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綺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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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黑與白的世界、幕四十一 干擾者(3/5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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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樓主| 發表於 2016-3-5 13:20:56 | 顯示全部樓層

*最近可能速度都會慢下來
*因為要準備考試
*而且前幾個禮拜都在玩手遊 手遊玩完換追劇
*瑯琊榜真的滿好看der~
*喜歡郡主 梅長蘇和靖王好帥 飛流超可愛(重點(x

*xdd
*奉上好久不見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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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四十一、干擾者


「陣亡者兩枚,剩下七個。棣法羅桑,你的速度真慢。」
優雅起身,一邊說著風涼話,安地爾緩緩想走到昏迷的提諾旁邊,卻被人用長鞭嚇阻。擊退一部份中階鬼族的薩洛冷冰冰瞪視著他,眼瞳正閃著詭異的金黃色。
「離他遠一點。」
被打斷去向的安地爾打量薩洛一下,笑著舉手慢慢後退,一邊饒富興致的「喃喃自語」:「神聖種族的後裔?真少見,快滅亡了居然還走在現世,你們的族人對你真有把握。」
薩洛迅速走到提諾身邊,半跪下將昏厥不醒的提諾一手抱起,眼神依舊緊盯著安地爾的動向,語氣仍是冷冽如雪的冰寒:「不關你的事,要是你敢再碰這個人一下,我發誓追殺你到時間盡頭。」
安地爾無所謂的聳聳肩,仍是一副欠揍的微笑:「我不是這個世界的安地爾‧阿希斯,你的誓言和言語無法撼動我的存在和標記我。」
原先我正低落,並拚命回想著,然有沒有教過我奪魂的相關法術時,聞言瞬間錯愕,瞪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嘴角不自主地抽搐一下,內心崩潰。
什……靠杯你是變臉人二號?!你沒回去待在我們世界三年?冥都回去了你在這幹嗎?……不對、照剛剛所以發展,你該不會是把仇恨都轉移到我們身上吧?可剛剛學長搶我的時候你不都放過我們了嗎?啊啊啊為什麼一個兩個都那麼麻煩啊!
「我管你是誰,礙眼的傢伙!」
薩洛的言語似乎有奇異的力量,在他動怒威脅安地爾後,每句話都帶上銳利的鋒芒,無形氣流從我們身邊凶狠竄過。薩洛身周圍也隱隱約約飄動著不自然風流,淺麻亞色的頭髮飄動著,他一雙琥珀色眼睛也出現一些紋路,綠的非常明顯,正當我疑惑為何我可以看得如此清楚,稍微凝神更專注看,才發現他的眼眶周圍都浮出綠色的圖紋和突起,像是從眼瞳裡衍生蔓延出來的筋脈。
……不得不說,這個樣子很怪,我有點被噁心到了……
安地爾二號似乎有受到一些精神攻擊,看他詫異外加瞇眼的表情就知道,可他沒有太多憤怒反應,只是聳聳肩往後退了幾步,顯然對薩洛的興趣沒有比性命遭到威脅來得濃厚。
薩洛用了手段將安地爾逼退到安全範圍外後,才挪開死死摀住提諾鮮血直流傷處的手,上頭都沾滿了黏稠的血液,他卻不以為意,用奇異聲調念出祝祈詞。
「以亞德之名,吾望至高之者,降臨尊上之憐憫,賜予羽翼守護者防禦之源,護其鳳凰後裔提諾不受侵擾,同享吾族福澤之予……」
從薩洛的指尖迸出亮燦燦的光線,毫無停滯直接進入提諾心口處,不過兩三秒,提諾背部可見白骨的傷勢,傷口邊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癒合,薩洛面無表情抹開提諾嘴角細細流淌而出的血漬,動作倒是十分輕緩的將他放置地面,然後……琥珀色眼睛朝我冷冷瞪了一眼。
我心底默默抖了一下。
老大,原來你還記得我……不不不,根據剛才我看到的所有畫面綜合下來,按照以往經驗判斷,這種時候薩洛最好還是不要記得提諾原本是要保護我來著比較好……
可惜我的心言向來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到我想吐血。
薩洛明明像是低聲細語囁嚅般的動唇,我卻無比清晰聽到他冷冷的嗓音:「褚冥漾,事情全部結束之後再找你算帳。」
老血一口哽在喉頭噴不出去!真心想撞牆!
