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驀羽
打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同人文] {特傳冰漾} 平行時空的約定(古代架空)

[複製鏈接]
81#
 樓主| 發表於 2018-2-8 19:08:18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2-8 19:13 編輯

(五中)

一陣花香撲鼻而來,莫約知道是方才那花魁身上的氣息,夾雜他的吐息,空氣帶著一絲迷醉。
見他彎下腰,披散的髮絲以白皙的皮膚為襯,不輸冰炎身材的半身有漂亮精壯的肌理,少了幾道沙場征戰留下的疤,倒像是羊脂玉一般。
順著視線往下滑,大片春光被布料收攏,恰到好處的線條仍沿著腰部一路延伸到布料之下...
只知他解了我的穴,頓時一股熱意往腦門衝,連害怕或顏面什麼的都顧不上了,立馬呈現手腳掌貼地撐起軀幹向後跳的詭異姿勢。
我瞪他他瞪我,僵持了幾秒,瞪著瞪著發現我視線又要下移,連忙將腦門往後撞了好幾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嗚嗚嗚陣前通敵還是被敵人美色誘惑的我好可怕!身材好好又笑的一臉無辜的安地爾也好可怕!
安地爾唇邊的笑意更甚:「好看嗎?」說著又作勢要把布料往下解。
好看你妹啊啊啊啊啊啊我說誰來給我一個洞鑽好不好!
居然會覺得安地爾性感的我好可怕!主動誘惑我的安地爾好可怕!被他誘惑完還沒噴鼻血的我簡直不只好可怕!
腦抽來的挺不是時候,沒有多想的我:「還還還還還還還不錯?」
安地爾:「……」
我:「……」
空氣凝滯了一瞬間,見他一抹微笑欲僵不僵,要解衣帶的手只得頓在那。
我猜安地爾本來想扮演調戲民女的公子哥兒不過他沒料到這民女還挺誠實最後自己居然反被調戲了。

...這種莫名的成就感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快回來啊我逃避的心!!!

「過來。」
重新調整好心情的安地爾半套上一件青色長衫,衣帶垂在身側也不綁,只是坐在床邊招招手讓我過去。眉眼間自帶風流,眸間流轉著我不明白的光彩。
「我不要!」當我狗啊!
總覺得這個安地爾和原來那個差很多穿越神你逗我嗎?!威脅性整個被砍了一百點開什麼玩笑!
原本以為來這邊一開始就要遭受什麼苦難搞半天卻什麼也沒發生,到底是他變善良了還是......
想到方才何樂底下那批人的態度,我不禁警戒起來。
「讓妳給我梳頭而已怕什麼?」挑起眉,他撩起落在肩頭的髮,另外一手扔了一把青木梳過來。
梳頭?
不明所以地踱步到他身前,猶疑半天還是選擇聽話地抓起一縷髮順著。
一張天生帶種邪魅之氣的面容如今與我不到一步之遙,其實之前不是沒有那麼近地看過,而是沒有那麼心平氣和地看過。
可不知怎麼,這次卻能看出幾分心顫。
丰神俊朗,大概就是這樣一回事。

「走神了?」他唇角猶擒著狡黠的笑。我呐呐的應了聲。
下一秒,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我的頭便喀的一響敲上床鋪,視野翻轉九十度,紅色紗幔批天蓋頂,手上那把梳子老早被抽走。正本能的反抗,一隻腳想踹過去卻發現四肢倏然癱軟,麻木的感覺從腳底向上發芽。
「麻痹毒?!」
安地爾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眉目間又是我熟悉的模樣:「不錯,梳柄上的,兒童把戲,時間算的一分不差。」
像是在嘲諷著我從宮裡一路過來的戰戰兢兢,聽他說完反而冷靜下來了。
搞半天才發現他始終是那個鬼王高手,沈默一會,我怒極反笑:「這樣很有趣嗎?」
他聳肩,瞇起的雙眼像是在構思著什麼令人愉悅的畫面:「當然,至少當冰炎發現他女人在我這兒、遭受了什麼樣的對待時,那反應怎麼想都很令我期待啊。」
一邊說著,他一邊脫去自己的上衣。
瞪著一臉玩味的安地爾,我試圖掙扎著要坐起身,卻是徒勞無功,最終只得嘆息般笑道:「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於冰炎,並非你所猜想的那般重要。」
「...哦?」一頓,又是那種多方含義的語助詞。
布料落地,他欺身吻了上來,輕輕淺淺的,落在我的額際。
別開臉,感覺到自己的衣領被翻開,上回耶呂如何噁心的畫面還在,我只覺得胃裡又是一陣風起雲湧,想吐的打緊,特別是今天的早餐又吃了那麽多,心裏一抽一抽的疼與茫然,卻沒什麼落淚的感覺。
他一隻手正歡快的解著我纏在腰上的衣帶,翻來覆去,暈眩越來越嚴重,就在我好奇晝庚替我更衣時到底綁了多緊時,一支長槍突然就穿了過來。
所經之處,屏風床幔,接連著開花,甚至擦過安地爾的背,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最終發出鏗一響定在牆上。
明明是見了那麽多次的兵器,還是瞬間亮晃了我的雙眼。
——烽云凋戈。

「滾。」看著緩緩起身面對他的安地爾,冰炎淡淡道。
說不清是多大的怒氣,只是平穩的聲音下更像是燃燒著冷然的殺意。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時出現、又是如何出現的,只是感覺自己看見他就像看盡了一世繁花,開心的要緊。
安地爾套上外袍,仍就是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眼中卻多了絲勝利的意味在:「後會有期,四皇弟。」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冰炎抽起長槍報以冷冷一笑:「你去死吧。」


結果回過神來,我已經和冰炎在茶樓有段時間了,身上披的還是初見之時他身上那鴉青色長袍。
愣愣地看著他和店小二叫完菜,不久便有一壺龍井放在我倆中間,氤氳了視線。
他很沈默,我也沈默,只是靜靜的望著對方。
「冰炎。」
他沉沉地應了聲。
「什麼時候在的?」
「一開始。」
「在哪?」
「有個暗室。」
看來他從我原先進去的動靜便一直知曉。
我蹙起眉,問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
這次他沈默了一會,似乎不太想讓我知道,可想想還是講了個大概:「我和夏陌這些日子在追蹤鬼族的動向,他似乎與他們有牽扯。」
「喔。」也沒多問,果真是安地爾。
語罷,菜開始一盤接著一盤的端上來,他先盛了一碗小米粥再夾一顆蝦仁餃子給我,自己卻接著若有所思地擱下筷子。
「...漪,過來。」
半晌,他起身道。聲音低低的,每一響卻都擊在我心頭的鼓動。
好像是一種與身俱來的信任,就算他說了和安地爾一樣的話,我還是會去偏執的相信。
於是我走向他,一步一步皆是酥麻,而他早已用了餘生最溫柔的目光接住我。

