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主系列】最是難搞傲嬌受 - 本篇完。番外-鎮遠之名
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6-8-23 23:59 編輯日安,這裡逍遙,文筆如渣請注意。
而且,看,我已經快取不出篇名了呢(O)
雖說是版主系列,但實際上被我拖成前版主系列了(哀傷)
這次的主角是前版主凌燄,親愛的小凌凌w
拖欠這麼久實在有點抱歉XD
⋯⋯其實我還沒有把最後的稿子修完,但是今天得先把帖子發出來才行(躺)
不過反正是修稿,大概是不會來不及的。
本篇日更,每日1000~3000字。
全長大約兩萬多,有個小番外和一些懶得詳述的小番外或劇本式番外,除了一篇講前事之外,其餘都是本篇後續的腦補(O)
首樓拿來作電梯w
- 本篇(一)- 8/11
- 本篇(二)- 8/12
- 本篇(三)- 8/13
- 本篇(四)- 8/15
- 本篇(五)- 8/16
- 本篇(六)- 8/16
- 本篇(七)- 8/17
- 本篇(八)- 8/18
- 本篇(九)- 8/18
- 本篇(十)(完)- 8/22
- 番外 鎮遠之名 - 8/23
這篇寫完我真的要去寫BG了!!!!! 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6-8-20 22:08 編輯
本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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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剛過,簡約至極的花梨木案前坐著一個男人,身著一絲不苟的官服,白玉髮冠將一頭柔順的青絲牢牢繫在腦後,雖然過分精緻的面容讓他看來雌雄莫辨,身形也較一般男人稍微纖細了些,但單靠那凜然的氣勢就不會有人將他認成女子。
事實上,也沒人敢將他認成女子。許凌雲,年僅弱冠便連奪三元,在殿試大放異彩,官拜刑部尚書,不僅是朝中傳奇,更是一顆煞星。
此刻,許凌雲瞪著手上那單薄的信箋,不發一語。
明明收到故人的回信,他該是高興的,可今日這信箋上那僅僅「甚好」二字⋯⋯許凌雲盯著,說不清心底到底是什麼情緒,只覺五味雜陳,即使細細咀嚼,也無法辨明裡頭有幾分苦,又有幾分甜。
「真是⋯⋯」最終,他將滿腔不明的心緒化作抱怨似的輕喃,「我都要成親了,你仍不願回京嗎⋯⋯」接著又是一陣發愣,才將信箋擱置一旁,拿起另外一邊尚未閱讀過的卷子。
骨節分明的手指攤平書卷,才讀了頭幾句,一向冷若冰霜、面無表情的許凌雲竟臉色大變,匆匆往下讀,卻越讀越是心驚。
勉強定住心神將之閱畢,才不敢置信的搖首,「這不可能⋯⋯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由白行毅那老賊一手遮天⋯⋯」他自語著,眸中有著無法掩飾的驚慌,連呼吸聲都發著顫,只得閉起眼睛,「許凌雲,冷靜下來,」他呼吸短促,試圖壓抑自己的手足無措,「一盞茶時間,相差無幾⋯⋯」他甚至咬破了唇,在嘴中嚐到了淡淡的腥甜,才讓自己稍微冷靜到能夠思考的地步。
閉著眼千番思量,許凌雲最終勾出一抹苦笑,「⋯⋯阿遙,還真讓你猜中了⋯⋯嗎。」他猛然睜眼,話音拔高,命候在外頭的小廝備馬。
# # #
許凌雲一路策馬狂奔,甚至動用御賜金牌,到了御書房前才勒馬,翻身下地,正要往御書房大步走去,但在幾步外就御前禁衛擋了下來。
「讓開!」他喝道,平時就能將人凍住的聲音此刻又冷了幾分,帶著就要勃發的怒意,瞪著還高他半顆頭的兩禁衛,冷得他們幾乎要打顫。
「許大人。」其中一個禁衛硬著頭皮,沒有放下攔住許凌雲的手,「皇上正與白大人議事,吩咐了閒雜人等不可進⋯⋯」
「本官是閒雜人等?」許凌雲冷笑,聲音喊得稍微大了些。
誰不知道眼前這人是當前最得聖寵的許尚書,可皇帝是下死命令的。那禁衛面有難色,「許大人,莫要讓下官難做⋯⋯」
