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夢貘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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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聞影之聲(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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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樓主| 發表於 2014-6-28 17:52:56 | 只看該作者
25.

  我在床上翻了兩圈,昨天吃太飽讓我有點想賴床,不過聽說這樣會成豬的樣子。

  聽說今天還有比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下場呢!在床上又翻了幾圈,忽然想起今天的對手好像就是明風,裡面有鬼王高手。

  說不定還有其他比申的部下,上次娜娜預知的時候被攻擊讓我有點不敢打電話給她了。

  「太陽曬屁股了!給我起床!」棉被忽然被抽起來,一隻腳無情的將我踹飛。

  「小粉紅?」我頭髮纏到臉上,但可以看見伊朵拉斯。

  「不准叫我小粉紅!」又一腳把我踹到去撞牆。

  伊朵拉斯是一隻獨角獸,母的,好吧!她沒說自己是什麼種族,但她原型是一匹馬頭上有獨角,化為人還是有獨角,這不是獨角獸是什麼?

  為什麼叫她小粉紅,因為她生氣和害羞時毛色會變成粉紅色,這有趣的現象常被異境之鄉的居民當作是玩耍的樂趣。

  看著桌上有一盤早餐,「妳做的?」特地做來給我吃還真感動。

  「哼!」伊朵拉斯頭髮漸漸轉為紅色,雖然臉很臭但應該是親手做給我吃的吧!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看見她害羞到整個人變成粉紅色,眼睛膚色通通是粉紅色,但沒有人可以解釋為什麼她會變色。

  吃完之後整理一下隨身物品,伊朵拉斯手走盤子,走之前還說要我注意不要被暗算什麼的。

  長時間使用知感還挺不舒服的,不過為了預防危險的事情還是要保持敏感狀態。

  傳送到選手休息室附近想買個飲料,卻發現飲料販賣機好像被人砸過,而且果汁噴得到處都是,幾罐勉強完整的飲料散落在四周,誰心情那麼差?比賽前壓力太大嗎?

  請小心飲料機會咬人,已經有七人在此斷手斷腳--

  望著飲料機上面貼的警告標語,大概理解這台飲料機被人破壞的原因了,惡靈學院沒有這麼危險的東西,因為一切校內飲食都歸可怕的廚房阿姨管理。

  「大家早。」最後選擇放棄買飲料,一進門就看見西瑞手上有一瓶果汁。

  夏碎雖然也拿著,不過我想夏碎應該不會破壞飲料機吧!果然還是只有西瑞會破壞,漾漾也拿了一瓶,考慮到上次炸公園和烤眼球,說不定......

  西瑞走過來搭上我的肩,「早你個頭呀!比賽都快開始了。」

  喔......差點賴床賴到看不到比賽,不過比賽順序西瑞在我前面,所以應該輪不到我就是了。

  又跟漾漾趴在窗口,冰炎學長和夏碎、西瑞已經站在場上。

  看著場上盛大的水之競技場,我懷疑學校跟妖魔一樣喜歡切割東西,從這個場地散發出來的氣息分析,這裡可能是某個神靈沉睡的神廟,使用這種地方作為場地沒關係嗎?

  「佐!」漾漾指著敵方其中一人,「那個叫滕覺的人就是反追蹤的人!」

  我瞇起眼瞪著他,跟明風的指導老師一樣沒辦法感覺到太多。

  「滕覺旁邊那個冷凜呢?」我指著另一個白袍。

  漾漾搖頭表示沒看過,我瞪著那兩個人,除了那個隊長黑袍默罕狄兒之外,其他兩個人都很可疑,感覺很像三隻兔子之中有兩隻大野狼披著兔皮躲在兔子後面。

  不過就算我察覺到什麼也沒辦法跟學長他們說呀!比賽已經開始了。

  敵方黑袍非常積極的發動攻勢,滕覺只是在一邊輔助攻擊,西瑞對上冷凜,可是對方很消極的只有防禦。

  總結看來好像只有默罕一個人在打,其他兩個人根本在裝死呀!還是說他們又有什麼計謀?

  正當打的轟轟烈烈,裁判突然說,「Atlantis學院方面似乎出了問題......」

  夏碎被學長抱著,西瑞不知道為什麼倒在地上不動,學長要求暫停,大會給我們暫停三分鐘的時間做準備。

  「人不是我殺的!」漾漾看著夏碎和西瑞緊張的跳起來。

  學長冷冷的瞪一眼漾漾,「廢話!」

  經過一些探測,原來夏碎和西瑞被下了禁咒術,而來源是漾漾去買飲料的時候飲料被明風指導老師碰過。

  輔長很快就來支援,學長還提出把咒術轉移到他身上,不過被輔長否決了。

  「那轉移到我身上!」上次魔封咒我可是吸走很多份量,兩人份應該不算什麼。

  「不行!」輔長和學長難得一口同聲。

  「為什麼?」

  「因為你心臟停止會發生麻煩的事。」這是學長的說法。

  「不要再發生因個人體質關係所以造成災難了好嗎?」這是輔長的說法。

  突然掛掉、引來告密者、靈魂撕裂,這才不算什麼災難呢......對吧?

