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 皇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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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 【特傳】不留番外-缺席的畢業生(2013/07/13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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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發表於 2013-3-9 08:25:10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10-為人兄長
碰!啪!碰!

一隻白皙的纖纖玉手拍在長木桌上,發出音量足以貫穿耳膜的巨大聲響,與音量同等的力氣,使長桌裂開即刻碎成碎片。

玉手的主人此時用她美得勾人心弦的美目可怕的瞪著九瀾,且用飽含怒意的聲音問:「你這什麼意思?」

九瀾雙手在空中做出抵擋的動作,連忙澄清的說:「別誤會了,剛剛我看了一下發現影片中的褚冥漾並沒有偽裝術的跡象,而我對他平時的習慣並不清楚,所以我才想問問看和他長久相處的你們。」

褚冥玥眼神黯淡了下來,方才在看影像時,她也觀察了有沒有偽裝這一方面的跡象,但在發現沒有之後,便開始將影像中的褚冥漾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和自己記憶中的弟弟做比對,但是......

「一樣。」褚冥玥雙手交疊在膝蓋上說。

「......確定?」千冬歲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問。

褚冥玥精緻的面容因內心的痛苦扭曲了一下,如果可以,她實在不想接觸任何可能玷污褚冥漾在腦中印像的事,但現在,褚冥玥還是得說:「確定。」

如同開關一樣,開起了很多人的眼淚。

「結果......是我們想錯了嗎?」西瑞像是力氣、精神全被抽走了一樣,兩眼無神的喃喃自語道。

沒有人答話。

轟!的一聲,金色閃耀的火焰在桌子的碎片上大大的燃燒的,炫目、美麗、神聖,那火焰美得令人只能以單詞來形容,且成功的讓人忘了它的致命性。

使出那火焰的,正是臉色難看的冰炎。

白陵然的視線越過那金色的火焰,直視冰炎。

雙眼微瞇,透露出可怕的氣息,白陵然猛然站起身來俯視除了褚冥玥和辛西亞之外的人說:「我們不是來讓你們更加確定漾漾私通鬼族這項誣賴的罪行,甚至是抹黑漾漾,而是來讓你們加入我們決定的行動裡,我認為你們並沒有那個心思要幫忙,所以恕我直言,請各位忘了這件事,我們會靠自己的力量繼續調查,為漾漾平反。」說完,就領著褚冥玥和辛西亞向大門走去,準備離開黑館。

「請留步!」冰炎倏然站起身,向白陵然喊道。

白陵然停下腳步回過頭,面無表情卻帶有王者風範的問:「還有什麼事嗎?冰炎殿下。」

冰炎皺著眉問:「為什麼這樣說?你是什麼意思?」

隨著冰炎的疑問句,四周許多人都一同站起,面對白陵然等人,現場對峙氣氛濃厚到可用肉眼看見。

「我已經錯了一次,我沒有保護好弟弟,甚至是沒有相信他,所以我不能再錯一次,尤其這個錯使我最愛的寶貝弟弟消失。」白陵然面露悲傷但依然堅強的說:「現在我知道漾漾有可能是被冤枉的,但對我來說,那『有可能』是『絕對』所以我不會放棄追查,因為我對不起漾漾也對不起自己,現在你們很明顯對繼續追查下去感到遲疑就有可能會阻礙我們。」沉著臉,釋出殺意,白陵然又說:「我們是決不允許的。」

硫磺味濃厚,好似到了火山一般,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告辭!」白陵然轉身,帶者褚冥玥和辛西亞拂袖而去。

濃厚的硫磺味也被大門一開一關時吹進的風給吹散了。

「他們什麼意思!是在指責我們嗎?」西瑞不滿的大叫著,但還是看得出來他很沒精神,就連平時鮮豔的雞頭有變得暗淡。

但這疑問如同上一個一樣,還是沒有得到回答。

「我有事先失陪了。」九瀾站起身,也離開了黑館。

但留在黑館的眾人不知道的是九瀾離開是為了追上白陵然等人。

「有什麼事嗎?黑袍九瀾。」在離黑館有些距離之處,褚冥玥情緒不佳的看著跟來的黑色仙人掌。

「我只是想請你們讓我幫助你們罷了。」九瀾回答,語氣輕鬆得像是再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辛西亞掛著面具般的笑容問:「為什麼?」

「『我是不是殺了自己第一個朋友?』」

「什麼?」

「昨天晚上西瑞小弟這樣和我說的,那小子雖然看起來大勒勒的但還是有算可愛的地方的。」九瀾露出招牌詭異笑容後又說:「我好歹也為人兄長。」

為弟弟著想,好歹為人兄長。

「雖然他們現在既迷網又猶豫,但等他們真正想通了之後,結論還是會和先前一樣,不會變的,只是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在那之前我想幫西瑞小弟找一條走得通的路。」九爛分析了下冰炎等人的心境。

「只是找一條走得通的路,是嗎?」白陵然淡淡的問。

「是啊,調查要由他自己來才行,我能做的只有這樣。」九瀾說著,淺淺的、柔柔的笑著。

白陵然輕輕的勾起嘴角說:「我知道,但除非必要我並不想再與他們合作。」

「為什麼?」九瀾十分疑惑的問。

「總不能所有人都在同一艘船上被鎖定吧。」

「你說什麼?」過小的音量、含糊的說話方式使聽力極好的九瀾也聽不清。

「沒為什麼,九瀾先生請回吧,那範圍也包括你。」白陵然說完見和褚冥玥、辛西亞一起轉身離去,完全沒有給九瀾任何說話挽留的機會。

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九瀾低聲自語喃喃道:「也罷,分成兩邊進行進度較快,真是的,難得我想當個好哥哥。」

金色的火焰實質上燒毀了被粉碎的長桌,但在另一層面上他燒去的又是眾人心中的什麼呢?

***********

在白陵然等人和九瀾離開之後,冰炎等人也各自散去,一方面是因為沒什麼好討論的
,另一方面事先前的決心並無原先預期的那麼屹立不搖。

熱水拍打在身上,溫暖的水蒸氣徐徐環繞,冰炎在浴室中內心就如同一張被蜘蛛織壞的網一般零亂。

將手放在胸口心臟處,冰炎試圖要去釐清那些比高等級益智玩具還複雜的情緒,所以冰言不斷的問著自己同一個問題「當初是用什麼心情放出那金色火焰?」

天資過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冰炎很快就理解自己是生氣的,但又是為什麼生氣呢?是因為九瀾覺得影片中的褚冥漾是真的生氣?還是為了影片中的褚冥漾和安地爾相處得十分愉快生氣?

「難道我根本就不相信褚?覺得他真的私通鬼族?」

想著想著,冰炎不禁想起自己以前曾對褚冥漾說過:「如果心能說話,便是咒語般的言。」

那時的褚冥漾一臉茫然,完全不懂冰炎話中的意義,完全是一副呆樣。

「那時候的褚會想到去私通鬼族嗎?」冰炎想著,也發現自己的思緒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因此冰炎乾脆重新回響影像中的種種。

「怎麼來了,你不是回原世界過中秋和家人團圓嗎?」

「月圓人團圓,我來和你團圓啊。」


中秋!

冰炎迅速關上水龍頭,圍上一條毛巾就衝出浴室,全身上下嘩啦啦的滴著水,如同下雨一般。

拿起手機,冰炎用力的按下撥號鍵。
                                                         (待續......)
這是本周更新~
很高興看到這麼多的留言
期待下周六與各位鄉見喔~
預告一下
下周六的文是番外一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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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樓主| 發表於 2013-3-16 20:03:04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3-23 01:01 編輯

