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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我沒打章節好久了((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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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三
身影完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第七代最後的呢喃仍舊沒有人聽見。
碰！
「嚇！」反射性朝聲音來源踢了一腿，希歐卻踢到了一個富有彈性的身軀和一聲熟悉的悶哼。
踹開門的是羅蘭。
「魔獄騎士長？」
「你們沒事吧？」羅蘭緊張的說：「剛才這門怎麼樣都劈不開。」完全無視剛才踹在自己腹上的那一腳。
希歐走到外頭一看，門旁邊的牆壁被劈出一堆痕跡，但門卻毫髮無傷。
「雷瑟。」格里西亞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說：「別太介意他剛才說的話。」
「……」
羅蘭走進房間裡頭，四處環顧了一下：「這邊的力量很糟糕，而且那裡的空間是扭曲的。」他的視線定在那道聽說是反向世界入口的地方。
「你是感覺到力量才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羅蘭點點頭：「死人的力量，很強。」
因為外頭都正忙著疾病病患的處理，內殿沒什麼人，剛才羅蘭劈門的聲音沒有驚動到人。
「畢竟都存在不知道千幾年了，力量強是理所當然的。」紅詩慢慢的從格里西亞肩上浮現，透明的冰晶人偶歪歪頭。
寒冰走向那個空間，站在離那個空間三步遠的地方問：「該進去嗎？」
「你們就進去吧，進去！」紅詩傲氣的抬起下巴，但語氣裡滿是不甘願：「趁那上吊的騎士轉變成惡靈之前，用他最後的力量進去吧！」
「惡靈？」格里西亞驚疑的問。
「他的力量早就開始扭曲，自殺的怨念還有痛苦早就把他啃食殆盡，格里西亞，是你剛才那股想保護你的聖騎士的意志喚回了他僅存不多的，太陽騎士的意志。不然你以為他幹麻好端端的停下來跟你講話？」
光明神或許可以庇護迷途的亡靈，但他若一扭曲成惡靈就不一樣了。
格里西亞眨眨眼，又看了一眼剛才曾經有人站著的位置：「但神殿這樣的狀態，我們不能隨便離開。」
「不要緊，剛才不是說第七代要用最後的力量送你們進去了？」紅詩飛到入口的面前，站到寒冰的肩膀上：「透過他的力量，進去之後會和光明神以及反向世界的土地神產生聯繫，光明神會開始阻止這個世界的時間和反向世界──阿蘭尼的時間同步，就是你們這裡的時間可能過個三分鐘就是阿蘭尼的三天三夜，你們兩邊的時間不會是同等的。」
如此一來就不必太擔心這裡，只要別拖太久的話……
「阿蘭尼……反向世界就叫做阿蘭尼？真是風格特殊。」暴風伸了個懶腰，擺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但實際上認識他的都知道他現在絕對不像表面上輕鬆。
「阿蘭尼是神族的語言，是光明神親自替那個世界命名的。」
「所以我們要進去。」雷瑟站直了身體，恢復到他一貫氣勢洪洪的姿態：「菲兒他們在裡面。」
「是啊……要把人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教皇執起法杖，敲了敲地板，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他身上：「照剛才這麼說，把法瑟交給前任魔王就可以避免掉安氏竭溫症的爆發。」
雷瑟點點頭，但語氣十分堅定：「是，但我們不會交出他，我們會找到其他辦法。」
「是的，當然該這麼做，畢竟我這裡也有法陣要叫他畫……咳，我是說，嗯……別讓孩子喪命了。」或許前面的開頭很惡搞，但最後一句話，他講的非常嚴肅。
