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願娃娃】壹之三 (01/14
本帖最後由 天夜弦 於 2015-1-14 14:24 編輯※本文注意事項:
>因為種種原因,所以筆者又重頭來過了,劇情大翻轉 (欸你#
>捨不得刪掉舊文,所以新的文章直接發在這裡(/w\)
>阿拉伯數字的部分是舊文,國字數字的部分是新文章/
>新文章從31#開始w
前言:
一直對前一個版本不是很滿意所以又重打了一遍,前一個版本的帖子也刪掉了(ry
劇情些許變動、人物有病、些許黑暗與血腥
跟另外的坑一樣在敲鬼門論壇更新會比較快些
OK?請繼續閱讀↓
【祈願娃娃~錯誤的祈禱方式~】
0.
你知道祈願娃娃的傳說嗎?只要準備縫紉工具、布料、棉花、裝飾與當成其血管的紅線,誠心誠意的祈禱並縫製玩偶,玩偶就會實現你的願望。
這是姊姊的願望嗎?
穿著破舊古服的女孩偷偷的躲在紙拉門後,靜靜的看著啜泣的姊姊。
「如果他們消失的話,我們家一定就會幸福了啊。」少女一邊啜泣,一邊縫製著具有力量的玩偶,「都是他們害的、都是他們害的...害我們家變成這個樣子...」
被人設計而討債人士找上,家境本就不算富裕的他們備受威脅與凌辱,父親為了籌錢而死,母親為了父親的後事而失去貞節。
接下來呢?輪到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們一個一個被欺侮、蹂躪嗎?
「我會保護你們的...姊姊會保護你們的...」少女落下不甘的淚水,一針一線的縫製著,「姊姊絕對不會讓那些骯髒的傢伙碰你們的...」
少女破舊的古服露出些許被凌辱的痕跡,有刀傷、也有燙傷。
「只要他們消失的話,我們就安全了啊...」喃喃念著,似乎有甚麼地方開始不對勁了。
一針一線、一針一線的仔細逢著玩偶,低語著自己的怨恨與不甘。
過了一刻,少女落下最後一針。
玩偶咯咯的笑了起來。
『消失?讓他們消失?』玩偶尖銳刺耳的聲音詢問著少女。
「嗯!讓他們消失!」少女見自己成功了歡欣地笑了起來,眼神中也多了些神采。
這就是姊姊的願望嗎?
女孩仍躲在拉門後,已經習慣久跪的他完全不會感到雙腳痠麻。
如果這是姊姊的願望的話......
玩偶咯咯的笑著,一晃一晃的跳上窗沿,原本應該只是裝飾鈕扣的眼睛成了紅色瞳孔黑色眼白的恐怖眼睛。
如果這是姊姊的願望的話,那我一定、一定......
最後,少女和女孩一家還是沒能獲得幸福。
1.
濃厚的血腥味飄散在夜晚的街道間,路燈一明一滅、一明一滅,好似搖曳著的燈火。
蕭獨自一人躲在轉角的黑暗處,冒出冷汗的手緊握著他剛才買宵夜的袋子。
從以前就能看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但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
水滴落的聲音不斷從另一邊的暗處發出,只要知道情況的人都知道滴下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血。
「喀滋、喀滋、喀滋...」
像是嚼碎咬爛什麼的聲音和人類嘶啞痛苦的呻吟不斷從那暗處發出,蕭只覺得自己全身冰冷、沒有半點逃跑的力氣。
「噗滋...滋...」
鮮血噴出的聲音。那個被咬的如果是人的話應該已經沒救了吧?
不,是一定已經沒救了。
所謂的人性就是明明知道會有危險還硬要去鑽,雖然沒有大膽到直接跑到那裏去看,但蕭還是探出頭,試圖看見兇手的容貌。
紅色的眼睛。
冷汗直流,他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紅色瞳孔黑色眼白的熊型布偶嘴邊正滴著鮮血,咯咯的笑著......
