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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akuracat 於 2013-2-14 14:47 編輯
特傳冰夏 最美的承諾 (情人節賀文)
情人節快樂(微笑)
希望這一篇的文章會為大家帶來耳目一新的感覺
也盼望大家會喜歡這一篇文謝謝
中部是昨天凌晨一點生出來的東西,然後後半部是今天早上才趕來的產物,所以可能會寫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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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就幫我照顧一下吧,畢竟我家的大狗一胎就生了那麼多小狗我照顧得快要死掉了。大狗的身體不好,我每天晚上隔幾個小時就要幫它餵奶,快要吃不消了。」扇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但是明明是拜託的事情卻是沒有很誠懇的語氣。
「我最討厭狗了......喂啊!」電話另一頭傳來通話結束的聲音,冰炎狠狠的把電話摔在沙發上。
而且,冰炎嚴重懷疑扇那個傢伙到底真的會不會隔幾個小時就去幫大狗餵奶就是了。
九成是隨便在學校裏面抓一個不幸的學生然後告訴他幫自己的狗餵奶可以讓成績調高吧?
冰炎不禁為著那個素未謀面的學生默哀。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無殿那裡,有狗嗎?
「叮噹。」門鈴這時響起來了,不情不願的站起來,冰炎隨手披上攤在沙發上的運動外套,懶洋洋的走到門前開門。
沒想到這個念頭的速遞還蠻快的啊……
門前的男生抱著一個巨型的紙盒,紙盒上還放著一張類似是簽收的紙。
「這是你的。」被巨型的紙箱遮住面,後面的男生這樣說。
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冰炎也淡淡的笑起來,回答:「褚,沒想到你現在淪落到要幫那個老太婆跑腿的地步哦。」
「誰、誰跑腿啊!」把手上的紙箱符合上面的「小心輕放」標誌,輕柔放到地上,冥漾站起來很生氣的回答。
「這東西是老太婆說要給我的,你還說不是?」無言的看了小學弟一眼,冰炎問。
「欸?是扇董事的嗎?」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冥漾回答:「不對啊,好像是傘董事給我的呀。」
「連師父也來參一腳?」撓頭,冰炎向小學弟問,卻從他的表情發現冥漾的確是一無所知。
請冥漾走進屋内之後,冰炎關上了大門。
隨手把大衣挂在墻上的衣帽架以後,冥漾也就大刺刺的走進還在Atlantis讀書的時候不知道走進多少次的黑館房間。
「打開來看吧。」冰炎這樣提議,在書桌上抓起美工刀,卻突然若有所思的冷笑著。
「……對不起學長我知錯了!」打從看見某名大魔王在看著無辜的可憐美工刀冷笑的一秒,冥漾就心知不妙了,連忙道歉。
就算是考到了白袍準備考紫袍的他,也不敢開罪某個據説曾經是最年輕黑袍的紅眼殺人兔。
「哦?到底誰是紅眼殺人兔? 」那片紅潤的嘴唇敲起來,冰炎的眼睛眯起瞪著某人。
「學、學長你不是說已經沒在偷聽的嗎?怎會知道的?」連忙做出最無辜最可愛的樣子,小妖師這樣睜大眼睛回答。
哼了一聲,冰炎也冷冷的回敬,「因爲我是黑袍。」
用力的捏著手上的美工刀,冥漾看著冰炎這樣的動作咽下了一口口水。
幸好那把美工刀不是自己的脖子,否則……
相信當年的爆符變成美工刀事件就算過了多久某黑袍還是不會忘記。
瞄了在學弟眼中閃著寒光的美工刀一眼,冰炎就把紙箱割開,紙的碎屑也馬上隨之散滿一地。
碎。
把紙箱打開,冰炎不禁納悶,小狗在裡面不會被悶死吧?
