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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伊茖夏珞.韓 於 2019-5-3 21:32 編輯
茖最近一直進行著丙級檢定的模擬考,緊張到不行,擦邊過,根本不知道真正考試考不考得上(゜▽゜;)
為了紀念四十章,茖讓沐沐砍掉重練啦(欸)
茖發現茖根本沒辦法六十完結,廢話太多了(´⊙ω⊙`)
是說茖拖了好幾個禮拜才生出這短短一篇,真是對不起大家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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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第四十章。喝你老母咖啡,哼!
意識逐漸回籠,我在休息室的沙發上。
[席菲,醒了?]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一看,果然是舅舅。
[嗯,比賽結束了嗎?]
[方才那場比賽已結束,下一場比賽是,年輕的學生消耗過多精神力昏迷,亞殿下的狀況比較嚴重,失衡加上中毒,已經引導完雜亂的屬性。]舅舅告訴我大概的情況 [席菲有好點了嗎?]
[我沒事了,時族的警告本就如此。]我點點頭 [帶我去找冰炎吧,他身上的毒不易解、加上嚴重失衡,我直接倒退他的時間比較快。]
[不要勉強。]他微微皺眉。
[席菲知道,請舅舅不要擔心。]我對他行了禮。
[席菲真的長大了。]他露出微笑,手掌輕放在我頭頂 [知道便好,賽塔先回學院。]
[是。]
他將我傳送到公會總部醫療班之後就離開了。
我走進去。
冰炎已經醒了。
[冰炎、夏碎。]
[黎,妳沒事了?]夏碎問,他跟西瑞身上的禁咒已經消除了。
[沒事。冰炎沒事吧?]
[他身上的毒還沒消除。]
[是針對我的毒。]冰炎說。
[那我直接幫你倒轉時間?提爾,你有方法了嗎?]我看向獅子頭。
[還要再一下,我把他的血液檢本拿去分析部,還沒有結果。]
[冰炎,手伸出來我看看。]我勾勾手指。
[嗯。]他伸出手,我開始感應。
是我熟悉的東西,這個毒會在身體裡化為粉碎靈魂的詛咒,到時候會更不好處理。
這個毒素是我在鬼族的時候安地爾發明的。
[......這個不能等了,我直接倒轉你的時間。]
[黎小朋友,你發現什麼啦?]提爾湊過來。
[這個毒素會漸漸在身體中變成高階滅魂咒,其能力強大足以致死,而且連你們鳳凰也別想就回來。]我皺著眉 [除了冰炎以外的人離遠點,冰炎,從開始那場比賽到現在過多久了。]
[兩小時。]
『此地為吾所領、為吾所控,以吾馭時之名、馭時之力,吾之空間、立起。』
我架設了第三空間,以防任何情報洩漏。
『與吾訂契之物,讓需要者見識汝之威。十二時。』唸出時族語言的咒語,手上的手環化成一把銀白的戰槌。
『時間之主、時空之使,吾為汝主,汝服吾旨。與吾訂契之物,展現汝隱藏時刻後的真實容顏。十二時 逆空,重現地支。』我改變型態將祂變成一把手槍。
『申。將晚之時。』填裝回溯的子彈『身體狀態、兩個半小時。』將槍口對準冰炎的眉心。
『碰!』
銀白色的法陣在冰炎身下展開,以逆時鐘的方式轉動。
冰炎緊皺著眉握緊拳頭,因為十二時的強大力量落在接受者身上會產生一般人不能忍受的劇痛。
受到的力量越強越會感覺疼痛,上次我停止他的時間只有一分鐘,是不會覺得痛的。
銀白的法陣收起,我扶助冒冷汗的冰炎。
[沒事吧?]我問,探探他手上的脈搏,詛咒已經消失 [沒問題了。]
[除了很痛、沒事。]他搖搖頭正值身體 [謝了、黎。]
[黎小朋友,真是太感謝了。]提爾湊過來。
[沒什麼,但是冰炎,接下來的比賽,我都不建議你參加。]
[為什麼?]夏碎疑惑道。
[十二時的疼痛會影響你的動作,請你好好休養,不是倒轉時間就沒事了。]我瞪他一眼 [再作死自殘我就讓你死,那傢伙根本傷害不到冥漾,不然你以為他說那麼多廢話不直接打暈他是在幹嘛。]我感覺我的空間力量根本沒有啟動,代表安地爾根本沒碰到、也碰不到漾漾。
我的空間是無人能敵,而這個狀況下安地爾會採取什麼手段我當然猜得出來,雖然十分不樂意,但我是很了解他的。
[嗯。]
[接下來就我們三個看要怎麼上場。]
[下一場比賽是明天,跟亞里斯,然後再下一場勝方跟七陵。]夏碎想了想說。
[嗯,夏碎你要上場嗎?還是西瑞上?還是我上?]我想了想 [我不能拿我自己的兵器,只能拿替代兵器......夏碎,你們有沒有什麼法術大全之類的書?我會的法術都是千年前的。]
[有,黎你要什麼程度的?]
