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說
發表於 2014-10-24 19:40:01
139# 笨喵
他超可愛的我說wwww
小說家的話還不知道欸....現在來說還太青澀了我想(苦笑
再磨練個幾年看看吧www
謝謝支持♥
夜說
發表於 2014-10-25 19:01:31
本帖最後由 夜說 於 2014-10-26 15:41 編輯
迷迭香 (Rosmarinus officinalis)
──回憶是一種香,纏綿、繾綣、旖旎,有時是黃昏色調的古樸溫暖,有時是繁花燦綻的繽紛絢爛,有時又像子夜冷星寒光爍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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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陽光親吻著遮光窗簾,室內仍然昏暗的可以,勉強鑽過布料纖維的光線,透著一層淡金的紗幕,閃爍的微塵如夜裡的螢蟲輕盈的飛舞;這間寢室的擺設一眼就能看出是兒童房,低矮的書架漆著粉嫩的牛奶藍,木質地板鋪上昂貴的喀什米爾羊毛地毯,上頭繡著火車與飛機的童趣圖案,牆壁貼著隱晦發光的螢光星星,整齊的堆在一邊矮木桌上的卻是有些突兀的醫療相關書籍
另外詭異的是偌大的房間只擺著一口黑色的棺木,棺蓋至於一旁斜倚著棺材,濃郁到嗆鼻的梔子花香充盈著整個密閉空間,滯塞的空氣讓人有些難受,鏘啷一聲,鐵鍊摩擦撞擊的聲音迴盪在寂靜的房內,沒多久後一只蒼白的手掌搭在黑棺邊緣,纖細修長手指骨節分明,指甲邊緣修剪磨平還透著點淡粉,雪白花瓣隨著棺木裡的人起身而飛揚飄零。
乾淨清秀的臉龐帶著柔和的線條,寶藍色的雙眼因睡意依然迷茫,如墨的長髮飛瀉而下,他抬起手揉了揉眼,腕上套著的沉重手銬絲毫沒影響到他的行動,可是他也知道在弟弟進房前他無法離開原的半步,原因是腳上的鎖鏈連著棺木內側兩旁。
──這樣被囚禁的時間有五年了,或者更久。
比一般時間還要早甦醒的青年歛著眉眼細數自己多久沒有離開這間套房,表情竟是難以形容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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祏起床後就先去盥洗和打理自己的儀容,隨後到哥哥的房間去為他解開腳上的束縛,當然腳鐐仍然不能取下,誰叫他是自己的收藏品,那兒都不能去。拉開以前兩人寢室的窗簾,刺眼的光線翻滾在淺色的絨毛地毯上顯得格外柔和。
成長為青年的祏臉上過於銳利的稜角也被軟化許多,柔軟的焦糖色半長髮梳理成小馬尾垂在腦後,身穿樣式簡樸的家居服看起來也極為高雅──這讓祐時常懷疑他們的血統是不是哪裡出了錯。
早餐一向都是由祏來調理,今天他一時興起煎了鬆軟香甜的金黃色蛋捲,想了想乾脆做一整頓的日式早點算了,不過兩個人要吃而已不礙事,瞥了一眼壁鐘,第一節課在九點,貌似只是理論課而已翹了也不打緊。
用乾淨的拇指根食指從粉色系的圍裙口袋拎出手機,換手點了幾下後撥通,幾秒後對面接通,冷沉的聲音難得放柔地詢問有甚麼要事,簡單的表示自己要準備早餐來不及趕到學校請對方幫他想辦法混過九點的課。
『真是的你……不能因為功課好就這麼囂張啊。』
「唔、亞平學長∼幫個忙啦!大不了我多做一份甜蛋捲給你當謝禮,拜託嘛!」
『知道了知道了,攤上你是我的不幸,糖放少一點我不想牙疼。』
喀擦!對方自動自發的掐了電話,祏笑得眉眼彎彎,亞平學長雖然看起來不苟言笑且行為舉止端正得不可思議,卻是個標準刀子嘴豆腐心,尤其他最拿自己沒辦法,每次只要撒個嬌陪個笑臉那人就棄械投降。
