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4-6 15:25 編輯
【特傳】不留13-信不信
在蒼綠的樹林中,氣質截然不同的精靈和鬼族談判般的面對著對方。
「我有事問你。」冰炎劈頭就道出了此次與安地爾相見的目的。
「而我要向你道謝,亞那的孩子。」安地爾帶著一貫的邪魅說出令人困惑的話。
「什麼意思?」冰炎面色凝重的問,他聞出了令人討厭的意味。
安地爾笑著,十分嘲諷的說:「謝謝你幫我除掉『背叛者』。」
冰炎會過意,怒氣從心防蔓延到四肢,用充滿怒火的語氣說:「褚他從來就沒有加入你們!」
「那你們為什麼對他處以『消失』?」安地爾以令人十分反感的語調反問著。
冰炎氣得臉都黑了,但還是盡量平靜的說:「因為你,你給了公會假情報,才讓我們鑄下大錯!」
安地爾笑得十分諷刺的說:「那是你們公會給的假情報。」
「什麼?」冰炎雖生氣,但還是聽出其中的疑點。
「褚冥漾是間諜,公會派到我身邊的間諜。」安地爾以輕鬆的語調說出一句令冰炎萬分驚訝的話。
但冰炎很快就消化完畢並直白的說:「你,說謊。」
安地爾也不多做辯解,直接敘述道:「大約一年前,褚冥漾加入鬼族。」
冰炎正想反駁,但安地爾不給他機會,只是自顧自的說:「然後他自願繼續留在Atlantis學院當間諜,偶爾到我那找我,老實說我很喜歡他,沒有原因,就是很喜歡,漸漸的就讓他留在我身邊,像影片中那樣親密的相處。」
「隨著喜歡的成分愈來愈多,我開始擔心他做間諜這樣風險大的工作要是出事了怎麼辦?所以到了後來,每次褚冥漾來找我時我都會勸他留下來,間諜的工作就別做了,沒有間諜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反正本來就沒有,而且也不是那麼需要,但褚冥漾每次都堅決的拒絕我。」
「後來,我就想我可以混入公會,對我來說也不是難事,一有動靜就可以馬上帶褚冥漾離開,所以考量到第一手情報的重要性,我就殺了一個紅袍並取代他的位置。」
「真費工夫。」冰炎嘲笑的說,但心中卻對安地爾所說的感到十分不悅。
安地爾露齒一笑說:「是啊,但我也因此得知了真像。」
「我並沒有將假扮紅袍的是告訴褚冥漾,一方面是有趣另一方面是怕他增加心理壓力,容易出錯。」
「當我假扮後沒多久,我經手送了一份機密公文,那屬名是褚冥漾寫的。」
「那時候我就想,褚冥漾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白袍,但也常常跟著你們這些黑袍出任務,寫份機密公文也算正常。」
「但到了後來,我不經意的發現褚冥漾的機密公文頻繁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且每份機密公文都是他找我後不久寫的,所以我才開始起了疑心。」
「在一次公文又出現時,我用了點小法術穿透公文上的防護法陣,讀取裡面的內容。」
安地爾突然憤怒的說:「結果裡面記錄的全都是我和他的對話以及我們所有的互動,我才知道公會利用褚冥漾妖師的身分讓他滲入鬼族,甚至是就近探查我的底細。」
回到平常魅惑人心的優雅,安地爾輕鬆的說出最後的應對方式:「所以我就布了個局,讓公會不得不下令殺褚冥漾。」
聽到這裡,冰炎突然明白自己是安地爾局中扮演劊子手的一顆棋子,心中怒氣再也按耐不住,幻武兵器倏然出現在手中,一個箭步就是朝安地爾的心口送出一槍。
如同意料中的一樣,冰炎的長槍被一只黑針硬生生的給擋住了。
「火氣別這麼大嘛,亞那的孩子。」安地爾輕鬆的說著看似好意勸說,實質是令人十分不高興的話。
「我殺了你這混蛋!」冰炎雙眼狠狠的瞪著安地爾好整以暇的臉,使出的手勁愈來愈大,長槍與黑針之間傳出尖銳的摩擦聲。
「嘖嘖,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看你們調查得這麼辛苦,好心來直接告訴你們真像的。」安地爾一臉委屈的說,只能說明顯裝出來的表情不管放在哪裡都很不順眼。
冰炎勾起冷笑說:「可惜你在說謊。」
安地爾一臉興味的問:「怎麼說?」
一個蹬腳,冰炎使出漂亮的後空翻,一下子就拉開了與安地爾間的距離。
將長槍橫在身前做了個可攻可守的起手勢,冰炎嘲諷的說:「你拍的影片時間點在今年的中秋節。」
「那又如何?」安地爾收起黑針,回復一開始的慵懶姿態。
「那一天,褚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冰炎高傲的說。
沉默了一會兒,安地爾微微瞇起他那雙妖魅的眼睛說:「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剛剛說那麼多、那麼久都是在編故事?」
