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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Re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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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吾命X特傳X第二人生】荒神傳說 (2/25更-10〈房子渣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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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9-30 13:15:49 | 顯示全部樓層
嗯∼感謝某位大大幫我抓出了一個BUG
「荒神」這名字貌似在特傳的番外出現過,就麻煩大家當作是碰巧同名吧...

(通常R某取一個名字不會超過3秒,丟GOOGLE沒發現大問題的話就直接上了,
因為不是主要角色,還是被我漏掉了啊...下次我會更注意的XD)



第八章〈真相〉


  「啊∼找到你了,格亞!伊爾要你們過去喔!」

  「咳、咳......你叫我什麼?」

  「格亞不是叫格亞嗎?」

  「......我叫格里西亞。」

  「唔∼格...亞?」

  「......你可以叫我太陽。」

  「咦?為什麼要叫太陽?格亞就是格亞啊!」

  「格里西亞!」

  「呃,里......格亞?」

  「格、里、西、亞!不是格亞!」

  「咦咦?格亞明明就叫格亞,為什麼格亞又說格亞不叫格亞?唔∼所以格亞到底叫不叫格亞?」

  「停停停停!!!荒神你先停一下!我開始頭痛了!」

  「呃,希歐你還好嗎?」

  「太陽你也一樣,別跟小孩子吵架。」

  「那個,審判,荒神不是小孩子......」

  「......抱歉,不自覺就......」


***


  希歐進來之後沒多久,荒神也帶著蘄克亞、艾梅、太陽還附贈一隻審判走了進來,加上稍早就來的冰炎和夏碎,七個大男人圍在我的床邊,我小小的病房馬上就被擠滿,這陣仗看上去還真壯觀。


  蘄克亞幫我把鐵鍊鬆開後,我坐起身,伸了伸懶腰,衝著滿室的人,我說的第一句話是......


  「笑屁啊!」


  邊講我就邊拿起枕頭,往笑得最大聲的希歐和太陽砸過去,但是想當然爾,我的攻擊一點效果都沒,「沒被綁過的話,要不要自己下來體驗看看?我很樂意代勞!」


  這群人是怎樣,由其是那個太陽,捧著肚子笑到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哪裡還有我兩天看到的優雅的樣子,我說荒神你該不會帶了一個冒牌貨過來吧。


  「別胡鬧了,先辦正事吧。」審判拍了拍太陽的肩膀,無奈的搖搖頭。


  不優雅的天使抹了一下臉,馬上切換成優雅的微笑天使,真的是變臉比翻書還快,原來不是冒牌貨,而是內建兩種模式是吧。


  「那麼,你願意說明了嗎?」重新掛上微笑的太陽,代表所有人開口問了。


  和兩天前在原世界的旅社一樣,我坐在床邊面對眼前的相同陣仗,沒有回答太陽的問題,而是朝前兩天不在場的冰炎開口:「冰炎,三年前的那件事,公會知道多少?」


  隨著我的問句,所有人的目光有志一同的轉往房間角落的半精靈。


  「公會知道的並不多,鬼族來的太突然,當公會趕到的時候,大部分事情都已經結束,所以只有事後的情報。」對於我突如其來的問題,冰炎並不驚訝,雖然在場的袍級很多,但是不說太陽他們兩年前才加入這個世界,三年前有袍級的根本就只有冰炎一個。


  「沒關係,你就挑能講的講吧。」聳了聳肩,我只是想確認這件事情公會了解到什麼程度。


  知道我的想法,冰炎沒有多問,目光掃過所有人就開口陳述:「三年前公會接到石翼魔的求援,得知空與空的夾縫中有大批的鬼族入侵,但在公會派人趕去石翼魔領地時,卻發現渾沌之空的結界受損,空與空之間變得不穩定,沒有辦法進入,所以又再次向公會提出加派人員的請求。」


  冰炎停頓了一下,淡淡瞥了我一眼,才緩緩往下說:「後來公會又緊急召集了擅長空間法術和結界的袍級,在空與空之間架設傳送門,但一直受到干擾,於是擅長空間穿越的石翼魔少主進入空間夾縫中,想由內部排除障礙。」


  冰炎講到這裡,好幾個人轉頭看向了我,瞇起眼睛,太陽語帶懷疑的說:「你還真的是石翼魔的少主?」


  「有意見?戰靈天使的少主?」我不意外他調查過我的身份,但有必要這麼懷疑嗎。


  「不像。」太陽一秒回答。


  「真的不像,」希歐點了點頭,肯定他們家老大的話,繼續補充說明:「我沒看過這麼暴躁的少主,同樣是少主,你比太陽還不像一百倍。」


  「靠!」因為沒有枕頭了,我這次把棉被砸了過去,然後我無力的攻擊再次落空。


  「不過既然進的去,怎麼不多帶幾個?」挑起一邊的眉,太陽一臉寫著『你一個肉盾進去能幹麻』。


  看著太陽不以為然的臉,我勾起嘴角,故意吊胃口的說:「那時候空間太混亂,人多的話容易在空與空之間迷失,而且......」


  「而且怎樣?」面對我的故意停頓,太陽瞥了我一眼。


  「而且這傢伙除了根本打不到人的體術,就只會另一種攻擊,」大概是不太想和我耗時間,冰炎代替我講了下去:「廣域無差別殲滅法術──空間爆炸。」


  「......」


  看著太陽那夥人傻眼的表情,我、好、爽!


