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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舞會的偶遇》
嗨!又是我褚冥漾!
嗯…故事說到哪了?喔對!我送學長回宿舍休息。
那天,學長只在房間安分躺了幾分鐘,就起身不知道去哪裡。我無奈的搖頭,他是學長欸!我哪管的住他!吃完晚餐以後,我回房間努力破任務升等。
眼睛疲勞之下,我抬頭望了眼時鐘,已經這麼晚了。走到學長門前敲門試探,學長還沒有回宿舍。
心裡有些不放心,於是走出黑館,四處尋找學長的身影。直覺將我領往白園,而學長真的在那裡。本想大聲呼叫他,但是看到學長皺眉思索的表情,我止住我的衝動,靜靜在一旁觀察學長。
學長的表情是我第一次見到,說是思考,還不如說是煩惱。似乎感應到我在身後,學長回頭看我,眼神閃爍一絲驚訝。
「褚,你怎麼在這裡?」
學長平淡的問我,顯然他沒有為我在背後偷偷看他而生氣。
「就…來找你,怕你亂跑,提爾說的。」
我借提爾的名義掩飾我自己想來找他的意思。
學長悶哼一聲,轉身走回黑館,我尾隨在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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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後,學校的學院祭和運動會再一次擊垮我弱小的身體。先是歐羅妲擅自決定的cosplay咖啡屋逼得我要穿女裝,還被學長恥笑,之後的運動跟學長不同隊,又被他追著打。
我不時在想,我上輩子到底欠了學長多少錢,才淪落到今天這種下場。
身體勞累的躺在床上,我思考著接下來舞會要不要參加。基於去年對舞會的映像不怎麼良好,心中反對的聲音大於贊成。
好,就不參加吧!
我這樣決定。
抱著疲勞轟炸的身體,我很快的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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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當天。
我還是參加了……
因為止不住的期待。
喵喵和千冬歲告訴我,這次的舞會邀請校外學生一起參加。
想到可能在舞會見到校外的朋友,二話不說馬上換上正式的黑西裝,往會場奔去。
一進會場,我看到學長,他和蘭德爾學長站在一起,兩人的對面是一位紅髮男子,看起來有些年長,眼眸同樣是紅色,輪廓深邃貌似外國人。
學長注意到我,他向紅髮男子點了頭告辭,朝我這裡走來。
「不是不要來嗎?」學長調侃。
我冷笑回應。
學長你是鬼啊!!連我原本要不要來你都知道,你是不是在我房間裝監聽器!?不對,學長本來就是鬼。
我被學長瞪了一眼。
燈光突然暗下,人群吵雜著,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停電嗎?
正當學長準備叫出光影精靈的時候,會場前端的舞臺的被聚光燈照射,一位戴上面具,身穿黑色歌德羅莉服的女子,在舞臺上緩緩唱起歌,還是日文歌。
そっと流れる白い乾いた云が通る
(乾燥的白雲悄然飄過)
灰色な私はただじっと消えていくのを见てた
(黯淡的我 僅僅只是凝望著它消逝)
星を集めて作る砂のお城に
(收集星辰 構建起砂的城堡)
私のささやかな祈り
(將我小小的期許深埋其中)
零れて落ちるその足元を待ち伏せて波が迫る
(凋零的足跡 埋伏等候的海浪正（向它）逐步逼近)
全ての心 融けていく心
(所有的心 漸漸融化的心)
その愿い 融けていく愿い
(那願望 漸漸融化的願望)
消えかかる祈り
(即將消逝的期許)
风に煽られながら
(即使經受著風的吹襲)
それでも灯り続けて
(也仍繼續發出光芒)
私が几度も縺れながら
(用那無數次牽引著我)
消えゆく手で
(卻又漸漸消逝的手)
作る砂のお城を
(構建起砂的城堡)