無視僵硬倒在一邊的我,薩洛手一伸,低了八度的冷漠聲音呼喚著。
「與我簽訂契約之物,讓無知者見識妳的兇猛。」
他的手掌朝下,光芒在他掌心出現,拉長成型,薩洛穩穩抓住握柄,我內心呆愣地盯著那把鮮少看過的武器。
他剛剛不是拿鞭子嗎?怎麼現在是雙手三叉戟?
而且三叉戟偏向近戰武器,怎麼都覺得他不會選這種啊?同中國古風來說,感覺薩洛應該是要什麼血滴子、雙頭戟殺傷力比較大且距離遠近皆可的武器。
我從來沒想過,下秒可以顛倒我無比狹隘的武器觀。
……哇塞我都不知道三叉戟可以當迴旋鏢用!難怪形狀有點彎……靠它居然還可以當雙截棍耍,難怪後端有鍊子我才想說這樣不會卡卡的嗎……
我目瞪口呆看著眼前使出雜耍技巧的同班同學,腦筋轉了圈終於想起來之前喵喵有提過薩洛是最被看好的準黑袍的資質。
「……漾!褚……冥漾!」愣神幾秒,在耳邊掀起一陣刺骨的刀風,我才意識到那是已經清醒的提諾在遠處拚命想提醒我的沙啞聲音。
但是我現在還是不能動彈狀態啊。
瞪著眼前臉爛了一半,看起來比較像喪屍不像鬼族的鬼族高階傀儡人歪了歪頭,手指成鷹爪,鋒利如刀的指尖直接往我雙眼過來,我只能瘋狂想著──
靠夭靠夭靠夭給我停給我停給我停!
我是妖師!心言什麼的給我給力一點!給我停啊啊啊啊啊──!
指尖倏地停在我的眼睛前,像是一眨眼那個鬼族的指尖就會把我的眼皮給割下,讓我感受到在鬼門關前徘徊的恐懼。
鬼族的手在空中抖了抖,他肚子中央突然出現的刀鋒被人用力往上一拉,精準的把鬼族的身體和頭砍成兩半,被拉開的軀殼噗噗地流出黑色濃稠液體,空中瀰漫其極噁心的氣味。
「啪、啪、啪。」突兀出現的掌聲,我不用回頭都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安地爾,他紳士有禮的聲音愉快響起。
「真是快狠準的一刀,這位干擾者。」鬼族的身體倒下,化作一攤腐臭的屍水,在我眼前出現的那個人,身著一襲純白色長袍完全包裹住身體,和籠罩這個空間的黑色結界成扎眼的對比,膨大帽子也蓋住臉,看不清來人的容貌,只露出尖形下顎與一小截白皙脖子。
對方不冷不熱的開口,聲音倒是一瞬間聽不出是男是女。
「吵死了,安地爾‧克凡‧阿希斯,身為陰軌的你居然跑來陽軌,破壞了空間秩序,造成時間傾斜與外部時空交錯的混亂,害我們得出面處理這種破事,真想把你殺了。」
音軌?陽軌?又是啥鬼?我說你們這些人,給別人正常的生活行不行?
安地爾卻是聽懂來人的意思,原本略有得意的臉色瞬間難看,左手右手立刻拿著染著黑色之毒的長針,萬分戒備。
「你是誰?為什麼知道規則?」
對方冷冷笑了一聲,左手掌心慢慢從刀柄撫過整個銀白刀身,亮燦的光芒透出一股嗜血與騰騰殺氣,還有霎那間朝全部人壓下的凌厲氣勢。
「噹!」
我還沒意識過來,對方已經將刀尖不偏不倚指著安地爾的心口,安地爾似乎也來不及反應,略微僵硬地低頭看著胸前緊貼著心臟地帶的刀鋒,不能動彈一分。
「陽軌的人們不知道你是什麼,我難道還不知道嗎?」對方輕笑幾聲,話落,下一秒還勾著的唇角完全拉下,顯然是動怒了。「你當我是智障嗎?啊?想在我面前耍詭計──」對方另隻手在空中一抓,安地爾臉色瞬間慘白,面孔扭曲,充血的金瞳原先還保持著怒意與憎恨,過沒多久卻逐漸失去焦點,最後完全茫然。
對方俐落一收刀,安地爾只是靜靜站在原地,顯然是被控制住了。
我方好幾個黑袍紫袍被安地爾玩弄到焦頭爛額,結果白衣人收拾安地爾居然前後不到幾秒,顯然比安地爾厲害許多,也比在場所有人的實力都高上一個層次。
就不知道是敵是友……?