一顆毛茸茸的頭從裡面探出來了,漂亮的眼睛也仿佛閃著光芒。
「學學學學長。」咬著唇,冥漾拉著冰炎的衣角,「這,是狗嗎?」
以看見了白癡的鄙視眼神瞪了他一眼,冥漾發現自己明白了自家學長想說甚麼。
這真的是狗。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啊媽的救命啊竟然是狗啊啊啊啊啊啊啊!」瞪大了墨黑的雙眸,小妖師這樣尖叫著。
退後到門前,發現某隻小狗還向著自己好奇地瞅瞅,冥漾終於收不住心理刺激打開門就衝了出去。
「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從大開著的房門,冰炎能夠聽到冥漾還在吶喊著。
......沒想到他那麼怕狗啊。
把房門摔上,冰炎的手機現在也響起了。
就算是悠揚的音樂,也看怕沒法使他高興起來。
「小冰炎唷~」一把噁心的女聲傳來,冰炎按下紅色的停止通話鍵,電話就傳來嘟嘟的停止對話聲。
那陣悠揚的音樂再次響起,混血精靈不得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什麽鬼啊?」
「小冰炎~你要答應我好好地照顧那只小狗一生一世哦~要不是你就會超級後悔的!」用那熟悉的噁心語氣,扇這樣說著。
「要是我把小狗塞進麻包袋裏抛出街外從此不管它呢?」露出俏麗的微笑,冰炎縱使知道扇是沒法看見也笑著說。
「不可以!」扇的語調突然變得很緊張,「你真的會很後悔的!相信我!」
「那,爲什麽這樣說呢?」
「那只小狗,它叫做穂。至於要不要把它塞進麻包袋抛出街外,你就自己考慮吧。」淡然的這樣說,扇也在電話的另一端微笑扇著涼,「反正後悔的是你不是我。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事了。」
扇按下了停止通話鍵,也打算讓冰炎考慮一下不再煩他。
唉……這可是某人的人生大事哦。
**
「唔~」被冰炎冷落在一旁的某小狗不甘寂寞的這樣悲鳴著。
然而,冰炎卻覺得扇在亂説,隨便找一只小狗就代表是「他」嗎?
眯起眼睛再次打量了小狗幾下,他自顧自的搖搖頭,肯定穗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
穗站起來,搖搖那條尾巴,楚楚可憐的紫金色眼眸正看著冰炎。
「沒想到連眼睛的顏色也找到一模一樣啊.......」冰炎感嘆道。
很有靈性地走到冰炎身邊,穗捲曲在他的大腿上,尾巴很有節拍的拍打著。
「不會真的是......」咬咬唇,黑袍精靈決定把這個想法趕出腦袋外,「一定不是他。」
看著穗亮麗的黑毛,冰炎不禁揉揉黑毛,柔軟的感覺有如棉花一樣。
沒想到這個動作卻令小狗舒服得眯起眼睛,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個動作不是貓才會做的嗎?
冰炎無言了,而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止。
小狗轉身,添著冰炎那白淨而修長的雙手,看見這個情景,冰炎卻沒有阻止它,只任由穗不停的添著。
寵溺的撫摸小狗的嘴角,混血精靈卻是自從那件事以後首次笑起來。
那件事無論是多少年,也大概會永遠刻在冰炎的心裏吧?
「受死吧,冰與炎的殿下。」安地爾冷笑著,舉起武器就往冰炎衝過來。
也許沒想到他就這樣衝過來,冰炎完全沒反應過來。
自己早已被安地爾一波波的攻勢弄得身心十分疲勞,加上之前受傷了,現在更是沒法反應過來。
「 不要!」藥師寺夏碎看見自家拍檔受襲,馬上出聲提醒。
把手上的鞭子用用力一甩,看見身前的鬼族小嘍囉被毆飛以後,夏碎馬上衝過去冰炎所在的位置。
收起冬翎甩,他用力往著安地爾抽打過去。
後者馬上閃避,伸手抓緊鞭子望著自己拉過去。
夏碎一個重心不穩,就順著鞭子被拉走。
狠狠地抽回鞭子,安地爾把夏碎重重的摔到地上。
撫摸著受傷的腰,紫袍呻吟著爬起來往著安地爾攻擊過去。
而鬼王高手也馬上拿著武器向著自己俯衝過來,眼見匕首的尖端快要沒入夏碎身上,冰炎連滾帶跑的爬過來推開拍檔。
取而代之被匕首沒入腹部的,是冰炎。
「冰炎!」夏碎發出那撕心裂肺的叫聲,但早已經太遲了。
黑袍精靈那雙火紅的眼眸早已沒法張開了。
軟軟的,他癱倒在夏碎身上。
「不要.......」視線已經被淚水所蒙蔽。
明明知道安地爾在乘勝追擊,但是夏碎並沒有避開,或是做出任何形式的反抗。任由匕首刺進胸口,夏碎緊緊的依偎在冰炎身上。
未來到底是怎樣,也不管自己的事了。
只知道,要是冰炎死了,自己的靈魂也跟著死掉。
與其行屍走肉的活在世上,不如和愛人死在一塊。
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靜候下輩子的輪迴,下輩子廝守一輩子到老。
以我藥師寺夏碎之名,無論幾世姻緣,也要遇上我今生唯一的愛,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我還是覺得他不是和夏碎太像。」不服氣的自言自語,冰炎卻是沒有停下撫摸小狗的動作。
對上穂那雙和某個令自己神魂顛倒的人所相同的雙眼,他輕輕地嘆息。
真的好想、好想你。
抱著穂,冰炎走到窗前,拉開窗簾任由陽光灑在自己的身上。
夏日的陽光還是和往日一樣溫暖。
碎屑,地上的碎屑也隨著窗外的淡淡微風而被吹起。
我真的很想知道,夏碎在哪裏?
