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詠卿 於 2014-6-3 01:10 編輯
好像越來越跟楔子連不上關係了......
翌日,事情有了意外的發展,
總是在我出聖殿就跟前跟後的小魚哥不再出現,聖殿內,薇羽姊也不再隨時出現在我的旁邊。
取而代之的是審判騎士,若他沒有空就由審判小隊的副隊長-維達代替。
據說,這是義父跟教皇的意思。
(這麽大費周章地保護我是為什麼?難道,我是那個死靈法師的目標?)
現在,我躲在自己房間胡思亂想中。
問我爲什麼不出門調查?
試想,一離開房間就有人跟著,這滋味不好受吧?況且我已經被跟了兩個星期,他們不煩,我都嫌累了。
不過,待在房間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如果我才是目標,那麼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但,又要如何擺脫在外面守衛的審判小隊員呢?
(這樣跟監視犯人有什麼兩樣?)
忽然,怒氣一至,我奮力打開門,完全不理那兩個小隊員的呼喊,直奔教皇書房而去。
(可惡,今天一定要老人給我交待!)
「教皇陛下,您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抬腳用力一踹,精緻雕花的木門碰一聲黏在牆壁上,裡面五個人倏然全部盯著我行兇的腳瞧。
(呃......糟糕.......為什麼母親也在這裡?)
「孩子的爹,咱們的女兒好像忘記門是要用手開了呢?」五個人裡面唯一粉髮的的女性漾起燦爛笑容,眨眨疑惑的紫眼問著旁邊黑髮的男子。
「是啊,蒙鈉,你知道緗優為什麼用腳開門嗎?」黑髮男子轉頭,揚起一抹笑,用雲淡風輕的口氣問著義父。
「這、我、也不知道,教皇、你知道、為什麼嗎?」一向豪爽的義父有些結巴看向面紗下狂冒冷汗的教皇。
從頭到尾沒開口的審判騎士則是朝我走過來,眼神示意把腳放下,並對後來趕上的兩名小隊員點頭,要他們先回隊上沒關係。
再次在他面前臉瞬間爆紅,趕緊將半空中的腳放下,假裝沒事地拍拍祭司袍。
「喔~~女兒居然會臉紅?這位年輕人,厲害喔~~」黑髮男子,也就是我的父親-提特,不知何時走過來,手搭在審判騎士的肩膀上揶揄著。
「父親大人!!」我惱怒低吼,可以感覺到耳根也紅熱了起來。
「哈哈,看在妳難得臉紅的份上,我跟妳媽就不計較剛剛踹門的事了。」父親嘻笑兩聲後,牽起我的手走進書房,邊說「妳來是要問為什麼派人保護妳,對吧?」
沒好氣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想:
(那叫監視吧!還有,你剛剛把手搭在審判騎士肩膀上真得沒關係嗎?)
偷偷看了站在我旁邊的審判騎士一眼,還好,仍是那副萬年冰山臉。
(看不出來,算了!還是辦正事要緊,我一定要擺脫監視的情況。)
「因為我是目標嗎?」直接問出重點,果然見到其他四個人點頭。
「為什麼?」直接的答案,反而令我愕然。
「因為,妳的血有淨化之力,一丁點就可以解除任何詛咒。這對想讓邪惡詛咒擴散整個大陸的他們而言,是一大威脅。」
回答問題的是我的母親-夏菈,輕柔梳著我的頭髮,眼裡是滿滿的歉意。
「為什麼要對我感到抱歉?」不解回望跟我一樣的紫眼。
「因為我跟妳父親的血液都有一點淨化之力,如果當年沒有堅持生下妳,那麼就不會有承接最純正血統的小孩,也就是妳誕生。」母親說完後擁著我哭泣。
「您.....後悔生下我嗎?」邊拍撫著母親,我抖著聲音問。
「傻孩子,我的意思是寧可自己冒風險,也不願妳身陷危險。」母親擦掉眼淚,抬頭對我說道。
「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好嗎?」漾起堅定的笑容,直視母親跟父親回答。
「嗯,我相信妳,但一個人調查只能顧到單方面的危險,所以才會請審判騎士保護妳。」
父親像小時候一樣摸著我的頭,溫柔笑說。
「爲了讓我們安心,不要拒絕這保護,好嗎?」母親眼眶蓄滿淚水,似乎我只要說不,龐大的水流就會傾洩而下。
「我答應就是了。」一向吃軟不吃硬的我,立馬舉手投降。
「太好了,那審判騎士就麻煩你了。」母親見我答應,馬上收拾情緒轉身抓著審判騎士的手跳上跳下。
(诶~~~妳這樣抓著全大陸最可怕的審判騎士的手,好嗎?)
我擔憂地看了面無表情的臉出現一絲尷尬,看向教皇陛下求救。
沒想到教皇陛下像是唯恐天下還不夠亂一樣,居然開口說:
「那,緗優,妳就搬進審判騎士房間吧!」
「咦?」 「啊?」 「!!」
「好耶,教皇,你決定的太好了!」
某兩人立刻向前跟教皇陛下擊掌歡呼,完全不理傻掉的我跟義父,還有臉黑一半的審判騎士。
你捫這麽歡樂好嗎?還有,這樣的決定確定是為了解決事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