【特傳】不留番外-姐姐找不到
「小玥。」辛西亞喚了聲忽然失神的褚冥玥,現在的他們正在妖師本家裡商討著接下來該如何走出下一步。

畢竟剛剛白陵然才宣布和冰炎等人分道揚鑣而已。

白陵然看著自家表妹,想起方才褚冥玥情緒起伏相當大,關心的問:「會累嗎?」

「嗯,有點。」褚冥玥誠實的回答,在能依賴的家人面前她從不逞強。

「那今天就先不要討論吧,小玥妳休息一下,要吃些什麼嗎?」白陵然站起身來,準備要進廚房去弄些家常菜。

「不了,我要先回家去,老媽說她今天不小心煮太多要我回去吃。」褚冥玥簡單明瞭的拒絕了白陵然的好意。

「這樣啊,那小玥妳趕快回家吧,別讓阿姨等太久了。」白陵然聽了後轉為催促的說。

「嗯。」單音節的回應白陵然,褚冥玥在向白陵然和辛西亞道別後,就脫下紫袍寄放在妖師本家,開起移送陣回原世界去了。

一條杳無人跡的小巷是褚冥玥這次選定的座標,而熟悉的家門在離這裡還有一些距離,褚冥玥打算以散步的方式回家。

然而一群打打鬧鬧的青少年,迎面而來,而其中一個竟是褚冥漾在原世界唯一的朋友-衛禹。

看著這群熱熱鬧鬧的青少年們走括自己身側,褚冥玥忽然很期待,期待衛禹會向自己打招呼,稱自己為「冥漾的姊姊」。

然而向來見到人就招呼的衛禹像是不認得褚冥玥一般,若無其事的走過,其中也沒有停下和朋友嬉鬧的行為。

「衛禹,你看那個女生,好漂亮喔。」

「你也太沒禮貌了吧,一直盯著人家看小心被當變態。」

但如果衛禹不記得褚冥漾,那又怎麼會記得褚冥玥。

熟悉的台中街道是自小陪伴褚家姊弟成長的溫柔,但如今所有有關褚冥漾的記錄都被消會以後,在原世界還記得褚冥漾的,大概就只剩下眼前的街景而已吧。

不久後,褚冥玥回到了熟悉的家中。

「小玥你回來了啊,打工怎麼樣了?」白慈玲聽見開門聲後就從廚房走出來,看她雙手還帶有水滴似乎還在為晚餐做準備。

「很好,怎麼又煮太多了?」褚冥玥不解的問,自家母親最近常常出出這樣的差錯。

「就不曉得為什麼,妳爸爸明明沒有說要回來我卻煮了三人份的晚餐,最近是不是老胡塗了?」白慈玲傷腦筋的說,對自己最近常犯的錯誤感到不可思議。

「明明以前都不會這樣的啊。」白慈玲低喃著。

喀噔!一聲,褚冥玥心裡突然被敲出了一個大洞。

「小玥?」查覺到女兒的異樣,白慈玲疑惑的喚到。

「沒事,我只是在想妳可能太想老爸了。」褚冥玥搖了搖頭,否定了白慈玲覺得自己已年老的話語。

「也對,快點坐下來吧,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催促著褚冥玥入座,白慈玲又跑進廚房裡端了最後一道上餐桌。

靜謐的餐廳裡只有兩個人,但桌上卻有著三人份的飯菜。

「我吃不下了。」褚冥玥放下碗筷,表情有些難受的說。

「那就放著吧,我也吃不下了,剩下的就晚餐吃吧。」白慈玲也放下碗筷,雖然不大喜歡剩菜留到下一餐吃,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兩個人在怎麼樣勉強也不能吃下三人份的午餐。

而那第三人份的午餐,活像是為一個正值發育期的男孩子準備的。

和白慈玲並肩坐在沙發上看了一下午電視後,褚冥玥在接近傍晚的時候以散步為由到街上散步。

走過住家附近的公園,褚冥玥不禁想起很小的時候自己常常和褚冥漾在這個公園裡玩躲貓貓。





「十九、二十......好了沒有?」五官精緻的小女孩,小巧的雙手遮在一雙漂亮的眼睛上,年僅六歲的褚冥玥還未有成熟時的威嚴,這時的她只能說是一個貌似小大人的小孩子。

「還沒,在等一下。」軟軟的童音自小小孩的口中發出,小小的身軀正努力往草叢深處鑽去,還是小小孩的褚冥漾恨快就隱沒在樹叢中了。

「二十四、二十五......漾漾你到底好了沒?」小冥玥不耐煩的問著。

「好了。」小小漾開心的回答,似乎有十二萬分的自信小冥玥找不到自己。

遮在雙眼上的小手放了下來,晶瑩的雙眸環視著四周,不久,小冥玥沒好氣的走近小小漾躲著的草叢,搬開遮掩住自家弟弟的樹葉說:「笨蛋漾漾,你的腳還在外面。」

不大高興的癟癟小嘴,小小漾不甘願的爬出方才被他相中的草叢。

「換我去躲了,漾漾你到那邊去數數。」將小小漾向前推了一下,小冥玥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小小漾緩緩就定位開始數數。

「十九、二十......姐姐好了沒有?」小小褚冥漾問著,似乎很期待能馬上找到小冥玥。

「好了。」懶懶的聲音回應著。

小小漾聽見回應就很興奮的開始尋人大業,小小的臉上滿是幹勁。

但過了好久,小小漾就是找不到小冥玥,太陽換上了令人著迷的橘紅禮服,但在小小漾的眼中,這就是黑夜的前兆,不由得開始害怕了起來。

「姐姐!姐姐!漾漾要回家了!漾漾不要玩躲貓貓了!姐姐快出來!嗚哇!」小小漾害怕的叫喚著小冥玥,但好一會兒都沒有收到熟悉的回應聲,小小漾忍不住開始哭了起來。

「嗚哇......姐姐妳在哪裡?漾漾要回家。」小小漾邊哭邊說。

「笨蛋漾漾!」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小漾努力的睜開滿是淚水的雙眼,看到一臉氣呼呼的小冥玥。

「漾漾是大笨蛋,為什麼找不到我?」小冥玥很生氣,因為她一直站在漾漾看得到的地方,只是用新學會的術法隱身而已,本來小冥玥期待小小漾能用天賦找出自己,但小冥玥似乎忽略了小小漾只有三歲這件事。

「嗚嗚......」小小漾繼續哭著,邁開小小的步伐靠近小冥玥後,伸手抓住小冥玥袖子的一角,可憐兮兮的說:「姐姐,漾漾想回家。」

無奈的嘆了口氣,小冥玥牽過小小漾的手,踏上了回家的路。

「姊姊,以後漾漾又找不到姐姐怎麼辦?」

「那就乖乖待在原地,姐姐會找到漾漾的。」





「漾漾......」走進公園環視四周,褚冥玥試圖找尋自家小弟的身影。

樹叢、溜滑梯、大象肚子裡,甚至是到妖師本家的藥草園裡,褚冥玥都沒有找到褚冥漾的蹤跡。

丟出移送陣,褚冥玥毫不猶豫的用小刀畫開自己的手心,讓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移送陣上,親人間的牽絆是由血液連結的,加上心之所想,褚冥玥應該能在移送陣的光芒消退之後看到滿臉驚訝的褚冥漾。

但是沒有,移送陣光芒消退以後,褚冥玥看見四周都還是自己熟悉的故鄉街景。

拿出手機撥出熟悉的號碼,只聽到冰冷的電子女音告訴自己這隻號碼已是空號。

「漾漾......你在哪裡?」

這一次,姐姐找不到弟弟。
                                                         (本篇完)
今天較晚回家所以更新得很晚
希望各位喜歡這篇冥玥視角的文章
下周故事主線會回到冰炎那裡
期待下周六的相會(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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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樓主| 發表於 2013-3-23 00:49:52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11-回憶錄的成果
「喂。」手機的那一頭傳來了回應。

「千冬歲,是我,冰炎。」冰炎急促的說著。

「冰炎學長?怎麼了?」千冬歲聽到冰炎如此急促的語音,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握緊、泛白。

「上次中秋節拍的照片和影像還有留下來嗎?」冰炎快速的說出自己的問題。

千冬歲心中一處心傷為冰炎的問題而被挑起,難以忍受的心痛使他張著一張嘴,開開合合一會兒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因為裡面......」

「裡面有照到漾漾!」千冬歲經過一個小小的提點,馬上就想到和冰炎同一個方向,前一秒的悲傷瞬間被驚喜給取代。

冰炎感受到一絲希望出現在眼前,喜出望外的說:「對!那照片和影片呢?」

千冬歲從方才的驚喜瞬間下降成失望說:「因為裡面有照到漾漾所以全部燒毀了。」

單手摀住雙眼,冰炎雖然早知道這可能的狀況,但還是抱著些許的期望詢問千冬歲,但聽見和預見不同,真正聽到千冬歲的回答還是不免心中的失落。

但能走的不是只有一條路,這條路不通還有另外一條。

「沒關係,把所有人叫來,我們在黑館集合。」冰炎緩緩的說著,語氣透著壓抑過後的平靜,被掩蓋在手心底下的豔紅雙眸閃爍這這段時間以來難得的喜悅。

掛上電話,冰炎才發現自己急得連衣服都沒穿,只圍了一條毛巾就出來講手機了。

快速的將自己打理好,冰炎望著窗外的黑夜,想起了那黑髮黑眼的男孩。

「我不會再動搖了,我保證。」

原來那金色火焰燒去的是,那些許的動搖。

不久後,除了才剛拆夥的白陵然、褚冥玥、辛西亞外,有參與觀看影片的成員一個不少的聚集在黑館大廳。

「冰炎,發生什麼事這麼急?連歲都只有來得及叫我快點過來而已。」退去平日制式的紫袍,除去表情和語調,夏碎此時就像是一個平易近人的鄰家大哥哥。

冰炎將並未綁起的頭髮由前向後撥至背部回答:「今年的中秋節我們不是全員到都到原世界山上和褚他們全家一起過節嗎?」

眾人點頭答對。

冰炎拿出裝有影像求的方盒子說:「從影像中安地爾和『褚冥漾』的對話中有提到,當天的時間是中秋節,可是那一天褚一直都和我們一起,但影片中的『褚冥漾』和安地爾一起至少有一小時。」