「——讓我抱一抱妳。」
撲進他懷中的時候只感覺連呼吸都是奢侈,還是那股熟悉的冷香,像是盛放在寒冬的一盞紅梅。
妳怎麼那麼笨,他說。
沒有四目相對,我卻能在腦海中描繪這個人如何無奈淺笑的樣子。

不過是那雙摟著我的手臂收緊,我忽然就紅了眼筐。
****
這篇寫的好酥喔喔喔我都要自己飄小花了XDDD
大家吃得愉快~~~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2#
 樓主| 發表於 2018-2-13 16:19:4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2-13 16:26 編輯

(傘扇番外_昔我往矣)

碧華六十年,先帝駕崩,二皇子雷多繼位,至此,亞特蘭提斯王朝邁入開平幾載有餘。

開平二十五年,臘冬。
仍是鮮衣怒馬少年時,在最好的年華初見她,說是一眼情牽、一面定緣也不為過。
那孩子彼時也不過是個稚氣未脫的黃毛丫頭,會記住她的名字,只是因為這個丫頭特別了一點吧。
曉扇。
不知道是誰曾同他說過,皇宮是會吃人的地方,再豐麗的羽毛也能被這座牢籠摧折成枯骨。
可她的眼神卻如初犢般沒有一絲算計,她蠢到可愛的任性是這個世間最真摯的感情,乾淨的讓人想將她互在懷裡,一生一世。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
不知道為什麼,他頭一次真正認同了陛下的品味,卻是在這個時候。很多年再想望起初見那天,他內心還是會莫名泛起一絲蕩漾的餘波。
「我叫曉扇,輕羅小扇撲流螢的扇,那你又叫什麼名字啊?」她笑了笑,幾分尷尬怕生、幾分好奇探究,微頓的眼光掃向當時一身戎裝的他。
——傘。
冷冷的語氣,如同漫天飛灑的粉雪。
下一秒堂堂夏侯家少主的胸膛便被狠狠地捶了一拳。
「這麼兇幹嘛,本皇女欠你軍俸是吧!?」
哐的一響。結果依照牛頓第三運動定律連著施暴的曉扇也痛哭了自己一隻手。

這便是他們的初遇。
他也未曾想過當年那個女孩,有一朝會成了自己的髮妻。


七年後的夏侯府。

「傘!!!」一把鐵扇的柄端語罷便敲了下來,不偏不倚,力度落在他眉心。
她的攻擊輕的像貓捎,更像是她的吻,總帶了幾分迷濛的怯意、幾分佔有的主動。
他喜靜,卻更喜她。甦醒的第一道晨光若是她的面容、哪怕只是聲音,也是好。
是的,他的扇。
思想至此,傘不由得勾起唇角,感覺到她鑽進被窩、輕盈纖細的身體半趴在自己身上,硬是按耐住自己將少女扯入懷中的慾望,繼續裝睡。
畢竟他的嬌陽哪堪得捉弄,怕是一下又要赧紅了整片天。

兩隻小手在他身上游移許久,最終摸到他貼在身側的手,聽她啊了一聲,帶著如獲珍寶的喜悅。
屬於扇的溫度慢慢覆上他的掌心、再十指交扣的牽起。
「做甚?」
「叫你起床呀。」還是挺稚氣的嗓音像是黃鸐。
他睜眼,放大好幾倍的臉就在眼前,和自己鼻尖抵著鼻尖、四目相對。仍是一雙笑盈盈的眼睛、帶點惡作劇的興致。
挑起劍眉,傘淺笑,毫不意外的看她一臉潮紅要騰地坐起。
很好,這會他興致也來了。
翻了身,便將她嬌小的身軀壓制在下方。
「啊你...」抗議的話都沒讓人說完,傘就把唇堵了上去、厚厚實實。
沒有夫妻的名份,幾年來的朝暮相處卻讓彼此明白何謂情愛。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就是他不能沒有她,而她亦然。
難分難捨,卻甘之如飴。

「傘。」
甫將唇瓣分開,就見她仰頭喘了口大氣,長長的羽睫像是盛了他轉迴好幾世、冷淡如止水下的唯一柔情。吻到缺氧而漲紅的小臉是朵未開的花蕾,纖細的指頭卻將他倆的手纏的更緊,微微顫抖的呼喚竟似不知所措。
「我在。」
「我喜歡你。」曉扇說。
像是知道他早就在心上寫滿她的名字般,把同樣發燙的額頭貼上他的胸膛。
突如其來又理所當然的告白讓傘怔住,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跳一瞬間亂了套。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少女說到最後帶了一點哭腔,而兩人都知道彼此的呼吸早紊亂的一塌糊塗。
於是他再次吻了上去,發現扇一雙小爪子正緊緊攀在他心口,捎啊捎的作怪。

「...我娶妳。」
似夢似醒的承諾有些迷糊,不出所料地看見懷中人頓時愣住的可愛模樣。低吟了一聲,清冷如他難得笑的像他徒弟一般——晃論那邪邪勾起的弧度怎麼看怎麼刻意。
順手解了對方釵在青絲三千丈上的碧瑤,幾縷髮順勢落在她側顏。
而當他看見她紅著臉地主動替自己敞開衣領時,像是一種宣示,傘瞬間知道一切說什麼都煞不住了。

——他要她。
現在。



Tbc???
*****

好...吧?
反正這篇單純灑糖而已喔喔喔(遭踹飛
我絕對不會說番外寫的比正文順的哈哈
畢竟正文比較走劇情向嘛(掩面
當然這篇也算劇情向啦還可以再往下深入深入...
痾然後就會有不可描述之畫面了(X
大家吃得開心蛤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3#
 樓主| 發表於 2018-2-13 16:40:28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2-12 13:48
恩,漾漾啊,你跟安地爾一定有孽緣啊

你到哪裡都有變態咖啡狂的存在還真的是夠陰魂不散的(눈‸눈)