但他卻開始擔心起『大義滅親』這樣的詞句，存在的意義。
「我們該怎麼找到其他辦法？應該說，誰知道其他辦法？第七代的弟弟，叫做澄勒的？」還不知道澄勒就是阿蘭尼的土地神，大家現在都了無頭緒。
羅蘭一聽，稍微猶豫了下，然後舉起了手：「其實，我並不確定他們知不知道……但我在阿蘭尼有認識的人，應該可以先去投靠他們，打聽看看。」
太陽點頭：「那麼，就先跟著羅蘭走，在阿蘭尼也有受到安西魯的入侵，不可能完全沒有情報。」
他們全部都站在入口前，唯獨教皇站在門口：「我年紀太大了，跟你們進去只會變成絆腳石而已，就替你們守一下門好了。」
「所以連同亞瑟他們全都被帶去阿蘭尼了嗎？」羅蘭從剛才的對話裡抓出重點，又從寒冰那裡聽來了大概：「但為什麼我們的通行證沒有爆走？」
「可能是反向世界的損失還沒有波及到你們，也可能是這通行證的本事沒有大到能拖走十二聖騎士。」紅詩涼涼的說。
「嗯……真糟糕，我跟亞瑟約好要比劍，一定得把人帶回來才行。」認真又天真的思索，羅蘭似乎不是很在意阿蘭尼究竟有多危險。
「是說，能不能先問你下你認識的人是誰啊？」暴風搭上羅蘭的肩膀。
「喔，他叫做蘭斯洛特，是死亡騎士。」
「……是誰說死亡騎士很少見的啊……」他死目的喃喃。
羅蘭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他是好人。」
「是、是。」敷衍了下，暴風看向格里西亞。
「好了就走吧。」罕見的沒有叫上所有十二聖騎士，畢竟兩大龍頭跟著走已經非常荒誕了，再怎麼樣都不能隨隨便便行動，不過照他們這樣說，阿蘭尼的時間會過的比忘響國還快，只要別待太久……
「走吧！」率先踩進那個空間，格里西亞只感覺腳底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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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
耳邊傳來銳利的風聲，眼前一片刺眼，隨手亂抓似乎抓著了某人的手。
他又看見東西了，應該說，看見一片全白的世界，但卻看不見他抓住的那隻手，他似乎正在往前移動，腳憑空，風強烈的從正前方吹來，他也看清楚了自己隨飛亂舞的金色髮尾。
整個世界寂寥的好像只剩他一人，但卻又能明顯的感覺到旁邊有人。
夾雜在風聲裡頭，就像是在激流中被拋入的石子，即便不明顯但卻令人注意；有股陣陣的旋律傳入他的耳裡，古老的波鳴有點像背誦，卻又有點像歌曲，靜靜的、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但聲音卻又高高低低。
腦袋嗡嗡作響，旋律像是在很遙遠的地方，卻又像在旁邊，近到彷彿就有個吟遊詩人捧著月琴在他旁邊歌唱般。
然而那些歌句，一句一句沒有間斷，是如此熟悉。因為他曾在那個彷彿千百年的夢裡頭聽過，多麼類似的版本。
──聖與封印聖之俱，聖靈默背罪贖吟。
聖封聖句聖贖吟。
──正與奇蹟正之音，正靈呼喊唱席吟。
正蹟正音正席吟。
──靈與踏足靈或移，萬靈許或繞舞語。
靈踏靈移靈舞語。
──皓與散月皓無止，千呼皓喚或無謹。
皓散皓止皓無謹。
──歲與歲封啟知名，年月封止終擁影。
歲離歲心歲擁影。
──戚與心語若盼寧，掛心為戚撫地鳴──
戚賜戚語戚地鳴……？
明明沒有聽見的最後一個字，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被他給接上了。
接下來呢？是不是還有下一段？那樣平靜的歌聲似乎又喃喃唸了什麼，但卻太小聲，他聽不見。
只有最後一句，連同歌聲都邁入準備停止的音符時，只有那一句，被他給真真實實的回應了。
──冰與光交錯，二與心鳴，終反浩劫。
「冰與光交錯，二與心鳴，終反封印。」
喃喃的自語，他感覺到臉頰一片濕潤，好像有千百種難以表達的感情不斷湧入他的心裡，無法順利起伏的胸膛隨著猛烈又強勁的心臟跳動，他知道他想說話，但嘴巴張的多大都吐不出半句話。