該死的他回去一定要把老妹所有的泰迪熊丟掉,這絕對會成為一輩子的心理創傷。
那隻熊型布偶似乎是沒有發現蕭的存在,咯咯的笑著並打了個嗝,一晃一晃的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
「欸呀欸呀~又是一隻暴走的祈願娃娃呢。」不知何時,一個茶色頭髮的少女蹲在圍牆上發出感嘆,而少女的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蕭的心跳差點漏拍。
「你、你是誰啊?」蕭戰戰兢兢地問,還一邊用手拍著胸埔試圖撫平心跳。
「我是舛花唷!」嘿嘿的笑著,少女露出大大的笑容。
「什麼跟什麼啊?突然出現隨便嚇人...」蕭糾結的看著舛花,然後突然想到了甚麼似的退了幾步,「你、你該不會跟那鬼東西一樣吧?」
「唔呀!這麼說對淑女可真失禮吶!」舛花不滿地鼓起雙頰、站起身,「我是記簿者啦!記簿者!」
「記、記簿者?」蕭聽得一頭霧水。
「記簿者啊~就是冥府的一個小小的、累死人不償命的工作喔!負責記錄、收取玩偶的記憶核的可笑職位。」舛花嘿嘿的笑著。
「那麼,可以阻止剛剛那個鬼東西嗎?」蕭看著舛花的笑臉,總覺得有種虛浮的感覺。
「為甚麼我要阻止呢?」舛花微微偏頭,不解地望著蕭,「這是別人的願望啊!而且你不知道吧?剛剛被吃掉的那個男人做了多少骯髒事,我可是都知道的喔~」
「什...就算這樣...」瞪大眼睛,蕭再度後退幾步。
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少女雖然本質不壞,但對這件事上有種莫名的執著,那種執著讓他感到害怕。
「你絕對不適合成為記簿官呢!啊,我也覺得我不太適合~」舛花呵呵地笑了笑,然後輕巧的跳到蕭的面前,將手按在蕭的額頭上,「不開心的事就忘掉吧!晚安。」
「甚麼跟...什...」蕭的視線漸漸模糊,意識逐漸沉入黑暗...
*
「你在這裡瞎攪和些什麼?」一道沉穩的男聲從另一側傳來。
舛花順著聲音轉過頭去,很不顧形象的爆笑了。
「啊哈哈哈!!湊鼠你明明是隻老鼠戴什麼貓面具啦!啊哈哈哈哈....我、我快不行...快笑死啦!衣服還是卡通米x鼠圖案!你幾歲啦穿成這樣啊哈哈哈...肚子好痛...」
「吵死了!面具我隨便拿的衣服也是我隨便穿的干你什麼事!」湊鼠炸毛反駁,「好好工作別光說別人!蠢蛋!」
「你也沒好好工作的啊~」舛花不滿的噘起嘴,「明明是書肆還這樣隨便到現界瞎晃~」
「那是我有那個本錢。」面具下的俊眉一挑。
「說得這麼厲害,穿衣的品味卻很糟糕啊...噗、不行!我現在沒辦法直視你...噗哧...啊哈哈哈!忍、忍不住了啊哈哈哈...」
「閉嘴!!」惱羞成怒的湊鼠隨便從口袋中拿了一包酸梅並抓了一把塞進舛花的因大笑而合不攏的嘴裡。
「噗喔!好痠!」雖然這麼說卻沒吐出酸梅,舛花皺起臉蛋。
「這傢伙是誰?」注意到倒在舛花旁邊的蕭,湊鼠皺眉。
「嚜嗚、好像是有力量的人,剛剛他看見玩偶和我了,我才把他的記憶消掉。」嘴裡逐漸適應酸味,舛花嚼著口中的酸梅。
「你把他送回去,不要讓他在這裡昏著。」看似沒怎麼曬太陽的手指向蕭。
「欸呀你好關心人家唷~該不會他是你上輩子的阿娜答?」舛花打趣的說。
「靠。」湊鼠回以一個字。
沉默半晌,湊鼠先開口了,「我雖然不討厭你的人,但很討厭你的做法。」
面具下的紅瞳凌厲的瞪著舛花,而被瞪著的那個人還是一副頗有餘俗的樣子。
「每次只要遇到討債或強暴之類的案子你都會放任不管,你明明知道這樣結局對每個人都不好。」
仍然微笑著,少女緘默不語。
