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
“碰!”
在一間晦暗的倉庫中,一道月光從窗中射入,只能隱約的看出裡頭有著兩個人,一名女子拿著手槍抵著作在椅子上的男子的頭,說:「說,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小妹,別這樣嘛,他到底給你多少錢讓你為他做事,還是說用身體力行的……?」男子用充滿猥褻的聲音說,要不是他的手被綁在椅後,現下就很有可能會去用他那骯髒的手去撫摸眼前這名女子。
「嘖!不說是唄!」女子咬了咬下唇說。瞬間,她剁下那名男子的手指,然而,人卻連動也沒動,卻能精準的將後頭的手指剁下,使的那名男子臉色微變。
「還有,口出穢言。」女子笑笑的說,在還未感到痛處之前,男子就先看到了自己的耳朵緩緩飄下,而耳邊大量的噴血。原來,女子在0.00001秒時將他的耳朵割下,動作俐落到讓職業殺手臉色慘白。
「幹!我招,我招……」男子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女子說。
而女子回應他的是一個燦笑,說:「不用了,再會。」說完,男子的頭顱掉了下來,而那眼睛似乎顫抖了一下,畢竟沒看到那女子何時出手的,只看到自己離地面越來越近了,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而嘴巴也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但想動也再也動不了了,十分駭人。
「琴,你還是一樣的狠呀!」樑柱上跳下一個人,落地點剛好就是站在為一月光照進的地方,銀髮在月光下更顯的明亮,也顯得和這間陰暗的倉庫格格不入。
「親愛的“若庭”,你有什麼意見嗎?」琴轉頭向他甜甜的一笑說,且更加強了『若庭』這二字。
然而,月光也清楚的將琴的五官顯示了出來;小巧的嘴唇,碧綠的雙眼此時波光粼粼,蒼白的臉蛋,黑色的長髮及腰,像個易碎的瓷娃娃似的,十分動人。
「操!」若庭惡狠狠的瞪了琴一眼。
而被瞪的人似乎毫無自覺的輕笑說:「呵呵呵,別這樣嘛……性激渴也不用這麼的露骨吧?」
「雪,別這樣,先放下你的小白,好說歹說他也跟你是同類呀!」一名男子從陰暗處走了出來,琴和雪似乎都知道他的存在,一點也不驚訝的樣子。
「宣,誰和他同類呀!就算我長的比較女性化,但那也不代表說我就是女生呀!你不是已經看過證明了,我又沒有胸部,只有胸肌罷了,你到底要把我說錯幾次呀!」雪喘了一口氣,又說:「還有,誰跟她同類呀呀!你他媽的,我才是和你同類呀!」說完,一本書從上空筆直的向雪這裡砸了過來。
「吵,師傅。」你們很吵,師父要見我們。
「嘎?要去找師父?!」宣不敢置信的問著丟書的人。
但後者不理會宣的疑問,安靜了下來。
「挖勒!師傅該不會已經知道我殺了這個人渣了吧?」琴瞋大了美目說。
「知道怕了后!況且,他不是人渣,他是人質。」雪幸災樂禍的說。
「吵……吵屁呀!說不定師父也知道你沒背好論語呀!」琴反擊著說。
「不要吵了好嗎?」宣有點頭痛的說,雖說殺手不該有太多的感情,但他們四個本來就是舊識了,所以比較不會這麼的無情,可是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因為遲到後下場會很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