不適沒想過為甚麼他對自己那麼好,即使知道答案祏也不在意,他有哥哥就好。
「笑得那麼開心,朋友嗎?」抬頭一掃,套著寬大白襯衫的青年倚在廚房門口,及腰的長髮盪漾著優美的弧度,深邃的藍眼依然宛若深海般冰冷沒有溫度,看著這樣的哥哥祏笑了。
「嫉妒了嗎?」笑意盈盈的上前拉過衣領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後迅速拉開距離,好整以暇見哥哥厭惡的以袖口摩擦嘴唇,是現在發紅的唇瓣停留片刻移到了筆直光潔的兩條腿上。「快去穿條褲子吧!別著涼了。」
「怎麼、有意見?」狠瞪了長得比他高的弟弟一眼,配上他那委屈發紅的眼角半點殺傷力也沒有。
「我怕你今天都別想下床了。」祏瞇著眼笑道反將祐一軍,看著他倉皇落跑的背影一時收不回過於燦爛的微笑,這樣乖巧順從的哥哥讓他升起一股極度想毀滅的慾望,強烈的灼燒著自己脆弱的理智。
搖了搖頭苦笑道,怎麼愈長大愈活得過去了呢,現在的他已經能完美的控制面部表情和眼神,大部分的情況也能壓抑破壞的衝動,卻偏偏面對哥哥的抵抗力嚴重下降。
轉過身正要打開冰箱,冷不防被不知何時繞回來的祐攬住後頸,一回頭雙唇馬上被對方的軟舌撬開,祏訝異之下順手按住哥哥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過了半晌才分開,祐喘著氣雙頰緋紅,眼神卻冷冽得可怕。
「你毀掉了我的人生,如果再丟掉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不會的喔、我跟哥哥還有爸爸媽媽不一樣,從來就不會說謊與反悔。」祏微笑的趁著哥哥愣神的瞬間再次奪去他的呼吸。
鬧騰了好一會兒早餐才上桌,基本上熬那個粥就花了大半小時,由於祏對外食非常反感因此絕對不肯買煮好的粥,寧可多浪費時間親自動手,倒是現成的醬菜節省了不少時間,再考個鮭魚之後就大功告成。
餐桌上意外的和諧,兩人都安靜地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偶爾交談個幾句,雖然祐被限制所有的對外通訊包括使用網路,但依靠電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外頭世界的變化。
「聽說最近街上出了殺人魔。」
「那個啊......我也有聽說喔!就是把人開膛剖腹甚至分屍的那個『血紅魔鬼』嘛。也有人稱他為『現代開膛手捷克』。」
「警察似乎找不到其他可靠線索,但有目擊者,好像是死者三歲的女兒,可惜因為受到過度驚嚇打擊她什麼也不記得,只能語無倫次地說紅帽子什麼的。」咬著筷子,祐蹙眉說道。
「紅帽子?嗯─—說不定我認識。」祏面色如常漫不經心地回答,一邊攪拌著倒入醬油膏的白粥。
「你認識?很危險嗎?」
「還好,他是個很厲害的藝術家呢。」祏無害地笑著,幽綠通透的眼眸彎成兩個上弦月,避重就輕地回答,還體貼的掏出手帕擦拭祐沾到醬汁的唇角。
夾起蛋卷的手頓了半秒,祐若無其事的將其塞入口中,滿意的瞇起眼咀嚼著綿密口感的雞蛋料理,既然身為人間殺器的弟弟都評論為「還好」,那應該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危險性了吧。判斷完後祐很快地放下心。
然後兩人都將這個話題拋之腦後,不久開始聊起其他瑣碎雜事。
一直到了十點多祏才打算出門,在玄關與哥哥交換了一個深刻的吻後抓起一旁的風衣離開。
多彩多姿的一天正要展開。
醉喵ㄦ
發表於 2014-10-25 20:18:28
這篇紅帽子只有被談論的份诶~~
紅帽子快出來~~
全紅看久了其實蠻華麗的(掩面
夜說
發表於 2014-10-25 22:06:00
143# 醉喵ㄦ
紅帽子真心場合不多(哭
因為他不是主、角啊啊啊!!!!
