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人點文,正逢靈感君離家出走的時候((哭啊
此篇cp文,日常向,微甜((少到幾乎沒有的糖分,明明是篇甜文ಥ‿ಥ
將就看吧(٥ ー _ 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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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冥漾呢?」傘尋思已經好幾天都沒有看見那日思夜想的身影,公會也沒有記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啊啦啦~咱們的小傘傘寂寞了嗎~要不要小美女陪你玩啊?」扇拋了個媚眼,作勢往傘身上靠。
熟練地避開想吃豆腐的手,他現在沒那個心情。
「別鬧。」
「好嘛好嘛,真不好玩。小朋友差不多該回來啦!」
語音剛落,話題人物便出現在大廳的傳送陣當中,傘銳利的眼光把人從頭到腳看了個遍,扇則是一臉玩味的盯著人看。
「……怎麼了?」一回來就感覺到熾熱的視線,褚冥漾有些疑惑。
難不成他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剛剛完成任務後米納斯有幫他做清潔,不應該有什麼讓兩人這麼盯著自己吧?
「沒什麼,只是某人相思病犯了,小朋友快哄哄吧,善解人意如我就不打擾兩位啦!」扇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相思病?」褚冥漾朝傘看去,眼裡帶著笑。
「別聽扇亂說,訓練的時間到了。」傘牽起對方的手朝庭院走去。
「嗯,走吧!」
在成為無殿的人後,傘便提議讓他來無殿訓練,雖然他已是個全袍,但仍舊有許多的不足,他必須要變得更強才行,為了復仇……
銀白長槍朝前刺去,被墨黑的武士刀擋下,發出刺耳的碰撞聲,同是銀白與墨黑的髮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
突然,黑色的人兒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咳了幾聲後吐出一口鮮血。
「怎麼回事?」傘皺起眉彎身查看,剛剛他都有控制好力道,不至於傷到對方啊?
褚冥漾又咳了幾聲,有氣無力的說:「抱歉……」
「先告訴我怎麼回事。」語氣難掩焦急,傘朝對方丟了好幾個治療與探測法術。
「扇董事給的任務……咳、受了點內傷,不礙事的,繼續吧。」褚冥漾擦掉嘴角的血,重新站了起來。
「剛才怎麼不說?」傘有些懊惱,自己居然沒察覺到異狀,還直接拉人來訓練。
「又不是什麼大事……哇啊!」
話還沒說完,傘便一把抱起褚冥漾。
「你受傷了,就是大事。」
精緻的臉龐在眼前放大,待褚冥漾回過神,才意識到自己被傘公主抱在懷裡,臉不爭氣的染上一層粉紅。
「呃……傘、傘董事,我的傷真的不嚴重啦,我可以自己走!」褚冥漾晃了晃雙腳,希望對方能把自己放下。
「安靜。」
聽了這話,褚冥漾只好乖乖的閉起嘴,僵硬的靠在傘的懷裡,手也不知道該放哪,腦袋更是亂成一團,他可還沒被傘這麼抱過啊!!
小說裡女主角被公主抱是怎麼樣來者?手環住對方?不不不那根本是投懷送抱,他們現在情況特殊……等等不對啦!他又不是女主角!再怎麼樣他也是堂堂男兒身啊!
顧不上對方的不自在,在褚冥漾腦殘的時候,傘已經將人抱進了房間,輕輕的將他放在床上,動作輕柔的讓褚冥漾都懷疑自己身上是不是貼著「易碎物品,小心輕放」的標籤。
「我……」
「別亂動,我去叫鏡。」
半躺在床上,褚冥漾整個人輕飄飄的。有多久,沒有人這樣關心他了?受了傷,被人呵護的感覺……並不差呢,雖然他覺得傘有點呵護過頭了。
傘沒走多久,鏡便來了,細緻的臉上依舊掛著令人舒服的微笑,褚冥漾也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褚同學,哪裡不舒服嗎?」
「那個……其實也沒什麼……」對一個全袍來說,這點傷他還是可以自己處理的。
鏡看著褚冥漾好一會,歎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褚同學,你就好好讓我治療吧,否則按照傘那脾氣你是知道的。」
「呃……那就麻煩了。」
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褚冥漾只好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由鏡將他的身體從上到下檢查一遍。
「這樣就沒問題了,你現在只需要好好睡一覺就行了。」
「謝謝鏡董事。」
「不客氣,那你好好休息吧。」
褚冥漾打了個哈欠,任務消耗的體力還沒完全恢復,他現在確實需要休息。
他睡得很沉,一方面是因為身處無殿,和其他地方比相對安全些,一方面則是感覺到了某種熟悉的存在,讓他可以安心的睡去。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當他睜開眼睛時,身旁早已躺著一個人。
眨了眨眼,視線逐漸清晰,褚冥漾撐著頭欣賞著那人的睡顏。
睡覺也這麼好看,世界上能有幾人?
「看夠了嗎?」
低沉的嗓音傳來,褚冥漾愣了愣,視線對上那雙不知何時張開的燦銀眼眸。
「不夠。」多久都不夠。
傘輕笑,伸手將人攬進懷中。
「以後扇給的任務不準接,知道嗎?」
「咦?為什麼?」褚冥漾抬頭看著傘,即便經歷了許多事,如夜的雙眸依舊純淨,「你們不能插手世間事物,我身為無殿之人理應替你們將事情辦妥,我不做誰做?」
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對方的黑髮,傘不疾不徐的開口:「扇會派合適的人選去處理,但那人絕不會是你,你有別的任務。」
「什麼?」他怎麼不記得自己還有接其他任務?
傘輕啄了下那櫻紅的小嘴後才說:「我。」
「……任務內容呢?」
「陪我。」
「傘你這是公器私用!」褚冥漾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我的,本來就不是公共物品。」傘收緊手臂,讓懷裡的人能更貼近他。
「是因為我受傷的關係嗎?」答案顯而易見。
「……嗯。」
「也不必把事情做那麼絕嘛,在守世界哪有不受傷的道理?」要想在這火星世界生存,大小傷早已是家常便飯。
「但我會擔心。」想起訓練時懷裡人兒吐的那口血,便是止不住的心疼。
即便歷經千萬年的滄桑,習慣了用冰冷掩蓋所有情緒,可掩蓋並不代表不存在,他也會害怕,雖知道兩人終有一天會分離,但突然失去的感覺,誰也不喜歡。
「我以後會小心的嘛,你不讓我出任務,那訓練還有什麼用?」
傘默默地歎了口氣,「……記得我當初的要求是什麼嗎?」
「要活著,對吧?」褚冥漾笑嘻嘻的看著對方。
「我也說過無殿是你的靠山,記得吧?」言下之意就是在責怪對方隱瞞傷勢,「要求多加一項:不准受重傷!受傷了也一定要趕快治療,你自己治不好的,要立刻回來讓鏡看看,知道嗎?」
難得說出一長串的話,也只有褚冥漾能讓傘如此多話。
「知道啦,傘你好囉嗦。」
褚冥漾討好的蹭了蹭結實的胸膛,抬頭主動獻了一個吻,然後鑽進被窩打算睡個回籠覺。傘無奈的拍了拍他的頭,替兩人蓋好棉被,眼神中是滿滿的寵溺。
「好好睡吧,我在。」永遠都在。
偌大的彈簧床上,一黑一白的身影共枕而眠,如此和諧。
至於另一邊的扇被傘整成了什麼樣,那就是後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