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魚影 於 2010-10-19 16:41 編輯
啊....這篇好短啊~~沒什麼進度...
頭好昏喔!我想不出來了啦(滾來滾去)!
先到這裡,其他的下週再繼續....(滾走)
....................................
老實說,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必需將劍對著她。
直拗的眼神透漏她絕不妥協,逼得我不得不這麼做。
「請告訴我,妳到底想做什麼?」我試著放緩語調:「不說出來,我們又怎麼能幫忙呢?」
蕾妮注視著我,緩緩搖頭。
「你們幫我夠多了...真的。」她露出感激的笑容:「不管是失憶時,還是像現在這樣困境,我一次又一次被你們拯救,光是謝謝二字根本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
「那妳就...」
「所以我不能告訴你們我打算做什麼。」她打斷我的話,道:「因為說了,你們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既然知道是連我們這些人跟隨都會有危機的事件,那就更別想我會讓妳去。
距離蕾妮最近的是我,而我也可以藉著屬性的流動預測她想做什麼,早已暗暗戒備,只要她一動作,就會被骨牢鎖住。
我不會讓她有機會開道逃開!
但是...
也許是探知了我的意圖,她露出難過的表情,道:「格里西亞,你知道嗎?在這個世界裡,若說有哪個人是我最不想傷害的,那人肯定是你。」
她的話語讓我心頭一熱,心神閃了一秒。
就短短的那一秒,她人移位到我身後,手指按在我的後頸上。「所以,我必須請你好好睡一下了...再見。」她的聲音朦朧的傳進我腦海中。
糟了!「骨牢!」我大喊召喚暗黑牢籠,但為時已晚。頸部一陣疼痛,我就失去平衡趴倒。
掙扎地回頭,看見了現場因為我倒下而混亂,十二聖騎個個面露怒色,蕾妮阻擋在我與他們之間,似乎又說了什麼,但那聲音太遙遠聽不清楚,我想應該是在解釋她攻擊我的行為以及央求讓她離開。
妳太低估他們了!就像我不能容忍有人傷害他們一樣,他們也絕對不會允許我在他們面前出事,妳不該攻擊我的...失去意識前,我試著想起身阻止一觸及發的氣氛,但是沒有成功!包括老師、雷瑟在內,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樣的,他們不知道我的狀況,只會認為我已經....
住手!....我沒事啊!都給我住手....
我想爬起來或是發聲讓他們冷靜,只是做不到,整個人昏昏沉沉,身體也不像自己的完全無法操作,只能趴在地上,任洶湧的睡意侵襲自己。
失去意識前,我看見怒火中燒的眾人朝她衝過來,而她身上的暗屬性開始活動,武器的外型也一併變形....
在意識模糊之際,彷彿聽到了一些聲音。
那不是現場吵鬧到快打起來的雜音,而是兩個人在對話。
「反正不管怎麼說,您就是不肯接受我就對了!」一個聲音惱羞成怒的吼著。
「孩子,我不明白妳的意思。」另一聲音平靜地回答:「我幾時做出讓妳認為我不能接受妳的行為?」
「...我努力了這麼多年,但您卻始終不肯讓我繼承你的位置。」原本憤怒的聲音帶著哽咽:「如果說,一開始您就不打算給我,那為何不乾脆趕我走!」
「我趕了,妳就會走嗎?」平靜的聲音透漏著無奈:「笨孩子,我不能傳給妳的原因妳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是因為...」
「我說過我不在乎了!」憤怒的聲音打斷他,卻讓原本平靜的聲音響起意外的反彈。
「妳別太天真了!」他怒喝:「別以為什麼事情只要妳肯做就會如妳的意,妳就不能體諒我的感受嗎!要是妳有什麼萬一,妳叫我怎麼跟妳哥交代!又有什麼臉去面對那個人!」
