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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akuracat 於 2013-1-5 09:53 編輯
特傳 冰漾 彼岸花(暄。的點文)
別問我這篇文為甚麼是由我寫的,因為某個叫檸檬醬的友人寫不出冰漾所以才由我接上這樣~
然後因為由我寫的九成都是悲文於是我們不能打破這個優良傳統對不對?(不你
這篇設定為悲文,超悲的那種,雷者勿入。
對不起更文時間慢了因為我家老媽不許我在考試前寫任何的稿子嗚哇哇哇~只能趁她不在的時候偷偷地打(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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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基百科)
彼岸花,又名石蒜。
由於石蒜往往在墓地附近繁盛,色澤鮮紅似血,花期又近秋分(日本的祭禮節日),因此在日本被附會成《法華經》中的接引之花曼珠沙華,或名彼岸花。加之石蒜葉落花開,花落葉發,永不相見,因此在日本傳說中,此花便帶上了死亡和分離的不祥色彩,較常用於喪禮。
此外,因為這花開的時候不見葉,有葉子就看不到花,所以這花帶有孤獨的意味。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
『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
然而在中國傳統中並無此種說法,石蒜反因其鮮艷色彩而成為常見的喜慶用花。 韓國稱此花為「相思華」。 一般認為曼珠沙華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 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春分前後三天叫春彼岸, 秋分前後三天叫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 彼岸花開在秋彼岸期間, 非常準時,所以才叫彼岸花。
彼岸花是開在黃泉之路的花朵,在那兒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紅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也是這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而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與陽間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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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朵花,完全不需要我在你身邊。就算是,也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我輕輕一笑,說道。
「花雖然很美,但是沒有綠葉的點綴,是毫不起眼的。沒有了你,我的人生會不一樣。」他頓了一頓,繼續說:「所以,對不起,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吧?」
淡淡的苦笑著,我回答:
「也許,我們只是彼岸花。花開時候不見葉,有葉不見花。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
『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
他只是愣愣的看著我,我再次回頭看了他一眼,毫無留戀的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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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人天生長得衰就是衰,一輩子都不能改變。
記得幼兒園的時候,那年我姐念高班,剛剛好要畢業,於是我們全體學生要在畢業禮演出一套甚麼鬼白癡的話劇,好像是關於春來冬去的甚麼甚麼啦。
總之我姐很順利的當上了主角,就是一朵很漂亮的紅色小花,而我嗎,由於天生人太衰,加上長得也很衰,於是負責當綠葉的角色,就是在旁邊伴舞的。
.......雖然說是伴舞,但是我覺得整天我只是在轉圈轉到頭昏腦漲。
總之結論是人天生衰就是衰透了沒得改。
真不知道我姐是不是把我媽的漂亮基因吸掉了所以我通通都接收不到,只留下一大堆衰運給我。
不只得衰得一出生的時候被差點被勒死,走在街上被招牌差點砍死,上學每天要撞火車,下課要和貓公車的內臟逼在一起--雖然現在不用了,因為我住在鬼屋一般的黑館......但是這統統不是重點,剛才發生的事才是重點。
「褚。」學長走過來。
糟了我是不是太腦殘了於是他要來巴我的頭啊啊會好痛啊!
「並沒有這樣的打算你馬上跟我閉腦。」紅眼瞪過來......是說學長你真的好像紅眼殺人兔。
熟悉的鞋底放大出現在我面前,伴隨著的是一聲:「靠!」
我楚楚可憐的看著學長,揉著頭,嗚嗚你好暴力啊!
「你好煩。」冷冷地拋下這句,學長向我走近了一點:「但是煩得很可愛。」
甚麼還有甚麼跟甚麼!?
托起我的下巴,學長狠狠的吻上我的唇。
手不由得的捶著學長的胸膛,希望他會放開我。
啊啊天主媽祖菩薩阿拉誰啊可以救救我就算凡斯祖先你有空的話可以來就我這個微小的衰人妖師吧救救我啊~
「閉腦。」學長的唇輕輕的離開了我的唇,說了這一句以後又繼續吻著我。
天啊,今天好像不是愚人節這樣啊,為甚麼要惡整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褚。」學長輕聲的吐出了我的名字,紅眼瞇起來......
對不起我閉腦了。
但、但是我是男人來的哦!難道真的要接受學長嗎?
「褚,你不能選擇接受不接受我,只能由我來選擇。」邪惡的微笑著,學長回答。
不!我的人權呢!人權呢你告訴我!
很好看的唇往上翹,低語:「你一直也沒有人權。就連萊恩的飯團都比你高級。」
......