待ち伏せて波が迫る
(埋伏等候的海浪正逐步逼近)
ああ あなたへ
(啊 漂向你)
當我看見女子的一搓紅髮時,我就知道那是小旋,她唱的那首歌也是她最喜歡的動漫--《吸血鬼騎士》的片尾曲《砂之城》。
她摘下面具,露出紅色的眼眸及尖銳的獠牙,搭配那一身黑色歌德羅莉服,有股讓人不敢靠近的高貴雅氣。
此時此刻我才感受到她身上流的王族血液,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息,一種威嚴霸氣。
她是一位公主。
「歡迎各位嘉賓蒞臨ATLANTIS學院,希望各位嘉賓喜歡我帶來的開場表演。」露旋禮貌的開場。
掌聲從四面八方響起,音樂也隨之悠揚,開始有人邀請舞伴跳舞。
學長愣在原地,盯著小旋不放,但不是惡意的視線,而是被吸引般,眼神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我在心中暗自笑了笑,原來學長也是會被女生吸引,尤其小旋今天打扮特別美麗奢華。
我想朝小旋的方向走去,沒想到她已移動到角落,站在剛剛那名紅髮男子面前。男子面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蘭德爾學長尷尬的看著兩個人,想要將他們分開。
好奇心真的會害死人。
早知道我就不偷聽他們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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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久不見了。」
小旋拉起群擺,蹲下點頭,表示禮貌。
「妳…妳…妳怎麼在這裡…」男子面容失色。
「這裡是我的學校。」小旋冷冷的回。
「不可能!!你不是用詛咒把自己變成人類,去原世界了嗎?!」男子怒吼。
有些人被怒吼嚇到,轉過頭看向紅髮男子,並對於他吼叫的行為私下批評。
「公主殿下…您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蘭德爾學長左右兩難。
「離開?為什麼?這裡是我的學校,該離開的應該是您吧!父皇。」
小旋微笑,但笑中毫無溫度,冰冷刺骨。
「誰…誰是妳父皇!!你這個怪物!!」
紅髮男子激動的再次怒吼,手不自覺揮出,使空氣如利刃般,朝小旋射去。
我的頭腦來不及反應,身體已經先衝出去擋在小旋面前,那如利刃般的空氣劃開我的皮肉,深入見骨,其中一道空氣狠狠刺入我胸膛。
不知是不是傷到腳筋,我立刻癱軟不起,身體往一旁傾倒,夏碎學長立刻出現接住我,我才免於摔到地上。
會場所有人被這攻擊震驚,各個不知所措的吵鬧,學校行政人員只好出動,安撫眾人。
「小褚!!」
小旋慌張的看著我,隨後轉為憤怒。
「你敢打傷小褚?」
小旋質問紅髮男子,紅色眼眸中露出冷冷的殺氣,彷彿要把對方千刀萬剮。
紅髮男子後退一步,臉色極為驚恐。
小旋準備使出念力,像比賽場上那樣,將對方捏爛成一灘肉,但學長即時出現,抓住小旋的手,並擋在兩人之間。
「國王陛下,我想您先出手傷人我們就不追究了,可否請您先行離開會場,別讓會場的嘉賓造成恐慌。」
學長禮貌回應,語氣有些強迫。
「陛下…我們先離開,您需要冷靜。」
蘭德爾學長將紅髮男子帶離。
他回頭看了冰炎,用唇語告訴學長好好安撫一下小旋和我。
小旋想掙脫學長的手,但學長抓的很緊,讓她沒辦法移動。
「讓我過去。」小旋命令。
學長冷冷的看著小旋。
「過去又如何?殺了他嗎?殺了他有什麼用?還是改變不了你是禁忌之女的事實。」學長語氣加重。
聽到這句話,小旋放棄掙扎,她哽咽說不出話,眼神極度無助。
「你什麼也不懂。」小旋小聲的說。
她甩開學長的手,用自己的獠牙咬傷自己的手腕,鮮血快速流出。小旋將鮮血滴入一個隨身的小瓶子中,把瓶子拿給學長,之後朝反方向跑走。
學長搖頭,把血液倒入我口中。
說真的,血真的好難喝,好像在喝生鏽的鐵。不過喝完以後,傷口瞬間癒合,很有效果。