我要哭一會別攔我QvQQ
笨喵
發表於 2014-10-26 15:34:32
好閃哦wwwwwww
祐有點像炸毛受耶#(錯覺嗎#
祏的料理感覺好好吃(擦口水#)
少風
發表於 2014-10-26 19:04:40
恭喜祐成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病患之一
亞平對你妹好一點啦!怎麼對外人比自己妹妹好呢?
夜姐加油啊
夜說
發表於 2014-10-26 19:10:05
146# 少風
因為你沒有設置妹控屬性啊(戳
現在設置已經來不及了哦,話說我哥也是從小就這樣坑我的呀☆
少風
發表於 2014-10-26 20:09:17
真的嗎?說實在我還挺希望有個可以依賴的哥哥的說
但...........我只有弟弟
我當然不會替亞平設計妹控屬性,因為不適合
但對拓和對亞凡的口氣差太多了,若不是事先知道他們是兄妹,我還會把亞凡當成亞平的下屬或僕人呢
夜說
發表於 2014-10-29 21:41:59
歐石楠 (Erica) 01
古老的榕樹下,三個孩子虔誠的許下心願。
他們向著被長輩們稱為「樹神」的古樹訴說,希望我們能做一輩子的朋友。
樹葉摩娑,沙沙的聲響宛如榕樹在說話,三個孩子高興地認為這是樹神收到了他們的願望,童稚的臉龐散發著喜悅的光輝,圓潤的眼眸像是裝滿了星辰一般閃閃發亮。
他們手牽著手躺在曬的暖洋洋的草地上,數著天空飄過的雲朵,天馬行空地想像大海另一頭的世界,天花亂墜地說著未來的夢想。
──如果、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那就太好了呢。
小小的他們,如此說道,絲毫不懷疑這份強烈的羈絆。
──那個那個、這是我在一個漂亮的花田裡找到的喔。
其中一個孩子拿出一把紫紅色的花,花朵嬌小可愛、形狀如同鈴鐺,另外兩人讚嘆著一面從他手上接下,並且說好了有一天要一起抵達那個美麗的花田。
清脆的笑聲漸行漸遠,童年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埋沒在記憶的底端,不曾改變的只有他們依然是朋友的事實,沒錯,誰也不能破壞這段友誼。
──誰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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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打工的咖啡廳早晨大底來說很清閒,店裡的員工並不多,不包括廚房人員加起來也只有四、五個,平常時段生意頗為清淡,不過好在我們的咖啡是整個城市裡最香的一家,因此有許多愛好者從他市慕名而來,大致上還過得去,至少店長未曾遲發薪水。
近年來城市裡的競爭對手愈來愈多,對手的咖啡雖然沒有我們的濃郁香氣,卻花招層出不窮,不少顧客為了嘗鮮而造成我們的客源流失,尤其是最近一間咖啡廳,人氣固然沒有特別火紅,但他們的顧客可是絕對的忠誠,不管其他家怎麼使出新功夫仍然一無所獲。
前些日子那家咖啡廳的糕點師據說是要研究其他對手的經營方針,但我認為他們根本沒有客源流失的問題,不然怎麼會派最重要、掌握咖啡廳生命的糕點師出來呢。
「銀──妳還在那裏楞著幹嘛?快去擦桌子,做開店前的準備!」店長兇惡地指使道,我對他吐了吐舌頭才跳下剛一直被我當成椅子的桌子,甚麼時候上天能賜給我一個溫柔體貼的店長呀。
「洛裏!」進到廚房見到我的青梅竹馬之一的黑髮少女正幫我們的糕點師整理流理台,我跳了幾步後撲上她,一個重心不穩我們一起跌坐在地上,少女抬起頭,一雙淺灰色雙眼就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濕漉漉的帶點無辜,略長的劉海蹭到我臉上,縈繞著淡淡的薰衣草甜香。
所以說女孩子真是好啊!抱起來軟綿綿又香噴噴的!
