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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3-12-1 19:52 編輯
【我們是,六人行】
*主角屬性:正太、大叔、大姐(?)、羅莉、嚴肅君(??)。WWW((#
*獸耳有。
*虐有。
*R15有。(掩面)
*微微微......BL有也許。
*舊背景,新人物,新故事。(我相信懂得人會懂(?
*HE保證,HE。(因為很重要所以說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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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喜歡漂亮、優良的事物。
米斯埃爾諾王國矮人族純手工製造的線條優美造型精緻的花瓶,凱諾瑪王國特有的花期僅四到五小時、花香濃郁撲鼻的紫曇花,阿司洛王國央山獨一無二、連結天地、虛幻且透明的環彩虹,西羅多爾王國勇猛剽悍的草原民族──卡亞一族所培育、力強體壯、持久力最長的黑馬。
人類也喜歡長相美麗的人,不,或許任何長相美麗的種族都可以。
不過確切的事實如何,我也不清楚。
*
我是一名狗族獸人,我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如何,但我的同族總嘲笑我是畸型,他們罵我醜、罵我是怪物,一邊叫罵囂鬧著一邊用力扯下我背上的羽毛。
他們欺負我天生眼盲看不見,在我身邊圍成一圈玩起鬼抓人,他們認為我是看不見又行動笨拙的鬼,於是我憤怒地化為原形,展開羽翼吼叫著以僅剩的嗅覺與聽覺辨認出他們的方位,然後撲上去很狠咬他們幾口。
那次的反抗卻讓我被退學,因為其中一個人被我咬斷右手臂,終生殘廢,四個人重傷住院三個月,五個人輕傷。
其實不再去學校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但是因為那次的事件也讓我變得更孤僻、更加的討厭自己。我時常跑進森林在樹梢朝著天空大吼──爬樹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我還有翅膀──或者在爸媽看不見的地方扯下背上的羽毛,我感覺得到它們在空氣中飄飛、嗅得到它們柔軟的氣味。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它整個扯下來。
媽媽知道後把我拉上前在臉上狠狠呼了一巴掌。
『你再做什麼!以後不準再這樣做了!』
然後我聽見她雙膝著地,感覺到她抱著我然後漸漸收緊的力道,她的體溫傳了過來,夾雜著無數壓抑的顫抖,還有埋在頸間的啜泣聲。
我摸索著撫上她的背,撒嬌似的用依舊熱辣辣疼痛未減的臉頰蹭了蹭媽媽柔軟的髮絲,嘗試張開翅膀輕拍幾下,表示我沒有事。
『我不會再那樣做了。』
我堅定地向她保證,只感覺到她手上收得更緊的力道和越發止不住的哭泣。
那年,我十二歲。
*
我看不見自己的長相,認為自己是醜陋的怪物。
我知道狗族獸人沒有翅膀。
*
那之後過了兩年,我都沒有再回去學校。
媽媽曾經試探性地問過我的想法,我只告訴她不回去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在家裡幫爸媽的忙,我雖然看不見,但我還有嗅覺和聽覺,我甚至還有翅膀呢!每年冬天我都可以飛到樹梢採橘子,這可是我專屬的技能。
媽媽聽完了以後,只是丟下手上的籃子,抱著我哭,籃裡的玉黍蜀滾了一地。
這裡可是門口,這樣子哭不好看喔,而且東西灑了。我這樣安慰媽媽。
爸爸的人脈還算廣泛,只要有從外地回來的朋友來拜訪,他都會詢問他們旅行或是經過的地方是否有盲獸人學校?學校環境好不好?學風如何?未來能夠做哪些事?
