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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崩了崩了真的崩了怎麼辦啊啊啊啊啊啊啊!?(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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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視角)
含著巧克力蛋糕,我津津有味地看向冰炎。
輕皺眉頭,他回答,「這是最後一塊了,我已經沒有多餘的蛋糕了。」
本來微笑著的面也馬上沈下來,我苦悶的托著腮,「但是我好想吃嘛!」
「嗯,不如你先吃米納斯的蛋糕?反正她還沒回來。」冰炎似乎想盡了辦法,最後只得這個回答。
「......我早吃了。」有點不好意思,我低下頭來說。
「真貪吃呢。」輕輕的把我亂掉的髮絲撥回原處,冰炎俯下來在我耳邊低語,「但是依然很可愛。」
「什、什麼啊!?」我的雙頰馬上就變得滾燙,想好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從冰炎身邊逃開,但是卻被他那強而有力的臂彎緊緊地抱住。
「不、許、逃。」托起我的下巴,冰炎的秀氣的面立即在我面前放大。
脣上傳來溫熱的感覺,是很久也沒試過的感覺了.......
同樣的溫熱、同樣的柔軟、同樣的帶點幽香。
但是那個人,卻不是冰炎。
「褚,我喜歡你。」細細的在我耳邊低語,冰炎的吐息都噴到我的耳邊,麻酥酥的感覺彷如一陣電流通過。
「我.......呃,那個........」乾澀的嘴唇吐出的,都是不成意義的短語。
再度覆上我的唇,冰炎輕手輕腳,仿佛怕我會受傷似的揉著我的頭髮。
霎那間,我突然很留戀,那一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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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突然被猛力的踢開了。
雖然革命軍營內有一個人很喜歡踢門,但是那個人剛好正在我的身邊緊緊的抱著我,所以肯定不是冰炎。
出現在門外的,是一個氣喘吁吁的烽云凋戈。
「糟了,米納斯被安地爾抓走了!」無視我和冰炎依偎的動作,烽云凋戈直接了當的劈頭就說。
「甚麼!?」我馬上站起來,「到底為甚麼........」
「我也不知道,你先聽聽這個。」烽云凋戈遞出了一個耳機,我馬上接過並戴到耳中,烽云凋戈同時按下了播放鍵。
聲音因為錄音的緣故而有點朦朧,但是依然能夠聽得很清楚。
「啊!」熟悉的尖叫聲在我耳裡響起,心頭一緊,我馬上就聯想起了許多不好的念頭。
慘了,那個該死的安地爾會不會折磨米納斯的?
一幅米納斯被綁在電椅上的影響在我腦海閃過,我使勁的搖搖頭。嗯,一定不會這樣折磨她的!
我不相信,而且不甘相信。
「米納斯!」接著的是烽云凋戈高聲的大叫,「米納斯!」
「上城區的傢伙特別可惡!放開我!」除了米納斯的聲音外,錄音還傳來了一些拳打腳踢的聲響。
相信是安地爾吃痛的一聲高呼傳來以後,我聽到了散亂的腳步聲,大概是米納斯在逃跑的聲音。
「米納斯?米納斯你聽得見嗎?」烽云凋戈著急的聲音再次傳來。
「嗯。」米納斯聽上來有點勉強的擠出了這句話,「好痛.......」
「你受傷了嗎?」烽云凋戈關切地追問,語氣裡帶絲絲心傷的感覺。
「剛才,扭傷了腳.......」啪嗒啪嗒的跑步聲傳來,但我聽得出這聲和普通的跑步生不同,還帶點散亂。
真的受傷了呢........
我輕皺眉頭,擔心著唯一的女兒。
「一定,很痛了嗎?」
「就有一點痛,但是........啊!」米納斯說到一半,突然尖叫起來。
接著傳來的是不清不楚的沙沙聲,然後的是打鬥的聲音,之後錄音就停止了。
我拿走耳機,挫敗的跌坐在沙發上。身為革命軍,米納斯一定不會受到很好的待遇,天知道安地爾那個變態會對她幹嘛呢!