[額、可以分別挑一本給我嗎?]我楞楞道 [到你們這個時代還沒有改變的,大概只有精靈百句歌跟天使頌歌......]
我其實根本不確定自己法術能力到底在哪。
我目前知道的法術就只有原本就會的跟這段時間從周圍的人身上學到的,例如妖精擊技。
[精靈百句歌在你那個時候就有了?]冰炎問。
[嗯,是白精靈各系分支的法術學者聯合研究出來的。]
例如光系的部分就是我的母親跟舅舅一起制定的。
[黎,我今天回去挑幾本傳送到棘館。]
[謝了夏碎。]
[不會。]
[我可以上一場嗎?我沒有參加過這種競技賽。]我問。
[當然沒問題。]
[謝啦、對了,西瑞呢?]
[他啊…]夏碎的表情很囧。
[他怎麼了?]
[是這樣的。褚還沒有醒,西瑞在他那邊,剛剛說要擺喚醒術式...]
[你們沒有人打算阻止嗎。]我一臉看好戲。
[冰炎才剛醒,接著你就來了。]夏碎聳肩,同樣一臉看戲。
[原來如此。]
[褚那傢伙最近會很危險。]冰炎冷冷的說。
[嗯,絕對不能讓他落單。]我點點頭 [他現在還沒醒,我很怕鬼族趁機而入。]
[現在西瑞在,他的能力至少有紫袍,再加上黎的空間法術是不用太擔心。]冰炎煩躁的扯扯瀏海 [不過他一個人就難辦了。]
[嗯,我出去一下。]我回收空間轉身走出冰炎的病房,然後下了隔絕結界。
『以吾黎沐祤之名,絕對封絕結界。』
接著拿出手機撥給然。
『菲爾,有什麼事情嗎?』響了幾聲之後然的聲音傳來。
[嗯,冥漾因為開眼之後接著喚醒王族兵器,所以精神力匱乏昏倒了,不睡個一兩天不會醒,偏偏他現在處於危險狀態,絕對不可落單。]我大概說明了一下 [我們這邊會輪流,但是又怕會出其他狀況,想說你有空可以來看一下你表弟。]
『當然沒問題的,麻煩你們了。』
[不會。]
『那就這樣了,我會有些事要處理。』
[嗯。]
他切斷電話,看來族長真的很忙。
「紫月。」我開口,使用時族的語言。
然後我旁邊出現一個空間裂縫,網球大小的紫月爬出來,然後放大成籃球大小。
「你隱藏在冥漾旁邊,有問題就先切割空間不要讓任何惡意人士碰觸到他,然後通知我,知道嗎?」我蹲下,把牠抱起來蹭了蹭。
「咕----」
「乖孩子。」我放下牠,然後牠又鑽進空間從通道離開了。
我解除結界轉身走回病房。
[好了,我剛剛把我的時空獸派到冥漾旁邊了,出不了什麼亂子。]
[嗯。]冰炎點點頭。
[我先回去了。]
[再見。]夏碎同我揮了揮手。
難得不想使用傳送陣,我走出醫療班。
白園的氣息乾淨,是休息的好地方。
坐到一棵樹下,閉上眼。
過了一陣子,我的休息被打斷了。
一股力量靠近我,最後我感覺原本柔和的陽光被一道陰影擋住。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以吾黎沐祤之名,絕對封絕結界。』
『此地為吾所領、為吾所控,以吾馭時之名、馭時之力,吾之空間、立起!』
[請問,「明風紫袍滕覺閣下」,有何貴幹?]我看著他冷冷地說。
[那麼兇做什麼啊?祤,我只是來找你喝杯咖啡呀。]他一臉受傷。
[不需要,我不接受敵人的咖啡。]我瞪著他 [忘記亞那是怎麼對你的了是嗎!?你他媽的殺他兒子做什麼!他根本對你復活耶呂一點用都沒有!]