  哼哼哼哼,誰跟你們說我不擅長攻擊的?再把我當烏龜阿!


  「靠!」蘄克亞表情誇張的瞪大眼睛,指著我說:「最好是除了挨打就只有全滅啦!」


  「去你的,誰跟你挨打!」


  我雙手一抓,才發現床上已經沒有東西丟了,為了讓蘄克亞閉嘴,搶在他接下去之前,我直接轉頭對冰炎問:「到這裡都和我所知的差不多,我進去之後,公會還知道了些什麼?」


  收到我的問題,冰炎白了我一眼,滿臉寫著『既然差不多還要我講』,正當他要繼續開口,另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他,直接把剩下的部分說完。


  「你進去之後阻礙減小,又過了一陣子傳送門架好後,公會的支援才得以進入渾沌之空,但進入後只看見大片鬼族的屍骸,其中還包括一名鬼族高手,由於維繫空間結界的『魔晶石』受損,空間並不穩定,遍尋不到石翼魔少主的公會人員,無奈之下在收拾鬼族殘黨後便離開了空間。」


  所有人把頭轉向了聲音源頭,剛剛開口的人是太陽。


  稍做停頓,太陽忽略眾人驚訝的表情,接著把剩下的部分講完:「結界較為穩定後,公會曾派人再度進入空間,仍找不到石翼魔少主,那時公會判定為死亡且屍體被破壞,但兩個月後,石翼魔少主雖身受重傷,卻奇蹟似的生還。」


  我不得不配服的說:「太陽殿下的消息可真靈通。」


  雖然我不意外他會去查,但是三天欸!他把我打趴到現在不過才過了三天欸!


  「好歹我也是紫袍,這些事情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


  「公會不會對外公佈鬼王高手的消息,那會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另外族裡有請公會壓下有關我失蹤的事,這件事並不是這麼好查。」我瞇著這個紫袍天使,黑袍的冰炎也就算了,憑著太陽的紫袍能夠查到如此詳細,這傢伙以後我看還是少惹一點。


  憑著族裡和公會的合作關係,這件事除了當時在場的袍籍和公會中的黑袍外,外界大多只知道渾沌之空發生了一點混亂而已,所以艾梅他們才會完全不知情。


  「這點事還難不倒我,」太陽完全不打算說明他的情報來源,馬上直奔重點:「所以重點應該是你進去之後,渾沌之空裡面發生了什麼?」


  罷了,我本來就打算要解釋。


  「進到渾沌之空後,我馬上遇到了大群的鬼族,雖然大都是低階鬼族,魔晶石還是受到影響而變得不穩定,於是我用空間爆炸炸掉大部分,但魔法似乎也讓魔晶石受到了損傷,當我打算去看看魔晶石的情況時,比申惡鬼王手下的高手蟝甲攔住了我。」


  「以正常來講,我那時候已經死在蟝甲手上了,而事實上,接下來的兩個月我也不能算是活著,」提起這件事,還是讓我心有餘悸,我右手不自覺的撫上曾被撕裂的腰側。


  停頓了一下,我繼續往下說:「後來荒神殺了蟝甲,並從他手中搶回我的靈魂,又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找回我的身體,接下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你說找回?」太陽偏頭問道,似乎覺得我的用詞有些奇怪。


  是啊,找回。


  畢竟我的身體被撕成了好幾塊,雖然荒神有辦法修復,但要在渾沌之空中找東西本來就不是那麼好找,就算是他,找回散落在碎塊還是花了不少時間。


  而且到最後還是沒有找齊......


  一抿唇,我準備繼續往下說,突然有一隻手放上我的肩頭阻止了我,一抬頭,我就對上了荒神銀藍色的雙眼,並在荒神的眼中找到了一種罕見於他的情緒──憤怒。


  「荒神?」我愣愣的看著荒神有點不明白,荒神很少生氣,甚至不比好人艾梅還多,就是我也沒看過幾次。


  沒有回答我的疑惑,荒神只是抓起我的手,我才發現上面被我抓出了好幾條月牙血印。


  施展著微弱的治癒術,荒神背對著太陽他們,面無表情的代替我說了下去:「那個鬼族把伊爾撕成好多塊,隨便丟在渾沌之空裡面,等我發現的時候,他還打算把最後一個碎塊,跟伊爾的靈魂一起吃掉。後來我殺了那個鬼族,把伊爾的靈魂暫時放在我的身體裡面,等找回大部分的碎塊,才把伊爾變回來。」


  「你說大部分?」問出這句話的是冰炎,因為被荒神擋住,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沒有找到尾巴。」


  因為荒神在旁邊的關係,我沒有失控,卻還是難掩激動。


  斷尾,對於任何有尾巴的種族來說都是一種恥辱,所以斷尾求生永遠都是最後一個選擇,因為在失去尾巴的那一刻,同時也代表失去了尊嚴。


  雖然族裡知道的人都沒有說些什麼,甚至沒有過問我尾巴的事,但從我走出渾沌之空那刻起,我就再也沒有做過全身變化,因此知道的人並不多。


  幫我恢復至如此荒神已經為我做太多了,而事實上也是他賦予我生命,所以當他說未找到尾巴,我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每次只要想到斷尾,我還是會痛恨一次自己,痛恨自己的無力被迫在那場戰爭中捨棄掉尊嚴......當然這些我不敢讓荒神知道。


  荒神治好我的手之後,就直接坐在我的旁邊,好一陣子都沒有人說話,讓現場的氣氛尷尬的有點難受。


  只要是在守世界生活過的人,就不會不知道斷尾所代表的意義,身為一族的少主,我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更別說是我的朋友。