  「佐,你代替西瑞上場。」學長皺起眉思考了一下,然後瞪向漾漾,「飲料是你買的,你要負責。」勾起嘴角笑得有點恐怖。

  「我不要!」漾漾拒絕超快,而且死命想抓住某樣東西不出場。

  學長硬拉住漾漾,「你要看我一個人打兩個?」學長的意思是我只能對付一個人嗎?

  漾漾搖頭,「我會被秒殺......」漾漾看起來都快哭了。

  裁判軒霓直接飛來我們的休息室,因為好像超過三分鐘了,只見學長說要更換我跟漾漾上場。

  下一秒我跟漾漾真的站在場上了。

  漾漾負責維持陣法,我跟學長面對敵人,我感覺到對方原本擺爛的兩人突然提升能量。

  「學長,對手的強度依照強到弱,滕覺、冷凜、默罕。」結果黑袍最弱是怎樣啊?

  學長露出疑惑,「連白袍的冷凜都比黑袍強?」對於學的疑問我也只能點頭回應,不過剛剛打得轟轟烈烈的也是那個黑袍,所以還是有點難纏。

  「建議先做掉默罕,滕覺的力量提升的很快,避免跟他直接衝突。」

  至於冷凜,從頭到尾都只有防禦,連輔助隊友都沒有,能力不明還是別貿然靠近的好。

  學長走到漾漾面前跟他說些開導的話,我很想叫漾漾直接用妖師之力弄死敵人,大概詛咒他們會死在這場比賽就好。

  「比賽重新開始!」裁判一說完馬上飛離場地。

  學長馬上對上默罕,只見對方拿出稀有的災禍之刀,把整池水都然成血色。

  我還在看學長他們打得激烈,一個分神冷凜就暴衝過來不知道用什麼把我打飛,好像想讓我遠離漾漾身邊。

  別想,去死啦!

  一手攀住屋簷翻身回到上頭,那傢伙就繼續撞來,我左閃右閃,發覺他沒有攻擊漾漾的跡象,按理來說應該是要去破壞漾漾維持的陣法才對,但是冷凜卻是只想把我跟漾漾分開。

  趁隙抓住對方的手臂制止他亂衝,然後扣住他的頸部壓制在地上。

  「想玩什麼把戲?」我貼近他的耳邊小聲的說。

  只見他瞇起淺灰的瞳眸,咧嘴扭過脖子,「你說呢?」

  瞬間襲來一股壓力,那是比申之下才有的力量,我才剛起身冷凜一掌利抓劃過我的頸子,噴出來的鮮血比血池還要豔麗。

  馬上按住傷口,另一隻手又抓來,我這次閃得比較快,他抓破我的袋子,裡面的東西散落一地。

  「褚!小心後面!」學長說的同時一槍射來刺死黑魚。

  池子裡的黑魚雖然被學長戳死,不過漾漾掉入水中,不管冷凜想繼續把我抓爛,我直接跳下去沿著柱子滑落到階梯旁,漾漾居然自己游上來了?但又看起來像是被誰拉上來的。

  又想到比申的手下混進來,要快點暫停比賽,就在我想喊暫停時,一根長針貫穿我的喉嚨,然後冷凜又追過來把我逼開漾漾身邊。

  「你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嗎?」冷凜漸漸有了變化,而且不詳的氣息越來越多。

  先拔出長針想扭曲傷口卻一直被他阻擾,我袋子裡的東西一直掉出來,冷凜也沒讓我有機會拿任何東西出來。

  啪滋!好像是某顆彈珠被踩碎的聲音,啊!那是我用爆符做的!接著好幾顆彈珠都朝冷凜那邊滾去,他也沒在意那是什麼,當他踩破第二顆時,發生了不小的爆炸,我也沒管冷凜被炸去哪,自己先逃進廟裡要緊。

  我狼狽的爬進廟裡時,看見學長跟漾漾在一起,面對的是穿著黑色衣服的滕覺。

  當他們不知道在交談什麼的時候我趕快把傷口處裡好,就要跑過去時,令人後頸發涼的壓迫感直撲而來,就是那個滕覺散發的。

  「學長!他是鬼王高手!」才剛喊出來一根針插入我的右眼,另一根沒入我的頸子,還有一根恰恰好閃過只擦傷腹部。

  當藤覺變換一個姿態時,學長也知道他是誰了,「安地爾......」

  這些針有夠難處裡,當我處裡完學長已經跟安地爾打起來,漾漾試著打破結界逃出去,我突然想到冷凜不是還在外面嗎?

