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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
發表於 2012-11-29 23:5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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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節的比賽開始，洛山一反剛才的快速動作、消極進攻，動作一樣快，但這次卻積極地進攻誠凜的籃框。
赤司對黑子的阻撓更加地緊密，快速地進攻逼迫黑子連續使用了兩三次的加速傳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加速傳球，而是『迴』。
要在赤司的眼下將球傳出去，迴是絕對且必要的。
畢竟那是力道強大曾經一度突破青峰防禦，將他的手給彈開的傳球。
七分鐘過去了，靠著黑子死命地突破赤司的防禦，甚至連續使出消失的運球和幻影投籃等絕招，誠凜成功地阻撓洛山的得分，雖然沒有明顯地將分數拉近，但也沒有讓洛山將他們甩下，依舊緊咬著分差，目前的比分為４９：４１。
「……」再一次使出『迴』避免赤司的攔截，黑子終於將球成功送到了已經在籃板下的木吉手上。
「！」雖然在木吉跳起身後也跟著跳了起來，同為『無冕的五將』，憑藉著力氣上的優勢，根武谷有著絕對的自信蓋下木吉的這次灌籃，只是木吉卻沒有將球真的灌下去，在根武谷伸出手要阻攔他時，他就已經將球傳給身後的日向。
「隊長！上啊！」
「不會讓你得逞！」葉山以靈活地身手在日向擺出投籃姿勢的瞬間擋到了他的面前。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身體明明沒有明顯地移動，但他的身體卻猛然地向後退了一大步。
「欸！」
「出現了，不可侵犯的投籃！」降旗握緊拳頭喊道。
『嗶！』伴隨著日向投出的完美投籃弧線，橘色的球一點不安定都沒有地穩穩落入了籃框之中。
「喔喔！就剩五分之差！」觀眾席整個沸騰起來了。
「誠凜氣勢好強啊！」
「赤司……」露出不太妙的神色，葉山有點擔心地看向自己的隊長。
「已經到極限了。」赤司卻彎起笑，望著距離自己不遠的黑子說道。
「黑子……」知道黑子是下半場不可或缺的戰力，聽見赤司這麼說，火神馬上對黑子投以緊張的目光。
「我的體力還可以。」不太明白為何赤司會說出那種話，黑子覺得自己並沒有赤司所說的那樣缺氧。
「和體力無關喔！」接到隊友傳球的赤司卻沒有進攻，而是直接將球給丟出界外。
「界外！誠凜球權！」裁判馬上盡責地喊道。
『洛山高校請求暫停。』與此同時，大會廣播立刻撥出了這樣的消息。
「！？」怎麼看這次的暫停都是赤司的意思，雖然不解赤司的目的，但在場兩隊的球員們還是乖巧地往自己的休息區走。
「哲也，接下來的比賽我不准你上場了。」在黑子與赤司擦身而過時，赤司用著毫無修飾地音量如此說道。
「什……！？」同樣聽到這句話的日向瞪大眼看上那個居然命令敵隊選手不准上場的人。
「你以為你是……！！」火神當然氣不過地想要衝上前去，如果不是被一旁的木吉給拉住，天曉得以他的個性會做出什麼。
「雖然因為是最特殊的特化型選手，所以你很成功地瞞過所有人，包括連你本人在查覺到後也不在意，但你覺得我會沒發現嗎？」赤司不理會其他人驚愕的神色，只是平淡地接下去說：「你的肩膀很沉重吧？」
「……！？」不是沒有想到赤司會注意到這件事，但由於肩膀的沉重不是很明顯也不影響自己的發揮，所以連黑子本身都不太介意這點，他完全沒料到赤司會忽然提出，「只是…很普通的疲勞而已。」
（黑子的肩膀……）不認為赤司會無的放矢，伊月馬上全神貫注地往黑子的肩膀看去，不過即使擁有鷲之眼，但他的眼睛畢竟不像相田或者赤司那樣能夠看穿一個人的身體狀態。