  我害怕、怕在我熟悉的臉上看到鄙視、訕笑、同情等等的情緒。


  我怯怯的偷瞄了在場的所有人,以為會在他們的臉上看到鄙視和同情,但讓我意外的,包括太陽和冰炎,我看到的只有一張張擔心的臉。


  「叱!」扶著額頭我不禁笑了,「你們那什麼臉?不過是少了尾巴,我照樣是打不死的伊卒爾!」


  我話才講完,所有人也跟著笑了,蘄克亞更是恍然大悟的說:「哈,這倒也是,如果這麼簡單就被打倒,我才該懷疑你是不是被鬼王高手掉包了!不過被撕成九塊還沒死,伊卒爾你也真夠硬的,和小強有得一拼!」


  「你後面那句是多餘的!」我白了蘄克亞一眼。


  就算是小強,被撕成九塊也是會死的好嗎?不會死的叫作殭屍!呃,殭屍應該是已經死過了。


  「不,不管是什麼物種那種狀況都不可能存活,」太陽馬上抓住了重點,思考了一下,有點懷疑的問:「而且從剛剛施展的治癒術看來,治療應該不是荒神的專長,所以你們想隱瞞的難道是......」


  「復活?只剩下這種可能性。」不同於太陽的語帶保留,冰炎直接說出了他的推論。


  「嘻嘻,不過我也只會復活而已,伊爾的傷還是在族裡花了兩年才醫好的啦!」荒神笑嘻嘻的說出了令所有人傻眼的話。


  「但復活術不是最高級的治療神術嗎?為何只會復活卻沒有辦法治癒?」一直保持沉默的審判提出了疑問。


  我不意外他們會感到訝異,之前我曾聽艾梅說過,在他的上輩子曾被太陽以雙眼為代價復活過,因而願意做為他的雙眼一輩子跟隨他,那時我也無法相信除了鳳凰族那個大陣仗的法術外還有人能做到。


  當然現在我信了,遇到荒神後什麼都有可能,更何況當事人就是我!


  為了避免荒神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我搶在荒神前開口:「復活是荒神天生的能力,他能賦予死亡的東西生命力,但無法修復傷口,必須由其他方式,或是經過長時間讓對方自行修復,那兩年荒神便是讓我維持在『活著』的狀態,由石翼魔天生的再生能力修復身體。」


  「不需要和各界作交涉?」冰炎皺眉,他知道復活所代表的涵義,本該前往安息之地的靈魂繼續停留在世上,是干涉世界的舉動,就算是鳳凰族長也必須召集各界和安息之地做溝通。


  「原因我不能講,但荒神能做到這點,當然若那時候不是在渾沌之空,很有可能會被時間種族給盯上,所以我希望各位今天所聽到的事不要外流。」


  看到眾人點了點頭,我不讓他們繼續發問,就開始下逐客令:「那既然故事聽完了,就全給我滾吧,我想睡了!一大早起來到現在有點累。」


  轉過頭,我接著對坐在我身邊的搭檔說:「荒神,你今天睡艾梅他們那裡好了,明天可以和他們一起去上課,他們就不用再跑一趟。」


  「......伊卒爾,你把我們都趕走是想幹麻?」瞇起眼,面對我輝煌的逃跑記錄,蘄克亞懷疑的問。


  「沒幹麻,大不了你可以把我綁起來。」翻翻白眼,我如果真的要跑才不會做得這麼顯眼。


  「伊卒爾,你瞞了我這麼大的事,身為你以前的搭檔,應該沒有其他事還沒告訴我的吧,嗯?」艾梅笑笑的看著我,但是我似乎在他身後看到了不知名的黑氣,吞了吞口水,我今天好像發現了好友不為人知的一面。


  「感覺好可疑,伊爾你想做壞事對不對?」荒神嘟著嘴又補充了一句。


  「......我有這麼不值得信任嗎?」我才哀怨的講完,在場的七個人居然全都點了點頭。


  「唉,連荒神都點頭了,伊卒爾,你做人失敗啊。」希歐搭著我的肩,落井下石的說。


  「噗!」太陽很不給面子的笑了一聲,主動替我解圍:「算了暴風,反正該講的也講完了,這傢伙的確是該休息,你們就先回去吧,我再幫這傢伙撿查一下。」


  審判犀利的目光先是瞄了我一下,接著又盯著太陽囑咐了一句:「太陽,你別胡來。」


  「相信我,審判,讓這傢伙好好休息後我就馬上回家。」


  收到太陽的承諾,審判點了點頭,就乾脆的帶著人走了。


  「夏,你也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和他講。」審判等人離開後,冰炎便轉身對著自己的紫袍搭檔說。


  「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可別亂來。」夏碎倒是沒有多問,只是各看太陽和冰炎一眼,就轉身走了,離開時還很貼心的把門帶上。


  看著最後一位閒雜人等離開後,太陽直接將門反鎖,還順便下了隔音結界,接著就拉了張椅子隨意的坐下。


  不過一下子的功夫,除了我之外,一天使一混血精靈各佔據一角,原本擁擠的房裡瞬間只剩下三個人。


  我笑著開口了:「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雖然我的逐客令唐突且不自然,但我並沒有講明目的,而這兩個人很顯然就是知道我想幹麻,才主動幫我把其他人支走,製造這種他們主動留下,而非我將他們留下來的印象。


