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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梅茗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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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第二人生】炎陽(無CP) (努力填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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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11-15 22:08:13 | 顯示全部樓層
切回紫袍這邊XD





其實西湖的任務十分簡單,只要把蛋帶回醫療班就可以了。唯二需要注意的事情,一是不要讓原世界的人注意到,二是不要讓卵在移動陣傳送時孵化,這是藍袍們千交代萬交代的。

所以,他們倆個現在在畫的就是安神法陣。用在一般人身上可以安定身心,用在孕婦就有安胎的功效。使用在即將孵化的蛋上,就是確保他不會提前破殼而出。

「差不多了。」夏碎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接著雙腿一蹬,往上方游了過去。

沒錯,是「游」過去。因為夏碎和雷瑟以及那顆蛋現在都在西湖幽澈的湖底。

雷瑟也隨著游了上來。泥地裡只剩下法陣的光芒在潔白的蛋殼上映照出淡紫與銀紅交錯的陰影。

「這法陣的力量很強大呢!」細細的感受著力流,雷瑟給出了這樣的評論。「不過還不穩定,一直在散發能量。」

「當然,因為還沒完成呀!左邊要補一些水元素。」夏碎理所當然地說,一面盯著下面的法陣。「這面積比較大,我在下面沒辦法抓準水元素該擺在哪,所以才上來看一下。這是我最喜歡的法陣之一。」他突然轉頭,問雷瑟:「你知道為什麼嗎?」

雷瑟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一定沒有見過它發動的模樣!等到最後注入風元素來啟動它,整個法陣會轉為帶點半透明的翡翠綠,像是藤蔓一樣由下往上漸漸地攀爬,包裹住法陣中央的東西。到了一半高度之後,上半部會變成紫紅色繼續蔓延,同時……」說得口沫橫飛的夏碎忽然自己打住,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反正你看了就知道了。我去把水元素補上,你幫我看看位置對不對。」說完,他就向下游了過去。

「再左邊一點。呃……往你的兩點鐘方向移動三十公分。對、差不多,再右邊一點,大概三公分。好,是這裡沒錯。」

夏碎蹲下身,用手中的水晶在地上畫出一個弧度優美卻複雜難解的符號。法陣的紫紅光芒忽然大盛,又漸漸散去,只留下微微的光芒。

雷瑟忽然皺眉,因為周遭的力流更混亂了。理論上,完成的法陣散發的應該是隱隱的力流感,而不是這樣猖狂放肆地釋出能量。除非……

「夏碎,快啟動法陣!」雷瑟難得的大吼了。

夏碎的紫袍也不是拿假的,在雷瑟出聲的同時,他已經開始在聚集風屬性了。因為他們倆個都察覺,力量感的源頭是那顆蛋。

即將孵化了……

如果真的像夏碎所說的是那麼美麗的法陣,那麼──

肯定來不及。

沒辦法了,雖然會干擾安神法陣,但是若不壓制,他一定會直接破殼,到時候就不用安胎了。

審判一個甩手,扔出了束縛法陣,同時喚出了冬神玄冥。死亡之氣和生之力多少可以互相抵消,但是分量必須拿捏好,否則這隻火梟就直接胎死卵中了。

束縛法陣一下,那蓬勃的力量掙扎得更厲害了。審判是咬緊了牙關撐住,才沒讓他撞開。好不容易夏碎聚集了足夠的風屬性。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看準時機,夏碎大喝:「放!」同時把風屬性灌進安神陣裡。

審判也同時收回束縛的力量,好讓安神陣能發揮完整的作用。

在法陣亮起後,雷瑟忽然明白為何一向冷靜的夏碎剛才會如此失態了。他說的還算含蓄──或者說,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他的美?細碎的光點被包覆在青綠的藤蔓中向上彎蜒,宛如流動的星空;那攀附像是母親緩緩的伸手,將她心愛的孩子慢慢的擁入懷中;當紫紅色的藤蔓出現時,周遭似乎有些音符,低低的呢喃,柔柔的傾訴,把全世界的愛都注入其中而譜成的一首曲子緩緩的在卵旁旋轉。

讓人願意坐下來慢慢地欣賞,閉上眼,似乎自己還在羊水裡。無憂、無懼。

很美。

壯麗卻不帶有侵略性。

找不到合適的字句來形容此刻想落淚的心情。

想永遠的沉浸在這樣的樂聲中,再也不要醒來。

忽然,一切,戛然而止。

原先呈現完美卵形的蛋,上方缺了一角。一個血紅色的鳥喙自其中穿出。

「呱──」鳥嘴微開,發出了難聽的叫聲。同時蛋殼上多出了許多密密麻麻的裂痕,下一秒,轟的一聲,蛋殼碎片四濺,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初生的火梟。