「普通的疲勞……？」赤司彎起詭異的笑，眼神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接著他輕輕地伸出手，用著不管是誰來看，都不覺得怎麼樣的動作敲了一下黑子肩窩。
「嗚！」明明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動作，黑子卻瞬間痛的跪倒在地。
「黑子！」火神馬上跑到了他身旁，「你這傢伙對黑子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喔！只是『好心地』提醒他，他的手已經到極限了，」赤司幾乎是居高臨下地看著黑子，「哲也，教會你投藍的人是大輝吧？」
「欸？」吃痛地跪倒在地，但沒有失去意識的黑子只是不解地望著忽然提起這件事的赤司。
他不認為以赤司的眼睛看不出這件事，只是不解赤司為什麼會忽然在這個時候提出來這點。
「大輝之所以能這麼快讓你學會投藍，是因為他也看出來你原本的糟糕投藍是因為這種特殊的『傳球風格』所導致的副作用，只要加以排除當然馬上就會恢復正常水準。」不顧旁人愕然且不解的神色，赤司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本來以大輝的投籃實力，會注意到這種事情也無可厚非。」
「赤司君到底想說什麼？」黑子皺起眉，終於重新站直身體。
「哲也，比賽前我應該提醒過你不只一次了，教你籃球的人是我，塑造出你現在球風的人也是我，你覺得，副作用什麼的我會不曉得嗎？」赤司似笑非笑地問道。
「！？」微微地瞪大眼，黑子露出以他的情緒表現來說已經可以算是非常震驚的目光。
其實這件事，連青峰那樣神經大條的人都在指導他投籃時默默地注意到了，以黑子的觀察力來說早就該想到，但他本來就是個對自己的事情稍嫌遲鈍的人，所以才會一直忽略這點。
簡單說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哲也知道嗎？為什麼中學時我不讓你學會運球和投籃？」赤司沒有直接說出答案，而是直接反問道。
「……你這傢伙是故意的！？」會意過來後，火神瞪著對方，直接將赤司的用意往負面的方向想。
「不，應該不是你想的那樣，火神君。」雖然不理解赤司的用意，但黑子還是直接否決了火神此刻的猜測，「赤司君不可能因為擔心我會超越他們『奇蹟之世代』這種原因而刻意不教我投籃之類的。」
赤司征十郎是個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自信的暴君，他無論是外在的表現還是潛意識都認定自己絕對不會輸，有此前提之下，他怎麼可能懼怕任何人！
所以那樣的舉動對他來說根本不需要，甚至沒有意義！
「哲也的說法真讓人惱火呢！」赤司終於微微瞇起眼露出有些不悅的神色，「的確，你的推論很正確，我是絕對且不敗的，所以我不可能會因為懼怕於你的發展而限制你的成長，但是你所說的什麼“他們『奇蹟之世代』”這種說法真讓人不悅。」
「？」不理解赤司為何突然發火，黑子只是微微地偏過頭，「我從來就不覺得自己有與你們匹敵的實力，我知道自己沒有向你們那樣的才能……」
「所以你認為我會蠢到浪費時間在培養一個沒有才能的球員身上嗎？」不等他說完，赤司冰冷地打斷他的話。
「我不是這個意思……」
「哲也總是太小看自己，你以為區區一個火神大我和『鐵心』木吉能夠讓我們如此忌憚誠凜嗎？」赤司的視線冷淡地掃過旁邊的火神和不遠處的木吉，「我承認他們的實力，但在火神大我尚未真正成長起來，木吉鐵平也尚未歸隊的全國大賽時，你口中的“我們這些奇蹟之世代”為什麼會如此關注甚至戒備誠凜呢？」
「……！？」明白赤司的意思，黑子緩緩地瞪大眼。
「因為誠凜也和秀德、海常、桐皇、陽泉以及洛山一樣，都在今年得到了一個『奇蹟之世代』。」赤司用著讓在場所有球員都聽得見的聲音說。
『！！！』
不知道是不是會場的傳聲效果實在太好，赤司的這句話也準確無誤地傳到了觀眾席上，所有聽到的人無不沸騰了起來。
「那個傢伙難道完全沒察覺到這件事嗎？」知道赤司的意思，綠間忽然對黑子露出了有些憤慨的眼神。