「雖然我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大抵猜的到是因為你有某些過去的關係...但是公於公、私於私,你到現在還分不明白嗎?」
「我當然明白啊...」舛花垮下肩膀,「但是、但是...」
「我也有我要插手的理由,既然你不去做的話那我也不會客氣,反正錢最後是匯到解決事件的人那裡,你這麼想喝西北風我也不會阻止。」
湊鼠聳聳肩,喚出作為武器、和他身高差不多的銀製大剪刀,跳上附近的屋頂並融於夜色之中。
「明明那些被吃掉的人都罪有應得啊...」舛花海藍的眼中盈滿淚水,「一樣啊、跟姊姊的願望一樣啊...」
*
那一晚,蕭睡得並不安穩。
他夢到了一個怪異的場景,那似乎是好久以前的年代,大家都穿著相對於他來說古老而陌生的服裝。
少女啜泣著落下一針一線,嘴裡低喃著近似詛咒的話語。
女孩躲在拉門後,悄悄地看著縫製玩偶的少女。
如果這就是姊姊的願望的話......
蕭彷彿聽到了女孩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那我一定、一定會支持姊姊的......
不管要付出多少代價,都由我替姊姊來承擔吧......
祈願娃娃...實現、快實現姊姊的願望吧......
猛然驚醒,蕭發現自己躺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印象中記得自己應該是去買宵夜啊?是怎麼回來的?
思考了半晌也想不起來,蕭果斷放棄思考,起身走向廚房裝水來喝。
「對了,我剛剛好像有作夢?」
那個夢的內容是甚麼來著?想不起來了。
TBC. 喔喔喔www
雖然沒有可怕的紅字了,但是看完了還是好毛。(蹭
不過劇情真的超好看的!
不明的喜歡病病的感覺(你不##
第一印象,是莫名的喜歡湊鼠這個角色(何
不過舛花的感覺又不錯(自重# 2.
聽見了淒厲的煞車聲與眾人的驚呼慘叫,我腦袋都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發出疼痛的慘叫。
血沫的顏色在眼前綻開,我倒在地上仰望著天空,身體逐漸失溫冰冷。
我的名字叫做蕭,今年17歲,家庭小康,家有父、母、兄、妹,理想抱負是當個作曲家。
我的人生在此畫下句點。
「是啊,但是你的鬼生才剛開始。給我站起來,我不想踹人。」
不知何時,一個穿著紅色披風的大姊站在蕭的身旁,還用長槍的尾端對他一戳一戳的。
「欸?」發出無意的單音,蕭猛然起身,「我不是已經被撞死了嗎?」
「對啊!所以才說你的鬼生剛開始嘛!」大姊拍拍蕭的頭,自我介紹道:「我是代赭,冥府收割者。我要把你的靈魂帶回冥府去了,請你乖乖配合不然我不排除使用暴力手段。」
「都要被帶走了談什麼鬼生?還有收割者又是什麼東西?」蕭一頭霧水的站起並吐槽。
「你不想被我帶走?」笑容滿面。
「不,我只是想吐槽鬼生這個詞。」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
笑著點頭,代赭解釋道:「收割者是冥府的一種職位...就你們現代人的說法應該比較接近死神這個詞吧?我們是負責收割人類靈魂與生前記憶的職位,不過你的狀況比較特別一點就是。」
「我還是聽不懂。」蕭一臉正色。古語有言: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雖然已經忘了是哪位先人說的至理名言,但蕭還是認為這種情況不要不懂裝懂對自己的生命才是最大的保障,雖然那種東西已經沒有了。