牠伸展開橘紅色的羽翼,帶著殺氣的金眼起初有些失焦,隨後轉往夏碎的方向直勾勾的看著他。夏碎不敢任意移動,唯恐惹惱了牠。

疑惑的盯著對方許久,牠鳥嘴大開,一道火舌竟在水底衝往夏碎的方向。

危險!雷瑟手腳比嘴巴快,一個空間法術吞噬了炙熱的火焰,同時反手一道劍氣劈過去,把火梟的注意力全引到自己身上。猛然向左游,另一道火舌自他的耳邊舔過。

水裡果然行動力會下降……雷瑟暗自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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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7-11-26 22:23:36 | 顯示全部樓層




「夢鵺啊……麻煩的小傢伙。視野太廣,知道太多,不是好事。」我從上空瀏覽整個入侵情況。跟在我身旁的仁兄則很不耐煩:「對付這種沒大腦的妖獸,直接打趴不就得了。」

「打趴是打趴,但是有分輕鬆的打趴和對方趴下後自己也差不多剩一口氣的情形啊!」終於離開醫療班,我心情好的不想和冰炎計較了。

……多多少少有顧慮到太亂來會被關緊閉啦!但是我心情真的很好,好的我想唱歌。

「哼。」好戰的冰炎掏出了烽雲凋戈,直接往中心點跳下去。

靠!我連戰略都還沒說你就直接衝鋒了,搭檔是這樣當的嗎?

而且,隨著他的墜落,夢鵺很自然地抬起頭──或許說是其中一顆頭?不管了,反正就是,如果空中有一對潔白的羽翼正散發著你最討厭的光屬性,你會忽略掉他的存在嗎?

不、可、能。

我是相信冰炎的實力才懶得放隱蔽法術的耶!結果他就直接背叛了我!

忍住所有想飆出來問候他家列祖列宗的髒話,我眼下最重要的是就是閃過這一波攻擊。

我有告訴過你夢鵺會飛嗎?

身子一側,我順著上升氣流急速拉高海拔,後面一堆化為鳥形的夢鵺像是饑渴的狼群緊追在後。

可惜你們追的不是小綿羊。我算準了高度、風向、風速和他們的距離之後,反手扔出方才聚集的水元素,接著反覆結凍。

喀擦。一個10X10X10公尺的大型冰塊就完成了!而且根據萬有引力,它開始向下墜。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根據重力加速度,還有此地空氣的密度以及冰塊的表面積推算出的空氣阻力,再加上冰塊在強烈的風吹拂下溶解速率來估計,他到地面的速度會是多少。但我想你應該不感興趣,你應該更好奇的是根據風向以及風速來推算,這個冰塊會準準的落在冰炎現在站的位置。

他正被二十多隻獸形的夢鵺圍攻,大約要一分鐘才能脫身。這意味著他至少要一分鐘後才能離開冰塊的攻擊範圍。

誰說我陰險?我只是出手之後經過計算發現剛好會發生這種事情而已。一切都是巧合,懂嗎?

可惜沒有出現被壓扁的混血精靈。他雖然無法移動腳步,但是卻伸出一隻手釋放灼熱的火焰。然後,冰塊就被溶穿了一個洞,在他周遭10公尺的夢鵺都被壓扁了,他卻完好無缺的從裡頭跳出來。

「靠!」還能罵髒話呢!真可惜。

無視想一槍戳爆我的冰炎,我從腰間翻出靈魂兵器,是時候來用一用他們了。

「血令,行刑。」暗紅色的血漏開始滴下,閃耀著赤紅色的光芒。我用風刃劃破手掌,讓血液去餵養光芒,接著,光絲迸射,往四面八方的夢鵺纏上去。不過短短幾秒的時間,光絲收回,連同被綑綁的夢鵺一同回到血令中。

「搞定。」看著周遭方圓一百公尺內都被淨空,我心情更好了。

「不管看幾次還是覺得他們死的蠻痛苦的。」抄起烽雲凋戈,準備應付再次湧上來的夢鵺,冰炎只拋下一句話。

「不過能拿來當作培育靈魂兵器的養分,他們死得很有價值啊!」我眼神一凜,唇角勾出嗜血的弧度,「接下來,要認真囉!」

「你別用那個空氣的沙漏,我不想兼顧你的人身安全。」瞥了一眼我的靈魂兵器,冰炎轉過身去,把背後交給了我。

「我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喚醒句芒,我握住熟悉的銀白色杖身。「比一場?」

「那你輸定了。」語畢,冰炎腳下一蹬,烽雲凋戈直指夢鵺的首級。

「難說。」我展翅飛到半空中。闔上眼,讓精神系法術籠罩整個戰區。再睜眼,在場的夢鵺都發出了刺耳的叫聲。

「嘎、嘎──」

我知道他們現在正承受著顱內的劇痛,也因此反應都慢了幾拍。

接著……嘿嘿,在場的夢鵺這麼多,一隻一隻殺,簡直比遊行揮手還要累啊!繞街還有老師教的一千次揮手奧義,殺敵可沒辦法放慢速度或跟別人聊天來替代!