我望向逐漸遠去的小旋,心中起了憐憫。是怎樣的經歷讓她變成今天這樣,我想幫助她,但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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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會場跑往白園,獨自一人對著飄蕩的大氣精靈嘶吼,他們被我嚇到,紛紛消失於我眼前。
冷笑一會,我蹲下撿起一個稍稍尖銳的石頭,往手腕的方向劃了無數次,皮肉被割開又瞬間癒合,但殘留的痛覺足夠讓我發洩,我重複著動作,反覆在身體上留下痛感。
沒錯,過去就是這麼發洩的不是嗎?又如何?反正沒人在意。
「不甘心是嗎?」
一個聲音從後方傳來,深藍色長捲髮的男子緩緩走來。
「安地爾…」我無心理會他。
他走向我,抽掉我手中的石頭,面對著我,露出玩弄的眼神。
「想殺了他是嗎?我是說你父親。」
安地爾說出我內心的想法,我撇過頭不與回答。
他似乎懂了,微微一笑。
「殺了他不會太可惜嗎?」安地爾接著說。
我詫異的看著他。
可惜?殺了他為什麼會可惜?那個讓我如此痛苦的人,不殺才可惜!!
「妳可以折磨他,妳知道的,妳也知道怎樣的方法比較狠。」安地爾笑了笑,眼神玩味的盯著我。
我知道你的意思,安地爾,利用鬼族的力量打開我的黑暗力量。
我低頭思考著。我知道這是不可取的方法,但是那個男人,我無論如何都想殺了他。
安地爾嘴角上揚,他牽起我的手,單膝下跪。
「好了,今天是舞會,公主殿下,榮幸邀請你跳支舞?」
我沒有絲毫猶豫就搭上他的肩,兩人近距離的跳起華爾滋,沒有音樂伴奏也沒有觀眾,只有昏黃的月光灑在彼此身上。
看著他的眼,有一秒,像是被蠱惑般,深深被那眼瞳吸引。意亂情迷,我吻上他,輕輕的一吻,他微笑,勾起我的下巴,留下迷人的眼神,隨後消失。
緩步走回黑館,思緒中只帶著對那男人的恨意。並沒有特地回想剛才的事情,我當作沒有發生過,我拋在腦後。吻不代表什麼,只是那時候理所當然會做的事情。
進入黑館大廳,樓梯口站著冰炎學長。
「褚他沒事。」冰炎學長簡單的告訴我小褚的狀況。
我嗯了一聲從他身旁擦過,冰炎學長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往前。
「妳…還好嗎?」學長擔心的問。
「這不關學長的事吧!」
我用力甩開學長的手,是氣憤他剛才阻止我衝向那個男人,也是訝異他居然關心我。頭也不回,我快速走回我的房間,徹夜思考著如何報復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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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我身旁走過,或許是急了,我抓住她的手,注意到會場上我抓住她手的紅色痕跡消失了。我鬆了一口氣,但她臉上的恨意卻依然存留。不經意的關心,她憤怒的回我 「這不關我的事」。的確,與我無關,我也無權,或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記著那時候的事情。
走回房間,順著門滑落,回想著多年前發生的小插曲。
在我剛學會移動陣的時候,趁師父和扇老太婆不在,背著鏡長輩偷偷使用移動陣,想到別的地方晃晃。不料沒有算好,讓鏡長輩發現了,情急之下,我不小心把自己弄到一個大草原。
我不知道這是哪裡,只看見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有著與我相同的紅色眼瞳,也有相同的一搓紅髮。她坐在草原上,凝視著遠方,眼神很悲傷。
我走向她,因為踩在草地的關係,腳步聲很大,於是她轉頭好奇的盯著我。
「あなた誰？(你是誰?)」她開口。
為聽出這是日語,只是我還不會講,於是愣在原地。
她歪頭看著我,又用了另一種語言。
「你是誰?」
「我是……」我猛然停住。
對於這世界,我的名字是禁忌。
「亞,我叫亞。」我回答。
颯彌亞,所以是亞,這樣講應該沒關係吧?!