嗯,漾漾啊,我也覺得你別想擺脫安地爾了,不如就從了他吧(遭踹飛
是說基因的問題啊(掩面
其實我自己的解釋是醬子的:
皇族在出生時其實都不是異能者
是要被送去紅麟和護玄的神殿分別接受洗禮
由此獲得能力及個性的定型
簡兒言之原本的想法是父母基因不重要啦(X
之前要選一個章節插這段解釋...總之有點實行困難哈哈
就當BUG囉(攤手

嗯嗯嗯最後那個是閃光沒錯(星星眼
我難得在灑糖的噗嗤嗤
唉這對苦命鴛鴦(?)真是煩惱死我了
乾脆下章他們一起死一死好了我們就提早結局

謝謝寒寒的留言我超感動(合手拜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4#
 樓主| 發表於 2018-4-9 22:16:30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4-9 22:30 編輯

(五下)

——抱著好久不見的米納斯,我忽然有種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的感覺。
特別是剛才那隻雞還跟著我祖母戲劇性出場。
「傻了?」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目送夜玥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背影越來越遠,我轉頭瞪著冰炎一張好整以暇的輕鬆表情,怎麼想都有種打下去的衝動,當然有沒有命打是首要的...
我恨武力值差異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有沒有反應過來的米納斯偏頭在我懷中咕咕叫了兩聲,與主人對視幾秒後卻鄙視一般的扭頭向冰炎望去,得到了對方狀似讚賞的眼神。
...你個叛徒。
愉悅地哼哼一聲,冰炎朝我近一步,操出薄繭的大掌按在我頭頂、揉了揉。
「不過你也沒聰明過。」
還是那聽不出是諷刺還是笑話的語氣,我卻突然領悟剛剛在茶樓覺得被安慰一定是傳說中的錯覺。
站在他身後的夏陌一笑,不予置評。

事情必須得從一個時辰前說起。
吃完茶的我和冰炎前腳方踏出店門檻就見不至半里外,兩匹一看便知是高級貨的駿馬朝著此處馳來,其中那紅鬃毛上是帶著面具、風塵僕僕而來的夏陌,另一頭自然是瞳狼。百姓自動開了道,似乎也沒看出上頭的人到底是誰。
同樣看到我倆,夏陌俐落的勒了疆繩配上低聲吆喝,還是瞳狼嘶鳴一聲首先停在冰炎面前。

「…漪姑娘,好巧?」目光在我身上滯了一刻,不變那張和煦的笑容翻身下馬,月白為底繡上紫色佛鈴花圖騰的長擺旋起,輕巧落地的姿勢看的出對方是習武之人,穩健中往往透露出不苟的威懾力,「我以為妳會同雪兒在一塊。」
「巧、是很巧啊哈哈。」痾雖然我完全是被迫出宮的啦。
居然是被奸人陷害嗚嗚嗚,而且整件事怎麼看都是因為我身邊這位紅顏...啊不是,藍顏禍水而起的宮鬥劇啊啊啊啊啊啊!所以說就算我不去犯賤惹別人,別人還是會自己來打我,還是最陰險的那種,有人像我一樣衰的嗎,衰人就算跨了時空也是衰人是嗎?!
我靠…

「嘖,出了一點事。」
面色不悅的替我回答了後半句問題,冰炎似乎也沒有想要細說的意思,淡淡補上一句,「安地爾知道了。」
夏陌一怔。
「知道什麼?」
知道自己正被調查?知道我的身份?該不會是因為今天這件事......
越想越不安,若是真的因為我而鑄成大錯,豈不是跟「那時」一樣?
不自覺絞緊袖襬,我低聲問,「你們...會有危險嗎?」
「漪,別亂想,擔心我們還不如想想你自己。」血紅的獸瞳掃過來,帶著安定沈穩的銳氣,「這件事與你無干,鳳鷨及安地爾對你居心不明,如今情勢不大好...身為本該避世的夜氏之裔,你若想,本王可以將你送返巫族...」
他說了,本王。表情帶了一些刻意的漠然、疏離。
距離初識之時已經有好些時候沒聽過他如此自稱。
「不。」想也沒想就打斷他說話,我揚起下巴直直對上他那雙其實是那麼那麼溫柔的眼睛。
冰炎愣住。
「什麼。」
「我說不。我要留下來,你說過的不是嗎,我擁有天賦,自該順天道而行,救濟蒼生。」
搬出他當初對祖母說的那套,我始終記得,那晚的星空很美。銀晃晃的髮絲勾纏皎皎月華,是人間絕無僅有的風景。
「可你會到上京是個意外,我不能置你於未知的危險中。」他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我卻很難得的沒有想鴕鳥地退縮,只是坦然的笑了笑。
我上前一步,「我知道自己還不像祖母那麼有擔當,也不像你或夏陌殿下一樣有能力。蒼生不行也罷,我至少該好好護著你。」
他倒退一步,面色微恙,「……」
我再上前一步,「冰炎,我要你好好的。」
「……」
他定住,臉上一片呆然,耳朵紅的像蒸熟的蝦,薄暈凝結在原來故作狠厲的面龐。
像是察覺到眾人的沈默,我前一秒剛說完的話瞬間在腦海中無限循環重播。
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
——我剛剛說了三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陌:「哎呀呀瞳狼,我突然覺得,我們是不是沒必要出現呢。」
瞳狼:(別說了吾家面前只有白光。)
冰炎:「靠!!!!!」他後悔了行不行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很尷尬,我想。
和夏陌並肩走在一塊,我在他左邊,冰炎在他右邊,誰也沒說話。
我看上看下硬是把視線轉開到最遠的地方,連個視線的交錯都顯得氣氛有些微妙。
而夏陌的嘴角始終揚成一種特殊的角度。
「痾......」所以,我們要去哪?
「回皇宮。」
簡單俐落地回了我幾個字,冰炎繼續平視前方,一掃方才的無措,像是我倆現在的尷尬只是我的自以為。
「那瞳狼...」我們既然用走的那馬是幹嘛用的?
他的聲音帶著一些惡質的笑意,「你想騎馬回去,也行,我帶你。」
「不不不不不用、唔!」
我定住。只看到眼前一晃得黑影,冰炎那張惹的人神共憤的面容瞬間距離我不到五公分。前一秒還在我身旁的夏陌盤手站在一邊,沒有被推開的不悅,硬要說,還比較像等著好戲的愉悅。
黃昏的夕陽紅在他身上濃抹一筆,像那縷艷色,狂放張揚。更似倒映他眸中的我,殷絕彤透。
「妳搞什麼?」
「蛤蛤蛤蛤蛤?!!!」
「蛤你大頭。閉腦。」指節叩在我眉間。「從前以為你只是笨,不至於如此遲鈍。」喃喃唸道,冰炎他大爺閉上眼睛,像是在做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地蹙起眉頭,接著重重地嘆了口氣,「你若執意要留,便留下來吧,可想清楚了?」
我默,趕緊點點頭。
尷尬是真的但話也是真的。
「行,那麼。做為我的人留下吧。」
「你你你你的人?」
五公分的距離灰飛湮滅在我的驚愕中。
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唇印貼在他方才用指節敲過之處。
那是,無比珍惜又珍重的一個吻,不帶一絲情慾。
「漪,我願許你一世長安。」
——君以真心贈我,我自以誠意還君。