「那好。」他又是冷笑一聲,扯開嗓子直接朝御書房裡頭喊道,「夏侯澄你給我聽著!北關那兒都跟蠻子已經打了月餘的仗,都到今日了還沒人在早朝⋯⋯」兩禁衛聽許凌雲居然斗膽喊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臉上的血色唰得退個乾淨。
「行了!」早聽見他們在外頭吵鬧,身著明黃色錦袍的夏侯澄,撫著額頭從御書房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面色鐵青,年紀莫約半百的男子,惡狠狠地瞪了許凌雲一眼。
許凌雲見此只是扯唇,回一個冷冰冰的笑容,「這不是國丈⋯⋯不,這不是丞相嗎?即使抱病仍不忘國事,當真⋯⋯」在許凌雲那平淡卻夾槍帶棍的話音中,男子臉色更黑了幾分,正要張口說話,卻讓夏侯澄打斷,「朕說行了,許尚書!」他瞪了許凌雲一眼,才轉頭面向男子,「今日就請丞相先回吧,朕改日再同你商討,勞丞相費心了。」
「⋯⋯應該的。」男子的聲音像是從嘴中擠出來的,比咬牙切齒還要艱難一些,「老臣告退。」語畢,又憤恨地瞪許凌雲一眼,甩了袖子匆匆而去。
夏侯澄意味深長地目送男子的背影,最後只得嘆了一口氣,「還不進來?」說畢就又轉身進了御書房。
許凌雲不帶欣喜地彎了彎唇,收起臉上的情緒,跟上。
「凌雲,你到底是誰的臣子?」才關上房門,夏侯澄眼中滿是無奈地看著許凌雲,「是我的?還是鎮遠的?」
「自然是你的。」許凌雲看著他,語氣不帶一點方才的跋扈,只是淡淡的,可才說完一句,就半垂下眼來,長睫掩住冰藍的眸子,「⋯⋯但若他出事,我跟你沒完。」
夏侯澄雖早就料得他會如此反應,卻仍是看著他沈默了許久,才道,「⋯⋯真是,你就這麼在意他?」那語氣中有著無法忽略的不甘願,讓人難以相信這話出自當今聖上口中。
然而如此一問,讓許凌雲稍稍瞇細了眼睛,「哼,我才想問你們家到底多恨鎮遠?」平淡的話語因他略低的聲線而添上幾分冷意,「先皇一碗鴆毒賜死了老鎮遠侯,就連你也想著現在的鎮遠侯死嗎?」
「我沒要鎮遠死。」夏侯澄辯解得有點心虛,眼睛撇到一邊去不敢看許凌雲,「白行毅為了一己之私瞞下此事,我雖未作聲,但有遣人運軍糧去北關⋯⋯」「悄悄地運軍糧過去?能飽幾人?」許凌雲冷冷地點出問題,將夏侯澄堵得無法反駁。
正如許凌雲所言,他命人調去北關的糧草,只夠將士們支撐五日,但也不能再多了,他得瞞著權傾朝野的白行毅⋯⋯至少現下還不能與國丈鬧翻臉。
夏侯澄又一次不得不承認,許凌雲聰明過人、思緒敏捷,往往都是聞一知十,又能權衡利弊做出最佳的判斷⋯⋯只要不牽扯到那遠在北關的鎮遠侯。
「⋯⋯唉。」他無奈嘆氣,橫了許凌雲一眼,「讓你這樣一鬧,我的計劃可全打亂了。」他可不相信許凌雲猜著他知曉北關開戰,甚至刻意來御書房前鬧上這一齣,卻猜不著他想做什麼。
許凌雲沒有絲毫畏懼地與夏侯澄對視,不同於常人的淺藍色眼眸如同溪水般冰涼且透徹,「或許我能等你讓白行毅運回最後一批軍糧好中飽私囊,能等你羅織罪狀,將白行毅一派連根拔起,我知道你等了數年就盼著這一刻⋯⋯但北關的將士,等不了這麼久。」
「你果然是向著鎮遠。」夏侯澄的聲音冷下來,和著失望,還有那麼一絲期望⋯⋯期望他能反駁。
但許凌雲沒有。
他半斂眼眸,已是默認。過了一會後,他才低聲說起聽來完全不相干的往事,「當初鎮遠離京前,他薦我做官。」
「你就不怕我給他安個勾結朝中的罪名,跟他爹一樣賜碗鴆毒⋯⋯不,如此哪有鴆毒可飲,應斬首於市才是。」夏侯澄的話中不無諷刺。
許凌雲卻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他那番話,我⋯⋯斷是不會繼續待在書院,亦不會考取功名,大約會隨著家父一同經商。」
「⋯⋯凌雲,你這是在威脅我?」夏侯澄的臉色變得難看,氣氛突然沉了下來。就算他在許凌雲面前從來不端帝王架子,可這不表示他可以捨棄身為帝王的尊嚴。
「阿澄,」許凌雲卻沒受影響,神色依然平淡,抬頭望他的眼中卻多了幾分堅定,「我不是威脅你,只是我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
夏侯澄瞪著眼前這人,容貌與五年前,還未考上科舉的他相互重疊——當時,私瞞太子身份的他進宮外的書院讀書,這才結識許凌雲,他唯一的⋯⋯朋友。
