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夜語落 發表於 2014-7-29 09:03:25

縹這孩子感覺身世有些坎坷...(何!?
但看到後面我怎麼感覺他是蕭誰誰..

無言時其實某呆會眼死的看著眼前的讓我無言的人(沒人問你!
然後在換他無言(劃掉

最後就......天夜加油!!精神糧食就靠你了(拍肩 (被巴

秋月懵霜 發表於 2014-8-1 22:59:44

本帖最後由 秋月懵霜 於 2014-8-1 23:00 編輯

喔喔小夜我看完了!
果然不简单啦!
说好的简单呢?!(并没有

天夜弦 發表於 2014-8-2 19:26:28

8.


馬車車輪轉動的及人聲吵嚷的聲音讓蕭回過神,一回神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更加怪異的地方。

彷彿穿越了世紀,眼前的人們個個穿著相對於蕭穿著來的古樸許多的衣飾。

天空湛藍的清澈,完全沒有任何黯淡。

泥土的地上大家踏著草屢和木屐,有人正採買著攤販上新鮮的蔬果,也有人沿街叫賣著商品。

在這樣一個地方,蕭顯得相當格格不入卻完全沒有人發現異狀。

「請問...」伸出手想詢問一個婦人,手卻直接穿了過去,蕭猛然驚覺也許這是夢。

但為甚麼和剛才不一樣?蕭百思不得其解。

決定暫時靜觀其變,蕭站在熱鬧的街市旁看著人們,心中則思索著自己為何會到這裡。

沒有很久,蕭看見了一個茶色長髮的少女牽著比哪還要小的孩子走在街市上,那名少女的身周充滿了黑色的霧氣。

恍惚間,他似乎看見了一個巨大的玩偶跟在少女的身旁。

那個玩偶緩緩地轉過頭,紅色的瞳孔和漆黑的眼白直直和蕭對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瞬間,蕭整個人渾身僵硬、血色全失,渾身冒著冷汗。

他好像看過同樣的東西。

同樣紅色的曈和漆黑宛如無盡深淵的眼白。

在哪裡?

晚上,燈光一明一滅且充斥著血腥味。

熊?

不,是老鼠。

被殺的人是誰?

誰?是誰?

那個充滿悲傷的紅曈是誰?

誰?是誰?

對了。

想起來了。

那天我沒能救他,所以我被──








緩緩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時鐘赫然發現已經早上了,蕭緩緩的從床上起身,腦子還有點鈍鈍的。

剛剛好像又做夢了?

他只記得縹和他說了一堆莫名的話然後自己就昏了過去,之後好像又夢到了哪裡?

「嗯?想不起來...」

拚命地想回憶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蕭打算放棄思考這個問題去盥洗更衣,畢竟他今天還跟湊鼠約好了要繼續參觀。







「隼大人,你真的很故意。」縹透過夢境望著現實,對著現在站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下了此評語,「讓他早點想起來不好嗎?」

徹底的撇頭裝死,隼大口地喝下盞中的清酒。

「他跟我很像啊...」歛下眸子,望著清澈的湖水,縹淡淡地說:「我們都被重要的人給── 」

「閉嘴。」隼心情不佳的又添了一盞清酒繼續灌,「我覺得你再繼續講下去我一定會更不爽。」

望著像是孩子耍脾氣般的隼,縹柔柔的笑,手輕稔湖水中的花瓣。




這章字數雖少但信息量頗大
可惡啊想快開主線但蕭的動作實在太慢 (是你寫太慢好嗎##

呆•夜語落 發表於 2014-8-2 19:39:33

嘿嘿(##
剛好回來一下下,就看到天夜更文。

噗(##
那句我們都被重要的人給....我突然自己腦補了##(羞(你不

不過想到老鼠..怎麼莫名的想到湊鼠呢(##
他明明就是帶貓的面具啊啊www

天夜弦 發表於 2014-8-3 19:46:26

誕辰日的輓歌




黑髮青年收拾著地上的樂譜,因為剛才一陣慌忙的關係而使得自己的譜大部分都掉到了地上。

撿拾的過程中他看見了另一雙纖細的手指撿起其中幾張,不用抬頭他就能辨認出對方是誰了。

「寫得不錯。」墨綠髮色的男子對青年遞出剛才幫忙拾起的樂譜。

「跟前輩寫的比較還差得遠呢。」青年接過男子遞出的樂譜自謙的說著,夜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被誇讚的欣喜。