然後呢?
然後我們仨就在夏陌一臉果然如此的深沈表情下回宮了。
……
………
果然如此你個大頭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靈魂一路都是懵逼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吻致意是這裡的風俗習慣嗎嗎嗎嗎嗎?!

結果回到王城也沒機會喘口氣,剛過守著正門的御林衛認出來,他便趕忙和我們說有位巫族的貴客正在主殿同陛下議事,陛下方才正為此急召據聞是被強行擄走的夜氏無漪。於是我們幾個又必須奔往金光閃閃主殿那頭。
還在思考是哪位巫族貴客會千里迢迢跑到這跟陛下台槓,方踏進殿內我便驚叫出聲還破了個音,「祖祖祖祖祖母?!」
來人是夜玥。
緊接著陰冷的笑殺氣騰騰的朝我砍過來,伴隨著她老人家架起十字弓的音響。
果真是夜玥。
一根月牙色的飛羽箭破風划過,釘在我身後的雷多金雕像,入木,痾不對,是入金大約七八分。
…這位婆婆你是有多想殺你的孫女!不要把另外一邊對你弟的怨念和殺意帶到這邊!還有皇上看起來都要嚇哭了你剛剛是對他做了什麼事情!

「記憶沒了你倒是膽子大了嗯?」她笑,唇角猙獰到好似要裂開一個縫,「夜、無、漪。」
「……」我不自覺的一抖。
「猴死嬰仔,還不給我死過來,不知道拎祖媽也是會擔心的嗎?!離家出走那麼久是不用報個平安蛤?」敏捷地走過來掐住我的耳朵,再像老媽一樣的用力擰轉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耳朵要掉下來了我靠。
大力地再拉幾下,夜玥這才放手,哼一聲。
架著我,和我一般是夜空色的美眸掃了一圈定在冰炎身上,冷意更甚。
「高人。」冰炎致意,客套的笑容。
「你個王還好意思叫高人,我當真受不起。」祖母昂起頭,侷傲如一的剛硬姿態,未失風采的面容轉出更似「惡魔巡司」的厲色,「說什麼願許她一世長安,你能嗎?幾個月前你同我倒是另一套說法,可還記得。」
夏陌:「噢。」
我:「痾。」
冰炎:「……」
遠遠觀戰的皇上噴茶。

夜玥狀似滿意地勾起明豔的唇,緊接著將砲火加猛加烈對準她親孫女,「還有妳這有異性沒人性的笨丫頭,嗤,這麼簡單就被拐了,竟說要護這男人周全,妳當真?」
「他是皇子,是武將,上戰場的人,知道沒有,和他一起,你可有思慮周全?」
「祖祖祖祖母你你你是...」哪聽來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有你聽到就算了不要給我說出來呀我靠!
「我養的使役可多著,探聽完你這兔崽子的去處,便遣了『他』跟隨你的氣息,你們在歸途時他便結束任務回來了。」語罷,夜玥揮手招來一隻學舌鳥,讓他停在她手腕上,「烏鷲,他的名字。」
烏鷲?我望著那隻體型纖細線條優美的飛鳥,雙眼澄淨的和烏鷲如出一徹。好懷念的名字。
我不禁微微一笑。
豈料下一秒,他便開始說話:「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要你好好的。冰炎,我...」
「「……靠。」」
當事人B掄起袖子直往他頭上灌了一拳。
烏鷲憤怒值滿點地朝兇手叫著囂。
當事人A也就是我瞬間心很累。
烏鷲依舊是憤怒值滿點地朝兇手叫著囂。
嘆了口氣,夜玥收回那充滿惡意的魔女笑容,嚴肅道,「所以我問,你倆是認真的嗎?」
我亦嘆了口氣,「真,比真金還真,祖母,我想清楚了。」
冰炎定定地看著我,神色莫測。
「無關風月,我還是想留在這兒,留在亞特蘭提斯,留在四皇子殿下身邊。這是我的抉擇。」
祖母只是頷首,並未表示什麼,將一路跟隨她的米納斯交給我便離去。

——是的,無關風月。

*****
艮艮艮艮艮我寫完了艮!
豪激動豪想裸奔好想跳芭蕾好想吃爆米花洋芋片豆花吉拿棒艮艮艮(X
豪 反正拎北爽 我94要說 第五章寫完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代表我最期待的部分能起步了哇喀喀喀喀(大大大愛心
艮我今天用多少疊字了
算ㄌ不重要看的出我真的超他媽感動就好

反正真的非常非常感謝跟隨超慢速小火車崩壞到這邊的大大大大們(BIG HUG FOR U GUYS
要求婚搶親強吻回抱我的下面請!!!(沒人要啦你滾

沒預告N E Way

真的超超超超超愛大家我要去喝啤酒慶祝ㄌ
可以留言ㄉ話請留言不能也沒關係我知道你的心一定與我同在!!!
會考鬥士如果有看到我在這邊順便祝你們考的非常非常非常好(KISS GOODBYE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5#
 樓主| 發表於 2018-4-9 22:42:18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2-15 22:15
嗷嗷嗷嗷嗷!!!!這不是撒糖,是閃光的光害啊(哀號+遮眼

我看了都臉紅心跳別過臉了呀嗚嗚...