他想說什麼？
模模糊糊的視線，被淚水沾染的視線似乎出現了某個人的臉龐，但那個人就像跟眼前的光屬性同化一樣，只能看見淡淡的金髮，還有跟自己一樣的藍眼。
在四周開始出現變化前，那個人微微勾起的嘴角像是永遠無法捕捉的景象，就這樣像永遠般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是誰？
「……陽……」
陽？
「……陽！」
聽不見。
「……格里西亞˙太陽！」
「嚇！」猛地坐起身，格里西亞錯愕的看向旁邊的人。
但是他看不見，眼前又是熟悉了快二十多年的漆黑，而且呼喊他的聲音也不是剛才那個唱歌的人，而是他聽了半輩子的伊希嵐˙寒冰。
感知一出，果然是那個屬於寒冰的冰屬性和聖屬性。
「太陽，沒事嗎？」寒冰抹了抹對方的臉蛋，上頭有淚水的痕跡，他擔憂的問著，怎麼才剛進來沒多久就突然哭了？
「沒事……其他人呢！？」頭暈了按著額穴，感知一放他發現更驚恐的事實。
「不見了，走進來就分散了。」
「……」格里西亞臉色都青了，然後他飛快的在腦袋裡大致分析每個人的狀況。
很好，最重要的羅蘭居然不在。
審判跟暴風……前者是只要法瑟出問題就會爆走，後者是迪斯出事就會抓狂，走散了也很糟糕，而且迪斯更糟糕，那孩子完全沒有作戰能力。
……我是否該慶幸最理智的寒冰在這裡？不過恐怕他現在也是心頭上繫了顆大石吧。
夏洛特和夏西亞呢……？
亞瑟和法瑟是一起來的，他們應該在一起，而且亞瑟一定會顧好法瑟，暫時不用擔心。
嵐諾他們也在忘響國中消失，雖然也有可能是跑去別的地方沒被騎士找到，但我卻有種糟糕的預感，他們一定早就被吸到這裡來了。
阿菲和禮里……希望她們是湊在一起的。
「該怎麼辦？」寒冰不知所措的問，四周是第三街的街道，街景還完全一模一樣，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天空是非常魔幻的屬性組合，街上完全空無一人。
「天空是紫藍色的呢。」寒冰跟著我抬頭的視線，看著天空說。
講個話都會有回音，寂靜到一個恐怖的地步。
「……有沒有辦法找到居酒屋？」現在想想也只知道那裡了，不過我也只去過一次，根本不認得路。
「應該可以，但我並沒有很熟，我和禮里並不常去，但孩子們常……菲好像也很常？」他歪歪頭。
「那就先過去吧。」我頭痛的扶額。
跟著寒冰走，一股冷颼颼的風從背後吹過，這裡的溫度也比忘響國還要低上很多，周圍的民屋雖然都還好好的，但是上頭堆積了好像幾年都沒清的灰塵，這是相當不合理的，因為這等於是說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下雨了。
喀答咖答……
腳鎧的聲音碰著地板，我們兩個走路的聲音特別鮮明，附近也沒有半個人影，感覺時間過的就像一層被灰塵蒙住的沙子，就算風吹也看不出來是塵是沙，沒有生氣也沒有流動的痕跡，難道整個阿蘭尼都是這副德行嗎？那真的該懷疑一下是不是地獄了。
途中經過我很熟的那間甜點店，連招牌啊字啊門口的打折海報都沒有變，但就是給人一種這是歷史古物的感覺，有著生命力，卻少了點亮營業燈的火，更是少了平常總是大排長龍的人群。
突然，走在我前面的寒冰停下腳步，手搭在神棒上頭。
「太陽。」一聲示意有動靜，但是……！
「我感知不到半點東西。」怎麼會？
「有東西在那裡，竄過去。」驚疑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寒冰百分之百確信的說。
吃力的放出更大的範圍，但這已經是我的極限，卻沒有半點屬性擠進我的感知範圍裡。
寒冰氣勢騰騰的抽出寒冰神棒，他低喝一聲：「出來！」
咻！
叩咚！吭噹！咚！
靠在牆上的木條被某種東西撞倒，連帶旁邊的鐵條和木箱。
我繃緊了所有的神經，感覺血液沸騰了起來，阿蘭尼不是個太友善的地方這點，早就被提醒無數次了，我很想去猜究竟是什麼在逗我們，但怎麼想都沒有辦法，因為我不知道有什麼躲的過感知。
「咯咯……」一陣訕笑聲悠悠的傳來。
寒冰死死的守在我前面，我則聚集起了一股風刃。
「別緊張，嘶嘶──」
