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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文] 【我們是,六人行】01之四(12/01(我二更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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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10-27 22:46:31 | 只看該作者 回帖獎勵 |正序瀏覽 |閱讀模式
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3-12-1 19:52 編輯

【我們是,六人行】





*主角屬性:正太、大叔、大姐(?)、羅莉、嚴肅君(??)。WWW((#
*獸耳有。
*虐有。
*R15有。(掩面)
*微微微......BL有也許。
*舊背景,新人物,新故事。(我相信懂得人會懂(?
*HE保證,HE。(因為很重要所以說兩遍(#








00

  人類喜歡漂亮、優良的事物。

  米斯埃爾諾王國矮人族純手工製造的線條優美造型精緻的花瓶,凱諾瑪王國特有的花期僅四到五小時、花香濃郁撲鼻的紫曇花,阿司洛王國央山獨一無二、連結天地、虛幻且透明的環彩虹,西羅多爾王國勇猛剽悍的草原民族──卡亞一族所培育、力強體壯、持久力最長的黑馬。

  人類也喜歡長相美麗的人,不,或許任何長相美麗的種族都可以。

  不過確切的事實如何,我也不清楚。



  我是一名狗族獸人,我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如何,但我的同族總嘲笑我是畸型,他們罵我醜、罵我是怪物,一邊叫罵囂鬧著一邊用力扯下我背上的羽毛。

  他們欺負我天生眼盲看不見,在我身邊圍成一圈玩起鬼抓人,他們認為我是看不見又行動笨拙的鬼,於是我憤怒地化為原形,展開羽翼吼叫著以僅剩的嗅覺與聽覺辨認出他們的方位,然後撲上去很狠咬他們幾口。

  那次的反抗卻讓我被退學,因為其中一個人被我咬斷右手臂,終生殘廢,四個人重傷住院三個月,五個人輕傷。

  其實不再去學校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但是因為那次的事件也讓我變得更孤僻、更加的討厭自己。我時常跑進森林在樹梢朝著天空大吼──爬樹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更何況我還有翅膀──或者在爸媽看不見的地方扯下背上的羽毛,我感覺得到它們在空氣中飄飛、嗅得到它們柔軟的氣味。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它整個扯下來。

  媽媽知道後把我拉上前在臉上狠狠呼了一巴掌。

  『你再做什麼!以後不準再這樣做了!』

  然後我聽見她雙膝著地,感覺到她抱著我然後漸漸收緊的力道,她的體溫傳了過來,夾雜著無數壓抑的顫抖,還有埋在頸間的啜泣聲。

  我摸索著撫上她的背,撒嬌似的用依舊熱辣辣疼痛未減的臉頰蹭了蹭媽媽柔軟的髮絲,嘗試張開翅膀輕拍幾下,表示我沒有事。

  『我不會再那樣做了。』

  我堅定地向她保證,只感覺到她手上收得更緊的力道和越發止不住的哭泣。

  那年,我十二歲。



  我看不見自己的長相,認為自己是醜陋的怪物。

  我知道狗族獸人沒有翅膀。



  那之後過了兩年,我都沒有再回去學校。

  媽媽曾經試探性地問過我的想法,我只告訴她不回去也沒有關係,我可以在家裡幫爸媽的忙,我雖然看不見,但我還有嗅覺和聽覺,我甚至還有翅膀呢!每年冬天我都可以飛到樹梢採橘子,這可是我專屬的技能。

  媽媽聽完了以後,只是丟下手上的籃子,抱著我哭,籃裡的玉黍蜀滾了一地。

  這裡可是門口,這樣子哭不好看喔,而且東西灑了。我這樣安慰媽媽。

  爸爸的人脈還算廣泛,只要有從外地回來的朋友來拜訪,他都會詢問他們旅行或是經過的地方是否有盲獸人學校?學校環境好不好?學風如何?未來能夠做哪些事?

  但是在阿司洛國內,根本沒有獸人族的盲人學校,人類的盲人學校倒有四五間。

  這是當然,獸人族中天生眼盲的族人極為稀少,後天眼盲的族人也不多,他們大部分都是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各個不是斷手就是斷腳,無法再作戰。

  我勸爸爸放棄,不能讀書也沒什麼關係,世界上沒讀書依舊活得好好的人多得數不清,人生不是只有讀書一途,更何況我可以在家裡學習種蔬種果、學習買賣,我的耳朵很靈,甚至可以靠聽覺分辨真幣和偽幣。我要待在他們身邊、保護他們。

  爸爸卻只是用他的大手拍拍我的頭、撫摸我的頭髮,輕輕摟了摟我的肩膀,然後在我面前蹲下,用本就低沉和因為長期叫賣而有些沙啞的嗓音說了句話,話音裡顯示他堅定不移的決心。

  『爸爸不會放棄的,你很聰明,應該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一生在這個小村莊庸碌無為。』