所以,精神法術是個好選擇。但我並不打算一個一個把他們弄成白癡或腦死,我說過,那樣太累。

身為聰明人,就要用聰明的方法。所以我要來──借刀殺人、隔岸觀火!

嚴格來說也不是刀,而是「爪」。沒錯!我很迅速的干擾牠們的腦袋後,牠們就開始自相殘殺了。

這樣多輕鬆啊!不像那邊那個笨蛋拿著長槍一隻一隻的戳,戳到手痠也戳不完。

不過,我在半空中也沒閒著。總有幾隻沒控制好的會發瘋似的衝上來攻擊我。

夢鵺對我而言,是個難纏的對手。因為他們的法術抗性極高,絕大多數的法術都會被無效化。純粹的物理攻擊效率也低,因為牠的羽毛非常堅硬,一整身的羽毛就像穿了一身盔甲一樣。但又不是普通的盔甲,牠的羽毛是可以當飛刀來用的!一次十幾片羽毛飛來,不規則的攻擊路線讓我躲的十分狼狽。更討人厭的是牠會吐口水!不說黏黏一坨沾在身上有多噁心,那可是有腐蝕性的!我真的很懷疑牠們嘴巴到底是什麼材質,怎麼還沒被口水溶掉……

夢鵺太難殺,所以我剛剛才會選擇廣域精神法術。但這不代表我沒有辦法解決這種有勇無謀、單獨衝上來的。

我就叫你們好好認識黑色袍籍代表的意思!

我一面打落這些襲擊者,一面用眼睛細細的觀察著整個戰場。

「找到了沒?」下方飄來不耐煩的問句。冰炎轟的爆開火焰,短暫清空了周遭。

哎呀,所以我喜歡和聰明人一起做事。我什麼都不用說,他就知道我要做什麼。

「別急啊!數量太多很難找的。」我涼涼的回他。

他冷冷地哼了一句「沒效率」,便再次被像潮水一般的夢鵺包圍,吞沒他的身影。

我看的出來,他撐的有些辛苦。一向飄逸的銀髮被汗水浸溼全貼在臉頰上,急促的喘息聲也透漏了主人的疲憊。我不是故意要讓他打的這樣辛苦,但我真的需要一點空閒才能做我想做的事,我知道、他也知道。所以他才在下面大開殺戒,吸引了沒有被精神法術干擾的夢鵺的注意力。

他都如此賣力了,我怎麼可以輸給他呢?

很快的,我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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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7-12-14 09:31:23 | 顯示全部樓層
忙課業+戰鬥文苦手=難產 (癱

等到我要來更文的時候才發現......
已經這麼久了?!

更新奉上(汗







夏碎迅速的拉出黑色長鞭,挾著術力往火梟捲去。

新生的火梟體型龐大,動作尚不靈活,故牠生生吃下了這一鞭。絲絲的血跡在水中瀰漫,卻沒能成功的引開牠的注意力。

牠衝著夏碎搧了一下翅膀,恫嚇一番之後,又回過頭去追著雷瑟。雷瑟只好放出黑暗鎖鍊試圖困住牠。

想不到牠一扭身就躲過了,還順勢把冰藍色的尾羽往這邊甩來。雖然半透明的優美曲線在幽深的湖中確實很賞心悅目,但是詳細閱讀過任務資料的兩人都沒有心情欣賞──那羽毛可是有毒的。萬一被掃出傷口,那怕是輕微的擦傷都會讓劇毒滲入體內。

那毒性連比祭司更像祭司的太陽都不敢保證可以在那瞬間把人救回來。

可惜,不管再毒,碰不到人就注定沒有用。眼前的兩人都曾和太陽切磋過,對於有意識操縱的句芒絲絹都能躲上一兩回合,這火梟的一陣攻擊真有些不夠看。

於是雷瑟躲回自己的空間,夏碎則是幾個翻身點步,都妥妥的避開了。趁這個機會,雷瑟也轉移了一下,當他再次從空間探出頭時,正好在夏碎不遠處。

「我覺得提爾會想打我。」夏碎嘆了一口氣,同時手上也編起了結界加強水面的防護,免得火梟衝出去。屆時這些原世界的住民又要瘋傳什麼鳳凰現世、末日要到了等等亂七八糟的消息。

萬一讓公會出手協助清除記憶……那可就慘了。先不說兩個紫袍的小任務居然還需要公會幫忙,傳出去有多丟人;更重要的是,清洗記憶是一件複雜的技術活,而偏偏他們家剛好有一位是這方面的高手。假如公會到時候以「任務人員是你的搭檔」這種理由把清洗記憶丟給太陽去處理……那讓太陽工作量增加的兩人恐怕就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

「帶回去還是遣返安息之地?」雷瑟問。既然孵化了,那就是有形之物,也可以送到安息之地了。

「我們要先制伏他再說吧?」夏碎苦笑的看著又一次朝著兩人來的火舌。他手上的結界可還沒編完呢!