「小真？」不理解綠間為什麼突然跟著發火，高尾露出不解的目光。
「你們突然生什麼氣啊！」看著不遠處的青峰和黃瀨也露出了激動的神色，宮地整個無法理解的問。
「因為黑子那傢伙，居然從頭到腳都沒有將自己當成你們口中的『奇蹟之世代』！」綠間咬牙切齒的說。
☆
「雖然早就知道小黑對自己的實力稍微有些自卑，不過果然還真是讓人惱火呢……」看著場內的發展，連一向在除了自己的事情之外的所有事物上都懶洋洋的紫原也不禁微微地動怒了。
「可是，雖然我承認黑子的能力很棘手，但他的確沒有你們的實力吧？」冰室有點不解地問。
瞄了身旁的現任搭檔一眼，紫原雖然沒有對冰室的評價動怒－因為他承認冰室雖然才能不及他們，但還是有著足以成為評價黑子的資格的實力－，只是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有點明白了，為什麼黑子會總是下意識地不將自己當成人們口中的『奇蹟之世代』。
「小室說的『實力』指的是身體素質還是在籃球上的天賦？」紫原稍微想了一下，難得地採取反問的方式。
「欸？」有點驚訝以紫原的一條筋居然會用這種方式回答，冰室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的確，要論身體素質的話，小黑甚至不如普通人，但是如果說到『籃球的天賦』，那麼小黑可是完全不輸給我們喔！」紫原眨了眨眼睛說，不理會冰室在那瞬間的啞然，他再度將注意力轉回場上。
☆
「哲也應該知道吧？『奇蹟之世代』的弱點。」赤司話鋒一轉，忽然扯了件乍聽之下風馬牛不相干的事。
「……我記得黑子有說過，『奇蹟之世代』要說有弱點的話，就是他們過於強大的天賦。」說出這話的不是應該回答的黑子，而是一旁的伊月。
「啊？強大的天賦是弱點？」他旁邊的根武谷完全無法理解地重複道，雖然還是敵對的關係，比賽也還沒結束，不過在這種時候短暫地放下敵對意識對這些神經大條、感情直率的高中男生來說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好像是說…身體無法承受什麼的……」注意到不少洛山的球員都將目光轉到自己身上，伊月只得無奈地接下去說。
「所以，」不在意接話的人是伊月，赤司繼續說道：「與我們同為『奇蹟之世代』，雖然比較特殊一些，但也和我們一樣擁有著普通人無法比擬的才能的哲也，難道不認為自己也有這個弱點嗎？」
『！！』終於將赤司所講的話全部連貫起來，所有誠凜的球員，包含場外身為他們教練的相田里子都露出了恍然大悟…以及大驚失色的神情。
他們都忽略掉了，明明黑子連續提起了這麼多次，『奇蹟之世代』因為過於強大的天賦所以無法一直全力以赴地動真格，也不能毫無限制地不斷發展，否則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終有一日會承受不住而崩潰。
那麼，同為『奇蹟之世代』的黑子哲也應該也一樣！
而且，黑子甚至比他們更為不利才對！
「哲也你比我們更弱勢的原因只有一點，你的身體素質不如我們幾個，這樣的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地不斷突破自己的極限，是真的不把我的命令放在眼裡了？」赤司眉頭一挑，雖然並不是什麼猙獰的神色，但卻流露出讓在場所有球員都不禁冷汗直流的殺氣。
☆
「果然，這就是中學時赤司那傢伙只讓哲傳球的原因。」青峰咋舌。
「因為小黑子的身體承受不住吧？」黃瀨也皺起了眉，「結果小黑子自己居然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奇蹟之世代』的弱點是天賦太過強大……？！」還是有些無法理解的森山不解地將眼神轉到黃瀨的身上。
「也許你們總是覺得『奇蹟之世代』很強，強的不像人，但是『奇蹟之世代』終究是人類，」回答這話的是早在國中時期就注意到這點，並且一直密切盯著青峰不讓他亂來的桃井五月，「而且『奇蹟之世代』說到底，全員都是身體尚未發育完全的青少年。」