我看向女孩,她眨眼看著我。
「我是旋,請多指教。」她淡淡的微笑。
「妳好。」出於禮貌,我點頭。
「那…小亞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呢?」她詢問。
「偷偷跑出來的…」
女孩很開心,她牽起我的手。
「那,小亞,陪我玩好不好?」她晃動我的手臂。
這樣也好,反正一時半刻也沒辦法召喚出移動陣。
「好吧!」我答應。
旋就這樣拉著我跑向草原另一頭的洞穴。裡頭一片昏暗,我有點摸不清方向,只能任由她帶路,她似乎很適應黑暗的環境,總能避開障礙物。
她應該不是人類吧!我心裡猜測。人類的眼睛再怎麼適應黑暗,也不可能沒有一絲光線就看得見。
旋很熟練的前行,遇到岔路也絲毫不猶豫的決定方向。
「我們要去哪?」
「去看紅色的圖案。」
漸漸地,她緩步,應該是離紅色的圖案不遠了。她撿起地上一根被燒過樹枝,顯然她之前來過。用手彈指,樹根頭便燃燒,瞬間照亮整個黑暗的洞穴。
看著那憑空冒出的火,她果然不是人類。
「到了。」旋止步,將樹枝高舉,一個紅色圖騰出現在牆上。
看到那圖騰的瞬間,我傻住了。師父曾經告訴過我那是鬼門,裡面會有很多鬼族跑出。下意識拉著女孩往外跑,因為依我目前的實力是打不過的。
她也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一不小心便跌倒在地。
「好痛…」
旋的膝蓋流出鮮血。
我不知道是什麼觸動了鬼門,它發出紅光表示有東西要出來。
「快跑!」
我對著旋大吼,她立刻往回跑走。
鬼門裡出來灰色扭曲的人,散發出令人全身不舒服的氣息。我撿起掉落一旁還有火的樹枝朝他丟去,卻被他接住,一掌熄滅唯一的光源。
完了,我看不見了。
這時,一個拉力從後方拉扯,是旋。
「妳幹嘛回來?」我震驚的問。
「我不可以丟下小亞啊!」她口氣堅定的回。
我們快速的往外衝刺,但鬼族仍然窮追不捨,這樣也不是辦法,必須攻擊他們。我轉身面對他們,召喚出光影精靈,並用爆符變出長槍,奮力刺向鬼族,一個鬼族被刺中,倒落在地。敵方數量眾多,加上我們必須邊逃邊攻擊,殺掉的鬼族也不過一兩個。
終於,我們跑出洞穴,看見廣大的草原,但鬼族仍在後方緊追不捨。這時,旋轉頭看著那些鬼族,眉頭皺在一起表情猙獰,紅色的眼眸閃過紅光,接著鬼族一個個炸裂。
目睹旋的力量,我驚訝的無法開口。好強大……
她又繼續拉著我往回跑,但後方又有新的鬼族跑出,我再次揮出長槍攻擊,而旋則是站在一旁閉上雙眼。
沒多久,鬼族又再度湧了上來,這次來了一個不一樣的鬼族,全身佈滿麒麟,手腳指之前還有蹼,頭髮長得及地。她的出現讓其他的鬼族歡呼,一個個比剛才兇猛。
那是…深水貴族。
正當我準備再次揮出長槍時,歌聲傳入我耳中,旋正在吟唱不知名的歌曲。
苦しくて 悲しくて 悔しくて やめたくて
(痛苦之後 悲傷之後 遺憾之後 想停止這樣)
それすらも 許されず なにもかも 失うだけで
(連那個也都 不被容許 無論是什麼 都只是失去掉)
辛過ぎて 憎過ぎて 虚しくて 消したくて
(太過辛苦 太過可憎 空虛之後 想要消去掉)
なにもかも 投げ出して 飛び出して 喚き叫ぶよ
(無論是什麼 全都想放棄 想飛出去 大聲的叫唷)
キミはなにも知らずに
(你什麼都不知道)
夜の街を駆けるよ
(奔跑在深夜的街道上喲)