於是雷瑟趕緊從空間裡跳出,操縱著黑色空間光球把熊熊的火焰吞噬、轉移。隨著他一個彈指,那些火焰在火梟眼前炸裂。

「果然傷不到……」伴隨著牠刺耳的叫聲和身體劇烈的震顫傳來的,還有那幾乎要殺人的眼神。看來剛才的火焰只是一時刺痛了牠的眼睛,而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好了。」在短短的一陣攻防裡,夏碎也迅速的把結界扔了出去,抓起武器進入備戰狀態。「上一隻你們是……?」

「送到醫療班了。」

「喔?」覷準了時機,夏碎迅速的衝了上去,黑色的多節鞭隨著甩動越拉越長。

火梟也不甘示弱,抬起翅膀就朝著夏碎掃過來。強勁的力道帶起了水流,霎時一陣亂流掀翻了夏碎。

眼見夏碎被逼退了幾公尺,火梟得意的啼叫,卻不想夏碎這是以退為進。順著水流被沖到地面的他一蹬,便如魚雷一般騰地游到牠面前,早有準備的鞭子纏上牠的鳥喙。

蓄勢許久的黑暗鎖鏈也在同時出手,不只是嘴,連同翅膀和腳都捆的嚴嚴實實。

怕牠亂動,雷瑟特地多加了幾條,好把牠壓制在地面上。

等了一分鐘,確定牠沒有掙脫的跡象,夏碎就鬆開了幻武兵器,改抽出符咒。

吃力地維持著黑暗鎖鍊,但雷瑟還是抽出了幾分精神來關注夏碎的動作。「這是什麼法術?」仔細的看了卻還是沒有看出名堂的他忍不住問。

雖然雷瑟對武技更擅長一些,但是有著一個近乎天才的搭檔,他的法術造詣不可謂不低。法陣也看了,力流也感受了,卻連用途都猜不出,讓他很肯定這不在他們所學的法術幾大系統裡。

「我自己寫的,讓人渾身無力的法術。」

聽到這裡,雷瑟也懂了──畢竟他自己也有這麼一個難搞的搭檔。

「改天可以教我嗎?」雷瑟問。

「嘛……我是不介意你學去,但是太陽的法術太好了,在他身上應該用不了多久。然後冰炎知道太陽居然能解這個法術,他也會拼命地想辦法,這樣我又得重寫一個新的了。」夏碎嘆了一口氣,「上次那個束縛法陣就是這樣。」

雷瑟也跟著嘆了一口氣,「之前好不容易找到的安眠藥配方也一樣。」

『唉……』重疊的嘆息從兩個擁有黑袍搭檔的人口中傳出。







這個任務算是......有點辛苦但還在應付範圍內吧(歪頭
看兩個人還有心情為搭檔嘆息就知道了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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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8-6-9 22:11:17 | 顯示全部樓層
我....
不小心
把這個坑 給 忘 了 (汗

更新雙手奉上(跪





既然找到了我們要的,那就可以稍微緩一緩。

我收起翅膀,順勢開始下降。在我落地前,冰炎彈指放出了一層層的結界。結界裡只有我和他,以及幾隻……好吧,剛剛還是夢鵺,現在已經變成屍體了。

雖然現在的我有不小的法力消耗,但這不代表我就失去保護自己的能力了好嗎?他還是「很、貼、心」的幫我設了保護結界,我只好回給他一個白眼。

「在哪?」冰炎無視我的反應,直接切入重點。

「三點半鐘五百公尺。」我大概點了一下那個位置,冰炎瞇著眼看了一會兒,輕輕地嗯了一聲。

但他又迅速地補了一句:「慢吞吞。」

「要不是偶爾要分心顧一下下面那個人免得他不小心掛了,我早就找出來了好不好?」不是我故意要用這樣的語氣,而是他鄙視的眼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會讓我一肚子火!

「我才不需要你擔心。倒是某個人一次打一隻還弄到我出手,真不知道黑袍怎麼來的。」

「靠!說到這個我才要找你算帳吧!」雖然那隻夢鵺趁我忙的時候從背後偷襲,但是感知可是360度無死角,我怎麼可能漏掉。我都計畫好,掐準時機一扭身就可以把牠氣勢熊熊的的攻擊送到我正在對付的那隻身上,結果冰炎好死不死把牠拉走了。到底是誰的問題?

「太陽。」冰炎眼睛一瞇,「這只是一個任務而已。」

「……」微微僵了一下,我送了個白眼過去。「要你管。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 -- -- -- -- -- -- --」他淡淡的說了一句什麼,我沒聽清,因為巨大的碎裂聲從頭上傳來。

幾隻夢鵺高速撞上結界,而且似乎不是洩憤型的有勇無謀,因為他們的撞擊都正好在這個結界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沒幾下,最外層的結界就直接破碎。

「終於出手了。」我嘟噥著,提起句芒輕輕往地上頓了一下。

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樣的一大群夢鵺真的一隻一隻殺,累都累死了。當然是要找出他們的領袖嘛!