寒寒,聽我說,Iluv u soooooo much(大❤️
真ㄉ好認真回我喔哭死
超喜歡扇!!!她可以說是我最喜歡的角色之一哈哈哈,雖然我同時是冰炎廚但who cares
來來來以後開大車(X
好啦逼炎阿漪他們沒有死只是一直沒開吃(喂
這篇(我說五下)拖很久最後還是...RY
史上最拖戲作者(乾
謝謝回覆愛你一萬年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6#
 樓主| 發表於 2018-4-15 18:41:4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4-15 18:55 編輯

第六章 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



(一上)


『相公,我們是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不分開喔。』
他左胸前一顫,那是埋了回憶的地方。
熟悉的聲音像是從海裡遠遠傳來,感覺自己方從一場漫長的沈睡甦醒,接著又被一波波浪潮壓的更深。
他記得自己當時諾了聲好,便讓那孩子開心了足足一個下午,笑的甜蜜。

蒼平之野,白陵關。
那是守著西域及上京的第一道官衙,國境之北。
半月前鬼族太子耶呂聯軍南蠻公主艾比希蕾克,緊接著兩大外族圍巢亞特蘭提斯,出兵不至三天便與王軍交鋒於關口。
剎時烽火喧天,狼煙再起。

身上堆疊著殘破的重量,屍臭鋪天蓋地,淹沒光線的餘溫一般,他於是知道自己同時在潰爛與失溫間掙扎,混沌而僅剩的知覺漸凍。就算耗費了僅剩的那一絲力氣,也只能微微瞇開那雙曾經被形容為鏡面的雙眸,所見卻是一望無際的血色。
恍恍惚惚,暈影疊成白的雪,紅的衣。

『說好的,此仗打完,你定要回來娶我。』
又似那日。出關前她這樣說,語氣如一倔強,他倆勾起小指約定時終是忍不住眼匡泛紅。
臘月寒冬施如雪面龐透紅胭脂,髮如綢披在身後,她穿著大紅仍出塵的不一般。
——他一身銀鎧戎裝,對她如花嫁衣。
『等我回來,我們便成親,我日日給妳畫眉、簪髮...』劃開淡淡的笑意,他用手輕輕捂熱她的臉,鼻子相抵,像是從此烙下她的所有。
『可是扇,答應我。我就算不在,妳還是要好。』
怔了怔,像是了解到那句話的血淋淋或料到如今,她在那片白如梨花翩飛的寂靜中哭的慘。


哪怕瀕死。夏侯傘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一個感覺。
大約是這樣子的吧,自己一直記著的那些美好,往往有她。
就算不美好與殘酷,有了曉扇,也是好的。
他溫柔一笑。



「米納斯快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這隻雞給我死過來!」
「不要再跑了啦嗚嗚嗚嗚嗚...」

就連遠在赤焃宮另一端的紫藤宮都能聽到少女挫折的呼天搶地著。
是日,皇宮的一角卻已經熱鬧無比。
——冰炎只覺得頭很痛。

「唉,阿冰,所以說你現在這副深閨怨婦的樣子...」
頓了頓,夏陌看看坐在對邊一臉不耐的兄弟,接著望向遠方聲音的來源,作為一個綜觀全局的愛情學分滿級者,不禁瞭然地微笑了,「莫不是在反省自己當初答應漪姑娘讓米納斯住下一事吧。」
徐徐泯了口茶,低頭見半身依他懷中的冬雪跟著笑出聲,夏陌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髮。
懶得再對自家兄弟的曬愛行為進行評論,冰炎只得嘖舌。

「不就是覺得自己被冷落了而已?」紫眸一瞥,帶著算計的精光。
「夏!」
冰炎臉一黑...能不能別把他說的像心心念念等著主人回到身邊的小狗似的,那分明是夜無漪。
他只是有點想念當初那笨蛋成日嚷嚷自己名字的聒噪,才不是什麼該死的欲求不滿!
他也絕對絕對沒有嫉妒那隻雞!!!
無辜似地瞪大眼睛,夏陌愉悅攤手,順帶往冬雪嘴裡塞了塊桃酥,「沒有也罷,不過你可知道妨礙人家夫妻甜蜜可是要被獨角獸追求的,阿冰。」
「夏!」這回驚叫的是連個準備都沒有的少女。
輕鬆接下因為惱羞成怒而要搥在他胸膛拳風,夏陌吻上少女薄紅的臉頰,一陣微醺。
「……」獨角獸又是什麼鬼東西。
人生,腹背受敵。
冰炎遁時覺得頭更痛了。

東風破,百花盛。宮裡一片奼紫嫣紅,只可惜梅正殘,落在融雪上頭餘下一番敗壞的美感。
赤焃宮內更是混亂。

「喔喔喔是好酒!!漪漪兒,這可是我娘她先前去禹州路上搶來的紅塵醉!居然藏在臭四哥這裡嘖嘖嘖......」
來串門子的扇接過仕女盛來的那盞微帶濁紅黃湯,豪氣拍桌飲下,絲毫沒注意到夜無漪臉上的空白與糾葛。
「唔。」
...這畫面不大對吧五色雞頭你不要出去魚肉百姓啊啊啊啊啊啊裡面紅紅的顏色難道是血嗎!
大清早發現米納斯跑出她房間因而追逐近兩小時,方回殿內就看見扇不懷好意的笑顏,這才發現她一個皇女剛敲開冰炎的酒庫並命令侍從們把存貨通通搬出來。
是說,事情到底是怎麼發展的她也沒有很清楚,只記得自己一直在喝一些嗆人的飲料。
結果她還是被扮強迫地灌完了那傳說中打劫來的紅塵醉,沒什麼烈勁,只覺得腦袋更加昏沈。
酒過三巡,兩人身邊都堆滿了空瓶,曉扇喝到現在卻連臉紅都沒有,被拖著陪酒的夜無漪到好,原來一身素白長過身形不染纖塵,像是撲天蓋地的柳絮隨風起舞在身周,如今邊叫著好熱邊給它扯個七零八落。烏法如瀑及至腰際,彤紅的臉頰,迷濛呆滯的雙眼,還有斜落肩頭的薄紗裡遮不住的白皙...
嘖嘖,原來臭老哥吃這款深藏不露的。
罪魁禍首執起羽扇半遮那不懷好意的賊笑。
「漪漪兒,妳醉了嗎?」
「我木有醉。」夜無漪歪頭漾起一抹呆萌的微笑,大聲地一個一個字慢慢朗誦。
這模樣,分明醉了吧。
看著如今已半倒狀態且衣衫半解的少女,曉扇愉悅想道。

