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闇
發表於 2014-12-4 18:41:58
本帖最後由 疾風闇 於 2014-12-4 18:45 編輯
世界隨便(?
主題為虐身(斷手斷腳反正有虐身都可以(被揍
我頭香~(被揍
(對不起這個人來亂的(被拖走
神秘
發表於 2014-12-4 18:42:38
本帖最後由 神秘 於 2014-12-4 18:45 編輯
誒……剛剛才發現沒有頭香耶#
恩,現實世界,
主題羅蘭(?),
一篇完結∼
誒這樣對嗎?
哎喲,上面的是風點到誒QQ我反白好了(你夠了#
夜說
發表於 2014-12-4 19:18:00
201# 疾風闇
.....好的。
恭喜紅帽子先生再次獲得出場機會、灑花加尖叫掌聲!!
夜說
發表於 2014-12-4 19:18:58
202# 神秘
下次再努力吧啊哈哈哈WWW
已經被人點走了所以反白我就當作沒看到吧啊哈哈哈....(喂#
夜說
發表於 2014-12-7 17:18:17
間奏 (Intermezzo) 03
我端起冒著熱氣的紅茶,背脊陷入柔軟的椅背,窗外是一幅明媚的光景,接近中午的陽光轉為強烈,室內的羊毛地毯印出深邃的窗框,雙腳愜意地靠在由桃花心木精緻雕琢的矮桌上,巧妙的避開了陽光的照射。
低頭啜了一口茶液,微微蹙起了眉頭,招來在門邊待命的管家,要他下去重泡一杯,這次記得加滿二十三顆方糖,在他離開前我說了一句:「把那個忘記加方糖的蠢貨開除吧。」
「是。」年輕的黑髮管家恭敬的躬身,白手套濺上褐紅的茶水,我瞥了他一眼後將視線放回窗外,現在管家的素質真差勁,要不是這個用的還算順手,照他的水準早在起初試用期就被我趕回去他的家族。
紅茶重新端上來已經是五分鐘以後的事,我目光挑剔的在那名年輕的管家臉上轉了一圈,勉強算是滿意的頷首意示他可以下去了,遂我不再觀察他離開的背影,在內心盤算著這個管家還能用多久;有一下沒一下地攪拌著黏稠的茶水,溶入紅茶裡的糖塊散發著濃郁的甜香,比起我最喜歡的血腥更加地誘人。
相對於窗外陽光燦爛,室內除了一扇落地窗外其他全被窗簾遮住,厚重的遮光窗簾透不進半絲光線,房間的光源只剩下我面前唯一一扇被允許不需要放下窗簾的落地窗,屋內光影分明,也難怪這棟房子會被附近的孩子戲稱為『吸血鬼城堡』。
老是要讓人去阻擋欲圖闖進來觀光的人類也很麻煩。食指在椅子扶手上有規律地敲打著,思考著能永絕後患的方法,由於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家裡的僕人不超過五個,沒有多餘的人手充當門衛,話說回來讓五個人類在我的地盤上活動已經是最大極限,不能更多。
雖然不是沒有想過把接近的人類全做成我的藝術品,奈何現代人完全無法理解我的創作,他們會請來礙事的警察處理掉我的作品,並且在報紙上大篇幅的斥責我的創意,更糟糕的是那些警察會把我得意之作交給法醫,任憑他們破壞解剖完美至極的藝術品,喔、老天,光想就令我厭惡得喝不下紅茶。
「主人,有您的電話。」黑髮管家、我記得他的名字似乎是──涅,無聲地走到我身側維持他一慣的禮儀彎腰奉上話筒。
我沒有立即接下,只是望著他恭謙不變的面具,半晌才悠悠的說道:「在我這裡工作有何不滿嗎?」
他明顯愣了半秒,深色的眼睛不敢對上我的探查的目光,「不,主人的我很好,沒有甚麼不滿意的。」
制式化的應對無意外的讓我掀不起一絲感情浮動,罷了罷了,他不過只是一項工具,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如果有一天他對我伸出可愛的小爪子那我毫無疑問會將他規劃為素材那一部份的人類,而不是現在已經被塑造好的陶瓷娃娃。
哼了一聲拿起話筒,對面傳來老友孰悉的聲音,睨了管家一眼,他自動自發的退到一邊去的安全距離。
「有事嗎?」我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上次要你處理的那件事之中的涉案人已經死亡。』
