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一看,從左肩劃至右腰的傷口由深至淺,被血浸染的黑袍貼在身上黏呼呼極不舒服。然而重要的是,造成那麼大的一道傷口,黑袍竟是一點破損都沒有。 咦?我怎麼覺著有種既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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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閱一: 一個演奏廳大的大殿裡,只有兩個孤伶伶的身影。一個半躺半坐在高位的貴妃椅上,另一個則在下方站著。 下方站立著的那位留有及腰的黑髮,高挑瘦削,清秀的臉上是精緻的五官。更正,是除去雙眼以外的「五官」。亳無疑問,站立著的黑髮人兒外表是一名青年,臉上沒有半點歲月的痕跡。纏繞著雙眼的黑色絲布為青年更添一分神秘感。他偏了偏頭,輕聲喚道:「亞?」 躺臥在王座上、大殿內唯二的人張開了眼,血紅的雙眸看了一眼打擾他睡眠的人後又閉上,同時慵懶的聲音在大殿內迴響。 「褚,過來。」 對於「亞」像是呼喚寵物一樣的語句露出了苦笑,「褚」還是慢慢地登上了台階,落坐在幾乎與床等大的王座上。躺坐著的人調整了姿勢,一手把剛坐下的人納入懷中,另一手撫上了對方的腦後,解開了黑布。散開的布條還來不及落在椅子上便被黑色的火焰燃燒殆盡。 「亞。」他又喚了一聲,這一次卻多了點無奈和抱怨。 「亞」坐了起來,銀灰色的長髮隨著主人的動作擺動,他抱起了「褚」讓其坐到他的大腿上,不耐煩的說:「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許綁!」 「罷了。反正還有。先拿下來太麻煩了,會讓別人看見。」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剛張開的雙眼又為適應光線而眨了好一會。黑色和透明的瞳對上了「亞」的紅眸,「褚」輕聲說:「該起床了,亞、吾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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