ボクはなにも言わずに それをただ見てるだけ
(我什麼都不說 就僅僅是看著你)
チープな言葉並べ ゴールは何処にあるの？
(廉價的言語並排著 終點到底在哪裡呢？)
ルールはそこに無くて 脆く朽ち果ててゆく
(在那個地方不存在規則 很脆弱的腐朽著)
ボクはそして語る この世の全てを正すんだと
(接著我說道 要修正這世間的一切)
ボクは野良猫に騙る ボクなら全てを正せると
(我欺騙了野貓說 如果是我的話我能修正這一切)
出来もしない誓い振りかざし
(揮舞著不會發生的誓言)
独りよがりに酔い痴れる
(無視他人獨自感到如癡如醉)
みんな知ってる 理解してる だからボクは今日も
(大家都知道 都理解 所以我今天也是)
晒されて 壊されて 錆びついて 朽ち果てて
(被曝曬 被弄壞 開始生鏽 開始腐壞)
ありもしない 噂され 流されて 真となる
(原本並不存在 的流言 被談論到 變成真的)
嘘でもいい 構わない ボクたちが 正しくて
(即使是謊言 沒有關係 我們絕對是 正確的)
キミたちの 罪深い 背徳を捻り潰すよ
(你們絕對是 罪孽深重的 捏碎違背道德喲)
この歌に意味はあるの？
(這首歌有任何的意義嗎？)
この詩に意味はないよ
(這首詩沒有任何意義唷)
この歌に罪はあるの？
(這首歌有任何的罪嗎？)
この詩に罪はないよ
(這首詩沒有任何罪唷)
あの歌に意味はあるの？
(那首歌有任何的意義嗎？)
あの詩に意味はないよ
(那首詩沒有任何意義唷)
あの歌に罪はあるの？
(那首歌有任何的罪嗎？)
あの詩の罪は……
(那首詩的罪是……)
ボクはそして気付く 所詮は何も生み出さないと
(接著我發覺到 反正這樣做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キミの生きる価値は何？ 野良猫は水に突き落とした
(你活著的價值是什麼呢？ 野貓被推到水裡了)
意味のない言葉に踊らされ 振り廻され失うんだ
(被沒有意義的言詞促使著 玩弄著然後失去)
なにが善だ なにが悪だ もうなにもわからない
(什麼是善良 什麼是邪惡 已經完完全全不知道了)
さあ一緒に狂いましょう
(來一起抓狂吧)
ボクは何のために歌う？ パラジクロロベンゼン
(我為了什麼而歌唱呢？ 對二氯苯)
ただ意味も理解せずに歌う パラジクロロベンゼン
(只是不理解意義的歌唱著 對二氯苯)
悪を叩く 正義振りかざす パラジクロロベンゼン
(打倒邪惡 揮舞著正義 對二氯苯)
周り止める ボクら気付かない 愚かな行為
(周遭阻止著 我們所沒有發現到 愚蠢的行為)
ありえない 許さない 止まらない この気持ち
(不可能 不准許 沒有辦法停止 這個心情)
この辛さ この憎さ 貫いて 心を討つよ
(這份艱辛 這個憎恨 貫穿著 討閥著心唷)
苦しくて 悲しくて 虚しくて 消したくて
(痛苦之後 悲傷之後 空虛之後 想要消去掉)
それすらも 許されず 諦めは ボクを救うから
(連那個也都 不被准許 死心了 是為了拯救自己)
嘘でもいい 構わない 許しましょう 認めましょう
(即使是謊言 沒有關係 准許這個吧 承認這個吧)
笑いさえ 妬みさえ 狂おしく 愛せそうだよ
(連微笑 連嫉妒 都能夠讓我瘋狂的愛上)
善でもいい 悪でもいい *しましょう 眠りましょう