「怎麼回事?」不自主的擰起眉頭,上次北區的幾個廢渣─連成為素材的資質也沒有─跑到老友的南區鬧事,單單鬧事還好解決,沒想到他們全在那兒喪了命,下手的人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那次事件搞得很盛大,我都準備要大開殺戒了──喔,沒有美感的殺戮我可一點也不樂意去執行,可惜這是工作,幸好地下的那群人懂得見好就收,灰色地帶的原則可是容不得他人插手。
『你沒看新聞嗎?』老友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訝然:『今天的晨間新聞就大肆報導一番了你竟然完全不知道。』
「你很清楚我並不喜歡電子設備。」我委婉地解釋,不過算算這幾天我的確沒有碰過報章,昨夜研讀著西班牙原文版的《百年孤獨》使我的身體有些疲憊,精神卻是極為滿足,話題扯遠了,我繼續道:「你簡單描述一下讓我了解情況即可。」
對面傳來一聲短促的嘆息,他的聲音聽得出來有些無奈好笑:『是的是的,那兩名女孩是前天一起到我店裡我才想起這件事,今天凌晨公寓管理員在樓下機車棚內發現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經衣服判斷他們是十三樓的住戶,三人的死亡皆不相同。』
我猜測他或許直接照著電視主播的文稿複讀給我聽,否則以他的性格怎麼不會再事實中穿插幾句一針見血的評論,「血肉模糊嗎?真是一點美感也沒有。」
『你的重點不對。』話筒那邊的老朋友聲音沉下來認真糾正,我笑了笑簡單的陪個罪:
「既然都死了那也沒什麼後續麻煩了,我會告知北區的──」他有些無禮地打斷我的話語,語氣少見的帶上低沉微愠的凌厲。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事後我私下拜託人去搜查他們的房間,發現那名黑髮女孩每個月吃的專門治療失眠症的藥包裡摻雜幾顆會擾亂精神的藥物,而會做出這件事的不會是她的同居人,就調查看來少女除了之前那件事以外沒有再與他人結怨──紅帽子先生,你知道我們的規矩。』
沉默片刻,我也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你的意思是,北區的人在暗中作祟……?」
『不然還能是怎樣?幸好在警察進行二次搜查之前我就把證據收走了,要不然火燒到你那兒去還得了?但是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假使沒處理好,南區的臉面又何在。』
手指敲打著話筒邊緣,我靜默地思考他所說的可能性,對面亦安靜下來等待我做出結論,多年來養成的默契使我們皆不去揣測對方所思,牆上的掛鐘分針喀地挪了一格,腦海中的事件陡然清晰不少。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你不用擔心,妄圖挑戰灰階就要有心理準備。」心下盤算著怎麼處理整個麻煩,一想到今晚無法坐在書房內,嗅著紙墨氣味,伴著昏黃搖曳的燈火度過,心頭湧上名為「煩悶」的情緒。
掛了電話後我倚在靠背上凝視著刺眼的光線描摹著窗框,深紅的窗簾也染上薄薄的金光,細微的絨毛漂浮在晦暗的房間內,手中涼掉的紅茶被我倒在地毯上,面無表情地讓管家指揮僕人收拾乾淨。
看來,紅帽子如果不久久現身一次,果真無法樹立威嚴。
夜晚就行動吧。
天使的回憶
發表於 2014-12-7 18:23:29
點什麼文?OAO(這人目前還沒反應過來)
這次的文是連接上一次的嗎?
笨喵
發表於 2014-12-8 21:02:54
紅帽子你家管家好可憐wwwwwwwwwwwww
但好帥(等等 妳上文不接下文#)
闇碧晴
發表於 2014-12-9 07:15:48
紅帽子的管家好像機器人喔!
涅感覺好可憐
夜說
發表於 2014-12-11 23:19:41
207# 笨喵
噗www重點居然是那個嗎?
你們重點沒一個對欸喂#
難道重點不是背後的陰謀嗎www?