  「佐?」漾漾看見我血漓淋的模樣有點嚇到,「那個......」有點不知所措的想要解釋什麼。

  「漾漾我打破結界你最好先低頭。」我又想了一下,「先蹲著好了。」

  漾漾就乖乖蹲著,直接匯集祈光一點突破,就在裂出一點小洞的同時冷凜果然一爪甩過來,他是衝進來了,而且詭異的是結界居然沒被他撞破。

  「你!」他怒瞪漾漾,頭上長出一對牛角,灰白的長髮散落在肩邊,灰色的眼中金色瞳孔緊縮著。

  雖然他沒有安地爾的氣息強烈,不過他果然也是屬比申之下。

  一腳踹過去把他壓在結界上用祈光再打第二次,冷凜的胸口被我打出一個大洞,但他還沒死,雙手握住我的左腳往不對的地方直接扭斷再把我甩出去。

  我整個人鑲在石柱裡面吃砂粉,學長好像受傷了,空氣中充滿他的血味。

  還沒爬起來看狀況冷凜就直接撲咬而來,在他還沒咬斷我的脖子時,我隨手拿出包包裡的紫色貴氣洋傘往他嘴裡塞。

  一陣電氣爆還夾帶牛排五分熟的香味,人肉串燒在我手上完成了。

  原來包包破洞不大,所以雨傘沒有滾出去,忙著處裡傷口的同時在遠邊幫忙學長打安地爾,漾漾召喚出老頭公把結界吞食掉,冷凜明明被我烤焦,居然還有力氣爬起來把我拖過去。

  我感覺到結界消失了,但是冷凜好像還在增強自己的力量,不怕被發現嗎?

  當冷凜快變成一頭犀牛,一頭被烤熟的犀牛時,一根針飛來插在他的天靈蓋上,碰一聲!又變回人樣還死在地上。

  安地爾輕嘆,「這麼不受控制。」然後他變回滕覺的模樣,看來是不想引起騷動讓比賽提早結束。

  我看見數隻小白蝴蝶飛在安地爾身邊,那好像也是從我包包理飛出來的東西。

  「學長快閃開!」雖然我喊話了,但還是衝過去把學長推遠一點。

  轟隆雷光交加,這好像比貴氣雨傘強更多,震動把整間廟震垮,只剩一個女神像聳立在中央,而漾漾嚇傻的站在原地。

  「褚,快逃!」學長才動一下身上的血又開始流。

  我硬把學長拉回來,然後用最短的時間把傷口轉移到我身上,學長沒時間道謝直接去阻止安地爾靠近漾漾。

  靠靠靠,學長受的傷也太多了吧!虧他還能繼續戰鬥,小傷、小傷,累積起來也是大傷呀!

  「漾漾。」雖然傷口還沒恢復,但我還是先擋在他前面,「漾漾!」發現漾漾沒有反應我直接猛然把他搖醒。

  「啊!要快去幫學長。」漾漾才驚醒學長又滿身傷跑過來,安地爾不知道被打飛去哪了。

  「離開!」學長一邊拔掉針一邊對漾漾大吼,我一樣抓著學長的手臂把所有傷口轉移過來。

  「我不要!」漾漾站起來,「我可以......」

   巨響伴隨著晃動,一股力量擴張開來,這讓我知道又是一個結界。

  學長動作很快,「去旁邊給我待著!」然後把漾漾拋去神像身上,漾漾掉下去時看起來真痛。

  安地爾濕淋淋的爬出水面,「這樣犯規呀!可以讓別人承受你的傷。」

  「哼!跟你打還要講規矩嗎?」學長身上又爬出紅色和銀色圖騰,「大型隔絕陣都用了,接下來打算如何?」

  對方詭異的笑著,「殺了你,遊戲結束。」

  在學長衝去揍安地爾之前我又去撲抱學長,希望抱太多次學長不會被漾漾詛咒。

  「佐!」學長發現我又把圖騰吸過去。

  博士說過這種東西要大方吸過來,那就大方吸過來吧!

  安地爾沒給我們哈拉的時間,學長也馬上迎擊,兩人就直接在場中扭打起來。

  看著我身都是圖騰感覺好像在洗三溫暖,不對!只有忽冷忽熱的感覺,好像被燙傷然後被凍傷,總之維持這個狀態太久我可能會受不了疼痛昏過去。

  不,博士說這是多餘的力量,那應該有什麼控制的方法。

  想想看,冰柱嗎?還是丟火球?

  管他的!先丟個冰柱看看!我不太確定我是怎麼做出冰柱的,反正凝結出一個物體我就趕快朝安地爾丟過去。

  東西只砸在安地爾腳邊,他望了一眼然後冷笑,學長反而是快點跳開,結果那不是冰柱是冰球。

  冰球忽然裂開然後像炸彈一樣捲著火焰爆開,再更正,那不是冰球是火球,我們三個人都傻眼了,套句漾漾的話,人不是我殺的!

  安地爾皺眉望著正在重生的一隻腳,「很麻煩啊!你這傢伙。」幾根亮亮的東西又飛來,但還沒刺到我就燒起來或變成碎冰。

  然後我身上的圖騰就消失了,等等!所以這個力量要怎麼控制呀--!

  學長迅速移動到我身邊,「麻煩你了。」他伸出手臂。

  喔喔喔喔喔!這次是學長自己讓我碰的喔!漾漾我沒對學長產生什麼邪念。

  「別想!」安地爾想阻止我轉移傷口,但我握住一下就可以讓傷口全部轉移到我身上。

  如果是第一次接觸確實要花點時間,但四五次之後就習慣了,所以之後要轉移學長身上的傷口大概只要零點一秒。

  不過學長受傷的速度比我扭曲傷口的速度還快,轉移過幾次之後我開始有點承受不住。

  我只扭曲掉表面和小傷,這樣學長才願意繼續把傷口轉移給我,但因為這樣讓我內傷越來越重沒辦法移動讓學長順利過來我這邊。

  安地爾瞄我一眼露出微笑,「我開始對那邊那個小朋友有點興趣了。」

  我忽然想到之前串比申門子為什麼都沒看過任何一個高手,而且比申應該多少會跟安地爾說過我的事情,比申不說其他屬下難道也沒提嗎?