  我因而震驚了,腦子像是被誰在耳邊敲了銅鑼一般迴響著巨大的聲響。

  我只不過是在逃避自己面對人群,爸媽在攤位上忙碌的時候,我也只是躲在客人看不見的倉庫整理貨物。

  不去學校大大減低了我面對同齡孩子的機會,是的,尤其是同齡的孩子,我想他們的心一定都如腐敗的肉一般散發著臭味;邪惡的意念如蒼蠅般孜孜不倦地在他們的腦海裡盤旋;骯髒的話語如破體而出的蛆蟲般不斷滋長,然後他們極盡所能的將這些穢物砸在我的身上。

  老師說這就是所謂的黑色,惡意,就是黑色,就是我所「看見」的顏色。

  所以我才討厭去學校,我不要他們侮辱自己,我瞎了、盲了、我身體有缺陷,但我還有自尊。既然他們都嫌棄我,而我也沒辦法讓他們閉上惡毒的嘴巴、停止他們過動兒似往我招呼的拳腳,那好,我走。

  至少我能夠保有我的自尊。

  但是不可否認的,我在維護自認為的尊嚴面前有著一分自卑,我瞎了、盲了、我身體有缺陷,我看不見自己的長相,而他們說我是怪物,這句話像是魔音在耳邊揮之不去,影子般緊緊跟隨著我的腳步。我在森林奔跑,熟門熟路的拐彎或是低頭,試圖甩開它,但它依舊怪物怪物的叫個沒完;我展翅翱翔在天,風聲在耳邊咆嘯,它的聲音卻穿透風嘯,直抵腦海深處、直抵心靈深處,針一般狠狠刺傷我的心。

  最後我終於受不了了,一頭撞進湖泊中,噗通的聲響伴隨著濺起的水花嚇走一群白鷺。在靜謐的水中,我平靜下來,任由自己的身體在水中載浮載沉,然後一個翻身,遁入更深的水底,悠游一陣。

  那之後我常常去森林的湖邊,魚兒是不會說話的玩伴,他們總願意接納我。

  早上我就到森林玩耍,下午就回家幫忙父母的蔬果生意,對我來說這樣的生活很愜意。

  但是快樂的日子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如鏡子一般匡哴一聲,破碎了,碎片散了一地,割傷了我的身體。

  世界曆法2389年,秋收9月13日,首都的人類國王以信仰異教破壞風俗的名義率軍進佔我們和周圍零星幾個小村莊,開始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那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戰火像是張狂的蛇一般延燒開來。

  距離較遠、未受波及的其他獸人族村莊迅速招兵買馬、備糧草,竟在三天內整頓好一隻千人軍隊,正往我們村莊前進,但這在人類軍眼中簡直是個笑話,他們擁有一萬兵馬,寡不敵眾,我們必定會輸。

  但是結果卻跌破他們的眼鏡,眼鏡碎片可以從首都鋪到我們遙遠的北方小村都還有剩。

  他們低估了獸人族的作戰能力,千人軍在當日抵達村莊,以一抵十的剽悍力量成功阻止了人類的屠殺行動,讓人類一萬兵馬僅剩三千連滾帶爬驚恐萬分的回到首都,而千人軍只折損了兩百多人。

  這些事都是之後才聽聞的,當時的我只知道那是一場人人都希望永遠埋葬在記憶深處的惡耗。



  千人軍的確在當日到達,也成功阻止人類繼續屠殺族人,但是他們所使用的方式,是另一場屠殺。

  半獸化的狼族獸人發出威嚇的低吼,空氣中傳來細小的磨爪聲,還有更多更多濃郁到直衝腦門的血腥味,腳下所踩的地面濕濡黏膩,我分不清那是水或是鮮血。

  我聽見媽媽驚叫一聲,接著是物體被撕裂的聲響和響徹雲霄的淒厲慘叫,水濺灑了一地,帶水的塊狀物體啪答啪答的落在地面。我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事,因為我看不見,但媽媽還是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聞到新鮮的血味。

  這是我和媽媽從地下室被族人救出來時,我所感受到的景象。



  媽媽緊緊牽著我的手,我們跟著千人軍出了滿溢腥味、殘破不堪的屋子,周圍的慘叫聲從沒斷過,我受不了地捂起我的耳朵,鼻腔內充斥著血和肉體腐敗的臭味,我甩了甩頭,不管我怎麼做都甩不掉那氣味。

  我突然很想念森林的湖泊。

  我們走了一段路,就在他們說著等一下就要出村莊時,意外發生了。

  千人軍突然戒備起來,雑杳的腳步聲更提高了緊張的氣氛,我和媽媽被護到後方,他們說遇到人類軍,正在廝殺,然後我聽見雜亂而陌生的聲音,鐵製物品碰撞的駭人聲響、士兵的大暍、馬兒的嘶鳴、母親的尖叫……

  因為太過混亂導致我搞不清楚狀況,我只能僵在原地不動,歇斯底里地左右轉動著頭聽著周圍的聲音,接著母親拉著我往某個方向跑,我好幾次都差點被路上的石頭絆倒。

  就在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我聽見媽媽的尖叫,她翻身壓在我身上,我想是要保護我。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臉上,濃稠噁心的味道讓我知道那是血,媽媽的身體從我身上滑落,沒有聲音。

  ……媽媽怎麼了?