夜無漪來到皇城不至半年,裏頭人人卻都知道她身份不凡,無論是實際上的還是名份上的。巫族這一輩的直系力量傳承者,更重要的還有,四皇子心尖上的紅人。如今大夥兒檯面上喚她一聲神女大人,檯面下早多以四皇子妃或四娘子敬稱。
例如上回貿然出手的何樂、再不然又是何樂、還有何樂...若非念在父王已做出靜閉處分還有當事人的勸解,依冰炎的個性怕是要殺一千遍挫骨揚灰再輾過來輾過去才行。儘管他的確私下算過帳,像是拿烽云凋戈剿了人家寢殿之類的。
扇喃喃憶起夜無漪平安復返隔天清晨,晚春庭前冰炎神色冷絕,一把冽色的劍直接抵在何樂眉間,那點豔紅的血斑像是一剪梅。那女人哭的撕心肺裂,嚷嚷著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是不看她一眼。冰炎只是擺擺手囑了一邊錦衣衛出身的庚先回殿裡、替他好好照顧夜無漪,別讓她知道他來清算過這件事。
『她流的淚,本王讓妳血債血償。』
俯身睨了何樂一眼,他看見小女孩曾經的刁蠻任性如今推演成自私及怨毒。那是一種交雜了憤怒不齒還有失望的目光。
見冰炎收起劍,背過了身影,女人急忙撲在地上抓住他的衣襬,精緻的妝容化在一片靜寂,在別人面前的驕傲蕩然無存,如今顯得卑微又無助。
『你就這樣討厭我?』
聲音一顫,她將頭叩在地上,語帶懇切的哀求,『冰炎哥哥,你可知道小樂可以為了你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改的,是不是那女人對你說了什麼你才...』
『那麼妳可知道,從昨天到現在,她從未對我說出關於妳的任何一個字。』
冰炎別過頭冷冷一笑,咬牙切齒,帶著刺骨的殺意,看見她又慘白幾分的面容。
『妳可知道,若非我聽了太子的牆角、若非冬雪去查,妳做了什麼將永遠不被知曉?』
『我...』
『何樂,我於妳,從前是討厭,現在,是噁心。』
噁心她的心思,更噁心她的算計還有步步為營。皇宮已經足夠複雜,不需要再添其他風波,更何況這種在桎梏中勾心鬥角的日子夜無漪也過不得。
那孩子適合單純的蔚藍去翱翔,而非囚鳥的囹圄。既然夜無漪要留下來,他能做的,僅有為她把這片方寸化成自由的樂園。冰炎瞇起紅眸。
『這次的事,本王不再過問,妳好自為之。』
『……』
『滾吧。』
毫不留情地一個命令,甩開攀在身上發顫的手,接著邁步離去。

回憶結束,卻也不過幾個禮拜前的事情,恍若隔世啊恍若隔世。乘著醉意,扇慵懶的揮手招來侍茶。
「皇女殿下。」
笑著福了個身,抬頭,庚好笑又無奈地看著正廳內兩個酒徒。
曉扇調皮就罷了,可其中一個偏偏還是如今大家都寶貝不得的少女。個性單純不造作,細膩中帶著傻氣,是很溫柔的人。
此番狼狽的模樣,這下,還真不知道四皇子殿下回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小庚庚,妳趕緊替我叫四哥回來。」她接著再咧開燦爛幸福的笑容,「還有傘,叫傘來接我,不過妳別告訴他我可想他了。」
曉扇一雙大眼睛裡滿是期待,就像是剛剛才偷吃糖的孩子,可說話的方向卻是對著一旁的石像,再見她微微暈起的紅頰,怕是也有些昏頭了。
「……」
這...夏侯將軍已經出戰白陵關好些時候了啊。
看著明顯酒醉中犯相思的皇女,庚自覺有些難辦,原本想著該如何應答,卻看見另一邊倒地的夜無漪閉著雙眼就突然跳起,然後一件單薄的白袍就這樣滑落肩頭、寬鬆的掛在腰際,露出裡頭大片肌膚和僅剩的貼身衣物。
「…哈啾。」
「「……」」
酒醉誤事幾個字浮現心頭。
庚突然覺的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反應過來的扇:「喔喔喔喔喔喔小漪漪泥羞羞臉!!!」
迷茫的晃著身子轉向聲音來源,夜無漪搓搓鼻子再睜開雙目,這下淚水就在眼匡裡打轉:「...漾漾、漾漾才木有羞羞臉!!!」
「有妳有!」
「漾漾木有!而且、而且...漾漾是漾漾不是漪漪!」QWQ
「肆,妳肆漪漪,妳肆窩葛格的老婆!!!」
曉扇衝上前,蔥白的手指直接擰在夜無漪臉上,「泥和偶葛格肆、肆要結婚森娃娃給窩玩的!」
「泥、泥騙人,漾漾肆男森不稜當老婆!!!」QQQQQQQQQ
庚:「……」
漾漾,又是哪位,居然還說自己是男生,看來四皇子妃當真醉的不輕。
默默想起自己該替對方整個裝,還在慶幸正廳裡只有她們三個並唸著護玄在上護玄在上紅麟保庇...兩扇大門就被人轟地一腳踹開了。
「靠!!!妳這死酒鬼小屁孩還不給本王滾.......出......ㄌ......」

全場靜默約一分鐘,面面相覷。
扇歪頭:「葛格泥怎麼逼子尤一條紅紅的?」
夜無漪:「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漾漾豪怕、他肆壞人他豪兇嗚嗚嗚嗚...」
庚:「……」對不起耶穌還有其他各路神明小女剛剛忘記唸到您們了。

——是自己開門的方式不對嗎?
冰炎突然也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

*****
扇:來大家來猜之後會發森什抹素(星星眼
庚:不要再花生省魔術了!!!(崩潰

來留言有保庇(愛心)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7#
 樓主| 發表於 2018-4-15 18:54:18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4-10 23:58
玥姊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最厲害的啊~

面對皇族一樣高傲霸氣!!