夜說
發表於 2014-12-14 18:56:59
點文 封塵的記憶
月色朦朧。濃重的雲層遮住了月亮,染成夜色濃雲映出了一個模糊的光圈,像是一面蒙塵的古鏡,歌頌數萬年歲月的神祕圖騰至今已無法一窺究竟,及使用目光描摹也僅能捕捉到一圈淡淡的光環,彷彿是夜空的一抹微笑,又彷彿是印在穹雲裡的亙古。
跨坐在窗沿,我看著從天際墜落的星辰緘默不語,急速燃燒的隕石拖曳出絢麗至極的光帶劃破冷沉的天際,遠方的城市沉睡在一片凝冷孤寂之中顯得格外晦澀不清,雖然沒有月亮,星空卻是極美的,無數的星點接連墜落,這使我想起了今夜似乎是某星座流星雨經過天頂的日子,大規模的星點從上空輻散,它們宛如攜帶著一個又一個希望燈火的妖精。
我摸了摸嘴角,那裏的弧度有些僵硬,我知道不管怎麼裝出溫和的笑臉,現在我的心情只有「糟透」能夠形容,嫌棄地盯著鞋尖上那一點鏽紅,愈看愈刺眼,最後索性撇開視線不在注意自己的裝容,不用細思也清楚絕對是狼狽至極──帽子歪了、袖口染了血汙、領口的衣物凌亂、風衣的第一顆扣子脫落、口袋裡用來鎮定心情的薄荷糖剩兩顆,我脫下帽子扔在一旁,玻璃窗裡的倒影披散了一襲寒冷的銀白,如同傾瀉的月光。
腳下踐踏著敗者的鮮血與屍骸,這是他們應得的結局,支離破碎的肢體訴說剛才此地經歷了多麼慘烈的屠殺,我踩過一只斷臂,骨骼清脆的斷裂聲在流動著灼熱空氣中格外清晰,悅耳的像是銀鈴脆響,醜陋的撕裂痕跡遍佈在每一句屍身上,簡直毫無美感。
所以說我深深厭惡著無意義的殺戮。
死者悽厲的慘叫似乎還盤桓在屋內,他們逃離死神魔爪時在地面留下一個個卑微深刻的爪印,猶如回到了原始的野獸姿態,以最原始的方式向命運求饒,不論什麼種族在死亡面前皆為平等。
我望著在破碎血肉塊裡浮動的黑色眼珠,驀然想起我見過那樣一雙眼。
如夜色漆黑,如繁星璀璨,卻在剎那間為憎恨所玷污,燃燒起怒火的雙目更為明亮懾人。
是的,同樣是在進行一場與藝術八竿子打不著、無聊單調的工作。同樣是在如此一個沒有月、黏稠灰暗的深夜。
+++++
「求、求你…您,求求您、我們知道錯了!請原諒我們……我們真的不會再去插手您的工作、所以──」健壯的中年男人伏在他的腳下,神色倉皇、虛弱,大半邊的臂膀被鮮紅吞沒,左邊褲管聳塌在一旁,源源不絕的殷紅擴散蔓延,男人的目光逐漸渙散,臉也呈現槁木死灰之色。
居高臨下地睥睨螻蟻般卑微噁心的男子,我擦拭著手上早已削尖磨利的剃刀,然後我一鬆手,剃刀直直插進男子的手背,他被這突如起來的痛楚殺得措手不及沒忍著慘叫,卻使勁弓起身子像我乞討,「請、請您饒了那孩子一命……他是乾淨的人、不要殺他、求求您…求求您……」
隨著他眼角餘光我找到了他口中的孩子,瘦小的男孩被死去的女人緊緊護在懷裡,漆黑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那雙眼太像個黑洞,能盡嗜所有的光明與黑暗,他幼小的手臂同樣施力環著浮現屍斑的軀體,儘管臉蛋塗滿了鮮血,我依然一眼就能看出他與屍體堆的差異──多麼耀眼、絢麗的生命力,他是人類,我親愛的素材,而非這些卑躬屈膝的臭蟲,蠕動著他們的身體,背棄自己的尊嚴。
好吧、我知曉自已是有些苛刻,不過正所謂藝術家也有藝術家的堅持,我可是把「廢渣」與「素材」分得清清楚楚,不過現下我無妨把這個可愛的素材弄得更加接近完美。
中年男子看我朝那男孩走去,顧不得還在滲血的手,死命地抱著我的腳不肯讓我再踏上前半步,嘴裡嚷嚷著「要殺就殺我好了」、「不要殺他他只是個孩子」等類似坊間小說老掉牙的台詞,難道他以為這樣說我就會如他所願?可笑。
