坦奧帝國的重要行政官員,為人正直清廉,辦事果斷有效率,提出的政策也總以人民的福祉為優先,是一位非常有聲望的人物。
其妻病逝於五年前,其子名為「篤」,今年十八歲,目前剛任職於一間私人企業,開始一些簡單的文書處理工作。父子兩人為分居狀態。
一個星期前,就在莫特斯大人參加完重要會議後回家路上,所乘坐的馬車遭到一大群飢餓的人形襲擊,而他和車伕都被吃掉了。
附近的居民報了警,因此吃人的人形們便立刻遭到逮捕,當場處死。
然後昨天就舉行了葬禮。
現在正是在莫特斯大人的親屬們,討論遺產歸屬問題的會議上。
「篤並非莫特斯的親生兒子,當初是因為某些原因將他收養。因此,身為養子,我並不認為他有繼承遺產的權力……」莫特斯的親弟弟說。
「我明白了。」篤說:「既然您這麼說,我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意義了。請恕我先行退下。」然後站了起來,走向出口關上門。
篤為養子這件事,在親屬之間並不是秘密。尤其是莫特斯大人去世後,大家更把它視為眼中釘。雖然他在世時,也並沒有受到多好的待遇。
篤並不是孤兒。
莫特斯大人雖然收養了篤,也有滿足他食衣住行上的一切。但是卻有種在執行公務的感覺,沒有將它當成兒子過,有一種將他養大是工作的感覺。
沒錯,就像是農夫種菜那樣。
離開了會議,篤來到街道上,昨天因雨而濕滑的道路,現在已被今日的艷陽蒸發,完全不見昨天在空氣中充斥的哀傷,不、會感到哀傷的也只有少數人而以吧。那其中並不包括篤。商店街的攤販一如往常地叫賣,城下的小孩從身旁跑過。
夏末的微風輕撫他淡褐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著柔亮的光澤。雖然不是大眾臉,但也不是說長得多好看,大概是還不錯的程度。深褐色的雙眼中並無不甘心,也不見幽暗的絕望,只有空洞。
漫無目的地走了一陣子之後,他隨興地走入暗巷。
其實並不是很想繼承遺產,人生中也沒有甚麼特別想做的事。
一切都無所謂,不想有所貢獻,既不想做那些對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有所貢獻的事,也不想給別人帶來麻煩。只想平凡地過一生,當個就算死亡,世界也能就這麼習慣的人。
如此消極。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一陣噁心的笑聲傳入他耳中。回頭一看。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看到綠色怪物笑著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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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還好吧?」拓巳看著倒在地上的淡褐髮少年,提防地說。
名為「拓巳」的少年,今年十六歲半。目前正在報社負責送報。偶而會去孤兒院陪陪那些與自己一樣,是在逆境生存的小孩。一頭黑色短髮十分好看,深紫色瞳孔正小心翼翼地端詳著倒下的少年。
血液正在少年的背上擴散著,好像是很嚴重的斯裂傷。
是被人圍毆嗎?還是被人形襲擊?
不、如果是被人形襲擊,應該整個會被吃掉才對。但是說圍毆也太慘的吧?是跟人有甚麼深仇大恨嗎?如果是這樣,那在這裡救他說不定我也會被圍毆?
但如果他死在這裡不就變成我殺了他嗎?我真的要棄傷者於不顧嗎?
終於,他下了決定。
「不好意思,雖然想救你,但我不想惹上麻煩。」語畢。他隨即轉身離去。
「等……一下……」突然,拓巳的腳踝被抓住了。
「呃!」他連忙甩開,拿出錢包說:「那、那個,對不起,你要多少?」
「為什麼要給錢啊……?」就算是氣若游絲的語氣,還是能感覺到說話者的無奈。
「诶……?」
「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送去醫院?你不會有甚麼麻煩的。」他堅定地說。
「好吧……既然不會有麻煩。」拓巳慢慢地走向少年,伸出手:「你可以自己起來嗎?」
「可以。」他慢慢地站來,看來所受的傷並沒有想像中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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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可以請你們幫幫他嗎?」優也看見一名黑髮少年扶著另一個滿身是血的患者推開醫院的門。
「好的。請快點過來這邊。」優也走上前,引領兩人進入病房:「不好意思,老師現在不在,但我可以進行簡單的急救。」
這個名為「優也」的少年,今年二十歲。目前正在一間醫院裡擔任醫生的助手。深藍色的劉海看起來十分柔順,劉海下的深藍色眼睛有些暗淡,左耳十分不符合地配戴了耳骨夾。身穿白袍,整個人看起來沒甚麼精神。
三人到了一間小病房。
「這是……?」優也有點困惑地偏了頭。
「怎麼了嗎?」拓巳湊上前問道,馬上吃了一驚:「喔喔!」
受傷的地方當初因為佈滿鮮血的衣物,而看不清真正的傷口,但是現在把衣服脫去之後,本來像斧頭斬擊一樣嚴重的傷,竟然只是如菜刀劃過般淺淺的傷口。
「出血量與傷口深度非常不符呢。」
「會不會是在衣服上塗了麼顏料?」
「不。這些都是血。」優也斬釘截鐵地說,隨後又改變態度:「算了,總之先治療再說。」
他閉上眼,低聲念了幾句。
溫和的藍色光芒從他左耳的耳骨夾上面的藍寶石裡慢慢滲透出來,在他手上聚集然後覆蓋住患者的傷口。那是一種使人沉靜的光芒,連在一旁的拓巳也覺得心情安定了下來。
「好厲害!原來你有執照啊?真是看不出來。」治療完畢後,拓巳驚嘆道。
「不,是全多虧了老師讓我去考的。」
「總之是菁英呢!」
這個國家的國民滿十八歲後,如果想使用超自然的能力,就得去考執照,經過能力與人品的檢定,才能正當地使用,但是能力也只依附在某一樣物品裡,人類本身是沒有半點能力的。這是為了控管,有才能之人才有資格使用有力量之物,考核通過後,可以要求有關單位把帶來的物品融合自己想要的能力,不過通過審核的人少之又少。
隱隱約約,好像聽見了腳步聲。
「安靜!」本來在病床上沉睡的篤突然坐起來,小聲地喊:「把燈關掉。」
「诶!你不是被我麻醉了嗎?」優也驚訝地說。
「別管了,把燈關掉。」他的聲音十分冷靜,但又有種不照做不行的凜然。
「有人嗎?」聽到陌生男子的喊叫聲。
「接獲通報,這裡有位被人形襲擊的少年,雖然被襲擊卻沒有感染跡象,能否跟我們走一趟?」
「诶?真的是被人形襲擊啊?」拓巳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被抓傷,然後對方就被我處理掉了。」
「只是被抓傷嗎?」優也懷疑地問。
「總之要先把他交出去吧?不照做我們會有危險的。」拓巳對優也說。
「呃……話是這麼說。」看來他很猶豫。
「我自己先逃吧。給你們添麻煩不是好事。」篤壓低身子爬向窗戶。
望外面瞄了一眼,他用一種很艱難的口氣說道
「那個、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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