「不懂也沒關係,之後就會慢慢懂了。」代赭語重心長地拍了拍蕭的肩膀,然後丟下傳送咒,直接傳送到冥府。
*
「那隻就是這次帶來的新人?」看起來也才十歲出頭的女孩坐在寫著大大的「辦理處」字樣的匾額下方的櫃檯座位上,手上的原子筆毫不客氣地直指著蕭。
「對。」代赭一手輕拍蕭的肩膀,另一手微微扶額,「是說鶸,你的量詞弄錯了吧?」
「那種事怎樣都無所謂啦!」對代赭揮揮手,鶸眼光轉而打量著蕭,「你想要留在冥界嗎?」
「啊?」完全沒想到自己還有人權...啊不、現在應該是鬼權的蕭呆滯。
「遇到有資質的靈魂,我們都會問他要不要留下來。」鶸用他手上的原子筆輕敲桌面,發出厚實的聲響,「你可以選擇留下來,或是轉世投胎。」
沉默半晌,蕭開口道:「我要留下來。」
鶸勾起一抹微笑,然後向蕭遞出一張空白的表單和筆,「把表填一填交回來,我們就會依照心理素質分配最適合你的職位了。」
「謝謝。」用雙手禮貌地接過單子和筆,蕭露出感謝的笑容。
突然,鶸直直盯著蕭的臉看,蕭被盯得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如何發話。
「這傢伙的笑臉...治癒系的嗎?」口中喃喃有詞,鶸自顧自地隨便下了定義,然後對自己的定義滿意的點了點頭。
「什、什麼?」蕭有點不知所云。
「沒,不是很重要的事。」鶸又揮了揮手,「快去填單吧少年~」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那也不好在多追究些什麼,蕭拿著單子在代赭的帶領下找到一張空的桌子並在旁坐下填單。
「只填這些就行了嗎?總覺得...有點簡單。」蕭一臉糾結的看著單子上的表格。
「對啊!就那些。」代赭拿了兩罐從自動販賣機買來的果汁並將一罐推到蕭的面前,聳聳肩,「以前還更多的,但是因為以前某個前輩寫表寫到差點拆了辦理處,所以就縮減成這樣了。」
「喔。」有些汗顏的在心中感謝那位前輩並為當時辦理處的人員點燭,蕭緩緩地點頭。
花了一段不長的時間,蕭填完單子並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打開剛剛代赭給他的果汁小口小口的啜飲了起來,總覺得這味道頗為奇妙,以前從來沒喝過。
「這是什麼的果汁?」看著製作原料的名字,蕭完全不懂沙耶拉耶是甚麼東西。
「那是沙耶拉耶。」有回答跟沒回答根本一樣。
「沙耶拉耶是什麼?」蕭認真的盯著果汁的包裝圖案。
「一種活植物,跟現界...就是你原本生活的那個世界的藤蔓滿類似的,都是攀附著東西而生。」代赭一邊解釋一邊用手指輕敲果汁,「沙耶拉耶結的果味道很好,常被當作食材來用。」
那是一種無害的植物囉?蕭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他也會開花,那個花會吃掉想要對他不利的人,所以摘採工還滿辛苦的。」代赭補上這麼一句,「也滿常有人種來當保全系統的,效果不錯,頗受好評喔。」
蕭瞬間沉默。
這什麼奇妙的保全啊──!!
TBC.
筆者表示我也想要種一個沙耶拉耶(ry 喔喔喔WWW
聽起來蕭的人生......鬼生才正要開始呢∼(期待
他到底是治癒系的孩是吐槽係的呢?
不過那個植物某呆也要種一顆!
在那之前雖然有機率會被咬死(你別## 某種程度上有點像特傳((炸爛
不過也許這種小說都是這樣?
看到前面吃人的描述、突然想到自己以前看過十九夜偵探社。。。看完感覺會做惡夢就沒有下看了w
然後天然系少年很好啊wwwwww
那種花我也想要,拿來當寵物養感覺不錯O∀O 3.