妖師的言靈可以直接喚醒耶呂並解開亞那他們的精靈封印陣包刮我的加成,冰炎對於這件事一點幫助有沒有。
所以代表他只是殺好玩的!
[不是被你就回來了嗎?]他挑眉 [而且我也被凡斯的後代爆頭了啊。]
[去你的爆頭,你以為爆個頭可以抵銷嗎?誰不知道就算沒有學院結界你也死不了!你被誰爆頭干我屁事!]我咬牙 [你明明清楚如果我再晚醒一點冰炎就救不回來了!肯定會死!]
『與吾訂契之物,讓負義者見識汝之怒。七顏。』
『元素之始、萬物之源,吾為汝主,汝服吾旨。與吾訂契之物,展現汝隱藏虛無後的真實容顏。七顏 虹映,重現萬象。』
『赤。炎之屬。滅魂聖火。』我甩出燃著聖火的大刀一個蹬地衝向安地爾,他抽出針擋住,然後丟掉變形的針。
刀子掃向他的弱點。
『火之盾、熾炎之詩歌,上願惡禍滅去而新生降臨。』
頓時火燄蔓延整個空間。
他的衣服已經有些焦痕。
我當然不會比較好過,拔掉肩膀上的黑針,毒素自然的褪去。
交手的過程中我不斷中毒,漸漸超越我的毒素負荷。
幾個後翻離開他,我吐掉一口黑血。
[你是想跟我認真?]他削去被火焰燒到捲曲的髮尾,收起笑容。
[我說過,你敢動他們,我就敢殺了你。]抹掉嘴邊的血 [不要以為我做不到。]
[是嗎。]他聳聳肩,然後消失在我眼前。
糟糕!
我整個人被往後拖。
[祤,你真的以為能打贏我?]我一手扯著我的頭髮,另一手的黑針已經刺在我的脖子上。
[我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讓你再傷害他們!]我忍者痛。
『舞火之神,南方荒原遽流,夏之初技烽殘動。鳴火之技!』我捏訣反手按上他抓著我頭髮的手,瞬間炸開!
炸斷他一隻手以及我被抓住的頭髮之後我轉身推開他,抹掉額頭被爆炸波及而出現的傷口上的血雙手成圓。
『火之祭,火與石勾動起,拾柒烽炎炮。』
猛烈的火炮砸向他!
他避開火炮衝過來,不在是笑著的臉龐透漏出微微殺意。
針劃開頸動脈的前一刻,七顏的大刀甩過。
在安地爾被刀子攔腰切開的瞬間,我也失去意識。
原來我還是一樣的弱小......
這樣的我要如何保護重要的人呢?
<第三視角>
在褚冥漾旁邊待命的紫月感受到自家主人的生命危險,跳起來,模樣十分慌張衝出躲避的空間。
[來者何人!]西瑞瞬間站起 [……這不是沐大姐的蜘蛛嗎?]
「咕-----」紫月跳上跳下,不停的嘗試溝通。
[發什麼瘋啊你!]西瑞瞥了一眼紫月,突然獸王的直覺讓他覺得這隻蜘蛛的行為與黎沐祤有關 [沐大姐出什麼事了嗎?]
終於聽懂了,蜘蛛很開心的跳了跳。
[我得顧著漾~,我把你傳送到夏碎大哥那邊!]他抽出符紙,還不忘抽一張紙寫上事情貼在蜘蛛背上,然後將牠傳到夏碎身旁。
醫療班特別診療室十分安靜,突然一陣法術波動讓夏碎戒備的站了起來,連冰炎都睜開了眼。
[......黎的時空獸?]夏碎皺眉。
然後看了紙條,難得沒有龍飛鳳舞的字體寫著不怎麼好的消息。
[黎出事了,快去找提爾。]冰炎說道。
[提爾!]夏碎衝出病房。
[這小子又怎麼了?]提爾轉身,企圖遮掩待復活屍體上的雕花。
[黎出事了!叫賽塔一起去!]
