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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把東西打完了。(累)
我犧牲了寫家課讀書看小說玩電腦發呆(不對)的時間來寫完這篇啊!所以說,這個禮拜五以前都不用期待會更新了,因為要月考了,再混下去我大概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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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跟格里西亞一起走在街上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他走路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就是特別優雅漂亮—當風把他的金髮吹起來時,甚至會有電影放慢動作的特效,非常的飄逸瀟灑。
所以走在他旁邊會有一種被人嚴重忽視的感覺,因為所有女的眼睛都冒著愛心看他,男的則是帶著殺氣敵意的看著他……不會吧,還有男的眼中也帶著愛心看著他?格里西亞,你男女通吃啊!
走到學校的路上覺得自己都快變成隱形人了,從頭到尾都沒有人看著我。不過我跟在他後面時發現,格里西亞的背影……似乎有點像身材苗條的女生?
「啊……糟糕,范統,我們遲到了耶。」
是嗎?那你為什麼聽起來一點都不緊張?因為有審判給你撐腰嗎?
當我們走進教室時,老師早就已經開始上課了。可是當格里西亞一踏進教室時,老師的眼神立刻閃亮了起來,馬上衝過去抱住他,激動的說:「天啊!千年難得一見的術法天才啊!趕快入座吧,我還沒看過那麼好的資質呢!」
於是老師半推半拉的把格里西亞拉到最前面的位子去坐,然後直接忽略還站在門前的我。
喂喂!太過份了吧,為什麼一看就可以斷定格里西亞是術法天才?那我呢?至少也給一句評語或者是叫我去坐下吧?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時,出來解圍的竟然是一個最不可能的人—審判。
「范統,來坐我旁邊吧,」審判淡淡的對我說。
坐你旁邊—坐你旁邊好嗎?怎麼我會有一種坐在老虎旁邊等死的感覺?
不過站著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走去坐在審判的位子旁邊了。
「各位同學,請翻開課本,有看到氣息在流動嗎?」老師問道,而每個人都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課本。
??什麼都沒有啊?不就是一頁空白頁嗎?
「范統,」坐在身邊的審判說:「我看不懂中文字……你看看這是什麼。」他在課本上把自己看到的字畫了下來,而范統看完時則沈默了。
看到一行可入門?我什麼都沒看到耶,那我又算什麼啊啊!
「范統,」這次叫我的是坐在審判旁邊的一個藍髮的男生,好像也是格里西亞的朋友,應該是……叫做伊希嵐•寒冰?「范統,我看到了兩行字,幫我看看是什麼好嗎?」
於是寒冰也把自己看到的第二行寫給范統看,是:看見兩行你真棒。
……看完之後真的有一種想自暴自棄的感覺。為什麼我連一行都看不到,別人就可以看到那麼多行?啊啊,這麼說來,不知道格里西亞看得到幾行?等等下課再問他吧。
這時審判左右問了一下認識的人,大部分的人至少都看的到一行,少數人……就是寒冰和另一個長的很帥的帥哥看的到兩行。用『很帥的帥哥』來形容大概不好,因為格里西亞的這群朋友裡根本每個都是帥哥!不公平啊,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是一副可以把女人的臉?
一節課下來,連入門都不夠格的我只能看著其他人發呆,坐在前面的格里西亞好像已經進展的很快了,因為老師一直不斷的繞在他旁邊讚賞他……其實講拍馬屁應該比較合適。老師的臉根本就是一副諂媚樣,我在最後面看都快看不下去了。
「范統。」在旁邊練習的審判突然叫了我,害我的心跳了一下。不會吧—審判應該不是要修理我吧?不過想想如果沒有目的的話,他幹嘛要我坐在他旁邊?
「格里西亞昨天到你那裡,真的只是學寫國字嗎?」審判用雙手遮住了嘴巴,輕聲的問。
咦咦?只是要問這件事嗎?不是要修理我?「嗯嗯,」我趕忙點點頭,我可不想因為那該死的詛咒顛倒我的話而被審判宰了。
「你……」審判遲疑了一下,然後再靠近了一點,很小聲的問:「你知道有關格里西亞的那件事嗎?」
「蛤?什麼事?」喔喔,格里西亞有什麼小秘密嗎?
這時審判卻坐回位子上,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練他的術法。
「審—」我要問的問題馬上被審判凌厲的眼光給阻止了,我只好把話吞回肚子裡,轉過頭繼續發呆。
審判說的是格里西亞的什麼事情?幹嘛一副怕被人聽到的樣子,附近又沒有人在偷聽。而且幹嘛懷疑我會知道?我才剛認識格里西亞幾天耶。
我偷偷的用眼角於光瞄了審判一下,他雖然手上正在練習術法,可是眼神不斷的飄往格里西亞那裡,神情似乎有點……擔心?還是說……
「各位同學,今天就教到這裡了,下課!」老師的聲音突然中斷了我的思考,審判也馬上收回看著格里西亞的目光,冷冷的轉頭看著我,輕聲的說:「你今天什麼都沒聽到,知道了嗎?」
「不—嗯嗯,」幸好我在意識到詛咒又要發作前就把話給中斷了,不然如果我真的不小心講出『不知道』這三個字,不知道審判會怎麼反應。殺人滅口之後毀屍滅跡?聽起來很有可能。
「審判!」格里西亞很開心的朝我們跑了過來,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掛在臉上,說:「在仁慈的光明神……不對。唉,老習慣改不掉。我要說的是,我已經學會隔空抓物囉!」
「是嗎?」審判的語氣聽起來沒有太大的起伏。「恭喜。那一開始的課本上寫的是什麼?」
「喔,那個啊。這是我看見後畫出來,然後老師幫我翻譯的:『看見一行可入門,看見兩行你真棒,看見三行是天才,通通沒有快回家。』審判你們能看見幾行?」
「除了寒冰和羅蘭兩行以外,其他都一行。」喔喔,所以那個很帥的帥哥叫羅蘭?
「是嗎……」格里西亞稍微把頭低下了一點,而當我看到格里西亞那金色閃亮的頭髮,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啊啊,我都記得了啊!」糟糕,我把他忘記了!都是格里西亞害的……
「范統,怎麼了嗎?」格里西亞關心的問。
「哈哈,有事有事,我只是忘記一件事而已……總之我要先去做一件事,」我擔心在繼續講下去的話,托詛咒的福我大概永遠也講不清楚,所以我就隨便說說然後趕緊跑回宿舍去了。
我真的忘記了……昨天晚上我去跟一位據說一年多沒有露面的鄰居說好今天要一起上學的,結果回到房間的路上被格里西亞拖去教國字後就忘了啊!加上一早起來就被審判嚇到,隨後又陪了一百五十串錢,我根本不可能記得這件事啊!
我進到了宿舍門口,衝上了樓梯。
月退,我真的不是故意失信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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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上次好像說要寫到符咒課……?看來應該是第七章才寫得到了。至於武器……(遠目)
……我一定會盡快寫的!掰掰∼∼(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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