好像綿羊的白雲也隨著風翩翩起舞,看著窗外的景色,冰炎再次嘆了口氣。無論窗外的景色多美,也沒有了可以和自己分享的人。
想念他,真的好想念。多年的思念,可否化成真實呢?
你到底在哪裏?你的轉世,到底是誰呢?
冰炎閉上了眼睛。
「夏碎!」冰炎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馬上就呼叫著拍檔的名字。
依照附近熟悉的擺設,和雪白的床單,冰炎能夠得出自己身在醫療班的結論。
門被打開了,捧著放有藥品和各式補藥的托盤走進來的,是某小妖師。
「太好了,學長你終於醒來了。」露出鬆一口氣的表情,冥漾這樣說。
但是,冰炎卻發現雖然冥漾是鬆口氣了,卻沒有很高興。
一陣不祥的預感馬上襲來。
雖説冰炎並不相信第六感這類型的東西,現在他卻覺得這樣東西可能是真實的。
「夏碎呢?」雙手捏著床單,他問。
「呃……」環顧四周,冥漾打算假裝沒聽見自己學長的話。
「他……他走了,對不對?」苦笑著,冰炎問。
眼簾也緊緊地閉上了,冥漾只是發出了「嗯」的一聲音節。
「那麽,爲什麽要救活我?」痛苦的把頭埋在棉被上,冰炎幾乎是發狂的大叫。
「這是……」咬唇,冥漾不肯定應不應該告訴自家學長這樣的事。
擡起頭,冰炎爬下牀,抽著小學弟的領子,「告訴我。」
「夏碎學長死前不停地對我說著,『要救活冰炎,褚,一定要。』這一句話。」凝視著冰炎,冥漾這樣回答:「這是夏碎學長的遺願。」
放開原本抓緊的衣領,冰炎失神地問:「這是真的嗎?」
「當然沒騙你!」冥漾急忙的回答,泛起了淡淡的微笑,「夏碎學長還叫我讓你好好的活下去,否則變成厲鬼也要來找我喔!」
雖然以夏碎學長的名義這樣說他從沒說過的話是不太好,而且他只是說了要救活冰炎這一句話以後就走了,但是如果以夏碎的名義能夠激勵冰炎,冥漾也心滿意足了。 痛。
心很痛。
「爲什麽要抛下我?」窗前的精靈,這樣喃喃低語。
而懷裏的穂,卻在這時翻了一下身。
紫水晶似的紫金色眼睛正在死死的看著冰炎。
「就算你真的是他,也沒可能和我在一起吧?」苦笑著,冰炎把穂抱緊,「你可是狗,我倒是精靈和獸王混血哦。」
「汪。」水靈靈的眼睛再次對上他。
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在混血精靈的面上突然綻放了燦爛的微笑,「啊,你一定餓了,對吧?」
把穂放到床上,冰炎走進了廚房,四處找尋食物。
打開冰箱,他從蜜瓜豆奶的紙盒堆中拿了一包牛奶,暗暗慶幸自己有聽冥漾的話多喝有營養的飲品,如果不是的話,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把蜜瓜豆奶拿給小狗喝。
隨手抓起一只陶瓷製的碟子,他把牛奶都倒到上面,捧出去打算給穂喝。
看見了冰炎手上的牛奶,穂露出興奮的表情,不停地搖著尾巴。
不禁微笑著,黑袍把牛奶端到穂的面前。
吐著舌頭,小狗馬上把牛奶舔個清光。津津有味的搖著尾巴,穂開始很高興的在床上打滾。
「……不要告訴我這是夏碎。」扶額,冰炎覺得自己快要昏到了。
穂的動作停下來了,爬起來往冰炎跑去,咬著他的衣角,某只不自量力的小狗打算把冰炎扯到床上。
「好了好了,我自己來了。」脫下鞋子,混血精靈也跟著爬到床上。
興奮的跑來跑去,最後穂好像玩累了,伏在冰炎的胸膛上休息。
輕輕的親上穂的黑毛,冰炎霎那閒覺得,它的毛好像似曾熟悉。
「冰炎。」從後方,夏碎緊緊地抱著自己。
「幾天沒見,你就那麽想我嗎?」調皮的笑起來,冰炎轉身托起夏碎的下巴,狠狠地吻下去。
「我好寂寞。」枕在冰炎的頸窩上,夏碎撒嬌似的說。
揉著那漂亮的長髮,冰炎輕輕的親上去,那淡薄的香氣令他覺得十分的舒服。
看著穂的睡顏,混血精靈翹起了微笑。
甜蜜而幸福的久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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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收養了穂以後,冰炎的生活就變得有規律多了。