  我的腦袋被血腥味弄得很混沌,無法一下子就理解眼前的情況,我坐在地面摸索著,搖了搖媽媽的肩膀。沒有反應。我繼續摸索,媽媽後背濕濡一片、衣衫裂開、皮開肉綻、鮮血汩汩流出。

  我突然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媽……!』

  就在我要大叫出聲之際,有人從我後方把我拉走,我憤怒又害怕的揮舞手腳、奮力拍動翅膀,卻是徒勞,最後我化為原形,朝周圍嘶吼著,血腥味擾亂了我的嗅覺,使我分辨不出他們的位置;周圍的聲響太過吵雜,讓我無法辨別他們的方位。

  有人從後方撲上我的背,用冰冷的器具扣住我的頸部,我甩動身體和頭部想擺脫它,但它依舊緊緊扣著我的脖子。

  然後,一陣麻感從脖子傳遍全身,我失去了意識。



  我清醒的時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首先注意到的是身上很乾淨,我想這是有生以來最乾淨的一次。身周是柔軟的被褥、身上是溫暖舒適的衣服,而且扣著脖子的頸圈依舊沒有卸去。身上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很厚重,並非我平常穿慣的衣服,這似乎比較像是……我聽過的貴族服裝?

  我緩慢摸索著下了床,在這個房間四處走動察看這間房的大小,還有最重要的、門的位置,衣襬似乎很長,在地面拖行著,好幾次把自己絆到跌倒。

  房間很大,腳下軟軟的應該是地毯,還有一張大桌上擺滿了食物,除了麵包、牛奶和肉片之外還有水果蛋糕、冰淇淋、巧克力,還有很多我說不出名字的甜食,甜點的數量甚至比正餐還多。

  雖然讓人垂涎欲滴,但我現在實在沒心情吃。

  不用多久我就找到了門的位置,但是似乎從外面鎖上了,不論我拉還是推都紋風不動,像堵牆一樣堵著我的去路。

  就在我苦惱的時候,門開了,我驚嚇的後退幾步,三個人,我嗅出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哦?醒了?肚子餓嗎?那邊有食物,想吃的話隨你吃。』

  男人發話,她身旁的兩個女人朝我走了過來,我被她們半推半就的走到桌邊,她們有些強硬地壓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然後整理了我身上的衣服,接著就站在我身後不動。

  我不知道他們想讓我怎樣,但我沒有食慾。

  『不想吃嗎?』

  男人也走到桌邊坐下,很是從容自若。

  我沉默不答,他們也沉默回應。

  『請跟我們來。』

  兩個女人又帶我走向床舖,然後按著我的肩讓我坐在床上,接著她們就出了房。

  房裡只剩我和男人。

  『你很……漂亮。』

  他語氣飽含戲謔的說道,同時我還聽見了布料落地的聲音,應該是他在褪去衣物。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我很害怕,所以我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把臉朝向聲音的方向豎耳傾聽。

  『……啊!』

  他突然壓在我身上,人類的味道一下子充斥在鼻尖,我用雙手推他的胸膛、用雙腳踢他的腹部,但他不為所動,甚至淫笑著開始脫去我身上的衣物。

  害怕、憤怒、還有羞愧,一下子逼出了我的淚水,我一邊哭叫著一邊掙扎,但是身體彷彿受到了限制,我沒辦法化為原形,甚至使不上力推開他。

  『啊!痛……好痛,走開!……哈啊!你……啊啊啊……』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個供人賞玩的玩具,我被他壓在身下,身後被無情肆虐;聲音也彷彿不是自己,嬌喘和呻吟令我感到憤怒羞愧,卻只能抓緊被褥,把哭聲埋葬。



  第二日早晨,我知道了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身分,俘虜、奴隸。

  另自己或他人感到骯髒的存在。

  那天之後連續兩個星期,他每晚都來。我被關在這個房間哪兒也去不了,除了食物和婢女,能見到的人只有他。

  每次他只要一進房間二話不說立刻脫衣服,脫完自己的就來脫我的。

  我不過是個畸形的十四歲狗族獸人,我想他可能有某種程度的戀童癖。

  在這裡的生活除了夜晚以外,白天的時間都很悠閒,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婢女會提供我食物,他們似乎還不知道我是個瞎子,所以這裡也有書,甚至有新奇的童玩,我聽見婢女們竊竊私語著我是個甚受寵愛的奴隸。

  不過也許很快就會被玩膩了吧。其中一個女孩說道。

  不不,那可不一定呢,你看都過兩個月了,將軍大人都還沒玩膩呢!說不定還可以撐更久!另一個女孩反駁。

  不過他可真可憐,長得那麼可愛卻入了將軍手中遭蹂躪。女孩嘆息。

  是呀,前面也不知道被大人玩死了幾個,各個都香消玉殞。另一個女孩同樣嘆息。

  按將軍大人那種虐待人的方式,妳說他可以撐多久?