後兩年,許凌雲考了科考,他登基為皇,兩人又從朋友變成戰友。
相識五年,他卻是頭一次覺得許凌雲如此陌生,陌生得連看著他那清澈的眼,想猜清他心中所思所想,都無從猜起。
「⋯⋯罷。」夏侯澄閉上眼睛扶額,似是很頭痛的樣子,「明日早朝過後,你過來御書房。沒道理你惹出來的禍,你不用幫著收拾。」
許凌雲勾唇,微微欠身,「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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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乙澄大大串場演出/
其實他戲份還不少,應該算不少。
看到這邊,突然想起一件事⋯⋯年紀⋯⋯好麻煩ˊ_>ˋ
這樣算下來,鎮遠也⋯⋯三十啦⋯⋯算了,年齡不重要,外貌比較重要(欸)
最後宣傳一下少風的評文樓,有興趣增進自己文筆的人可以過去看看w
點我傳送門
以上,明天見// 都沒人留言,也算是第一次(摸下巴)
沒差,總之這是今天的更新(伸懶腰)
本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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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個月,朝野動盪。
先是北蠻入侵的消息傳開,鬧得人心惶惶,正當主戰派與主和派吵成一片時,白丞相行毅竟因勾結外族、貪贓枉法等罪名鋃鐺入獄,令所有人措手不及,白行毅一黨更是群龍無首。有些人見機不可失,忙著爭奪原本屬於白行毅的權力及地位;有人嗅到危險的味道,趕緊撇清關係。
關在天牢中的白行毅雖是極力辯解,甚至搬出身為皇后的女兒試圖動之以情,可仍無法挽回皇帝的心意,使他只得大罵皇帝遭奸臣蒙了眼睛。傍上白行毅的大理寺原本存心拖延、設法使他免於一死,卻被皇上一道道聖旨壓得草草結案⋯⋯據說皇帝還為此賞了皇后一個耳光呢,可沒人想讓皇帝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來,還是明哲保身為上。
十日內,權傾一時的白丞相從權力的頂端跌到谷底,甚至丟了性命。
皇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與近乎蠻橫的手腕,翦除白行毅一黨的數大支派,成功震懾剩下餘黨與朝廷百官,初展這年輕帝王鋒利的爪。
月餘後,入冬,一輛外觀陳舊的馬車於京城百哩外奔馳。
「真是⋯⋯要不是太匆忙,哪能讓史官碎念這麼多。」馬車內,身著天藍色錦袍的夏侯澄支著臉,手持奏摺,不禁抱怨道,「都寫到第二道了還不夠⋯⋯對朕,不,對我這麼多不滿也只會耍嘴皮子,真行的話就廢了我啊?」
雖然這馬車外表破舊,內裡卻是又大又華麗,不僅有一張釘死在馬車上的木頭小案,還有柔軟的錦榻,近乎奢侈。
「你不也只是說說。」坐在一旁的許凌雲這般回答,抿了一口手上冒著裊裊霧氣的白毫烏龍,「比起那個,皇后鬧著呢,就這樣放著不管?」
「那女人也只會裝裝樣子,諒她不敢真的尋死。」夏侯澄冷笑一聲,「就算真死了又何妨?我的名聲大約也沒辦法再差了。」他雖然語帶自嘲,卻說得狠極,口中的「那女人」比起他的髮妻,更像仇人。
他很明白,這般近乎無賴地處死國丈,雖然朝中暫時因他的狠戾而不敢多言,但可以想像將來他們又會鬧出什麼戲碼。即便已經除去白行毅這權力過甚的岳父,自己以後恐怕只會更加寸步難行。
明明再多給他幾日,就可以將罪狀及證據羅織得更加完備了⋯⋯思及此,他忍不住哀怨地望許凌雲,這只要遇上鎮遠就倒戈的心腹。
「倒是你,凌雲,沒記錯的話你是下個月成親吧?現在同我去北關,盧尚書不說話?」
「⋯⋯已修書知會盧尚書,親事後推半年。」
「盧尚書同意了?」那個一板一眼的兵部尚書?夏侯澄挑眉。
「⋯⋯」
看著沈默下來的許凌雲,夏侯澄也就猜到幾分——想來是沒收到回音就跟著出來了。這鎮遠侯到底是何方神聖,讓許凌雲丟下好不容易談成的親事,也要去探他一探?