  就在安地爾想要靠近我的時候,我的體感突然變得很慢,我看見疑似水珠的東西從側面飛來,然後很慢很慢的打穿安地爾的太陽穴。

  他的頭碎裂、爆開,頭殼散了,腦漿血液噴在冰地上凝固,他完全倒下之後時間才恢復正常,順著力量來源看去那是漾漾。

  在漾漾倒在地上前被學長抱住了。

  「不錯。」學長在漾漾昏過去之前說了一個簡潔的評語。

  找到時間扭曲傷口,我也把學長剩下的傷口轉移過來一起扭曲掉了。

  「還好沒受傷。」我檢查一下漾漾後回報給學長。

  學長正在聯絡外面的人員進來處裡,「佐,你沒事吧?」學長看了我一眼。

  「嗯......」我想大概沒事吧。

  不過當我這樣想完,我馬上吐出一大攤血在漾漾旁邊,然後昏死過去。

     ---
  連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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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發表於 2014-6-28 18:24:44 | 只看該作者
昏死了…(搓搓…
欸欸,佐佐君,你沒事吧?(繼續搓
小貘,佐佐沒事吧?(歪頭
但是希羽相信佐是打不死的小強(燦笑
小貘下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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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發表於 2014-6-28 19:12:22 | 只看該作者
那個...它不是冰球也不是火球!!
它是冰火球!!!(你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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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樓主| 發表於 2014-7-4 20:01:58 | 只看該作者
26.

  我非常確定我現在是在作夢,因為我現在坐在一個黑色的房間裡,牆上有兩台超大螢幕,好像是在看電影的樣子

  左邊是在播鬼族歡樂殺人日記,右邊是精靈和平到讓人想睡的生活。

  我坐在中間的小沙發上舒服的躺著,記得失去意識前聽見我們學院勝利的消息。

  那麼我什麼時候才會醒來?才剛想要去找爆米花,一桶焦糖爆米花就直接從天而降落在我腿上。

  很納悶為什麼我的夢總是這麼無趣,別人不都夢見各式各樣、多采多姿的夢嗎?為什麼我都只會夢見這兩種夢?

  『奪取他--』

  一個老頭冷不防坐在我旁邊,嚇得我差點被爆米花噎死,爺爺,人嚇人會嚇死人好嗎?不過這是夢所以應該死不了吧!

  「你一直叫我取代誰,奪取什麼,能不能把話說完整來?」

  很多人都喜歡有頭沒尾只說中間,難道吊人胃口是現在的潮流嗎?是說這個老人就是博士提醒我不要聽他放屁的那位吧!

  『你應該當王,你應該被人歌頌,所以你應該選擇一邊,奪取他,取代他。』

  「你要我去鬼族或守世界找個皇族,然後奪取王位之類的嗎?」

  老人轉過頭露出噁心的笑魘,『這就是我們的生存方式。』

  「可是我現在就是我,還不是一樣活得很好。」

  我一這麼說老人變扭曲著臉看起來非常憤怒,『不!』他怒吼,『你現在只會被人唾棄,被異樣眼光看待!』

  好像有一點這種感覺,不過搶走別人的身體、代替他,我也不喜歡這樣,我就是我,為什麼一定要躲在別人陰影下,或是活在不屬於自己的空間裡呢?

  「你是誰?」我環著手,望著老頭。

  『力量。』老人瞪大眼,『我是流傳在我族的力量,提醒每個族人自己應該如何使用自己的力量!』緊緊握著拳,老人的聲音大的我耳膜嗡嗡響。

  喔!這樣我可以問很多事情呢!「那我們的族人怎麼稱呼?我的力量怎麼控制?」

  老人對我搖頭,『我們沒有名字,我們可以是任何一個種族。』然後指著右邊的螢幕,『我們介於光明與黑暗,我們能奪取別人的靈魂、身體、力量、記憶,你應該選擇了。』

  「選什麼?」

  『奪取誰的身體、靈魂、力量,精靈或妖師,你身邊有很多很好的容器。』

  我皺起眉,其實我現在就過得很好呀!為什麼非要搶別人的身體不可,還有我的力量到底要怎麼控制你沒說清楚呀!

  「你又奪取誰的身體?」

  『沒有,如果沒有奪取任何生物的身體,我們一族便會永生不死,直到找到容器化為那個種族。』

  等等!永生不死是怎麼回事?「所以你還沒死?」

  『肉體死了,精神還在。』老頭又指著左邊螢幕,『我們從時間之流誕生,在時間之流尋找適合自己的容器,你錯過了很多機會。』

  「等等,我幾歲了?我應該十六歲吧!還是說那是肉體年齡?」

  『沒錯,十六歲,因為你沒選擇任何一個時間,所以你漂流到自己的歷史中。』他放下手,拿起一邊的可樂來喝。

  嗯......所以假如我選擇了某個時間點,我就會在那邊長大?而且還要搶奪別人的身體才可以活下去?