  誰知道呢。

  她們兩走遠了。



  那天晚上,被婢女稱作將軍大人的他真的換了個新玩法,他如往常剝光我的衣服,只是這次他先把我拉到了別處,我沒有反抗,只是覺得奇怪。

  『怎麼樣?鏡子中自己的姿態還不錯吧?』

  我在喘息呻吟中聽見他問話,然後被迫把抽離的心神拉回來。摸索過之後,我才知道我面前有一面大鏡子,說不定燈還亮著。

  『……』

  我只是沉默。

  『怎麼了,啞巴嗎?說話啊!』

  他抓著我的頭髮撞上面前的鏡面,我聽見龜裂聲。

  『……我看不見。』

  我伏在地面,忍著疼痛艱難地回答。

  『胡說什麼!』

  我的頭又和鏡面撞了一下。

  『我說我看不見!』我奮力嘶吼,想化為原形,卻仍是徒勞,頸部傳來麻感,『你不懂嗎?我說我看不見!我是個瞎子!我什麼都看不見!』

  最後我哭了起來,卻感覺到他放鬆了力道,然後把我的頭按進他的胸膛,抱緊我。



  那一晚很奇怪,在我那樣大吼之後,我以為我會受到處罰,但是什麼都沒有,他沒有再對我做任何事,只是抱著我睡了一晚。

  那之後他來的時間不再只限於晚上,在白天時偶爾會看見他,他來找我聊天,說說他的事情,或者我的事情,但我不怎麼搭理,我以為這樣下去他會因為厭煩而殺了我,這樣我就可以見媽媽和衝出家門抵抗人類軍、可能已經死了的爸爸。

  我曾經想過自殺,但是這房間沒有任何利器,有婢女看守,連上吊都不行,我試圖化出利爪自刎,但是頸圈限制了我的力量。

  他軟禁我,在那天晚上之後甚至對我懷有異樣的感情。



  『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回應你任何問題的,殺了我。』

  他在我頸間游走的唇停了下來,遲疑了一下才移開身體。

  『我不會殺你的,永遠。』

  他的手在我的髮間摩娑著,唇緊貼著我的耳朵,帶著濃重到我無法理解的情感,低語。

  我張著眼睛僵硬著身體,感到強烈的反胃。

  既然他不肯殺我,那我就,殺了他。



  哈、哈、哈……

  刺骨寒風打在冰冷的身體上,我光著腳在冰冷乾燥的土地上奔跑,身上的衣服太過厚重,而他給我穿的衣服又總是有著長長的衣襬,拖慢我的速度,現在我卻後悔了,外面風這麼冷,早知道就不脫掉了。

  『哈、哈哈哈……』

  我瘋狂的大笑,這一年來我從沒這樣開心過。

  我殺了他!

  我為媽媽報仇了,媽你看見了嗎?兒子為妳報仇了……

  突然,腳下被樹根絆了一下,我向前跌去,嘴裡吃了不少土,等到神經傳來了疼痛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身體多麼冰冷。

  我仰面向上。也許這樣也不錯吧?死在這裡也好,反正我都殺人了,和那個什麼將軍一樣殺了人,罪不可赦,反正這世上在乎我的人也都死了,我去陪他們不也很好?