他與老鎮遠侯有過一面之緣,曉得老鎮遠侯雖功勳彪炳,卻一生未娶,英年早逝。對外宣稱急病而亡,但傳言老鎮遠侯是因通敵賣國才被賜了鴆毒,這還是先皇顧念他是自己兒時伴讀的份上才使他得以保全名聲。
實際上的原因就連夏侯澄也不甚明白,只曉得老鎮遠侯的確是被先皇一碗鴆毒賜死,卻絕不是個賣國賊。
而老鎮遠侯逝世後,留下一名養子何月遙襲爵,他卻從沒見過這鎮遠侯。早在他被立為太子之前,鎮遠侯不知何故就讓先皇遣到北關,永世不得回京。
「怎麼,我記得你不是挺喜歡盧家二姐的?」夏侯澄的語氣中竟帶了一股酸味。
盧家二小姐?許凌雲頓了一下,回想她的容貌,卻只記得那笑容,月華一般溫雅,沒有絲毫銳氣,令人如沐春風,其他細節卻是無論如何想,都想不起來,只得淡淡丟出一句,「國家大事為重。」
好個國家大事為重!先前怎就沒有這番明事理!聞言,夏侯澄忍不住氣結,對許凌雲又發作不得,只得轉過頭去繼續批奏摺。
相對於坐在案前隨手批閱奏摺的夏侯澄,許凌雲則是取出錦袋,拿出針線與雪白的帕子,面無表情地起針落針,動作看來很是嫻熟。
無意間瞥見許凌雲這模樣,夏侯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扔下手中的紙筆便湊到他身邊去,「凌雲,認識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會繡活。」
「家父從事此業,我打小就在繡坊長大,自然能隨手繡點東西。」許凌雲沒看他,眼睛盯著手上的帕子,針線在上頭來回穿梭,「⋯⋯一個大男人擺弄這些東西,很奇怪吧。」
「這⋯⋯還行。」夏侯澄怔怔地看著一株墨蘭在帕子上慢慢成形,蘭枝看似柔弱,實則堅韌,他是越看越喜歡,喜歡得不顧身份開口討要,「不若,你賞我條怕子用用吧。」
「你才是皇上,說什麼賞不賞的。」許凌雲連眼睛一下不抬,「這不過是閒暇時的消遣,拙劣的很。能貢到你那兒的帕子,隨便一條都比這好上百倍。」手上東一針西一針,看似胡亂繡著,實則一針一線都將那墨蘭點綴得更有神采。
「好上百倍?就算好上千倍又有何用⋯⋯」夏侯澄嘴上嘆息著,話音中除了無奈與惆悵,還有一絲絲賭氣的意味,「我就想要你繡的帕子,不行嗎?」
許凌雲吝嗇得只肯給他一瞥,連啟唇都沒有,雲淡風輕地繼續繡著他的帕子,夏侯澄目光漸漸深沈,盯著他的手,不曉得在打算什麼。
許久後,他開口喚道,「凌雲。」
「何事?」
「若你之後回京,沒打算娶盧二小姐的話⋯⋯何不,」他將視線轉向許凌雲的臉,目光中盡是認真之色,「嫁給我?」
「⋯⋯你累壞了吧,阿澄。」許凌雲的錯愕只有一瞬間,頭也沒抬上一抬,只是偏了偏腦袋,旋即恢復往常的冰冷淡漠。
「我清醒的很!」夏侯澄伸出手按住許凌雲的手,令他一時不察刺破了自己的指尖,在潔白的帕子上染了一點紅。終於,他抬頭看夏侯澄。
「你不信我當真傾心於你?凌雲,我⋯⋯」見許凌雲將視線放在他身上,他焦急解釋,試圖打動許凌雲冷若冰霜的淡藍色眼眸,卻只被他淡淡打斷,「我倆都是男人,阿澄。」他的聲音淡漠中帶著一點困擾,「這話別再說了⋯⋯我會當你從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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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的阿澄ODO(?)
明天阿遙就會出現了,很好很好。
最後宣傳一下籌備比賽的調查帖//
比賽時間在寒假,採分組對抗制,歡迎大家來玩XD
更詳細的資訊請點連結(笑)
http://pinkcorpse.org/thread-49937-1-1.html
以上,明天見// 既然是我,那當然要留言捧場一下哈哈哈www
天啊阿澄你居然!雖然我有猜到不過居然真的告白啦!!小凌凌你這罪惡的男人(你何必自己罵自己呢囧)
然後我好期待阿遙出場,結果他第二章還沒出來QQ沒關係我會繼續等待的(握拳)(當真這麼想被攻啊?)
至於第一次沒人留言……我想那應該十之八九是因為我吧……畢竟沒人認識我啊QAQ我存在感那麼低QQ明明去年狂刷過存在感的QQ
逍遙姐對不起嗚嗚嗚嗚QQQQ都是我的錯QQQQ 凌燄 發表於 2016-8-12 22:00
既然是我,那當然要留言捧場一下哈哈哈www
天啊阿澄你居然!雖然我有猜到不過居然真的告白啦!!小凌凌你 ...
你這學測戰士去念書啦留什麼言wwwww
真的告白了喔,不告白不有趣啊,只是可憐了阿澄(?)
後面就都是他啊,怕什麼wwww
主角捏,這篇文章最有趣的角色,後面當然會狠狠來虐心一把(?)
但看不看得出來是造化(?)
現在版主我大多不熟啊www
沒差啊反正我會更完,留言什麼的讓它隨風而逝wwww 我最喜歡看虐帝王的文了wwww
得了天下江山美人卻得不到心愛的人的心,想到就萌(萌點到底###
什麼凌雲竟然如此正派的(?)說出「我們都是男人」這種話我不相信!