但是在阿司洛國內,根本沒有獸人族的盲人學校,人類的盲人學校倒有四五間。
這是當然,獸人族中天生眼盲的族人極為稀少,後天眼盲的族人也不多,他們大部分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各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無法再作戰。
我勸爸爸放棄,不能讀書也沒什麼關係,世界上沒讀書依舊活得好好的人多得數不清,人生不是只有讀書一途,更何況我可以在家裡學習種蔬種果、學習買賣,我的耳朵很靈,甚至可以靠聽覺分辨真幣和偽幣。我要待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
爸爸卻只是用他的大手拍拍我的頭、撫摸我的頭髮,輕輕摟了摟我的肩膀,然後在我面前蹲下,用本就低沉和因為長期叫賣而有些沙啞的嗓音說了句話,話音裡顯示他堅定不移的決心。
『爸爸不會放棄的,你很聰明,應該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一生在這個小村莊庸碌無為。』
我因而震驚了,腦子像是被誰在耳邊敲了銅鑼一般迴響著巨大的聲響。
我只不過是在逃避自己面對人群,爸媽在攤位上忙碌的時候,我也只是躲在客人看不見的倉庫整理貨物。
不去學校大大減低了我面對同齡孩子的機會,是的,尤其是同齡的孩子,我想他們的心一定都如腐敗的肉一般散發著臭味;邪惡的意念如蒼蠅般孜孜不倦地在他們的腦海裡盤旋;骯髒的話語如破體而出的蛆蟲般不斷滋長,然後他們極盡所能的將這些穢物砸在我的身上。
老師說這就是所謂的黑色,惡意,就是黑色,就是我所「看見」的顏色。
所以我才討厭去學校,我不要他們侮辱自己,我瞎了、盲了、我身體有缺陷,但我還有自尊。既然他們都嫌棄我,而我也沒辦法讓他們閉上惡毒的嘴巴、停止他們過動兒似往我招呼的拳腳,那好,我走。
至少我能夠保有我的自尊。
但是不可否認的,我在維護自認為的尊嚴面前有著一分自卑,我瞎了、盲了、我身體有缺陷,我看不見自己的長相,而他們說我是怪物,這句話像是魔音在耳邊揮之不去,影子般緊緊跟隨著我的腳步。我在森林奔跑,熟門熟路的拐彎或是低頭,試圖甩開它,但它依舊怪物怪物的叫個沒完;我展翅翱翔在天,風聲在耳邊咆嘯,它的聲音卻穿透風嘯,直抵腦海深處、直抵心靈深處,針一般狠狠刺傷我的心。
最後我終於受不了了,一頭撞進湖泊中,噗通的聲響伴隨著濺起的水花嚇走一群白鷺。在靜謐的水中,我平靜下來,任由自己的身體在水中載浮載沉,然後一個翻身,遁入更深的水底,悠游一陣。
那之後我常常去森林的湖邊,魚兒是不會說話的玩伴,他們總願意接納我。
早上我就到森林玩耍,下午就回家幫忙父母的蔬果生意,對我來說這樣的生活很愜意。
但是快樂的日子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如鏡子一般匡哴一聲,破碎了,碎片散了一地,割傷了我的身體。
世界曆法2389年,秋收9月13日,首都的人類國王以信仰異教破壞風俗的名義率軍進佔我們和周圍零星幾個小村莊,開始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那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
戰火像是張狂的蛇一般延燒開來。
距離較遠、未受波及的其他獸人族村莊迅速招兵買馬、備糧草,竟在三天內整頓好一隻千人軍隊,正往我們村莊前進,但這在人類軍眼中簡直是個笑話,他們擁有一萬兵馬,寡不敵眾,我們必定會輸。
但是結果卻跌破他們的眼鏡,眼鏡碎片可以從首都鋪到我們遙遠的北方小村都還有剩。
他們低估了獸人族的作戰能力,千人軍在當日抵達村莊,以一抵十的剽悍力量成功阻止了人類的屠殺行動,讓人類一萬兵馬僅剩三千連滾帶爬驚恐萬分的回到首都,而千人軍只折損了兩百多人。
這些事都是之後才聽聞的,當時的我只知道那是一場人人都希望永遠埋葬在記憶深處的惡耗。
*
千人軍的確在當日到達,也成功阻止人類繼續屠殺族人,但是他們所使用的方式,是另一場屠殺。
半獸化的狼族獸人發出威嚇的低吼,空氣中傳來細小的磨爪聲,還有更多更多濃郁到直衝腦門的血腥味,腳下所踩的地面濕濡黏膩,我分不清那是水或是鮮血。
我聽見媽媽驚叫一聲,接著是物體被撕裂的聲響和響徹雲霄的淒厲慘叫,水濺灑了一地,帶水的塊狀物體啪答啪答的落在地面。我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看不見,但媽媽還是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聞到新鮮的血味。
這是我和媽媽從地下室被族人救出來時,我所感受到的景象。
*
媽媽緊緊牽著我的手,我們跟著千人軍出了滿溢腥味、殘破不堪的屋子,周圍的慘叫聲從沒斷過,我受不了地捂起我的耳朵,鼻腔內充斥著血和肉體腐敗的臭味,我甩了甩頭,不管我怎麼做都甩不掉那氣味。
我突然很想念森林的湖泊。
我們走了一段路,就在他們說著等一下就要出村莊時,意外發生了。
千人軍突然戒備起來,雑杳的腳步聲更提高了緊張的氣氛,我和媽媽被護到後方,他們說遇到人類軍,正在廝殺,然後我聽見雜亂而陌生的聲音,鐵製物品碰撞的駭人聲響、士兵的大暍、馬兒的嘶鳴、母親的尖叫……
因為太過混亂導致我搞不清楚狀況,我只能僵在原地不動,歇斯底里地左右轉動著頭聽著周圍的聲音,接著母親拉著我往某個方向跑,我好幾次都差點被路上的石頭絆倒。
就在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我聽見媽媽的尖叫,她翻身壓在我身上,我想是要保護我。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臉上,濃稠噁心的味道讓我知道那是血,媽媽的身體從我身上滑落,沒有聲音。
……媽媽怎麼了?