  『……欸,大哥!這裡有人!身體很冰,看起來又營養不良,好像快死了。』

  『快死了就丟著讓他死。』

  『你這樣一邊說一邊跑過來查看傷勢很沒說服力欸。』

  『對啊,大哥,你別老是心口不一,擔心就說嘛。』

  『是呀大哥,我們不也是被你一邊說著讓他死一邊救起來的嗎。』

  『對呀……』

  『……囉唆,再吵我就丟下他。給我拿條毛毯過來,快點!』

  『又來了又來了,心口不一。』

  『對啊。』

  『嗯嗯。』

  『……快去拿聽見沒有!』

  『……』

  周圍拌嘴囂鬧的聲音逐漸遠去,我失去了意識。










----------
......我實在不懂為何楔子可以寫這麼長。(掩面
這篇是新坑,基本上世界背景和其他坑是一樣的,我相信看開頭幾行就可以知道。
楔子是以第一人稱去寫,不過01開始之後就會是第三人稱了,不然用第一人稱寫一個瞎子實在有難度。(抹臉
有看其他坑的朋友看到世界曆法2389年應該知道這時間點在玄白之劍那篇之前,所以......真的有人記得嗎。(艸(#
然後這篇會不會斷頭,也許可能大概......會吧?((#
話說這篇寫了我平常不會去寫的東西,不知道各位會不會覺得反感?我個人是被自己虐得要死。(抹臉
而且我一個多月沒寫文了,文筆可能有退步......
所以,請各位多擔待啦。(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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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發表於 2014-2-10 10:23:40 | 只看該作者
我是新讀者∼
這個好好看喔!((冒小花
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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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發表於 2013-12-1 20:39:32 | 只看該作者
二更了!!!
那個...碧昂絲的那個變態跟蹤狂追求者可以詳細嗎...?我好想知道他(媽媽這邊有人怪怪的
納格爾OAO
最後那段...看起來不太妙啊,既然是預言的話...嗯,有人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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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發表於 2013-12-1 20:28:35 | 只看該作者
竟然二更了(指
納格爾的經歷真的好虐身啊(抹臉
凱特的暱稱是貓仔什麼的真是太可愛了XDDD雖然只有大哥能這樣叫XDD
最後面.....該不會是暗指之後這個家之中有人會為了其他人犧牲掉什麼??O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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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發表於 2013-12-1 20:05:15 | 只看該作者
二更拍拍手(啪啪啪!
為何虐文我都是頭香咧-"-
不喜歡被觸碰,讓我想到公華ˊˋ
都是讓人疼惜的孩子:-1

兩姊妹果然是兔崽子ˊˇˋ
小孩最欠扁也最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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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樓主| 發表於 2013-12-1 19:51:42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3-12-2 06:56 編輯

01 值得或不值得紀念的日子 之四






  「給我還來!」

  「不行,沒收,筆是寫字用的,可不是給你們惡作劇的工具。」

  碧昂絲和多特烈才剛進門就聽見邦尼特和凱特的爭吵聲,前者只是臉上笑笑,一副又有好戲看的模樣,後者則是扶額嘆氣,揉著太陽穴很頭痛的樣子。

  「那是我的東西!」邦尼特氣得跳腳,踮起腳跟伸長了手想從凱特手上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碧昂絲教過這是侵占個人財物,你不可以這樣!還我還我還我!」

  聞言,多特烈轉頭看向身旁的碧昂絲,後者的臉色很鎮定,只是臉上的笑容不見了,美麗的臉龐顯得格外冷漠,細長凌利的眼輕蔑依舊不減。

  「看什麼看,老娘可沒教過這種知識。」

  說著,她從袖中掏出菸管,準備點菸。

  「給我等下!」凱特立刻轉頭,「說過幾次了,在家不准吸煙,要吸就給我去外面!」

  碧昂絲的回應是在他臉上吐了一個煙圈。

  「妳!」

  凱特丟下邦尼特,走過去想搶碧昂絲手上的菸管,卻被她向後一退躲開了,換來一口煙在臉上,這下凱特的怒氣終於爆發,他額帯青筋、兩手化爪,和碧昂絲展開追逐戰,一旁的四個人習以為常,已經坐在餐桌前開始用凱特準備好的早餐,完全無視自己正身處戰火邊緣。

  「剛才是怎麼回事?」

  多特烈向納格爾問道,手裡一邊在麵包上抹奶油。

  「這個嘛……」納格爾搔了搔臉頰,「我把筆丟還給邦尼特,結果卻被凱特接殺了。」

  「所以我不是說了別用丟的嘛……」邦尼特嘟著嘴一臉受委屈的模樣,接著轉向多特烈控訴凱特的罪狀,附帶鼻涕眼淚一大把,「嗚嗚……那明明是我的東西,他怎麼可以隨便拿走……嗚哇∼老爹,凱特欺負我啦老爹∼」

  多特烈立刻一拳頭往她頭上K下去,停止了她的哭聲:「我頭上的包還沒跟妳算帳呢,不先來向我謝罪竟然先來向我哭訴,有沒有搞錯。」

  邦尼特抽噎著:「對不起嘛……」

  坐在她身旁的羅貝特完全沒有安慰妹妹的意思,正一臉幸福地吃著荷包蛋。

  事實上,這種情況幾乎每天都會發生(沒發生的日子是邦尼特十一歲時感冒的那三天),邦尼特早已經練就一身假哭的好功夫,這些日子以來有幾滴是真淚,羅貝特還不敢保證呢。

  「哦,又是妳完勝啊。」

  「哼哼,當然,那隻貓還不夠火精塞牙縫呢。」

  碧昂絲理了理衣擺的縐褶,拉開椅子入座,在麵包片上抹草莓果醬的模樣實在讓人覺得有點違和,當然這是在座三位明眼人的內心OS,納格爾可完全不覺得哪裡違和,他是以聲音與氣味去建構他人的形象,在他的印象中,碧昂絲是位嚴厲卻又溫柔的老師。

  「貓仔,你還好嗎?」

  多特烈朝門口看去,凱特癱在客廳沙發上無力地舉起手揮了揮。看來至少沒變成捲毛貓,多特烈嚥下第二份雞蛋火腿三明治的最後一口,拿起麵包抹奶油,準備再吃一份。

  貓仔是凱特剛來到這個家時,多特烈給他取的綽號,一開始凱特很抗拒這種被小看似的綽號,只要聽到多特烈這樣喊他就會對他嘶聲表示自己的不悅,但是後來發現抗議無效,漸漸地也就接受了,但是除了多特烈以外的人這樣喊,他還是會一爪巴下去。