.....
...
天崩地裂。
一陣冷風吹過,捲走了地上的枯葉。
我的弱小心靈啊學長請小心對待!
學長把頭埋在黑袍裡,於是我沒看見他的表情,但從他的肩膀在發震猜到他在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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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我糊裡糊塗的跟學長交往了。
雖然在學長很像有意無意的在街上其實是故意的把我按在牆上一陣激吻的時候其他人會出現類似吶喊的表情外,都是風平浪靜的沒有甚麼事情。
......是說,其他不認識我的人也因為學長的緣故以為我是個女生......我無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樣看都是一個一等一的男人好不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超想尖叫的!
「啪!」我摸著腫痛的頭,無辜的望向我家的大魔王。
「你好煩,真不知道你家學長怎會喜歡你。」坐在餐桌前的冥玥瞪了我一眼,把手上包裝得很精美的蛋糕盒子遞給我:「這是辛西亞叫我給你的。」
歡樂的接過盒子,我喃喃自語:「不想聽就不要聽啦!」
「要不是然叫我去聽,我才不要聽啊好不好!」眯起好看的黑眼,冥玥狠狠地對我說。
「對不起啦!」我低下頭,專心的拆開蛋糕盒子的包裝。
是一個很有冬日氣氛的蛋糕,對啊,現在才過了聖誕不久,快到除夕了,上面還寫著2013的字樣。
2013的字被一些半透明的裝飾品圍繞著,感覺是精靈的點心的模樣。
好想吃喔.......
「那你又你不吃?」冥玥疑惑的看過來,吃了一口老媽煮的烤雞。
我想回去Atlantis才吃。
「喔,沒想到我們家的漾漾對冰炎殿下那麼情深啊。」嘆了一口氣,冥玥說:「果然女兒要出嫁了,只要不像然和辛西亞一般在我面前閃來閃去就行了。」
X,我是男人!
而且可不可以不要回到學校的時候被一個大魔王偷聽心音,然後回家被另一個大魔王偷聽啊啊啊?
「你說誰是大魔王?」冥玥舉起手往我的頭巴去。
嗚嗚,你們都是火星人!這樣打人手不會痛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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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嘎吱地打開了。
「學長......」我驚喜的轉過頭來,卻愣著了。
門前的人也意外的愣了一愣,問我:「褚,冰炎還沒有回來嗎?」
我失落的對著夏碎學長搖搖頭。
學長近幾個月都很忙,不停的出任務,好像很久都沒有回來。
就算有回過來,據安因的話也只是半夜才回來一趟,然後因為我睡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睡覺之後就走了。
「嗯,但是你也不可以只留在他的房間無所事事。」夏碎學長有點關心的說著:「難道你忘記了你快要考白袍嗎?」
就算我考上了,學長也不在我身邊和我慶祝。
夏碎學長嘆了口氣,說:「我儘量叫冰炎回來吧。他好像變了個工作狂一般不停地接任務,你也要多點練習......」
「我知道。」我把頭埋在學長的兔子布偶娃娃的身上。
傳來的是門關上的聲音,然後是夏碎學長慢慢遠去的腳步聲。
「亞,你在哪裡。」我喃喃自語。
**
倚著陽台,我享受著淡淡晚風吹來的冰涼感。
鼻子癢癢的,我打了個噴嚏。
轉身打算找面紙的時候,我不慎跌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褚,我回來了。」
雖然現在我應該一面流涕的和學長相擁,但是我只能想到的是這句。
媽啊火星人果然是火星人!走路竟然沒聲音的!
「......」我感覺得到學長的身體好像僵硬了。
「啪!」下一秒頭上的是一陣熾熱的痛。
「你腦殘甚麼!?」眯起美麗的紅色眼睛,學長問。
沒、沒甚麼!
「哼。」雖然是一面不高興的樣子,但學長依然是寵溺的把我擁入懷。
「對不起,我回來了。」他在我耳邊低語。
「學長。」我開口叫他。
可能感覺我的聲線有一點不同,學長馬上看著我。
我輕輕推開他,站起來。
一面不明白地看著我,學長也想跟著走過來。
我只是搖搖頭:「學長,我們分手吧。」
「啊?」他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我。
我苦笑著,回答:「我說,我們分手吧。」
「為甚麼?」學長的聲線是一陣苦澀。
「我們沒可能在一起,你太忙了。這幾個月,你有陪過我嗎?」
「褚,但是我愛你。」學長走過來,想好像以前一般把我擁入懷。
「我不要你說愛我,只要你在我身邊!」
我知道這很任性,但是我不要片面的承諾、所謂的愛我!