然後一起坐等遙登場啦(拿椅子坐下
好期待啊啊啊XDD
澄帝王要加油打動尚書心了OWO
還會有哪些版主出場呢(坐地板#) 本帖最後由 半世逍遙 於 2016-8-17 04:03 編輯
今天去cwt但是昨天沒睡覺zzz
覺得心累身累啊(遠目)
今天更晚了,放送一下,這段好像四千多,為了不破壞完整性我直接貼完整段了。
本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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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將近半個月,當雪深及膝的時候,馬不停蹄的夏侯澄及許凌雲才終於來到北關。
雖然已入深冬,天氣溼冷難耐,不過至少在雪融之前都不會再開戰了。畢竟就算北蠻的馬匹再好,也絕無可能在如此厚的積雪上奔馳。
待馬車終於停妥時,披著厚氅的夏侯澄與許凌雲走了下來,便有一人作將領打扮,對他們深深一鞠躬,「吾皇萬歲萬萬歲!」
「平身。」夏侯澄抬手,環顧四周,卻不見應當來迎接的鎮遠猴,不悅地微微皺眉,「鎮遠侯呢?」
「將軍重傷在身,有失遠迎,這才請⋯⋯」那將領雙手作揖,低著頭正要回稟,可話才說一半,就讓猛然上前的許凌雲一把揪住領子,扯到自己面前,「他在哪裡?」他急急吐出話語,瞪著那將領的眼神卻冰冷又鋒利,一時間怔住這幾經沙場磨鍊的將領,使他望著眼前這名身著華服、邊關將士平時最看不起的文官,竟不由地吞吐起來,「將、將軍他⋯⋯」
許凌雲眼神飄了飄,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沒等他說完就又推開了他,環顧周圍,見到一頂最顯眼的大帳,便頭也不回地跑了過去,留下錯愕過後皺起眉的夏侯澄,與那還沒緩過來的將領。
許凌雲很快就找著了那最顯眼的帳篷,正要入帳時卻讓外頭守帳的衛兵用長戟攔下,「來者何人?為何⋯⋯」「滾開!」心急如焚的許凌雲威儀更盛,這一聲喝斥聽來竟有不容忽視的殺氣,讓原本小瞧他的衛兵不禁一愣,可也只是一愣,沒有後退半步,僅是說完自己該說的話,「將軍重傷在身,恕不待客!」
許凌雲見狀,瞇起眼睛不肯相讓。即使只需等夏侯澄過來,他便可毫無阻礙入帳,但他不願等⋯⋯重傷無法起身?那該是傷得多重?思及此,他無法再多等,連一刻都沒有辦法。
「將軍有請尚書大人。」突然,有人掀開帳子,朝衛兵,或是許凌雲喊道。得了命令,衛兵這才放下手中的長戟,退後一步。
許凌雲匆匆掀帳入內,沒理會裡頭或在煎藥、或在漿洗的二三人,只是快步繞過並急急掀開內帳,但才掀開便又僵住了手。
血腥味,撲面而來、極重的血腥味,還有其餘他沒有心思去分辨的味道,混成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他的注意力集中在躺臥在床的那人。他輕閉著眼,靠在一旁身著鎧甲女人的肩上,白得透明的唇邊掛著清淺溫和的笑容,卻比記憶中的他虛弱許多,裸露出的上半身及腹部纏滿染著殷紅的麻布條,身上披一件玄色外袍,更襯出他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許凌雲覺得心抽了一下,一時之間竟吐不出任何字句。那女人端著湯藥,手持調羹,原本溫柔如水的表情在見許凌雲貿然闖帳後便板起臉孔,皺著柳眉正要斥喝他的無禮,卻讓何月遙搶了先,「小凌凌。」他睜開眼睛,朝許凌雲揚起一抹柔和的笑,喚道。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許凌雲神色冷淡,不願讓情緒表現在面容上,微抿的唇卻說明他不如表面般平靜。
「妳先回吧。」何月遙偏了偏頭。
聞言,許凌雲臉色又青了幾分,暗自咬住牙關,旋身就要離去。但他才踏出一步,便被何月遙的話給絆住,「我說的不是你,小凌凌。」他輕嘆一口氣,聲音聽來無奈,「妳先回去。」
「月遙,可是⋯⋯」女人原要張嘴反駁,卻讓何月遙制止,語氣雖溫和,可堅定不容拒絕,「妳先回去,別讓我說第四次。」
女人咬了咬唇,將手中的還盛著烏黑藥汁的碗放在矮几上,與許凌雲擦肩時還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但仍是沒再多說便離開帳子。
許凌雲站在入口,背對著何月遙,久久沒有回身。
「小凌凌⋯⋯咳咳⋯⋯不過來嗎?」他輕咳幾聲,聲音帶著三分笑意,「還是你不想見到我?」
許凌雲輕哼一聲,轉過頭走到何月遙的床邊坐下,「那是何人?」他扯了扯唇角,扯出僵硬的笑容,「盛氣凌人,看來不是紫鈴⋯⋯看她對你的模樣,倒也算是溫柔鄉。」
何月遙愣住,再回神時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許凌雲收起笑,瞇著眼睛看越來越無法自制、甚至笑到咳個不停的何月遙,不禁有些惱羞成怒地豎起柳眉,「笑什麼?」
「不,只是⋯⋯咳咳咳⋯⋯小凌凌你查得可真清楚。」何月遙費了一番力氣才收住笑聲,緊接著一串劇咳,似乎還使腹部的麻布上多了數塊殷紅。
許凌雲看他幾乎要將肺給咳出來,忍不住輕斂眉間,冰藍的眼中溢滿擔憂之色。雖然惱怒他的打趣,他還是忍不住輕拍何月遙的背,一下一下,等他好不容易緩下來,許凌雲便扶著他的手,使他可以往後靠在床頭。
「疼疼疼⋯⋯輕些⋯⋯」何月遙在大笑時似乎扯到腹上的傷口,咬牙叫疼。
「知道痛還笑成這樣?」許凌雲瞪他,嘴上如此斥責,卻仍是放輕手腳,多費了些功夫才讓他能妥當倚在床頭。
「呵呵⋯⋯方才那是征北將軍的掌上明珠,唐婉瑜。」何月遙雖然疼得有些喘,但唇邊的笑意卻不損分毫,非常輕巧地轉了話題。
「征北將軍那唯一的女兒?」許凌雲皺眉。雖聽說征北將軍將自己唯一的女兒當兒子養,養成只識兵刀、不諳女戒的將領,亦聽聞他對何月遙很是賞識,卻不知他私底下將女兒送到北關來。
征北是⋯⋯什麼居心?