  「對了,納格爾,今天放你一天假,不上課。」

  「咦?」正在吃火腿片的納格爾驚訝地抬起頭,「放假?為什麼?」

  「老娘晚上有事你管這麼多。」

  「……謝謝老師。」

  這話題就這樣結束了,雙胞胎沒吵著他們也要放假,默默吃著手上的三明治,多特烈也沒問為什麼,凱特也入座一起用早餐,同樣沉默不語,餐桌上只剩杯盤碰撞的聲響,尷尬的氣氛逐漸瀰漫開來。

  「大姐頭的袖子怎麼破了?」

  羅貝特首先打破沉默。

  「哦,這個啊。」碧昂絲台手看了看袖口的裂縫,從袖子內拿出一張卡,遞給羅貝特,「喏,妳看這個就知道了。」

  「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請嫁給我?」羅貝特越看臉越紅,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這、這這這不是情書嗎?」

  邦尼特湊過去一起看,看著看著不禁吹了聲口哨:「好肉麻喔。」

  「怎、怎麼可以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我看啦!」

  羅貝特慌忙地把卡片還回去,但是碧昂絲不接。

  「其實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碧昂絲無視凱特的瞪視點起菸管開始吸,「什麼搖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讓他和風精去玩風球,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煩老娘!對了,那張卡幫我把它撕了,省得我看見就覺得煩。」

  「咦,這怎麼可以……」

  「別擔心,這是第三十三張卡,前面的都被我銷毀了,估計多毀這一張也不會打擊那隻貓的信心,他還是會繼續送卡片來……希望我那威脅有用。」

  「……好、好吧。」

  「真是!」邦尼特一把從羅貝特手上搶過卡片,「姐姐不敢撕的話,我來。」

  說完,她就撕啦一聲把卡片撕成兩半,然後丟進廚房垃圾桶。看著妹妹的舉動,羅貝特似乎對於自己不用親自動手感到鬆了口氣。

  「咦,居然是水性的?」凱特看著手中的筆驚呼,「妳們兩個對我從來都只用油性筆,對納格爾就用水性筆是嗎?」

  「啊哈哈哈……」邦尼特心知不妙,於是緩緩地往門口退,順便拉上姐姐一起逃跑,「納格爾看不見嘛……」

  「說到底妳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惡作劇。」凱特把指節折得喀喀作響,「對了,剛才欺騙我的帳還沒算呢。」

  於是萊恩斯喬家傳出小孩喊救命的聲音,但是鄰居都置若罔聞的照常做著自己該做的事,這不是他們冷眼旁觀,只是小孩喊救命是萊恩斯喬家的常態。

  「哇啊啊──救命啊∼∼!」

  凱特一把抓住他她們的衣領向後拉,一左一右兩拳頭就這樣落在她們頭上,兩隻兔子痛得抱頭蹲地喊痛,雙眼含淚看向多特烈,但是這次他們可不敢直接撲上去,怕又再挨一次拳頭。多特烈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完全沒有救他們的意思。

  「罰妳們倆等一下去掃廁所,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說謊。」

  凱特雙手叉腰,非常有老媽架式地教訓她們。

  「他們還真疼你。」碧昂絲一邊抽著菸一邊說道,煙霧在眼前飄散,「唉呀,竟然臉紅了呢。」

  納格爾不知所措,慌忙地捂住臉:「沒、才沒有!」

  「我看得可清楚呢。」

  「……」

  見他低頭不說話,碧昂絲又抽了一口煙之後就把菸灰倒進菸灰缸。

  「老說什麼不準在家抽菸,還不是準備了菸灰缸……好啦,不逗你了。今天你就好好玩吧。」

  「他們……」納格爾小聲地開口,「他們都很溫柔,妳……老師也是。」

  碧昂絲的臉上綻出一抹笑容:「我知道。」

  她伸手輕撫他的頭髮,後者瞬間僵硬了一下。

  「抱歉,忘了你不喜歡碰觸。」

  他連忙澄清:「沒、沒關係!……如果是你們的話,沒關係。」

  「這樣啊。」

  雖然他這麼說,但碧昂絲卻沒有再碰他。

  納格爾剛來到這個家的那陣子,想要替他處理傷口比登天還難,尤其是他隱處的傷,簡直是慘不忍睹,各種藥物殘留的痕跡不用說,那些毫無人道的工具造成的傷更是令人不禁轉開頭不忍直視。

  因為看不見,再加上他強烈的自我厭惡和自卑心理,他化為原型縮在床腳無論如何都不准負責處理傷口的凱特和碧昂絲接近,他用翅膀遮掩住自己,發出低低的吼聲,就這樣僵持好幾天。

