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伊塵星嵐 於 2014-1-21 23:57 編輯
第14章 心中所決定的信念
曾經有那麼一人
讓你心痛 心動
恨不得把他僅僅靠在你身旁
深深地刻在你心頭
曾經有一段誓言 如同山盟海誓般
讓你懸掛在心頭,不敢忘卻
即使天涯海角,也要完成
假如時間回到從前
你的答案是否始終如一?
「話說回來,你不讓冰炎學長知道嗎?」像是改變氣氛歐蘿妲問了一個問題。
聽到了只想一個大白眼給她「難道要我走到他面前對他說"學長其實我就是褚冥漾,因為一些事情才變成這樣子"這很蠢很丟臉」而且依學長的性格一定會給踹一腳。
「那你不說囉?」歐蘿妲猜測著顯然也是想到學長的個性。
「至少現在不要因為褚冥漾只是我其中的一種個性,如果講了,他只會把那部分的性格當成全部的我,我寧願他用別的態度好過於以前的」我淡淡地開口,這問題我很早前就想過了。
「是嗎?」她淺淺一笑,暗示著。
「那是當然的」我站起身朝老師和教皇行個禮「時間不早了,恕我先離開」。
「差一點」千冬歲深深地吸一口氣,要不是冰炎切掉與使役獸的連結,恐怕早就被公會會長發現了。
「所以當年的事情不是公會主導的」夏碎若有所思對自己和冰炎說「冰炎,你還好嗎?」。
「我怎麼可能會態度不同呢,在我眼裡,不管個性如何,都是同一個人」冰炎才回神過來喃喃的說。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夏碎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都不要說,也不要和別人提起,等他願意開口再說」冰炎的口氣沒有絲毫遲疑,原本無精打采的雙眼彷彿找到目標般閃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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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競技大賽的第二天學長也順利完成任務,而我在十分無聊的發呆,本來是我要下場結果學長竟然說「你受過傷,要先休養,等實戰再讓你去」一句話就打斷所有可能。
所以第一場是學長和夏碎,第二場是阿利和西瑞,而我通通都沒有。
既然這樣還倒不如去閒逛,不知不覺中,彷彿被牽引著我來到了風之白園,一進去便看到應該算是熟悉的身影。
「白陵然閣下,想必是主神的旨意吧,竟然會在這碰到您」基於禮貌向他打招呼,畢竟他是褚冥漾的家人之一。
「不必那麼客氣,叫我然就好了,你的身體應該好很多了吧,氣色變得比較紅潤」然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今天你們應該有比賽吧,你有下場吧?」
一聽到這句,我垂下肩膀「學長不讓我下場」。
「抱歉,作為賠罪,我有自己煮綠豆湯要不要一起喝」然逕自端一碗綠豆湯在我面前。
「謝謝」我喝了一口透心涼的綠豆在我舌尖化開,頓時暑氣全消「很好喝」這是許久未見的懷念味道。
「下次可以再多帶一點給你」然眨眨眼睛「你好像很喜歡白園」。
「你不也一樣」在褚冥漾的記憶中也是他帶去白園的。
「恩,我表弟帶我來的」然看著我像是注視著另一人,無庸置疑的就是漾漾。
「其實除了喜歡之外,還有一個很打的因素」我打開掌心,從手形成一顆銀色的微光「我的屬性是風,在這裡修練會有最大的功效」。
「我還以為是水呢?」然看著我手中的光球提出疑惑。
「本來是水,但因為巧合而變成水和風」我邊說另一隻掌心形成水藍色的光球,頓時氣溫降了許多。
白陵然還想說什麼事時,一個人,不,是一位精靈踏入了風之白園,打斷然接下來的話。
「我是不是打擾到二位了」翡翠的雙眸,帶著一絲溫和歉意的口氣,我想整個學院只有賽塔了。
「不會我們只是在聊天而已,賽塔要加入嗎?」我微笑地說
而然也盛了一碗綠豆湯和剛才一樣遞給賽塔「如果不介意請用」。
「謝謝」賽塔和我一樣坐在草地上。
「賽塔,你認識冰牙二王子嗎?」沒來由的我突然想到著個毫無相干的問題。
「認識,但相處時間並不長,二殿下在尚未成年時,就已離開冰牙族,直到大氣精靈傳來他沉睡於主神懷抱之前,都未曾回來過,怎麼了嗎?為什麼這樣問?」賽塔解釋完後疑惑的看像我。
「沒事突然想到」我只能這樣說。
「修,賽塔閣下,我等會還有一場比賽,我得先回去了」然像似想到什麼,和我們道聲抱歉,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就這樣度過一分一秒,我們沒有任何的交談,賽塔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陪著我一起發呆。
「賽塔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不只一次我看賽塔欲言又止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
他看了我一眼「年輕的孩子,或許現在該稱你為漾漾吧!」不是疑問,也不是肯定,只是陳述一件事實。
「你.......」我接不住任何一句話,心想我的偽裝有那麼差勁嗎? 怎麼一下子就被看出來了。
「漾漾你的偽裝沒有那麼差,我會看出來是因為古老的白精靈能看透靈魂的本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知道了」賽塔彷彿看穿我心思一樣,微笑地說著。