一時之間,許凌雲感到不太舒服,卻難以辨認,只好輕輕搖頭,轉而打量何月遙——更準確地說,是打量何月遙身上的傷,「這麼重的傷⋯⋯怎麼沒見你在信裡提過?」他的聲音似乎比外頭的雪還冷上幾分,若膽小些的人可能會被凍得發抖,就連何月遙也感到背脊滲出一絲絲涼氣。
何月遙的笑容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這信一來一往也得耗個把月,怎可能來得及寫上?」
許凌雲看著他依舊掛在臉上的微笑,不再與他糾纏,扯唇望向一旁的矮几,上頭除了方才那女子放下的藥碗外,還有一只沒有多餘紋飾的瓷瓶子。他順手拿起來端詳,白玉般的指頭不斷轉著瓷瓶,彷彿沒花紋也要看出花紋似的,心思顯然不在眼前的事物上。
等了幾會,沒等到何月遙開口,他才隨口問道,「我想,你該換藥了?」
「兩個時辰前才上過一次呢,現在⋯⋯」「你剛才把傷給笑裂了吧?」許凌雲彎起一個笑容,笑意卻沒有到眼底,在眼底的只有寒意。
「這⋯⋯」何月遙面有難色,稍稍偏頭避過他的眼神,「這種事還是喊人進來吧,畢竟那傷⋯⋯不太好看,怕嚇著你。而且⋯⋯」「阿遙,」許凌雲打斷他,掛著彷彿凍著霜的笑容,將臉貼近何月遙,一字一字地緩緩吐出,「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事,我就不點破了。」
何月遙沈默好一陣後才嘆口氣,「⋯⋯真是,」他帶著七分無奈三分寵溺地閉上眼睛,褪下自己的外衣,「你還是如此固執,非得親眼見到不可。」
許凌雲站了起來,替何月遙拆下纏緊的麻布條。他拆得很慢很慢,一圈一圈,直到看見那略顯蒼白的皮膚。
從他見到何月遙時他就知道了,在邊關磨練數年,何月遙早已不是當時那個清瘦少年。即使他在京時為了不墮鎮遠威名,發狠似地鍛鍊自己,眼前的身形卻還是比許凌雲記憶中精實得多,可以想見他在北關吃了多少苦頭⋯⋯更可能僅是冰山一角。
他看著何月遙赤裸的上半身,久久無語。
許凌雲遲遲沒有動作,何月遙以為他不知如何處理,便開口道,「右胸口和右腹部各一道刀傷。右胸口的傷不算太深,拭淨血污即可;右腹部就稍微深了些,得上藥。」談起使自己躺了數天半個月才能坐起身的傷,他沒有太多語氣,甚至依然帶著溫和的笑意,好似那些傷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
的確,如同何月遙所說,胸口的傷得不重,但腹部的傷口卻很是猙獰,一道約三寸長的切口橫在右腹,甚至泛白外翻,可見傷口之深⋯⋯也許再往前半步,就是腰斬了。
許凌雲的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又過半晌,他才去外頭要了塊煮過的白布,折成半個手掌大小,顫著手小心地擦拭傷口周圍。他的動作不快,何月遙亦沒有多加催促,帳內沈默得只剩何月遙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在沈默中給他上好藥,並用新的麻布纏住腹部,許凌雲停下了手。
「小凌凌?」何月遙喚道,額上全是疼出來的冷汗,仍然輕閉雙眼。
「你從來沒提過。」許凌雲指尖微微觸碰他的肩膀,語氣很淡,淡得幾乎聽不出情緒。
何月遙聞言,頓了一下,才笑道,「那是剛來北關時,與駐守的將領稍微⋯⋯」「阿遙,我身為文職,也許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重的劍傷,」他的聲音依然沒有語氣,「但我可沒瞎。前後對稱貫穿肩膀,傷口細小⋯⋯是弓箭吧。」
何月遙的笑容僵在臉上。
許凌雲拆了何月遙的台後沒再多說,甚至沒有看他,只是順勢繼續將麻布纏滿他的軀幹並披上外衣,又掏出帕子替他抹汗。
「小凌凌,這帕子不錯,賞我吧?」何月遙好不容易開了口,但依然掩飾不住尷尬。
「給你是無妨。」許凌雲坐回床邊,順手將那只繡著墨蘭的巾帕放在何月遙腿上,「你若是沒得用,我在北關這兒除了跟著皇上跑之外也無事可做,大約能給你繡上一些。」