寒寒更了喔喔喔喔(驕傲狀
為你更的特別快哈哈哈這原本要暑假才碼的(乾)感動ㄇ
而且有傘扇夏千的閃光喔哇喀喀喀喀(不像我是臭魯魯QWQ
會的以後會開航空母艦載你的(X

是的我就是想重現玥姐的霸氣RRR有木有OOC???
噗其實我覺得這篇的笑點變少了啊應該跟現實的無奈有關(滄桑狀
就醬
依舊愛您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8#
 樓主| 發表於 2018-5-16 22:09:4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驀羽 於 2018-5-22 21:28 編輯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rYWjcRTxQxQ
私心轉貼的台灣好聲音


(一下)

「……」
抹過鼻子,冰炎嘆口氣索性閉目無視,包括少女那一片自動模糊的旖旎,晃論是丟人現臉的基因突變親妹或智商一起變負值的夜無漪,雖然一個是不喝酒本就丟人現臉、另一個的智商也早就是負值。
...但妳喝到情深處就罷了不要拖個智障一起斷片啊死小鬼!笨蛋發酒瘋的方式他又料不得!
冰炎挫敗地掩面沈吟,他到底還是見識過曉扇的酒量,知道她喝到這個程度大抵又跟夏侯傘有關。
的確聽過前陣子的捷報說那頭情勢不太明朗,但那也是這批王軍前去支援前的事情了,以夏侯傘素來的戰功赫赫,近日平定蒼平之亂絕非難事,不過是從王城到邊關路途遙遠,得耗費一些時間。
不過是由著她任性撒嬌的人一段時間不在,皇女出身又讓她比任何人清楚,此時兒女情長不比家國千山。
此番鑿空他的酒庫也罷,他本就沒習慣飲酒,頂多找一天再問候她那廂秋眠院。

小別勝新婚這種情趣,他們夫妻日後怕是別想有了,冰炎想道。
以曉扇這樣依賴的個性哪怕一個時辰也是多餘,更別提長途征伐。

「…庚。」
「奴婢在。」
「死小屁孩就交給妳了,看是要打昏或通知她宮裡的誰來幫忙都行,總之扔回去。」
壓了壓指節發出一陣霹哩啪啦聲響,他接著勾起一抹刻意挑釁的弧度,「不然我會忍不住掐死她。」
「……」默默看著那雙掃過來的凌凌獸瞳,曉扇覺得葛格比較像是要掐死她然後復活再掐死她如此無限循環最後剁成渣渣徹底啪嘰掉,於是乖乖鬆開手上最後那只酒瓶站到一旁。
「那漪姑娘......」庚擔憂地望了一眼。
「我自會負責。」
冰炎面不改色地走上前、打橫抱起鬧累又倒的夜無漪,如迅雷跨出門檻留下一道背影瀟灑著離開。
他垂眼,見她身上那件白紗順著引力掃到地面,像初見那場梨花漫天。兩隻雪白的胳膊裸露在外,只能軟綿綿地順勢搭在他身上,成了盤纏的柳條,雖是渾身酒氣仍帶上一點甜甜的桂香。
正替她裹上自己的披風,唐突聽見迷糊的嚶嚀,而她蹭著他的衣襟酣然入夢,臉上猶掛一絲繾綣的笑容,冰炎一瞬間微怔,感受到一種出自靈魂的撼動。原來抱著她邁向松浣院的穩健步伐於是硬生生拐了個彎,風一樣掠過長廊一路明媚花開,一邊慶幸著今日殿裡的人手多半被強制返鄉放假一週。
寒光閣,他的靜室不過與松浣院隔著一道芳草叢生、一渠芙蓉未開,相對忘貧。

「靠…」
不知何年何夕的恍惚就騰地飄了起來,頭很重、大有當初在燄之谷被鞭屍時的炸裂感,夜無漪抽抽鼻子,只感覺自己的額撞上熟悉的梅香,貼上冰冰涼涼的東西,而那種清冷幽寂的味道哪怕是東風時節也能傲雪凌霜,讓人很安心。
隨意往頭上一抓,手指扣上一隻大掌,擦過薄繭,感覺對方愣了一下。
「頭疼?」
那人語調帶了少有笑意,並未將敷涼的溫度抽開,放任她這樣捏著。
他沈沈的聲音像是浸在海藍,粗糙的磨合了記憶。是學長,颯彌亞。
暈眩著睜開眼,對上那雙紅寶石一樣的漂亮雙瞳,夜無漪頓時笑的甜蜜,竟少有地感受到酒精的威力,像是靈魂仍未著陸,腦袋裡只剩將這份甜膩吃吞入腹的慾望在叫囂,連指尖的輕微碰觸都熱燙著,「...熱。」
「嗯?」冰炎湊了上去,瞇起眼,努力辨識著對方近乎無聲的軟語。
微揚的下巴、美好的角度,銀色紅色交織成天空的絢爛,盛放成煙花。是冰炎。
於是她吻了上去。
氣息紊亂。
只記得最先被粗魯扯落的是冰炎的髮帶,錦緞一樣的髮散在肩上,蘸上薄汗,順著他俯身的動作騷在夜無漪頸邊,與黑墨相接成一幅畫。把對方正要再接再勵扒開自己上襟的手按在榻上,聽見一聲悶哼,冰炎將吻痕由她的額到鎖骨都烙印一回,每一次都像在刻畫著愛戀一樣莊嚴,饜足卻不滿足。
「漪。」而他低喘,像是同時在告誡自己一樣的說道,「妳醉了。」
唇與唇的交貼,未解的醉意,太過於醺人。他不能那麼卑鄙。
她說過的,無關風月。
夜無漪偏頭,眼神還是滿滿的迷濛,「我沒醉,我喜歡你。」
「那麼,」
冰炎勉強挑起嘴角、撐起身體,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必須問她這個問題,哪怕萬丈崖下粉身碎骨。
「妳可知道我是誰?」
他沒說出口的疑惑是,我是妳要的那個人嗎?
冰炎有時會覺得夜無漪是透過自己,遠望另一個他陌生而未曾踏足的禁地。
未料,她只是捧起他的臉、笑笑端詳一番,直視那雙銳利如寒光出鞘的紅眼,從倒映中看著自己。
「冰炎。你是冰炎。」

只不過她不是褚冥漾、他亦不是颯彌亞。
「...但我又是誰?」
酩酊一場,混沌中大徹大悟,醒來又將忘,這不是屬於自己的故事。



……
褚冥玥緩緩睜開眼,自覺剛剛她夢見、或者說看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這是她弟弟出事後第一回闔眼,更準確來說是被辛西亞強迫放倒地在原世界家裡睡了三天。
然而妖師的夢境多少有一些實際象徵,她撫額——那張臉,那張該死的臉,還真是到哪都陰魂不散。
颯彌亞.伊沐洛.巴瑟蘭。
若非是他,漾漾不用遭遇這些事。
若非是他,她不用看著笨蛋弟弟瘦到要剩下骨頭、渾身是斑駁的疤痕。
畫面終結在那句『但我又是誰?』,夢裡兩道人影交錯。那墨髮的女子叫他冰炎,褚冥玥出自於血緣的熟悉也能猜出那少女就是現在的褚冥漾。
「什麼...鬼緣分。」邊是不滿地咋舌,撐起還在昏沈的身體,她動身轉移到妖師本家。