「所以身體無法負荷那種才能嗎？！」終於明白過來的笠松瞇起眼，接著凶狠地瞪向自家的球員，他可沒忘記他們隊上也同樣有一名『奇蹟之世代』，「我說黃瀨你這傢伙，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沒跟我們說！」
「啊哈哈，」黃瀨乾笑了一下，「我自己有注意啦！所以先前ＩＨ結束後，我不是偶爾會拿工作的事情連續推掉幾場練習賽嗎？」
「原來你這（傢）伙推掉（比）賽和訓練是（因）為這個！」由於講話過快而老是讓人聽不懂的早川怒吼道。
「聽不懂你在說啥啦！」森山瞪了他一眼，接著將視線轉到黃瀨身上，「不過大致可以想到早川你想說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
「我們都能體諒吧！」小堀也跟著露出不解的神情說道。
雖然某些搞不清楚狀況的外行人說不定會以為那是黃瀨的藉口，但是籃球名校的海常可不存在這種傢伙，而他們這些深深了解黃瀨到底付出多少努力的正選球員當然更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因為…不想讓大家擔心嘛！」黃瀨一邊這麼說著一邊縮了縮身子，直接躲到青峰的身旁。
「我看你這傢伙根本也常常超支吧！」看著黃瀨心虛的神色，再加上想起先前在ＩＨ八強戰中與桐皇對戰時黃瀨曾說過，他就是在沒有工作和練習的休假也會自主進行跑步練習，笠松馬上明白這個一點也不讓人省心的學弟想隱瞞什麼。
「小黃這樣不行喔！」聽著他們的對話，桃井也跟著加入說教行列。
「對不起我知錯了！」面對一干人氣勢洶洶地教訓，黃瀨只能沒種地躲在青峰後面。
「……」青峰倒是一臉路人甲的樣子，畢竟先前的他根本沒有練習超支的問題，雖然也常常在比賽中亂來，不過亂來的那兩次，一次事後被禁賽了，一次輸了，之後當然也沒有其他比賽，所以他反倒是『奇蹟之世代』中除了總是密切注意自己身體狀況的赤司以外目前狀態最好的一位。
☆
「高尾。」同樣也聽到場內的對話，而且也聽見了一旁吵鬧的海常球員和另外兩名『奇蹟之世代』間的談話，雖然已經隱退了但大坪還是由於身為學長的責任心轉頭對自己的學弟開口了。
「是！我知道，我之後一定會看好小真的！」不等大坪開口，高尾馬上就知道對方想叮嚀自己什麼了。
「哼！我又不是那群小鬼，我可不需要別人來幫我注意我的身體狀況。」綠間推了推眼鏡，覺得他們根本就在大驚小怪。
「某個在全隊練習完之後，還自主訓練投上超過三百球的傢伙有資格這麼說嗎？」木村沒好氣地瞪著綠間。
「當然沒有！」不等綠間開口反駁，宮地氣勢很強地說。
「……」
☆
「敦……」聽著赤司的話，身為下個學期很有可能接下陽泉隊長職務的人，冰室也悠悠地對自己的隊員開口了。
「嗯？」沒有反應過來冰室想說什麼，紫原只是疑惑地看向他。
「請千萬別像你前隊友們的不良示範看齊。」冰室笑瞇瞇地說。
「……？」本來就比較遲鈍的紫原當然不明白他在說啥。
冰室卻也沒有解釋下去的意思，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就算認真叮囑，紫原大概也只會左耳進右耳出，反正，他之後盯緊點就對了。
其實會想寫這篇文章，主要是想對赤司不教黑子投籃這件事做個分析~XD
黑子和赤司說的那些話，就是某雪我推論赤司不教黑子除了傳球以外招式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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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發表於 2012-11-28 23:5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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