「放手。」我淡淡地說道:「要不要殺他不是你能決定的。」
男人臉上閃過糾結、憤恨、懊悔…最後歸於無力,貼近我腳踝的掌心不甘心地顫動兩下後哆嗦著鬆開,看他的樣子也撐不久了,這種程度的失血已經足夠致命。
到了男孩跟前,我強制地扳起他的臉龐端詳,的確長的不錯,有被我製作成絕頂藝術品的價值,如果好好地精雕細琢的話鐵定很動人。我強行拉著他的手臂把他從冰冷的屍堆下捉出來,中途他稍稍反抗了一下卻依然不敵我的力量。
接著從懷中掏出的剃刀毫不遲疑地劃開他的肌膚。
單薄的衣物被輕易撕裂,靡爛燦開的血花染紅了他的胸膛,不遠處的男人只能用嘶啞的吼叫宣洩他的悲憤,我輕輕推了男孩一把,他沒有掉淚也沒有哀嚎,兩顆眼珠像是燃燒火種炙熱地望著他的敵人──不可否認我感到十足的驚奇訝異。
瞧他父親被一把小小刀子開了一個小洞就哭天搶地涕沫橫飛,我微微一笑,這孩子真的很有呢。或許長大後會不同凡響,經歷時光的磨損後那眼裡灼灼而焚的憎怒會扭曲成甚麼樣子,真令人期待。
支手按著他的脖子將他扣在地面,另一只手執刀從他右肩畫一條艷麗的直線切到虎口,男孩壓抑著嗚咽的喘息與中年男人聲嘶力竭地呼喊他都當作耳邊風,任期呼嘯過不留半點痕跡,刀刃切開每一吋的肌膚是那麼地輕而易舉,我以膝蓋壓住他的腹部制止住他的掙扎,順手將他身上形同掛飾的衣物扯掉,剃刀穿過虎口定在地板,顯然這樣的痛感已經超出男孩的忍受範圍。
他喉嚨發出一連串近似瀕死野獸的低呼,眉頭緊緊蹙著,四肢抽蓄,彷彿隨時都會休克。
──但我知道他不會。
從袖口滑出我為今夜準備的最後一把刀,閃著銀色利芒的精緻餐刀刃口峰銳而具有侵略性,我在他赤裸白皙的胸膛上畫了一紙血紅色的燕尾蝶,長形的尾部拖到腰際時可感覺到皮膚下跳動的血液,富有活力、年輕。
「好了,親愛的,這是我留給你的禮物。」用餐刀釘住他左手,我拍了拍風衣下襬、整理一頓衣著後拿起閒置已久的柺狀,信步來到中年男人身旁,輕柔地說道:「你看、我並沒有殺他的意思。」
「真是感謝、謝謝──」他的話語止於我抽出的細劍,銀白的劍身彷若流星的軌跡,就像在切菜一般砍下他僅存的一只手,朝他臉上一橫──嘴角咧到了耳下,大開的切口不斷滴血,男人想要哀嚎時卻被我一劍切掉了聲帶,說實在我很討厭聽到人類死豬般的哀號,很刺耳。
百無聊賴地用劍尖撥弄他綻放的傷口,我始終掛著平易近人的微笑。
夜,就此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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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巷裡繞了一週後我品嘗著過往回憶漫步回到公寓,年輕的管家已在門內久候,我脫下風衣交到他手上,他熟練地折疊後放到一邊去。
「等下把紅茶送到我的書房。」
半晌得不到回應,我皺起眉正要扭過頭,一陣鈍痛從胸口傳來,俯首,一柄泛著青藍、上頭帶有優美蛇紋的劍穿過我的胸膛,而這把劍沒記錯的話是我編號2004的收藏品,管理這些貴重物品的一向是管家。
而現在用它刺穿我的也是他。
「我終於能復仇了。」他低沉地聲音在耳邊徘徊,我忍俊不住笑了。
「果然是你啊……親愛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