「時間根本不符!」安因驚喜的接話。

「而且同樣一個人出現在不同的兩個地方,其中一個人一定是假的。」夏碎難得露出真心的笑容說。

「而跟我們在一起的一定是真的漾漾!」米可雅喜出望外的從沙發上跳起,壁色的雙眼中滿滿是喜悅的淚水。

冰炎笑著,心情愉悅的說:「對,我們只要列出那一天所有的行程中我們有誰看到褚做了什麼事,就可以當作有力的證據。」

「太棒了!」西瑞高興得跳了起來,笑容滿是純真,完全脫去了那令許多人難以忍受的台客風。

笑容是一種會傳染的甜蜜,但只有千冬歲沒一會兒就跨下臉,滿是擔憂的說:「可是,如果他們認為中秋節時和我們在一起的漾樣才是假的,那不就全都白費了?」

聽千冬歲這麼一提,所有人臉上都失了方才喜悅的顏色,像是燃燒殆盡的煙火一樣失去了那一瞬間的美麗風采。

「這不用擔心,從影片中就可以知道安地爾和『褚冥漾』很怕我們發現『褚冥漾』和安地爾有交情,因此他們絕不會讓假象和我們相處那麼久,所以影片中的『褚冥漾』一定是有人假扮或偽造出來的。」隨著冰炎的解釋,喜悅的心情又回到眾人的心中。

「那還等什麼?快點回想那天的情況吧!」雷多變出紙和筆,自願擔任起書記的職務,將大家所說的、所描述的一一詳細的用文字記錄下來。

深夜時分,那十二下鐘聲規律的響著,在最後一聲落下之時,雷多也將最後一個字給寫下。

將所有被書寫得滿滿的紙張按照順序排列、整理、裝訂,竟然也成了一本不算厚但也不薄的手寫書,赫然是一本回憶錄。

一本回憶中秋節那天有關褚冥漾所有的回憶錄。

看著那本回憶錄,一開始是調查終於有了第一步進展的欣喜與成就感,但漸漸的,失落的惆悵將那股喜悅推離心裡,自己坐上那受人矚目的位置。

「如果我們不是只收到消息就執行指令的話,漾漾現在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和我們一起快樂的玩?」萊恩輕輕的用指尖撫過那回憶錄的邊邊,悲傷的說。

感情是可以透過任何形式傳地的,現在萊恩的悲傷透過他的言語傳給身邊的好朋友、好夥伴們,如同在雪地上滾動的雪球一般,在每個人的心頭越滾越大。

「嗚......」

「喵喵!」

太過難受的悲痛讓米可雅承受不住,跑出了黑館,千冬歲見狀也跟著追了上去。

靜止的空氣恍若不再循環的呼吸。

「或許吧,我們不會知道的。」安因淡淡的說,活過許多歲月的他在面對生死時,還是無法靜靜的觀看,由其是自己身邊有著濃厚情感的朋友。

「過去是無法改變的,我們只能在現在為未來努力,在未來中創造能彌補過去錯誤的因素。」伊多意味深長的又說:「即便只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伊多的這句話環繞在每個人的耳邊,等著被他們的心完全接受。

又是一段不短的沉默,就連千冬歲帶著米可雅回來也不能製造些漣漪。

夏碎在沙發上坐直身體,宣布般的像所有人說:「那我們繼續吧,為了能早些為褚平反,有誰還有想到什麼現在應該討論的?」

千冬歲習慣性的推了下一點也沒有滑落的鏡框說:「我想,我們應該先找出那個假扮漾漾的人是誰?跟假扮紅袍的事不是同一夥人、還是同一人所為?」

「嗯,這的確是最重要的地方。」雅多同意的說。

冰炎閉起焰紅的雙眸,專心的思考後重新張開雙眼問:「那個假紅袍在這段時間都沒有讓任何人起疑嗎?」

千冬歲點點頭回答道:「包括家人、親密好友和戀人都沒有發現任何異狀。」

冰炎勾起一抹笑,一抹愣人打從心底發抖的冷笑:「那就簡單了。」

「怎麼說?」夏碎疑惑的問。

「在我們知道與這件事有關,又有能力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到如同複製的只有......」冰炎愈說眼神愈是冰冷,那如同火焰般炙熱的瞳色透出的不是灼傷的炙熱,而是壞死的冰凍。

雖然冰炎並沒有真得從口中道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所有人都聽見了。

安地爾。

「所以......那個假紅袍和假的漾漾都是安地爾的傑作?所有的事都是他在主導?」雖然是以語音上揚的疑問句說出,但安因心中卻是肯定的。

「又是一步呢。」賽塔說。

萊恩將過長的頭髮綁起,一雙如刀刃犀利眼睛望著冰炎詢問:「要怎麼做?」

環視與萊恩一樣提起鬥志的夥伴們,冰炎很惡惡的說:「找到安地爾,然後算帳。」

「可是要去哪找?他向來都是自己出現在我們面前啊。」西瑞煩惱的問。

一片沉默的思索後,雷多投降般的說:「我想不出來,有誰會主動去找鬼族的嗎?去問問吧。」

「你白癡啊!主動去找鬼族的不是掛了就是當鬼族了,難不成你要去問鬼魂?」西瑞惡聲惡氣的說。

「總之,主動去找安地爾是不太可能的,別說根本無從找起,一個不好我們也會給冠上私通的罪名,到時候不僅褚的名字會被傳得更難聽,我們也都會性命難保,得不償失。」夏碎沉重的說著。

冰炎沉著臉,努力思索有沒有可用的替代方案,最後,他看向千冬歲問:「假紅袍去的那座受汙染的靈山是在哪裡?」

「不知道,這得稍微調查一下。」千冬歲翻了一下手記回答後又抬頭問:「怎麼了嗎?」

冰炎堅定不移的說:「去查出來,我們實地去走一遭。」
                                                        (待續......)
看著參考書不知不覺過了十二點
就來發文了
不知算早還是晚(笑
一通電話讓各位大大們等了整整兩個禮拜...(遠目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到正解釋千冬歲
希望各位這星期看得開心
下周六是晚上發文
請各位大大下周在跟鶯一起共進晚餐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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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樓主| 發表於 2013-3-30 18:10:45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12-靈山
蒼翠的樹葉,入天的樹幹十多人合抱都不太夠,在靈氣充沛的靈山上,每棵大樹都有自己的靈魂與力量,因此他們每一個都散發著既溫柔又莊嚴的奇特氣質,但卻少了一股震懾人心的不可忤逆之氣。

這是一座正在休養生息的靈山。

「有記錄那個洞口在哪嗎?」站在粗大且突出地面的樹根上,萊恩問著離自己不遠的千冬歲。

「沒有。」身穿紅袍的千冬歲悶悶的回應著,聲音讓同伴們就算看不見那鬼面具地下的面孔也知道他心情相當差。

「那那個是怎麼出那個洞穴的?」米可雅穿著藍袍,一雙翡翠色眼眸直直的瞪著地面,好似只要用眼神嚇住土壤精靈,洞穴就會被土壤精靈給般了過來。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這世上只有不理世事的大地精靈,沒有土壤精靈。

千冬歲望向遠處搜索每一寸土地的冰炎的背影說:「根據冰炎學長拿回的任務報告書,出洞穴這一部份只寫了『抓到時機便跳出洞穴』而已,洞穴的位置和其他關於地點的敘述都被刻意帶過了。」

千冬歲很不高興的說:「因為那份任務報告書是那個假紅袍寫的,結果因為他前面關於鬼族的資訊太過於搶眼,審核的人疏忽了細節,才變成有這一部份的迷糊帶。」

「真是的,偏偏在靈山上不能使用追蹤法術,所以剛剛學長是去和公會反應這件事?」想到出發前向來準時的冰炎遲到且一臉不悅的神情,米可雅問。

「是啊,冰炎學長對這件事很不高興。」千冬歲回答。

「歲也心情不好。」萊恩跳下樹根來到千冬歲身邊肯定的說。

千冬歲沉下臉發出單音節回應看出他心情的搭擋,本來冰炎兩天前將調查靈山位置的任務交給千冬歲,但因為公會刻意封鎖導致,連當初同型的紅袍也被下令絕口不提此事,導致千冬歲完全查不到靈山的地點,最後還是由冰炎花了快兩個小時的時間調閱機密資料才查到。

資訊就是武器,沒能在資訊上面提供力量千冬歲很喪氣。

雖然夏碎有安慰了下千冬歲,但千冬歲還是很不高興。

「公會會長無條件給我們這麼大的幫助一定別有居心,可以的話我盡量不想去使用。」那天,冰炎是這麼說的。

「結果還是用了。」千冬歲在心裡悶悶的想著。

「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嗎?」夏碎走向千冬歲等人問。

得到來自三個人的否定答案。

站在夏碎身後的冰炎說:「往山上找吧,如果要調查靈山受汙染的原因都會從山頂觀察,那裡視野好,可以看到整座靈山的全景。」

「那好,向上一點再繼續找吧。」夏碎應答著。

「真是,為什麼連個腳印都找不到呢?」米可雅邊走邊發牢騷。

千冬歲嘆了口氣說:「情報般不論做何種探查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更何況那名假紅袍可以用看到鬼王高手為由,要求其他同型的紅袍一同消去所有痕跡,所以我們才會什麼也沒找到。」