「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他斷然拒絕:「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只是妳的劍術老師,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雖然腦袋還模模糊糊的,但說話者的聲音我認得,只不過沒有把握。比較激動的那位我可以肯定是蕾妮,但另一位嘛....姑且不論他們的關係是否已經到了進行這種對話的程度,光是他會如此憤怒這點我就開始懷疑了,另外,從對話中可以清楚知道他們不是同年,而是師生關係....所以我只能說,如果蕾妮有老師,那麼,那位老師的聲音真的很像我認識的某個人,差別只在他比那個人顯得有感情多了。
爭執還在持續,卻從我的耳邊漸去漸遠,取而代之地,是另一個更熟悉的聲音。
「格里西亞,你給我起來!」沒錯....這聲音就算我化成灰也不敢忘記,是我的老師。
我被人搖醒,打開感知。我仍在原地,四周圍滿了焦慮的人群,但那群人裡面卻獨獨少了蕾妮。
後腦杓的痛感雖然消退了,但還是讓我很不舒服。邊揉著後頸邊問:「我昏了多久?她人呢?」
一問之下,眾人臉上閃過怒意與不自在,審判寒聲回答:「十五分鐘左右。至於她嘛...逃了。」
嗯嗯...不意外的答案,她真會跟十二聖騎正面起衝突嗎?裡面可是包括了當了她一段時間”監護人”的我的老師呀!蕾妮如果放著能力不用而留下來跟他們對打,我就真的該懷疑她的用意了。
只不過.......「你們沒阻止她嗎?」
最後的印象裡,她像是做了某種戰鬥的準備,那把叫做碎星的兵器變成某個形狀奇特的東西。
「怎麼可能沒有!」烈火憤恨不平地叫道:「她攻擊你呀!我們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動作,可是你看,這是她的傑作!」說完,就把右手舉到我面前。我一見,嚇到!
烈火的手腕處多了一個洞,正涔著血,洞雖不大,也沒傷到骨頭,但四周卻殘留些許黑暗的屬性,讓血止得不太順利。但讓我更火大的是,烈火這豬頭居然沒做急救處理,放著讓它流!就算聖騎士強項在體能、他的聖光也頗強,但血量是跟常人一樣,要是我不醒來,他就打算讓血流到乾嗎!
「為什麼不幫他止血!」我邊丟治癒術邊看向一旁溫暖好人派的成員。
「是我不讓他們止的,留著這傷痕就是要讓你看。」烈火甩著剛復原的腕骨,難得嚴肅地說道:「你還記得當我們還是小騎士時,課堂上所教過的光暗原理與象徵嗎?」
不可能忘吧!那是每個身為光明神殿的聖騎士們最基礎的必修課程。
「光與暗對立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光明能夠驅逐黑暗,黑暗卻在光明身後如影隨行。但即使再怎麼緊密靠近,卻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無法相容、不能共存。連法器都少有兩種並用的了,更何況是同存於脆弱的人體裡面。」
原來蕾妮特殊又矛盾的體質被他們知道了。
「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她擁有兩種屬性。」聽到抽氣聲,我解釋:「之所以沒說,那是因為我認為凡事都有例外,擁有雙屬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太陽,」審判開口:「我們的重點不是在她持有雙屬性,也不是她能同時操作光暗進行攻擊,而是...體內擁有強烈暗屬性的人如果不是渾沌神的信徒就是暗黑生物。」
「審判,她能使用聖光,而且很顯然她的身體接受光遠比暗屬性來得容易。渾沌神殿我是不知道,但你有聽過哪個暗黑生物喜歡光的嗎?」審判,我知道你想說蕾妮有可能跟羅蘭一樣,是利用魔法道具掩飾的某種黑暗生物,比如說是已經進化到某種程度的不死者,但是光是她還能接受光、有呼吸有脈搏就足以推翻那些猜測:「她確實還活著,不是嗎?」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猶豫的神情讓我起疑。
「怎麼了?」
審判猶豫了一下,不甚肯定的說道:「其實...我們有攔下她過。在你倒下之後,大夥情緒很激動,也很錯愕。她向我們解釋沒有真正害你而是把你敲昏,但沒有人相信她的話....你別擔心!我們知道她的實力不弱,但對方是個女孩又是一個人,沒有人真的跟她動手,只是想攔住她,確認你是否平安以後再決定如何處置。只是,圍捕的過程中並不順利,好幾次都她靠著空間跳躍的能力閃過。」