「！」我倒抽了一口氣。
他瞬間的出現在我的感知裡，就在寒冰的十步遠，剛剛好閃的過劍的攻擊，也剛剛好踩在感知範圍的邊緣。
那是一條火屬性的蛇，但他卻有著和人一模一樣的上半身，他的體型大了我們半倍，頭卻也不像人類，他沒有半點毛髮，眼睛瞪尖的就是爬蟲類的眼，他的頭型就是蛇的頭型、蛇的嘴巴。
他的雙臂很纖瘦，沒有多少肌肉，他粗狀的蛇尾延伸出我的感知，好像團團纏在別的地方。
「歡迎太陽騎士與寒冰騎士駕臨阿蘭尼，你們兩位怎麼會前來這裡呢？」他裝禮貌的把雙手交疊擺在腹前向我們行了禮，語氣倒是調侃居多，而且他的語調很奇怪，尖尖細細的。
蛇尾搖了搖，尾尖晃進感知裡，我感覺到尾尖充斥的滿滿的毒屬性……明明不是蠍子，是蛇阿！蛇有毒的地方不是牙齒嗎？
我站了出來，說：「我為第三十七代太陽騎士，格里西亞˙太陽，敢問你叫什麼名字？又有什麼目的？」
寒冰瞄了我，淡淡的跟著說：「依希嵐˙寒冰。」
那條蛇眨……不對，動了下牠的眼膜，我可以清楚聽見蛇身滑動的聲音。
「我是萊因希斯……火蛇萊因希斯。
「阿塔尼的人啊……就算你們貴有光明神的祝福，也不代表你們能擅闖阿蘭尼，告訴我你們的理由。」他緩緩向我們滑過來，咻的一聲，蛇尾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掉寒冰的神棒。
神棒摔飛出去，插在一旁的牆壁上，搖了幾下。
他對我們似乎很緊張，不喜歡我們拿著武器對著他，神棒飛出去之後他給我們的壓力就沒有那麼凌厲了。
「我們來找一個叫澄勒的人。」
「嘶嘎──不准直呼這個名字！！」火蛇像被踩到地雷似的突然抓狂，蛇身將他的上半身撐高，他居高臨下的威嚇我們。
「我們來找他處理入侵者的事！」我不甘示弱的吼回去，這種時候真的是怕了就輸了！
「嘶……」他半瞇起他的眼膜看著我們，似乎還是很忌諱剛才的名字，但聽見『入侵者』，他就停下動作了。
我繼續解釋：「入侵這裡的是來自外地的使徒，也影響了我們阿塔尼的世界，所以我們才要來這裡尋找對策！」方才火蛇稱呼我們為阿塔尼，那麼應該就是指原本世界的稱呼了。
火蛇算是相信我們的話，他後退之後又讓身體貼近地面：「我當然知道使徒入侵，只是我要警告你們，你們剛才直呼的名字在這裡是非常神聖的，不得直呼！我們都尊稱『那一位』為『神座大人』。」
「神座大人？」呼，『澄勒』在我們那裡是不被祝福的名字，在這裡倒是變成神聖到不能直稱。真的是相反的世界。
「神座大人是負責掌管這個世界的神，我們的神！雖然阿蘭尼是由光明神的力量創造、神座大人也是光明神的部下，但我們絕對尊敬神座大人，不想喪命的話就不准污孽祂。」
「所以你們並不信仰光明神。」我揚了揚眉，聽起來牠們並不尊敬光明神。
「我們不曾見過光明神，但還是尊重祂……祂不曾照顧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一直以來都是由神座大人在管理，是神座大人保護並養育我們，讓我們不用在阿塔尼流浪一生、被人類迫害，神座大人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
「就如同光明神一樣，而我為祂的代言人。」我冷哼了聲，滿意的看見火蛇萊因希斯往後退了一些。
「……所以你們來找神座大人商量對策嗎？」
「是，」我撥了下頭髮，挺直腰桿說：「請帶我們去找祂，另外我們有一些同伴走散了，希望你能協助他們。」
「嘶……我沒有必要聽你的話，交出你的頭髮吧！」他思索了一會兒，這樣說道。
「頭髮？」
「我火蛇萊因希斯不是光明神的眷族，只有高貴的白髮能使我屈服，若要我幫助你們，交出一定的代價來。」
居然看的出來我是白髮，我明明有用聖光罩住呢。
「寒冰，幫我一下。」自己割應該會出事吧，我好笑的想。
「沒問題嗎？」他又跟我確認一次。
「嗯，其他人可比我的頭髮重要多了。」只是苦了夏西亞抓不到我的長髮玩了。
點點頭，寒冰俐落的割下我的頭髮，粗糙的截口搔著我的脖子，我不知道多久沒有留短髮了？
拿起已經沒用的髮圈把割下的頭髮綁好，我等著萊因希斯過來拿。
他慢慢的游移過來，細長的手接下了我的頭髮，像是回應我疑惑的眼光，他悠悠的說道。