「哼,居然用我們給予的通道加以改造,成為陽軌認證的存在。真是噁心。」
對方手中似乎握著東西,卻因為是無形的,無法讓大家判斷。只見白衣人手上用力一握,空氣中輕輕響起碰的微小爆炸聲音,細沙掉落的細碎沙沙聲便同時傳入眾人耳中。
另一邊,合力將棣法羅桑打趴到連他家人都不認識的學長和邵依停手,不約而同將注意力轉移到白衣人身上,庫老師和紫袍森下源老師則過來扶起我,薩洛則是轉身去照顧虛弱的提諾。紫袍舜安是阿利學長的朋友,大我們沒多少歲,確認沒有危險後便吐口氣,姿勢豪邁的倒坐在地上休息,揮手示意四處張望確認的白袍斯蒂芬雅一起歇息。
白衣人收緊手掌那瞬間,結界內的鬼族都消失了。
我想,這也是學長他們瞬間戒備的原因。
完全沒有人察覺白衣人何時出現,並且可以突破鬼族的結界,隻身解決安地爾這個大麻煩,現在又動動手指頭,就讓結界內所有鬼族消失。
學長之前曾經對我說過,要讓一個人的存在消失困難,那怕對方是鬼族,因為它們消失後便成為「無」他們的實力與對抗性比常人存在更難解決,像是瀨琳、或者是耶呂鬼王,前者只要僅存一滴水都能繼續存活下去,後者雖然是因為我的緣故復活,單憑他復活幾分鐘、身上所有的護身陣法都復甦的程度看來,也同是難以殲滅的存在。
所以說眼前的人以一人之姿動手,便讓數十名中高階鬼族消失存在的程度,他的實力謂之恐怖。
「你們稍等。」沒有讓學長和邵依有開口的機會,白衣人抬手示意安靜,伸手在空中撈著什麼似的,而且還撈不到,又換隻手撈了撈,手中才憑空拿出了一個純黑色的盒子。
「結界大概是這個的延伸,破壞就可以了。」對方淡淡的解釋,不過他多說了這麼幾句話後,我覺得他的聲音好耳熟,很像常常聽到、卻一時間想不起像誰。
正當大家注意力都在白衣人手上時,我眼角餘光看見那個被打趴在地上快成一灘爛泥的人爬起,以詭異快速的速度和噁心的爬行姿勢朝學長去,驟然心頭一緊。
為什麼棣法羅桑還能動!學長、學長!
「……長、後面!」我嘶啞虛弱的尖聲驚動大家,白衣人眼神一瞟,抬袖一揮把垂死掙扎的棣法羅桑給打飛出去,卻沒料到棣法羅桑暗備的術法,藉由攻擊的反作用力,他將手上捏著的咒符擲向學長,近距離加上沒有料到敵人還暗藏一手,學長沒有完全閃避開來,符紙在學長身側猛然爆開,激起強光。
我驚駭看著被爆炸火光浸滿半身的學長,額上倏地劇烈抽痛,呼應著眼前所有納入瞳孔中的過程,我終於想起幻覺中、最後看到的景象。
無比熟悉的俊美臉龐,鮮血直流的傷口,蒼白繃直的表情,冷靜異常的神態,半邊身體上沾染的色彩映襯著額上紅髮的艷麗,一股濃烈腥味充斥在空中,來自肩膀的斷口、消失的右手。
重疊的幻象與現實、無比強烈的官感刺激,都讓我猶如在迷茫之中,卻又是無比認真的正視所有一切。
明明傷不在我,我卻痛得快要發瘋。
想起幻覺最後一幕後,傀儡術也就失效了。我感受到僵直的身軀陡然一軟,勉強從瞬移到自己身邊的白衣人手中扯回手臂,拖著腳步想走到學長身邊。
學長雖然手斷了,卻拒絕提諾的幫忙,也一併遣退庫老師和邵依的援手,反而示意他們倆個持續監視著白衣人。
白衣人原先似乎有想幫忙學長止血,但見他連同伴都冷酷拒絕援助後,聳聳肩,將注意力轉移回黑色匣子上,想辦法把它破壞掉。
我看著學長,他的表情很冷靜,一如往常對自己那麼地狠。
可當學長看向我拖著腳走向他時,我完全沒有忽略他眼神一凜、又即時壓抑的驚訝與怒氣,幾乎是一秒時間,學長就出現在我面前,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幫助我站好。
「褚,你在做什麼?你不知道自己的腿骨折了嗎?你……」
「那你呢?」我用力抬頭瞪他,哪怕脖子還是麻麻的,渾身傀儡的僵硬感還沒散去。學長難道不明白我為什麼執意要走到他那裏嗎?