「我主修的是鋼琴。」男子搖搖頭,望向教室角落放置的黑色平台鋼琴,「我能彈彈看嗎?你的曲子。」

「前輩要彈嗎?」語調雀躍,青年雙眼發亮的望著男子,嘴角上揚的弧度怎麼樣也掩不去。

「嗯。」點點頭,未綁的墨綠髮絲垂散在頸間,男子拿過青年手上的所有樂譜,並逕自坐上鋼琴椅。

音符彷彿由他的指間傾洩而出,被他指尖所滑過的黑白一點點的組成憂傷而美麗的調子。

青年一直很喜歡男子彈琴的模樣,那是他所追求的目標。

注入感情的音符是那麼的震顫著人心,那樣認真面對著音樂、熱愛著音樂的態度也令他不禁為之楞神。

略帶憂傷而神祕的音符滑過耳際,青年閉上眼睛,表面上相當平靜內心卻激動不已。

這曲子會這麼美麗必定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那彈奏的人技巧如此高超。

青年如此地想著。

曲終之後,青年仍久久無法回神。

男子修長的指尖離開琴鍵,撫上譜架上的樂譜,「你又寫這麼陰鬱的歌?」

被男子的聲音喚的回了神,青年愣神後隨即消化下剛才男子發出的問句,「這是幫家父的朋友作的輓歌。」

「令尊交的朋友們還真常出意外?」挑起俊眉,男子淡淡地說,語氣中全然沒有惡意。

「應該要說家父喜歡和出意外的人做朋友......」青年苦笑走上前,將身子靠上鋼琴。

「什麼?」男子狐疑的瞥了青年一眼。

「沒、沒什麼。」乾乾的笑了幾聲,青年改將身子趴在鋼琴上。

「你什麼時候會幫我作個曲子?」男子將樂譜琴蓋蓋上,灰黑色的眼眸瞥向青年。

「我比較擅長輓歌耶。」青年微微偏頭,語帶困擾。

「那你就幫我作首輓歌吧。」微微瞇起帶著笑意的眼眸,男子呵呵地笑。

「啊!感覺真不吉利。」抿抿嘴,青年夜色的眸瞪了男子一眼。

「沒關係,我不介意這些。」將譜整理後遞給青年,男子站起身並拍了拍對方的肩,「回家吧。」

餘暉照耀著整間教室,將這裡都染成了夕紅色,平台鋼琴也微微反射出了夕色的光。

「嗯。」接下樂譜並拿起放在教室邊的書包,青年和男子一前一後的離開教室。

教室拉門滑動並發出聲響。


喀噠──


隔天的早晨,青年拉開教室拉門卻瞧見了平時不太會出現在這間教室中的人,那人是有著天才鋼琴少女稱號的學姊。

「學姊?」愣了一下,青年的口中滑出訝異的這兩個字。

「學弟。」瞇起琥珀色的眼眸,被稱為學姊的女性放下手中正在做的活兒,朝青年溫婉的一笑。

「學姊在做什麼?」青年拉上教室的拉門,走近女性座位邊好奇地瞧著她手中握著的小東西。

「我在縫它的眼睛,我剛剛才發現它的左眼掉了。」女性低頭看著手中淡綠色的老鼠玩偶吊飾,吊飾邊上有著小小的銀色鈴鐺,她語氣雖然與平時無意卻讓青年感到不寒而慄。

糾結的看著玩偶,青年欲言又止但最後他還是放棄詢問,和女性再稍微寒暄一下之後拿了昨天忘在教室的筆記就回去了。

教室拉門滑動並發出聲響。


喀噠──


夜晚的街道中什麼東西掉落下來的聲音從暗巷中發出。

又是一陣窸窣後什麼也沒有留下,留下的只有一大灘的鮮紅和獸爪的痕跡在街邊。

夜幕中發出了詭異的鈴鐺聲,銀色的鈴鐺發出詭異的光。


叮鈴鈴──


假日的下午,坐在咖啡廳邊上的座位,青年手指上掛著木製的貓頭鷹吊飾,吊飾邊上的紫色鈴鐺發出細小的聲響。

「貓頭鷹吊飾?」青年眨眨眼,視線直盯著手中的吊飾。

「我覺得和你滿配的。」坐在青年對面的位置上,男子輕啜一口黑咖啡,「你不就是貓頭鷹嗎?」

愣了一下,青年綻開笑容,「是呢。謝謝你的生日禮物囉!下禮拜你的生日我一定送你比這更好的東西!」

「我期待你的禮物。」勾起笑,男子將杯中的咖啡飲盡,並將空杯子放下。


喀噠──