「高貴的白髮是智慧的象徵，尤其它滲有歲月的痕跡，如此的白髮是高價的、無價的！光明神的太陽騎士，我火蛇若接受你的這份長髮，你便能夠從我這裡換走一定的幫助，讓我火蛇討得神座大人的歡心。」
說白一點就是他沒有必要幫助光明神，但卻想討得神座的歡心，才願意用『代價』來幫助我們。
「你說一定的幫助是指什麼？」
「嗯，你們總該需要個導遊吧？如果遇上想攻擊你們的人，我火蛇的戰鬥力還有後台都不錯硬，高貴的白髮可以換得很多幫助。」他訕訕然的說，然後嘆了口氣：「只可惜，天生的白髮若是高價，那後天的白髮就是無價！如果你在活的老一點，這髮的價值就更高了。」
我不動聲色的抖了下嘴角，總覺得這條蛇有點有趣：「那麼，我想我先為剛才冒犯神座大人的事情道歉，萊因希斯先生。」
寒冰愣住了，然後火蛇也呆住了。
……我偶爾禮貌一次需要這麼驚訝嗎？
「咳，哪裡。剛才突然對你們發火，真是抱歉，格里先生？」他又眨了眨他的眼膜，然後我聽見蛇尾搖晃的聲音，他是不是喜歡禮貌的人？
──畢竟禮尚往來，一直是與外人相處的道理，就算外人是條蛇。
尤其在阿蘭尼我們沒有人脈這種東西，聽起來也沒有光明神的信徒會無條件幫助我們，打好關係自然很重要。
火蛇慢悠悠的晃到插著寒冰神劍的那堵牆，輕而易舉的把劍拔了下來還給寒冰，只是他稱呼寒冰的方式還是讓我覺得很好笑：「伊先生，還給你了。」
「……謝謝。」寒冰僵硬的接下劍。
「你們說要去找神座大人商量，但是誰送你們來的？」蛇身開始移動，萊因希斯不解的問。
「自然是光明神了。」其實正確來說是第七代太陽騎士，但他也勉強還算在光明神的範疇內吧？
「那又怎麼會在這裡呢？如果真是光明神，那你們應該是會直接出現在大神殿裡頭才對。」
他也戳中我的疑問了，我們明明是從神殿裡進來的，怎麼出來就散了？
「啊，」萊因希斯輕輕擊了下掌：「會不會是因為神座大人正坐鎮阿蘭尼的關係？」
「什麼？」
「阿蘭尼受到外界使徒的入侵，我們阿蘭尼的範圍大概是整個忘……響……國……？﹝他似乎不熟悉國家的名稱﹞，神座大人會架立一定的防護在邊界，雖然仍有傷亡，但也是一大助力；可能是因為架設防護的關係，你們在進入的時候力量起了衝突，所以被反彈到外頭來吧？」他若有所思的講。
「這樣啊，那也不能怪誰，我們應該要進去你所謂的大神殿裡頭拜訪祂嗎？」
「這可能沒辦法，現在大神殿裡頭禁止任何人進出，因為神座大人的力量正在運作……我想我們應該先把你們所謂『走散的同伴』找回來才對，你們應該慶幸，大家現在都當自願役去啦，強到見鬼的傢伙幾乎都跑去邊界找架打了，應該是不會有人危害到你們的同伴，只是事有萬一，趕緊找回來比較好。」他往前移動，我這才發現他行動的速度真他媽的快！我倆要小跑步才能勉強跟上他的頭，不過就算走失好了，後面也拖著長長的蛇尾可以認路啦。
「所以我們要去哪？」寒冰不解的問。
「居酒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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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大家都丟到反向世界(阿蘭尼)裡頭囉owo 讓我們期待新世界的冒險之旅(不)~~
是說火蛇萊因希斯在前面的章節有出現過一點點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笑
感謝你們的收看OWO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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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8-13 00:05:51
狗仔卡
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