  「蟝甲我曾遇過一次,雖然不好對付,但以你的能力要逃走並不難,而你也很清楚單打獨鬥不是你的強項。」冰炎靠著牆,雙手環胸說道,「而且我認為你會特地把我叫來,絕對有其他目的。」


  「魔晶石並不會因為這點術法而受損,更何況魔晶石是活晶,身為空間種族,你的術法波動根本就是他的糧食。」一手撐著頭,太陽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再說我可沒忘了,你還沒回答我兩天前的問題,『你為什麼看到我就跑?』」


  「哈哈,果然厲害啊!但我沒料到你那位血魔族搭檔也會發現。」我不意外太陽會察覺,不過根據剛剛審判的反應看來,他應該也猜到了。


  「你知道?」太陽瞇起了眼睛,似乎有點警戒。


  「別誤會,好歹石翼魔也是半個魔族,自然有辦法察覺。」我知道他要問為什麼我會知道他搭檔的種族。


  太陽點了點頭,說了聲抱歉便接著往下說:「審判可是在離題三百里遠後,還能找回原本話題的高手,連認識這麼多年的我都瞞不了他,不過我能保證他絕對信的過。」


  整理了一下所有資訊,我重新抬頭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勾起了一抹笑:「好吧,那麼我們就進入正題吧!」


  「其實那天我遇到了安地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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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還是存稿...
((現在才發現,我竟然有這麼多存稿,日更還能更這麼久

08,09是揭開三年前事件的真相,都是對話可能會比較枯燥一點((字數還爆多
10之後則進入事件篇,三年前的事件是一個開端,整個故事會圍繞這件事在走。

然後某些人可能已經知道,因為一些現實上的考量,R某必須封筆一陣子,
開帖沒多久就說這種話,真的非常抱歉,我承諾之後定會把這篇寫完。

那我看了下09,疑似還剩一點沒寫完,
...停在08的話會很讓人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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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主| 發表於 2013-10-6 14:26:43 | 顯示全部樓層
42# 維瑟

哈哈哈,那我以後都叫大家不要留言好了,說不定留言量會暴增?!((妄想中
嗯嗯可以喔∼也歡迎隨便叫XD((但是請不要叫RE啊......夢魘(((抖
結果不小心戳到小維的笑點嗎?!

竟然又想了一陣子嗎?!
小維的解釋和雪大很像呢∼前幾天在找一些相關的解釋,
不小心看到雪大的一篇回覆:
「《第二人生》指的就是所謂「第二個人生」,轉世之後,每個人都會擁有各自的際遇與人生背景,有些時候,可以與他人重疊,有些時候則會分岔,
即使因為前世的記憶與情誼而重些連結起來,但每個人的人生道路是很寬闊的,同樣會接連到其他新的人事物上頭。
不會有誰是可以取代,也不會有誰是要永遠與誰在一起~
正因如此,人生才會有悲歡離合。」
(節錄自:http://223.27.37.92/BIG5/forum/p ... 1719787&ulist=1)

第二人生是自成一部作品,所以我這種詮釋方式確實不太合適啊∼
嘛∼反正是之後的事了XD
謝謝小維的支持喔,我會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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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8-2-14 23:55:36 | 顯示全部樓層
第九章〈真實〉


  「哇嗚~艾梅你們家好大喔!」

  「荒神,你今天就睡綠葉的房間吧,晚上在大廳吃飯。」

  「我知道了!謝謝你喔雷瑟。」

  「審判,把太陽留在那真的沒問題嗎?聽說連夏碎都被冰炎叫走了。」

  「不礙事的,他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吧,太陽自然知道分寸。」

  「嗯,伊卒爾是除了你們,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不過他亂來的個性和以前的太陽真有點像。」

  「......綠葉,你該不會把他當成了太陽的替代品?」

  「......一開始或許吧,但現在不會了,太陽是太陽,伊卒爾是伊卒爾。」

  「呃,等等,如果連夏碎也離開的話,那不就只剩下太陽、冰炎、和伊卒爾?」

  「......」

  「......伊卒爾有危險了啊!」


***


  『你是說,你遇到了安地爾?!』一陣沖破天際的聲響彷彿要衝破我耳膜。


  「對啦!你們小聲一點,我耳膜快破了!」摀著耳朵我還是有點耳鳴,因為這兩隻半精靈和天使居然同時在我耳邊喊話!


  「公會並沒有安地爾出現過的訊息。」靠回牆上,冰炎回想了一下說。


  「那當然,因為我沒和任何人講過,荒神讀過我的靈魂,所以知道一點。」如果公會都知道的話,我何必還特別支開其他人。


  「所以你才逃不了?那魔晶石受損呢?」坐回椅子上的太陽也連問了兩個問題。


  「兩個問題的答案是一樣的,我被安地爾的毒影響,沒有辦法活動自如,」不愧是太陽,馬上推敲出重點,我勾起嘴角說:「而魔晶石並不是受損,那部分是被安地爾偷走了。」


  「!」我話才剛講完,就看到一半精靈一天使震驚的瞪大眼睛,但沒有持續太久就馬上開始思考。


  「魔晶石無法用力量破壞,所以鬼族才會想汙染它?」思考了一下,太陽看著我向我求證。


  「嗯,但並不是這麼好汙染,所以才會出動這麼多鬼族。」我點了點頭回應他。


  「不過卻被你阻撓了,那安地爾又是怎麼......」講到一半太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加重了語氣說:「難道說?」