(善良也好 邪惡也好 *吧 睡吧)
もういいよ 疲れたよ ボクたちは救われますか？
(已經很夠了唷 已經疲倦了唷 我們還有救嗎？)
那首歌像是有魔力般,使鬼族虛弱倒地,最後身上的黑暗氣息浮上空中,飛入旋的身體中。深水鬼族似乎比較頑強,即便身體的黑暗氣息逐漸浮出,仍然有力氣朝我們衝來,不過我的長槍向前阻擋,使她倒地不起。
沒多久,歌曲完結,旋跪爬在地上,摀著胸口,鮮血從嘴角流出。
「旋,怎麼了?」我衝向她,她對我苦笑,表情極度痛苦。
她的身體很燙,彷彿正在燃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她在吟唱歌曲時,有幾條黑色圖騰浮出她的身上,但顏色並不深。
我扶住她試著安撫,卻沒注意到後方還有一個鬼族,殘留一口氣朝我攻擊。旋早一步發現,她推開我,鬼族的爪痕就印在她胸口,使原本痛苦不堪的她倒地抽搐。
我憤恨朝那隻鬼族丟出長槍,長槍刺穿鬼族的心臟,而後消失。我跑回旋的身旁,看著因痛苦而顏面扭曲的她,我卻不能幫上什麼,就連為什麼她變成這樣我都不知道。我抱著她,即便她的溫度足夠讓我的肌膚破皮,只要能安撫她一些,無所謂。
沒多久,有一個銀髮的男子出現,看起來大我一些,他身後帶著一批人,朝我的方向奔來,我伸出手護住旋,怕這些是敵人。
「讓開,除非你想看她死掉。」銀髮男子嚴肅的看著我。
我立刻退開,在一旁靜靜看著那一群人急救旋。
「公主,告訴妳不要亂使用禁忌的力量,妳就是不聽。」銀髮男子責罵著旋。
「對不起啦…凌…」旋勉強擠出微笑。
銀髮男子轉頭看向我,眼神有一絲不信任。
「你是守世界的人吧?!」
我點頭。
「為什麼公主變成這樣?」他語氣中帶著質問。
「裡面有鬼門。」我指著草原另一方的洞穴。
他眼神閃過一絲訝異,朝後方的侍衛使了臉色,侍衛們立刻往洞穴跑去。
銀髮男子轉頭看向我,眼神稍微柔和。
「謝謝你護著公主,但是現在你該回到你的世界了。」
銀髮男子在我腳下使出一個高級傳送陣,我看著旋,她用唇語跟我道別,然後,一眨眼我回到了無殿。
「小傢伙亂跑是不對的喔!」
那個討厭的老太婆用扇子輕敲我的頭,師父則是儼然看著我。
「對不起。」我鞠躬道歉。
師父轉身離去,沒有留下一句話,但我知道他很生氣。
一年後,我又再次去到那片草原,但是旋已不在,漸漸地,這段記憶也被我遺忘在內心深處遺忘的角落。
[第九章結束]
預告:第十章《家人》
------------------作者後言-------------------
有點爆字數,內容也套用到兩首我喜歡的歌曲。
第一首名字我已經報出來了,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去搜尋~
至於第二首,知道的讀者就是V家之迷啦~不知道的讀者沒關係,下一章我會講到,也會解釋為什麼用這首歌。
每個網站歌詞中文翻譯不一樣喔!
筱旋我只是抓一個我喜歡的翻譯
大家不要嫌棄wwww
先澄清,我不是V家迷,只是特別喜歡這首歌而已:目
以上謝謝大家的閱讀,敬請期待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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