特意隔開並隱蔽的房間接壤在滿是檀木香的迴廊後,這是近幾個禮拜剛建成的病房,足足能撲滿十個人的床。也是褚冥漾如今沈沈睡著的地方。踏出傳送陣,室內的微光遠遠就能看見,收拾過表情後嘆了口氣,她輕聲推開拉門,毫不意外發現裡頭那道身影還維持著上回的姿勢,守在弟弟床側。
潔白的床單上,單薄的身形插滿導管藥管,皮膚白到透明彷彿一吹就散。那是她的血親,她的笨蛋漾漾。
耳邊是機器規律的心拍,近乎跟呼吸一樣微弱,她更知道,那是正衰竭與死亡的靈魂,然而他瘦到如枯枝一般的手指卻被另一隻手緊緊交扣著。
床邊的男人察覺動靜而緩緩抬頭,神色迷濛。眼睛定格一個畫面成習慣,起初還不太能聚焦,剩下暈暈糊糊一片黑紫,「...巡司?」
「夠了吧,去休息,換我。」不耐煩的揮手趕人,「你在這夠久了,冰炎小弟。」
瞧瞧他聲音暗啞,活脫脫就是許久沒進食喝水的憔悴,大概是從三天前就待到現在,距離他上回被打昏又過多久她也忘了。
颯彌亞搖頭,脖子維持一個角度太久而僵直,小小的動作都能聽到骨頭批哩啪啦的抗議聲,「我等他睜眼。」
血紅色的獸瞳越發專注的映照著褚冥漾,再用力握住他的手,仍是一片冰涼。
「笑話,你以為把自己累死他就能醒嗎!」
拉過另一張椅子坐下,褚冥玥毫不客氣的冷笑著。那張臉果然怎麼看怎麼想打。
無論是她還是白陵然,面對一個間接傷害到至親的加害者,只因顧慮自家弟弟的想法,他們的態度已經可以說是客氣且退讓到不行。儘管對方事後將兇手送交妖師一族直接裁決,那也改變不了褚冥漾甦醒不了的事實,但事情發展至此他們也不會客氣,而桃樂絲 . 貝爾的結局自然慘烈,比起血債血償更甚一萬倍。
分神之間,似是那女人鬼族化前不成人樣、卻仍帶猙獰快意的扭曲笑顏閃過眼前,死不瞑目。

氣氛一度冷寂,兩人默默對視良久,後來只見颯彌亞雲淡風輕的一笑。
「那樣也好。」
「什麼?」
「若我死了他能回來,那樣也好。」
語氣依舊如這個房間冷清,紅眸底下藏的卻是一片洶湧。
沒料到是這句話,褚冥玥愣了會,感覺額角青筋慢慢浮起,就要發作,驀然又想起這是他近來第一個笑容。
前幾分鐘就預備好要趕人的台詞在太陽穴一陣突跳後消散,她看著褚冥漾臉上不變的死氣沈沈掐緊拳心,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惡氣起身。夢中的兩張面孔疊合在她所能觸及的現實面。
「...想死我成全你,但我弟專程翹課把你送回老家難道是復活假的嗎。」
颯彌亞一僵,凝視方跨過門檻的俐落背影。


她闔上門版。
外頭仍是月夜。




「...陛、陛下...將軍他...」
「起來吧。」
胸口傳來鈍痛,雷多沈聲壓下就要溢出嘴角的滿嘴腥甜。看著那伏跪自己龍椅前、講到聲淚俱下的將士,手指不自覺攢在一塊,耳邊徒剩轟雷般的耳鳴,接著別過頭。大殿是死一樣的寂靜。
「可留下什麼?」
閉上雙眼,他猶記得幾個禮拜前大雪紛飛,王軍誓師西征時一口將酒灌盡、豪氣碎在殿前的骨瓷。
王軍回朝,凱旋而歸,捷報卻擱上那麼一筆鮮紅。
暮春繁花似錦又刺人透骨般的寒,果真料峭。
白陵關守住了,只是。
——夏侯將軍,歿。

「別無所求。臣等找到將軍便以無氣息,可他手上緊緊箝著的便是此物...」
掏出襟裡一路回京都小心翼翼揣著的香囊,由夏侯傘一路提拔的副將慘澹一笑叩過頭,顫著聲、抖著手呈了上去。
素白錦面僅以金絲繡上「一世長安」四字,歪歪扭扭的字跡確然是曉扇的初學手筆。
「將軍,從始至終,最掛念的只有公主殿下。」

東風破,歡情薄,秋眠院白山茶花盞謝落。

——遠遠,曉扇方睜眼,心中莫名一空。





*****
(喘氣)
我更了RRRRR二段結束老娘就像被命運強姦過(死屍版爬過來)

很喜歡白山茶的花語,有興趣者自己查去(被打)
手感都沒了我森七七

http://www.pinkcorpse.org/blog-43181-8277.html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89#
 樓主| 發表於 2018-5-16 22:21:37 | 顯示全部樓層
伊莫寒 發表於 2018-4-15 19:19
嗷嗷嗷嗷嗷~~~~

這章太好看了啊啊啊啊啊!!!

每次都像喪心病狂一樣跑來刷回覆補元氣我是不是很母湯!!!
因為你我重生了之好愛寒寒(XXX)
咳,先矜持的說聲謝謝欣賞吧嗚嗚
好開心自己的文章能擄獲那麼多讀者的芳心(喂)
特別又在這個死活不更新的拍拖狀態認識了寒寒
嗯為了你我會學著駕駛航空母鑑的!!!
只要靈感大神來我會努力更新(抱拳)

QWQ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唉
每天都覺得自己已經很討厭自己了卻發現明天又能更討厭呢(笑)
謝謝你(愛心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90#
 樓主| 發表於 2018-5-16 22:25:55 | 顯示全部樓層

角色OOC是BU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漾漾式孟克吶喊
我對不起五色雞頭也對不起雷多更對不起男神學長嗚嗚(X)

耶上次那篇有抓到久違的笑點嗎好開心!!!
至於人物設定痾痾痾痾痾痾認真你就輸了(被揍飛

謝謝留言喔喔喔喔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快速回复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