一群夢鵺裡只會有一隻王,即是所謂的首領或是領袖。但我更喜歡稱之為「首腦」,因為其他夢鵺或許可以當作一般猛禽來應對,但他們的首腦卻足智多謀、機智狡猾可以把許多袍籍玩弄於股掌間。所以我們一踏入這裡,冰炎佯攻,我則努力地放出感知。

找出他再來談判。這是我們的打算。

冰炎大概是估量了一下撞擊力道,覺得毋須編織新的結界來修補。於是他……

「我說……你也出點力吧?」我沒好氣地瞪著眼前悠哉抱胸看著遠方的人。

「等你到了我自然會動手。」他頭也不回地扔了一句話回來。

可惡!講的好像我在拖他後腿一樣!就算句芒是春神,植物長再快都需要一點時間,何況我們要的是偷襲!

「好了!我數到三。」

一。

二。

三!

碎裂聲起,空中的水氣瞬間被凝結積聚成一堵厚實的牆;層層的藤蔓由地面竄起,織就了一座遍布荊棘的牢籠。

但是……

冰監獄和植牢獄,兩座囹圄,分別困住了兩隻夢鵺。

冰炎詫異地瞪了我一眼,但很快的又將視線轉回。手上繼續忙碌了起來──因為所有的夢鵺像瘋了一樣的撲上他出產的冰棺。口水、爪子、身軀……所有他們能想到的攻擊手段都用上了。

我承認這樣的破壞力非常強大,如果擺到我的翼之鎧甲上,我可能會脫一層毛然後養好幾個月才能把羽毛養回來。但冰炎是何等人物?冰牙族的王子啊!當他認真起來使用他的種族能力時,確實不是好惹的。

事實證明,他的牢籠的確撐過了一波又一波的狂暴。

我順勢接手了周遭的結界,承受著報復式的襲擊。

瘋狂的暴力,對上冷靜理智的實力,你說誰會獲勝呢?

眼見努力淪為徒勞,變異如漣漪般擴散,夢鵺們不再前仆後繼的衝上前。反而在原地蠢蠢欲動。原先在獸型的夢鵺紛紛開始變身,漆黑的翅膀一一身展開來。

「這是……要鳥獸散了啊……」冰炎的嘴角泛出一抹冷笑,我想我的表情也差不多。

「換手!」我現在要幹、大、事!保護結界這擔子還是丟還給他吧!

我張開手,流暢的念著:「飛躍的創世女神,請借予妳的守護之盾。回應我的請求,戰靈第三神具,流光神域!」

這大概是我用過範圍最大的流光神域了。因為我把整個領地都包了起來。沒錯,包起來。包括天上。所以,我們目前的狀況就像是關在一個超大型的鳥籠裡。

幾隻起飛比較快的倒楣鬼煞不住車撞上流光神域,就壯烈的成為一道流星帶著燦爛的光芒墜回地面。見狀,其餘的夢鵺也不敢飛了。

想救人救不了,想報仇報不了,想逃跑逃不了。夢鵺們慌了、亂了。騷亂著壅擠著、你推我我擠你,悲鳴哀號響成一片。

一聲堅實有力的奇異叫聲從躁亂的中心傳出。明明音量不大,卻傳遍了整群夢鵺。

騷動瞬間平息。

方才激動得像打了雞血的夢鵺紛紛趴在地上,順服的跟龜孫子一樣。我試探性地往旁邊一隻夢鵺走去──踹他?不不不,我可是很有良心的。我只是像摸小狗一樣摸摸牠的頭。

一絲反抗也沒有。

對這狀況很滿意,我們卸下結界,信步往冰棺走去。

走到他的傑作前,冰炎仔細的看了看籠中的夢鵺。接著指著牠脖子上面一圈拇指寬的銀白。「可以告訴我怎麼一回事嗎?」

一般的夢鵺羽毛是深沉如夜色的藍,而身為王族的夢鵺在脖頸處會有一圈極細的銀白。

但和拇指一樣粗,這不只是血統,更是權力地位的象徵。只有首領會有這樣明顯的頸圈。

「嗯哼,恭喜你抓到了首領。」我說。

在他想要反問些什麼之前,我搶先開了口:「但是抓到之後,你有什麼打算?拿刀架在牠脖子上?」

忽略冰炎的眼神,我逕直走向我所製成的牢籠。裡面,一隻母的夢鵺正瘋狂的衝撞,試圖找出一條活路。方才沒有鳥來救牠,他只好自立自強。可是句芒可不是吃素的,那荊棘上的刺都是貨真價實,不打折扣的。於是才一會兒的功夫,牠已是傷痕累累。

「談判是需要籌碼的。」我淡淡的說。

擒賊先擒王,這個的前提是抓到王之後可以達成你想要的目的。

抓住夢鵺首腦能讓他們群龍無首,但是這只會造成他們的暴亂,對於以「驅逐或屠盡」為任務目標的我們一點幫助也沒有。

但我不是說這個方法錯了,而是需要稍微調整一下。所以,擒賊先擒王……的女人!