[什、什麼!?]
「咕---!」蜘蛛打開傳送通道。
[啊,謝了!]
兩人走進通道,在途中遇到了賽塔。
[紫月怎會如此緊張?席菲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難得連沉穩的精靈都差點亂了手腳。
[賽塔,別緊張,學院不會死人!]提爾說到,然後他們走到一個充滿燒焦味道的空間。
這是屬於黎沐祤的獨立空間,只有紫月能夠進行連結。
空間的地上躺著兩個人。
三人連忙走進,果然是黎沐祤。
只不過她的狀態夏碎及提爾都感到驚訝。
畢竟她並不是什麼簡單人物,之前代表隊練習的時候還打贏了冰炎,目前所發生的一切一切她都有辦法解決,好像萬能一樣。
頸邊的動脈被利器劃開,唇邊還有半乾的血,而原本的淡金長髮只剩下不到肩膀,金色的髮浸在因為中毒而變成銀黑的血灘之中。
另一個人更加淒慘,是明風紫袍,滕覺。
他遭到攔腰斬斷,上下半身分離,被炸爛的一邊手臂抓著黎沐祤的斷髮,整身讀紫袍被鮮紅的血染成暗紫色。
這麼暴力的方式。
兩個人秒速看向旁邊的黎沐祤。
似乎只有這人...
然後賽塔輕輕抱起自家姪女,提爾掏出擔架同夏碎兩人將滕覺搬離空間。
一行人透過空間通道回到了冰炎所在的特別診療間。
[這兩個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提爾皺著眉說道 [非要打成這樣兩敗俱傷。]
[黎...死了?]冰炎有些不敢置信。
雖然學院不會完全死人,但是她居然?!
[嗯,跟明風的紫袍對戰,不過對方死得更淒慘。]
[明風紫袍?]冰炎做起身 [滕覺嗎?]
[是啊。]提爾看了冰炎一眼 [你怎麼知道?]冰炎分明沒有看到地上滕覺的臉,他整個人都應該被提爾擋住了。
『第三結界與無聲之境,畫出我規範之地、立起。』
冰炎冰沒有回答提爾的話,而是揮手下了結界。
然後他才開口。
[...那個紫袍,不是原本的靈魂。]
提爾疑惑,反倒夏碎瞬間了然。
[...他被取代了?]
[沒錯。]冰炎沉重的點點頭 [鬼王高手,安地爾.阿希斯。]
賽塔皺了眉,顯然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
[不通報公會嗎?]提爾問道,邊著手施行復活術,當然,從最好復活的黎沐祤開始。
[沒有用,我雖然已經申請初步調查,但是公會連他是怎麼混進去的都不曉得。]搖頭 [據黎所說,他吞噬靈魂占領其身體,是檢查不出來的。]
[原來如此。]
[黎小朋友已經完成復活術,等她醒來就好。]
[十分感謝。]賽塔點點頭,抱起黎沐祤將她放上冰炎旁邊的床位。
果然過了幾分鐘,床上的人動了動。
[唔、啊,我復活了啊。]如此說道。
<沐沐視角>
啊幹,全身酸痛。
復活了是復活了...
[提爾,滕覺必須復活。]我轉頭說道 [不能讓明風察覺什麼不對,他們都遭到安地爾精神暗示,會做出什麼還不能輕易下結論。]
[......唉。]其實他很不想復活這個害得兩位殿下一死一重傷的罪魁禍首啊。
但還是著手進行復活術,在冰炎回收結界之後他吩咐兩名藍袍將滕覺搬離獨立診療間。
[席菲。]舅舅信步走到我面前。
然後他接下來的舉動令我十分驚訝。
他伸出手,微微用力拍了我的臉,似乎是巴掌的含義。
冰炎跟夏碎也同樣瞪大眼睛,他們絕對沒有看過舅舅打人,事實上,我也沒有。
[席菲知道有何錯嗎?]他皺著眉。
[席菲知錯。]我試著想起身,但是全身酸痛動不了。
[何錯?]