我的腦袋被血腥味弄得很混沌,無法一下子就理解眼前的情況,我坐在地面摸索著,搖了搖媽媽的肩膀。沒有反應。我繼續摸索,媽媽後背濕濡一片、衣衫裂開、皮開肉綻、鮮血汩汩流出。
我突然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媽……!』
就在我要大叫出聲之際,有人從我後方把我拉走,我憤怒又害怕的揮舞手腳、奮力拍動翅膀,卻是徒勞,最後我化為原形,朝周圍嘶吼著,血腥味擾亂了我的嗅覺,使我分辨不出他們的位置;周圍的聲響太過吵雜,讓我無法辨別他們的方位。
有人從後方撲上我的背,用冰冷的器具扣住我的頸部,我甩動身體和頭部想擺脫它,但它依舊緊緊扣著我的脖子。
然後,一陣麻感從脖子傳遍全身,我失去了意識。
*
我清醒的時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注意到的是身上很乾淨,我想這是有生以來最乾淨的一次。身周是柔軟的被褥、身上是溫暖舒適的衣服,而且扣著脖子的頸圈依舊沒有卸去。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很厚重,並非我平常穿慣的衣服,這似乎比較像是……我聽過的貴族服裝?
我緩慢摸索著下了床,在這個房間四處走動察看這間房的大小,還有最重要的、門的位置,衣襬似乎很長,在地面拖行著,好幾次把自己絆到跌倒。
房間很大,腳下軟軟的應該是地毯,還有一張大桌上擺滿了食物,除了麵包、牛奶和肉片之外還有水果蛋糕、冰淇淋、巧克力,還有很多我說不出名字的甜食,甜點的數量甚至比正餐還多。
雖然讓人垂涎欲滴,但我現在實在沒心情吃。
不用多久我就找到了門的位置,但是似乎從外面鎖上了,不論我拉還是推都紋風不動,像堵牆一樣堵著我的去路。
就在我苦惱的時候,門開了,我驚嚇的後退幾步,三個人,我嗅出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哦?醒了?肚子餓嗎?那邊有食物,想吃的話隨你吃。』
男人發話,她身旁的兩個女人朝我走了過來,我被她們半推半就的走到桌邊,她們有些強硬地壓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然後整理了我身上的衣服,接著就站在我身後不動。
我不知道他們想讓我怎樣,但我沒有食慾。
『不想吃嗎?』
男人也走到桌邊坐下,很是從容自若。
我沉默不答,他們也沉默回應。
『請跟我們來。』
兩個女人又帶我走向床舖,然後按著我的肩讓我坐在床上,接著她們就出了房。
房裡只剩我和男人。
『你很……漂亮。』
他語氣飽含戲謔的說道,同時我還聽見了布料落地的聲音,應該是他在褪去衣物。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我很害怕,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把臉朝向聲音的方向豎耳傾聽。
『……啊!』
他突然壓在我身上,人類的味道一下子充斥在鼻尖,我用雙手推他的胸膛、用雙腳踢他的腹部,但他不為所動,甚至淫笑著開始脫去我身上的衣物。
害怕、憤怒、還有羞愧,一下子逼出了我的淚水,我一邊哭叫著一邊掙扎,但是身體彷彿受到了限制,我沒辦法化為原形,甚至使不上力推開他。
『啊!痛……好痛,走開!……哈啊!你……啊啊啊……』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個供人賞玩的玩具,我被他壓在身下,身後被無情肆虐;聲音也彷彿不是自己,嬌喘和呻吟令我感到憤怒羞愧,卻只能抓緊被褥,把哭聲埋葬。
*
第二日早晨,我知道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身分,俘虜、奴隸。
另自己或他人感到骯髒的存在。
那天之後連續兩個星期,他每晚都來。我被關在這個房間哪兒也去不了,除了食物和婢女,能見到的人只有他。
每次他只要一進房間二話不說立刻脫衣服,脫完自己的就來脫我的。
我不過是個畸形的十四歲狗族獸人,我想他可能有某種程度的戀童癖。
在這裡的生活除了夜晚以外,白天的時間都很悠閒,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婢女會提供我食物,他們似乎還不知道我是個瞎子,所以這裡也有書,甚至有新奇的童玩,我聽見婢女們竊竊私語著我是個甚受寵愛的奴隸。
不過也許很快就會被玩膩了吧。其中一個女孩說道。
不不,那可不一定呢,你看都過兩個月了,將軍大人都還沒玩膩呢!說不定還可以撐更久!另一個女孩反駁。
不過他可真可憐,長得那麼可愛卻入了將軍手中遭蹂躪。女孩嘆息。
是呀,前面也不知道被大人玩死了幾個,各個都香消玉殞。另一個女孩同樣嘆息。
按將軍大人那種虐待人的方式,妳說他可以撐多久?