紅色染滿男子的視線,模糊中它的攻擊似乎掃下了許多房內的物品,牆面上也滿是獸爪的痕跡。

那令人厭惡的淡綠、噁心的黯紅、鼻腔中充斥的味道與他全身散發的痛楚都令他感到反胃。

依稀中記得自己和人約好了要慶祝自己的生日。

「注定失約了呢。」呼出一口氣,男子疲憊的放棄掙扎,闔上灰黑的雙眸。

最後映入眼簾的銀色鈴鐺發出令人噁心的紅光。


叮鈴鈴──


隱約間好像知道了什麼,在得知男子失蹤並在他的房中發現足以致死的鮮紅,青年緊捏著手中的為對方所寫的琴譜。

夜晚的街道上,街燈一明一滅、一明一滅,彷彿在歡迎著他的到來,但這歡迎法著實讓人感到不愉快。

已經見過許多類似的事物,青年並不感到特別惶恐,手中緊握著家父給他的武器,那是和一個成人身高差不多的巨大銀製剪刀,它能斬殺許多的非人之物。

在燈光不清的街道中,青年屏氣凝神的警戒著四周。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東西應該也會找上自己。

青年呼出一口氣,額上的冷汗順著輪廓滑下。

果不其然,那東西果然找上自己了。

擺出架式,散發著殺氣的青年卻赫然發現了一件事。

瞪大眼睛,不確定的喚出男子的名字,青年的腦子有些混亂,但他剛才的確在那東西的咆哮中聽見了。

那微弱的求救聲。

雙手微微地顫抖著,青年的眼眶中盈滿了淚水,那比至今為止他所做出的任何曲子都還要令人感到悲憾。

舉起雙手,堅定的揮下武器,這當中夾雜了多少的情感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現在想毀了眼前這令人反胃的淡綠。

他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在一開始知道時就毀了它。

銀色的大剪張開,俐落地的剪下──


喀刷──


渾身浴著鮮紅,淡漠的紅瞳中映著被剪刀截成兩半的女性屍體,那人是他們所認識的那位曾有著天才鋼琴少女稱號的女性。

撫上空洞的左眼,它沉重的呼出了一口氣,將巨大的銀色剪刀丟棄在一旁。

它哀鳴著、混亂著。

它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卻不能控制自己。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它頹然的靠在牆邊,等著非人來接它,因為它已經不是人了。
















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的男人憤恨地看著它,手中抱著一個粉軟的嬰孩。

收回視線,輕輕地搖著手中的嬰孩,男人的眼神放軟了,但想起等一下自己得做的事之後不禁流露出哀傷的神色。

熟睡的嬰孩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一切的。

男人將嬰孩抱到一個普通的住宅門前,按了下電鈴,裡頭的人很快就出來迎接了。

那是一個孕婦,身邊還跟著一個年齡不大的男孩。

將事情的原委簡單的告知了孕婦後,男人將嬰孩交到孕婦手中。

熟睡的嬰孩仍然沒有被這些舉動吵醒。

欣慰的笑了笑,男人和孕婦及男孩告別,消失在夜暮之中。









呃呃呃、我知道這內容很不明所以但是我真的很想把它打出來,憋著超難過的啊 (抱頭
內容各種不明不解釋 (ry

呆•夜語落 發表於 2014-8-3 20:02:09

噗##
剛回來,又剛好看到天夜更文了(羞(##

這章跟主文有關.....吧!
看到學姊逢那個娃娃感覺背後有陣涼風
但是貓頭鷹該不會也是祈願娃娃之ㄧ吧!!