我只是想要學長陪我,這就夠了。
「我已經想通了,所以我們分手吧。」拋下了這句,我啟動了傳送陣,留下學長獨自在我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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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星期三,我要回自己的班開會。
吃完了早餐,我在路上走著。
陪伴著我的只有喵喵和隱形對萊恩,千冬歲跑去找他哥了。
幸運的是,某五色雞不在我身邊。
「漾漾......」喵喵突然扯著我的衣角。
我轉身一看,是學長。
他跑過來緊緊的抱著我,跟我說:「褚,對不起。和我從新開始吧,我會好好的愛你。」
「你根本就是人群中最耀眼的一朵花,完全不需要我在你身邊。就算是,也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吧?」我輕輕一笑,說道。
「花雖然很美,但是沒有綠葉的點綴,是毫不起眼的。沒有了你,我的人生會不一樣。」他頓了一頓,繼續說:「所以,對不起,求你回到我的身邊吧?」
淡淡的苦笑著,我回答:
「也許,我們只是彼岸花。花開時候不見葉,有葉不見花。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
『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
他只是愣愣的看著我,我再次回頭看了他一眼,毫無留戀的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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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學長分手已經幾個月了。
在這幾個月,他不停的來找我,希望可以和我從新開始。
造成了的傷口,恐怕是永遠不能癒合的。
學長真的是對我死心塌地。
我知道,我也並不是不愛他的。
而且還很愛他。
但是我已經無法和他再在一起了。
儘管我們的距離看似很近,但是我們的心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
總之,我是不會再和他一起的了。
「啪!」
我摸摸頭,手上的是溫熱的鮮血。
一陣頭昏腦漲,我閉上了眼。
朦朧之間,我彷彿看見......
**
「漾漾......」我彷彿聽見了老媽的聲音。
「褚冥漾。」這是另一把聲音,是一把男聲。
我猛烈的張開眼睛。
「是你。」我眯起眼睛。
一定是那個混蛋打昏我的!
安地爾冷冷的笑著,對我說:「妖師,我有一個任務要給你。」
「甚麼?」我也是冷冷地回答。
「殺了你的那個混血精靈。」
我勾起唇,問道:「你覺得我會殺學長嗎?而且我殺得到嗎?」
安地爾才不是個白癡吧?
「不會,但是他們會令你會去殺掉你的情人。」
揚起手,一個大鐵籠從空中緩緩降下。
「漾漾。」對上的,是老媽驚慌失措的眼神:「發生了甚麼事!?」
「米納斯。」我叫出米納斯,舉起槍,狠狠地看著安地爾:「你抓了我媽?」
藍色頭髮的鬼族淡然一笑,回答我:「我不只是抓了你媽。」
不會是冥玥吧,她可是惡鬼巡司+紫袍。
老媽的背後爬出了一個人。
......好樣的!你連我那個長期外出工作的老爸也抓到!?
「漾漾,那個抓我們來這裡的男人是誰?」老爸問。
我低下頭,緊閉著唇。
「我不會殺學長。」我想很堅定的說出這句話,但是發現我的聲音微小得很。
我很怕。
「那麼我就殺了你爸你媽。」話聲剛落,大鐵籠就馬上著了火。
「漾漾!」老爸老媽尖叫著。
「不要!停手!馬上停手!」我只能哀求著。
我不能讓老爸老媽死在我眼前,但是面對一個黑袍高手,我卻無能為力。
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般,安地爾說:「只要去殺了你的混血精靈情人,我就不殺你的爸媽。」
「去你的!我怎能殺了學長!?」
預期到我會這樣說,安地爾微笑著說:「那麼你的爸媽就要死。你的父母,還是你的情人,你只能挑一個。」
「啊!」鐵籠的火勢漸漸加大,很快就燒到老爸老媽了。
老爸緊緊的抱著老媽,安慰著她。
「真可惜喔,養兒子養得那麼大,卻要情人不要父母。」安地爾在旁邊說著冷言冷語。
眼看火舌快要碰到老媽的衣角,我大叫:「放了他們!我去殺了學長!」
「真孝順唷。」某鬼王手下諷刺的笑道。
火馬上熄滅了。
「我老爸老媽是常人,不要碰他們。」我瞪著安地爾說:「要來就找我。」
「呵,那麼你是不是會殺你的學長?」淡淡的笑著,他問:「不然你父母就要死噢。」
「是。」我咬著牙回答。
學長那麼強,一定不會被我殺掉的。
只求我的家人平平安安。
「發誓。」安地爾瞧著我,抱著看好戲的精神要求。
「以我妖師褚冥漾之名,發誓。」
「放了我的爸媽。」我不甘示弱,瞪著安地爾。
嘴角翹起來,他回答:「好啊。」
從口袋拿出一張符紙,他拋向鐵龍的方向。
穿過了鐵籠的鐵支,符紙著地,在地上劃出了一個傳送陣。
「你把他們送到哪裡去?」
輕輕地看著我,他開口回答:「你家。」
他會那麼的好?
