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當中,有著濃厚無比的黑暗屬性及水屬性,水,為潔淨,而黑暗,為邪惡,兩者之間只能說是再過個千百年也搭不上竿子,至少兩者之首是不會好好說話,當然,會的話,也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掌管魔界的魔尊此時此刻正與掌管萬物之水的水神──千羽交談著,魔尊用輕鬆的語氣說著:「沒想到你也會公私不分,怎麼?比較喜歡妹妹?所以對姐姐見死不救?」
千羽到也不怎麼生氣,冷冷的說道:「要不是突發狀況,我怎麼可能只救一個?」說完,傳來了魔尊的悶笑聲,「並沒有很好笑,你說,這是是你捅出來的,你該怎麼辦?」
此時,千羽早已拿出武器指著魔尊,瞪著他:「你該不會忘記『那東西』是在你的地帶給跑出去的吧?」
魔尊看了到也不害怕,反而還一副「不關我的事」的臉面對著眼前正面紅耳赤的美女,「亨,我是不會親自出手的。」自負的說著。
「你不親自動手?!難道那個被『它』毀滅的蒼生就活該嗎?!」千羽聽了魔尊的言語,奮怒到差點將見直直將魔尊的頭顱給砍了下來,而後者倒是一完全不擔心的樣子。
千羽看了看魔尊,瞇起了眼睛,「你在想什麼?別瞞我,狺痕。」她知道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情,眼前的好友卻不為所動、一副天下太平的樣子,肯定是想到了他不出手、而能夠將『那東西』消滅的事。
「看來還是蠻不過你。」狺痕搖了搖頭,說道:「你的徒弟是個學武人才,不僅超越了你的預測,更是將那招熟能生巧,更重要的是她看了一次就會。」千羽聽到了這句不禁苦笑:「沒辦法,我講求效率。」
「所以你就是專門在開速成班?」狺痕望了千羽一眼,「我打算讓她學習我的招數,這樣她同時擁有我們倆的力量,能夠滅了『那東西』我們不會掛點,就算她受傷了也還有你能夠為她療傷,被毀滅的那個世界、蒼生能夠重生,這辦法行吧?」
千羽聽了,沉思了一下:「你確定不會有問題?」
「賭一賭,反正不賭,死,賭嘛,至少有活的機會。」
「你……算了……」千羽看了狺痕一眼,隨後陷入沉思當中,在一旁的狺痕只是站著,等著她的答案,過了許久,千羽終於答應了這提議。
「……我答應你,但,她得由我通知。」千羽定下決定,對狺痕這麼說著,狺痕笑了笑:「太好了……這樣……」向前走了幾步。
「什麼?嗚!」正當千羽覺得奇怪時,早已來不及,她發覺自己的腹部被劍貫穿,慢慢的被眼前的好友舉起,狺痕…不!此時此刻的人,是魔尊,為在魔界最上層,毫不帶感情的魔尊!
魔尊笑了笑:「這樣,要奪取你的力量,就更容易了……」這樣一聽,千羽才知曉,先前的談話,只不過是為了幫助魔尊奪取她自己的力量罷了。
而面對這樣的人,千羽倒也不責怪他,淡淡的說著:「狺痕……如果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那請你實現……我讓她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讓她到了陌生的地方,如果…咳!如果你剛剛說得那番話……能夠喚回她那昔日的笑容……就算你要殺了我,我也不會恨你。」
「她就真的那麼重要?」狺痕淡淡的說。
千羽點點頭,「是我給她希望、我給她力量、我讓她絕望、我讓她哭泣,我很自責,她的姐姐對她是多麼重要,我居然沒救到她……咳!咳!」隨著力量的流逝,千羽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後,僅剩下一點力量時,魔尊拔出了劍,在千羽落到地面之時魔尊抱住了千羽,「狺痕……那東西,看是你要打敗,還是交給雨霏,我只求你,一定要滅了它。」
說完,化成了一豎白光,回到了海底,「看來連化為實體的力量都沒了阿……」千羽走後,魔尊在此地喃喃,「這是在求我,還是威脅?」魔尊笑了笑,用劍砍斷了在他四周的光劍,「即使耗盡力量,也要拯救蒼生?柳雨霏,這工作,我可不削幹。」
魔尊說完,張開翅翼,飛下人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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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是誰?」我看著眼前擁有濃厚黑暗屬性的人,搞啥?吾命裡有這角色?不會是我出現之後才出來的吧?!他看起來好像很強耶!啥?我害的?關我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