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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Norma 於 2014-9-19 21:53 編輯
下一篇我就會把這起事件所需要的線索全部放上來∼
然後接下來就是解開事件了∼
這一篇除了提供線索外,還寫了某位大大的女兒,就是之前我開帖提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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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案者是莫斯特大人的親屬,並不排除可能性。否則警察才不會因為這種荒唐的報案有那麼大的動作。
而且目前跟我最有過節的也只有他們了。
問題是他們之中有誰會躲在暗巷,看著我被襲擊然後又把屍體藏起來?
人形就是我被襲擊的證據,根本不用這麼做。
篤坐在自己房間的床沿思考著。目前正在自己的租屋處。
就算是有人去告知他們這件事,但是為什麼要藏屍體?
還是沒有解決問題。
再來,他要躲在哪裡才能不被拓巳發現?
目擊事件時他一定在暗巷附近,還要有夠近的距離與空間搬走屍體並藏起來……
他走向窗戶,看著夜晚的城市。
「啊,有了!」他不由得大聲驚呼。
「這可真是個盲點呢。」少年如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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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透過窗戶?」拓巳看起來很有興趣。
「如果是透過窗戶那就可以看到我被襲擊,而且順利地搬走屍體然後不被你發現,又可以跟蹤我們到醫院了。」篤這麼講解。
「原來如此啊。」優也出聲附和。
現在三人正在一間具有東方風格的餐廳吃午餐。
「您的餐點到了。」黑髮紅眼的嬌小女服務生送來優也的餐點:「請慢用。」
「喔,謝、謝謝……」服務生的美貌不禁令優也緊張地道謝。
「有甚麼需要請跟我說。」女服務生露出開朗的笑顏,散發著一種陽光卻略帶妖艷氣息的魅力。
「好的……」優也愣愣地目送服務生離去。
「迷上人家了嗎?蘿莉控。」拓巳冷不防地單刀直入。
「要脫團嗎?叛徒。」篤鄙視地看著他。
「才沒有!」優也臉上的紅暈瞬間消失,他反駁道:「只是長得很漂亮,看一眼又不會怎樣。」
「放棄吧,你是沒希望的,她才看不上你。」拓巳笑道:「而且她年紀比你大。」
「你怎麼知道?」彷彿不想就此認輸,優也下意識地反駁。
「她很有名喔,因為是少見的東方血統。」篤也加入話題:「好像繼承了這家餐廳主人的位子。」
這家餐廳從很久以前就有很高的名氣,生意也十分興隆。
「而且像他那種人生勝利組眼光都很高,所以才會到現在都沒交往對象吧。」拓巳不經意地說。
這句話很明顯的透露出對人生勝利組的惡意。
「碰!」桌上的水杯四分五裂地爆開,但只有水花潑濺在拓巳身上。
「唔……!」三人面色鐵青、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篤感覺到一股陰冷的視線正看向這邊。
剛剛的女服務生背後彷彿散發著黑氣,但卻笑吟吟地對上他的視線。
啊啊,有點可怕呢。和某人好像。篤不禁這麼聯想。
「娜娜菲大小姐,請冷靜一點。」另一位服務生連忙湊過去勸說。
不過這是個好機會。
「服務生,不好意思。」篤舉起了手:「這邊有人把水杯打破了。」
「我哪有?」拓巳不服氣地辯解:「是它自己……」
「想不到你還真是笨手笨腳。」優也像是要報仇一般反擊道。
「不好意思,這位客人,讓您久等了。」叫作娜娜菲的餐廳主人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過來,手上拿了包紙巾遞給拓巳。
「謝謝。」拓巳接過紙巾,然後小心翼翼地說:「不、不好意思。」
「不會。」餐廳主人又露出與平常一樣的開朗笑容。
「那個,我想請問一下。」篤見縫插針,向餐廳主人問道:「前幾天家餐廳後面似乎有場騷動,您知道些甚麼嗎?」
「真的嗎?沒聽到呢!」她驚呼:「但是萬一影響我們就不好了!」
「這樣啊,真的沒聽到甚麼嗎?」他又問。
「沒有喔,我決不允許有人做出毀壞餐廳商譽的事。」不同於剛剛活潑的形象,語氣果斷且異常冰冷。
「真了不起,不愧是這裡的主人。」篤佩服地說:「這家餐廳所有地方都由您所掌管嗎?」
「沒錯,再微小的部分都由我親自照料。」字裡行間可以感受到說話者的自信:「任何食材沒有我的同意是不准帶進來的!」
「原來如此,這就是生意興隆的原因啊。」篤有所領悟地點點頭。
「久等了。」另一位服務生端來篤和拓巳的餐點。
「雖然搞不懂這位客人發問的目的。不過祝您用餐愉快。」娜娜菲向客人有禮貌地鞠躬後,便輕盈地轉身離去。
「不對,落空了。」餐廳主人告辭後,篤露出一副悵然若失表情。
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上半身癱倒在椅背上,雙手像枯萎的花莖無力地往下垂,臉則完全仰望天花板,本來就沒甚麼光彩的眼睛現在更如同死魚眼般,有種徹底腐爛的感覺。
「啊啊……看起來不像說謊啊……」虛弱地發出哀嚎,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廢。
「你還好吧?」優也關心地看著他的餐點問:「飯還吃得下嗎?我可以幫你吃喔?」
「可以麻煩你起來嗎?」拓巳完全沒受到影響,繼續享用著美食:「這樣很丟臉,大家都在看了。」
的確,餐廳裡有幾桌客人正望著這裡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一聽到有人在看,篤瞬間從癱軟模式恢復正常,但臉上的愁容卻沒因此消失。
「不是這裡嗎?」嘆氣。
「那麼暗巷另一邊的建築是甚麼呢?」優也問。
「普通的民宅。要找到藉口調查很困難吶……」一邊吃著飯一邊說,看來篤的食慾絲毫不為抑鬱的心情所影響。
「啊,那家啊,不用調查了喔。」拓巳意料之外的發言,令兩人抬起頭停止用餐。
「甚麼意思?」
「他們一家有事出門了,這幾天不收報紙。」拓巳回答:「我的工作是送報嘛。」
「等一下吃完飯後,先去找這條暗巷附近的住家或店家問問吧?」優也建議。
「嗯。」篤只是應了聲,默默地點頭。
餐廳的旁邊是花店。
「打架?沒聽到喔?」
花店的旁邊是書局。
「沒有喔。」
然後,他們陸陸續續找了背對這條暗巷的店家,卻連一個肯定答案也沒有。
三人走在街上。
「難道我的推裡有錯?」篤望向天空,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
「這個方法行得通,卻不是正解。」拓巳回答。
「啊!」優也突如其來的大叫,猶如玻璃碎裂使人一顫,他忽地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兩人隨即看向泥塑木雕般靜止的友人(?)。
「下水道!」優也手指著的方向是某間櫥窗擺放電視的電器行。
電視中放映的新聞正播報著最近發生的下水道棄屍案。
「喔喔!!」兩人豁然開朗茅塞頓開,不約而同地叫道。
「原來如此!我懂了!」
篤的驚呼消失在黃昏城鎮的天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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