靈魂嗎?和褚冥漾的一模一樣,我們果然是同一個人,只可惜我已經回不去從前了。
「那你為什麼沒有告訴學長」我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精靈。
「即使是年輕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秘密,只不過你當年消失後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分擔一些,不會和亞殿下說的」賽塔眨眨眼睛,我感覺得出他的真心。
思索了一下,我還是把教皇告訴我的事一字不漏地講出來,甚至是褚冥漾的事情還有我的心情,以及對學長那曖昧不明的態度
「所以我的記憶就是這樣回來的」說完最後一句話,我偷偷觀察賽塔的表情。
「我明白了,漾漾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了,用去在意他人的眼光.相信自己所決定的道路然後盡所能的實現,不要後會曾經下的決定與信念」賽塔如同往常一樣,如同對待晚輩般的支持鼓勵我
「謝謝你,賽塔」隱約間,我好像懂又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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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休息室第二場比賽也剛好結束,不出我所料阿利和西瑞非常順利的贏得勝利,學長和夏碎就更不用說了,所以我們理所當然的晉級了。
「你剛剛去哪了」前腳才剛踏進學長劈頭就問。
「遇到賽塔就和他聊起天了」我老老實實的交代的說,看起來學長很擔心我。
「明天第二場比賽和上屆一樣決定決賽地點,只不過改成一人,允許攻擊對手,最快到的前十組,才有資格」學長表情稍微放鬆一點,沒有一直緊繃著眉頭。
「那誰要上場呢?」阿利提出疑惑。
「學長,我可以上場嗎?」我馬上毛遂自薦的說,開玩笑到現在只在預賽下過場一次。
「你的身體?」學長遲疑了一會。
「我不是一摔就破的玻璃娃娃,何況已經休息那麼久,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我堅定的一字一句說,語氣雖輕柔,但卻可以傳達到每個人耳裡。
「好吧,我相信你」學長嘆了一口氣,他多半不希望我上場吧!可是我也說過我已經不是之前的那人,不要一直被你們保護,或看你們不斷受傷。
夜一片寧靜許多人早已入睡,唯有幾人還清醒著。
冰炎依靠著窗戶一手拿著書本,一手撐著後腦,利用皎潔的月光讀書,如同往常一樣。
只是今天有點的不同,沒有以往的專心,最近發生太多事了。
他出現,卻忘了自己,甚至變成截然不同的個性,一切都是"他"造成自己失常的因素。
「唉」闔上書本,把視線移到外面柔和月光,就像曾經的他一樣。
「還好吧?」某個住在隔壁的黑袍夜行種族,出於關心的問一句,也有可能只是無聊想找人聊天,打發這漫長的夜。
「沒什麼」你沒有看像他,而是看向另一邊閃著微弱光芒的房間,同樣也沒有休息的傾向。
「是修的事情吧?」夜行人種猜測著,你沒有回答無疑是默認。
「有什麼事情,先等比賽完再說吧!」他淡淡的說。
「不過話說回來,褚和現在差的挺多的」最後一句帶點戲謔。
你一征,語氣帶一絲不安「你覺得修是褚?」
「不是嗎?能讓你如此失常的全世界只有他」蘭德爾不意外的說「本來我是不確定,但尼羅告訴我,修和褚的氣息極為相似,雖然藏得很好,可是蠻不過,狼人的嗅覺可是非常靈敏的」
聽到這句話你可以想到他臉上那過度欠揍的笑容,最後還是忍了下來畢竟和黑袍打架是一件非常無義的事,因為自己就是黑袍。
你拿起房間唯一的相框,也是唯一張你和褚的合照,你凝視著照片裡那子墨般的雙眸。他笑得如此的燦爛,如此的溫暖,卻是月亮, 而你是他的太陽只有你的照映, 月亮才會奪人心魂,你無法沒有他,正如同他不能沒有你.月亮與太陽是磁鐵般的缺一不可.
忽然間,一道柔和的歌聲響起,如同流水清明給人帶來放鬆安寧的氣氛,但是如果細心一點就會發現隱藏其中,一股濃如洪水的憂愁夾雜在其中,彿是告訴他人亦或是自己,自身的情緒。
你自然而然地聽出其中的憂愁,你甚至清楚的知道這首動聽的曲子,就是剛剛談論的對象,你差點忍不住衝到隔壁把他緊緊抱住,另一面又眷戀著這首十分懷念的曲子。
你發現不管曲調,旋律都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好像曾經有人對你這麼唱過,那模糊的記憶若隱若現多麼地熟悉又多麼地陌生。
「冰炎」蘭德爾喊了你的名子,縱使這首曲子多麼扣人心魂,他也很快地恢復心神,然而,被稱為史上最年輕黑袍的你卻陷入呆滯。
「沒事」你會這麼說是因為歌聲停了,而你也從夢中清醒了,沒有甚麼是永恆的,曾經的誓言彷若刻骨銘心,一轉眼卻如同玻璃般一觸及碎.
如同你銀髮的月亮還依舊高掛在墨黑的夜幕上,你卻知道今晚會成為一個不眠之夜。
真是非常抱歉(鞠躬)直到現在才發文
前陣子某嵐月考太忙導致沒時間打文(雖然成績爛的可以)
還請各位大大不要見怪
廢話不多說先來做個預告
修大顯神威,外掛拼命開,是敵人一律殲滅,
但是前方的敵人卻是自家表哥與伊多時該如何是好呢?
留言是美德請不客氣的留下各位的足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