誰知道呢。
她們兩走遠了。
*
那天晚上,被婢女稱作將軍大人的他真的換了個新玩法,他如往常剝光我的衣服,只是這次他先把我拉到了別處,我沒有反抗,只是覺得奇怪。
『怎麼樣?鏡子中自己的姿態還不錯吧?』
我在喘息呻吟中聽見他問話,然後被迫把抽離的心神拉回來。摸索過之後,我才知道我面前有一面大鏡子,說不定燈還亮著。
『……』
我只是沉默。
『怎麼了,啞巴嗎?說話啊!』
他抓著我的頭髮撞上面前的鏡面,我聽見龜裂聲。
『……我看不見。』
我伏在地面,忍著疼痛艱難地回答。
『胡說什麼!』
我的頭又和鏡面撞了一下。
『我說我看不見!』我奮力嘶吼,想化為原形,卻仍是徒勞,頸部傳來麻感,『你不懂嗎?我說我看不見!我是個瞎子!我什麼都看不見!』
最後我哭了起來,卻感覺到他放鬆了力道,然後把我的頭按進他的胸膛,抱緊我。
*
那一晚很奇怪,在我那樣大吼之後,我以為我會受到處罰,但是什麼都沒有,他沒有再對我做任何事,只是抱著我睡了一晚。
那之後他來的時間不再只限於晚上,在白天時偶爾會看見他,他來找我聊天,說說他的事情,或者我的事情,但我不怎麼搭理,我以為這樣下去他會因為厭煩而殺了我,這樣我就可以見媽媽和衝出家門抵抗人類軍、可能已經死了的爸爸。
我曾經想過自殺,但是這房間沒有任何利器,有婢女看守,連上吊都不行,我試圖化出利爪自刎,但是頸圈限制了我的力量。
他軟禁我,在那天晚上之後甚至對我懷有異樣的感情。
*
『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回應你任何問題的,殺了我。』
他在我頸間游走的唇停了下來,遲疑了一下才移開身體。
『我不會殺你的,永遠。』
他的手在我的髮間摩娑著,唇緊貼著我的耳朵,帶著濃重到我無法理解的情感,低語。
我張著眼睛僵硬著身體,感到強烈的反胃。
既然他不肯殺我,那我就,殺了他。
*
哈、哈、哈……
刺骨寒風打在冰冷的身體上,我光著腳在冰冷乾燥的土地上奔跑,身上的衣服太過厚重,而他給我穿的衣服又總是有著長長的衣襬,拖慢我的速度,現在我卻後悔了,外面風這麼冷,早知道就不脫掉了。
『哈、哈哈哈……』
我瘋狂的大笑,這一年來我從沒這樣開心過。
我殺了他!
我為媽媽報仇了,媽你看見了嗎?兒子為妳報仇了……
突然,腳下被樹根絆了一下,我向前跌去,嘴裡吃了不少土,等到神經傳來了疼痛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多麼冰冷。
我仰面向上。也許這樣也不錯吧?死在這裡也好,反正我都殺人了,和那個什麼將軍一樣殺了人,罪不可赦,反正這世上在乎我的人也都死了,我去陪他們不也很好?
『……欸,大哥!這裡有人!身體很冰,看起來又營養不良,好像快死了。』
『快死了就丟著讓他死。』
『你這樣一邊說一邊跑過來查看傷勢很沒說服力欸。』
『對啊,大哥,你別老是心口不一,擔心就說嘛。』
『是呀大哥,我們不也是被你一邊說著讓他死一邊救起來的嗎。』
『對呀……』
『……囉唆,再吵我就丟下他。給我拿條毛毯過來,快點!』
『又來了又來了,心口不一。』
『對啊。』
『嗯嗯。』
『……快去拿聽見沒有!』
『……』
周圍拌嘴囂鬧的聲音逐漸遠去,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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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不懂為何楔子可以寫這麼長。(掩面
這篇是新坑,基本上世界背景和其他坑是一樣的,我相信看開頭幾行就可以知道。
楔子是以第一人稱去寫,不過01開始之後就會是第三人稱了,不然用第一人稱寫一個瞎子實在有難度。(抹臉
有看其他坑的朋友看到世界曆法2389年應該知道這時間點在玄白之劍那篇之前,所以......真的有人記得嗎。(艸(#
然後這篇會不會斷頭,也許可能大概......會吧?((#
話說這篇寫了我平常不會去寫的東西,不知道各位會不會覺得反感?我個人是被自己虐得要死。(抹臉
而且我一個多月沒寫文了,文筆可能有退步......
所以,請各位多擔待啦。(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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