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們催到快死了(翻)........額,兩個禮拜不是嗎?
............好啦我自己走
聊表歉意嗎?
范統途中,這樣能原諒我了嗎?
...........等等,我好像沒說過迅速更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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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間>
茲呀一聲,厚重的牢門發出難聽的聲音,緩緩打開了。
似乎有一道光線從門縫透了進來。
聽的到獄卒帶著鑰匙框噹框噹走著,後面卻跟著另一個腳步聲。
牢裡的傢伙們因為這不尋常的事態而微微騷動著,看著人從他們面前走過去。
獄卒打開了某個牢門,對著身後的人這麼說。
「這是你的朋友,你們可以出去了。」
11.
「月退有在這裡嗎!」
當那爾西挾著著急的臉孔大步走進來的時候,他只看到一群人莫名其妙的圍在一起,並且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他。
「那爾西?今天沒有月退的戲啊,他怎麼會來這裡呢?」
回答他的是音侍。
「我不知道……他從昨天開始就沒有聯絡我了,打了好幾次也沒接,家裡也沒看到人在……」那爾西像是小孩亂跑而被遺棄的父母一般,著急又頭痛的這麼說。
「他平常不是會亂跑的人啊,我的胃……」
也許胃也跟著痛起來了吧。
那爾西嘗試環顧攝影棚所有人一圈,但是和他對上眼的人不是搖頭就是聳肩。
接著他就發現盲點了。
「……現在不是拍攝中嗎,導演呢?」
「導演說她找不到好的配鏡,所以出門散心了。」范池揮揮手。
「……是嗎?」
就那爾西所認知的矽櫻好像真的會這麼做,所以他對范池的說法沒有什麼疑問。
「總之,如果有看到月退的話麻煩就連絡我吧,我再繼續找其他地方,或是直接等歹徒的電話好了。」那爾西嘆著氣這麼說。
……他剛剛說了什麼東西?
那爾西似乎已經管不了演員們的反應,腳步有點虛浮的就這麼走掉了。也不曉得他還打算往哪裡晃去找人。
「……」
「……走掉了?」
「應該吧。」
「要叫他們回來嗎?」
針對違侍的問題,范池歪了歪嘴角。
「不……先讓月退冷靜一下,現在去找人的話會死的可能是我們。這件事就讓范統去搞定吧。」
* * *
救、救命……
范統想要大叫,可是被關在隔音良好的小房間裡,根本不會有人來救援的。
尤其是月退的開關已經被開啟大半的當下。
剛剛在表哥從遠處大叫的時候,月退的狀況好像就已經有點當機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要不是及時清醒過來的綾侍低喝「快點把月退帶走!」的話,或許就會演變成當面對峙的最糟糕事態。范統只知道用力抓住月退的手,想也不想就往反方向隔音良好的小房間衝過去並用力鎖上門鎖。但是這過程經過了好幾秒,月退似乎早就聽到好幾句屬於那爾西的聲音了。
「那爾西……」
月退仍然被范統緊緊抓住手腕,「那爾、西……」
實在是糟透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似乎從月退的身上絲絲蔓延出一點黑霧,范統有些驚駭的鬆開手,「月……」
「……」
月退茫然的盯著虛空,眼睛的顏色不再湛藍,像是墨水渲染一般,一隻眼睛越來越深,另一隻反倒越來越淺,相同的是,原有的色彩都漸漸消失在瞳孔之中,就像是內心空虛無限放大的寫照。
范統曉得那種感覺是什麼。
不適的暈眩感漸漸侵蝕范統的視覺和大腦。
這個詭異的現象,無非就是「月退」因為質變所造成的黑白視界了。劇本設定和電視播放之中都有這麼提到。
當時看著播映的范統只覺得這畫面十分駭人,但也不過是故事中的情節罷了。真正對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應該說,范統現在的反應,就和前天拍攝的要求一模一樣──
完完全全,無法動彈。
內心警鈴大作。
不、不行......
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被殺掉──
范統擠盡所有的力氣,試著發出聲音。
「月退......」
不夠。
茫然的眼睛緩緩飄移,定在范統身上。或許是只聽到一點人聲的緣故,月退現在就像是只依循本能在動作,右手緩緩抬起,發出不明所以、不屬於這個世界能製造出的音效。
搞不清楚月退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范統連看都沒辦法看下去。他只覺得一切都教他想吐。
還不夠。
必須要──更加地──
「月退!看著我!」
月退霎時停滯住,周遭的黑白視界似乎沖淡了許多。
范統拼命忍住想逃跑的衝動,左右抓住月退的胳臂,面對面地大喊:
「看著我,月退!知道我是誰嗎?」
「嗚......」
純黑及純白的瞳孔不確定的慢慢閉上又睜開,原本無法映出任何東西的單色,漸漸倒映出范統的模樣。
「范......」
當月退輕輕吐出這個字時,充斥在房間周回的黑白之氣突然以月退為波心大力迴盪了一下,接著就像是按下甚麼開關一般,突如其來的朝月退那端迅速收了回去。
而月退本身似乎因為黑白視界倒轉的反作用力,像是被推來推去的人偶那樣搖晃不定,接著在最後一絲黑色雲霧被收回去時,直直地往范統身上倒去。
「.......統。」
「......月退?」
對於范統的呼喚,月退沒有一點反應,但是從身體的接觸上可以感覺到,身體似乎是熟睡的均勻起伏。
確認沒有其他徵狀,范統嘆了一口氣,抱著月退腿軟的坐到地上。
「........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