「在你昏倒之後,唯一能感覺到她現身時機與地點的就剩下同樣擁有感知能力的綠葉。」暴風接著說:「但是綠葉畢竟沒有你強,沒辦法藉著周圍元素的流動精準地偵測到她的動向,所以反應也只比我們快一點點。在沒有時間通知我們的情況下,他發箭射向剛出現的蕾妮。」
我大驚。
綠葉一臉愧疚地對我說:「太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因為她移動的速度愈來愈快,愈難捉摸,也快出森林了,我擔心沒攔下她就再也找不到人,才會射傷她的腳踝。」
真是這樣,就不能責怪綠葉了,但...,我怪異地看著眾人:「她傷了腳,卻還是逃了?」
「原本是幾乎要逮住她了,卻發生了一件事。」審判停頓了一下,道:「她從地上爬起,身上突然爆出非常濃的暗屬性,臉上也隱隱浮出類似羅蘭化為死亡領主時會出現的青白火紋。」
「你說什麼!」
「太陽請你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在呼吸、耳朵靈敏的人也可以聽到微弱而清晰的心跳聲,所以她應該是活人,但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何會冒出不死生物的特徵?」審判嚴肅地看著我,他的問題讓我同樣吃驚,卻沒有答案。
這是從來都沒遇過的事。
「當時所有人都傻住了,」烈火回憶道:「早在綠葉發箭將她射倒時我就衝上去了,卻因為她的變化而嚇了一跳。不只她本身改變,連她的武器也改變外型,變成一個纏繞在她手上,揚著黑翼的連弩。事情發生的突然,我來不及煞車就撞進她的攻擊範圍內,手腕也因此被弩箭射穿。」
黑翼型的弩弓?不管是光屬性或暗屬性,我只看過她弄出短刃的形狀,原來還有別的型態!
對了,當初差點被屍鷹攻擊時,那隻屍鷹不就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貫穿腦袋嗎?我那時也感覺到暗屬性的存在,換言之,當時蕾妮就是那把弩弓救我的。
「黑暗化後的她攻擊幾乎是本能的反應,所以當我受傷時她也露出錯愕的表情。回覆神智的她似乎也在想辦法控制身上龐大的暗屬性,只是那些暗屬性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不斷地冒出,像是要把她吞噬。」
黑暗屬性有自我意識!照他的描述看來,情況相當的不妙!
「後來呢?」我焦急地問。
「她要我們不要靠近,因為她控制不了自己,不知道會不會再攻擊,只是看她那個情況,似乎是愈來愈糟了!
正當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有個粉紅色肌膚、身材姣好的美女...就是你認識的那個死靈法師,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她一看到蕾妮的模樣,就說:「還在想妳怎麼那麼久都沒來吵我,果然是被事件困住了...看妳的樣子不太妙喔!體內封印的暗屬性整個暴走了,要我幫妳嗎?」,蕾妮彷彿看到救星般向她求救。粉紅說了句:「如妳所願。」後就帶著蕾妮消失無蹤。」
烈火停了一下,有點不太放心地說:「粉紅有留話給你,說如果你想要了解情況,就自己單獨去找她。」
找她?她都搬家了,我要上哪去找她?
「蕾妮住處隔壁...」白雲的聲音飄渺的出現,眾人轉過去看他,讓他不知所措:「...太陽之前要我跟蹤過蕾妮,那時候我發現蕾妮隔壁的屋子有著怪異的結界。剛剛又聽到粉紅說蕾妮有一段時間沒去找她,才想說蕾妮隔壁的鄰居會不會就是粉紅。」
「怎麼可能!」暴風叫道:「我當初幫她找房子的時候,隔壁那間明明是空屋...是在那之後搬入的嗎?」
從地上爬起來,我道:「總之,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當初夜潛她家時沒有留意那麼多,現在正好可以去確認一下。
就算結果是撲空,只要確定帶走她的是粉紅、只要她們兩人還在城裡,要找兩個暗屬性濃度很高的人物對我來說會是件困難的事嗎?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