「那就拜託小凌凌了。」何月遙捏住許凌雲給的帕子,手指緩緩摩挲過那看似寫意、實則雜亂的繡紋,唇邊勾出一抹柔和的笑,帶開了話題,「話說回來,你們什麼時候回京?」
「大約停留三個月,怎麼?」
何月遙看了許凌雲一眼,似乎沒料想他與夏侯澄要北關久待,而後才半斂眼眸搖首,「太久了,待到雪融,我得將這些蠻子打回他們自己的部落去,冬末春初就得備戰了,你待在這兒不安全。」
「鎮遠侯說的是!」夏侯澄話音先到,人才走入帳內,臉上是早準備好、半是親和半是威嚴的表情,準備會一會這只聞其名的鎮遠侯。
但他卻在第一眼見到坐在床上的何月遙時明顯一愣,沒停留太久,很快便恢復如常繼續說道,「只是朕想在這兒好好看看,五年內就使自己名震天下的鎮遠侯,是如何制住這些北蠻子的?」
「皇上。」許凌雲站起身,準備行禮,夏侯澄看也沒看便抬手制止了,眼神帶著戒備鎖住坐在床上的何月遙。
夏侯澄的怔愣之色雖只有短短一瞬,可仍是被何月遙敏銳地捕捉到他的神情,黑色的眼中劃過一抹深意,「吾皇萬歲萬萬歲,恕末將無法起身相迎。」何月遙的笑容溫雅且無害,「能得皇上賞識,乃末將之幸。若是皇上對用兵之事感興趣,不妨留在北關,但許尚書文官之身,恐怕不適合久留此地。」
「許尚書的安危,就不勞鎮遠侯費心了。他跟著朕來,便會跟著朕回去,不然回頭盧尚書可要怪朕丟了他的女婿。」夏侯澄笑笑,眼神中飽含尖銳的警告,沒有絲毫遮掩,「既然得鎮遠侯肯首,那朕便多留些時日,看鎮遠侯是如何手段,得以使底下士兵將領個個都服服貼貼的,連朕都要自嘆弗如了。」
「皇上謬贊。」何月遙微微低頭,看來將自己擺低位置,夏侯澄卻沒感覺到一絲謙卑,「上回還讓個賊子摸進帳內,大約是因養傷太久沒管教失了分寸⋯⋯倒是末將聽聞皇上擁有賢臣忠將不計其數,這御下之術,末將還望皇上指點一二。」
「鎮遠侯可真是會說話。」夏侯澄瞇細眼睛,雖然表情仍是笑著,聲線卻冷了許多。
「皇上過獎。」何月遙掛著他溫雅的笑容,看不出異狀,卻三言兩語就逼得夏侯澄快要收不住脾氣。
許凌雲站在一旁聽他們隔空交火,沒有出聲,雖然有些無奈但也是意料之中。他倆第一次見,不說何月遙本就對皇帝不以為然,夏侯澄亦對鎮遠侯積怨已久,沒直接動刀槍都算好事,何況只是佔佔嘴巴上的便宜。
但夏侯澄對許凌雲的兩不相幫不太高興,雖然想瞪何月遙,又覺得自己若如此便是真的輸個徹底,只好轉過頭看許凌雲,「許尚書。」
「臣在。」
「雖說久逢故人,但也別弄得太晚,有事相商。」他勉強揚唇,說罷,便轉身甩袖離去。
許凌雲看著夏侯澄離去方向,緩緩皺起眉頭。他不記得有什麼特別的事需要商議啊。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先去問個清楚。而看得明白也聽得明白的何月遙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可才踏出內帳,許凌雲就猛然想起方才贈與何月遙的那只帕子⋯⋯他神色一變,轉身一個箭步衝回帳中,「阿遙!」見何月遙正好好端詳那方巾帕,唇邊是難以掩飾的笑意,許凌雲心裡忍不住暗罵自己千遍萬遍。
他快步走到何月遙的床邊,伸出手,「剛才的⋯⋯」「小凌凌,」何月遙抿著嘴憋笑,抬頭望他,「這是你來時繡上的?」
「既然發現了就還我!」許凌雲這回可真是惱羞成怒了,羞怒交加使雪白的面頰上染上薄紅,使平時總是冷得嚇人的許凌雲多添幾分生氣,看來竟是比畫著精緻妝容的女子還要嬌豔。
何月遙笑咪咪的,嘴角彎出很大的弧度,「正面還是挺好看的啊,空谷幽蘭,實乃我心頭所好。」
「可是⋯⋯還我!」許凌雲咬牙。
「噢,這個啊。」何月遙笑著把帕子翻面,「我不介意的。」正面風雅至極的墨竹翻到背面,竟是黑線交纏,糾結在一塊,活像線團沾了糨糊黏到巾帕上,沒有半點正面的風采。
見到這慘不忍睹的背面,許凌雲真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居然犯這種低級錯誤⋯⋯他就不該在馬車上繡帕子的!