  「北風博士呢?幾歲了?」

  老頭聳肩表示不知道,『總之,你趕快去打碎別人的靈魂,搶走身體搶走能力搶走位置。』

  「我覺得這對我沒好處耶!」我也想著可樂,可樂就出現在我手上了,「而且取代某人之後就會失去原本的力量,我覺得我力量很強呀!」

  『唉,時間的力量無法精準控制,我跟北風都放棄去控制時間了。』

  「那就不要控制呀!還有其他力量可以用不是嗎?」

  『你跟北風說了一樣的話,那個女人真的辦到了,活在自己的歷史裡。』

  「對呀!那我也要活在我自己的歷史裡。」

  老頭突然撲過來緊抓著我的手不放,『不行!』他又在大吼,『這樣風險太大,不可以讓別人發現我們這族的存在!』

  痛痛痛,老人的指甲不知道多久沒剪,直接插入我的手臂裡。

  就在老人還要繼續對我吐口水時,我感覺到一隻手把我拉離那個空間。

  聞到藥水味的瞬間,我知道我在病房中,旁邊就是博士。

  「我還是不要太早知道我是什麼比較好。」基本上已經知道一半了,我望著博士苦笑。

  博士幫我倒杯水,「你知道你死了嗎?死了一天差點被九瀾做成標本。」

  「喔......我為什麼會死呀?」

  「安地爾知道你會把冰炎身上的傷全部轉移給自己,所以故意放了很多毒、麻痺、咒術之類的。」

  難怪我的扭曲速度會變慢,原來我承受這麼多傷害呀!

  「死一天,我躺幾天?」

  「其實你死不就等於電路超載跳電而已,但是醫療班的人堅持要把你搶救回來,死一天躺三天,過了四天。」

  博士會不會把我的死看得太輕了啊?「所以我又錯過了競賽。」唉!「我又死一次了。」

  「沒差吧!你被景羅天殺死五十九次,被比申殺死三十二次,參加小戰爭死了十五次,在惡靈學院讀書死了七次,耍白痴自殺四十四次。」

  「我有死過這麼多次嗎?」重點是我怎麼還活著呀!

  「我就說過你的核心不知道在哪裡,如果不破壞你的核心就等於你只是跳電那樣死一下又會活起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說不定就像老頭說的,如果沒有奪取別人的身體就可以永生不死,這樣很好呀!這代表我可以常常去串門子了。

  博士又開始在我耳邊碎碎唸,說我造成醫療班很大的困擾,而且我動作太大,讓很多人知道異境之鄉,基本上公會的人都知道我有很多鬼族朋友,引起了關注。

  為了保持低調博士還幫我改名字,結果我自己做事太高調,就算沒改名字也被人知道一大半了。

  拜託!會這樣還不是因為博士在我房亂開門好不好,而且我怎麼知道我朋友多到隨便走在路上都能遇到。

  博士幫我辦點手續讓我出院,出去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找漾漾問問情況。

  漾漾已經在選手休息室了,他們正在看下一場比賽的資料。

  大家看見我活碰亂跳的走進來,原本緊張的心情終於鬆開,然後學長把一份資料給我看。

  學長一邊解釋,我們一邊搭著文件觀看,湖之鎮,最今發生全鎮人口消失案件。

  連公會的人都消失聯絡不上,學長拿出只有十五秒的記錄影像給大家看。

  只有兩句話就結束整段影片,我除了看見空蕩蕩的街道外什麼都沒看見,雖然錄影的人好像很緊張,但我還是看不出什麼?

  夏碎還跟學長討論起合作的隊伍,那個該死的明風,不知道是安地爾偽裝能力太強,還是大會有內奸,檢查過後還說無法查證。

  「褚,找你的。」學長指了指門口。

  我剛剛還以為是門在磨牙,原來真的是有人外找呀!

  漾漾出去後我們繼續研究關於湖之鎮的資料。

  西瑞在一邊看得很不耐煩,要不是剛剛學長說在抱怨就把他塞進資料裡,他才不會乖乖坐在這裡看文件。

  「像是蒸發了一樣......」我喃喃唸著。

  回憶一下學過的法術之中,有大型法術可以移動大量的人群,不過要把人一個一個抓出來移動才不會損壞到房子,剛剛看影片房子和街道都非常完整。

  西瑞望了我一眼,「跟班的跟班,這種技巧在惡靈學校學得到嗎?」

  我那時候跳級也才跳到國中,這麼高階的大型陣我哪學得到呀!