「完了。」把面埋在雙手上,我輕聲啜泣。
「褚.......」冰炎溫暖的手臂馬上環抱著我,雖然身處這舒服的懷抱裡,但我卻提不起精神。
「我根本,不應該讓米納斯出任務。根本不應該,加入革命軍。」
溫和的揉揉我的頭髮,冰炎試圖安慰我,但卻是不成功。
那片形狀美麗的唇動了幾次,不過也從未吐出一個字。
從指縫看見了此情此景,我不慎瞄到烽云凋戈的眼眶,好像也是紅紅的?
.......不會吧?
米納斯知道烽云凋戈如此關心自己一定很開心,可惜她不在。
回想起米納斯燦爛可愛的笑臉,我就悲從中來。
「我要去救回米納斯。」我下定決心,喃喃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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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之夜,最適合做的可算是偷雞摸狗的事情。
在紛飛的落葉之下,我偷偷地從一株楓樹轉移到另一株。在皇宮的大道上,左右兩排種植滿了豐盛的楓葉樹,可算是給了我們革命軍等人一個躲藏的好地方。
「烽云凋戈攻入了皇宮的閉路電視系統,關閉了正門的鏡頭,但是只可以維持一分鐘,所以你一定要快。」夏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知道了閉路電視早已關上,我也不怕被拍下來令身份曝光,輕快的朝著大門的方向狂奔過去。
革命軍行動的時候按照和其他成員的合拍度分成兩人一組,一人負責在總部指揮和隨時攻進上城區的電腦系統,另一人則在上城區親自出任務。
剛好我和夏碎雖然離婚了,但是合拍依然還在,所以鏡就想也沒想就安排我們兩人一組。
我倒沒有笨得直接從正門進入,正門旁邊墻上安裝了一個溝渠蓋,剛好是一個偷雞摸狗混進皇宮的好入口。
蹲下來,我在口袋裏拿出了螺絲批。熟練的把蓋子打開,幸好這個動作早已在革命軍營練習過上百次了,才能在那麽短的時間打開。
俯身爬進去,我順手將渠蓋關上,隨便讓外面的閉路電視不會照進來發現我。
一陣腥臭的味道撲來,我撥開在地上的幾塊魚骨,繼續爬行著。
越往前走,腥臭的味道就越發濃烈,畢竟是放置垃圾溝渠,我也沒有打算這裏的環境光潔明淨就是了。
悶熱感襲來,腥味開始使我頭昏腦漲,我嘗試用口呼吸,但是卻被那窒息似的氣味差點嗆到。
「溝渠好臭。」向著耳機旁邊的另一人,我低聲抱怨道。
「呵,難道你就覺得溝渠是香噴噴的嗎?」想必在另一頭一定在偷笑著,夏碎馬上就這樣回答。
「就不能讓我抱怨一下嗎?」鼓起腮,我悶悶地回答。
回應只是夏碎溫和的笑聲。
「早點完成任務回來,我泡你最愛喝的熱巧克力給你,好嗎?」以哄小孩的語氣,夏碎溫柔地問道。
一想到了那熱騰騰而且香氣四溢的熱巧克力,在這陰冷的溝渠,我就忍不住食指大動了。
嚥下了一口口水,我忍著逃跑回革命軍營的衝動,開口回答,「那麼一定要泡給我哦!」
「泡給你,還是要泡你?」夏碎輕柔的在另一頭說著這不好意思的話。
面馬上就漲紅了,我不甘示弱的說道,「當、當然是泡給我!我們離婚了!」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重了,夏碎良久也沒說話。
「嗯。」很久以後,直至我以為他並沒有打算說話的時候,他才拋下這個音節。
帶點心傷的語氣。
兩人一直保持沈默,我繼續自顧自的爬著,夏碎的另一頭也相對響起了充滿節奏的敲擊鍵盤聲。
「離婚了,還可以再次開始,對吧?」突然傳來的是這句輕聲的問句。
我咬咬唇,沒有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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