沒錯,我抓的正是首腦的伴侶!

哼哼,誰說我陰險狡猾的,我都聽到了!





這次更新就這樣,掰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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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20-3-22 23:50:47 | 顯示全部樓層



夏碎的法術都能用在史上最年輕的黑袍身上,區區一隻剛孵化的火梟自然是毫無抵抗之力,乖乖地陷入了深眠。

於是他們倆個就把牠給「打包」回醫療班了。

早先接獲通報,準備好相關用具的藍袍迅速的接手了火梟寶寶,將牠放入魔法陣中。

確認一切完備,其中一個藍袍點頭示意夏碎解開催眠法術,雷瑟也跟著鬆開了黑暗鎖鏈。

束縛一鬆,還沒學會飛行的火梟寶寶振翅亂拍,發出巨大的嘶叫,張嘴便吐出長串的火焰。幸好法陣周遭早已設好屏障,鳳凰族的族人很有默契的張口唱起歌謠──那是獨屬於鳥類們的啁啾。明明音量不大,卻清晰的傳入了火梟寶寶的耳中。它暫緩了動作,有些迷茫的四處張望著。很顯然,他還不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隨著旋律搖擺了起來。

雖然照理說幫不上忙的兩位紫袍先行離開也不會怎樣,但兩人負責的個性讓他們決定等到最後,確認火梟寶寶狀態確實被穩定下來才離開。

隨著歌聲起舞的火梟踏著凌亂的步伐,漸漸的安定下來。從憤怒,到迷茫,到平靜。

隨後砰地身子一軟癱坐在地,揚起的灰塵嗆地在場的人一陣咳嗽。

「欸,地是多久沒掃了?」鬆下心的一位藍袍甩了甩手,「有空去找個人來清一清。」

「那個,鍊子。」

「給。」

「你套那隻腳,這隻我來。」

「幫我扶一下牠的屁股。」

「抬高一點!我拉不出牠的腳。」

「籠子、籠子呢?」

一票藍袍七手八腳的上腳鍊,雖然火梟沒有大動作的反抗,但牠一屁股坐下後就不大願意挪動。有人摸牠,摸的太久牠還會一嘴啄下去,再加上偏火屬性的體質讓在周遭的藍袍忙出了一身汗。

「沒有人把籠子拿進來嗎?」

「我去幫忙搬好了。」不好意思在一旁乾看,雷瑟主動開口。

「啊啊,這樣麻煩你了。它擺在走廊底端,出去左轉應該就看的到了。」一個藍袍感激的扔了一個眼神,對雷瑟點點頭。「鑰匙在這裡,麻煩你了。」

沒想到,雷瑟才剛轉出門口,裏頭就出事了。

原本安分的火梟突然發難。淒厲刺耳的叫聲幾乎要穿破人們的耳膜。只見火梟掙扎著起身,冰藍的尾羽唰的散了開來,往一旁的藍袍竄去。

還在房內的夏碎雙手一翻,符咒瞬間化為粉末,竄了過去聚成一面,如網般攔下了幾乎欺到身上的劇毒。但薄薄的粉塵擋不了火焰,從鳥喙中迸出的烈焰四面掃蕩。

虧得在場的都是袍籍,基本的應變能力綽綽有餘,加上又是鳳凰族,神聖之火用的熟練,對一般火屬性的攻擊抗性都高一些。迅速拉開距離後,減弱的高溫也傷不了他們皮毛。

然而這隻才出生不到一個鐘頭的火梟寶寶卻像發狂了一般地想掙脫。

噴火、揮翅,雖然這些手段看在袍籍們眼中幾乎可以以幼稚來形容,他們能很輕鬆地或躲開或攔下,但是讓牠這樣頻頻掙扎也不是辦法。

「再唱一次吧!」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鳳凰族的藍袍又繼續唱起了方才的歌謠。可是這次效果卻減弱了,火梟寶寶雖然睏,眼睛都撐不開了,卻還是拼命地撲騰,掙扎著要往門口去。

