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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晴過去三天被老媽大人拖去露營,
在一個奇怪的島上過了幾天慘無人道(?)的生活,
所以今天才更文 (燦笑)
怎麼看都覺得晴越寫越虐啊...
本章喬格雷都虐到了,雷到的請點右上角小叉叉離開 (鞠躬)
吾命同人:口是心非 (三角戀虐文 QAQ)
(5)
教皇的辦公室裡,十一聖騎嚴肅地站成一個圈圈,圈圈的中間坐著格里西亞和教皇。
「格里西亞˙太陽,」教皇嚴肅地問:「我是誰?」
平時教皇如果對格里西亞問這個問題,格里西亞大概會直接聯絡神殿的祭司,準備推舉代理教皇。
但現在,教皇並不是老年癡呆了在開玩笑。
格里西亞的神情帶著疑惑,但仍舊回答了問題:「一個用魔法把自己包裝得很年輕的變態老頭?」
一個欠扁的答案。不過這顯示他大概失去了一部份的記憶,平時格里西亞就算對教皇再不爽,也不敢拿自己的薪水開玩笑,直接當著十一聖騎的面戳穿教皇的偽裝。雖然這早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
教皇的臉部肌肉抽蓄了幾下,然後舉手示意審判上前。
「他是誰?」
格里西亞的神情更迷茫了,他歪著頭瞇著眼睛,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黑頭髮黑眼睛黑衣服,頭上有紅色的月牙標誌,冷酷的表情……這不是審判騎士的特徵嗎?他是審判騎士嘛!」他想到了答案,回過頭,對教皇露出一個之前只給審判一個人看的天真笑容,「全大陸都知道不是嗎?」
正確答案,可是,卻又不是我們想要的正確答案。
「太陽,你記得這個東西嗎?」寒冰忽然走上前,從口袋拿出一個繡著太陽騎士標誌的小袋子。
太陽把袋子接了過來,在手上翻翻看看,然後打開。
「好香。是藍莓巧克力嗎?」太陽從袋子裡拿出一顆巧克里放進嘴裡,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你怎麼知道這是我最喜歡吃的口味?我不記得有跟任何人說過啊……」
在場的人,除了格里西亞,臉色全都變了。連審判和寒冰的臉色都變的比平時還凝重。
「格里西亞˙太陽,你知道他是誰嗎?」教皇臉色陰沉的問。
格里西亞似乎察覺到現場氣氛不對勁,他困惑的抬起頭:「那個人手上握的是寒冰神劍吧?他的臉又像是結冰一樣的面無表情,不是寒冰騎士是誰?」
雖然格里西亞給的都是正確答案,但是他推理的方式卻和之前不太一樣。
比如說,他不會直截了當的說教皇是「用魔法把自己包裝得很年輕的變態老頭」,也從不說寒冰的劍是「寒冰神劍」,相反的,他會叫它冰棒。
烈火這時已經完全失控了,他大步擠過我身邊,揪起格里西亞的衣領就吼:「你這混帳!不要跟我說你把我們全忘了!」
格里西亞卻依舊神情迷惑:「我沒有忘記啊……我知道你是烈火騎士,剛剛你撞到的是大地騎士,然後大地騎士最要好的朋友是太陽騎士。對了,太陽騎士呢?他怎麼不在?」他的表情甚至有點失望:「我以為十二聖騎全都在這裡了……嘻嘻,你知道嗎,烈火騎士?我從小的願望就是當太陽騎士喔!」
烈火的表情瞬間呆愣住,然後慢慢轉變成一種複雜的表情。
「格里西亞,你……」審判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就是太陽騎士啊!難道你全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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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喬葛!我幫你改點公文好嗎?」格里西亞湊上前,手上端著擺了點心的盤子:「你已經坐在那裡一個半小時了,筆卻連動都沒動一下,再不快點改的話暴風會生氣的喔!」
他俐落的把我桌上剩下的公文換成他手上的那盤點心,然後把我的筆抽走,在我的手裡塞進一支棒棒糖。
我呆愣愣的看著整個過程。在他失憶之前,別說送點心,他連敲我房門都是感知好我正在跟女人幽……我是說聊天之後才看準時機進來,而現在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太陽騎士長,我自己可以改完的……只剩最後幾份了……」我不知所措地看著手裡的棒棒糖:「您不是和審判騎士長有劍術訓練課程嗎?」
「翹掉啦!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劍術就是練不好,明明魔法我看過一遍就可以依樣使出來,可是不管審判和亞戴爾在我面前使了多少次一樣的劍招,我還是揮到一半劍就飛走了……」
我出神的聽著格里西亞口沫橫飛的抱怨,心裡不知道該感覺慶幸還是悲哀。
這不是我一直奢求的嗎?
這不是我一直夢想得到的嗎?