許凌雲實在不想讓這等醜事展露在別人面前,即便那人是兒時好友,可何月遙根本沒打算還他的樣子,他便顧不得何月遙有傷在身,伸手就要奪回來。不料何月遙將手中的巾帕攢得死緊,怎樣都不肯放手,更不顧自己的傷勢,東躲西藏,鬧得兩人氣喘吁吁,何月遙疼得滿頭大汗,許凌雲仍是搶不回那方帕子。
何月遙抬手抹去汗水,喘了一陣後才故作無意間提起,「對了,你不是下個月成親嗎?早些回去吧,盧尚書的脾氣⋯⋯可是眾所皆知的。」
「推遲半年。」許凌雲瞪他一眼,放下凌亂的青絲,順過後重新束起髮冠,「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我怎麼安心去成親?你現下也是而立之年了,你⋯⋯」
「放心,我得與北關共存亡,不會出事的。」何月遙像是要讓他安心一般,笑得很是堅定,「父親他⋯⋯我是最後一代鎮遠了,只有我才能洗刷『鎮遠』這名字,只有我才能還給父親該有的榮耀。」
可不如何月遙所想,許凌雲怔愣一瞬後竟豎起柳眉瞪他,「就算北關被踏成渣你也得給我活下來!」他語氣聽來像是憋了幾輩子的火氣,若不是顧念何月遙的傷,他恐怕還會揪起他的領子,「就連我成親你也不願回京,鎮遠⋯⋯這聲名當真這麼重要?」
「小凌凌,」直面他的怒氣,何月遙彷彿看見小時候的許凌雲,笑中帶了三分懷念與三分安心,還有那些難以道明的憂傷,「不是我不願回,而是先皇的遺詔將我困死北關啊。」
「那種東西,若是皇上肯⋯⋯」「不要去求皇上任何事⋯⋯小心皇上。」何月遙的笑容消失片刻,使平常總是掛笑的他看來分外嚴肅,須臾後又笑了,語氣輕鬆如舊,彷彿方才的肅容不曾存在,「這事你就別操心了,重要的是在京城與盧二小姐結為連理,生個大胖小子,讓我過過做伯父的乾癮吧。」
許凌雲瞪著何月遙,瞪著耐著疼痛來扯住他衣袖的何月遙,意外地在那熟悉又陌生的臉龐上找到近乎乞求的神情。
他不想為難何月遙,只好轉身離去,留下何月遙獨自在帳中,半垂著眼,臉上掛著幾乎完美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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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馬竹馬感人的重逢(?)
然後阿遙跟阿澄兩個人互相冷嘲熱諷實在超有趣的,不過也超幼稚XDDDD
還有,小凌凌最後的爆氣(?)很有氣勢ODO
這裡有件事要說聲抱歉,從今天開始可能會在年紀、或是一些其他東西上有修稿時不小心遺漏的小bug。
因為臨時多加進一個配角(導致我修稿更困難了囧),還有一些年紀的合理性問題。
關於年紀部分,故事最開始許凌雲24,何月遙30,夏侯澄跟許凌雲相近。
何月遙12歲時初見許凌雲(6),24歲時離京前往北關。
然後夏侯澄是在許凌雲19歲時遇見他,至今五年。
最後一樣宣傳一下籌備比賽的調查帖//
比賽時間在寒假,採分組對抗制,歡迎大家來玩XD
更詳細的資訊請點連結(笑)
http://pinkcorpse.org/thread-49937-1-1.html
以上,明天見//
茹茹 發表於 2016-8-13 11:23
我最喜歡看虐帝王的文了wwww
得了天下江山美人卻得不到心愛的人的心,想到就萌(萌點到底###
其實沒有什麼虐阿澄啊,大家都知道他得不到美人心(?)
不過某種程度上他是助攻角色⋯⋯這點虐嗎?喜歡某個人卻不小心變成助攻,導致他喜歡的人跟別人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這樣講我好想幫他QQ XDDDD
可能是因為他沒有什麼拒絕的點了wwwww
一直強調自己是男生,可是重點就是人家不介意你是男的啊ODO
啊還有對不起我把你的版主系列鎖起來了XDDD 欸所以最後是遙凌配對?(我會否太遲鈍)
咦、版主系列還有別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