「壓制住牠,不要讓牠自傷或傷人!」

夏碎掏出長鞭,靈活的甩了過去,像條黑蛇牢牢纏住牠的鳥喙;其他的人各自有自己的手段,綁上腿的,捆翅膀的,繞住身軀的…

火梟飄散的尾羽閃爍著冰藍的光芒,映著室內亂竄的五顏六色的法術,意外的有一種混亂的美感。

雷瑟扛著籠子走進門時,就是這麼一副混亂而唯美的場面。

「籠子來了!」一個藍袍轉頭看見籠子,彷彿看見了救星,如釋重負地大喊。

「牠這樣……能挪嗎?」雷瑟頓了一下,問,「還是我用個空間法術轉移比較方便?」

「也可以也可以,來,這裡給你。」藍袍擦了擦汗,讓出了一個位子給雷瑟。

誰知道雷瑟剛走過去,火梟用力地掙脫了其中一條捆著牠頭的法術,轉頭衝著他,在層層的束縛中拼命的撐開了嘴。

身為紫袍,雷瑟反射性的設了一個結界,可是卻沒能防下來──他設的是防火的結界,並不防音波。

火梟寶寶沒有噴火,只是用粗啞的嗓子急切地嘶吼了幾聲,可惜被纏得更緊了,只剩下悶在嘴裡的嗚嗚聲。牠繼續更用力的掙扎,似乎想往雷瑟那邊撲過去。

「?」雷瑟愣了一瞬,抬頭對上了火梟寶寶的大眼。身為魔族,對於情緒是很敏感的。他在那雙眼裡讀到了急切、渴求,卻沒有逃跑或憤怒的念頭。

「等等。」他抬手制止了其他藍袍繼續加固壓制的動作,然後向前踏了一步。

「小心一點。」夏碎跟著走到雷瑟的身後出聲提醒。

雷瑟走向前,火梟寶寶慢慢地暫停了掙扎,只是抬起頭直勾勾的盯著雷瑟。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周遭藍袍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只有夏碎依然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雖然他也不太懂雷瑟要做什麼,但基於多年的認識,他相信雷瑟不是一個衝動行事的人。所以他願意給予無條件的信任。

走到剩一步的距離,雷瑟伸出手,停在火梟寶寶的頭上十公分處。

接著醫療班的各位就看見了詭異的一幕:火梟自己把頭往上抬了抬,蹭了一下雷瑟的手掌。

「他好像……很喜歡我。」雷瑟斟酌了一下用字,不太肯定的說。「能試著把束縛放開嗎?如果他突然掙扎,我就立刻把他丟進籠子。」

藍袍面面相覷,想到剛才火梟的躁動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怕一放開又會出事。最後還是夏碎第一個出手,把自己的長鞭給收了回來。其他藍袍看火梟被放開嘴巴後,也沒有急吼吼的噴火,才試探性的一個一個收回自己的法術。

當束縛鬆開,火梟寶寶立刻站了起來,抖了抖渾身的羽毛,邁開兩條腿,然後──一頭栽進雷瑟的懷抱裡!

雷瑟伸出手在牠頭上揉了一把,牠竟然發出滿意的呼嚕聲。

看著一隻凶神惡煞的火梟,宛如一隻柔順的貓咪在撒嬌。在場的眾人都傻眼了。

「我現在很確定牠喜歡你了……」一個藍袍呆滯地說:「剛才……好像也是你一離開牠就開始躁動……」

「早知道一開始就讓你來摸牠倆下就乖乖的了。也不用費這麼大勁兒。」另一個比較年長的藍袍爽朗的笑了笑,轉過身把籠子挪過來,把籠口打開。

夏碎見狀也試探的伸出手想摸,卻被狠狠啄了一下。也沒真的傷到,就是留了一個紅印子。他揉了揉傷處,苦笑:「為什麼呀?明明是一起的任務啊?」

雷瑟皺著眉頭替火梟寶寶順毛,「我也不曉得為什麼。」

「……那個,」在角落的一個藍袍怯生生地開口:「你們有聽過銘印效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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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20-3-22 23:51:36 | 顯示全部樓層
冥默曦 發表於 2020-3-14 21:09
作者大大,還有後續嗎?
非常好奇後面的劇情的說.......

我.....你不回復我都快忘了這個坑(汗  大綱都架好了,結局也想好了,我會努力把他填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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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20-4-25 16:56:14 | 顯示全部樓層


制止住冰炎想直接把人……把鳥五花大綁的動作,我揮起句芒,讓整個藤蔓監獄動了起來。這就是生物的好處,隨時保持著變化的可能性。你叫那邊那個把他的冰牢挪一下試試看?

……他拆掉重蓋一個應該比較快。

在看清草籠裡的鳥是誰後,首腦發出了痛苦的嗚咽。母夢鵺聽到後抬起頭,兩方的視線在空中相撞,只那一瞬,無須開口,心底的哀戚便已完整傳達給對方。

她不再煩躁的撞著籠子,只是拚命的趴在離他最近的那一側,呦呦的低鳴。他也撲過去,那眸中閃爍的是溫柔、是不捨,他用眼神細細地舔過她身上每一道傷口,彷彿這樣就能幫她減輕一些疼痛。

雖然這樣的畫面聽起來蠻感人的,但是實際上是兩隻鳥擔綱男女主角的話,我真的沒甚麼耐心看下去。

舔了下嘴唇,我放出獨特的精神法術到首腦身上,試探性的開口:「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嗎?」