不可否認我心裡正竊喜著,但同時,我也感覺到自己很悲哀。
現在格里西亞是失憶了,所以才對我那麼好。因為在他的認知中,大地騎士就是太陽騎士最要好的朋友,而且烈火也告訴他他之所以失去記憶,是對我施展重生術所付出的代價。
那麼,雖然機率很小,但如果有一天,格里西亞恢復記憶了呢?
我知道讓一個人復生所付給光明神的代價是根本不可能要回來的,但或許是因為幸福來的太突然,所以讓我開始擔心那不到億分之一的機率。
如果有一天,光明神決定要還給格里西亞他失去的那段記憶……
「喬葛?喬葛!」格里西亞的手在我眼前揮了好幾下,「叫你你都沒有回答欸!你看你都沒在聽我說話!」
我輕輕握住他纖白的手,「好了我在聽呢!繼續說吧。」
他的手很細很軟,溫溫的,握起來很舒服。我輕輕的用手掌包裹著他的,努力記住這種感覺。
他卻臉紅了。
「喬……喬葛……我跟你說一件事喔,你發誓不可以笑我。」他臉變得越來越紅:「我……我……我喜歡你……你以後都陪著我好不好?」
我呆住了。
「太陽騎士長……」
「叫我格里西亞!」格里西亞忽然像失控般大叫:「不要一直叫我太陽騎士長,好像我們很生疏似的!叫我格里西亞!」
「可是,太陽騎士長……」我用力的吸氣再吐氣,硬是壓下自己失速的心跳,逼自己把他失憶前的真相告訴他:「如果我跟你說,在你失去記憶之前,愛的是雷瑟˙審判的話呢?」
我終究還是把對格里西亞的感情留在心底,因為我還記得那天下午他在樹下對審判燦爛的笑,我還記得他以前是多麼喜歡對審判撒嬌。
我知道或許告訴他真相之後便會回到審判的懷抱。
但我之後就會想,或許,那億分之一的機率或許會成真;到時,格里西亞就不會恨我沒有告訴他真相,我也可以像之前那樣嘲笑他大腦會暫時爬袋或者是一時鬼迷心竅,然後我們就能各自回到工作崗位,繼續那「表面上是朋友的敵人」的關係。
「可是,我既然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復活你,那就代表其實我在失去記憶前就愛著你了啊!」格里西亞似乎並不了解我拒絕的理由:「你其實也愛我的對不對?亞戴爾跟我說你是第一個跑去救我的,你為了救我耗盡了聖光,所以才被那隻黑暗生物殺死的!」
他說完時淚早已流了滿面,我卻只是搖搖頭:「格里……太陽騎士長,你失憶了。你忘記你曾經說過的話。你說十二聖騎永遠都不會拋棄十二聖騎,我相信如果當初去救你的是審判,你現在說這話的對象會是審判。」我強裝著冷靜把公文從他手中拿回來,然後轉過身背對他。
「太陽騎士長,我有事要去找大地小隊了,對不起。」
「喬葛˙大地!我是真的愛你!我不知道我失憶前愛誰,可是我唯一能確定的是我現在是愛你的!」
我走出房間,關上門,把格里西亞的哭聲阻隔在房間裡。
其實我剛剛的話並沒有說完。
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對不起,雖然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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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慢踱過長廊,往訓練場的方向走去,卻在樓梯口被一個聲音叫住。
「你倒是很狠心。」
我抬頭一看,審判正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
我苦笑,「我不過是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你所謂的真相,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個故事。」審判走到我身邊,「要記住他現在是失憶,他對十二聖騎的認識還停留在『全大陸都知道』的那個階級。」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不在乎?」我越是看他心裡就越生氣,「你不是愛他愛很久了嗎?愛到甘願犧牲名譽為他買藍莓派,甚至自己一個人守著一個那麼大的秘密!」我咬緊牙根,一字一字都是擠出來的:「為什麼你可以那麼不在乎?為什麼你可以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為什麼……你可以那麼冷靜?」
「因為……」審判沉默了很久,才給出了一個答案,「我和他,嚴格來說並沒有相愛過。」
我被他所說的話衝擊到,腳像生了跟似地無法動彈。
「格里西亞很喜歡跟我說你的事。他總是跟我抱怨你每次都欺負他,每次都讓他氣的牙癢癢恨不得舉起太陽神劍狠狠戳進你心窩,」審判深吸了一口氣,「可是我可以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其實早就習慣有你在他身邊。而且他其實是故意在你有女人的時候去你房間的。」審判說到這還笑了出來:「他每次一感知到這件事,就會氣沖沖的說要回房間去拿太陽神劍砍了她們。」
「雖然大家都認為我和太陽是一對,但其實,我們從來就不是真正的相愛對方。」審判慢慢的往樓下走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呆呆的站在那裡,消化著剛剛接收的事實。
其實審判和格里西亞不是一對?
其實格里西亞是愛我的?
我想的太出神,卻沒有注意到,其實審判走下樓梯的時候,臉上泛著苦澀。
那種神情,很像我之前,遠遠看著他們兩個時的苦澀。
(待續)
很久沒更不代表我不要回覆啊啊啊! (吶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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