  原本他們想在納格爾睡著後做處理的,但是只要一接近他就立刻驚醒,讓他們無從下手。有一次也許是太累了,他睡得很沉,連他們碰觸他也沒反應,但是才將他一翻身就立刻驚醒,張嘴就是胡亂咬人,凱特肩膀上的傷養了三個月才痊癒。

  後來逼不得已只好強硬地給他打麻藥,這才有辦法做處理。

  在那之後,凱特嘗試和他談談,花了很多時間才讓他漸漸拋棄尋死的想法,接納他們對他的關懷。

  「What is gentleness……」

  碧昂絲喃喃唸道,在煙管內放入新的煙草。


  溫柔是溫潤清甜的毒藥,它會漸漸地、漸漸地讓人沉溺其中,漸漸地、漸漸地讓人無可自拔,心肝情願在溫柔之海中溺斃,因為一旦脫離了,癮頭就會開始發作,讓心絞痛不堪,所以,就在其中沉溺吧,獻上一切換取它吧,直至身心皆不再屬於自己,直到連靈魂也出賣。


  吐出的煙圈歪歪扭扭地,隨時會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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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更了耶,快給我拍手。>w<((###
結果在最後我還是要來虐一下,順便寫一點預言式的東西。((?
其實納格爾在將軍那的最後幾個月過得很不好,因為納格爾不可能回應他的情感,所以厭煩了,就把他丟給其他人玩,結果就那樣了......(遠目
老實說六人行這篇我打算用寫他們的日常的方式去寫,然後穿插伏筆啊、線索啊什麼的進去,當然還是會有大事件的別擔心。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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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發表於 2013-12-1 14:17:32 | 只看該作者
看到一開始的『男人都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直接把凱特排除(#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是賢妻良母了ˊ●_●ˋ
碧昂絲果然大姐(拇指
好期待納格爾出場噢ˊˇˋ感覺會很帥氣!雪白翅膀與黑暗之心衝突的美感一定很精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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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發表於 2013-12-1 13:36:16 | 只看該作者
碧昂絲的個性真是太棒了,好帥的大姐啊
感覺這種性格會很受獸人們歡迎(大笑(被打
凱特似乎很容易認真起來(指
只好對不起被平底鍋打的多特烈了(?)
然後納格爾.....那個黑暗之心怎麼看都很不妙啊(雖然還猜不到是什麼
不過他的翅膀似乎大有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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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發表於 2013-12-1 11:34:09 | 只看該作者
夜語安安
喔喔,碧昂絲感覺好豪邁啊...不過我喜歡
她感覺人還不錯(#
為什麼會被人追殺呢?
操靈師...等我段考後再去翻設定....(心虛
黑暗之心聽起來不太妙啊
感覺納格爾會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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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樓主| 發表於 2013-12-1 02:34:51 |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k0875337713 於 2013-12-1 02:43 編輯

01 值得或不值得紀念的日子 之三






  啪沙!噠、噠、噠……

  她在樹與樹之間快速奔跑著,枝葉間的交響此起彼落,素白的影子在樹枝上劃過白色的弧度,完美地落在另一棵樹粗壯的枝幹上,後頭的追兵如影隨形,同樣落在她所踩過的每一條枝幹上,無聲而優雅。

  啪沙嘶啦──!

  「Fuck!」她氣急敗壞地罵了句,「混蛋,我的衣服破了!混蛋混蛋混蛋我就討厭這混蛋地方、這渾蛋獸人、這開放的風土民情!混蛋王八蛋,全都給我去死,別老來煩我!」

  她一咬牙,在躍至虛空中時奮然轉身,銀白的髮絲劃過微笑的弧度,過長的衣擺在空中飄揚而過,她轉身面對後頭窮追不捨的追兵,白皙美麗的臉龐氣得發紅,由那膚色和豐厚的紅唇可以猜得出她是個外國人,而那頭罕見的銀髮更揭示了她來自遙遠的北國米斯埃爾諾。

  「男人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從袖中抽出一張符紙,並將它高舉,口裡同時唸道,「火獸聽令,給我把那混蛋燒得連灰都不剩!」

  符紙在幾秒內自體燃燒殆盡,火流倏然在虛空中延燒,一頭由火構成的野獸正對空咆嘯,聲響震動整座樹林,棲息於此的動物莫不騷動著,鳥兒振翅逃離,野獸在林間慌亂奔走,各個皆不知所措。