「而且之後還有人來淨化靈山,這樣任何蛛絲馬跡都會被後來的痕跡蓋過。」萊恩接著說。

「這時候情報般的訓練有素真讓人討厭。」米可雅嘟著嘴,抱怨的說。

夏碎看了無奈的笑了笑後,轉身快步跟上已走遠的冰炎,千冬歲等人也十分機靈的跟了上來。

「不知道安因他們那邊有沒有進展。」米可雅抱著期待的說。

今天,他們決定分成數組從不同地方向靈山山頂搜索。

一簍白煙從冰炎口袋中的手機竄出,一個身穿文武樣式合一古服的白嫩奶娃,出現在冰炎面前。

「日安,黑袍。」瞳狼向冰炎做了個拱手禮說。

「有什麼事嗎?瞳狼。」冰炎問著,不由得想起,瞳狼是在褚冥樣與世長辭的那天轉移到自己手機裡的。

褚冥漾的手機,也就是冰炎給他的第一個護符、瞳狼原先的住所,在那一天連同其他遺物一起燒毀了。

「在東北方不遠處有個人在那裡等著您,如果不見請繞開,如要見請務必小心謹慎。」說完,瞳狼停頓思索了下說:「那個孩子在那裡等著他執著的東西,等事情處理好後,為他送去吧。」說完,又是一簍白煙,瞳狼離開了。

「冰炎,瞳狼說的是......」夏碎望著冰炎的背影問。

冰炎微微瞇起火紅色的雙眼,思索了一下說:「第一個應該是我們要找的那一個,至於第二個......」又努力想了一下,冰炎仍舊搖搖頭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心中有股難以推掉的陰影與壓力。

萊恩撥開蓋在眼睛上的瀏海說:「瞳狼說的第二個是『等事情處理好之後』那我們就努力先把事情處理好再說吧。」

「也只能這樣了。」冰炎同意的說。

「那就通知安因他們吧。」千冬歲拉開鬼面具,雙眼閃爍著殺氣說:「既然他本人都這麼大刺刺的提出邀請了,不去解決他對不起自己。」

本要開口答應,但冰炎又停頓了一下後,搖頭。

「為什麼不?」米可雅不解的問。

「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冰炎皺著眉頭說,身為精靈與獸王混血的他,直覺總是強過於其他人。

夏碎聽了面色凝重的說:「我們本來是要往北方的山頂上走,而那個人是在東北方,那就代表那個人給了我們選擇的機會,瞳狼只是做提醒而已,所以冰炎,要見嗎?」

冰炎拿出手機看了下螢幕後又將手機收進口袋,火紅雙眸望向東北,過了良久才說:「去吧,反正我們本來就是來找他的。」

「但你想要一個人去,對吧?」微微瞇起雙眼,夏碎語帶質問的對冰炎提問。

冰炎沉默不語,只是看著夏碎。

米可雅睜大雙眼看著這對不需言語溝通的黃金搭檔,反對的大叫:「太危險了!」

千冬歲拿下鬼面具,一雙眼閃爍著光芒,和萊恩一起站到米可雅身邊,以行動表明了立場與內心所認為。

冰炎沒有理會三個站在一起的學弟妹們,只是看著自家的紫袍搭擋。

夏碎讀出了那雙艷紅雙眸所飽含的、不可改變的堅定。

「你一定要自己去?」夏碎嚴厲的質問。

冰炎依然沉默不語。

「哥!」千冬歲不贊成的叫喚,他猜到自家兄長可能已經妥協了。

第一次沒有理會親愛弟弟的叫喚,夏碎繼續問:「你有把握平安回來?」

冰炎點點頭。

「......別逞強,不要讓我們又失去一個朋友。」夏碎說著,淡淡的、輕輕的,好似這句話並沒有被他說出,只是大氣精靈帶來了某人的希望。

感謝的笑了,冰炎輕輕的說:「謝謝你,夏碎。」說完就朝東北方邁步向前。

「哥,你怎麼同意了?」看著冰炎漸漸沒入樹林之間的身影,千冬歲用擔憂又不贊同的語氣問著夏碎。

直到看不見冰炎的身影之後,夏碎才開口回答:「那個人如有惡意就不會等我們去找他,而是主動突襲我們,況且......」嘆了口氣,夏碎無奈的繼續說:「我們堅持不同意的話,冰炎也會甩掉我們自己去的。」

「不會有事吧?」米可雅擔心的問。

夏碎露出淡淡的笑容說:「他如果沒有十二萬分的把握,我是不會同意讓他去的。」

********

不急不徐的步伐帶出意外的悠閒,完全沒有要去見那個危險指數破表的咖啡狂熱者的感覺,比較像是在享受午後的散步時光。

走了一小段時間後,在一小塊沒有大樹的空地中央有一平滑的大石頭。

一名氣質妖魅的男子慵懶的仰臥在上頭。

「你來啦,亞那的孩子。」
                                                       (待續……)
各位大大好!
各位的段考結束了嗎?
鶯的段考結束了喔
雖然成績不怎麼樣...
不知道各位大大有沒有拿到好成績
另外鶯的朋友建議鶯可以請出場人物來回應大大們的留言
鶯想了想從這周開始是是看好了
這樣應該為很有趣
感謝大大們的點閱
下篇開始...(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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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樓主| 發表於 2013-4-6 08:48:23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4-6 15:25 編輯

【特傳】不留13-信不信
在蒼綠的樹林中,氣質截然不同的精靈和鬼族談判般的面對著對方。

「我有事問你。」冰炎劈頭就道出了此次與安地爾相見的目的。

「而我要向你道謝,亞那的孩子。」安地爾帶著一貫的邪魅說出令人困惑的話。

「什麼意思?」冰炎面色凝重的問,他聞出了令人討厭的意味。

安地爾笑著,十分嘲諷的說:「謝謝你幫我除掉『背叛者』。」

冰炎會過意,怒氣從心防蔓延到四肢,用充滿怒火的語氣說:「褚他從來就沒有加入你們!」

「那你們為什麼對他處以『消失』?」安地爾以令人十分反感的語調反問著。

冰炎氣得臉都黑了,但還是盡量平靜的說:「因為你,你給了公會假情報,才讓我們鑄下大錯!」

安地爾笑得十分諷刺的說:「那是你們公會給的假情報。」

「什麼?」冰炎雖生氣,但還是聽出其中的疑點。

「褚冥漾是間諜,公會派到我身邊的間諜。」安地爾以輕鬆的語調說出一句令冰炎萬分驚訝的話。

但冰炎很快就消化完畢並直白的說:「你,說謊。」

安地爾也不多做辯解,直接敘述道:「大約一年前,褚冥漾加入鬼族。」

冰炎正想反駁,但安地爾不給他機會,只是自顧自的說:「然後他自願繼續留在Atlantis學院當間諜,偶爾到我那找我,老實說我很喜歡他,沒有原因,就是很喜歡,漸漸的就讓他留在我身邊,像影片中那樣親密的相處。」

「隨著喜歡的成分愈來愈多,我開始擔心他做間諜這樣風險大的工作要是出事了怎麼辦?所以到了後來,每次褚冥漾來找我時我都會勸他留下來,間諜的工作就別做了,沒有間諜也不會有多大影響,反正本來就沒有,而且也不是那麼需要,但褚冥漾每次都堅決的拒絕我。」

「後來,我就想我可以混入公會,對我來說也不是難事,一有動靜就可以馬上帶褚冥漾離開,所以考量到第一手情報的重要性,我就殺了一個紅袍並取代他的位置。」

「真費工夫。」冰炎嘲笑的說,但心中卻對安地爾所說的感到十分不悅。

安地爾露齒一笑說:「是啊,但我也因此得知了真像。」

「我並沒有將假扮紅袍的是告訴褚冥漾,一方面是有趣另一方面是怕他增加心理壓力,容易出錯。」

「當我假扮後沒多久,我經手送了一份機密公文,那屬名是褚冥漾寫的。」

「那時候我就想,褚冥漾雖然只是個小小的白袍,但也常常跟著你們這些黑袍出任務,寫份機密公文也算正常。」

「但到了後來,我不經意的發現褚冥漾的機密公文頻繁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而且每份機密公文都是他找我後不久寫的,所以我才開始起了疑心。」