[擅自在學院動手不顧後果。]
其實我也沒資格教訓冰炎,因為我同樣因為私人恩怨不顧危險出手,還真的把自己搞死了。
我根本是倚仗著學院死不了人所以才貿然動手結果兩敗俱傷。
我讓舅舅等了我千年,舅舅已經不能再接受我離開了。
我知道當時我的失蹤給舅舅帶來多少麻煩,他甚至因為我而拋棄族長繼承者的位子、拋棄了整個族人獨自留在守世界等我,而且一等就是孤單的千年。
而今天我又讓他為了我擔憂,我根本是個傻缺,總是以為自己擁有兩個聖兵器非常厲害就連安地爾也能正面接擊,但是事實告訴我,並沒有。
我只能同他一起死,而且他絕對沒有拿出全力。
[知錯便好。]他鬆開眉頭 [席菲絕對不可貿然行動。]
[是,萬分抱歉。]
他沒有說話,拍拍我的腦袋就轉身要走。
[舅舅慢走。]我下了床同他行了大禮。
他沒有回應,開啟傳送陣消失。
[賽塔生氣了。]夏碎說。
我瞥了他一眼,你在說屁話嗎?
[這次真的是我先出手,那傢伙太得寸進尺了。]我嘆氣[冰炎你要小心,雖然你對他的計畫沒啥幫助,但是他擺明想殺了你當傀儡。]
[傀儡?]冰炎皺眉。
[嗯,他可以抽掉別人的靈魂操控其身體做成傀儡。]我點頭,揮手下了普通的結界 [他讀能力來自血統,我大概猜得出來他是什麼種族與冰屬性種族的混血後裔,但是那個種族......]這也是我一直不確定他種族的原因。
[怎麼了?]夏碎問。
[早在我那個年代就死光了啊!]我嘆氣 [白色種族也不是多正直潔白,會吞噬操控靈魂這種可怕的種族能力當然感到害怕,有一次抓到企圖改變世界的樣子就乘機滅族了。]
[還有這種事?]夏碎驚訝。
這個時代太過和平,許多人都想不到原來記載在史書上的那些其實都並非那麼的光鮮亮麗,反而是充滿血腥且黑暗無比。
[歷史是勝利者所決定,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們看到的歷史絕對不可能是真實。]我搖搖頭 [那支種族屬於黑暗種族,聽過夜妖精吧?]
[嗯。]冰炎點頭 [唯一屬於黑色種族的妖精。]
[沒錯,但是在幾千年前,其實還有一支妖精族同樣屬於黑色種族,叫做「噬靈妖精」,這個妖精最大的特色就是操控靈魂。]
[他們能夠吞噬靈魂轉化為自身能量,能夠操控靈魂,是唯一能夠觸碰靈魂的種族。這個能力太過於強大所以為眾人所忌憚,在我出生幾年之後被聯合滅族,我們白精靈並沒有參與也沒有反對,畢竟這個舉動太過殘忍我們卻也沒辦法挽回眾多種族的殺意。]我想了想更是疑惑[但是我聽舅舅說他們全數被滅族,怎麼可能還有後代留下來?]
[所以妳才不能確定他的種族。]
[嗯,我只能確定他有一半是冰屬性的血統,誰知道他是不是噬靈妖精。]
[這也算是一個情報,但是沒有確切證據之前不能回報公會,因為黎對於安地爾太過了解,反而會引來公會懷疑。]
[是啊,就請你們保密啦。]我聳聳肩 [噢對了夏碎,我想打亞里斯那場!]
[好。]夏碎點頭。
[謝啦!我一直想看看水鏡守護者的能耐。]
[他們滿不錯的,黎妳拿著替代兵器沒問題吧。]冰炎知道我不能使用聖兵器,所以如此說道。
[不能用兵器的確有點難,所以我要回去惡補法術啊!]我站起身 [我先回棘館,頭髮上都是血塊噁心死人也噁心死白精靈了。]
[嗯,再見。]
[再見。]
[黎,記得不要亂跑。]冰炎開口,一臉得逞的笑。
[幹,你閉嘴休養。]
很好啊敢情我成為你後備了?去你的不要亂跑!當哄小孩啊!
而且你這個賤樣完全崩壞了,來來來冰炎的後援會看看你們的殿下這個欠抽的樣子!
朝他送了一根中指,我開啟傳送陣回房間洗澡去了。
明天是與亞里斯的雙人對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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