「你右手不見了,那你現在是怎樣?完全不理它?不理它就會自己好了是嗎?」我伸手想幫他摀住傷口,卻使不上勁,目光遲鈍地看向自己的手臂,才發現依舊是詭異的扭曲形狀。
觸感神經功能回籠,我立刻痛的額上冒汗。
我忘了……學長一開始就扭斷我的手了……剛剛傀儡術讓我喪失痛覺,可現在傀儡術失效,痛覺都回來了……
學長嘖了一聲,表情意外有些懊惱,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上臂,低聲喊道。
「會有點痛,忍著。」學長你要幹嘛──唔!!
我死死咬著下唇,噬骨般的痛意充斥整個腦袋,完全無法思考。
大概只有幾秒的時間我卻覺得好像過了幾小時,學長才微微鬆手,蹲下將手覆在地面上,地面迸地一聲爆開,形成一個直徑約三十公分的小坑,應該是轉移力量灌入土裡後,破壞的力量從內部爆開來,才會掀翻地表。
這應該也代表著,傷勢有點嚴重吧……學長你想打我很久了嗎?
不對、我明明每天都被你打啊!
愣愣看著猙獰的地表幾秒後,我才又想起正題,轉頭一看,果然看到學長蹙眉正低頭看著我的腳,卻不去管他消失的右手。
我從來沒看過學長斷手斷腳過,這是很容易失血過多致死的傷勢欸!
「學長!」手好了自然動作俐落,我氣急敗壞撕開已經裂了一半的下襬,想包紮學長的傷口,學長卻壓住我的手,一臉冷靜。
「凝血咒已經止住血了,之後再叫提爾接回來就好了。」
「你為什麼……」不多關心自己一些?我原本想理直氣壯的大罵,卻哽住聲音。學長見狀輕微嘆口氣,攬住我的肩膀,在我耳邊低語。
「我承認對我來說,我並不在乎。以前確實沒斷過手,但我知道提爾可以接的回來,我也已經習慣承受這種傷勢,所以不要緊。」
我悶悶不樂:「但我會痛。」學長推開我,低頭看向我,我很認真的看入那雙我非常喜歡的紅瞳,認真的一字一句說道。
「你不會痛,但是我會痛,很痛很痛。」
聽說這是很肉麻的情話之一,但現在這句話完全描述了我的內心。
那個如城牆般背影轟然被削去半邊,誰不會為之心疼?
那是我最愛的人,但他受傷,誰不會痛?
學長反常的愣了幾秒,才皺眉。
「哪裡?」他還抓著我前看後看,緊緊皺著眉頭。「還有哪裡痛?腳的話轉移現在沒辦法,你要忍一下。」
……
學長,你是突然情商掉渣了嗎?
有點想吐槽又覺得無奈,我只好搖頭低聲說好,手依然緊緊抓著學長的手掌。
只要你在我身邊,什麼都好。
很久很久之後,大家聊天時提到這場戰役,提諾轉頭問我:「欸對了,我一直很想問,你那時候和冰炎殿下說什麼?你看起來很低落,但是殿下他居然臉紅了欸,雖然只有幾秒而已……」
我莫名其妙的回想著那天發生什麼事,愣在原地幾秒,事隔多年才驚覺學長不是情商掉渣,居然是害羞了!
我居然沒看到啊啊現在的學長臉皮已經厚到可以變城牆了超可惜的!
那天我扼腕趴倒在桌上唉聲嘆氣一整天,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與我們這邊氣氛微妙不同,庫老師向白衣人走去,稍微點頭示意後,冷淡開口。
「可以嗎?」
白衣人一手抓著黑色盒子,一手在盒子上方距離約幾公分,像是在拿什麼似的,五指成爪狀,甚至可以看到蒼白手背上浮起的青筋。他沒有理會庫老師的問話,大大的帽子遮去表情,也不知道究竟在想著什麼,於是大家都只能靜靜等待。
沒過多久,白衣人清冷的聲音淡淡響起:「好了。」
與話落同時發生,黑色盒子上迸裂幾條白色裂縫,被忽略一段時間的安地爾,身軀劇烈一震,結界也像是被巨大物體撞擊般用力一晃,發出爆炸聲響後,也裂出多條巨大裂縫,可以看到外面灰白色的天空,以及淡淡的氣味。
學長摟住我肩膀的手一緊,低聲。
「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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