「在一次公文又出現時,我用了點小法術穿透公文上的防護法陣,讀取裡面的內容。」

安地爾突然憤怒的說:「結果裡面記錄的全都是我和他的對話以及我們所有的互動,我才知道公會利用褚冥漾妖師的身分讓他滲入鬼族,甚至是就近探查我的底細。」

回到平常魅惑人心的優雅,安地爾輕鬆的說出最後的應對方式:「所以我就布了個局,讓公會不得不下令殺褚冥漾。」

聽到這裡,冰炎突然明白自己是安地爾局中扮演劊子手的一顆棋子,心中怒氣再也按耐不住,幻武兵器倏然出現在手中,一個箭步就是朝安地爾的心口送出一槍。

如同意料中的一樣,冰炎的長槍被一只黑針硬生生的給擋住了。

「火氣別這麼大嘛,亞那的孩子。」安地爾輕鬆的說著看似好意勸說,實質是令人十分不高興的話。

「我殺了你這混蛋!」冰炎雙眼狠狠的瞪著安地爾好整以暇的臉,使出的手勁愈來愈大,長槍與黑針之間傳出尖銳的摩擦聲。

「嘖嘖,可不能這麼說,我可是看你們調查得這麼辛苦,好心來直接告訴你們真像的。」安地爾一臉委屈的說,只能說明顯裝出來的表情不管放在哪裡都很不順眼。

冰炎勾起冷笑說:「可惜你在說謊。」

安地爾一臉興味的問:「怎麼說?」

一個蹬腳,冰炎使出漂亮的後空翻,一下子就拉開了與安地爾間的距離。

將長槍橫在身前做了個可攻可守的起手勢,冰炎嘲諷的說:「你拍的影片時間點在今年的中秋節。」

「那又如何?」安地爾收起黑針,回復一開始的慵懶姿態。

「那一天,褚一直都跟我們在一起。」冰炎高傲的說。

沉默了一會兒,安地爾微微瞇起他那雙妖魅的眼睛說:「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剛剛說那麼多、那麼久都是在編故事?」

冰炎感到一股異樣的疑惑感,狐疑的看著安地爾,沒有說話。

安地爾從石頭上一躍而起,雙腳如蜻蜓點水般無聲的落在泥土地上,面無表情的說:「我沒那麼下流,也沒那麼清閒,特地來混淆根本查不出真像的你們。」

「但是你變態。」冰炎肯定的說。

「......亞那的孩子,你讓我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安地爾平淡的說出他現在的感覺。

「因為那是事實,你無法反駁。」冰炎又說。

「......我受傷了。」安地爾一臉難過的說。

「但那天褚跟我們在一起是確定的。」冰炎銳利的視線看著安地爾,試圖在安地爾臉上找出說謊的跡象。

徒勞。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冰炎打算做出最後的判斷,自從褚冥漾的事爆發後,冰炎行事比以往都還要謹慎。

「沒辦法,只有你身為精靈的直覺,亞那的孩子。」安地爾淡淡的說,對自己的公信力相當清楚的他話中好向另有所指,但冰炎不知道那是什麼,也無從猜起。

看著安地爾,冰炎在腦中驚名的分析安地爾這番話的可信度。

「相信他吧,亞。」

「好吧,我相信你說的,但還有個問題,那天跟我們在一起的褚確定是真的,那跟你在一起的那個又是哪裡來的?」冰炎以談論的語氣問著安地爾。

安地爾沉默了一下後說:「不知道,在說我根本不覺得跟我在一起的漾漾是假的,又或者那天和你們在一起的漾樣才是假的。」分不清真真假假,對褚冥漾的稱呼也回到先前的樣子。

「那風險太大了,我們全部都很了解褚,更不用說當天一起的還有褚的家人。」冰炎有些不開心的用自己的論點反駁安地爾,誰叫安地爾否定了冰炎等人好不容易發掘出的希望。

安地爾失笑,像是個長輩般點出冰炎等人的迷思,但又有些沒好氣的說:「難道跟我在一起就很安全?」

冰炎一驚,才發覺自己和同伴們死死的咬住自己這方人對褚冥漾較了解這點,卻完全忽略了安地爾本身實力高深又是個偽裝高手,在安地爾面前使用偽裝術無不是一大冒險。

究竟哪邊是真的,哪邊又是假的,又或者,真的從來沒出現過?

冰炎苦惱著,調查又回到原點讓他感到煩躁。

「我聽說你們拿到公會會長給的許可文件。」安地爾輕聳的說,好似這個話題僅僅只是他隨意提起的。

「是沒錯,但那又怎麼樣?」冰炎語氣不佳的回答。

安地爾露出發現新物種般的表情,誇張的說:「亞那的孩子,你生病了嗎?要不要我這個前前前前前......醫療班之守幫你看看,怎麼連這麼明顯的疑點都沒有看出來?我想想應該是眼睛的問題還是大腦視覺區出了問題......」

「你到底在說什麼?」冰炎皺起好看的劍眉,看著突然變得十分古怪的安地爾。

「不對,腦的話不會只有一個地方出問題,亞那的孩子說話流利,所以不是腦的問題......」安地爾持續沉浸在自己的醫學世界中。

「安地爾?」冰炎持續擰著眉頭叫喚。

「問題會是出現在哪裡呢?」還是一樣。

「安地爾!」冰炎惱怒的大叫。

安地爾隨即馬上停下自言自語的行為,露出欠扁的得意樣說:「我知道了,亞那的孩子,你的病根本是在於『先入為主』。」

「什麼?」冰炎困惑了。

「很可惜,這沒法醫。」安地爾雙手一攤,斷言。

「你耍我!」冰炎頓時怒火中燒。

安地爾狡詐的笑了,看著冰炎的反應他覺得很有趣。

人人都喜歡有反應的不是嗎?

「總之這你得自己想通,不然會永遠被真凶悶在谷裡。」安地爾說完後就身手將指尖使得像劍一樣,在空中畫出一道黑色的空間裂縫。

「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加入或幫助你們調查。」回過頭來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安地爾就跳入裂縫中離開冰炎面前、離開守世界。

「真是夠了,信鬼差使。」冰炎收起風雲凋戈,邁步前去與同伴會合。
                                                             (待續......)
突然插進來說話的粗體字
不知道有沒有人猜到是誰來插花的
鶯看很多大大都說要載了鶯...
在路上還聽見有人大聲的說鶯為什麼停在這裡(聽到時其實嚇一跳
在此澄清
鶯不是故意的!!
是爆字、爆字啊
而且宰了鶯就沒有後續了喔。(欠打
另外明天鶯會放兩篇清明節的番外上來
各位大大敬請期待
需要準備什麼要趕快準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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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漾漾和冰炎是情人!!!我還以為無CP,冰漾好讚阿~~  發表於 2015-11-29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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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3-4-7 13:22:20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番外-清明之早晨
大地是天空的孩子,每一天每一天,天空都用他的溫柔親吻在大地的眼簾上,悠悠轉醒的並不是只有飽受天空疼愛的大地,還有生活在大地懷中的盎然生機。