  火獸朝著目標襲擊而去,後者才剛落在樹枝上,抬眼一看,立刻貓耳向後一壓,靈巧優美的尾巴整個炸毛,蓬鬆得像隻黑色雞毛撢子,一雙碧綠的眼睛瞪得老大,活像見鬼似地。

  「這什麼……?!」

  因為驚嚇太大,導致他腳下一滑,立刻從十公尺高的樹上自由落體。

  火獸追了過來,在撞斷不知道第幾條樹枝之後總算抓到樹枝停止自由落體,但是緊追在後的火獸立刻張嘴朝他襲擊過來,逼得他不得不放手繼續自由落體。

  「救命啊∼∼∼!」

  「風精靈!」

  一股強勁的風自下方狂暴上衝,枝葉騷亂作響,沙沙聲不絕於耳,髮絲、樹葉、断枝在眼前晃過,他還搞不清楚狀況就安然落地,狂風散去之後,另一股力道立刻在胸口重重落下。

  「唔!」

  「給我聽好了混蛋,敢再追著我跑,老娘就把你腌了。還有我的衣服破了,你要賠我。聽懂沒?聽懂了就給老娘吭一聲啊。」

  她一腳踩在他胸口,雙手抱胸,以女王式的姿態輕描淡寫地威脅,憤怒過後的眼裡是滿溢而出的輕蔑,幾乎化為實體像箭一般往他身上扎。

  「……是。」

  他戰戰兢兢地答道,尾巴的毛炸得比剛才還要蓬鬆。

  「很好。風精、火精,回。」

  她移開腳,拍拍衣襬上的灰塵,口裡一邊召回兩隻精靈役使,接著衣袖一揮,瀟灑地縱狂風而去,留下那名貓族獸人在原地對著超自然現象瞠目結舌,口裡喃喃唸著「這不可能……」。



  「唷,妳果然在這呢,碧昂絲。」

  出了樹林之後,她首先看見笑得一臉燦爛的多特烈。

  「找我做什麼?」

  她一揮手,兩隻精靈役使立刻在空氣中消散。伸手把瀏海撥到右耳後,但大部分還是滑回額前。她的髮型很特別,男孩子似乾淨俐落的短髮,左耳後的的銀髮被果斷地剃掉,惟獨在額前留了瀏海,斜斜地幾乎遮掉右半邊的臉頰。這樣的髮型在人群中絕不會認錯,更何況她的髮色是如此特別。

  「談些事情,關於納格爾的事。」

  「哼,納格爾的事……看你笑得這樣燦爛就沒好事。嫌我教學不好,你不滿意?還是他做了什麼事要找我算帳?」

  碧昂絲從袖中掏出菸管,加了菸草正要點火,卻被多特烈搶先一步點上火,她抬眼瞄了一眼對方,接著深吸一口菸,然後吐出一個大煙圈,正好穿過多特烈的腦袋。

  「諂媚的傢伙,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想請妳放他一天假而已。」

  「放假?」

  「就是那天嘛,妳也經歷過的。」

  「哦,那天兩隻小兔子送了髮夾和耳環給我,凱特則是送了書籤,那彆扭的表情還真是有趣。」她又吐出一口煙,「就屬你最上道了,給我這菸管還真是不錯。可以,我准假,今天就讓他好好玩吧,不過明日作業加倍就是了。」

  「謝謝。」

  「對了,你的訓練進行的如何?」

  聞言,多特烈的表情立刻變了,不再微笑的臉旁很是嚴肅,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不少痕跡,鼻樑上甚至橫過一條刀疤。

  「還可以,至少可以無聲無息的移動了。」

  「這樣啊。你還真是把他當寶呢。」

  「但可是妳告訴我他與眾不同的喔。」

  「他那翅膀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與眾不同。」

  多特烈的眼一瞇,微含蘊怒:「我講正經的。」

  「好吧。」她又吐出煙圈,這次在多特烈的頭上飄過,「欲速則不達,你別太操他,要是破壞了平衡很容易暴走的。」

  「什麼意思?」

  碧昂絲嘲諷似地朝他笑:「當然是『我要罷工』、『我要放棄』、『這根本是虐待』之類的報怨就會出現啦。」

  煙圈散了。

  「嘛,說正經的,是『黑暗之心』。」

  「黑暗之心?」

  「是啊,我給它取的名字。」她吸完最後一口菸,翻過菸管用手指輕敲幾下倒掉菸草,「再說吧,該吃早餐了。對了,我剛才就想問,你的臉怎麼了?」

  多特烈撫了下額上的腫包,笑得很尷尬:「不就凱特那小子嗎。一沒注意就讓那兩個小鬼進廚房,結果他們把廚房搞得一團糟,還撒謊說我請他們幫忙,凱特信以為真,我才剛開門就立刻被平底鍋擊中,和他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會才解釋清楚呢。」

  「那傢伙真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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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昂絲也很有趣喔其實。(微笑
她算是強勢的人吧,然後她的確是御靈師(操靈師不好聽所以改名了),大概算是這一族的祖先吧。
然後那句英文髒話......我設定成某族的古語,所以......我英文不好為什麼要找英文來做設定呢。(裺面(#
最後說了點難懂的東西,當然現在怎麼可能猜得到。((#
好吧我只是想埋伏筆而已不要打我。(其實早埋了一堆(#
下一段就是六個人聚在一起啦,感覺超和平歡樂的。
錯字一樣等我睡醒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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