「你沒事吧,竟然那麼的好心?」我看著他。
甚麼都沒說,安地爾走過來托起我的下巴。
狠狠的吻下來,就像學長一樣。
我掙扎著,對他拳打腳踢, 但他卻依舊沒放手,好像剛才的傷對他沒甚麼影響的,只是幫他在搔癢。
.......雖然你是鬼王高手,但是你不是不死生物還不好,為甚麼沒反應?
「只要殺你的混血精靈,你就會屬於我的。」安地爾在我耳邊喃喃低語。
「誰也不許動我的學長!」我真的生氣了。
「不知道那個混血精靈對你下了甚麼迷湯,你令對他死心塌地。啊,不過你將會是我的,反正他死定了。」美好的唇翹起來,在我脣上又是一吻。
我用手背抹走脣上安地爾留下吻的地方,一面噁心地告訴他:「你很變態。」
「呵,我一向是變態。」
「你!」我指著他,不知道該說甚麼罵他。
就算是五色雞頭的免死金牌都比你高級多了......不!就連色馬拉出來的馬糞都比他高級幾百萬倍!
罵他是變態,已經算是抬舉他了!!!
要是我罵他飯桶更加是對這個詞語的不敬!
(幻世某名叫范統的青年很用力的打了個打噴嚏)
「啊,我「忘記」告訴你。我在傳送陣裡加入了昏睡咒,沒有了我的解藥,你的爸媽是很安全沒錯,但是卻要當一輩子的植物人喔。」
「混蛋!」我握住拳頭,想一拳打扁他。
「別衝動,你的解藥只能在你殺掉你的混血精靈情人之後才可以得到喔,而且是我自己特製的解藥,外面沒有的。」
「無恥的混蛋!」
「呵呵,你就是罵人也那麼的可愛說。」詭異的微笑著,他把我抱得更加緊。
「抵死好色變態色狼個性扭曲下流無恥混帳該死的混帳飯桶白癡白目白爛應該送死的混蛋鬼王高手!」我連續爆出了一句罵人的話,頓了一頓,繼續說:「不對,這樣罵你還是抬舉你了,你根本就禽獸不如!」
......沒想到我可以不說一句髒話就罵得到安地爾。
「沒錯,我就是一個混賬。」苦笑著,安地爾輕輕地說。
輕得感覺不是在對我說,而是在自言自語。
「我怎樣都不能取代你心裡的混血精靈的地位吧,不然我才不會用這麼下流的手段......」
我只是呆呆的看著他,不懂得反應。
「我真的很羨慕冰炎,甚至妒忌他。」說著,他放開了我:「你走吧。」
我迷茫地看著他。
「還不去殺了你家的冰炎。」
我聽得見,他說冰炎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一陣心碎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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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雷多怪異的笑著。
無言的看著他,雅多問:「你在幹嘛?」
「喔喔,你不覺得我的笑聲根本就是藝術品嗎!?藝術品喔......啊啊!」
用力的巴了雙生兄弟的頭一下,雅多也痛苦的摸著自己的頭。
「不要胡鬧了。」伊多歎氣,對自己的弟弟們說。
「漾漾呢?」無視自家的雙生兄弟,雅多向伊多問。
「不知道,大概忘記了我們約了他來練習吧。」伊多站起來,對弟弟們說:「已經等了半小時了,我們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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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館裡學長的窗戶開著,微風吹進來,撫過他銀紅色的秀髮。
他背著我,站在窗前,吐出了這句話:「你是誰。」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對不起,學長。
「我是來殺你的。」我也輕輕的說道。
轉過身來,他看著我。
我知道要是他認出我是褚,就一定不會和我搏鬥,寧願自殺也不願傷害我一根毫毛。
撫上我的半面面具,我淡然笑了。
就連我的聲音因為加裝了變聲器,也變得成熟老練。
「烽云凋戈。」學長呼喚自己的幻務兵器,一顆寶石在他手中出現:「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入侵者見識你的型。」
我知道我不能叫出米納斯,只能以爆符作戰。
「呵,你很無知。」看見我手上出現的是由爆符變成的掌心雷之後,他笑了。
.......不然怎麼樣啊啊啊啊你告訴我!我叫出米納斯給你看!