「銀、妳先放開我啦!等等店長看到又要開罵......」她推了推我的肩膀,沒有用多大的力氣,我還是按照她所說的鬆手。
「哼,女孩子之間的友誼那大叔插足什麼?」我站了起來,順便拉了一把還坐在地上的洛裏,噘著嘴抱怨道。
「嘿,銀妳繼續纏著我可愛的妹妹,瑾大哥就要扣薪水了喔。」我扭頭瞪著半個身子探出門框的少年,他有著跟洛裏相似的輪廓,只是神態比起後者而言開朗明亮許多。
「別以為搬出店長我就會怕你了,死妹控。」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擊身為青梅竹馬之二的五月。
「你們到底在磨蹭什麼!?給我到工作崗位就定位!」店長宏亮的咆哮穿牆襲來,五月擺出極為無辜的眼神,攤了攤手掌一副「我說過了吧」的表情。
在旁邊看不下去的洛裏終於發話:「哥、銀,你們兩個都別鬧了,每天都要店長這樣喊人,不累嘛你們?」
「是、是,我知道了。」用燦爛的笑容敷衍好友,她無奈的捏著鼻梁,嘆了口氣。
五月則是自討沒趣的縮回去該做啥就做啥去,我也遵照咱們店長大人的指示乖乖擦桌子。
店裡這時很安靜,只有店長整理玻璃杯與瓷製餐具發出的碰撞聲響,我偷偷地抬眉觀察咱們店長,他是那種天生不怒而威的人,憑良心來講外表長得非常好看,大概改行當偶像也能靠一張臉大紅大紫──前提是他要先改掉動不動就惡聲惡氣、脾氣暴躁的壞毛病。
事實上我覺得他不去當軍人實在過於暴殄天物了。好好的一個人才跑來開什麼咖啡廳跟同業搶生意呢嘖嘖。
我用沾濕的抹布在乾燥的桌面上以筆一劃地寫出他的名字「瑾」,著魔似的做完後我簡直想捂著臉找個洞鑽進去,發什麼花癡啊!妳醒醒再帥也是那個魔鬼店長啊!
然後我動用所有面部肌肉小心的不讓自己洩漏端倪的使力擦拭掉水跡,很好、證據已經消滅了長官。
視線移到搬著裝有今日食材的紙箱的少年,我笑嘻嘻地丟下擦了一半的桌子上前幫忙,不論如何,五月跟洛裏都是我最親密的朋友,很久以前一直到現在。
當時的誓約,我會遵守到最後。
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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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還記得,那個帶著鹹味的沿海小鎮,白色的屋瓦在炙熱的陽光下反射著熾目光芒,與遠方海平面相輝映的蔚藍天空伴著無憂無慮的雲朵,這就是我與妹妹、銀三個人的童年。
小鎮的後方山丘有一棵被眾人奉為「樹神」的百年老樹,幼時回憶中三人經常到那兒玩耍、午睡,耗一整個下午,然後某日我們對著樹神許下了永不分離的願望。
我猜測願望應該實現了。
我們三人同時失去父母,同時上小學,同時離開那個與世隔絕的海島,這份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更加堅固勞靠。
彼此之間的信任與日俱增,雖然過於了解也會因此產生摩擦,但幸虧對彼此深入骨髓的理解解決了那些爭執與相持不下。
我深深堅信著沒有人能打破我們的情誼。
直到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了她。
笨喵
發表於 2014-10-29 23:18:22
瑾是誰OAO!?
兒時同伴羨慕,某隻貓小時候都沒人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