一雙美麗的眼眸在接受到鬧鐘的提醒後,準時睜開,意識方才從夢中回歸的褚冥玥有些迷濛,但沒過多久就完全清醒過來了。

看了床頭電子時鐘上的日期和時間,褚冥玥只覺得厭煩,因為今天對褚冥玥來說注定是難熬的一天。

第一次,褚冥玥強烈的想龜縮在夢境中和已經不存在的弟弟一起鬥嘴、玩鬧。

今天,是清明節。

在這個傳痛的節日裡,平日工作繁忙的褚家男主人也趁連假回到家中和老婆小孩團聚過節。

今天,是褚家全家要去掃墓的日子。

不情願的翻身下床,褚冥玥很快就打理好自己,下樓時就看見自家母親在廚房忙進忙出,父親正坐在餐桌前翻閱著報紙。

「爸、媽,早安。」

「小玥早啊,今天比平常晚喔。」白慈玲聽見褚冥玥的到早的聲音,望向掛在牆上的時鐘後說。

「是不是因為做了個好夢所以賴床了啊?」褚項打趣的說道,雖然不常在家但卻也還是很清楚自家女兒作息時間規律的嚇人,今日晚起真是很難得的一件事。

「嗯,大概吧。」想到昨晚在夢中笑得燦爛的褚冥漾,褚冥玥含糊的回答。

「好了好了,吃早餐吧,老公你把報紙收起來,小玥你也快坐下,今天早一點出門,才可以被開人潮。」白慈玲說著,一邊拉開椅子坐下。

「好好,奇怪,怎麼今天早餐吃這麼多啊?」褚項疑惑的發問。

看著餐桌上明顯多出來的份量,白慈玲嘆了口氣說:「不小心弄太多了,真是的,最近怎麼常常這樣呢?」

「睡迷糊了吧。」褚項笑嘻嘻的損自家妻子,他可沒忘記昨晚回家時自家妻子是怎麼嘲笑他多買了一份的禮物要送誰的事。

知道褚項小小的惡作劇心裡,白慈玲沒好氣的看了褚項一眼,溫馨的家庭互動在在褚家相當常見。

但褚冥玥心裡卻波瀾不斷。

用過早餐後,餐桌上仍然存在著吃不下的那一份,白慈玲就拿出保鮮盒將剩餘的食物裝起,打著「如過餓了可以吃」的小算盤。

依照行程,褚家三人開車到掃墓地點。

一家三口動作相當俐落,一下子就整理好大半,但負責除草的褚項已經有些年紀了,到一半時就忍不住直起腰來喘口氣。

「真是的,怎麼覺得今年特別吃力?」褚項伸手捶了捶有些為酸的腰說。

「年紀大了嘛。」白慈玲回答。

「我來幫忙吧。」看著很顯然已經忘了以往負責除草都是兩個人一事的父母,褚冥玥向自家父親說。

有了褚冥玥的幫助後,除草的工作很快就完成,接下來的一些傳統程序也很快的完成。

清明掃墓意在追本與懷念,悠悠升起的煙如同細線一般從燃燒中的香拉出飄向天空,就像是要將地上人們的思念傳給在天國的故人。

在等待燒金紙的時間,褚家三人決定稍作休息,賢慧的白慈玲很快的就準備好茶水讓丈夫和小孩消消勞動的疲憊。

就在這時,另一個四口家庭從旁經過,說說笑笑的有爸爸、媽媽、姊姊和弟弟時在是一個和樂的家庭。

「有兒子真好啊。」褚項看著那一家四口不由得感嘆的說,但馬上就收到來自白慈玲的一記拐子。

「女兒最好行不行?我們家女兒可比別人家兒子好一百倍。」不是很高興的說,白慈玲語氣不是很好。

「我知道我知道,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我道歉,小玥也別生氣啊。」褚項深知自己說話不經腦,連忙向白慈玲和褚冥玥道歉。

搖搖頭表示不在意後,褚冥玥試探般的問:「如果,我說如果,你們有兒子而我有弟弟的話,那你們覺得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不解的看著褚冥玥,褚項想了想後還是帶著微笑回答:「如果有的話,那一定是個可愛的孩子吧。」

「而且會是個善良的好孩子。」白慈玲溫柔的說,對於自己的教育方式,她相當有自信。

悲傷又一次占滿心中的海洋,褚冥玥有些沙啞的說:「是啊......因為是我弟弟嘛。」

為什麼沒有想到?

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弟弟是怎麼樣的孩子自己明明在清楚不過。

為什麼沒有想到呢?

清明時節懷念已故之人,褚家也是一樣的。

然而在褚家,會想念褚冥漾的卻永遠只會有褚冥玥一人。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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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樓主| 發表於 2013-4-7 13:22:50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番外-清明之隔日
夕陽西下,黑館的大廳依然人聲沸揚,這樣的情景已經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了。

他們執著,因為他們的錯誤。

他們後悔,因為無可挽回。

「很晚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拍拍窗守引起眾人的注意,身為長者的賽塔提醒著現在的時間。

剛好午夜十二點。

但今日一點都沒有的進展讓他們覺得時間其實沒有那麼快。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明日會再來拜訪。」伊多帶著弟弟們站起身來說。

眾人紛紛回以道別後,伊多、雅多和雷多就離開了

「時間也不早了,各位早點休息,有足夠的體力才能做想做的事。」賽塔再度提醒著,畢竟為了討論出一個結果而熬夜這類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但是還不累啊......」米可雅小聲的說。

看著明顯疲憊但精神依然很好的年輕學生們,賽塔想了想說:「先留下來吧,大家今天都沒有吃晚餐應該也餓了,我去弄些吃的。」說完便走向了廚房。

「喵喵也來幫忙!」米可雅大喊著,也跟著進了廚房。

「冰炎。」

「什麼?」聽到叫喚聲,冰炎轉過頭望向夏碎。

「你今天都心不在焉的,有發生什麼事嗎?」夏碎關心的問,並竟大家現在的眾心都放在褚冥漾的事上面,然而冰炎今天卻時常在討論中走神,這讓大夥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環視一下四周,冰炎發現不是只有夏碎在關心自己,看那密密麻麻的關心視線就知道了。

「......今天是原世界的清明節。」冰炎緩緩的回答,隨即又馬上掉入自己的思緒中。

「清明節?那是什麼?」蘭德爾疑惑的問。

「是漾漾家鄉的傳統節日,主要是要......憑弔故人。」千冬碎簡短的回答,頓時,千冬碎明白為何冰炎今日會心不在焉了。

在原世界,人們會到墳墓前祭拜以是追思,古時戰亂沒有找到屍體也會立衣冠塚,然而,褚冥漾不要說是衣冠塚了,連樣遺物都沒有留下。

因為全部、全部,都被一時的氣憤給燒毀了。

「我們......有那個資格回憶漾漾嗎?」萊恩悠悠的說,聲音聽起來相當的空洞。

這是一個無解的問題,沒有人能夠給與正確答案,唯一能說行不行的那個人也已經消失,連靈魂的請示都沒辦法。

「......我先上樓了。」冰炎站起身來,緩緩的離開氣氛沉重的大廳。

在自己的房間裡,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不需要為裝堅強、不需要武裝防禦,那顆其實細膩無比的心可以呈現最真實的樣貌。

褚,今天是清明節。

我想你的家人應該會遵循著傳統去掃墓吧。

但是我不知道你的父母所懷念的人們中有沒有將你包含在內。

褚,以前我曾經告訴過你,任何種族的人只要一永遠闔上眼都會前往自己該去的地方,無論留在世間的人們在怎麼傳達思念之情都不會被那人感受。

可是今天,我好希望你能夠感受到大家的歉意和懷念。

褚,告訴我好不好?

你生氣嗎?傷心嗎?

我們......我有資格懷念你的溫柔嗎?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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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樓主| 發表於 2013-4-13 17:01:58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14-求助
「冰炎。」夏碎遠遠的看到回歸的搭擋就站起身來,迎向前去。

「怎麼樣了?」米可雅殷切的問,滿臉都是擔憂。

「我要殺了那個咖啡渾蛋大變態。」冰炎想起方才安地爾戲弄自己的情況,咬牙切齒又狠惡惡的說出殺人宣言,最近這類話常常出現在他口中。

「代稱進化了呢。」放鬆的笑了,夏碎深知還能咬牙切齒說話的冰炎連掉根頭髮也沒有。

但或者情緒上受到相當大刺激。

千冬歲推了下絲毫沒有下滑的眼鏡,同樣含著笑意說:「是啊,之前只有咖啡大變態而已。」

「那接下來要怎麼做呢?」聽見冰炎等同沒事的宣言後,米可雅鬆了口氣問。

冰炎在一支粗大的樹根上坐下,將有些零亂的頭髮解開重綁一次後回答:「通知所有人回黑館,沒必要找下去了,我有重要事告訴大家。」

夏碎點點頭,與千冬歲一起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機通知其他在靈山各處的同伴們。

過了沒多久,夏碎和千冬歲都收起手機,顯然已經通知好了。

「都好了,我們也快回去吧,別讓大家久等了。」夏碎催促的說。

冰炎點點頭,雖然心中人就是愁雲慘霧不是很好,但還是在所有人都暫定之後,雙手手心向上,張開了移送陣,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為什麼學長不用符紙就可以發動移送陣?」

「等你變強了以後,你也可以。」


對不起,抹殺了你所有可能。

在黑館的大門前,許多華麗又複雜的傳送陣如煙火般先後綻放。

率先走進黑館大廳,冰炎看著一個個面露疲倦的夥伴,想到其實今天到靈山上探查的成果只有一條就覺得有些愧疚,明明今日出門是懷抱著滿滿的幹勁。

或者當初就通知大夥圍毆安地爾舒壓?

暗中決定了大夥的休閒活動,冰炎環視陸續就坐的大夥後,開始敘述今天從安地爾那裡得來的資訊和疑點,當然,跳過了安地爾戲弄自己的那一段。

「學長你怎麼沒通知本大爺把他碎屍萬段?都是因為他才會發生這種事!」西瑞一甩手變出殺傷性極大的獸爪,火爆的大叫。

「痛毆可以,碎屍就免了,髒手又噁心。」

「......」

「不良少年你腦子進水啊?如果我們該報酬的對象是安地爾,冰炎學長早就第一時間通知所有人了。」無意識的忽略某精靈很明顯氣瘋了的發言,千冬歲不悅的看著西瑞,順便潑桶冰水滅滅他那聳是燒得太旺的火。

西瑞呸的一聲將獸爪指向千冬歲,正要說出他招牌的挑釁台詞時,就被冰炎開口打斷了。

「我們應該報仇的對象確實不是安地爾,照他所說的和我們所知道的來做推斷,安地爾、公會和我們都只是那幕後主謀所利用的棋子罷了。」冰炎說出總結出來的結論,同時狠瞪西瑞一眼,警告他別再鬧事和製造噪音。

雅多撥了一下遮到眼睛的頭髮說:「但那幕後主謀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米可雅思索了一下後說:「難道是因為妖師?因為漾漾是妖師才被這樣設計?」