  「......你的尾巴?」似乎也想到了,冰炎犀利的目光直接盯著我問。


  「嗯,大概是利用空間種族,也就是我的身體一部分做封印帶走的吧,雖然沒親眼看到,但也只有這個方法了,」我笑了,和聰明人講話果然不需要講太多,我故作輕鬆的說,「另外這件事不在我的記憶裡,所以荒神不知道。」


  「那安地爾為什麼要偷魔晶石?」太陽盯著我繼續發問。


  「給我直接講重點!既然你沒和公會報告,一定是推敲出了什麼。」冰炎瞪著我直接打斷了正要開口的我。


  「呿,真沒耐心,」瞄了一眼某個沒耐性半精靈,我開口解釋:「魔晶石是能夠抗拒時間的空間活晶,用最簡單的講法,它能讓過去的靈魂來到現在重生。」


  沒有理會有些吃驚的兩人,我繼續往下說:「我不知道安地爾是想讓什麼人復活,但重生需要代價,一是媒介,也就是魔晶石,二是反向的時間,也就是從過去來到現在的你們,三是神族之力,也就是荒神。」


  「這麼重要的事你給我過了三年才講?」冰炎冒著青筋,直接打斷我的話。


  「你誤會了啦!」我看著冰炎吼了回去,沒好氣的解釋:「雖然在事情發生兩個月後,我的靈魂就被放回身體裡,但接著兩年的時間我一直都是半昏迷的狀態,只能藉由靈魂溝通和荒神說話,所以我是到幾個月前醒過來才知道魔晶石受損,又查了一陣子才推論出來的。」


  「不過為什麼這三年都沒有找過我們?趁我們能力還不夠的時候動手不是比較有利嗎?」太陽並沒有追問荒神的事,而是提出了現實層面的問題。


  「我推測這次只是安地爾個人的行動,因為他一直避免被公會看到,魔晶石也只挖了一小部分才沒有引起懷疑,所以這三年大概是在讓魔晶石成長吧,長成足以作為媒介的大小。」我不是很確定,如果是要讓鬼王復活,他其實不需要如此隱瞞。


  「應該不是要讓鬼王復活。」太陽肯定了我的想法。


  「所以說,安地爾為了要讓過去的某人復活,需要我、太陽、還有荒神三個人的命?」依然冒著青筋的冰炎,斜了我一眼。


  「欸?!」


  聽到冰炎的問題我愣了一下,腦袋轉了一圈,我才發現癥結所在,「不是啦~你誤會了!反向的時間指的是要讓你們回到過去,至於神族之力就更簡單了,只要荒神的幾滴血就夠了......真正會犧牲的人,是我。」


  「!」聽到我的回答,冰炎頓了一下,但驚訝之餘並沒有忘記問問題:「為什麼?」


  「成長了三年的魔晶石很難穩定,所以在啟動復活陣法的時候,直接把我丟進去是最快的,畢竟做為封印的是我的尾巴,拿我去穩定魔晶石就不會有相斥的問題。」


  安地爾不可能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仔細想想,說不定他根本是故意讓我復活的......


  「也就是說,你推測出安地爾要復活的人不是鬼王,而會死的人只有你,所以才打算隱瞞到底?......你躲我們的原因就是這個?」倚在牆邊的冰炎似乎有些微慍,咄咄逼人的問。


  「如果公佈安地爾的消息,我的復活和荒神的身份都會被質疑的吧?而且這也只是讓你們回歸時間而已。」我白了冰炎一眼,他的語氣讓我有點不爽。


  太陽和冰炎都是關係人,隱瞞他們這件事多少讓我感到心虛,但老實說,雖然這幾天發生的事讓我有些動搖,可我並不覺得自己的決定是錯誤的。


  他們都是在年幼時被送到現在,而以他們現在的能力回到從前,說不定能改變過去,儘管無法改變也有能力自保,天使和精靈都是長命的種族,要再次活到現在也絕對不是問題。


  「別講的一付理所當然!第一、我壓根沒打算回到過去,別擅自合理化,第二、別不把自己的生命當一回事,多想想你身邊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倒下去的時候,綠葉臉上的表情?」我的回答似乎讓太陽更惱火,他口氣很不好的說。


  「......我三年前早該死了。」一想到艾梅的表情,我心虛的撇過頭,但還是不太服氣。


  瞞著他們是我理虧,決定要和他們說明的同時,我早就做好會被海扁的覺悟,但我可沒想到他們會用艾梅來壓我......


  「唔!」


  肩膀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我吃痛得悶哼一聲,轉頭就對上冰炎火紅的眼睛。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我面前的冰炎,緊緊抓著我的肩膀,情緒有些激動的說:「先是以為你死了,後來又說你復活但重傷昏迷,接著過了三年好不容易回來......你現在卻說你早該去死?」


  「我......」講到一半我皺起眉,發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如果可以,誰會希望自己死掉?


  但對手是安地爾欸......