在些許的驚嚇後,蕭決定要以強大的包容力將之接受了。
「你的適應力看起挺不錯的?一般的新人一聽到花會吃人就嚇到呆掉了。」代赭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我從小到大沒什麼能自豪的能力,能自豪的大概就只有適應力和直覺了吧?」蕭苦笑著又喝了幾口果汁,然後打定主意以後不要亂問東問西的。
將果汁喝完之後兩人將表交回辦理處,鶸拿過單子稍微掃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笑了。
蕭著實覺得那個笑裡一定藏有什麼他不想知道的東西。
「蕭。」鶸突然喚了他的名字,讓蕭嚇了一跳。
「是!」站直身子,整個人顯得僵硬緊張。
「不用那麼緊張。」鶸扇了扇手,揚起笑容,在蕭交上的表上蓋上紅色的審核章,「恭喜你成為冥府中的一員,你之後的職位就是書肆了。」
「這麼快?」蕭相當震驚,他還以為這種事情都要用個一兩天才能決定。
「辦理人員都要練就過目不忘、一目十行的神之眼。」鶸一臉正經地回答,然後被站在他後頭的同事以報表敲頭。
「別聽他亂說話,神之眼什麼的那種東西是沒有的,至少他沒有。」剛才用報表敲頭的男子撥撥額前的幾絲紫髮,義正嚴詞的對蕭說道。
「噢,滅紫你回來啦?」鶸伸手拿過原本在滅紫手上的報表,「辛苦你跑這趟啦。」
「本來應該是你跑,你卻隨便指使我去還說的這麼輕鬆?」滅紫嘆了口氣,搖搖頭。
「別抱怨了,晚點請你喝飲料就是。」鶸擺擺手示意滅紫快回岡位工作,然後繼續跟蕭他們的對話,「這麼快完全是因為習慣啦...在這裡被壓榨久了自然就,嗯。」
蕭默默在心中為工作人員們畫十字,竟然死了也要這麼操勞。
「你可以請代赭帶你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你被分配到中央圖書館。」鶸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今後就辛苦你啦!因為那裏有很多同事都是怪胎...啊不、是比較特立獨行一點。總之,祝好運啦!」
「那我可以換地方嗎?」
「不行。」一口回絕。
蕭突然覺得他的鬼權好像走失了。
「看過中央圖書館你就不會想換地方啦~」鶸一手撐著頰,咯咯的看著蕭呆滯的表情。
「總之,我先陪你去中央圖書館吧。」代赭拍了拍蕭的肩膀,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前就丟下傳送咒傳送到中央圖書館去了。
終於回神之後,看到眼前的景象又馬上愣住了。
「好厲害...」看著廣大的中央圖書館,蕭不禁如此讚嘆道。
圖書館整體是呈圓柱狀的,玻璃製的半圓玻璃天井中透出茂密的枝葉,參天巨樹叢館中延伸就像是他小時候所看過的某動畫電影。白色的外牆上攀滿了粗細不一的藤蔓,藤蔓上開著美麗的白花、結了紅色的果實,就和他剛才看過的那罐果汁圖片上的果實一樣。廣大闊氣的木製大門就呈現在他眼前,上面的雕飾讓他產生一種到了中古世紀的錯覺,門把上也有美麗的花紋,讓他不太敢伸手去觸碰。
「進去吧。」代赭拍了拍蕭的肩膀並瞇起眼睛,眼中透出了些許的笑意。
蕭的鬼權走失了希望誰遇到它能夠告知蕭一聲,讓他去接他的鬼權回來(##
中央圖書館的外觀在我的腦裡就像天空之城啦(##
但是裡面又是另一回事了(ry 那、那某呆先為蕭點燈......(你別##
不過第一句不明的戳中了某呆的笑點(何!
天空之城我覺得不僅僅好看..還是童年啊!
神隱少女也不錯(劃掉 那個……我看到之後馬上就被迷住了>���<(這是什麼純情告白啊!)總之,大大捕獲了新讀者一隻>w<
蕭的鬼權也走失了XD
漾漾∼你找到同伴了! 本帖最後由 天夜弦 於 2014-7-19 20:15 編輯
4.