冰炎感到一股異樣的疑惑感,狐疑的看著安地爾,沒有說話。
安地爾從石頭上一躍而起,雙腳如蜻蜓點水般無聲的落在泥土地上,面無表情的說:「我沒那麼下流,也沒那麼清閒,特地來混淆根本查不出真像的你們。」
「但是你變態。」冰炎肯定的說。
「......亞那的孩子,你讓我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安地爾平淡的說出他現在的感覺。
「因為那是事實,你無法反駁。」冰炎又說。
「......我受傷了。」安地爾一臉難過的說。
「但那天褚跟我們在一起是確定的。」冰炎銳利的視線看著安地爾,試圖在安地爾臉上找出說謊的跡象。
徒勞。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冰炎打算做出最後的判斷,自從褚冥漾的事爆發後,冰炎行事比以往都還要謹慎。
「沒辦法,只有你身為精靈的直覺,亞那的孩子。」安地爾淡淡的說,對自己的公信力相當清楚的他話中好向另有所指,但冰炎不知道那是什麼,也無從猜起。
看著安地爾,冰炎在腦中驚名的分析安地爾這番話的可信度。
「相信他吧,亞。」
「好吧,我相信你說的,但還有個問題,那天跟我們在一起的褚確定是真的,那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又是哪裡來的?」冰炎以談論的語氣問著安地爾。
安地爾沉默了一下後說:「不知道,在說我根本不覺得跟我在一起的漾漾是假的,又或者那天和你們在一起的漾樣才是假的。」分不清真真假假,對褚冥漾的稱呼也回到先前的樣子。
「那風險太大了,我們全部都很了解褚,更不用說當天一起的還有褚的家人。」冰炎有些不開心的用自己的論點反駁安地爾,誰叫安地爾否定了冰炎等人好不容易發掘出的希望。
安地爾失笑,像是個長輩般點出冰炎等人的迷思,但又有些沒好氣的說:「難道跟我在一起就很安全?」
冰炎一驚,才發覺自己和同伴們死死的咬住自己這方人對褚冥漾較了解這點,卻完全忽略了安地爾本身實力高深又是個偽裝高手,在安地爾面前使用偽裝術無不是一大冒險。
究竟哪邊是真的,哪邊又是假的,又或者,真的從來沒出現過?
冰炎苦惱著,調查又回到原點讓他感到煩躁。
「我聽說你們拿到公會會長給的許可文件。」安地爾輕聳的說,好似這個話題僅僅只是他隨意提起的。
「是沒錯,但那又怎麼樣?」冰炎語氣不佳的回答。
安地爾露出發現新物種般的表情,誇張的說:「亞那的孩子,你生病了嗎?要不要我這個前前前前前......醫療班之守幫你看看,怎麼連這麼明顯的疑點都沒有看出來?我想想應該是眼睛的問題還是大腦視覺區出了問題......」
「你到底在說什麼?」冰炎皺起好看的劍眉,看著突然變得十分古怪的安地爾。
「不對,腦的話不會只有一個地方出問題,亞那的孩子說話流利,所以不是腦的問題......」安地爾持續沉浸在自己的醫學世界中。
「安地爾?」冰炎持續擰著眉頭叫喚。
「問題會是出現在哪裡呢?」還是一樣。
「安地爾!」冰炎惱怒的大叫。
安地爾隨即馬上停下自言自語的行為,露出欠扁的得意樣說:「我知道了,亞那的孩子,你的病根本是在於『先入為主』。」
「什麼?」冰炎困惑了。
「很可惜,這沒法醫。」安地爾雙手一攤,斷言。
「你耍我!」冰炎頓時怒火中燒。
安地爾狡詐的笑了,看著冰炎的反應他覺得很有趣。
人人都喜歡有反應的不是嗎?
「總之這你得自己想通,不然會永遠被真凶悶在谷裡。」安地爾說完後就身手將指尖使得像劍一樣,在空中畫出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縫。
「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加入或幫助你們調查。」回過頭來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安地爾就跳入裂縫中離開冰炎面前、離開守世界。
「真是夠了,信鬼差使。」冰炎收起風雲凋戈,邁步前去與同伴會合。
(待續......)
突然插進來說話的粗體字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到是誰來插花的
鶯看很多大大都說要載了鶯...
在路上還聽見有人大聲的說鶯為什麼停在這裡(聽到時其實嚇一跳
在此澄清
鶯不是故意的!!
是爆字、爆字啊
而且宰了鶯就沒有後續了喔。(欠打
另外明天鶯會放兩篇清明節的番外上來
各位大大敬請期待
需要準備什麼要趕快準備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