喔喔WWW對歐(##
晚上好喔!天夜(笑

秋月懵霜 發表於 2014-8-4 02:25:37

只能说后面完全看不懂#
结果輓歌真的不吉利了
那个婴儿该不会其实是萧?

天夜弦 發表於 2014-8-5 13:00:54

9.


「湊鼠前輩,現在我們要去哪裡?」蕭好奇的湊近了走在前面的湊鼠一點。

仍將自己以披風包得緊緊的湊鼠頓了一下,「辦理處。剛才鶸來通知了,說是你的通行證和武器做好了,要你去領。」

「那我們現在在哪裡?」看著方磚鋪設成的街道,莫名地有種中古世紀街道的感覺。

「早市。去辦理處的行程不趕,你可以慢慢看。」黑色的髮絲落出披風所能遮蔽的範圍,在陽光的照耀下那幾絲細髮竟顯得有些墨綠。

一講到可以慢慢看,蕭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但隨即又想到自己沒有這裡的貨幣而垂下肩膀。

見此,湊鼠淡淡地補上一句,「有想買的可以跟我說,斟酌情況我會暫時借錢給你。」

「真、真的?」緩緩地抬頭,眼中充滿了期待與一些不解,臉上充斥著興奮的紅暈。

「......嗯。」被蕭閃閃發亮的眼神下的退後了兩步,湊鼠點頭。

「太好了!」歡呼,然後直接拖著湊鼠的手往一旁的攤販走去。

「前輩,這個閃閃發亮的東西是甚麼?」手指著攤販上一個金色閃耀的圓盤,蕭好奇的偏頭問道。

「那是飛格特的鱗片。」掃了那東西一眼,湊鼠淡淡答道。

「飛格特是甚麼?」

「以現界的方法來比喻的話就像是冥界天空中星星。」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索著該怎麼解釋比較易懂,「飛格特的體型最小就像一個人類的頭,最大就像一隻鯨魚,他們的鱗片不論大小都會散發螢光,而且不易取得所以價錢不便宜。」

「喔!」聽見了關鍵的價錢,蕭只好收回手指,有些失望地眨眨眼。

接下來又看了很多奇妙的東西,蕭並沒有買下任何東西就和湊鼠前往辦理處了。



「你們來啦!」單手撐著頰,鶸在辦理處的櫃檯上一臉無趣的看著二人,然後回頭往裡面的人喊道:「滅紫──!東西拿出來──!」

「別大呼小叫的。」一臉無奈的滅紫推推上次並沒有戴著的平光眼鏡,另一手拿著以黑色布料包裹著的東西並將之遞給蕭。

「我可以現在看嗎?」抬頭望向滅紫,手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包東西。

「當然可以。」滅紫點點頭。

得到允許,蕭將黑色布料打開。

出乎意料的,黑色布料並不只是拿來包東西的物品,而是鑲有銀邊和代表冥府花紋的披風,裡面包著的是一個刻有咒文的銀製手環、一張寫有他名字及印有冥府花紋的卡片和一條嵌有夕紅色晶石的項鍊。

說也奇怪,他總覺得這石頭好像在哪見過,但他又不肯定這是不是圖書館那一個。

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滅紫,只得到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將滿腹的疑惑往肚裡吞,蕭收下了這些東西並道謝。

耳邊彷彿傳來了縹的輕笑聲。




冥界的街道滿漂亮的,感覺的話可以參照NO.6的下城或龐貝城 (何##
冥界沒有星星只有飛格特,所以如果有流星的話就代表快要完蛋了OXO (意義不明##

呆•夜語落 發表於 2014-8-5 14:00:02

我來報到了(##

總感覺這章有種在看情侶上街去逛逛的FU
只差沒有牽手說些甜死人的話(你別##

不過湊鼠有種莫名疼愛蕭的錯覺(哎?(##

秋月懵霜 發表於 2014-8-5 23:29:09

萧快嫁了吧!凑鼠快娶了!
咳,开玩笑的(认真
总觉得凑鼠快买给萧了XDDDD
闪亮亮眼神攻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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