「不對,這樣也太大費周章了,漾漾妖師的身分是眾所皆知,只要隨便打出個冥好就可以正大光明對漾漾不利,外界根本不會阻止,說不定還能得到助力。」伊多說出自己的分析。

「說不定他認為自己力量不夠強大。」米可雅反射性的說出所有想到的可能。

伊多搖了搖頭後說:「我不認為有能力將公會和鬼族計算進局裡的人會沒有足夠的武力。」

「公會。」方才一直思考安地爾謎樣話語的冰炎,聽了一多的話後,突然說道。

「冰炎?」坐在冰炎身旁的夏碎疑惑的喚了一聲搭擋的名。

冰炎面無表情的說:「安地爾有說過,他是在公會看到那些用褚的名字寫的機密文件才布了『褚冥漾私通鬼族』這場騙局。」

「所以問題是出在公會內部?有人買通公會人員?」雷多皺著眉頭,不敢置信的問。

「可能不只,在那之後,安地爾還問我是不是拿到了公會會長給的許可文件。」冰炎用手指輕輕點著自己的膝蓋,如同精明的商業界一大龍頭一般。

「所以說,安地爾是暗示我們去和公會拿那些文件?」如果冰炎是商業界龍頭,那夏碎就是他信任的秘書兼經理,馬上就將冰炎話中的意義解釋出來。

「可能是,但這就有點難度了。」冰炎語氣中透著苦惱,連帶臉色有些難看的說。

「有什麼難的,直接要不就得了。」西瑞將雙腳盤起坐在沙發上,左搖右晃的像個不倒翁。

千冬歲不悅的哼了一聲後反問西瑞:「然後呢?直接告訴公會我們見過安地爾,而且還從他那裡拿到這項情報?不良少年就是沒大腦,如果真的這麼做的話,我們就可以直接對漾漾以死謝罪了,什麼都不用查了。」

「四眼田雞你找死啊!本大爺今天非把你主成三杯雞!」西瑞一腳踩上茶几,對著惹怒他的千冬歲大吼。

千冬歲倏然站起身近距離與西瑞對峙,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又帶有殺氣的說:「不用了,要當三杯雞你比我還適合,五˙色˙雞。」

「你對我的頭是有什麼意見!」三個字所組成的新語詞很明顯是衝著自已最為驕傲頭髮來,西瑞頓時怒氣橫生。

「有意見到沒意見!」千冬歲也不甘示弱,馬上就喊出一句夠嗆的話來。

不理會兩個正在大打出手的冤家,夏碎詢問冰炎:「有什麼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得弄到那些文件?」

「讓我想想。」冰炎回應著,將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夏碎學長不用阻止他們嗎?」米可雅擔心的看著愈打愈激烈的千冬歲和西瑞,忍不住插話向夏碎詢問。

「沒關係的,正好千冬歲也需要好好發洩一下。」夏碎笑得一臉溫柔,他真的是一個關心弟弟的好哥哥,無庸置疑。

無語的點點頭接受夏碎的說法,米可雅看了看桌面上所剩不多的茶水和點心,就一如往常的抱起有些空的茶壺向廚房走去,打算幫正在沉思的眾人在泡一壺能放鬆心神的香茗。

今日之事有所收穫,但是問題沒有獲得解決方案。

深夜時分,一名有著湛藍長髮的妖魅男子,站在公會最高的建築物上,居高臨下的勾起妖孽般的笑。
                                                            (待續......)
好像又斷在不該斷的地方...
大大們下周見(揮手+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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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樓主| 發表於 2013-4-20 19:18:58 | 顯示全部樓層
【特傳】不留15-援助
「為什麼要給他們幫助?」

「這只是必要的措施罷了。」

「妳答應過不告訴他們真像的。」

「我沒有告訴他們,是他們自己要去查的。」

「查出來妳要怎麼辦?妳也脫不了關係。」

「沒錯,但我可以先撇清主謀的位置,讓他們更加混亂。」

************

警鈴大作,一群又一群的袍級濃雲密霧般彌漫在公會的每一處。

黑袍、紫袍、白袍、紅袍、藍袍,所有實力堅強的高手齊聚在公會,將公會裡十層外十層包個密不透風,只因為他。

比申鬼王號下第一高手-安地爾˙阿希斯。

深夜時分,所有袍級的手機幾乎在同一時間大聲發出警報聲響,通知他們前往公會支援,當然,身為新一代的新秀,冰炎等人也在第一時間抵達公會。

帶著妖媚霸氣的安地爾如不可一世的昏庸君王般,高傲的從至高點俯視著眾袍級們。

冰炎和夏碎相伴手執武器並肩而立,以備戰的姿態站在人群的外圈,他們的身影是如此的堅強,遙望著安地爾的神情好似屹立不搖的高山眺望大海一樣,平靜但卻波滔洶湧讓人分不清含有著什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安地爾。」深邃的紅眸看著那藍色的身影,在心中納悶的低喃著。

安地爾的雙眼在人群中掃蕩著,因為高度和眾人仰視的姿勢,安地爾清清楚楚的看見每一個人的面容。

那眼神如野獸般讓人戰慄、如冰針般穿入骨髓,讓無意間與安地爾對上視線的人都自靈魂喊出恐懼的尖叫。

所幸安地爾今天的目的不是來獵食眼前這些美味的袍級靈魂。

真是一頭冷靜的野獸。

幾息之後,安地爾和冰炎對上了視線。

與從前不同,冰炎這一次並沒有感覺到安地爾以往對他靈魂的渴望,而是見到同伴的放心。

「同伴?」冰炎對自己的感覺心驚了一下。

下一秒,安地爾有動作了。

一個輕輕的踏步,安地爾從高塔的頂端高高耀起。

一條完美的弧線是安地爾在空中的道路,刮起的強風將他的長大衣吹得翻飛,好似在幫助安地爾跳得更高、更遠一樣。

弧線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的圖形,它的絕對對稱能讓人用布側的就能看出它所有的軌跡,因此有人對冰炎大喊:「冰炎殿下,小心!」

冰炎看著離他愈來愈近的安地爾,冰炎頓時知道他該怎麼做、應該怎麼做。

蹡!

銀白的長槍和黑針相交會,安地爾將身體體重重心全集中在黑針上,以懸空的姿態硬生生和冰炎交手。

「跟上。」

如起龐大的力勁,使冰炎不得不將膝蓋彎曲卸掉一些壓力,沒想到安地爾又是一個下壓後的力道後,借著冰炎反推的推力又是向上飛躍,這一次,安地爾破窗進入了鄰近的公會建築四樓。

冰炎嘖了一聲,表情相當嚴肅的大喊:「夏碎!」

黃金搭檔真不愧是黃金搭檔,默契好到只需要一聲呼喚就可以馬上配合的完美無缺。

夏碎瞬間甩出鞭子捲上一旁的柱子,然後在冰炎跳上鞭子的同時,拉緊。

利用一鬆一緊的彈力,就和幾年前的大賽一樣,冰炎順利跳進建築的四樓。

在四樓駐守的袍級也不少,但大多屬白袍且沒有黑袍,只有少數的紫袍能以打帶跑的方式與安地爾周旋。

見冰炎跟了上來,安地爾一個勁力放倒了最近的紫袍後,安地爾反身向走廊的另一端邁步奔去。

同一時間,冰炎也提著長槍、邁開步伐,踏著眾袍級所讓出的通道飛快狂奔。

追逐戰,開始。

「希望您曾經的朋友這一次值得信任,父親。」冰炎在心中說著,充滿著期盼。

不知轉過幾個轉角、跑過幾條走廊,安地爾和冰炎始終是以前著在前,後者在後的形式跑過了一棟又一棟相連的公會大樓,他們時而交手、時而甩掉對方或被對方甩掉,但最後總是讓冰炎保持快追上安地爾卻又沒追上的微妙距離。

最後,冰炎追著安地爾來道一處地下室、有著大批紅袍高守住守的高機密資料室。

此時,安地爾的面前是大批殺氣騰騰的紅袍,後頭除了冰炎之外,還有半途追上的夏碎、阿斯利安等和冰炎熟識的有能者。

「哎呀,真糟糕呢,跑錯地方了。」難著眼前警戒的紅袍,和後頭的冰炎等人,安地爾以一點都不緊張的語調說。

「怎麼辦呢?」安地爾百分之百沒將這足以將全世界夷為平地的陣容放在眼裡。

「那你就想離開了」冰炎冷冷說。

「那可不行,還有個可愛的孩子在等我去找他呢。」安地爾說出這謎樣的話語後,眼神凌厲了起來,對著眾紅袍一著用力的揮手,黑針組成的黑色毒霧立刻已撲天蓋地之勢襲向守在資料庫大門前的紅袍們。

被如此高密度的武器攻擊,就算是身手高超、作戰經驗豐富的高級紅袍,也不得不閃身迴避。

但沒想到安地爾緊跟在自己灑出的大批黑針後頭,順是來到資料室的大門前,然後,踢!