  「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我也根本不想回到陌生的過去!」冰炎更用力的抓著我的肩膀,用不容我忽視的語氣,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齒縫間吐出:「我們的事也好、你的事也好,在做決定的同時,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其他人的心情?」


  「......」


  冰炎的怒氣讓我有點嚇到,我避開冰炎的眼神,會談前事先揣摩過的對話一句也用不上,肩膀上的痛感仍然存在,但比起這個,他和太陽的話更讓我無法忽略,句句沉重的壓在我的心底。


  我的確不能強迫他們接受我下的決定,以為他們願意回到過去,用他們的能力改變歷史,根本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對不起。」真的是被罵的無話可說。


  聽到我的道歉,冰炎冷哼一聲才終於鬆手,巨大的力道消失,取而代之,剛剛的痛覺又馬上回到肩膀,我右手揉著疼痛的左肩,開始整理冰炎和太陽的話。


  「依安地爾過了三年還沒動手來看,他想復活的很可能是兩個以上的人,所以你們兩個之後都會有危險。」我瞥了他們一眼,有些尷尬的說。


  冰炎思考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卻問出我意料外的問題:「若是復活兩個人,你能推出時間嗎?」


  「兩三個月後,一年以內,」雖然滿腔困惑,但我還是老實回答了,「冰炎,你有頭緒了?」


  「還不能確定。」冰炎似乎不太想回答,直接打斷了我的問題。


  「嗯。」


  雖然很想知道,但冰炎不想講我也沒辦法,這傢伙的秘密從以前就多的跟什麼一樣。


  於是我轉頭朝向在場的另外一個人:「太陽殿下,你怎麼看?」


  「稱呼什麼的就免了,」太陽白了我一眼,似乎現場人數愈少,他的優雅指數就不會太高,「目前疑點還是太多,我想再回渾沌之空勘查一次。」


  「哈哈,我還以為你很中意殿下這個稱呼,」我好笑的看著他,理所當然的又收到一枚白眼,鬧夠了之後我肯定的回答他:「我可以帶你們進渾沌之空,但結界還不太穩,我沒辦法帶太多人。」


  「你不介意告訴其他人?」問這句的是冰炎,因為我話中的意思就是允許他們帶上其他人。


  「要讓誰知道、要讓他們知道多少,都由你們自己決定,」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分寸,但遲疑了一下,我還是補上了一句:「不過可以的話,我還是不希望讓公會知道。」


  讓公會知道的話,我被復活的事實、以及荒神的存在一定會被懷疑,離被時間種族找上門也就不遠了,再者安地爾的動機也只是我個人的推論,讓公會知曉有復活鬼王的方法,說不準會演變成大戰,做為媒介的我們行動也會受限。


  「不用你說,在弄清楚前我本來就沒打算告訴公會,」太陽抱持著和我相同的想法,很有效率的排出了接下來的行程,「下個周末就先跑一趟渾沌之空,你們時間上能配合嗎?」


  「可以。」「我沒問題。」


  我和冰炎幾乎是同時回答,收到兩個肯定答覆的太陽點了點頭,瞇了我一眼,目的不明的勾起了嘴角:「那就定下來了,接著來處理另一個問題吧。」


  「啊?」還有什麼問題?


  無視我的滿臉疑問,太陽站起身,直直的走到我面前,接著從懷裡掏出了兩顆藥丸,塞給冰炎一顆,另一顆就直接吞了下去,當我發現事情不對的時候,一股睡意襲了上來,全身像是被抽空一般無法站立。


  這傢伙果然惹不得,我完全沒發現他是什麼時候下手的!


  「......太陽,你、這是在幹麻!」我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掐著自己的手臂想要保持清醒。


  太陽抓住我的雙手,壓著我躺回床上,輕描淡寫的說:「請你睡一下而已,我答應綠葉他們會讓你好好休息。」


  「你......」


  原本就已經很想睡的我,被太陽推回床上後一句話還沒講完,馬上失去了意識。



***



  把眼前的人放倒後,格里西亞馬上動手解開伊卒爾襯衫上的鈕扣,在掀開衣服的那一剎那,他和冰炎卻同時愣住了,那些輕微的傷口不提,伊卒爾的雙肩和腰腹,不規則的疤痕環了一圈,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這些傷口上的新肉根本才剛長好。


  「我就知道!」


  雖然格里西亞早就猜想到,但看見伊卒爾的身上的疤痕,還是不禁皺了下眉頭,「我就想說傷也治了、毒也解了,這傢伙為什麼還這麼虛弱。」


  「因為這些舊傷的關係?」看著伊卒爾左肩上的疤痕,冰炎終於明白,他剛剛抓著對方時那個吃痛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嗯,他們完全沒向醫療班求助,能復原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奇蹟了,這些傷才剛長好又受到攻擊,傷上加傷才這麼虛弱。」前輩子身為神術萬能的聖騎士,這輩子又是醫療班顧問的格里西亞,點了點頭淡淡的說。


  「所以你把伊放倒就是為了確定這個?」


  「廢話!」格里西亞大吼一聲,沒好氣的說:「不然你以為把一個大男人放倒、壓回床上,再掀他衣服很好玩嗎?」


  格里西亞白了冰炎一眼後也懶的和對方吵,瞇了床上的人一眼,嘆了口氣,接著開始聚集聖光,直接坐到了床沿,對著床上的人施展治癒術。


  「真意外。」冰炎自然明白格里西亞的治療實力,但他倒沒想到,對方會好心到主動治療認識不到三天的人。


  「這句話還給你,我才意外你和這傢伙的關係會好到讓你失去冷靜。」格里西亞沒有停下手上的治療,他可沒忘記冰炎剛剛激動的樣子。


  「哼!」


  冰炎盯著床上的人,冷哼了一聲,所謂習慣就是這麼回事吧,在三年前失去對方之前,他也沒想過他會如此重視對方。


  治療沒有持續太久,大致掃過一遍後格里西亞就收起聖光,沒等冰炎開口,自發的開始說明:「我的治癒術對舊傷的功效很有限,之後最好定時回醫療班復診,然後要避免再受到攻擊。」