「我以為天使和精靈是光明的種族,想不到也會耍這些陰損的手段。」經過法術轉換的獨特嗓音傳進我和冰炎的腦海中,雖然語氣不屑,聲線裡卻掩含著怒氣。

喔齁,果然是首腦,可以溝通,一切好辦。

「您好,我們代表公會前來。」我爆出最燦爛的笑容:「這次你們所群居的地點乃是花妖的領地。由於你們……鳥數眾多,已經嚴重的干擾了花妖們的正常生活,因此希望你們能盡早離開,另覓棲地。」

「卑鄙,無恥。」

「我們實在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這種時候就是要故做委屈,最好可以癟癟嘴,但我實在是……做不出來,只能把燦爛的笑容略收,留下清淡的笑:「若是不這樣,難道你們會停手嗎?」

「齷齪,骯髒。」

「我長話短說,我們可以給你們三天搬離。若有需要協助,也可以提出來。但三天後,若再有夢鵺出現在這裡,我們格殺勿論。」

「下流,不要臉。」

……你一隻鳥會的髒話倒是挺多。

在我們談話的同時,他已經解除了對周遭夢鵺的限制,他們一隻一隻晃悠悠地爬了起來,沉默的圍住我們。冰炎設下的結界外,烏泱泱站滿了夢鵺。其中不少都負著傷,一股肅殺伴隨著血的腥氣瀰漫了整個場地。

下馬威?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挑了挑眉,這種東西從來只有我給別人,沒有別人給我。

我揮了揮句芒,一根藤蔓繞上了籠子裡的母夢鵺的脖子,輕輕的扼住她。她本就因傷重喘著粗氣,這下更是呼吸困難,低低的哀鳴了起來。冰炎也不知何時拉出了一道道冰錐對準了她身上的傷口,只要對方敢輕舉妄動,他就會讓堆方傷上加傷,生不如死。

「放開她!」首領怒喝。

「搬,我給她療傷;不搬,我現在就殺了她,接著再殺了剩下的。」我瞇了瞇眼,「相信你剛才也見識過了,我們完全可以殺了你們全部。」

沉默。

「請盡早退出花妖的領地。」我重複了一遍。

首領略帶疲憊地問:「你說這裡是花妖的領地?」

「……」我轉頭瞪了在一旁事不關己的精靈一眼。

他更兇地瞪了回來。「幹嘛?」

「蠻好奇你上次到底怎麼搞得,竟然需要再派人來收場。」你他媽上次來出任務是一上場就打嗎?我以為你們是溝通無果,一言不和才動手的,結果人家根本連你為什麼要打他們都不知道!

冰炎冷哼了一聲:「夏碎接的任務,我沒仔細看,他只跟我說要來打夢鵺。」

怎樣?黑袍當到不用看任務內容了嗎?

抑制住想要痛毆某人的衝動,我回過頭來和顏悅色地說:「是的。像您腳邊那一叢橘色的小花就是某個花妖的別墅。」不過主人大概是避難去了,花苞裏頭空蕩蕩的。「快到夏天了,正是他們要準備開花的時節。你們的闖入破壞了他們先前的準備、並且導致他們無家可歸。再這樣下去,今年會開不了花的。」

首領也盯著那叢花看了看。「……造成花妖困擾我很抱歉,但我不能搬。」

「請問不能搬的原因是……?」我耐心地問。但回答我的只是一片沉默。「您原來的棲息地被占據了嗎?如果有需要的話,也可以請求公會協助的。」

「火山爆發,也能幫嗎?」他嘲諷地笑了笑。「我說要你們把滾燙的岩漿趕走,把我死去的族人復活,能成嗎?」

「……復活的部分可能沒辦法,但家園重建是有可能的。只是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復活……要是真能復活,戰靈天使也不至於活得這樣艱辛了。

幾隻夢鵺繞到首領背後,意圖擠進來。冰炎正要加固結界,首領趕忙說:「那是我們的長老,能放他進來嗎?」

「抱歉,我們也要為我們自己的人身安全考量。」

首領於是隔著結界和他口中的長老開始用鳥語溝通。

被晾在一旁的我和冰炎無所事事,只好聊天(?

「不知道審判他們的任務怎麼樣了?」

「他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不會有問題的。」

「嗯。」

然後一陣沉默,話題中止。

「他說是火山,可我最近沒聽說哪裡有火山爆發。」

「孤陋寡聞。」冰炎冷冷的瞟了我一眼。「上禮拜五,雅里奇斯山。那時候你躺在醫療班昏迷。」

聊你妹。不聊了。

幸好首領似乎討論完了。他轉過頭來嘆了口氣,「你先放開我媽,我們談談。」

你…媽……?我跟冰炎同時轉頭去看籠子裡的那隻母夢鵺。

這是你媽?幹!我一直以為那是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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