  我搖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是法術吧!」有什麼依據?沒有,因為我也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只讓一群人消滅而不破壞到四周。

  也許回去問問米爾或陶莉絲他們會知道,不過我擔心我太常跟他們接觸,又會曝露異境之鄉。

  過了不久,漾漾回來了,學長來跟他要了一瓶飲料......不,一塊水晶。

  漾漾壓著被學長敲過的頭,坐到西瑞旁邊。

  「這是七陵學院那邊的情報。」學長把水晶放在桌上,讓影像投出來給大家看。

  一個女人說話了,口氣非常緊張,影像中還有好幾個人影在做各種事情,不!只有一件事情,他們在逃命。

  然後一團白霧不知從哪飄來,女人說什麼消失了,還說目前消失了幾個人,最後鏡頭停留在一個半死的小女孩臉上,唰!畫面就沒了。

  學長說那裡的人可能都死了,並不是發生什麼意外,而是有什麼東西跑進湖之鎮。

  「我曾經看過一個和這個非常相似的影像,發生的時間大概在幾百年之前,那一場最大的精靈戰爭時候所發生的事情。」放下手上的黃水晶,學長好像一下子陷入某種回憶中,「你們應該也都知道這件事情,最大精靈聯盟戰爭,最後勝利於鬼王塚。」

  學長說起一千多年前,耶呂引起最大戰役,那天,有許多村鎮的人都消失了,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原因。

  原因嗎?是消失的方式,還是消失的理由?

  「靈魂、屍體......」皺著眉,在鬼族群混久了之後,知道這些東西非常有用。

  學長和夏碎看了我一眼,「有什麼想法可以說來聽聽。」夏碎看著我。

  「我覺得......有可能是霧酸之類的,之前參加過......」我不敢說是在哪場鬼王戰役看見的,「反正是實習啦!看過可以腐蝕物體的煙霧。」

  「可是房子都還好好的呀!」漾漾說到重點。

  大家又陷入沉思。

  為什麼只會侵蝕人體,好吧!那場戰役是景羅天對上殊那律恩,景羅天為了讓殊那律恩的軍隊受損,有那麼一次看見類似的白霧。

  不過說那個是霧酸,我也不能確定,霧酸一樣可以激起大濃霧,然後把接觸到的任何東西侵蝕掉,但要這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還要有人來維持霧酸的濃霧。

  「一千多前連精靈族都解不開的謎,一千多後我們就解給他們看!」西瑞突然非常熱血,跳起來仰頭大笑,然後一腳跨在桌上,「那好!用我們所有爺爺名義發誓,沒找到真相就不准回來!」

  連我爺爺也包含進去嗎?我連我爸媽是誰都不知道,說到爺爺,那個只剩下精神的老頭不知道算不算。

  嘛,那種爺爺不要了也罷。

--

耶∼!提早打出來XD
好了!可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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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發表於 2014-7-4 20:45:23 | 只看該作者
喔喔喔喔喔喔喔!(謎:瘋子?!
小貘更文了!
好看好看!
按個讚!
期待下一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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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發表於 2014-7-5 01:54:16 | 只看該作者
晚安,
這種奪取別人靈魂的生活方式還真可怕。
幸而佐沒有如此做。
是說,佐,你是小強轉世對吧!
死那麼多次還能繼續碰碰跳跳,
也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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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發表於 2014-7-5 11:52:53 | 只看該作者
有文!(撲過去

門門門門會磨牙?(邊嚼文邊問

鬼族大戰還真方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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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發表於 2014-7-5 20:14:28 | 只看該作者
大大你好,在下是新读者一枚~
(谜:谁说的?你之前根本在潜水,是现在才浮出水面而已!  雅婷:抱歉。。。)

幸好佐对于夺取别人的身体没兴趣,所以那个老人叫他夺别人的身体根本是白费力气了

是说佐你未免也死太多次了吧!这样也能继续活,真是厉害的小强死不了!
原来他被鬼王们杀了那么多次难怪之前狱界里传他的死讯的时候,他的朋友和鬼王们一点都不相信他会死
话说回来那个死亡次数里的那句“耍白痴自杀四十四次”是怎么一回事呀?!
还有你到底有多么喜欢串危险人物的门子呀==”

大大我很喜欢你这篇文,我很喜欢佐~大大加油哦~
湖之镇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好期待下一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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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發表於 2014-7-5 22:34:10 | 只看該作者
自殺............
還有那死的次數未免太多了吧!?死了157次耶!?
佐,要愛惜生命啊(拍肩)

可以取代任何人啊.........
總覺得好可怕.........打碎靈魂www
佐加油啊!!!!!!活在自己的歷史裡wwwww

大大辛苦了!要填兩個坑~
加油wwww~~~~~好喜歡你的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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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4-7-6 06:06:24 | 只看該作者
27.

  嗯!當天回去晚上我連夜看查閱關於靈魂的書。

  靈魂相當複雜而且很神奇,居然可以拿來當某些武器的能源,查看某之精靈做的筆記。

  有提到惡鬼王受傷時,會以大量的靈魂填補傷口,如果是有力量且強大的靈魂在鬼族之中還會被稱讚美味。

  同時翻閱光明世界的書和鬼族的書,這種好處就是可以知道更多。

  伊提亞提著燈走到我旁邊,「不要太累。」

  「嗯!」我沒有抬頭,「伊提亞,一千年前,耶呂是用什麼方法讓整個村莊的人消失又不損害到房子?」

  伊提亞笑了笑,「很多種方法都有。」這個回答讓我想不透,我倒是一個辦法都想不到。

  「例如?」

  「例如利用陰影的力量扭曲生物,如果攻擊只針對生物的話,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

  利用陰影,不過我在影片裡看見的是白霧。

  「那個......明天我要去湖之鎮。」我抓抓頭,伊提亞隱居很久了,不知道對外界還知道多少。

  他闔上眼,露出淡淡的微笑,「祈禱在湖之鎮善良的生靈能夠受到保護,不受危險侵害。」

  我把手放在伊提亞祈禱的手上,「謝謝。」曾經我還會覺得祈禱這種事情根本是無意義,但自從發現鬼族也做這種事之後,我才知道這是一種關心重要人事物的方式,也許到那時候真的會有人受傷,不過還是會希望眼前的人能夠平安。