  格里西亞扣回伊卒爾襯衫上的扣子,站起身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傢伙根本是早死型的。」


  看著伊卒爾,格里西亞想起自己上輩子似乎也常常倒在雷瑟他們面前,也許就是想起以前的自己,他才會出手相救吧。


  「你不也是?」冰炎斜了格里西亞一眼。


  「再怎樣都比你好,別忘了你的前科。」明知冰炎是故意的,格里西亞還是有些惱火。


  「我怎麼?也不過就幾次,你別說你忘了上次那件事,自己怎麼回來的別說你忘了!」冰炎也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你......!」格里西亞被戳到痛處,瞪著眼睛,抽出自己的幻武兵器。


  互瞪了幾秒,雙方很有默契的抽出各自的幻武兵器,薄冰和藤蔓瞬間長滿了小小的病房。


  「有種你再說一次!」


  「講幾次都行,我只是陳述事實,上次沒算完的我今天就來跟你算清!」


  瞬間,天崩地裂。



-TBC-





-----------------

似乎真的很久沒回來了,2013年的文阿...(望

當初這篇這麼久沒更新其實是卡了瓶頸,因為我所詮釋的格里西亞和雪姬大有些落差,而愈來愈不知道該怎麼接續。
這文...我會努力寫完的吧,既然都撿起來了。
但第二人生我許久沒追了,許多設定也都忘了,可能會有些頭身不合的問題(?)

恩,應該不會過了這章變年更吧...應該...吧,我好歹也是有過,坑過好幾年又撿起來填的先例

最後,感謝荒廢許久仍然有在看的各位~
老實說過了這麼久還被朋友叫上來看讀者回復有些驚喜

友:欸你看~你的文章又被推上來了,害怕嗎?
R:(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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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8-2-25 00:38:55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Reiya 於 2018-2-25 10:23 編輯

第十章〈房子渣的旁邊〉


  「……」

  「……暴風,我們剛才是從這裡出來的嗎?」

  「我很想說不是,但很遺憾的是。」

  「哇嗚~房子一瞬間就不見了耶!格亞他們是拆房子的專家嗎?」

  「……那啥,明明不是,我怎麼好像無法反駁荒神這句話。」

  「同意。」


  「天啊!到底為啥把他們倆個放在一起,就會變成世界末日啊!」

  「咦?原來這樣子就算世界末日了嗎?。」

  「荒神你自己看啊!房子全垮、泥沙亂飛,還又冰又火又藤蔓的,難道不像嗎?」

  「嘻嘻嘻,希歐你的表情好好玩喔。可是我覺得世界末日不是這樣欸,不過我可以讓他更像一點喔~」

  「別啊!STOP!」

  「荒神!暴風他只是譬喻、譬喻,不是真的啦!」

  「呃……我也只是開玩笑的。」

  「哈哈哈……抱歉、抱歉~是我反應過度,荒神再怎麼樣也不可能真的弄出個真的世界末日嘛。」

  「咦?要也是可以的喔!」

  「別!!!!!!!!!!」













  「是說,那個……你們是不是忘了伊卒爾還在裡面。」

  「……」

  「啊!」



***



  我上輩子到底造了甚麼摰?

  先是在醫療班被放倒,然後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傷得更嚴重,左右環看一圈居然連房子渣都不剩了。我說艾梅你到底是和你老大說要好好照顧我,還是要讓我一覺不起啊?

  在醫療班的房子自我修復完畢後,我又再次被移回醫療班。對,移回,因為被那兩個傢伙搞得我全身多處割傷、燒燙傷,還因為他花草的餘毒整個施展不上力氣。

  ……我是不是找錯合作對象了?這兩個人真的沒問題嗎?我怎麼覺得還沒看到安地爾我們就先自滅了啊?

  我躺在擔架上,看著醫療班和公會,在新的門和牆壁上施展著加固結界和各種防禦術法,卻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天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又被變成房子渣。

  待到終於再次安穩回到病床上,夏碎和雷瑟拖著那兩個罪魁禍首來到我床前,我看著一金一銀的兩顆腦袋,真心有股衝動想把他們直接塞到空間裂縫裡面去。


  「抱歉,我的搭檔給你帶來麻煩,但他不是有意的,還請你諒解。」雷瑟尷尬地解釋著,畢竟搭檔打架打到忘記旁邊有病人實在不怎麼光彩。

  「抱歉。」冰言簡短的說了兩個字,以他來說算是包含了很大的誠意,上次道歉說不定還在娘胎裡,至少我從沒聽過。

  但有誠意又怎樣!這要換作別人,現在早就跟房子渣躺在一起了好嗎!

  我斜眼看著一金一銀的兩顆兇手,想揍又沒力氣,罵又不知道從哪開罵。說到底,有誰來探病會探到放倒病人,然後在病房打起來,還打得忘我到忘記旁邊有病人的啊?