先不說大門本體就是用矮人打造出來的超級重金屬所製造而成,為了保護在資料室裡的那些重要機密資料,還設下了許多層不同的術法保護。

但對安地爾來說,瞬間破壞這些術法根本就是小菜一疊,更不用說那扇大門的本體了。

只是一腳,安地爾成功的踢開資料室的大門。

「快擋住他!」一名高級紅袍緊張的大喊。

但有誰能比早就將情勢計算在心裡的安地爾還快呢?

隨著安地爾破門進入資料室後,冰炎也追了進去,只見安地爾穿梭在鐵櫃之間是如此的快速又自然,可見他所偽裝的紅袍地位之高能多次進入高機密資料室。

而冰炎也憑著天生過人的反射神經緊追在安地爾身後。

不時的交手、閃躲對方的攻擊,這一半精靈、一鬼王高手不僅打翻了鐵櫃,還使許多機密文件折損或是掉落在地上,看得紅袍們個個臉色又青又白有不能喊停手。

而後,安地爾從鐵櫃上抓下大疊文件朝冰炎那張俊美得令人無法直視的臉用力一丟。

如此近距離使冰言根本閃避不及,打在臉上的文件都帶來痛覺,但也只是在冰炎臉頰邊劃出一條細細長長的血痕。

在飛散的文件之後,安地爾朝著冰炎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後,閃身離開了公會。

「冰炎殿下!」

「冰炎!」

方才為了留下空間給冰炎施展而沒有跟進資料室的其他人,看見安地爾已經離開就紛紛圍到冰炎身邊。

「沒事吧?」夏碎皺著眉頭問,從他的語氣可聽出夏碎相當擔心冰炎身上有著除了臉頰上的傷痕之外,從外表無法看出來的傷口。

「沒事,只是被他給跑了,他到底在想什麼啊?竟然拿文件丟我。」冰炎以手背是去臉頰上的點點血珠,若有所司的望著安地爾方才最後停留的位置。

夏碎點點頭,視線不經意的往地板上散落的文件看去:「冰炎,你看。」

順著夏碎的視線往下看,冰炎看到一個十分熟悉但覺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簽名。

褚冥樣的簽名。
                                                          (待續......)
本周更新~
快段考了...鶯去k書(書k?)了...
感謝各位大大的捧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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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3-4-27 07:25:01 | 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皇鶯 於 2013-4-27 07:26 編輯

【特傳】不留16-幫兇
「褚冥漾」三個字端端正正卻不失圓柔的寫在一封文件的右下角。

仔細一看,不只是一封文件的右下角,大片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上都有褚冥樣的簽名。

這下冰炎完全了解安地爾今晚的算盤在打什麼了。

今天晚上,安地爾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動,都是為了讓冰炎等人有正當理由向公會表示知道這些文件的的所在並提出閱覽申請。

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思考,所以冰炎先前對安地爾的行動是一無所知的,完全都是以直覺去隱約配合安地爾的行動。

不然冰炎和安地爾交手是不會只弄倒幾個放文件的鐵櫃,造成使幾份機密文件折損就了事的。

對冰炎來說,今晚憑直覺所作所為是一場勝敗機率各半的賭注。

「幸好是賭對了。」冰炎在心中嘆息著。

彎下腰來,冰炎撿起一份有著褚冥漾簽名的文件,用十分疑惑的語調發出疑問:「這是......褚?」

作戲要做全套。

「冰炎殿下請將文件交給我們來整理吧,如果您需要閱覽文件,請透過程序申請。」一名紅袍拿過冰炎手上的文件說。

冰炎點點頭以示明白後,便和其他不是紅袍的同伴離開了資料庫。

直到離開公會,回到黑館後,身邊沒有除了可信任任的同伴以外沒有別人之後,冰炎對眾人露出難得的勝利笑容後說:「明天就開始研究那些文件。」

眾人都笑了,笑得好似看見了長夜以來的第一道曙光。

隔天一早,冰炎按照計畫拿著公會會長的許可文件去申請安地爾口中那些,有著褚冥漾簽名的文件。

這一次,冰炎花了近三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拿到文件,因此冰炎回到黑館時,早有人等不及了。

「學長,你也太慢了吧。」西瑞不耐煩又不怕死的問。

「不良少年你很吵。」千冬歲一如往常的對著西瑞冷言冷語。

沒過多久,這對熱鬧的冤家又開始打起來了。

以亂飛的擺設以及飛揚的塵土為背景,安因關心的問:「有事耽擱了嗎?」

「不,沒事。」冰炎在眾人為他空下的位子入座。

小心翼翼的打開封起的文件帶,拿出裡頭的報告,冰炎開始朗誦:

守世界紀元xxxxxx年oo月oo日

今日獄界西方的深山中,成功的與鬼族接觸。

雖然安地爾˙阿希斯以及比申惡鬼王對我仍存有戒心與疑慮,但也成功的以鬼族在Atlantis學院之間諜的身分加入鬼族陣容。

但比申惡鬼王似乎有將我變成鬼族以防萬一的想法,但被安地爾˙阿希斯以「言靈需要使用者真心的意願才能啟用,鬼族沒有自我意識當然就沒有所謂的『真心的意願』,所以有言靈之力的鬼族沒什麼兩樣,根本是浪費。」為由阻止了比申惡鬼王的不軌意圖。

以今日安地爾˙阿希斯和比申惡鬼王的互動看來,安地爾˙阿希斯才是鬼族行動的主要影響人物,而比申鬼王似乎只是安地爾用來掩飾的幌子,且鬼族內部也並不團結,不能一次就近觀察整個比申惡鬼王的陣容。

因此我決定,此任務最只要的目標為取得安地爾˙阿希斯之信任。

                                   褚冥漾於在鬼族間諜任務首次記錄

「就這樣了。」冰炎放下文件,接過米可雅貼心地上的香茗,一飲而盡。

「可惡啊!結果全是公會在搞鬼!」西瑞憤怒的說,一雙金色的眼睛好似要將怒火化為實體一般的銳利、狠戾。

怒火炙熱的溫度集中在每一個人的掌心之中,讓人忍不住緊緊的握住,減緩現在無處可發的衝勁。

然而只有萊恩一個人以平靜縹緲的口吻說:「不是公會。」

這句話,因起了眾人的注意。

「為什麼這麼說?」阿斯利安不禁皺起眉頭問。

「自打嘴巴。」簡短的回答,萊恩緊緊只用幾個字就完整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萊恩說的對,公會沒道理一邊陷害漾漾一邊幫助我們調查陷害漾漾的人是誰。」千冬歲將萊恩的話補上了說明。

冰炎將文件攤開轉向,讓大家都能清楚看見文件內容和右下角的公會會長審核印章後說:「真正的主謀可能真的不是公會,但公會必不會是主謀的棋子之一。」

夏碎端起茶杯,優雅的啜飲杯中的紅茶後說:「不是主謀,也不是棋子,那就是幫兇了,看來主謀的權利和勢力都相當大呢。」

「而且大到能讓公會協助他利用我們來傷害漾漾。」怒意充斥著天使原本溫柔的嗓音,好似神祇要他前來收拾傷害善良的惡人一般。

「饒不了他。」推了下眼鏡,不知何時放下武器不再和西瑞對峙的千冬歲狠惡惡的說,眼鏡的逆光使他看起來更為令人不寒而慄。

「我接下來還是會繼續申請有褚的簽名的文件,還有就是,這簽名是假的。」冰炎面露不悅的用食指和拇指捏著薄薄的文件,好似那張文件是相當不乾淨的物品一樣。

「假的?那不是漾漾的簽名?」米可雅驚訝的問。

嘆了口氣,千冬歲很無奈的提醒米可雅說:「喵喵妳忘了,我們之前才證明和安地爾會面的那個漾漾是假的,真的漾漾沒和安地爾會面就不會寫出這樣的報告,所以寫這報告的是另有其人。」

「對,而且還將褚的字跡模仿得很好,可以幾乎說是一模一樣,但他忽略了褚寫的每一個字都是用心寫的,急便只是短短的、沒意義的文字,由褚寫出來還是會有些微的力量附著上去,而這些文件很乾淨,比處理過的還乾淨,從這裡可以斷定這份文件打從一開始就不是出自褚的筆下。」

「那為什麼要繼續申請那些文件?那都是假的不是嗎?」米可雅依然疑惑的問著。

「對啊,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出主謀後把他碎屍又萬段,幫漾報仇才對,而不是花時間在明知道是假的文件上啊。」西瑞看著冰炎,不贊同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冰炎將頭髮放下又重新綁了一次後回答:「安地爾要我們申請這些文件不可能只是要我們知道公會有問題而已,一定還有別的什麼我們應該要知道但卻不知道的事。」

「內容是藏在文件裡嗎?」安因有些期待的問。

「不知道,但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知道了。」冰炎淡淡的回答。
                                                           (待續......)
考試將近
各位大大讀書之餘要記得適當休息喔
接下來不留的劇情也會漸漸進入重頭戲
雖然離完結還很久(笑
希望不留能為各位帶來一小片輕鬆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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