打開華美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顆攀滿細藤的巨樹樹幹,那細藤一看就知道和外牆的藤蔓品種不一樣,而巨樹的位置正好在圖書館的中央,蔥鬱的枝葉透過天井的圓孔伸展出去,陽光透過枝葉間的細縫灑落。
一個個銀色並刻有花體字的半圓球體漂浮在上空,半圓的球體上設置了白色的桌椅供人休歇,好幾個人坐在上面小聲的看書、談論和聊天。
弧形的牆板與書櫃井然有序的交錯再一起,牆板上鑲有藍色與綠色的晶石,晶石的下方刻有貌似是姓名與年代的文字,書櫃中擺滿了各式的書籍,包括一些完全看不懂的字體與他母國的文字。
蕭看得都雙眼發亮了,嘴中喃喃唸著「好厲害...」、「好多書...」之類的句子。
看著後輩如此喜歡這裡,代赭笑彎了眉眼,在心裡感嘆鶸難得做了好選擇。
「代赭。」
聽到有人喚他的名字,代赭順著聲音抬頭往上看,果不其然的看到了他所熟悉的兩個人,「是鳩羽和湊鼠啊!一陣子沒見了。」
「是啊!最近事情多,想好好吃頓飯都難。」鳩羽嘴上噙著笑,微微瞇起充滿笑意的灰眸,腳底仍纏著被他們稱做「風颺」的術法漂浮在半空中,手上還拿著幾本書。
另外一個被喚道名字的湊鼠則沒有回話,腳上同樣纏著風颺,深紫色的披風隨著術法的流動飄揚,在披風下刻意被遮住的紅瞳微微瞇起,直盯著已經興奮的開始到處亂晃的蕭。
「那孩子是蕭,這次的新人,以後就是你的同事了。」察覺到他的視線,代赭跟著望向蕭所在的位置,而被他們看著的那人卻毫無自覺,嘴裡喃喃唸著「這個看起來就好厲害,感覺一定很貴...」、「好怕一翻就破掉...」云云。
「鴞...?」湊鼠吐出不確定的單音節,仍然沒有移開視線。
「不,是蕭。」鳩羽搖搖頭糾正,「你遇過跟他長得很像、名字發音又接近的人嗎?不然怎麼會唸錯?」
湊鼠只是回以沉默,開始緩緩地下降高度,腳尖輕沾地面後踏穩地面,並解除術法。
見對方不願回答也不勉強,鳩羽跟著下降至地面並解除術法,「看起來是個可愛的孩子。」
臉上帶有溫和的笑,鳩羽望著蕭如此感嘆道:「希望他之後不要像舛花一樣到處惹麻煩。」
「他不會的,鶸看起來很喜歡他。」代赭彎起嘴角,「這可以說是一種品質保證喔!鶸的眼光一向很好。」
「這樣啊。」鳩羽抱著書本,微微點頭,「先不聊了,我還得上呈這次的任務報告,有空再帶那孩子一起去哪喝茶聊天吧。」
「好,期待那天你請客囉!」代赭對鳩羽揮手道別,而後者聽到他這番話只是以苦笑回應,然後走出圖書館。
「湊鼠。」將視線放到這個打死都不願讓人看臉的怪人身上,代赭喚了聲他的名字。
「怎?」湊鼠微微偏頭,只能勉強看見被披風遮住的幾縷黑髮和他些許蒼白的膚色,但他的視線確實望向代赭。
「你愛上人家啦?一直用這麼炙熱的視線看著他。」邊說,代赭邊用手摩擦雙臂,希望能平復上面冒出的雞皮疙瘩。
沉默半晌,湊鼠回以一個字。
「靠。」
我也好想去中央圖書館啊(打滾
湊鼠再度出場!鳩羽哥哥辛苦了別工作道爆肝了唷(還不是你寫的##
代赭最後一句神中肯!
你們之間一定有什麼www(遭毆## 我來了∼(飛奔
不過鴞.....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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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鼠真的是越看越有愛呢∼
他給人的感覺很可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