  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他們甚麼,才輪到他們這樣搞我……


  正當我在思考用眼睛把他們塞進空間裂縫可能性時,旁邊卻又出現了一顆哭啼啼的綠毛腦袋,還是我最不會應付的那顆。

  「伊卒爾,太陽他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他們好不好……」艾梅低著頭,好像把我放倒又搞得半殘的人是他似的。

  「喔。」看著艾梅,我想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真的嗎……?」艾梅含淚汪汪的眼睛靠了過來。

  「對啦、對啦。」我別過頭不想看他,被打還不能罵人,想揍又沒力氣,我覺得倒楣到家了。

  「嗚嗚,那伊爾你為什麼不看我……對不起,我當初應該不管怎樣都要留下來的,我留下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你傷的很重對不對……」

  我嚇得轉回頭,就看到艾梅哭紅了眼睛,兩旁雷瑟他們也慌張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了好了!艾梅你別再哭了,我真的不計較了!」而且你叫錯我名字了。

  「可是你的傷……」

  「都是一些小傷口,睡一晚就沒事了啦!我會乖乖待在醫療班不亂跑,所以你別再哭了好不好。」我慌張地舉手發誓,只求這精靈朋友停下他的眼淚。

  唉,我開始懷疑自己上輩子欠的不是冰炎和太陽,而是艾梅了。


  我手都還沒放下來,緊接著又冒出了一顆棕毛腦袋……

  「吼~伊爾你又把艾梅弄哭了!」棕毛幸災樂禍地說。

  「靠!關我屁事啊……唔!」我想巴荒神,卻惹來一陣肩膀痛。

  「伊爾,你流血了!」綠毛很慌張。

  「是伊卒爾,別學荒神亂叫。小傷扯破皮而已,艾梅你別緊張……」我安撫綠毛。

  「傷患別亂動。」現在講話的是銀毛。

  「幹,還不你害的?」我瞪銀毛。

  「伊爾你先止一下血……」現在講話的是綠毛。

  「聽到了沒,你害的。」金毛邊施展治癒術,邊幸災樂禍。

  「你也一樣!」我再瞪金毛。

  「太陽,別找架吵……」黑毛皺眉道。

  「聽到了沒,別找架吵。」銀毛挑眉。

  「冰炎,你也是。」紫毛拉住銀毛。

  「靠,你們要吵架給我離遠一點……嘶!」我崩潰大叫,又扯痛了一次。

  「你別亂動。」銀毛皺眉,手正打算放上來。

  「你想幹麻!」我拍掉銀毛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轉移。

  「我害的。」銀毛直盯盯看著我,接著又打算把手放上來。

  「害的屁,你們給我滾出去比較實在!吵。」我再拍掉。

  「伊爾說的對,別亂增加傷患,皮肉傷和舊傷不能混為一談。」金毛推開銀毛施展著治癒術。

  「是伊卒爾。」我名字有這麼難記嗎?

  「哼。」銀毛不悅。

  「所以你還是滾出去實在。」金毛補刀。

  「你!」銀毛瞪金毛。


  「太陽!」「冰炎!」黑毛紫毛異口同聲制住搭檔。


  「幹!你們有完沒完都給我滾!」我崩潰。

  「呃,伊爾,你再讓血流下去,艾梅要哭瞎了喔。」

  「伊爾,你至少先讓太陽處理新傷口。」

  「伊爾,你不要生氣……」


  「我叫伊卒爾!!!」

  我上輩子到底欠了多少人情啦!

  崩、潰。



***



  等到我轟走了那堆煩人的毛,又讓他們發誓在我能下床前,不准靠近我病房方圓百米後,整個房間又只剩下了我和荒神。

  我躺著,而荒神陪在我旁邊,就像過去那兩年的每一天。
  

  「嘻嘻嘻~」

  不知道為什麼,荒神似乎很開心,坐在床沿上,兩隻腳晃呀晃的。

  「荒神,你在笑甚麼?」別跟我說半殘被放倒打成全殘很有趣啊,是的話就算你是荒神我照樣揍。

  「嘿嘿~因為伊爾看起來很開心啊~」荒神回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答案。

  「我哪有啊?」我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好嗎。

  「有喔~雖然我現在聽不到伊爾你的靈魂,但是我知道的喔!」荒神伸出食指在我額上劃了一圈──額心,是當時注入靈魂之處。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指,荒神又緊接著說:「伊爾比剛回學校的時候更開心了,還會罵艾梅和趕走格亞他們耶~」

  「啥?」我聽得一臉懵逼。

  雖然本來就知道荒神少根筋,我現在突然覺得他腦袋是不是也少了甚麼東西,罵艾梅等於心情好到底是甚麼神邏輯?

  「原本啊,伊爾看著艾梅的時候,就像做錯事一樣~看到格亞還直接逃走耶。嘻嘻,但是現在是朋友了,我就說光明神選上的人都是好人吧~」荒神這傢伙說到最後居然一臉得意,根本不知道我逃走到底為了誰。

  「靠,誰跟是朋友!頂多只能算隊友。」而且是豬隊友,我咬牙切齒地說。

  「喔~」荒神不在意地回一聲,轉過頭。

  「……你有在聽嗎?」我斜眼看著背對我的友人,那聲喔真是特別沒誠意。

  「有~」


  荒神繼續背對我,晃著他的腳,哼著:「不是~不是~伊爾的不是就是是~」

  「噗!你說……咳、咳……」我直接嗆到。

  「呃,伊爾你還好嗎?」荒神慌忙轉回來幫我順氣。

  「不好!」回過氣來我大吼:「荒神,你那歌從哪亂學的!」

  「嗯?蘄亞教我的啊~」


  乾,所以說這堆討厭的金銀紫黑紅綠毛!



-TBC-




總覺得寫文變好生疏,全崩了吧我說。

想表現混亂的場面,然後感覺就真的整個混亂了哈哈哈... (所謂閱讀困難
有時候都覺得以前的我是天才,現在就......嗯,請多包涵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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