除了出任務的時候把穂交托給冥漾或是其他黑袍,每天他都是陪著穂,帶它散步、陪它玩耍。
早已畢業的冰炎並不需要上學,只需要負責學校的一些簡單事務,例如阻止扇董事在學校範圍作弄學生(所以他並沒有打算阻止扇董事在左右商店街作弄學生,反正這不是冰炎需要管理的範圍)、阻止某個黑袍妖魔把某些純潔的生物(嗶!)了,還有阻止式青撲過來把自己OOXX等日常事務。
從任務回來以後,冰炎把穂從冥漾手上接回來以後,那時早已是半夜。
把穗抱到床上,自己也跟著爬上去睡覺,冰炎這時卻覺得穂有點奇怪,感覺它很像很累的樣子。
然而冰炎本人也是很累,所以沒有多加留意,很快就睡著了。
一陣舒服的香氣撲鼻而來,感到什麽柔軟的東西把自己抱緊,冰炎疑惑的張開了眼。
對上的,是那一雙紫金色的明亮美眸。
「夏、夏碎?」看著身前的人兒,冰炎不禁吃驚地問。
伸手撫摸他那白淨的面蛋,卻發現好像沒法碰到一般。
而本來抱著自己的夏碎,也仿佛變得融入在身後的背景裏。
「冰炎……」那片美麗的紅唇吐出了兩個字,「我好愛你。」
「夏碎,我也是很愛你。求求你,別走。」想把身前的人兒抱緊,卻發現夏碎好像變成了幻影一般,快將消失。
淡然的笑起來,他那銀鈴似的笑聲令冰炎再次確認這真的是夏碎本人,「不。我要走了。」
撫上情人的額角,冰炎也隨著夏碎雙手冰涼的感覺而沉沉睡去。
溫柔的最後一次吻上冰炎的唇,那幻影猶如霧氣一般消失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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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陽光照進了混血精靈的房間裏,睜開那雙疲倦不堪的雙眼,冰炎坐起來,昨夜的記憶回到了腦海中。
轉身打算撫摸穂,並叫醒它的冰炎卻疑惑的看著一動也不動的小狗。
「穂?」揉著小狗的黑毛,冰炎卻發現它的身軀離奇的變得冰冷。
「不。我要走了。」
看上來,這句話是真的。
抑鬱的站起來,黑袍精靈這時發現了茶几上的一張紙條,還有旁邊的勿忘我。
親愛的冰炎:
我好想你。
自從我走了以後,我真的好想你。
也許說我自私,我不願獨自面對死亡,我還是很想陪伴你。
於是,我哀求黑山君和白川主,求他們讓我可以繼續活下去。
哀求了幾日幾夜,他們終於心軟了,不過條件是我只能夠以狗的身份活下去。
於是我的靈魂就進入了穂的身體内,希望能夠可以繼續陪伴你。
而這個限期正好是五年,冰炎,你知道五代表什麽意思嗎?
在花語上,這個意思是代表「無悔」。
只要可以和你多在一起,就算只是五年,就算我不能以人的身份生活,我也無悔。
請不要忘記我,我希望能夠自私的永遠留在你的心裏。
不需要虛假的山盟海誓,只需要你對我的愛。
不需要你對我的什麽承諾,只需要的,是你答應照顧我一生一世。
這,就是對我最美的承諾。
夏碎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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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謝謝各位可以看畢這篇文,看完以後麻煩留個言讓我知道我寫得好不好哦
其實這篇文還有另一個結局,不過我還是採用了這一個
那個結局我晚點才會打好放上來,請耐心等待
希望大家會喜歡我的文,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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