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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有,流血有,不喜者請跳過31,直接看3 2即可。
西亞將崩壞,打作者請排隊。
31
心碎嗎?
悲傷嗎?
痛苦嗎?
一切都不再重要。
銀刃染上鮮紅。
我望著血流不止的手腕,又補了一刀。
一刀又一刀的劃下,整手臂都被鮮血浸濕,鮮 血的紅在雪膚的相襯下有種異樣的艷麗,華麗 又恐怖的感受。
我仰頭喝了最後一杯美酒,鮮紅從唇角滴下, 我緊緊握著紅酒杯,一用力,酒杯便碎成無數 晶瑩的碎片,就像我碎裂的靈魂,紅酒混著割 傷的血緩緩流了下來。
不知道,為甚麼我在刀刃劃下時感受到的痛楚 ,不會讓我感到痛苦,反而有種異樣的快感, 肉體上的疼痛使我暫時忘記心理上的煎熬,我 是罪人,需要受到懲罰。
血一直流,染紅了被辱,鮮紅在床單上延展、 擴散,畫出鮮明又詭異的圖騰,純白是我的畫 布,鮮紅是我的色彩,而我,是那在理智與瘋 狂間遊走,瀕臨崩潰的藝術家,在被禁錮的世 界中揮灑著狂放的情緒。
傷口的的鮮血仍然在泊泊流出,我也不予理會 ,我的意識逐漸不穩倒向床沿,在迷茫中,我 似乎看見回憶像投影片一樣播放,我虛弱的揚 起嘴角,他出現在我眼前,依然像以前那樣溫 柔,我吃力的抬起手,想碰觸他的臉龐,不過 ,我除了空氣外,什麼都沒碰到。
生命,正一點點的從體內流失,無法控制的消 失,我的意識更加模糊,幻覺也不斷加重。
身驅逐漸癱軟,雙眼慢慢失焦,腦袋昏沉,紅 酒裡的安眠藥起作用了。
手腳有如千斤重,使我無法掙脫自己設下的枷 鎖。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聽到了敲門,和呼喚的聲 音。
然後甚麼都沒有了。
32
今日的聖殿十分騷動。
大家都匆匆忙忙的,往治療室前進。
我疑惑的攔下幾個聖騎,問他們究竟發生了甚 麼事。
「發生甚麼事?」
那幾個聖騎面面相覷,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開 口。
「說。」
我板起了臉,蹙著眉,擺出審判騎士長的威嚴 。
他們的臉色有些為難,領頭的聖騎士勉為其難 的點點頭。
「那個...太陽騎士長他...」
聽到有關於太陽,我的臉黑了一半。可能是因 為我的臉色太陰沉,那個講話的聲騎士面露驚 恐的不斷道歉。
「繼續說。」
我的表清恢復平靜,內心卻忍不住心急如焚。
「...剛才太陽騎士長在房裡割腕自殘,被暴風 騎士長發現了...現在失血過多在治療室裡....」
我不等他們說完,經自走向治療室。
一開門,十二聖騎全聚在那邊,病人躺在床上 ,是蒼白的,太陽。
寒冰也在。
「審、審判你也來了。」
教皇乾笑著說,眼神隱約有些尷尬。
我無視眾人的狐疑,直接質問暴風。
「我今天都沒看見太陽,覺得怪怪的,所以想 說去找他,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他床上都是血 ...」
暴風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寒顫。
我走向太陽的身顛,輕輕撫著他的臉龐,哀傷 的注視著他。
太陽...
33
我到今天終於確定了,審判它真正愛的,是太 陽。
他那哀傷又關愛的眼神是多麼溫柔,只會對摯 愛展露。
我並不怨恨他,反而很高興,高興他終於瞭解 到自己的真愛。
我不該勉強一個不愛我的人跟我在一起,不是 嗎?
在太陽昏迷的那個夜哩,我決定放他走。
「寒冰,有什麼事嗎?」
在治療室外的走廊,黑暗掩住了他的面容。
「你真正愛的是太陽,對吧?」
我的語氣很平靜,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他沉默不語。
「回答我,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
沉默。
他開口了,只說了三個字。
「對不起。」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轉身。
「好好把握你的真愛。」
我緩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準備做甜點。
這次,非常順利的完成了。
因為沒有任何人,任何事需要我掛心了。
我果然不適合談戀愛啊!
我捧著那個蛋糕走向治療室,美食稍微讓低迷 的氣氛振奮起來,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久違的 笑容。
「寒冰,還是你貼心。」
教皇嘆了一口氣,開始吃起了甜點。
「太陽,快醒來,不然可是吃不到蛋糕的。」
綠葉輕聲的說,像哄著孩子般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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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安安今日三更> <
西亞整個大崩了...
我(可能)會把他慢慢拉回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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