  提著燈離去,我繼續翻著書,學到了一些關於靈魂分離之類的事情。

  還有能力轉移,雖然沒提到可以完全奪取的方法,不過跟我的轉移很接近,要理解一些術語還真的是浩大工程。

  這些書來自各個種族,同一個詞可能有很多個解釋。

  我大概了解,控制靈魂、控制力量、奪取並且使用其他人的力量。

  這三件事情,我只能做一件,三件如果同時做,就會像上次一樣發生內傷死好幾天的事情發生。

  而且三件事情同時做效果也會變差。

  靈魂可以修復,只要相同性質就會像傷口一樣慢慢恢復,但如果缺損太大便會傷害到精神,嚴重到無法復原。

  我看見一本來自鬼族的書,上面寫著如何用靈魂去修補靈魂。

  我試著對一株小花做實驗,按照書上面的說法,當靈魂被抽出來生物便會死去,而那朵小花理所當然的枯萎了。

  然後我手上有一顆小小的光球,很小閃閃發光,看起來一吹就會散,這就是靈魂?

  改變靈魂就會改變本質,如果沒辦法將不同的靈魂融合成一體,那就會改變一切。

  我本來看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當我試著把我身體裡一小顆光球擠出來跟小花靈魂融合時,放回枯萎的花裡看見小花瞬間改變顏色和外表。

  我大概知道了,會改變一切。

  大概試了幾次,因為需要消耗掉的靈魂沒有很多,當我把花弄回跟原本模樣差不多時就停止練習。

  接著是奪取和轉移力量,要控制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那要先了解那個力量的本質。

  各種屬性都有相輔相剋的原理,如果同時使用就會造成自身損害。

  嗯,這不就跟冰炎學長的失控一樣嗎?

  同樣的,靈魂也是有自己的屬性,當一個力量無法跟自身相符,那就會產稱排斥現象。

  要解決排斥現象,可以將其中一種力量排出,或兩種都排出,不然就是用一個力量去壓制量外一個力量,或在兩個力量之間取得平衡。

  書中有提到幾個例子,例如火妖精和風精靈一起行動,兩種屬性達到互輔,所以輕鬆打贏一場戰役。

  但是也有炎與冰聯合,在兩者之間取得平衡,同樣能在戰場重創敵人。

  我揉揉眼,一次閱讀大量文字還是會累的,現在是凌晨不知道幾點,但我還不想睡,如果不能理解一些基礎,我根本沒辦法在湖之鎮幫到什麼。

  我能控制光明,也能控制黑暗,也能同時控制,簡單來說就是把兩種力量分開使用,就好像蛋糕分成兩層兩種口味,咬下去還是一樣好吃,嗯!肚子餓了!

  我最後還是在書堆裡面睡著了,不過這次做夢居然夢見我還在研究書的內容。

  看來我是真的很想把基礎搞好來。

  早上,我聞到茶果花蜜的味道,醒來看見伊提亞端著鬆餅過來。

  「現在才六點,可以在睡一下。」伊提亞放下早餐,幫我倒杯有淡淡花香的精靈花茶。

  我搖搖頭,賴床不是好習慣,「其他人過得還好嗎?」

  「在寬容的神主大人庇護下,我們都過得很好,但外面的世界仍有陰暗的角落。」

  「伊提亞,無論如何不要讓居民參加任何戰役。」我加重口氣。

  雖然我不知道我會在外面發生什麼事,不過我不希望我在守世界被捲入某種麻煩的事情時,異境之鄉的人或是我的朋友跟著一起被捲進來。

  「我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異境之鄉的同胞。」伊提亞把手放在我肩上,「更何況是為我們帶來光明的人。」

  光明嗎?我嗎?我只是希望,創造一個所有人都能一起生活的空間而已。

  吃完早餐把書通通放回去,回到宿舍還有一點時間,我沒放太多東西,基本的符咒帶上,兩套衣服,剛好是個側背包包就能解決的東西。

  我還是覺得學校的書包很神奇,兩套衣服塞下去,居然不會鼓的太誇張。

  食物之類的就不用帶了,兩三天不吃不喝也不會死,我之前被比申狠揍一拳,卡在某個深谷裡一個星期,不吃不喝不睡,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我到了選手休息室,裡面只有夏碎正在看書,旁邊有一大疊關於咒術的書,好像是紫袍等級才能借出。