對著學長開了一槍以後,學長馬上靈巧的避過了,長槍馬上擦過我的面,幾條髮絲被割斷了。
我繼續向學長開槍,但他都通通避過了。
長槍飛過來,我馬上蹲下,避過了一擊。
我喘著粗氣,學長真的不愧是黑袍,實在太強了。
我繼續開槍,但全部都被學長躲過了。
他也拿出了爆符,在他手上變成了一把匕首。
衝過來,他往我胸口一刺。
馬上閃避,我用力的用頭撞開了學長。
也許他沒想到我會用頭攻擊,於是呆了一秒,繼續來勢洶洶的攻擊我。
反手撥開匕首,我踢開了學長的手,手上的匕首飛到了老遠。
他馬上爬起來,跑去想抓匕首。
我馬上開了一槍,這次學長避不開了,白淨的肌膚上閃著豔紅的血跡。
痛苦的按著被我打傷的腹部,他咬咬牙,抓到了匕首之後爬起來繼續攻擊我。
向著學長,我繼續開了幾槍。
雖然有幾槍沒打中學長,但是最後一槍命中了他的手臂。
痛得放開了匕首,他用沒受傷的左手繼續抓起匕首向我沖來。
因為之前學長受傷了令我以為他這次的速度該是十分之緩慢,但是他卻一陣風地衝過來撲倒我在地上。
匕首冰涼的觸感從我的脖子傳來。
割開了我的動脈,我感覺到一陣頭昏腦脹。
從學長身後的全身鏡,我看見我的衣服被鮮血所染紅。
我知道,我快要死了。
但是我只是靜靜的微笑著。
「我要看你在面具下的面到底是怎麼樣。」
「不......」我只能發出這一個音節去阻止他解開我的身份。
學長那個大笨蛋一定會把我的傷口傳到他身上的。
我不要見到他死,我不怕死,特別是為了自己最心愛的人而死。
「哈,我就是要看。」
毫無留戀的揭開了我的面具,學長只是呆呆的看著我。
「褚。」
他的聲音發著陣。
「我竟然、竟然殺了你。」他喃喃自語。
學長的面慢慢的朦朧了,而他的聲音漸漸遠去。
我看見了白光,很光的白光。
好累......
我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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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視角)
「哈,我就是要看。」
毫無留戀的揭開了那個人的面具,我呆了。
「褚。」
低下的是一句熟悉不過的面孔,為甚麼是褚?
「我竟然、竟然殺了你。」我喃喃自語。
我竟然殺了褚。
他很傻,為甚麼不告訴我他是褚。
我知道褚要殺我一定有他的道理,不是嗎?
黑色的眼眸,那雙我曾經珍重的眼眸閉上了。
再也不會再掙開。
啪嗒啪嗒。
哈哈,黑館的防水設備好差,竟然會滴水。
可是,這水是鹹的。
「褚。」你說過不要我只說愛你,要以真正的行動去愛你。
我已經拒絕了好多任務,我想陪你,要好好的愛你。
但是為甚麼不給我這機會?
混蛋!跟我醒來!
我用力的打著褚的胸膛。
淚水淹溼了褚佈滿血跡的衣服。
我哭了。
記憶以來我從沒有哭過,要是哭了也只是因為父親母親把我寄托在無殿時候的事。
我知道錯了,要是這個世界有神,請送回我褚的靈魂。
我不要所有東西,只要褚一個,為了他,我連性命不要也行的!
請您送回我的那一塊綠葉。
他曾經說過我是花,也許,我真的是一朵花。
但是沒有了綠葉,花的生命會不一樣。
我可以犧牲所有東西,只要褚回來就好了。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
『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
我不甘心這樣就見不到褚。
我不要和褚好像彼岸花一般,生生世世不相見!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的安排!
拿起那把我殺死了褚的匕首,我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用力一割。
褚,你死的時候是不是一樣的感覺?
血爭先恐後的湧出來,我卻只是微笑著。
我來找你了。
大笨蛋,這一次,我會好好的愛你。
我看見了白光,很光的白光。
好累......
我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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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好像不夠悲(你滾
面紙可以提供,不過要收費~(喂
這次好開心唷成功試寫了動作的場景,也就是我最差的打鬥
打鬥的場景由於某作者不懂得打鬥就算是也是被人按著來打的那個可憐蟲,所以完全不知道怎樣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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