  我做他旁邊也跟他借本書來看,看書總能增廣見聞,當然,實戰也可以。

  只是一個是增加腦袋,一個是增加肉體。

  過了良久,冰炎學長和漾漾也來了,然後是亞里斯的三多。

  雷多還拿出彩色刺蝟給大家看,不過大家好像不是很喜歡,但是雷多還是很開心說這是依照西瑞的樣子做出來的。
 
  「虹可能會喜歡喔!」我笑著,虹的頭髮平常都是水藍色,但是接觸到別人時,就會依照心境去變換顏色。

  這樣看來,說虹的頭髮是彩色的也挺適合的,雷多聽了開心極了。

  「是說那個叫做虹的女孩什麼時候才會來呀?我們會很熱情歡迎她喔!」雷多很開心,漾漾默默把彩色刺蝟遞給我。

  我苦笑回應,「等我們忙完吧!」其實虹不知道為什麼不想見你們呀!

  等人全部到齊之後,就去開場典禮聽叭啦叭啦的說明,看藤覺好端端的站在隊伍之中,我心裡一陣麻癢,就像我每次看見比申都會想撲過去跟她用拳頭打招呼。

  腳下出現一個巨大傳送陣,在閃光的瞬間,我感覺到不對的力量竄入,怎麼個不對法?我也說不出。

  閃光過後,我站在一個街道,就跟影片裡一樣的街道。

  不過我是一個人,其他人到哪裡去了?

  閉上眼,我試著知感附近的力量,這個鎮,先別說外面一圈有高等結界,我還在這個鎮感覺到有點噁心的味道。

  這裡沒有風、沒有生物、沒有記憶、沒有.......什麼都沒有,直接說這是一個死鎮更為貼切。

  嗯?我聞到一股血味,好像還聽到熟悉的聲音說,說過幾萬次不要隨便受傷什麼的。

  隨著聲音追過去,是漾樣和雅多、雷多。

  他們有試著用追蹤之類的方法尋找,我也沒辦法使用知感,因為有一股噁心的力量在流竄。

  就好像有幾千萬隻蚊子還是蟑螂在你腦子裡飛,是用知感我反而會吃虧。

  因為氣息太噁心了,就在燻得我頭昏眼花時,其他人居然不見了......無奈用法術降低我的觀感,這樣清晰多了。

  一條死氣沉沉的街道,我看見旁邊有一隻死到剩下骨頭的不明小生物,可能是鳥或是老鼠,但是都爛透了,看這裡的天氣、陽光、潮濕度爛成這樣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這裡連蒼蠅都活不下去嗎?看不見蚊蟲不知道要開心還是不開心。

  屍體會腐爛,代表空氣跟細菌都還在循環,可是這個鎮裡不允許有活物,我把那個噁心的屍體處裡掉,繼續找其他人。

  「咩--」

  我猛然回頭,為什麼有羊叫聲?我一定沒聽錯,就算降低觀感,但著清晰的聲音不可能是幻聽。

  聲音只有一下,而且是回音,我望著地上圓形的水溝蓋,有一頭羊在下水道?

  說不定有人在下水道避難之類的,等等,那萬一是敵人養的羊呢?說不定敵人把人鎖在下面養著慢慢吃。

  就在我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去時,遠方傳來爆炸聲,我抬起頭,看不出來是哪裡爆炸,不過大概追著聲音跑過去,說也奇怪,為什麼我跑跑了一段時間四周的景色完全沒變?

  「你的知感範圍到底是多少呢?」我看見安地爾悠哉的站在我旁邊。

  他很快伸出腳,絆倒我讓我整個人往前跌個狗吃屎。

  我坐在地上看著他,那傢伙想幹嘛?如果想殺我應該不會只伸一隻腳。

  「你該不會在這裡養羊吧?」我挑起眉,我有點懷疑這個鎮跟他有點關係,所以那頭羊說不定是他搞出來的。

  安地爾好像在笑,「剛剛,冰炎閣下和他的學弟才拿著刀跟槍架在我脖子上呢!」不過他想告訴我的應該是那頭羊跟他沒關係。

  雖然這樣說,但他的臉很明顯是在說謊,說不定是你拿著針架在人家脖子上。

  「你想幹嘛?比申又想幹嘛?」我拍拍灰塵站起身

  他瞇起眼,「你有興趣到我們這裡來喝杯茶嗎?」安地爾很紳士的伸出手。

  到比申家喝茶?「我已經去過了,還跟她打過麻將,贏了還被翻桌,之前去她家偷過一組東風,不要跟她說喔!」

  聽見我這樣回答,安地爾明顯是意料之外,這就奇怪了,我這麼常去串鬼王家門子,為什麼認不出我?

  「真是風趣的玩笑。」安地爾把我的話歸類在拒絕,「你的力量挺有趣的。」

  「你想說什麼?」難道被掛在惡靈學院榮譽牆上的安地爾也會力量轉移嗎?他要奪走我的力量嗎?

  感覺到一陣刺痛,安地爾手上的一根針上出現了血漬,嘿!居然偷我的血。

  「讓我研究一下吧!」轉過身,安地爾變成藤覺的模樣,「你的同學一定會很想來我的茶會。」

  我的同學?漾漾嗎?我想他一定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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